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风华正茂》——妖家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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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场同学聚会1”

将自己刚买不久的二手车停好，夜幕下，望着眼前四五十层高的“温泉酒店”，莫名的让我有种压迫感。

裤兜里的手机嗡嗡作响，不用看就知道又是那家伙打来的。

电话是小学到高中的同学“火山”打来的，说是同学，也是“基友”发小兼死党。电话无非就是这次来这的目的，参加什么同学聚会。

说实在话，现在的我真不爱参加什么同学聚会，虽然说毕业多年，大家都很久没见，可是随着社会的摸爬滚打，鬼知道他们是不是打着聚会幌子来向以往的同学炫富的。

特别这些年，随着城市的发展，我的同学大多数是这个城市的土著，赶上家里拆迁，随随便便都是千万富翁，至于我这个外乡人，拼搏多年未必能攒下一套单身公寓的本，参加这样的聚会，别提多别扭。你们也别说我现实，这个社会就是现实，读书那会比较什么，无非是学习和穿着，长大了谁还比这些，比的就是资产，谁资产说，谁说话就硬气。当然，也有些人是不会去讲物质经济的，我和火山的“基友之情”，也是我会来的重要原因。

“火山，别催了，到楼下了，马上上来......”

进来之则安之，挂掉电话，我不急不慢的兜里找烟，抽完再上去。

......

......

我出生地其实离这个生活的城市并不远，是这个城市的县城然后再乡下......

因为父母老早在城市里打拼，所以我小学到大学，读书生活都在这个城市，而家乡也就偶尔逢年过节回去那么几次。

这次的同学聚会还是蛮多人的，初中和高中的聚会，有一个班的，有其它班的，都是相对比较熟悉的。

上了电梯，进了大包厢，看来这次人真的蛮多，整个大包厢，足足安排了六桌，里面已经来了不少的同学，每个桌子都是相熟的聚在一块，看到熟悉身影我也走了过去，遇到认识的寒暄一下，走近了，看到火山同学正和几个女同学一桌聊得那是相当投入，投入到都没发现我就站在他的旁边。或许是看到几个女同学都一下子把视线往我身上移，让他看出了端倪。

“我去，你怎么才来，说好让我去接你的，你小子非要我先过来，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火山看到我并没客套，毕竟我们除了上班，几乎腻在一起，并不像其它同学那样，虽然生活在一个城市，大家真的是好今年不一定能碰上一次。

“我看你是艳福不浅，乐此不疲吧，又看上了哪个姑娘，在这招蜂引蝶。”

看到他和几个女同学聊的似乎不错，我也在他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顺便看着几位似乎有些认识的女同学。

“你是陈明吧？”在我打量她们的同时，一个女同学中有人认出了我。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刚几个还问我人家怎么还不来，这会正主来了，你们开始装傻。”火山看到有人询问，立马接话。

“哪有！你看陈明不是越变越帅了吗，西装革履的，我不是没认出来吗！”

“就是就是，你个火山灰，是你的话，就是变成灰，我们一眼都认出你。”

几个女同学七嘴八舌的开起了玩笑。

其实今天我一下班就过来，我的目前工作是房产经纪业，也就是房产中介，所以穿的难免像模像样，主要是混口饭吃。

话说回来，火山同学的外号还是我起的，火山同学本名“张翰”，只是读初中那会正直青春发育，额头上长满了青春痘，而那时刚好在上地理课，那个RB的富士山，所以对号入座，外号从此就跟随了他。

现在的火山同学，张翰同学，额头上早已没有什么“火山”。除此之外，张翰和我一样，都有一米八的个头，我们也算是人类的宠儿，长得都算不赖。

刚才说话的女同学是我们初中一个班的，其实我一早就认出她来了，只是她有个外号，也算让我记忆犹新，这个外号难以启齿，现在正处仲夏，女孩子都穿的比较性感，而此时她能更突显她的外号“奶牛”。毕竟多年没见，而且现在都是成年人，说话都要三思而行，不能口无遮拦。

“我说黄丽丽同学，这么快就把老同学忘记了，我对你可是记得很牢哦，你现在可是越来越性感了。”我口中的黄丽丽也就是我们的“奶牛”同学。

“看你说的，你这人嘴巴还是那么甜。”

黄丽丽听到我赞美她，女为悦己而容，此时脸色微红，心理准是高兴。

看到我们这边和女孩子聊起来了，很快坐远处的男同学都蠢蠢欲动，抛开了开始的矜持和生分，很快加入了这边的小战场，叽叽喳喳聊了起来。

同学聚会无非聊以往种种，再聊现在抱负（高就）云云。

“小陈子，你和郑晓羽也好久没见了吧，你没来的时候，我听她们说她现在也名花有主了。”

张翰说的郑晓羽和我有些往事，只是这个往事已经过去好久了，这个往事也就四五个人知道。

我和郑晓羽初中高中下来也就初三分班的时候一个班，那时候普遍都是按个头排位，郑晓羽那时候就是个大长腿妹，我坐最后一排，她的座位在我前面。我们的故事无非是从死掐到聊得来，然后从哥们发展到没有发展。

“人家名花有主，不是挺好的，你小子不会惦记人家的大长腿吧！”对于火山的话，不用猜，我也知道他接下去的内容，无非是男未婚，女未嫁，我还有机会之类。

“你小子，我这不是为你考虑吗，你也老大不小了，人家姑娘可是到大学毕业后对你还是耿耿于怀，有句话不是说的挺好，蓦然回首，那人在灯火什么阑珊处吗！你毕业到现在，我也没看到你处什么对象，我看人家挺好的，你可要抓住最后机会，我打听了，人家一会会来。”

张翰这话是捂着手对我说的，其实我理解他对我的关心。我的情况他知根知底，现在的我要什么没什么，开了家私人中介，做这种房产经纪业，业务就是有时有之，有上顿没下顿的，经济收入不稳定。而人家郑晓羽以前虽然不算什么，现在可是千金小学，家里拆迁听说补偿金就有千万，还不算那十几套拆迁安置房，对于那些市值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其实我不是没有过想法，只是从同学到哥们再转变到情侣然后谈结婚和将来，我这人容易想的多，想的彻底，所以我无法接受这种转变，这也是我毕业以后和人家面也不敢见，就是尴尬。其实感觉自己这种想法和行为挺幼稚的，做不了情人，做做朋友总可以吧，以前读书那会和她没少出去玩，不是也挺开心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说曹操曹操就到，郑晓羽这个正主来了。

“不好意思，各位同学，我一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过来了。”

郑晓羽我也好几年不见，说真的女大十八变，真是越来越漂亮。此时的她或许真的是刚忙完，一身职业装，大眼睛，高鼻梁，松散的波浪卷更是增添了不少魅力，再加上本来就有的身高优势，把我的眼睛都看直了。

看所有人都盯着她看，郑晓羽站在门口很是尴尬。

“晓羽，这边！”

黄丽丽倒是出来解围，把郑晓羽拉了过来，在我们这桌找了个位置给她。

只是目前的氛围或许是她的到来，大家都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少男同学都盯着人家姑娘不放。

“我说小陈子，怎么样，人家现在可是越来越香饽饽了。”

张翰和我一样也是好久没看到郑晓羽，要不是“朋友妻，不可欺”我想凭现在的郑晓羽，估计连他都会排除万难，迎刃而上。

“不怎么样，我做我的屌丝挺好的。”我的回答只能口是心非。

张翰对我无言以对，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很快同学聚会该来的都来了，聚会也开始了正幕，大家纷纷都开始找位置坐，其实这时候，很多男同学都很尴尬，因为我发现很多人都想坐到我这一桌。

我目前这桌不仅女人多，而且还有郑晓羽这样的白富美，只是碍于都已经坐满，大家只能看着我和张翰两位幸运儿悻然离去。

酒水宴随着服务员有条不紊的开始着，而这次聚会听火山说是几个男同学让班长牵线组织起来的。

很快首先由班长起来组织了这次聚会的总结，介绍了一些“重要级同学”等等内容，无非是事业上如何成功，有多少资产之类的。

此时的我很不是在意，看着一桌的美食，我动起了筷子。张翰和我倒是一个脾气，也和我一起动手吃菜。倒是其他女同学显的比较女孩子的矜持，顶多喝点酒水。

或许是我的行为引起了郑晓羽的注意，此时她转头跟身边的黄丽丽交头接耳嘀咕着什么。

看到我看她，郑晓羽也有点尴尬，想说什么，又没开口的样子。

“晓羽，你和陈明也很久没见了吧？”黄丽丽倒是看出了什么，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尴尬。

“我说晓羽，你多久没找我们玩了，是不是有了新欢，都把我们老同学忘记了？”张翰说话倒是直接，半开玩笑的问了起来。

其实说实话我也想知道，人家现在是真的已经如传闻的那样名花有主了，还是花边新闻。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人家名花有没主，关我什么事。

“张翰，是你和陈明没来找我玩吧，怎么倒变成我的不是了？”说完一脸的生气，幽怨的眼睛还瞟了我一眼。

其实这话算是回答，也是质问，而这质问的目标也是我。

“开个玩笑嘛，我们不是忙着工作发家致富吗，改天一定和陈明找你玩！”张翰看到人家姑娘脸色不悦，也打起了哈哈。

“改天？我看又是借口吧，不如明天吧，明天可是周末，你们不用上班吧？”黄丽丽或许知道了我和和郑晓羽之前的一些事情，现在正帮忙解围，眼睛向我飘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我想去的，但是很犹豫，而且明天貌似约好一个重要客户看房子。

“我看算了吧，明天我想睡个懒觉。”

或许是看到我依然无动于衷，郑晓羽的脸色闪过一丝失望，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找黄丽丽干起杯来。

“别啊！明天一起去玩啊，我说小陈子，明天一起，这事我安排哈！那个丽丽，晓羽，明天我去接你们！”

张翰倒是承口应了下来。

“我说，明天我还有工作呢！”见此情况我也不好当场开口说不去，小声对张翰说道。

“工作重要，老婆重要，这事听我的！”张翰不以为意，大大咧咧的和桌上的女同学们干杯畅聊。

我也不再说什么，和大家聊着，喝着，感慨时间的流逝！恍惚着那时大家教室里认真听课的身影，而现在大家却拿着酒杯聊着天南地北，在座的人群中或许更有不少同学已经成家立业了。

“第二章 一场同学聚会2”

或许是酒过三巡，大家不再拘谨，场面也开始活跃起来。不断有人离开桌子到处碰杯，聊着感情或者探知对方现在的事业，是否能给自己带来的好处。

同学聚会其实也是一种人际关系的发展，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此时也不少同学跑来我们这边打探“军情”，当然最多的都是打探我们这桌女孩子是否单身的问题，毕竟目前参加聚会的多数都是不缺钱的主，而又都是年轻男女，当然想的更多不是事业上的，而是不如解决单身问题。

“晓羽，听说你要结婚了？”

这不，眼前就跑过来一个，直奔目的，眼前这个开口问晓羽的我也认识，名叫郭强，是以前三班的，也是我隔壁班的，我那时和张翰在二班，他初一初二那会倒是跟郑晓羽一个班级。现在人家可是名副其实的金主，家里产业不少，而且能力不错，自己开了蛮多家公司，关键长得还不算太差，虽然戴了一副眼镜，但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他的提问，我其实也蛮想知道的，不过不是说有男朋友了，怎么又变成要结婚了，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谁跟你说人家晓羽要结婚了，这不是信口雌黄吗，晓羽要结婚，我这个闺蜜都不知道？”

郑晓羽没说话，倒是黄丽丽帮忙回答了。

“我这不是瞎猜的吗？你看晓羽这么漂亮，要说单身没人相信啊！”郭强听到郑晓羽单身，倒是立马眼神一亮。

“有你这么猜的吗？不过你也觉得单身没人信啊，我也觉得真么漂亮还单身简直不可思议，估计某些男人眼睛被炮打了，也不知道珍惜！”

黄丽丽倒是会指桑骂槐，这话怎么倒是针对某个人说的，而且貌似还是我，说话的时候眼神还特意往我这边瞄。

“不知道我能不能有机会珍惜啊！”郭强听出黄丽丽话里有话，但是也猜不出来全部的含义，目前只能给自己找机会。

“我看你嘛，别某些人强太多了！”

自始至终我和郑晓羽都未开口，倒是黄丽丽和张翰时不时你一言我一语唱起了二人转。

或许是知道郑晓羽未搭理自己，更或许猜到了些什么，郭强尴尬离去。

后面断断续续的还是有人过来借着酒杯，探查着情况，却都无功而返。

酒席散去，大家都转移到了第二场，现在酒店很多都自带唱歌包间，由于酒后，不管是胆子还是青春的荷尔蒙，更或者表露出真实的性格，到了唱歌包间，许多男生都开始寻找自己的目标，男女混搭坐在了一块。

借着大家都很忙，我和张翰去了吸烟区吞云吐雾。

“我说你是不是傻，一点都不主动，一点都不积极，哪个姑娘会跟你？”张翰对于今晚聚会我的表现很生气。

“我说，我现在真没心思想这些，我都快自顾不暇了，还考虑谈情说爱。”我言不由衷的回答，或许自己都很失望，毕竟血气方刚的年代，谁不想有情人终成眷属。

只是多少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不想，只是不敢想，自己的条件，说白了就是自尊心作祟，自卑罢了。

和张翰聊了会，烟也抽完，我打算再进去露个脸就撤了，正巧进门的时候碰到郑晓羽出来。此时很尴尬，我站在门的外面，她在门的里面，而且两个人都傻傻的站着进退两难的样子。

“我说你们去大厅聊会吧，这么久没见了，不要杵在这了。”看到我们这样搞笑场面，倒是张翰反应过来。

或许是真的想聊些什么，又或者是张翰的话起引导作用，我和郑晓羽还真的去了大厅，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工作还好吧！”

坐了几分钟，刚开始都没说话，最后还是由她开口。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胆小了，我平常可不这样，做业务的哪里是这种模样。

“还好，现在政策不是很明了，我们这个行业目前也就混口饭！”我说的倒是大实话，房产业本来就是跟着国家的政策走，国家要打压房产，不让房价过高，虽然说房价高也好，低也罢，房子都不还是要买，可是只有我们知道，房子早已经过了那个买来自己住的必须时代，现在都是炒房的居多，而未来真正需要房子的人来承担结果。

聊到工作我们倒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郑晓羽现在在银行上班，也算是跟我这个行业链接的上，毕竟买房需要贷款，随着政策的改动，现在银行开始上涨利率，而郑晓羽也知道我目前的一些现状。

“你有没想过转行？现在很多银行利率上浮已经开始实施了，而且未来房贷将越来越严格了。”

郑晓羽的建议我倒是想过，而且她说的我知道，这样下去，客户不好贷款，利率上浮，买房投资的会开始观望市场，真正需求的会因为经济而买不起房子，而对于我靠这个行业生存的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只是自己做这个行业从毕业到现在，也算是轻车熟路，换个行业就等于是重头再来，这让我有点接受不了，不是我不愿意尝试，只是我不想就此放弃，毕竟这个行业我也算是付出了青春，也得到过回报，要就此打住，我真不知道能去做什么。

或许也看出我的为难，郑晓羽就此话题打住。

“听张翰说你一直都单着？”

对于这个问题我真想骂人，张翰真是什么都跟人说！

“可不是，像我这样，温饱问题都快解决不了，哪能照顾人！”对于这个回答，也算自己对于这些年单身的总结。

只是我这个回答，人家不是很认同。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们女孩子也都自食其力的。”对于郑晓羽的回答，我默认了，她说的没错，现在的女孩子未必比男孩子差，现在的女强人比比皆是。

没聊几句，我们彼此又陷入了沉默。

或许太久没见，或许没了以前的开朗，大家都装满了太多的心事，回不到以前一起打打闹闹的样子，而郑晓羽也没了以前那种直接干脆的性格。

......

我记得初中即将毕业的时候，郑晓羽找到我，问我去哪里读高中，我的回答是留本校，她本可以去更好的学校，却也随我留了下来。高中三年，除了学习，她更多的是找我，情人节的巧克力开始，或许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不再是同学朋友，还有高三毕业的那年圣诞夜，她的表白换来的却是我的默不吭声，最后黯然离去的身影犹如电影在我脑海里放映。

“你知道吗？我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

过了许久，郑晓羽的这句话把我从思绪中抓了回来。

听到这句话，我心不由一疼，说实话，我从来不知道心疼过，这次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因为我给不了承诺，这让我感觉自己好失败。

“我觉的他挺好的，很关心我，也很在乎我，虽然我知道我不爱他，可是...或许结婚和爱情本就是两码事吧！”

此时的情况感觉不像是两人聊天，更像是她在自言自语，而造成这个结果的罪魁祸首就是我这个闷不吭声的始作俑者。

“陈明？你就一点不关心我跟谁好，跟谁结婚，相识这么多年，你就一点没喜欢过我？”

对于我的沉默，郑晓羽爆发了，或许是对于自己多年的情感换来的只是一张白纸，或许是对我什么都不说感到心寒。

而我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我很想回答她，叫她不要答应家里的安排，不要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可是我没资格啊，我觉得很窝囊，如果这里能挖个洞，我会一头栽进去。人家女孩子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却跟乌龟王八一样缩在自己的壳里不知所云。

“陈明，你真的让我很失望，呜...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郑晓羽走了，我知道她转身的那刻哭的很凄惨，对于自己多年付出的感情，或许以后再相见我对于她而言只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我一直坐在大厅等着聚会散场，直到张翰找到我，我才随着人群离开。出来的路上张翰对我的质问，我只能一一沉默。

很多事情不是不在乎，只是越是在乎，就意味着我更沉默。

穷富差距不单单是拦着我和郑晓羽之间的横梁，我害怕她在她父母亲戚朋友面前难堪，她是独生女，她父母是爱面子的人，对于我这样一无是处，甚至连工作都朝不保夕的人来说，她会面对的更多，我不想这样，我怕说这些，我怕她说她不在乎，可是我会在乎。

散场的时候我没再看到郑晓羽，或许是怕彼此尴尬，她已经老早就走了，或许是郑晓羽回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张翰对我很失望，除了刚开始的质问，到了外面也不跟我说话了。

“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明白你了，明天你好好上你的班吧！”

扔下这句话以后张翰也走了。

一场同学聚会结束了，或许我和郑晓羽之间也算是彻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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