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边战》——最后的留白》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大哥是如何生长的》: 离开前奏。
第一章 离开前奏
我叫李余,我有一个完美的家,健在的父母,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虽然老爸脾气倔,十分好面子;老妈喜欢算,有点小疑心;妹妹离家久,是由大姑妈带大的,比较成熟,有时候让我和她的角色反转;弟弟头脑简单,性格也十分懒惰;但我的家是一个完整的家不是,虽然有点小问题。
我在七岁之前,也不知道父母是什么,他们是谁?毕竟我七岁之前的记忆力并不强,一年只能见一次的父母,更多的像是一年来一次的客人。而我七岁之前的记忆,更多的是爷爷,我是由爷爷带大的,那时候的我只知道,我要什么,都是爷爷给的。
直到八岁那年,我离开了爷爷,到陌生的爸爸妈妈身边读书,才知道爸爸妈妈是生我的人。那时候,离开爷爷身边,面对新的环境,新的人,我是不知所措的。
不过父母就是父母,血缘的关系总是能让孩子靠近,不到半个月,我就接受了爸爸妈妈是我爸爸妈妈的事实。半个月下来,爸爸妈妈阐述了父母是孩子的港湾这句话是没错的,虽然半个月后爸爸妈妈对我的方法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天和地的差别,不过我也不会未卜先知,不知道半个月后的事情。
也或许是自己从心里确认了老爸老妈的地位,接下来的几天,我也开始适应新的环境。
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了老爸老妈的儿子,老弟的大哥身份,懵懂的老弟并不知道我这个老哥对他将来生活的改变,只是裂开嘴,笑着欢迎我。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我的生活与前七年相比,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没有了疼我宠我的爷爷,更多的是,一个不好棍棒加身,呵斥灌耳的父母。没有了一起逃课去荔枝树上,坐着吃荔枝的邻居小伙伴啊广,更多的是跟在我屁股后面的老弟。
说老实话,不打不成才这句老话说的有很大的道理,在爷爷身边,我是老大,爷爷宠我让我,就是舍不得打我骂我,这也让我闯了个大祸。
那时我六岁,刚上小学的学前班,学校提出要去春游,不过每人要交一百块钱。春游这么好玩的事儿,那时候天性好玩的我又怎么会错过呢?放学回家后,兴冲冲的跑到爷爷面前问他拿钱,或许是爷爷担心我还太小,也或许是因为爷爷不想让我离开他的身边,单独出游,毕竟我当时是整个家族第三代的第一男丁啊。
很自然的,他没有给我,不过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毕竟已经和邻居小伙伴约好了,于是我各种卖萌哀求,不过,爷爷一旦决定的事情,即便再怎么宠我也不会改变,毕竟老爸的倔脾气都是从爷爷那里继承过来,老倔驴的脾气只有更倔,没有最倔。
好嘛,基因的强大和继承性这时候体现出来了,倔脾气第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身上,我一定要去!
软的不行我来硬的,孙猴子大闹天宫这出戏在老旧的泥瓦房里上演!充分的表现出一个熊孩子的厉害,你不给我钱我就闹,就砸。
推桌椅,扔脸盆,撕本子,据曾经路过的大伯母说,听着就让人生气!绝对会让人想来甩我两耳光。
或许是触及了爷爷的底线,“呼”的一个巴掌朝我脸上呼过来,没有多少力道,却把我给打懵了,因为爷爷从来没打过我,这是第一次!
我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爷爷!
紧接着就是,哭!大哭!撕心裂肺的哭,但是我迎来的不再是过往的宠溺声,而是从没有见过的冷漠眼神。爷爷看都不看我一下,直接去田里通水去了。
一直到晚上,都不见爷爷踪影,饿了的我,只能自己在锅头里找吃的。然后一直等,一直等,直到我睡着了还是没看到爷爷。
凌晨两点,从不做噩梦的我忽然惊醒,爷爷还是没有回来,第一次,我害怕了,害怕爷爷不要我了。这一次,是因害怕而哭。
一哭就是半个小时,声音都快哑了,这时候,爷爷那苍老的声音传来,略显惊慌,“怎么啦?莫惊啊!!!啊公在这里。”
踏实的脚步声传来,很快,一个一米六几,身躯略微佝偻的身影,出现在那不知道经过多少风雨洗礼的大门口。
身穿十分老旧的背心,老式长裤半折到膝头盖处,没穿鞋的脚上满是湿润的泥泞,即便是半折到膝头盖的老式长裤上,也沾上了不少。
历尽沧桑的脸上充满担忧,却无一丝中午时的冷漠。
爷爷快步走到我面前抱着我,“莫哭,莫哭,啊公在这。”
一边安慰一边用手抚摸着我的后背。爷爷的大手在抚摸我后背的同时,也将我的害怕抹去了。宽厚的胸怀让心里的害怕远去,我慢慢停止了哭泣,很快,我又步入了梦乡,这次睡的很熟,睡得很踏实。
作为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这次闯的祸并没有让我有很多的记性,只不过不敢再在爷爷面前撒泼了。(这次很可能就是后来引发我被送到爸妈身边的“祸根”。)
接下来读学前班和一年级的两年里,我越来越不学好,打架,逃课是常事,还好当时我们那里吸烟吸的是卷烟(就是用一种植物的皮包住烟丝),喝酒喝的是白酒,那时候的我对这些都无爱,才没有染上吸烟喝酒这个习惯。
这样的我把爷爷难住了,爷爷觉得管不住我了,就在过年爸妈回来的时候和他们商量让我到广州读书。本来父母还有点犹豫,毕竟那时候老弟也在他们身边,一次带两个孩子,对他们来说生活压力比较大。
但是爷爷和他们一说我这两年来的表现,他们瞬间就答应了。
我当时听说要去广州玩,是很高兴的,完全不会想到接下来的是地狱式的生活。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番禺五年。
到了广州番禺的五年里,刚开始,我不敢对爸妈进行爷爷那一套,只能以哭来扮可怜。谁知道老爸老妈完全不吃那一套,哭?衣架呢,打到你不哭为止!
或者就是,做饭没?没有!去玩啦?!今天不抽死你你都不长记性了!
快做作业!这条题不会做?行,我说一遍,这样这样的原因,那样那样的可能,这样题就解出来了,会做了吗?什么?不会?!你怎么这么笨,这么简单都不会,话没说完,葵扇般的巴掌已经贴脸上了,赏了我一个红佛手。
要么是,这么晚了,你死那里去啦!啊?你还想不想回来了,不想就不要回来!哼!你给我站到门外去!
砰!门关上了。
呵呵,说老实话,这种地狱式的教育也还蛮有效的,我的成绩一跃成为班级前十的存在,而且还是长期霸榜。虽然偶尔浑身上下布满一条条的紫痕,在三年级的时候想过离家出走,四年级的时候想过跳楼自杀。
可惜,身上没有半个子,自己看过乞丐的惨状,不想成为乞丐,于是出走不成。从四楼看下去,感觉怕怕的,才发现自己有恐高,于是自杀不成。
后来到六年级的时候也麻木了,也摸清老爸老妈的套路,一般情况下,他们也不会收拾我。原以为以后的日子会这样一直下去。
但是,惊喜总是来的如此突然,六年级下学期还有半个学期的时候,老爸突然和我说我要回老家读初中!
终于可以脱离老爸老妈的魔爪了!!!
在被通知回去的时候,可以说是我收拾衣服史上最快的记录!实在是兴奋过头了。
可是啊,生活永远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前一秒可以让你笑口常开,下一秒就可以让你乐极生悲。
第二章 蠢呆的老弟
初中生活不急着说下去,我先说说在番禺五年里的其他事儿,首先是我那个“蠢呆萌”的老弟。
当时我去到番禺的时候,老弟才三岁,属于那种爬多过走的半大小孩儿。那时候老爸老妈也比较忙,刚好我又到那里了,于是没上学的时候就成为了他的“看护人”。
其实也不用怎么看着的,只要不让他动危险的东西就可以了。
这种和他一起生活的时间一直到他去上幼儿园,那是在他五岁的时候。当时我天真的以为,终于解放了,可以去浪了。谁知,我还是太年轻,送他上学和接他放学又成了我的主要工作。
本来周六日自他上幼儿园之后,我应该是能出去嗨皮一下的,可老天就是要劳我脑细胞,苦我的小心脏,给我的屁股后面加了条尾巴。
我玩啥,他就要跟着玩,你要是不让他玩吧,他就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你,不用怀疑,小不点儿的年纪足以装饰他的眼睛。
就这眼睛,足以让你感觉不给他玩,你就是在欺负一个不够六岁的小朋友。
这样的一个家伙为什么说他蠢呆萌而不是小可爱呢?
首先啊,“蠢呆萌”是分开来说的,一“蠢”,二“呆”,三“萌”!
接下来我就从吃喝玩乐各方面来说说为啥说他“蠢”。在吃这一层,这家伙完全可以说是一个饕餮,啥都不忌,比如说,有一次不小心在一个黑心商人那里买了一包辣条,上面都已经明晃晃的写着过期时间,他都知道了这包辣条早就过期,他居然还全部啃下去。
好吧,有句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当天晚上,他就知道了什么叫做菊花火辣辣的疼,在厕所里蹲了几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是扶着墙的,走到床边就趴下了。
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大肠让屁股吃辣条了,现在屁股都还热热的!”
嘿嘿,好吧,我不会对你们说,我这个做哥哥的,当时是捂着嘴笑的!
接着,在玩乐方面,有一次,我们俩跑到一块种着许多菜的菜地里玩,是不是奇怪菜地有啥好玩的,其实是因为这块菜地跟其他的菜地有着很大的不同。
这块菜地里挖了很多的坑道,坑道里面放满了水,水里面有着许多小鱼,小学生嘛,小鱼这类动物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比小蝌蚪都还有吸引力。
那次我们在坑道里发现了一条“蛇”,不过我知道那不是一条蛇,因为我在卖鱼佬那里见到过,那时候他好像在喊,老板,要黄鳝吗?
不过我老弟是不会知道的啦,老爸老妈平时都不会跟我们说这些的,只跟我们说过蛇是有毒的,不能去玩。所以我老弟只知道有蛇这种长长的软骨动物。
虽然平时老爸老妈有警告过,不过熊孩子和瓜娃子这两种类型的小屁孩你越是警告,他就越是好奇,很不凑巧,我和我老弟刚好一人熊孩子,一人瓜娃子。咋俩一起把那条“蛇”用棍子夹到路梗上。
看着老弟蹲在路梗上很专注地用棍子戳那条“蛇”,我的嘴角微微上扬,不怀好意的走到他身后,“蛇啊!”
突然的一声吼,把用心玩着黄鳝的老弟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的他看着路梗上那条黄鳝,好像正看着他,吓的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然而踏了个空,一下子就掉在了坑道******禺五年里,他做的蠢事不少,就不说太多了,接下来就是呆了。
在我看来,他的呆有两呆――幻想呆,吃惊呆。
记得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俩一起看了一个有关美食的电视节目,毕竟对于美食,我和我弟俩个绝对是两个称职的吃货,刚开始还没啥事儿,到节目进行到高潮了,一个厨师做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出来之后,虽然香和味隔着屏幕没办法体验,但是单单那个色就勾的我俩肚子里的馋虫从肚子爬上嘴里,撩的我们口水直流。
我还好,起码我忍的住,没啥事儿,可我那个老弟嘛,馋虫可能已经爬上脑子里的味觉神经,在那里用它那可爱的小触手撩拨着,顺便挠了一下隔壁的幻想神经。
傻笑的看着电视里的那些美食,我推了推他,“看你这淫荡的笑容,你是在想什么?”
好吧,一看就知道是已经陷入到幻想里了,不过看着老弟扭来扭去的嘴巴,我突然间有了拿出一样东西的冲动。小孩子嘛,想到就去做,我连忙跑到阳台,把老爸昨天脱下来忘记洗的袜子拿到老弟鼻子前。
我捏着鼻子问他,“香不香?”
老弟还沉浸在他的美食世界里,不过听到我的话,身体本能的做出了反应,他那两个小鼻孔动了动。
“咦,臭豆腐?难道这就是电视里常说呢臭豆腐的臭味?”
现实中有东西吸引了老弟的精神力,也把他从幻想世界中拉了回来,首先走进他眼球的是他大哥我,那张帅气又充满阳光笑容的脸庞,随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在他鼻孔下方,一只黑色的臭袜子,而且他还能清楚的看见袜子上一两块灰色的硬块。
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老弟的样子好像被人点穴了一样,整个人僵硬了两秒,嘴巴还是幻想时的张开。
随后老弟的眼珠子动了,移动到我的脸上,就那样的盯着我。
我一脸灿烂笑容的看着他,“启明啊,我是想看看你想不想吃臭豆腐才会这样做的,你看,你是真的想吃。”
老弟就那样盯了我三秒,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数着呢!我一看他那个面部表情的变化,立马闪人了。
果然,刚跑开没多久,老弟立马咆哮着追了出来,“李余,你别跑,居然把臭袜子放到我鼻子前面,有你这样捉弄弟弟的哥哥的吗?”
“诶嘿嘿,我这不叫捉弄,按照电视上说的,我这叫做调戏。走你!”
哈哈哈哈,就因为老弟的这个幻想呆,都不知道被我“调戏”过多少回了。当然,每一次“调戏”完之后,我的结果也好不到马里去,要么是被老爸老妈藤条闷猪肉,要么就是用其他的各种东西封住老弟的嘴,不让他告状。
虽然没啥好结果,但是作为一个熊孩子,还是一个大哥,最喜欢的还是“调戏”老弟,因为,实在是太好玩了。
不过这样子的老弟,在我回老家读了初中两年之后,就再也不在了。
在我读初中的两年后,再见到老弟,给我的感觉像是遇到了一个陌生人。
至于有多陌生,等我写到初中生活再说。接下来说说我那个心理成熟的老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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