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听,剑》: 父子情深》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剑者不器》: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
滴——
随着消息到来的提示音响起,原本正紧张坐在大厅内等待消息的众人立马弹了起来,江狐手疾眼快地把桌子上自己的手机拿了起来,紧张不安的点开。
在看到消息内容的瞬间,满腔热血,一刹冷却。
他那原本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四肢猛地停了下来,脸色一片煞白。
原本就紧张无比的江殷语和姜楠在看到他脸色变化的瞬间,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怎么样?多少分?”
江狐苦笑着摇头道:“372...”
乒的一声,那是一个家庭三颗看似坚硬实则已经布满裂痕直到今天终于破碎的心碎裂的声音。
听到这个分数,原本以为捉住的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不料只是一根无根稻草的两人脸色瞬间也苍白了起来。
江殷语看着这个自己十几年来引以为傲的儿子,口中一片苦涩,但他还是强笑着:“没事,爸支持你,考不上本科就考不上,不是还有...”
只是,无论如何,那最后安慰的话似乎还是说不出来,因为那颗心,实在太痛了。
……
姜楠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落寞的样子,强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你就再重读一年高三,你爸和你妈,还供得起你再读一年的。”
“爸,妈...”江狐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他看到,他的父亲,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原本稀疏到能藏在黑发里的白发,似乎也变得耀眼了起来,耀眼到,他连看一眼,都觉得那是罪过。
他赶紧偏过头去眨了眨眼睛,只是眼眶中的湿润却怎么也止不住。
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就低沉了下来,悲伤似乎氤氲成了一条河流,一家三口,就在这条河里窒息了,谁也不开口,谁也不挣扎。
终于,江狐挣扎着起了身,步履阑珊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姜楠看着自己儿子那落寞的身影,看了一眼江殷语,担忧道:“殷语,江狐这孩子不会想不开吧?”
江殷语摆了摆手,抚着额头低声说:“不会的,虽然这孩子平时看起来很脆弱,但是,他还不会傻到那个地步。”
姜楠叹了叹,“怎么这次就失误得那么严重了呢?平时就他的成绩,虽然不能考上那些重点大学,但也都是远超过本科线的啊。想来,他估计很难受吧?”
江殷语只能苦笑,“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既然孩子那么努力了,那么我们也不好去怪他。”
“可是……”
“放心吧,我相信,他会自己调整过来的。”
……
漆黑的房间里,江狐茫然地抱着腿,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难道,自己真的就那么放弃?
重读吗?
可是,重读了也不一定有好结果啊。
他伸出手来,张开,五指猛地紧握,似乎想抓住什么,但最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只留一夜的茫然无措。
……
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在最后关头倒下了?
明明为了防止自己大意,他还特地的提醒自己小心谨慎,结果呢?
还是一样的重蹈覆辙?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
寒冷的夜风呼啸着,纸张被吹动着沙沙作响,就连那昏暗的灯光也被它拉扯得不成样子。
江狐,似乎又看见了高考前冲刺的每个夜晚,伏案夜读,风雨不变。
……
“喂~,江小狐,有空吗?星期一起打游戏吧?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游戏,特地为了你下载的。”
清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面前,是那女孩的笑颜,期待的眼神。
只是,“对不起,我...”慌张的回应,强作冰冷的微笑。
迎来的是那黯然的眼神,失落的心情,以及强颜欢笑的面孔。
只是,再心痛,也终究,敌不过那突然发愤图强的决心。
许是注定,许是辜负,终究成殇,终究,分道扬镳。
……
“江狐小弟,走,一起去玩吧?你都快整整一个月没参加我们的活动了,要是再不来,我们可就当你是叛徒了哦?!”
“……不,不了。”
越来越少的交流,越来越疏远的交情,似乎一切的时间长河里,从头望到尾,都是一个人如苦行憎一样独行,无喜无悲,无噌无怒。
举目望去,世间皆敌;
举目望去,无亲无故。
再远眺,才知道,原来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脸孔,似千千万万个我,又似千千万万个他,毫无生气,却又引以为荣。
……
只是,那又怎么样呢?
在父母看来,疲惫一年,或许能换来以后无数年的不奔波,值得。
在你看来,冷漠一年,或许能换来以后无数人的笑脸相迎,值得。
毕竟,这应该是你人生里最公平的一场竞争,无关势力,无关背景。
那么,拼搏一次,有何不可?
……
只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对于那些天之骄子来说,抵达彼岸,是他们的目标,对于普通的我们来说,站在桥上,不,哪怕只要能紧紧地保住它,不掉落,那就已经是我们的梦想了,平庸者的梦想。
可是,世界上什么人都缺,唯独不缺平庸者,桥就只有一座,平庸的人却有千万个,那么,如果没有地方可以抱了怎么办?
那就只能把他们踢下去了。
所以,我就是那个踹下了别人,抱住桥后也被人一脚踹下去的人。
江狐这样想到。
想来,还是因为自己还在纠结吧,不然,也不会梦见这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那么,你甘心吗?”
遥远的梦境深处,似乎传来了这么一句话。
当然,不甘心啊!
凭什么,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却没有得到应有的东西?
凭什么,一场考试就能决定我未来的四年在哪里努力?
凭什么,……
凭什么,……
其实,终究,还是因为得不到吧。
就像金斧子银斧子里的邻居一样,明明像猎户一样,把自己的斧头丢了下去,却没有河神出来问:“请问你丢的是这把金斧头,还是这把银斧头,亦或是这把普通斧头?”
当然会不甘,当然会绝望。
“那么,你,甘心吗?”不,不是似乎,江狐感觉他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
“...不,我,不、甘、心!!!”
“那么,你想要改变吗?”就像魔鬼诱惑凡人堕落一样的呓语。
“怎么改变?”野心,已然再次觉醒,希望,再次点燃。
对于江狐来说,似乎,黑夜尽头的阳光终于开始破晓了,自己,似乎只要一伸手,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拨乱反正。
“只要,你,同意就行了。”
“...好。”
“那么,交易完成。”
……
砰的一声!梦境破碎。
第二章 喝凉水都能塞牙缝
“这里,是哪?”
迷迷糊糊醒来的江狐,看着眼前这风格怪异的房子,有点懵。
……
昏暗的天光顺着屋檐流泻,简陋的屋子里火炉正狂躁地燃烧着,即使是偶尔兴奋地跃了起来,也只能照亮它面前那个男子坚毅如刀削的脸。
这是一个阴天,一个在艳阳高照的夏天里阴沉的有些诡异的阴天。
伴随着它到来的,往往都是噼里啪啦的似乎能淹没一切的倾盆大雨。
……
“这里是?打铁铺?”
江狐是真的懵,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就在打铁铺里?
就算自己悲愤地抱怨命运几句,那又怎么了?
那也不犯法啊!
就算是犯法了,也不至于把自己绑架到打铁铺来吧?
或许?
江狐想起了自己那个诡异的梦,那个诡异梦境的最后,似乎有什么改变了一样。
一个念头突然从他的脑海里钻了出来,然后就深深地扎根在他的脑海里。
他深吸了一口气,或许,自己是重生了?
尽管有点难以置信,但是,似乎这样才能解释一切。
虽然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但,如果不是重生的话应该不能解释眼前这一切吧?
毕竟,假使是绑架的话,他可以肯定,他家附近都没有类似打铁铺的地方。
地点就可以排除。
那么动机的话,也应该可以排除。
危险与收入不成比例。
虽然江狐很不想承认,但是,如果是真的有人绑架了他的话,他可以肯定,那个团伙的首领要么是个新手,要么是个脑残。
再来的话,行为上不符合逻辑。
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绳子一样的东西在束缚着自己,如果是绑架的话,就算是再新手,再不专业的人,也应该不会这样傻吧?
那么,自己,应该就是重生了?
虽然平时看那些重生小说的时候,自己都是看得津津乐道的
但是,等到轮到自己,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真的就那么幸运?(你想太多了。)
还是说,与昨晚那个诡异的梦境有关?
不管了,还是先看看这里是那里再说,自己印象中好像没有去过类似于打铁铺这样的地方,难道,是自己很小的时候父母带自己来的?
……
嗯?
自己怎么动不了了?
难道,……
低头看着自己原本一低头就能看见手脚,现在却空无一物的地方。
江狐沉默了。
……
许久,许久之后。
难道,自己被人砍去手脚了?
只是,为什么不会痛呢?下了麻醉了吗?
难道,自己还在梦里,没醒来?
那为什么思考得如此熟练?
就在此时,一个俏生生的声音从前方铺口那里传来,“肖大叔,卖剑了。”
“...”
黑暗中的男子郁闷地站了起来,那股怨念连正在思考人生的江狐都能感受到。
“叶姑娘,我都和你说了多少次别叫我大叔了?你这样,我很为难啊!”
“谁叫肖大叔你老是拿那些粗制滥造的白板剑来糊弄我。”
“...唉,叶姑娘,‘您’这话我可不爱听了,这天叶城里谁不知道‘您’是最‘独具一格’的修士,我这区区凡品宝剑,在‘您’手中,当然也能挥舞不了几下。”
似乎是听出了他的嘲讽语气,门口的叶姑娘,哼了哼,“别废话了,赶紧给我拿口剑过来。”
“好,那么,钱还是像上次一样?直接去您府上拿?”
“嗯。”
随后,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也不点灯,就这样随意地在屋子里摸了一把剑,掂了掂,转身走了出去,笑着递给了他口中的叶姑娘,看着她回去的身影,男子从怀中取出一袋钱袋来,抛了抛,满意地笑了笑,“这叶家人,果然大方。啧啧,不对,应该是说有病才对,一个出钱来让人嘲讽自己的大小姐。一个本来应该有更好的前程,却非要抱着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来糟蹋自己的天赋。唉,算了,管好自己就行了。”
……
正在思考人生的江狐模糊了一会儿,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口中说的那把剑,是自己?!原来,自己已经不是人了。
只是,尼玛,这剧情不对吧?!
自己不是主角吗?这小说不是重生类型的吗?自己不应该是重生到少年时代,到处装逼撩妹吗?
怎么就重生了呢?
呸,呸,不对,这应该是穿越了,怎么就穿越了呢?
你说穿越就穿越了,为什么别的小说的主角穿越是变成人,而且连名字都准备好了,但是轮到自己穿越就是穿越变成剑?
变成剑也就算了...
这简直就是喝凉水都能塞牙缝儿的命。
凉凉了。
自己,看来已经过不上成为小说主角,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生活了。
正当江狐胡思乱想的时候,叶姑娘已经抱着他走到了一座府邸的大门前,那是一扇高大的大门,比街上其他府邸的大门都高大,其他府邸的大门顶多就高约两丈多,可是这扇朱漆大门竟然高达四丈左右,比寻常的大门都要高出一倍来,朱漆大门上镶嵌着一排饰金的门钉,门上还绘带有金边的彩色神像,一者拿着
叶姑娘抱着自己刚买的白板剑走到了门前,犹豫了一下。
恰好,就在此时,吱嘎一声,朱漆大门敞开,一个身着红衣的十七年华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面容慵懒,她,对着叶姑娘笑了笑,“哟,叶轻语,你又跑去买剑了?不是我想说你啊,只是不得不说你,你知道吗?你这一年下来又浪费了我们叶家多少资源?...”
“...叶熏,你能不能闭嘴?别忘了你是谁?”叶轻语冷声道。
“哟,叶大小姐生气了?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只是一个支脉子弟,但是你也别忘了,你是谁?你是叶大小姐,叶轻语,号称拥有天叶血脉的叶家百年有史以来最天才的天才?啧啧。”红衣女子脸上满是愤懑的神情。
“...你想说什么?”
“叶轻语,你胡闹也应该胡闹够了吧?”
“...什么意思?你究竟想说什么?”叶轻语眉头微皱。
红衣女子脸上的神情蓦然一变,拉着叶轻语的衣袖,把她拉到一旁,低声严肃道:“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还不肯放弃天叶决吗?”
“怎么?你也要劝我吗?”
“...轻语,天叶决已经残缺不全了,你就别为了这个莫须有的天叶血脉...”
没等她说完,叶轻语冷哼一声,径直挣开她牵着自己衣袖的手走了。
红衣女子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内心暗叹。
……
啧啧,
在叶轻语怀中的江狐感到有些好笑,这略显冲淡了他郁闷的心情,没想到自己穿越过来居然就遇见了,废物?不,应该说是,天才?
这么看来,这应该是某部小说里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套路?应该还是女频的,啧。
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岂不应该是...藏在剑里的老爷爷咯?
嗯,怎么感觉好像那里不太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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