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神子之争》:1.序章 戏剧的开幕》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暗序列》:第1章 祭祖与碎骨。
第1章 祭祖与碎骨
乡野田间,方涵郁扛着铁锹走在后头,父亲方泰荣手里提着装满纸钱的篮子在前面开路。
“脚下看着点。”方泰荣时不时的在前头提醒。
这一路,能称得上是“路”的就是田埂,但对于长势喜人的油菜地来说,不把两旁的油菜拨开,路是看不出来的。
“这怎么祭祖上坟就我们一家来?”方涵郁有些郁闷,看了眼衣服,上面全都是油菜花粉,裤腿上头不知何时沾了好些的泥点子。
方泰荣有些尴尬,解释道:
“天气预报不是说清明那天有大雨吗?我就寻思着提前一天吧,跟你伯伯他们商量好了,哪知道他们今天又都有事。”
方涵郁对自家这个凡事都很积极的父亲有时候很头疼,想想也是,明天才是清明假期,家里那些亲戚们怎么可能个个都有时间。
“你小叔本来是肯定要来的,谁知道他刚才又给我来了电话,下午的课没排的开,中午就回不来了。”
……
老家村上的坟地都划在一块儿,但有些年头长的坟包没有动,比如方涵郁太爷爷他们的。
跟着父亲七拐八拐,终于在一片竹林旁边停了下来。
眼前并排三座土包,说真的,如果晚几个月过来,铁定是认不出来的。
父亲放下篮子,蹲在坟包旁边开始清理杂草,方涵郁也试着拔了几下,手心被扯得发疼。
“我兜里有副手套。”
方涵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想好像又都是自找的,闷声不搭的从父亲口袋里把手套掏了出来。
两个大男人做起事来还是很快的,三个小土丘终于有了点坟包的样来。
接着就见父亲拾起地上的铁锹,四下里瞅了两眼,来到一块还算平整的地里,几锹下去,一个规整的四方台型土块被挖了出来。
方涵郁看的稀奇,这时候也瞧出了土块的用途,果然,等到父亲又挖了七八个土块后,小心的捧起一个来,搬到了不远处的坟包上面。
风俗这东西没有深究的必要,方涵郁也不喜欢胡乱插手,当然,父亲开口了那又是另一回事儿,在搬完第三个的时候……
“这块儿有些碎了,你去再捧个过来,小心点,用手在下头托着点。”
似乎是早有预料,刚才他一口气挖了好几个。
方涵郁只能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挑了个看着最顺眼的。
左手小心的伸到“土台”下面,刚要使力托起,手心处传来坚硬的触感。
方涵郁平日最怕的东西就是蟾蜍青蛙,还有那些个让人看着心底发毛的昆虫类。坚硬触感传来的那一瞬,他整只左手一阵的鸡皮疙瘩,这时候哪管什么忌讳不忌讳的,想也不想,双手飞快的松开,整个人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方泰荣不远处刚好瞥见,三两步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
瞅了眼脚下四周,还以为儿子是被蛇咬了。
方涵郁这里心跳的很快,但稍稍冷静下来后又有些微囧,讪讪的道:
“刚手上摸到一个虫子,吓了我一跳。”
方父倒没说什么,点点头,把地上已经碎了一角的土台捧了起来,翻过来看了看,才道:
“也就是现在生活好了,你们捞不到下田的机会,放在过去,十一二岁的小孩,插秧的时候随处可见,就你这样的,插个秧还不得跟进了雷区一样?
看看,是摸的这个吗?”
方涵郁被自家老子说的脸红,头凑过去看了眼,见“土台”底下是个发白的东西,虽还看不出是什么玩意,但明显的,肯定不是什么虫子。
这时候,方泰荣已经把那个“虫子”从土块里抠了出来,还不等一旁的方涵郁看清楚,便被他丢到了地上,一脸晦气的道:
“碎骨头。”
说完便抬腿走到一旁,挑了另一个土台,一边往回走,一边催促道:
“走走走,不是什么干净东西,别看了。”
方涵郁典型的不到天黑不怕鬼,好笑的蹲下来瞅了瞅地上的碎骨,看了两眼,将它捡了起来,还凑到眼前看了看:
“爸,你可是党员啊,还信这个?”
远远地,就听方泰荣头也不回的骂道:
“老子前线都去过!”意思再明显不过:死人我都见过,自然不会怕这个!
方涵郁也不是那种好奇心太强的人,尤其是对一截碎骨头。
既然确定手里这玩意是一小截碎骨,便没了兴趣,刚要丢下,却不经意间在碎骨上看到一个模糊的图案,轻咦一声,用指甲盖刮了刮,待碎骨上的泥土剥落干净——
只见,碎骨一侧,两个“九”字样的刻痕清晰可见。
方涵郁仔细的辨认了一下,这两个“九”字并排而立,一小一大,奇怪的是,他这里越看越觉得这不是汉字里的“九”,只是有些形似,更多的像是某种纹路。
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肯定不是什么裂纹。
对于碎骨上会出现刻痕这种事,方涵郁还是挺稀奇的,但要说这东西有什么太大意义,倒也没有,指不定是哪个无聊的人闲的没事,在骨头上刻了两刀,想也没想,直接随手就把它丢了出去。
……
因为还要去爷爷的墓地那里,在太爷爷这里烧完纸钱后,方涵郁父子俩继续往前走。
“那东西丢掉了吧?”路旁,方泰荣停下来点了支烟,随口问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早丢了。”方涵郁有些不满的回道。
年轻人,总不愿父母还把自己当小孩。
似还要再说什么,想了想,方泰荣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扛起铁锹来继续赶路。
方涵郁心思细腻,刚才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语气有些过了,便说道:
“爸你想多了,坟地里的不见得就是人骨头,我看上面还刻着字呢,八成是哪个在骨头上刻字玩,被狗叼到那边的。”
“哦?什么字?”方泰荣好奇的转头问道。
“看着像是九,汉字七八九的那个九。”
父子俩又随口闲扯了两句,便也不再提。
很快,就到了墓地。
相比去年,方涵郁发现,这边规模又大了许多,以往爷爷的墓地是在边上,眼下已经算是中间了。
过程要简单了许多,在旁边空地把剩下的纸钱烧完,再磕两个头就算结束了。
天不太好,阴沉沉的,还有些冷,方涵郁最后是留着鼻涕回到家的。
……
这些年奶奶的身子骨不利索,因此留在了家里,没有一起去上坟,方涵郁他们回来时,老太太正在拣菜,地上还躺着七八根笋。
结果自然又被儿子方泰荣埋怨了几句,老人家咧开的嘴里只剩下不多的牙,你说再多,她总是笑,末了还夸两句自家种的菜,埋怨买的那些个不如自家地里出的。
儿子一声不吭的只能搬来小凳子帮她一起拣。
方涵郁在一旁笑笑,提起地上的篮子来,将里面的东西归位。
“奶奶,这小铲子放哪儿的?”
“你就搁水台底下。”老太太乐呵呵的朝外面的水池子指了指。
“这垫子呢?”
“就放着,一会儿我要拿外头拍拍。”
方涵郁直接起身,把垫子在外面使劲拍了拍,将上头的灰拍干净后,喊道:
“弄干净了,给你放屋里?”
“好好,就放凳子上。”
这时候父亲方泰荣伸头看了眼边上的篮子,奇道:
“涵郁,柴刀呢?不在里头?”
方涵郁提着垫子从外面走进来,纳闷道:
“柴刀?你放里头的?”
方泰荣想到什么,连声道:
“怪我怪我,想起来了,把刀丢坟地上了,这脑子现在跟生锈了一样,不怪你妈老说我脑筋不好了,丢三落四的。
我带过去的,以为那里会有杂树,除草的时候拿出来的,没用到,忘放回去了。”
这事儿方涵郁还真没注意,但既然父亲这么说了,肯定是没错了。
“没丢掉就好,前年你哥才买回来的,弄丢就可惜了。”老太太对这些东西一向很爱惜,宝贝的很,降压药有可能记不得吃,但每把农具指定记得清清楚楚。
方涵郁见外头天有些冷,便直接道:
“还是我去吧,你帮奶奶拣菜,我一会儿就回来。”
没什么不放心的,方泰荣最后提醒道:
“就在坟包边上,我有印象的,早些回来。”
……
距离不是太远,但路不太好走,方涵郁用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到了坟地。
说实话,方涵郁不是个胆大的人,换做恐怖片里的那种坟地,打死他也不敢一个人来。但大白天的,对于这块近似于田间地头的所在,却没一点值得他害怕的。
微微气喘,方涵郁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的柴刀,捡了起来。
口袋里的手机声适时的响起,方涵郁掏出手机,果然,上面显示的是父亲的号码。
“喂,到了吗?”
“刚刚到,你这电话也是打的正巧。”方涵郁觉着这也算是巧合了。
“我不比你熟?算算时间你也差不多到了。找到了吧?找到就快些回来,饭跳过来了,我直接炒菜了啊?”
“嗯,别等我,菜烧好了你们就先吃。”
这时听筒里传来奶奶的声音,她在一旁道:
“你路上慢点,菜等你回来再炒!”
方涵郁笑笑,知道老太太就这脾气,也不多劝,对着话筒喊道:
“好的,奶奶,我一会儿就回来,你要饿了就别等我。”
把手机放回口袋,方涵郁转身往回走,不经意间,视线转过旁边的坟包时,似是看到了什么让他吃惊的一幕,整个人定在了那里,双眼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坟包!
第2章 出事
三座并排的坟包,最左边的坟头上,被土台压着一串彩纸的地方,一截碎骨就那么斜立在一旁!
一阵冷风吹过,把那串彩纸吹得沙沙作响,方涵郁的身子也跟着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此刻,方涵郁的脑壳就像被一桶冰水当头浇淋了一样,在那短暂的两三秒时间里,大脑是一片空白的。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四周的温度好似瞬间降低了十度不止,不受控制的又一个冷颤。
深吸口气,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手中柴刀铁柄的厚重触感让方涵郁的胆气回复了少许。
将柴刀横亘在身前,双眼扫视了一下四周。
最终,还是将视线转回到了不远处的碎骨上。
两步外的坟包上,之前被方涵郁随手扔掉的碎骨,此刻竟然出现在了坟头上。
方涵郁真的不想自己吓唬自己,可眼前的这一幕,无一不显得无比诡异。
他现在能想到的唯一还算合理的解释,就是有人在他将碎骨扔掉之后,又将它捡了回来,还放在了这里……
但这他娘的是得闲的多蛋疼才能干出来这种事?!
知道会有人回来取柴刀,所以故意弄这一出,就为了吓唬人?
坟包的四周,有杂树,但并不茂密,因为是城乡结合部的农村,地势起伏也不大,是藏不住人的,基本就排除了恶作剧的可能。
方涵郁可以肯定的是,之前他们在这里祭祖的时候,周围肯定是没人的。
……
一般而言,正常人遇上这事,无非两种应对,要么撒腿就跑,要么搞清楚状况后再决定跑还是不跑……
方涵郁大着胆子,缓缓的往前走了两步,用手上的柴刀碰了碰坟头上的碎骨。
因为手上的力量稍大了些,斜立的碎骨被刀尖戳倒,顺着坟包的斜坡往下滚了几滚。
在它滚动的过程中,方涵郁眼睛一眨不眨的,等到它停下的时候,方涵郁这里也已经确认了:
眼前的这截碎骨,正是之前从土台里抠出来的那个!
相同的刻痕,连破碎的断面都一样……
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的方涵郁觉得,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什么东西是存在的。
“祖宗保佑,祖宗保佑……”一向不信神的方涵郁心里不停的默念着,蹲下身来,用手里的柴刀在地上挖了个拳头大的小坑,挖好后,想了想,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将旁边的碎骨捡起,慢慢的放进坑中,然后赶紧用土埋上。
做好这一切,方涵郁轻舒口气,迅速的将地上的柴刀拿在手上,颇为紧张的低头注视了一会儿,好在,没出现什么破土而出的吓人场景。
正当方涵郁要起身的时候,脑后突然一个黑影闪过!
“嗡”的一声!
方涵郁只觉得脑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人便一下子没了意识,瘫倒在了地上。
……
江城第一人民医院某病房内,中年女人站在阳台上,不时的看一眼病床上躺着的青年,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担忧:
“……嗯,刚做了检查……结果还没出来,说要等等……
你下班后过来?好,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下去接你……好,那先这样……”
女人挂断电话,刚要开门进去,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只得带上门继续接听。
病房门被打开,方泰荣走了进来,看了眼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妻子,见她转过身去,内心轻叹口气,沉默的坐到床边凳子上,恍惚的看着病床上的儿子。
他很后悔,后悔让儿子一个人去取什么柴刀,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今天中午,就在他和儿子通完电话的十多分钟后,算算时间,便开始炒菜。原以为不等他把菜炒好,儿子就该回来了,哪知道,这一等就又是十多分钟。
刚开始没想到会出什么事,只以为可能是在路上碰到什么熟人了,说话耽误了点时间,可随着左等右等还是不见人回来,看着老太太八十多岁的人坐那儿等孙子开饭,方泰荣气的不行,觉得自家这小子真是大了还不懂事,以为一句‘你们先吃’就可以把长辈晾这儿不管?当即闷声道:
“妈,我们先吃,不等他了。”
老太太熟知儿子的性子,知道他心里有火气,瞪了他一眼,起身把碗里盛好的饭又倒回了电饭锅里:
“等下吃又不会饿死,你这脾气也不知道像谁,脸绷着给谁看?”
见儿子拿出手机,忙道:
“你把电话给我,我来跟他说。”
方泰荣苦笑的将手机递给她,认命般的点头:
“行行行,你说了算。”
老太太得意的咧嘴笑,捧着手机靠在耳朵旁,听筒传来等待的音乐声时,嘴微张着,做好了说话的准备。
可这音乐声一直就这么放着,老太太诧异的向儿子那里看去,好像在说:
是不是打错了?
方泰荣坐的不远,能听到声音,疑惑的将手机接了过来,看了看屏幕,确认是儿子的号码,没有错,有些糊涂了。
这时候,还是老太太最先反应了过来,连声道:
“你去看看,别是出什么事了!”
听到老太太的话,方泰荣再也坐不住,一下子站了起来:
“妈你想多了,他这么大的人了。你在家等着,我去路上迎迎。”
这一迎,直接就迎到了祖坟那里。
转过最后一个弯,还没走近,方泰荣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倒在地上,当即腿一软,差点直接就坐到了地上。
强撑着跑了上去,就见儿子双眼紧闭的倒在坟边上,上衣的地方一片血迹!
后来发生的事想必也能猜出来了,将儿子背回来,托村里的熟人开车送到了医院。
……
刘显芳从阳台进来,在病床另一边的凳子上坐下,一语不发。
约莫过了三分钟的样子,还是方泰荣涩声开口道:
“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好在儿子没出什么大事……”
刘显芳当即气愤的打断他的话:
“还叫没出什么大事?!你要他怎么样才算出大事??
他那件衣服上的血是别人的?还是你方泰荣的?右手上开了那么大的一个口子你没看见?最要命的是脑后的伤,连医生都说不排除有后遗症的可能,这叫没出什么大事?”
方泰荣被妻子说的心烦意燥,双手使劲的搓了搓脸,咬牙道:
“让老子知道是哪个狗日的干的,就是拼着坐牢,老子也要弄死他!”
“你现在发狠给谁看,还不打电话找找人,万一儿子真有个什么好歹,后半辈子咱们一家子还不知道怎么办。”刘显芳真怕丈夫做什么傻事,语气不由的一低,话里话外的暗示,可别真的意气用事。
方泰荣深吸了两口气,他当然听懂了妻子的意思,点点头,起身走向阳台。
见丈夫去打电话,刘显芳的视线又落回到昏迷中的方涵郁这里,眼神中透着期盼与迷惘。
……
傍晚,亲戚们都陆续赶来医院,因为之前检查还没出来,连医生都说不好,更遑论作为病人家属的方泰荣夫妻俩,是以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等他们到了之后,才发现问题的严重。
“泰荣,这小郁是怎么了?怎么还昏迷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电话里也没说这么严重啊!”
姑姑方晓琳最疼爱方涵郁这个小侄子,一进病房,见到病床上的侄子昏迷中的样子,头脑发懵。
这场景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连声问道。
刚才是弟弟方泰荣下去接的她,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没说几句话,这时候被问,张了张嘴,沉默了两秒,道:
“手上的伤问题不大,都处理好了,也没落下什么病根,就是,就是脑袋上,应该受过伤,医院这边的检查结果还没出来。”
方晓琳眼睛瞪大,急声道:
“要死了,这么大的事你不早说,电话里头吭吭哧哧的,我都还以为不是个大事,这伤到脑子还叫不是大事?!”
这话一出,一边强作笑颜的刘显芳眼眶一红,捂着嘴掉起了眼泪。
这时候方晓琳也顾不上数落弟弟,狠狠的照他胸口锤了两下,赶紧走到弟媳这里,连声安抚。
也不知道怎么安抚的,没几句,两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后面赶来的亲戚们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待明白事情原委后,女的跑到一起帮着安抚,男的聚一块儿商量起来,脸色都很凝重。
“泰荣,派出所那边是怎么说的?”刚下班赶过来的大哥方泰昌看了看侄子,然后把弟弟叫到外头,沉声问道。
“来了两个小年轻,祖坟那边也去看了,还拍了照,但我估计查不出什么了,连是什么东西打的都不知道,那边一个鬼影子都没有,怎么查?”
“没人看到?”一旁的二哥方泰恒插话道。
方泰荣摇头苦笑:
“中饭那个点,要不是东西落在那了,我们也是在家吃饭的。”
“这事是挺麻烦的,人被打了,说严重吧那是对我们来说,没出人命,人家警察不可能多费太多力气去给你查。但要说查不到一点东西,也不见得,我记得那边很多田都被人承包种草莓了,他们有装摄像头的,说不定就拍到什么了。”方泰昌分析道。
话落,方泰荣摇头道:
“这我们想到了,我也跟警察说了,那边几家种草莓的都是村上的熟人,人家也很帮忙,把录像调出来,都没什么发现,毕竟人家的摄像头是防着偷草莓的,再远连男女都看不清。”
“还是要等小郁醒了,他肯定看到是谁打的他。”
好在明天就是清明,大家明天都没什么事,一直陪在医院,到了晚上才陆续离开,说好明天再来。
等把最后一拨人送走,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方泰荣夫妻俩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这里没地方休息,我给你在医院旁边找个宾馆,去那边休息下吧,你也累坏了。”方泰荣活动了一下腿,对妻子道。
刘显芳拒绝的干脆:
“都这时候了,就在这对付一下,谁累了就趴床边上眯一会儿,但晚上必须有一个人盯着,万一儿子要是醒了能及时发现。”
方泰荣点点头,病房里空调开着,温度还算适宜,即使晚上睡着也不会冻着。
“那就这样吧,我把闹铃设在12点,你先受累点,后半夜我来。”
说完自顾靠在床边趴下,不一会儿,呼声就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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