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度眼睛》： 初见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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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见小娟

“你这首曲子编的不错嘛！不过你不觉得缺了点什么吗？”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者说道。“噢！是我前几天考试时，偶尔路过一个地方，忽然来了灵感，就编了这部曲子。”一位少年到是无趣的说。

“是吗？那我看你为什么这样不快啊？”老者说话倒是一针见血。

“啊！也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少年稍加掩饰的说

“我不管你是怎么的，从现在开始把你那些后悔、难过、惭愧的心情都忘掉，你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作曲给我听！把状态给我调好了，这首曲子我要听完整的，出去找找这曲子里缺的东西吧！”老者的气魄就如浩瀚星辰，任何人站在他面前都会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渺小，也难怪像少年这样气宇轩昂的人说话也会这样的底气不足。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原因。

“我今天有点累，我不想去，改天吧！”少年倒了杯水，转头就往自己房间里走。

“你不想去……叶儿，你小的时候我问过你三的问题，你都丝毫不犹豫的回答了我，你可愿意再回答一下我这三个问题？”老者忘着一脸没劲的少年说。

“我不想回答那些问题，你不要再跟我说话啦！我现在不想说话。”少年不顾一切的往自己房间里走。

“叶儿！”老人提高了嗓音，“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你给我一种从希望中找到失落的感觉。”

“什么意思？”

“没有方向的的人才会在希望中找到失落。孩子，你心中有疑问！你在怀疑曾经信仰的一切是否都是对的，你在对和错之间徘徊，但你却忘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老者似乎明白少年心中所想，“难道你自己不想找找你心中所疑惑的答案？”

“心中所疑惑的答案……”少年攥着水杯的手力度越来越大，最后把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好，我就出去找找答案。”然后把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走了。

“叶儿啊！你还没有真正的去了解生活，等你经历了那一切，我相信你会明白的。”老人凝视着挂在风铃中央的那条项链，仔细看去项链坠着的是一颗犹如钻石般深红色的眼睛，诡异的旋转着，就犹如上帝的眼睛般注视着一切。

这里和往常一样，宁静的时候能给予人一种类似于压抑的气氛，喧闹的时候能给人一种烦闷的气氛。但那终究不是压抑，终究不是烦闷，是什么感觉蒙叶也说不上来，如今自己从这里毕业，自己心中对这里的感觉更是说不上来。他本不应该怀念这个地方的，但当他毕业后再次来到这里，他怀念啦！

“奇怪，我心里为什么会对这个地方有这么强烈的感伤，我为什么突然又到了学校。难道说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蒙叶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忘记那时上学时，自己一出家门就往学校里赶的习惯，虽然说自己已经毕业了两天，但自己一出家门还是情不自禁的来到了学校；更没想到自己会对自己曾经毫不在乎的地方有如此感触，“算啦！反正我还有一些小玩意没拿，拿完我在到别的地方转转。”蒙叶这样打算着进去了学校。

下午的上课铃声幽然绵延，穿梭于每一个教室，就连高三那空荡荡的教室里也响起了那久转不绝的铃声。

“咳！东西我也拿完了，那么接下来我还去哪呢？”蒙叶开始入神的想起来，“哎呀！谁啊！”

蒙叶和一个人撞上啦！抬头一看，是一个正赶着上课的女老师。他抱着的书撒了一地，但蒙叶，并没有立即帮人家捡，而是沉迷于那位女老师的眼睛中无法自拔，“那是……曲谱里缺少的东西。”

而此刻，女老师的表情却略显怒意脸上也泛起了些许红光，暗道:“没礼貌的家伙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帮你把书捡起来。”蒙叶发现女老师脸色的变化。立刻从入神中回过神来，“给。”“谢了！”女老师没好脸色地说，但又好像不是在生蒙叶的气。“不客气，”蒙叶尴尬道。

蒙叶看到女老师走上楼梯，并消失的它的视线中。刚转过头但又转念一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竟然她眼睛里有我想要的东西，不如我跟着她。”随即奔向教学楼的楼梯。

“上课。”“老师好！”“同学们好！坐下。我们今天要讲的是……”每一间教室都相继传出这样的话语，那位女老师的教室里也是这样。

“奇怪，为什么总感觉她的眼睛里藏着什么东西呢！而且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也非常的独特。”蒙叶正趴在教室外的窗户旁偷看那位女老师。

“那么谁来说一下名词语从句和强调句的区别呢？”女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句式，发出提问，并转头面向同学的同时，也发现了蒙叶那炙热的目光。

“不好，被发现了！”发现女老师的目光正在瞟向自己，作业连忙蹲下。看着窗口的女老师暗想道:“怪啦！小子怎么又跟上来啦！”

“老师，我知道他们的区别。”

“哦好！刘艺博同学回答。”听到学生说话女老师自然地把目光从窗口移到那位同学身上没有一点点的破绽。

虽然被发现了而且蒙叶心中也很紧张，但他还是把头再次伸向了窗口。与此同时，女老师也再次把目光投向了窗口。又是一次对视，同样蒙叶又紧张地把头给转了过去，整个人贴在窗口的墙壁上。这样反反复复，使得蒙叶失去了紧张，对于女老师投来的目光到十分淡定地欣赏着；而女老师的目光中，倒像是没了偏见，反而多了一份别样的色彩。总之，两人之间出现了一种很暧昧的现象。

“下课时间到了……”铃声响起，无数老师和学生从教室走出。对于蒙叶又再次从后面跟上来，那位女老师倒是略微感觉有些不妥。

“哎，小娟现在就回去吗？”另一位女老师对那位女老师说道。

“嗯！今天下午就两节课回家还有点事。”

“哦！本来想让你陪我一起到长虹公园散步呢。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强求你了。拜拜！”

从办公室走到公交站台的这一路上，蒙叶一直在跟着小娟而且前者似乎并没有刻意掩饰的意思，后者虽然感到不安，但心底却略微有些兴奋，因为她能感觉到蒙叶并没有恶意。

回家的公交车到了，小娟刚欲抬脚上车却又用眼看了一下蒙叶，他知道如果她这个时候上去的话，那么蒙叶也一定会跟上来。即使她没有恶意，由于她的原因，那也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硬是等到公交车走也没有把脚抬起来。

然后小娟上了后来的一辆公交车，不出所料，蒙叶果然跟了上来。不过小娟几经周折，坐了好几辆公交车，绕了好几个圈子，最后消失在蒙叶的视野中。

“哎！怎么不见了？哎呀！”蒙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完啦！被那娘们儿给耍了，算了，先回家吧！”

昏暗的楼道中一位少年疲惫而又失落地打开了自己的家门。

“回来啦！”

“嗯！”

“吃饭了吗？”

“吃过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到自己屋里了。”

“好！你到屋里休息吧！”爷俩的对话倒是略显简单，似乎双方都已经了解到对方现在的心情。

到了自己屋里，蒙叶坐在窗前的床上，把古琴放在床上的桌子上，望着明月若有所思地品味着小娟那双眼睛。他不知道那双眼睛里真正藏是什么，但她凭着对那双眼睛的感觉，再次弹奏起了那首曲子。

正在喝茶的爷爷倒是微微一怔，与此同时。被这首曲子深深吸引的还有另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小娟。其实她家就住在蒙叶家楼下。怎么说呢！这就是缘分。

此刻的她同往常一样就坐在窗前的床上，可以说他与蒙叶在未见面之前就已经习惯这样一个在楼上弹曲子，一个在楼下听曲子。

“这个人今天弹得这首曲子似乎是在为我而弹，我本来心烦气躁，而这首曲子却能让我瞬间感到宁静。可是我怎么听不出他想表达什么呢？难道说这首曲子另有深意。”小娟是懂音律之人，今天的这首曲子让她略有所思，极大的增加了他想见这个人的兴趣。明天是周日，因此小娟心里就盘算着想一些方法见这个人一面。

“白灵族首领——卡尔想请蒙城先生帮个忙。”

第二章 白灵族人的麻烦

说话的人倒的确不像是正常生物，他的头像山羊，但没有羊角；它的眼睛像狮子的眼睛，但他的眼睛是红色的；嘴巴有些像狼的嘴巴，牙齿也形似狼的；身体类似于人类，但和人类比起来，背部弯曲得厉害，身子和胳膊较长，双腿较短，而且不能像人类一样正常伸直，就连脚也和人类惊人的相似。这些器官共同的特点就是比正常的山羊、狮子、狼、人的器官都要粗壮庞大一些。他全身都是银白色的，身体上也有一些毛发，装饰就像人类过去的原始装饰一样——最隐蔽的地方用了一块兽皮遮掩。

“哦！卡尔首领，来！正好尝尝我泡的新茶。”蒙城也就是蒙叶的爷爷。一边倒着茶一边招呼着说，“来坐！不知卡尔首领这次找我有何事啊？”

只见卡尔拿了把椅子在蒙城面前坐下，细细的抿了一小口茶，说道:“我白灵族人在这个空间里生活了将近30年……”卡尔看了一下蒙城又继续说道，“蒙城先生第一次和摩尔西首领见面时，我们部落才刚到这里。”

“是啊！那个时候你们的出现，可把我吓了一跳。”蒙城喝了杯茶，笑了笑。卡尔也陪着蒙城笑了笑，“提到当年的事，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当时我年纪虽小，但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我们整个部落几百个族人都被卷入黑洞中。黑洞里天旋地转，我看不到我的父亲，看不到我的母亲。周围全是族人的惨叫声。在那里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就仿佛来到了地狱一般。但就在我全族人奄奄一息的时候，是蒙城先生您打开了来到这个世界的门，我们才都得以保全性命。孟城先生的大恩我白灵族永世不忘。”说着，卡尔离开椅子，单漆跪地，双手抱拳。给蒙城深深的鞠了一躬。

蒙城见状，连忙摆手说:“快起！快起！”卡尔知道蒙城行动不便，所以也就没有等到他来扶就起了身。“快坐！快做！”蒙城见他起来，连忙招呼道。看到他坐下，蒙城又说:“其实啊！我也只是碰巧发现了那只眼睛”蒙城看了一下卡尔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又继续说道，“你现在应该知道那只眼睛的事情了吧？”

“蒙城先生说的是纬度眼睛吧？”卡尔表情淡然的在椅子上坐着。看到这，蒙城悬着的心也算是沉了下来，“嗯！看来摩尔西已经全都给你说啦！”

“是的。而且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维度眼睛！”卡尔说话倒是没有丝毫遮掩。可这让蒙城刚刚沉着的心，又悬了起来，“你想用它做什么？”蒙城沉重的问道。

“族里出了点问题，我想用它解决一下。事后我一定亲自把纬度眼睛送到蒙城先生手上。”卡尔语气透露着一种非拿不可的坚定。

蒙城知道卡尔不可能不知道纬度眼睛的危险性，而且他语气如此坚定，看来白灵族出现了不小的问题，“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吗？你不会跟我还见外吧！”

“当然，我想我有必要把事情交代清楚。”卡尔悄悄地犹豫了一下，“相信您非常疑惑来借纬度眼睛的是我，而不是摩尔西首领……因为他去逝啦！”

蒙城稍稍地把眼睛瞪大了些，他和魔尔西虽是异族，但种种意外让他们成了生死之交，做了几十年的朋友。故人逝世到难免有些心痛，“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告诉我？”

“两个月前。因为族内规定丧礼不能有外族人来，所以就没有告诉您。”卡尔提到这，卡尔的脸上似乎也挂上了些伤心之色，“按照人类的纪年，我们族人的平均寿命应该在120岁左右，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祖辈们就没有一个活过百岁的。”

“你是说你们族人的寿命正在减少？”这倒让蒙城挺疑惑的。

“非但如此，青年一辈的受孕率也在大大降低。在加上我白灵族孕育后代本身就比较艰难，族人又比较稀少，恐怕再过些年，我白灵族将会自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所以为了挽救族人，我宁愿献出自己的生命。”卡尔这时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

“你可知道眼睛曾经对我和摩尔西首领说过什么吗？”蒙城表情也略显复杂的问道。

“知道！它曾经对你们说过，它从不会为了达到某个目的而去蛊惑你们，它告诉你们的答案客观公正、准确无误，但这个世界的规律本身就是恶的源泉，它告诉你们答案的同时，也告诉了你们恶的源泉，如果你们照它说的去做了，那势必带来恶的后果。”

“那你知道纬度眼睛最终要干什么吗？”

“它的存在就是为了收集善与恶的力量，假如恶的力量先收集满，那么它将毁掉现有的一切，重塑这个世界；假如善的力量先收集满，那么它将给予它善的人新生。它还说过，它其实早就做好了重塑这个世界的准备，因为它觉得在一个由恶的源泉构成的世界里，是不可能让它先把善的力量收集满的。其实它说的很有道理……不是吗？你们的世界就是这个样子。”卡尔目光复杂的望着蒙城。

“卡尔首领如此年纪，就能有这种沉浮的气魄，老夫实在佩服。但我们世界你不了解，不要妄下结论，而且卡尔首领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年，难道就想她很快被毁掉？”蒙城忽然看到卡尔表情有些不太好，就自然的岔开话题说，“它就在那里”蒙城指着挂在风铃上的维度眼睛说，“记住，知道答案后三思而后行，知道而不去改变，不会对你造成影响，也不会对别人造成影响，更不会让它吸收什么力量；可一但你做出改变，那就不一样啦！”

“谢蒙城先生，白灵族一定会遵守当初的约定，事成之后纬度眼睛还交与蒙城先生收藏。”卡尔从风铃上摘下挂着纬度眼睛的项链，辨认后，又再次双手抱拳作揖道。

蒙城从紧张的气氛里缓过神来，开玩笑道，“这玩艺，你送过来我还不一定要。”

卡尔脸上的表情也是突然一变，迎合着蒙城说，“那可不行，一定送来，一定送来。”卡尔转头看了一下天色说道:“时候不早啦！那晚辈就不打扰蒙城先生休息啦！”

“嗯，你路上小心点！回去呢！在考虑考虑。”蒙城嘱咐道。

“蒙城先生多心啦！该怎么做，晚辈自有分寸。再见！”说完，卡尔从窗口飞跃而出。

“咳！是生是灭，由天定吧！”蒙城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因为今天的事他想到了很多，他想到了自己的家乡，想到了自己的家人，想到了自己的双腿，想着想着就躺在椅子上睡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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