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德象天地》:——失而复得自然火,黔驴技穷天命作》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关外夜游》——醋君。
第一章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挖出个坑
“这上古一战,说起来不知已经过去多久了。那天,战争的号角被勇士吹响,烽火点燃大地,狼烟笼着青天。北疆城墙被蛮魔种硬生生地撞出一块大缺口,守在其上的数万将士当场喋血而亡,无一幸免,血铠魔兵冲杀了进来。纵然隔着千万里依旧能听到惨烈的嘶吼声,兵矛相接,十步伏尸,即便是被古祭祀祈福过的伴有神圣力量的护城河仍逃不出灾厄,黑血与碎骨将其染出了邪性,无数的魔种奇物涌了进来,将原本的平静化为滔天的烽火,烧遍几乎整个人类疆域版图。圣光庇佑,让魔物散去重归于北疆蛮区。而今人类已得到足够的时间来恢复,但历史留下来的痕迹是难以抹平的依旧存在,所以你和他们……”
“够了,老头,说目的吧,这委托上写的啥木头盒子,是要找这个吗。先说好了啊,小爷我要三枚铜币作报酬,没问题吧。”年轻少年踩在木椅上,脚使劲拍踏着,尽量发出更响的声音,头上俩根貌似刚拔下来不久的五彩鸡毛随风而动,神气十足,正努力作出强者的姿态来破解此时的尴尬。
然而老人看都没看那少年一眼,转过身对向坐在一桌上的支佣兵团。
你,是指旁边坐在一起的佣兵团首领,一个虬髯大汉;他们,是指团内其他成员,个个身强体壮,壮硕得足以与象兽去比气力。
这当然不包括那少年。刚才那些话,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被众人当成了空气,谁那么没事做要去理他。
老头虽瘦小,但眼睛神亮,扫视过佣兵团的人,轻咦道,“你们七个的话怕是不行,八缺一,我的委托八个人的队伍才能接。”众人面面相觑,有点沉默。那个十几岁的少年一听,原本的沮丧一扫而空,咧开嘴大笑起来,直接蹦跶上佣兵团那伙儿人的酒桌上,酒水饭菜被掀翻了不少,幸而这些人都吃完了。
少年用力拍着胸脯,发出金属颤音,朗声道:“呢,八缺一,就是缺我这样的人才,介绍一下啊,本少侠姓某名人,接这任务就是天命所归,当之无愧,除了我还有谁能行。”突然“哐”的一声,一层细薄的小铁片掉了出来,碰在地上发出了刚才拍胸脯的音响。少年尴尬:“失误,失误,下次注意。”把铁片塞了回去随后又立即摆出斗气昂扬的姿态,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公会里有人认出他来,嗤笑道,“小子,你要干啥去啊,上次把村尾那户玻璃砸碎,打翻了人的草药,闹出笑话,这次又想干出点啥奇闻来。话说,你接这种任务你姐知道吗?还有,下次化妆麻烦画好看点,别就涂层泥巴在脸上,太容易暴露了。”
少年回瞪了一眼说话人,双手抱胸,哼哼唧唧,“我怎么知道那里边的人在炼草药,还以为着火,我是去救人。还有,接不接关你屁事。我姐她知道的,哼。”像是被揪住了尾巴,少年一下子眼睛亮了起来,露着虎牙威胁道。随即涨红了脸。说话的人盯着他看了好久,发出一段别有深意的大笑,转过身继续酒饮。
在公会里头接任务的也都是些当地佣兵,档案记录在册,靠着狩猎野兽或者替人采集草药来获取报酬维持生计,大家都遵守着固有的约定。坏了规矩的人,便会根据其情节严重程度,处以数个月甚至几年几十年的惩罚,造孽太多的自然会受到审判,剥夺部分权利或是直接死刑伺候。说话的人倒不担心某人的安危,而是替其他的几个人捏了把汗,要是不把这位小祖宗照顾好,怕是分分钟就会被那位给揍残掉,死是死不了的,躺是可以躺很久的,这也看情节严重程度的。
呼~吓死本少侠了。
某人舒了口气,生怕那人把他举报了,到时候肯定要被老姐拎走,接着...嚯嚯哈嘿,又是一顿胖揍。
趁大伙儿都不注意,某人悄悄地溜到老头身后,伸出一只咸猪蹄挽住了老头,这要是丢下他跑了岂不是自己闹了笑话。确定无误后,少年痴笑出声,早已神游七八里外,随后搓着手悄声问起老头,“能再多给几枚铜币吗……”
想想当初是如何意气风发,欲成大事,视险境为平地。现在的少年却如被灌了几瓶的苦胆汁,满脸惆怅,神气不复。一脸懵逼地被其他的人抛弃,再一脸懵逼地把自己走丢——“谁能告诉我这是哪儿的旮旯地儿,还有别的活物吗,在的吱一声?啊!”
“吱吱吱吱.........”一双双发光的小眼睛亮了起来,响应着某人的声音,“哗哗哗,”是翅膀在舞动,某人直接被吓趴在地,抱着头装死,内心却在大喊大叫,“老鼠咋长翅膀啦!虽说咱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的是古战场吗,连块废铁都有没看到。”某人突然有点期待见到古战场的亡魂了,在这鬼地方起码有东西可以唠嗑,“在鬼地方和鬼聊天?哇,还是算了,都别来,别出现,别逼我,我怕把鬼给吓死。”
某人瑟瑟发抖地蹲靠在角落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差哭出声来,完全丢失了原有的威武样。一声赌气般的怒吼突然响起,少年发足了狠劲,将脚边的一块石头高高踢起,然后再次被山洞的回音给吓回了原处。
“哼,果然姐讲的那些故事都是骗小孩的,团结在哪里啊,生死与共去哪了,都是假的,就知道骗我这样单纯的小孩。不对,咱可是为了证明咱是真正男子汉才出来的,不是小孩,但是,好像还是被骗了,那不就是小孩了吗。啊,为什么这么复杂,不能继续想了。姐啊,我错了,救命啊。你的聪明可爱勇敢机智的亲爱弟弟出不去了。”
折腾了半天,某人终于安静了下来。沉思了很久,最终,他得出了一个重要结论:这就是个坑,他就是被坑了,他还被坑埋了,他在坑里出不去了——放弃。姐说过,不管咱在哪,她都会保护咱的,任性。一想到姐,某人很快便安静下来,毕竟从小到大没少惹麻烦,最后赖着老弟的身份解决掉了所有问题。那咱刚才急什么啊,真的是,有姐的孩子像个宝啊,呸呸呸,是有姐的汉子像个宝啊。某人陶醉了。
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啊。
因为被老姐挑衅,说隔壁同龄的人都开始赚钱养家了,他还在这啃姐。某人气不过,于是背着老姐跑到工会去接这个任务。
他想证明自己。
本以为可以摸把牛气点的宝剑回去,给嫌弃她的老姐一个大惊喜,就算找不到,他至少还有几枚铜板可赚,一枚铜板就可以买俩颗糖,对某人而言,糖即是正义。
要不是没钱买糖,他会那么努力进取那么积极向上?开玩笑,这些听起来很阳光很青春的称号对他而言就是种侮辱。
某人为此还特地摸到农场主的养鸡场里拔了俩根五彩鸡尾毛插在头上当作祈福饰物,重点是偷鸡毛的时候居然没被抓,以往常常失手而这次却一步到位。农场主睡着了吗?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生活的地方几乎都存在老姐的眼线,他出现在哪老姐都会知道,更不用说她多次强调过禁止进入的工会等类似的地方,这次都被人当场抓到,但是老姐却没来?
奇怪了。某人心绪翻涌,虽说胆子是小了那么一点,再一点,但逻辑推理能力却绝不含糊,毕竟要想出各种奇葩操作来躲避老姐的追踪,这智商都是用来做大事情用的,偷鸡蛋,骗糖果..偏了偏了。想了半天,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没答案吗?
突然一道劲风袭来,某人还没来得及闪避,直接被爆头。“啊!”一声惨叫,某人捂着肿起来的额头,捡起袭击他的东西,石头?不会是刚才那块吧。好奇心驱使,某人做上标记,再次用力将其投掷出去,紧紧盯着,却眨眼之间消失了。发生了什么。
过去,不过去,简单的两个选择却如猫爪般弄得某人心焦起来。踌躇半天,某人深呼口气,我决定了。
本就是为寻宝而来,怎能三过宝山而不入。
沿着石头飞过去的方向走,没过几步,一道泉溪涌现前头,明是地高水却倒流而上,像是被什么力量所吸引,某人俯下身子悄悄接近,突然泉眼处发光发亮,一块石子冲了出来,再次准确击中了某人的额头,同一道伤口,同一块石头,不一样的力道,更麻辣的酸爽感。
嘶~某人连连倒吸冷气,努力缓解疼痛,这感觉差点让他背过气去,血滴滴答答,在泉水中化开。这时,泉眼周围的岩壁荡起一道道涟漪,并逐渐扩散开,勾动周围的石墙。忽的泉眼处裂出一道缝来,若隐若现的是一座已经上了岁月的古祭坛,残缺,荒凉,伴有莫名的风啸音。
“这是什么地方?居然躲在泉眼里面,难不成是宝藏?宝藏!”某人此时已被意外之现所惊,拼命伸头想看清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忽的一股子巨力袭来,没来的及反应,某人身子直接被拽进去,跌落在地,掀起一圈灰尘,惹得某人忍不住臭骂这非人性化的设置,暗暗心奇:“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此时四处张望,空空如也,只存在透着玉质感的白色边壁,还有周围一圈布着流着光的,额..让人看得眼花头晕的符号,而原本看到的古祭坛却消失,不知所踪。又是突然的一震,伴着一阵阵鬼叫,小空间的白色玉璧裂开出个洞来,一个灰头土脸的人被送了进来,直接不带丁点儿犹豫地狗啃泥。
某人望了过去。对面的人正努力爬起来,都想看清彼此。
“呦,这不是咱队伍今天新进来的小鸡仔吗,没想到活着出来了。”一道雄厚粗狂的嗓音响起,某人还未看清其人便被其声哽到,毫无疑问,他又再次与他的队友相聚了,如今他这副田地,一半是他们的功劳。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他当然还记得。
几个人悠闲地走在前头,而某人却不得不背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美其名叫锻炼,来强身健体,烂点的,不就是苦力嘛,怪不得他一如此青涩的货色最终被应下入团,就是为了这般用途,几次想丢下东西走人,但想起老姐那副表情,某人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奇迹般地一路撑了下来,引得前头的人略微惊讶。
路途漫长,这上古战场也已被戈壁滩所取代,寻找位置全靠一枚破旧的铜盘子,上面的指针摇摇晃晃,风一吹就换了向,使得众人不得已在烈日下顶着满身汗与风沙转起了圈,某人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到领头的那人脸上的表情有多丰富..只是把自己也顺带坑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目的地,却与当地的矿洞口相对应,上古战场,产荧惑石的矿藏?一行人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从未来过这儿的某人自然如只猫一样,上蹿下跳,问东问西的,引来一片白眼。几人把各自的东西都拿走,留下了个绳子给某人,让他保管保管好,任务出完以后继续锻炼下。
某人笑着应了下来,背着手紧随众人而行,然后,绳子不见了。
恩,其实吧,我也不知道它跑哪里去了。
队伍中的勘测师戴着特殊装备在前头探路,走走停停,不时会咿唔咿唔地叫上几句,其他人知道这是勘测师在沟通地脉精灵,要寻宝藏。但某人不知道啊,这会儿一脸惆怅地走在后头,让一个巨婴带路,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想的。
像是遇见了麻烦,众人停了下来,叽歪一阵后,前排的一名壮汉忽的转过身示意某人过去,那咧开的大嘴让其有种被戏弄的感觉。前方正是分叉口,多选择总是让人犹豫,显然,他某人成了这群探险者的小白鼠。
自己选择条路进去,别说我们欺负你,要是对路,里头的宝贝你先挑。
某人笑了笑,这几率,赶得上去池塘边钓到大龙虾了吧。
运气好,是一回事;运气不好,那另当别论..
随后,伴着轰隆一声巨响,他被弥漫的尘灰所淹没。走进去的那条道道被坠落下的碎石给封了,只能进不能退。隐约传来的是探险家们的哄乱声,是在为他这只小白鼠牺牲而哀悼,还是在为自己可能成为下一只试验品而惴惴不安。
切,人呵。
而现在某人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的。
对面的人已站了起来,正一脸戏谑地看着他。愣是花了好久,某人才看清楚来人,是那个叫他开路的家伙。
之前的洞穴参观奖不就是被他坑出来的吗。
为什么他的脸看起来有点模糊。
又是连续几下类似的轰隆声,剩下的几个人也都一一到齐,不出意外的灰头土脸。
这架势,难不成要在这小空间里举办小队聚会吗?某人无奈地拍拍头,叹气道。
..........
不对,少了一个。
第二章 来哇,互相伤害啊
是还没到吗?还是...
总有种被凝视着的感觉。
某人打了个冷颤,想起农场主最近常说的事来,山上最近出现了恶兽,像是进入了哺乳期,经常性地袭击周边的居民,不少惨遭毒手,被抓去的基本宣告死亡,并且天性狡猾,善于偷袭,不少想要除害的猎人团队要么无功而返,要么全军覆没,鲜有活下来的。
想着这鬼地方随时可能会蹦出只可怖食人凶兽,某人就心里一阵发毛。
莫名的心悸感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蹦出。怎么这么闷躁的,心情。
第一次出任务就这么多灾多难,祈福都成了空气?
好歹空气也有点用啊。
早知道就不那么冲动了,宝贝估计是捡不到了,命倒是可以被捡走。
哎,我又冲动了..还好还好,我是个有姐姐的人,话说她知道我出去了吗?
有点后悔啊。
...............
姐怎么还没有来,哼,一定是不要我了,就知道骗小孩,呸..
救命啊,姐,咱再也再也不调皮,冲动了。我发誓,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把村尾那户人家的玻璃修好。如果已经弄好了,那我打破再修一次,来表示咱的诚意,我错了,我错了。
这都那么久了,还没点动静,应该不会是某只爱吃肉爱吃草的小兽兽来了吧。某人一想到这里就浑身哆嗦起来,难不成自己误口成真了,这运气也忒好了点吧。
哇,要哭出来了,你要吃人就出来吃啊,闷声发大财是不对的,他么故意营造恐怖的氛围吓小孩吗?
某人红着眼睛大吼大叫。到现在为止啥也没发生,也没出现,纯粹的是某人自己,幻想着幻想着就把自己吓出了精神病来。
“宝贝谁爱拿谁拿去,我不要了!”
“凶兽大哥,呸,兽大侠,我错了,这皮糙肉少的,不中吃。”
“我亲爱的糖果啊,我心爱的山楂糖葫芦啊,永别了,下辈子见了。”
.................
坐在旁边的大汉们还算沉得住气,好歹当这佣兵也有数个年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除了眼前这个,啧,头一次啊,无奈地看着某人上蹿下跳得的魔怔行为,表情神态充分暴露出他们此时的状态,
心累。
“当初谁他么应下这小子进队伍的,啊,确定不是刚从精神病院里头跑出来的,比拖油瓶还拖油,啥玩意儿啊,活这么大岁数第一次见到这么智障的,能不能稳重点,能不能镇静点,真的是世界之大啥花都有,弄得我们都有点发毛了。谁带了麻醉剂的,给他来一枪压压惊。”
一名大汉实在是受不了某人了,几乎是吼着说出的话,堪堪盖住某人的鬼叫。坐在其旁的一个汉子立马掏出把麻醉枪来,迫不及待地射了出去,动作麻利得很,估计也是等了很久的主。
某人正处于一种奇异的迷离状态,突然一针袭身,顿时坏掉了。
“啊,我被凶兽咬了。”
“啊,我要挂了。”
“啊,我跪了。”
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某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纷纷长舒一口气来,感叹道: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咦,我没死啊。”某人突然诈尸般地跳了起来,亦如刚才的汉子们那样长舒了一口气,“我居然还活着。”
好了,这个世界又要闹起来了。
“你刚才一直在鬼叫,引来了鬼的共鸣,差点就去阎王殿报道了。”虬髯大汉沉吟片刻,抬起头凝视着某人,严肃地说道,“所以安静点,保持沉默,那样鬼就不会来钩你命了。”
“哦哦哦,我知道了。谁先动谁王八的游戏嘛,百分之一百三我赢。”某人一脸自豪地笑道。“等会儿,我屁股上的这是......什么东西?”
“你怎么来这的?”虬髯大汉发话了。
“掉下来的啊。”旁边的人接了上去。
“是不是发现了几块遗留下来还算完整的甲胄,十分开心地蹦跶过去,然后噗叽一下就掉洞了去了,接着就到这了..”一个人歪着头拍了拍嘴边的沙子,顺便从指缝间偷窥起某人来。
“你也是!”有人迅速地接了上来。
“我也是哎!”又有人应道。
“不愧是同一队的。”大家其声点头。
几个人聊来聊去,不出意外的,都是各自走进一条通道,被埋掉后路,走着走着,忽然一道宝光闪现,宝贝出现了,全都兴冲冲地跑去捡,然后噗叽一下..
啊,我贪婪了,我被圣光惩罚了。我背叛了圣光......一群大汉忽的抱成团,痛哭了起来。
大汉团中心的那个汉子,此时正蹲坐在地上,借着队友的掩护,悄咪咪地瞅起某人来,嘿,那小屁孩应该没发现什么吧。要是事情暴露了,那玩犊子了,把这件事记录档案,估计好一会儿不能接任务了,这攻击队友的锅背起来可承受不住。为什么这货中了麻醉剂还没睡过去啊,假冒伪劣产品不成?!
突兀的,地板震动了起来,空间的中心位置像是被什么东西剖开了,一块深紫色的破盒子掉了出来,放出金属颤音。
使唤他的那个人满脸兴奋地站了起来,扑了过去,刚接触到,一道机械般的冰冷声音响了起来:“请输入纹密。”
在众人仍是处于一种懵逼状态中时,那人早已如磕多了情药般颠笑着不断敲击盒子,一连串奇怪的符号浮现,遮蔽了他的手,紧接着的一下,盒身一震,飞上空去,发出灼眼的彩光,逼得众人不得不合上眼。
宝贝啊,终于出现了,这得用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某人惊醒过来,像是丝毫不受强光的影响,笑嘻嘻地露出虎牙,眼睛一眯,随即贼了起来,用手及时止住口水,一个跃步扑向空去,动作熟练流畅,仿佛已做过千百遍,企图抓下盒子。宝盒下的人闭着眼,却像是感受到了某人的动作,冷哼一声反手挥打过去,一道气劲凭空出现,狠狠地将某人击落。
那人邪笑着,嘲讽某人的不知死活,发出的声音明显非人类,刺耳扎膜。噗的肉躯应声破开,却没有血流出,几根墨绿色的条状物体迫不及待地伸了出来,场面惊悚异常恶心。他到底是撕去了伪装,露出真身来,一条条粗壮藤蔓包裹住了全身,这些东西在不久前还曾装成人类的肉壳,转眼正在逐一散开。
“是树灵种,我在古籍上看到过,嗜杀成性,最喜欢伪装和控制傀儡。”已经被吓得趴在地上的一人开口道,似乎见多识广,认出了站立在中心位置的怪物。“你们这是要公然违背圣约吗,就不怕圣光降临惩戒你们吗。”
“哟哟哟,不错嘛。穷乡僻壤出人才啊。”中间的绿色怪物瞥了眼说话的人,身后的藤蔓肆意抽打着空气,“上古一战过去那么久,还有人可以认出我来,是我太过厉害了吗,只可惜啊,低等生物就是低等生物,想法还是跟过去一样幼稚,圣约不过是那群臭虫自己签订的协议,和我们有屁点关系,傻乎乎地去遵守,岂不是闹了个天大的笑话。再说,我们只是来异国他乡游玩,顺便寻个宝,又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圣约?一纸空文而已。”如划玻璃般的刺耳声音袭来,振聋发聩,众人不得不要捂起耳朵,才能勉强拉回忍受极限的边。
“你刚才杀了人,我看见了,你..你从那个人身体里...钻出来,你杀人了,你完了,圣光会来的,会抹杀掉一切违反圣约的怪物的。”说话的人颤抖着,瘫坐在地上,已然快被吓出精神失常。
绿色怪物忽扭着腰向那人走去,五官拉伸不近常人,眼神中充满不屑,到其面前,如看只臭虫般俯视,突兀的一脚踏下,血花溅开,说话人的大小腿直接直接失去知觉,止不住的血,停不下来的惨嚎,仿佛对绿色怪物来说是种乐趣。揪住说话人的下巴,用力一甩,整个人腾空飞起,绿色怪物原地360旋转,直接鞭腿,将那人踢撞到墙上昏了过去。
“不愧为低等生命体,弱智,脆弱,还很脏手。不陪你们玩了。”说着,怪物拍拍手,背后的绿色囊包突然裂开,射出一连串黄白色籽粒来,定点向几个人的眉心击去,被碰到的人如中了蛊般抽搐几下昏睡过去。
要不是怕暴露行踪,早就用你们的血来冲洗本尊的魔戟了,这肮脏的人类气息,犯得着和你们和谐那么久。都他妈是因为有圣约这个碍事的东西存在,不过呢,抓起来折磨个几千万遍,求生不可求死不能的,貌似更有趣啊。只要不弄死,怎么玩都可以,这就是圣约呢。绿色怪物舔了舔猩红的嘴唇,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没关系的事情。
那个谁,地鼠种的,出来收家伙了,费了半天劲才完成任务,在人类世界束手束脚的,真的是不爽啊。快点,要是把东西给弄丢了,到时候圣上怪罪下来不是我们俩个小虫子担当得起的。难不成你想步曲九的后尘?
白色的边壁蓦地快速蠕动起来,几下波动后,一道身影浮现。正是那委托任务的老头,此时红着脖子,怒视着绿色怪物。
树魔,你再敢乱喊乱叫一句,再跟我说任何和曲九有关的事,休怪老夫我不念旧情,纵然会受到圣上惩罚,我也要把你给弄个半死。
谁叫你刚才坑我,害老子摔去。老老鼠,那么大气干嘛,你的小老鼠死了,那是他活该,你看啊,安安心心打地洞多好,偏偏要和人类的审判者刚,还把圣上要的东西给弄丢了,然后的然后,可怜的小家伙儿,就这样“嘙”的一下,被圣上用手指头给碾成了灰烬。嫌命长也得有个限度啊,这种蠢蛋,真的是死有余辜。
树魔嘴角上扬,看着身前这个矮个货儿,尽情奚落,老头表情越扭曲,他越得劲。
生气啦,哇,我是不是戳到你心痛处了,真是太坏了。哈哈,曲九哦,你的亲弟弟,化成了烟,就在你的面前,无动于衷,还是无能为力啊。可惜啊,错过了那场表演。啧,既然你这么怜爱你的小老鼠,干脆你也别赖活着,记得要死的时候叫上我啊,听说你们地灵种死之后都会化成精气回归天地,让我尝尝你的味道,肯定已经老得发臭了。哈哈。
老头压抑不止自己的怒气,掏出戒尺作抽打势,却被树魔种身上腾起来的一层光亮薄膜挡住。
没想到吧,老头,你的小老鼠前天才刚死,怕你情绪太激动,影响任务执行,圣上大人特地赠了护盾一枚,这可是圣上的力量啊,老头,来,使颈打,用力打,打破我叫你爷爷。树魔隔着薄膜,各种挑衅各种侮辱,生怕老头放弃了表演。
毕竟活了那么久,老头很快就冷静下来,不为所动,几个跃步远离开树魔,避开浮在其周围的光盾。既然打不到,那..
“哼,身为树灵种的主脉之一,却主动黑化堕落,把自己一脉的人都给坑杀干净,就为了夺取更精粹的血脉,叛出原本的联盟并投靠圣上大人。被冠以魔之称号,上古一战中赫赫有名的巨鹿伐场的凶手,沾着昔日同伴的血,踏着曾经袍泽的尸躯,遗臭万年还不止。用联盟那边的话来讲,你他么就一条被遗弃的杂种狗,嗅到腐尸味,便摇起尾巴汪汪叫起来,一文不值反倒污染圣光。”矮个老头神情冰冷,反以唇讥,眼神似要将树魔千刀万剐,切片喂猪。
“好好好,你个老梆子。再提这件事你就完了。”树魔逼视过来,想让其收回刚才的话。
“来来来,屁股揪在这儿,等你来踹,有本事就过来啊,把护盾撤掉。”老头挑衅道,转过身背对着树魔摇了起来。
地老鼠
腐尸狗
一个实力高深,一个有宝物护体。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干瞪眼,顶多过过嘴瘾臭骂对方几句,问候下祖宗几百代,骂完之后照样得合作。再怎么样,也只能忍着。都清楚,一旦任务失败,那高悬头上的玄剑便会狠狠地刺下来,就像扎气球一样,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已经有个死掉的例子摆在了前头,傻子,才拿自己的性命去开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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