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异能新》——平民小生》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读书王》免费试读_曾步崇。
一、 邂逅
“行义!行义!你要去哪里?”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王行义右侧后响起,王行义蓦然回头,见是离别多年的文敏。文敏、郁香英、王秋平是王行义从小学一年级开始至高中毕业的同学。那一届他们四个人都考上大学。王行义考上清华大学,清华大学毕业,考上硕士研究生,文敏考上复旦大学,王秋平考上厦门大学,郁香英考上南京大学。当年他们考上大学后,聚会二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面。直到文敏、郁香英、王秋平大学毕业,王行义又读研究生,已有五年沒有见面。虽然五年没有见面,但这三个同学的声音王行义都记在心中。他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文敏,并且知道文敏是A公司总经理。他一笑,走到文敏面前说:“原来是老同学,果然是不约而会,太好了!听说你现在是A公司总经理,对吗?”
文敏见王行义笑容满面相问,有点感到意外。当时文敏、王秋平、郁香英从七岁时与王行义一起读书,可能也是日久生情,随着年龄的长大,到初中时三人都对王行义萌生爱慕之情。文敏、王秋平、郁香英也是早熟品种,竟因情生爱,都已爱上王行义。并且互相干扰,互相怨恨。那时中学生不能谈恋爱,三人只好把爱藏在心中,不敢对王行义谈。三人考上大学后,都先后对王行义奉出一颗纯洁的心,王行义婉言谢绝。但文敏、王秋平、郁香英还不死心。那时别个中学的女学生丁杏花、吕秋花、李玉华也爱上王行义,先后到王行义家做客,文敏恰巧回家。之后文敏回到小课堂竟然盘问王行义有没有女学生来访……激起赵玉珠一家恼怒,搬回旧房屋住。后来李玉华与王行义在清华大学读书时谈了恋爱。这一年同学聚会,李玉华刻意到王行义家,引起文敏的恼恨。从此以后,文敏不参加同学聚会……谁知离别多年,今天与王行义不期而遇,王行义对她竟然是春风满面的态度!莫非王行义已与李玉华分手,要与她和好如初,要接受她的爱?若然这样,那真是太好了……她非常高兴,笑逐颜开地上前,伸出白玉般的左手要与王行义握手。王行义只得也伸出右手握住文敏的左手说:“破例了,我从来没有与女孩子握手。”
“咱们是老同学嘛!不必守那‘男女授受不亲’的礼吧!”文敏笑着说:“我现在回答你刚才的问话。我爸爸开办这个A公司你是知道的,我大学毕业后,我爸爸就任命我为总经理。你如果肯来我公司,我这个总经理职位就让你坐吧!”
“恐怕你就有此意,却沒有这个权!”王行义一笑说:“这得通过伯父伯母的同意才行,不要意气用事!”
文敏含笑对秘书说:“这是我的同学,是我从读小学一年开始至高中毕业的老同学,叫王行义。他是我们AA中学第一届读书最好的学生,绰号‘读书王’,乃是本校第一届高考考上全省第一名,奖金十七万元,清华大学读书,当班中的班长。大学毕业考上硕士研究生,毕业后在家建起了三座公司大楼,如今尚未开业。因叶如高生意走向下坡,聘请他去CC公司观察,设法挽回经济损失。”
顿了一顿对王行义一笑说:“这是我的秘书,叫郑玉玉,杭州大学毕业。”
郑玉玉虽然不认识王行义,但王行义名声很大,在本市几乎是家喻户晓,这段时间公司上下在议论王行义,看来王行义必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才。她很想一见王行义,看王行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今渴想一见的王行义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已把王行义从头到脚看个仔细,见王行义生得眉清目秀,一表堂堂,有着不怒而威的威仪……她想:莫非王行义是文敏的恋人?以致文敏至今没有恋爱……她正怔怔出神,忽听文敏介绍王行义,立即回过神来,伸出手来欲与王行义握手……
王行义笑着说:“也要握手对吗?”便也伸出手来与郑玉玉握手说:“郑秘书好!郑小姐好!”
郑玉玉含笑说:“王先生好!王先生既称我为郑秘书,又称我郑小姐,不知是何用意?”
“哦!”王行义又笑着说:“这是称呼的试探嘛!我称你为郑秘书,又称为郑小姐,意在看你喜欢哪一个称呼而已。有的人喜欢按职务称呼,有的人喜欢称为通用的小姐,还有的人喜欢按姓名称呼……”
“那你知不知道我喜欢哪一个称呼呢?”郑玉玉截断王行义的话问道。
“女人们的心瞬息万变,我怎么知道呢?”王行义含笑说:“这是因人称呼,因所处的场面称呼。就如你和情人恋人来说,应该叫玉玉,比较亲切。比较疏的人称为郑小姐。在公司来说,应该叫郑秘书。”
郑玉玉听了,面红耳赤地说:“我怎么会有什么情人、恋人呢?”
“哦!对不起!”王行义赔笑说:“我怎能知道你尚未恋爱呢?”
“其实这也无关紧要的!”郑玉玉含笑地问:“我称呼你王先生,你喜欢吗?”
“不喜欢!”王行义搖头说:“我喜欢你叫我行义!”
“咳!”的一声。这是文敏的干咳。文敏见郑玉玉与王行义一个问了,一个就答,滔滔不绝,插嘴不上,心中暗恼。这王行义乃是她从小学读书起到初中、高中初恋至今,她对王行义已是刻骨铭心的爱,郑玉玉如今恰似要插上这一手,莫非要与她争夺王行义?有这么容易吗……所以她干咳一声。
谁知郑玉玉不予理睬,恰似没有听见文敏的干咳声音。她喜笑颜开地对王行义说:“那么,你从今以后也叫我玉玉,行不行?”
“当然行!你叫我行义,我如果叫你郑秘书或郑小姐,这不是太生分了吗?况且你也一定心中不高兴。”王行义见文敏脸色一变,已知文敏心中已生嫉恨。他立即一笑接着说:“就如我与文敏,我叫她文敏,她叫我行义,这样叫是多么亲切呀!”
文敏听了,非常高兴,含笑说:“希望行义不要口是心非。”
“我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王行义一笑说:“我从读小学一年开始到现在都是说一不二的。我如果口是心非,你可以打我的嘴巴。玉玉可以见证的。”
“我可不愿意做这样的见证人。”郑玉玉笑着说:“这不但非常得罪人,而且非常没有价值。”她见王行义与她萍水相逢叫她玉玉,心中非常高兴。这时见文敏已跟王行义说说笑笑,她根本插不上嘴,心里又非常不高兴。刚才她与王行义交谈时,文敏还干咳警告,很不高兴她跟王行义交谈。她认为刚才跟王行义谈几句与跟文敏毫无关系的话,文敏就妒忌,王行义又不是文敏的恋人、情人、未婚夫,凭什么横加干涉!难道她与王行义相爱,文敏就要横刀夺爱吗?真是岂有此理!于是,她也不让文敏与王行义谈话太多,强颜一笑说:“文总经理,咱们去把事办完了,然后邀行义大谈、畅谈吧!”
“有什么事比我与行义久别重逢交谈更重要吗?”文敏不高兴地说:“明天去办也来得及。不然,你回去告诉我爸爸,让我爸爸去办吧!”
“老同学交谈的机会良多,放着正经的事不干,万一董事长责怪,却如何是好!”郑玉玉接着说:“况且这事也不能一再推迟,若再推迟,恐怕对方责怪。”
王行义是知道文敏与郑玉玉是去办事的,与他却是不约而会。便说:“玉玉说得对,文敏,你就与玉玉去办那件事,咱们以后再谈吧!”
说完,拿一张名片给文敏说:“这是我的名片。”
“行义,拿一张给我吧!”郑玉玉笑着说。便先拿一张自己的名片给王行义说:“这是我的名片。”
王行义便又拿一张名片给郑玉玉。
文敏对郑玉玉扫了一眼,心里非常恼怒。郑玉玉有了王行义名片,一有空闲,便会给王行义打电话,邀王行义这边玩,那边玩,万一王行义爱上郑玉玉,却如何是好……但恼怒归恼怒,发作不得,因为王行义在面前。她只得整了整表情,又对郑玉玉说:“你先回公司对我爸爸说明一下,我要与老同学喝三杯。”
“什么?”郑玉玉愣了,文敏邀王行义去喝酒,一定是包厢,这男女二人在一起喝酒,最会乱性。以前的事她不知,就今天这个场面来说,不难看出文敏是非常爱王行义的,万一文敏有意献身,王行义克制不住,二人做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来,岂不糟了!她忙劝说:“男女在一起喝酒应该是情人、恋人、未婚夫妇、已婚夫妇,否则,必须有人相陪。不然的话,这件事传出去,对名誉有影响。不如就让我陪着,万一文总经理喝醉,有我扶着,对名誉也没有影响。”
文敏听了,非常恼怒,但又不便发作,这丫头讲的话是有点道理。但这丫头的鬼心思,她已心知肚明。这丫头初次与王行义见面,原来是一见钟情,所以想方设法进行干扰。便说:“与久别重逢的老同学一酌,还讲究什么关系和条件!你别多心了。我如果喝醉,自有行义扶着,你放心回去吧!”
郑玉玉心中很不是滋味,如果文敏醉了,真的叫王行义扶,王行义若不自觉乱摸文敏,文敏若然刻意让王行义乱摸,或执着王行义的手去摸她的某处,那也是非常糟糕……便又说:“如果行义醉了,那要怎么办?”
文敏很不耐烦,话已冲口而出说:“行义醉了,有我扶着,你不用担心。”
郑玉玉又认为王行义醉了,那文敏扶王行义,更加不自觉,更会抚摸王行义,把王行义全身摸个透,那就更糟糕……便又说:“如果你先醉了,行义又醉了,那要怎么办呢?”
文敏见郑玉玉完全有意干扰,再也忍耐不住,敛容说:“我先吩咐服务员,如果我与行义共同喝醉,就通知你驾车来接,这总该可以了吧!”
郑玉玉认为文敏不会去先以吩咐服务员在文敏与王行义喝醉时通知她驾车来接,即使事先吩咐,但有的服务员也存心要看笑话。便又说:“不如我驾车在宾馆下面等着,这样未雨绸缪比较好。”
“不必了。”文敏淡淡地说。
王行义目睹文敏与郑玉玉的对话,知道郑玉玉是有意干扰。这种干扰对王行义来说乃是司空见惯,王行义在读初中、高中这个阶段,文敏、王秋平、郁香英常常与他在一起,可是当他与王秋平在一起时,文敏、郁香英就到来干扰。当他与郁香英在一起时,文敏、王秋平就跑来干扰。当他与文敏在一起时,郁香英、王秋平就跑来干扰,不让二人单独私谈,时间一久,习以为常。如今见郑玉玉有意干扰,也不以为意。他读研究生毕业回家,研究出一种秘密赚钱,建了公司大楼,由于公司大楼还沒有竣工开业,而市六大公司这几年生意都走向下坡,培养他的CC公司董事长叶如高当然也不例外,请他去公司想办法,挽救公司面临倒闭的危难。他到CC公司。叶如高的大儿子叶仁吉是副董事长,是他从读小学一年级起到高中毕业的同学。由于叶如高培养王行义,成了王行义的伯父,副总经理宋清清成了他的伯母,叶仁吉成了他的哥哥。他当年家庭贫困,父亲王允文身体不好,如一个废人,天天吃药。母亲赵玉珠含辛茹苦地培养他读书。还有他二妹王行明、三妹王行莉。可是他命运好,从小学三年级起就蒙叶如高照顾,那时王允文的病也治好了。叶如高培养他到高中,他高考考上了全省第一名,得了十七万元奖励金,之后,就谢绝了叶如高再培养……
他大学毕业考上硕士研究生,研究生毕业就回家。他到CC公司,叶如高要委任他为总经理,可是他不肯当总经理,与他读大学、研究生时的同学关应月只愿意当职员,叶如高当然没有办法。他今天是出来走走,看看市场行情,了解各行业情况。所以他今天似有任务也似无任务。谁知会与文敏不约而会!为了文敏的面子,顾全同学的情谊,他只得与文敏谈谈。如今见文敏要请他去喝酒,郑玉玉又存心干扰,他只好作壁上观。文敏既然真心诚意邀请他,应该给予文敏面子。刚才郑玉玉说的那些话当然也有道理,但那是在旧社会所谓读孔子之书,达周公之礼的前提下。现在男女在一起喝酒的事已是屡见不鲜,他与同学关应月在学校中也经常一起吃饭,一起喝酒,许多同学们也是成双成对地在一起酌谈。这有损名誉呀!人们议论呀!原是无关紧要的。他认为只要不做越轨之事,男女们在一起吃饭、喝酒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无愧于心,何惧众口铄金!人们喜欢怎么说,就让人们去说吧!
郑玉玉见文敏态度冷淡,已经是下定决心与王行义喝酒谈天,只得说:“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回去告诉董事长吧!”
文敏没有回答,对王行义一笑说:“行义,走吧!”
二、\t诺言
王行义不忍推却文敏真心诚意的邀请,对怏怏不乐而去的郑玉玉望去,郑玉玉回过头来,对他回眸一笑,他也报以一笑。问文敏:“去哪里呢?”
“我总不会把你带去卖了,你这么一个高才生,有那么容易受骗上当吗?”文敏含笑说:“何况我还舍不得把你卖了,你就放心跟着我吧!”
“同学叙旧,是在诚心诚意,不是在喝酒的价值上。只去低级的宾馆一酌就行,那高级的宾馆虽然烹调技术比较高,但是质量、数量不及低级宾馆。因为高级宾馆是靠技术赚钱。”王行义接着说:“酒菜也不必太高级,适口便是珍。沒有适口的饭菜再高级也是乏味。”
“说得对!”文敏笑吟吟地说:“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咱们就去中级宾馆,怎么样?”
王行义一笑说:“好呀!”
“就去‘凌云宾馆’吧!”文敏笑微微地说:“‘凌云宾馆’虽然是高级宾馆,五星级,但是烹调技术不大过关,钱便宜,数量好。我常常去‘凌云宾馆’喝酒。”
“哦!”王行义又一笑说:“这么说,你是‘凌云宾馆’的常客了。”
“可以这么说。”文敏笑逐颜开,认为王行义很听她的话。
说话间,已到‘凌云宾馆’。站在大门口迎宾的服务员满面春风地向她们问好:“文总经理好!这位先生好!欢迎光临!请进!”
王行义对文敏笑着说:“你果然是这宾馆的常客,她们都认识你。”
“我不会骗你的。”文敏一边走一边说:“签订合同,我和爸爸常常与顾客来这里喝酒。”
“所以,对于这次来‘凌云宾馆’一酌的主意你早已拿定。”王行义笑着接着问:“我就是再说,你也不肯改变,对吗?”
文敏笑笑,没有回答。
……
二人来到宾馆第六层,文敏点菜,点的菜都是王行义平时喜欢吃的。王行义说:“你自己喜欢吃的菜都没有点,专门点我喜欢吃的菜,这怎么行呢?”
这一层服务员对文敏非常熟悉,常常开玩笑,无非是说文敏每次来喝酒时都不肯带心上人来……这样的话。如今见文敏与王行义来,认为王行义必是文敏的心上人。便开玩笑说:“文总经理,你从来不肯带心上人来,这次才带心上人来,太好了!你的心上人说得对,你专门点他喜欢吃的菜,自己喜欢吃的菜都不肯点,心上人提的意见是正确的呀!”
另一个服务员接着说:“文总经理眼光真好,挑上这么一个英俊的心上人,真是天生一对。你还不肯介绍他的高姓大名,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文敏听了,喜在心中,但不免面红耳赤。王行义听了,脸红耳热起来。二人这时既没有否认,又没有承认。文敏对王行义含羞带笑地说:“好吧!我听你的话,你点吧!”
王行义便点了三碟文敏喜欢吃的菜。文敏心中非常欢喜,王行义竟不忘她平时喜欢吃的菜!她对服务员笑笑说:“他叫王行义,绰号‘读书王’,当年高考考上全省第一名,清华大学读书,清华大学毕业,考上硕士研究生,研究生毕业才回家。”
“哎哟!是读书王!读书王大名如雷贯耳,只是我们只闻其名,没有见过面。果然来头不小,学历惊人!”服务员说完,含笑问文敏:“还要那间厢房吗?”
“对!”文敏应着,与王行义跟服务员去一号厢房。
……
二人坐下,王行义问文敏:“你大学毕业后,就在A公司当上总经理,是吗?”
文敏含笑回答:“我大学毕业后,我爸爸不让我去事业单位工作。我认为如果去别家企业工作,不如在自己公司工作。那时爸爸妈妈教我学习业务,签订合同等。第二年才被我爸爸任命为总经理。可是这几年,生意走向下坡,六大公司都这样,都想不出办法进行挽救。”
“你家庭经济背景好,我就不问你的生活状况。”王行义含笑说:“刚才听服务员的话后,我知道你尚未恋爱,不知我推算对不对?”
文敏未答,服务员已端上酒菜,笑着说:“两位慢慢喝,慢慢聊。”便走出门去,顺手关上门。
文敏要斟酒,王行义已夺过酒瓶一笑说:“还是我来吧!”便斟满两杯酒。
由于刚才服务员进来,二人停止了谈话,如今服务员已走,文敏一笑回答王行义的问话:“你推算得不对,因为我早已恋爱了。”
“什么?你早已恋爱了?”王行义诧异地问:“那对象是谁呢?”
“我的对象是谁,你难道心中无数?”文敏含羞带笑地说:“他就在我面前,请不要假痴不癫好了。”
“你是说我?我什么时候与你谈过恋爱?”王行义苦笑,接着说:“你知道不知道?李玉华已与我分手,我现在爱的就是关应月,她是我读大学和研究生时的同学,相爱多年了。并且跟着我在CC公司当职员。你就放过我吧!天下才貌双全的男子多得是,何必死死缠在一棵树上自找烦恼!”
“你早已与我谈过恋爱。”文敏正色地说:“你说话算数不算数?”
“我说过的话非常算数。”王行义也正色地说:“我保证从小孩子能说话起直到现在说话都是算数的。”
文敏心中暗笑,王行义说的话是非常算数的,这不错。王行义是谦谦君子,这也不错。十几年在一起读书的同学,怎能不知同学的品性?王行义为了表明自己说话算数,竟把小孩子能说话起直到现在的说话都保证进去!文敏就是要挤出王行义这句话。她嫣然一笑说:“先酒喝三杯,然后再说。咱们是十几年的老同学,又是久别重逢,长达五年的邂逅,我今连敬三杯。第一杯酒祝老同学鹏程万里,来!干杯!”
王行义只得举起杯说:“你也鹏程万里!干!”便斟满酒。
文敏又端起酒杯说:“这第二杯是祝老同学事业兴旺!干!”
王行义举起杯来说:“祝你也事业兴旺!干!”便又斟满酒。
文敏又端起杯说:“这第三杯酒是祝老同学从小孩子能说话起直到现在说话算数,是说一不二,是正人君子,始终如一,接下去说话更算数。来!干!”
王行义见文敏这话中有话,但一时想不出话中有话的什么话!只得举起杯说:“你也是!干杯!”
三杯酒过后,二人脸上微红,吃了几口肴,文敏一笑说:“既然你保证说话算数,那么就应该信守诺言。当时咱们读小学一年时,你与叶仁吉的事难道忘了?叶仁吉当时说他爱郁香英,你说你爱文敏,他说要娶郁香英为妻,你说要娶文敏为妻。王秋平皱起眉头说:娶妻后必须生孩子,这么小怎么能生呢……之后,同学们大笑起来,嘲笑叶仁吉与郁香英说是小夫妻,说你与文敏也是小夫妻。郁香英羞怒起来,跑去告诉教数学的班主任方玉柳老师。方老师掩嘴偷笑,那时你是班长,方老师很疼爱你,不去骂你,却骂叶仁吉这么小就想娶妻!以后不许再说这肮脏的话,也责令同学们以后不许再嘲笑……有这回事吗?”
王行义对儿时的往事已忘得一干二净,这时听文敏提起,蓦然追忆,不但确有这回事,而且还有第二件事,第三件事,他非常不好意思。他刚才大言不惭地说他说话算数,从小孩子起直到现在说话非常算数。这一来已被文敏抓住把柄,如今要用什么话回答呢?不禁张口结舌。
文敏笑着说:“没有回答是默认,承认这是事实。我再说第二件事,咱们读三年的下学剘,一天中午,你与叶仁吉去学校后山摘赤米(本地山上生的一种小野果,比黄豆小,有酸味,果实是黑色比较好吃),我与郁香英、王秋平见了,要你们分一点给我们吃,你们不肯。我对你说,你说要娶我为妻,那么你赤米都不肯分给妻子吃,行吗?你听了,就分一半给我吃。并说,你是我的妻子,我要搂一搂。我那时走上前,就让你搂了好一会儿。叶仁吉也把赤米分了一些给郁香英,一些给王秋平,郁香英、王秋平也让叶仁吉搂了一会儿,对吗?”
王行义刚才也追忆这件事,恐怕文敏要说出来,提心吊胆,但文敏还是说了出来。王行义面红耳赤,做声不得。
文敏口若悬河,见王行义默不做声,便又滔滔不绝地说下去:“小学毕业,你、我、王秋平、郁香英、叶仁吉都考上县第一中学,当时你家庭穷,虽有叶如高培养,但家有小课堂,况且叶如高害怕叶仁吉去县第一中学读书不会与你同班,叶仁吉失去你的帮助,学习退步,不赞成你去县第一中学读书,那时AA中学竣工,你便留在AA中学读书。我对爸爸妈妈要求跟你一起在AA中学读书。我爸爸妈妈含笑点头。郁香英、王秋平也对父母说要在AA中学读书,因为郁香英、王秋平的家庭也不是富裕的,她父母也点头答应。我那时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的原因就是怕你被别的小姑娘拉入怀抱。读小学时,我爸爸特别吩咐我要照顾你,要我常常买东西给你,买好吃的食品给你吃,拿钱给你花用。这说明那时我爸爸就把我许配给你,对吗?”
其实,当时王行义读书期间,文敏的爸爸文有为,妈妈吕香玉从做小本生意发展到开办A公司,培养大女儿文敏,儿子文奇,小女儿文秋读书是绰绰有余,常去学校看文敏。叶仁吉的爸爸叶如高,妈妈宋清清也做生意,手里有钱,开办CC公司,常常去学校看叶仁吉。在询问老师时,老师如实回答,叶仁吉读书不好,全校最优秀的学生是王行义……叶如高、文有为都认为这个小学生将来如果能考上大学,将来做官,必定大有作为,儿女们如果与王行义结交,将来托他办事,他一定义不容辞,竭尽全力……同学亲三代,这是本村人们的议论,也就是常言。因此,这个关系网必须早以纺织……叶如高到学校与校长邱峻山、方玉柳、郑文顺,当面说要培养王行义……那文敏说她爸爸在她读小学四年时就把她许配给王行义,这种事实与否,当然不为人知。但文敏这样说,王行义当然深信不疑。因为文敏受文有为唆使真的常常买东西给他,拿钱给他……
“儿时的言谈举止原是幼稚可笑的,如果刻意认真,岂不误人误己!”王行义苦笑说:“这几点事我早已忘记了,即使还记得,就算作儿童阶段的游戏罢了。”
“你这是什么话?”文敏很不高兴地说:“你刚才说从小孩子能说话时直到现在说话都是非常算数的,你从小学一年说要娶我为妻,那就要实现诺言,怎么现在就推翻了刚才的话?”
“这是我忘记以前的事。”王行义嗫嚅着说:“算我说错了话,向你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会医疗我接下去悠悠岁月中承受的心灵疮伤吗?”文敏一叹说:“你认为以前的事是儿童阶段幼稚可笑的游戏,我却把这事当作终身大事的依托,你可以深入了解我有没有与人恋爱过,如果我心中有第二个男人,那你就可以把以前的事当作儿童阶段的游戏吧!”
王行义心中暗叹,他真想不到文敏会把儿童阶段的往事视为长大成人把终身大事相许实现当时的诺言,这太认真了!太认真了!这却如何是好……
文敏见王行义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幽幽一叹说:“我从七岁谈恋爱至今,整整十七个春秋,信守诺言,至今不变,又有谁比得上我这守身如玉之意志,我渴望与你结合,使十七年的想思不至白费,给人们好评。谁知你却援琴别调,违背当时的诺言,现在叫我人不像人,我不能与你结合,过上幸福的生活,还要被人们议论为愚昧无知的傻姑娘。你刚才说我死死缠在一棵树上自找烦恼,那么,你为什么不能把这句话用在自己身上,与关应月分手,与我结合呢?”
王行义这时却也没有心思去想文敏话中的语病,漏洞百出,文敏如今才二十四岁,十七年的想思,减去十七年才七岁,七岁读小学一年,七岁儿童怎么能知道夫妻两个字?夫妻两个字的含义完全不知,又怎么会去想思呢?又怎么能知道恋爱?恋爱两个字也许还不认识,又怎么会谈呢?在读初中时,有的男女还一知半解,读高中时的初恋那是有的,但勤苦读书的人是把整个心思放在读书上,完全没有对异性的追求,更何况在读小学的小学生怎么会有这种异念的萌生!王行义童年时的话他自己已忘得干干净净,这说明王行义当时没有这个思想。文敏记住当时王行义的话,也许文敏当时是对‘夫妻’两个字无法解释而奇怪,故此存在脑子里,以后随着年龄的长大,逐渐明白,而对王行义开始萌生爱。若然说文敏七岁开始就已爱上王行义,那真是荒诞不经。
王行义与关应月谈恋爱是在王行义、关应月在研究生将毕业时,是关应月找王行义谈的。王行义一心只爱校花吴红梅,因吴红梅误会他,他心灰意冷,后来他没有心思去想男女的****。他见关应月找他谈,他才开始萌生这个念头。关应月人聪明,没有聪明,怎能考上清华大学,考上研究生?但容貌平平,她见王行义生得眉清目秀,早就萌生爱慕之心。只是见王行义沒有找她谈,她也就沒有启齿。她见几个生得如花似玉的女同学找王行义谈恋爱时,王行义爱理不理的,她认为自己容貌平平,也就把爱藏在心中,到王行义将毕业时,她认为现在不谈,已完全失去了机会,才壮着胆去找王行义表明自己的心思。王行义原是生吴红梅的气,也就不讲究容貌,与关应月谈情说爱起来……
过了一个月,已研究生毕业,二人回家。关应月家在县城,这个县与王行义的县是邻县,家庭还可以,不穷也不富。
所以,王行义与关应月恋爱只有一个月,二人便分离。他与吴红梅也一个天南,一个地北,路隔云泥。王行义读研究生期间,一颗心只放在读书上,没有常常去想吴红梅。这也难怪,他与吴红梅的误会很难解释,吴红梅读大学时与他二年中一个月只幽会二次。在他来说,尤如浮光掠影,印象不深刻,但想念很深。他读了三年研究生回家,也没有给吴红梅打电话。
他回家见公司大楼尚未竣工,而CC公司近来生意狠不好,便去CC公司看个究竟。他去CC公司,便通知关应月一齐去CC公司。关应月喜从天降,立即去CC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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