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天道殇》: 情深》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麻辣记者大作战》——Echo26。
选择新闻的理由
“阿轩,帮我拿双手套来。”
“你自己不会拿呀,我在玩游戏。”
“我现在准备洗菜呢,快点!”······门外一阵嘈杂终于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雪珍,她翻了个身摸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眯着眼睛看了看时间已经11点了。早起永远是个梦想啊,但也很讨厌被吵醒。雪珍心想。
合租就是种种烦心事,每次这个时候她都很想回那个小岛去,至少有自己完整的家,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但一想在哪不是一样呢。何况以前小岛的朋友,也不像一样联系紧密了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
雪珍租的房子总共有3户人家,基本都是每间一个女生,只有一个女生刚结婚没多久,老公原来住员工宿舍,但现在时不时会来这里,两人经常一起做饭吃。
雪珍倒也不反感,毕竟人家小情侣甜甜蜜蜜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唯一受不了的就是那个男人的大嗓音,像个鸭子一样呱呱呱叫个不停。
又趴在床上看了会手机,雪珍打开音乐放了首《release me》,才终于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早上起床放点音乐可以让头脑更清醒些,这也是她让自己起床所做出的斗争。辞职已经快半年,生物钟却还是没有调过来,她有点沮丧。
“姐姐,你这周末休息么?”
微信上蹦出了这一条消息。不用猜也知道是那个小女生发来的,还是雪珍在当记者的时候认识的。雪珍最开始是不愿加的,但心软架不住小姑娘们一顿求,还是给了联系方式,但也很少回应。
想起来加上实习,陆陆续续也在媒体待了4年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但总算也有个交代了。
她不再当记者了,但很好笑的是一起聊天的时候,也许是太爱问问题了,好奇心太强,有朋友吐槽总感觉像在被采访。也许是职业病吧,雪珍不好意思的说道。
记得以前有兴致的时候,她看到遇见的每个人都忍不住要和对方聊上几句。有时候则沉默得仿佛是个哑巴。
虽然不再当记者了,但记者生涯仍在在她身上刻下了烙印。对很多事情都充满怀疑,不会轻信任何未经证实的传言。总是尝试客观的去看待一切的问题,避免情绪泛滥。
有一张极具亲和力但也颇具欺骗性的娃娃脸,虽然已经20多岁了,但还是经常会被当成还在上学的学生。到现在她还记得当年最开始去一个公司面试实习生的时候那个女领导对她说的一句话:你的气场太弱了。那时她才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在回去的路上,和一个一同面试的朋友走在一起,雪珍反复询问对方是否也这样认为。“到底是眼神、说话、走路、还是穿着打扮的问题呢?”可是那个女孩说,人生在世,全靠演技,就算心里没底,也要假装自己什么都懂,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从那时开始雪珍便有意识的培养所谓的“气场”,但这种东西毕竟不是装出来的,雪珍有点倔强,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因为这样改变自己。当然在某些迫不得已的时候,还是需要伪装下自己。也许这就是要在这个残酷的地方走下去的生存法则吧。在需要的时候,要展示你的气场,就这样雪珍成功的“骗”过了许多人。后来大多数面试,她几乎都拿到了offer,虽然不一定都跟气场有关系,但是的确听到有面试官当面夸赞她,整个人很淡定,很稳,有种超乎年龄的成熟。
但大多时候她还是习惯那个本色的自己。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没有侵略性,很容易便与身边的人打成一片。不过有时某些同行大哥,总爱拿这个小丫头片子开玩笑,“你是不是还在实习呀?”每次碰到这样的人,雪珍都又气又好笑。不过雪珍在工作中的表现还是让许多人刮目相看,因为她每次都冲在最前面,比谁都更积极。
她做过很多场采访,也有过不少直指灵魂的深度交流。但很可惜的是大部分的采访是形式大于内容,这些最后都沦为了宣传的附庸。她的心也在慢慢冷却。所做的这一切好像都失去了意义。还不及最开始在学校当校报记者那样热血,印象深刻。如果只是因为一份高薪的工作,那初心也就没有必要了。这一切还要从头开始说起。
雪珍的回忆飘到了很远很远。
听到雪珍当了记者,同学里没有人不惊讶的。在众人眼里雪珍总是十分腼腆,话也很少,偶尔被老师抽到回答问题都会紧张得脸红不已。反倒是当年同班的雪珍很看好的同学,早早的在家乡结婚生子过上了平凡的家庭生活。
在高考的时候雪珍就曾经很烦恼,不知道要报什么专业。晚自习的时候边写作业边偷偷听《My Happy Ending》,仿佛是种宣泄。但听了很多遍,仍然没有答案。
高中的时候,大概是最热血沸腾的时候,每当周一升国旗的时候,听到国歌雪珍有时真的会慷慨激昂起来,受到某种感染。有种油然而生的爱国心,真正想要成为社会的栋梁。幻想当中外文化交流的使者,有志从事文化事业。她的作文写得不错,经常被老师当作范文念,也曾想过当名作家······
每次回家都喜欢看财经频道,看漂亮的主播播新闻,心想有一天也可以上电视,外婆就可以经常看见我了。还有新闻频道,每每听到《新闻周刊》的前奏,总有种心潮澎拜的感觉,因为政治课的老师总爱放《新闻周刊》。
除此之外她小时候看旅游节目总是很羡慕外景主持,因为可以到处游山玩水。家里订了报纸,看报纸是雪珍每日必做的事情。
想想或许是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总是对各种各样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心。
她太贪心了,很多工作都想尝试,但现实还是要选择最喜欢的一个,思来想去雪珍认为只有记者可以跟许多不同的人打交道,所以忍痛割爱,放弃了心理学和法律,最后还是选择了新闻。
跟有些同学是被调剂的专业不同,选择新闻完完全全是雪珍自己做的决定,主动选择的结果,按照父母的话,既然是自己做的决定那就要自己负责。
上大学的时候校报记者站面试,不仅整个新闻班入选的人寥寥可数,同寝室的几人中也只有雪珍最后进了记者站。这无疑增添了雪珍的信心,这还是第一次她开始感觉有做好某件事的自信与潜力。
记得有一次她被分到去化工学院采访,了解该学院去年的考研情况,第一次去找了相关负责人付主任,对方说现在考研的事不归他管,让雪珍去找另一个人陈姓老师,雪珍于是又跑到了楼上陈老师的办公室,结果陈老师开会去了,雪珍于是翘掉了数学课,在办公室附近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但仍然没见对方的踪影,只好悻悻而归。
过了几天,雪珍又来了,来到了陈老师的办公室,对方却说事务繁忙不愿意接受采访,如果需要考研名单还得需要通过学院领导的同意。雪珍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具在校报的其他同事透露,他们也还没拿到其他学院的名单,这个专题可能要另想办法了。雪珍仍然不想放弃,正在走廊纠结的时候,看到院长办公室就在不远处,于是她假装走过去,看到了门是开着的,侧着头瞟了一眼,看到院长正在打电话,又走了回来,在旁边等挂了电话,蹑手蹑脚壮着胆子敲了门。
“您好!请问是蒋院长么?”
“我是,你是我们学院的学生么?”
“不是,打搅了,我是校报的校园记者,有点事想问下您,请问您现在方便聊聊么?”
“可以啊,你说。”
“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在做考研的专题新闻,听说去年化工学院的考研成绩很不错,但查了下目前官网还没公布咱们学院的官方数据,如果可以的话想请问下学院是否方便提供这方面的资料,以及考研成功的同学的名单以及录取情况,以便我们联系部分考研成功的学姐学长们传授些经验给学弟学妹。”
“这个嘛,你得问问现在负责这个的陈老师。”
“我问过了,说需要经过学院领导的同意才行。”
“哦哦,你是哪个学院的学生呀?”
“我是传媒学院的。”
“嗯嗯是挺像,你怎么知道我就会同意给你呢?”
“院长,这几年新成立的化工学院虽然在学术上取得了不少成果,为学校做了很多贡献,但是远不及也是同年成立的物电学院那样为人所知,这是由于您太低调了,其他几个学院已经提供了名单,如果唯独缺了咱们化工的,也不太好吧。”
······
又闲聊了一番,蒋院长终于同意了。
“你的胆子也还不小啊,院长的门也敢敲。”记者站的学姐学长说到。
“这不是被逼急了么?”雪珍倒是很淡定。
后来问了其他同事,十几个学院里最后只有3、4个学院提供了名单,不过也还算是不错了。雪珍拿到的这份名单算是救了火。
雪珍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倔强,毕竟从小到大没定性的印象算是深入人心了。学画画,跳舞、跆拳道、古筝、吉他、书法、游泳······没有一件最终坚持了下来。芭蕾舞鞋、跆拳道服、泳衣、毛笔、画板都成了摆设,落满了灰尘。每当妈妈说她做什么事情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时候,雪珍总会为自己辩护说只不过是没有碰到真正喜欢的事情罢了。
雪珍也想看看自己能坚持多久,虽然选择了新闻,但是在内心,她似乎还没有准备以后真的要成为一个记者。一切都还在试探阶段。
有年四月,教新闻的老师布置了个任务,要写篇关于清明节的新闻,可以是特稿或者是人物报道任何体裁。想起有部电影叫《入殓师》,雪珍真的一个人去了殡仪馆想看看能不能跟入殓师聊上几句。还去了墓地,那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那个墓地有些偏僻,去的人基本都是开车去的,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走在路上,雪珍还不小心被过往的车辆溅了一身的水,脚不小心踩在某个小水坑里,袜子也湿了一半,就这样狼狈的到了墓地,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去墓地,充满了敬畏之心。虽然很胆小,围着走了几圈,不仅调动了所有的感官去观察、感受,又采访了不少人,写了篇特稿。这篇稿件当时还得到了老师的赞许。在大学里雪珍不是忙着采访就是忙着写稿,慢慢的也积累了一些经验。
大二那年暑假,闲着在家没事,雪珍决定要去当地报社实习。可是问了下爸妈,家里根本就没有报社的亲朋好友,能进电视台或者报社实习的基本都是有关系的人,这仿佛是一种既定的规则。
也不知怎么的,雪珍就是下定了决心,这个暑假必须要去实习,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做到。现在想想她还真佩服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跟自信,也许就是不知者无畏吧。她还真的找到了报社实习,而且就是她家订了好多年的报纸,雪珍第一次有种如愿以偿的幸福。原来根本就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事情是这样的,她搜索了当地几家报纸的联系方式,包括电话和邮箱之类的,先是打电话去问有没有招实习生,但打过去基本都是热线,对方也不知道只说如果有招会给她回电话。后来又给这几家报社的邮箱发了自己的简历,但等了几天依旧是毫无音讯。那几天雪珍基本每天都失眠,满脑子都是如何想办法要去报社实习,简直头都要挠破了,在家里每天头发乱得像个疯婆子,整天泡在房间,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出房门。
雪珍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实在不行只好上门去毛遂自荐了。于是在放假第5天早上,雪珍查好了当地几家报社的地址,打算一家一家过去问,心想总会有一家愿意提供实习机会的。不撞南墙不回头,如果这样还找不到实习,至少也尽力了。她去的第一家也就是她的首选,就是她家订了多年的报纸,那天早上她下了公交,又辗转问路走了十几分钟终于到了这家报社,“XX都市报”这个门牌夹在一家面馆和一家美容中心的中间,没想到门牌竟然这样毫不起眼。报社在3楼,到的时候还不到10点,门口有个保安,雪珍打算直接走进去,结果被拦住了。
“你找谁的?”
雪珍心想不能露怯。佯装镇定的说到,“我找XX记者。”
“你有他联系方式么?给他打个电话。”
“我···没有,我可以进去找他么?”
“现在不行,报社还没上班,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不能放陌生人进去。除非你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对了你来做什么的?”
“我是来实习的。”
“实习,没听见有招实习生呀?”
“大哥,你能帮我问问么?拜托了,真的非常感谢您了!”
雪珍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请求保安帮忙。正当两人斡旋的时候,一个留平头,穿唐老鸭T恤,脚踏着凉鞋看上去30多岁的男人刚好路过,“什么事呀?”
“这姑娘说是实习生呢,你们最近新招了实习生?”保安说到。
“哦,你想实习呀,大几了?”
“大二,明年就大三了,学的新闻专业,请问老师你们招实习生么?”
男人摸着头思索了下,“这样啊,你跟我来吧。”
保安说:“这丫头你们自己看着啊。”
雪珍回头朝保安道谢,一面跟在男人后面,走进了报社的办公区,男人走很快,雪珍穿着粗跟的凉鞋三步并两步匆匆赶上了他,报社只有几个人,很安静,灯也才开了几盏,显得有些昏暗,许多个格子间,总之跟雪珍想象中的样子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过了一会,走到了尽头,一个单独隔开的办公室。
“你先在这里等会吧,等下你跟我们主任聊,他还没来。”
“好的,谢谢。”
“你可以坐在沙发等下。”
“好的,您先去忙吧,感谢。”
“那我先走了,我还要去采访。”
“好。”
雪珍有点忐忑,环顾这个看上去有些简陋的办公室,墙上有一副清明的山水画,一张办公桌陈设着一个台式电脑,桌上有几本书还有一些文件,进门左手有一张真皮沙发,一张矮的长方形的四角桌上有一套排列整齐的陶瓷茶具······
雪珍坐了下来,看着手机有些昏昏欲睡······
终于出去采访了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有点微胖,看上去大概40岁左右的男人走进来了,左手拿着一个保温杯,右肩上背着一个男士挎包,有些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下雪珍。雪珍马上站了起来,有些忐忑,不知如何是好。
“您好,我是来实习的,请问报社暑假有招实习生么?”
“你是本地人?”
“可以这么说吧,算是半个海城人。”
“哦,为什么是半个?”
“我不是在这里出生的,只是从小在这里长大而已,不是那种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原来如此,还在上大学?”
“是的,大二,本科学的新闻。趁着暑假有时间想提前实习下,说起来我也是《海城都市报》的忠实读者了。”
男人摸了摸下巴,像在思索着什么似的。
“女孩子,有胆量·······这样吧,你跟着林胖吧,他是我们的民生记者。”
雪珍有点意外,这场对话远比她想象得结束要快,要知道她还做好了被好好面试一番的准备呢。
“好的,谢谢您了······对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请问您贵姓?”
“我姓姜。”
“真的非常感谢您了,姜主任。”雪珍激动得两眼放光,声音也因兴奋有点变调了。
“不过林胖好像还没来,你可以找个空位子坐着先等一下。”
“好的。”
雪珍走出了办公室,看到不远处有个光头的男人正在盯着电脑炯炯有神,便走了过去,“老师打扰了,请问您知道林胖老师的位置在哪么?”
“哦他啊,旁边那个。”边说着便把手指向了右前方的一个位置。
“谢谢。”雪珍便在那坐了下来,也是一个格子间,电脑桌上几乎没什么东西,只有几本书,几叠报纸,一本台历和一个瓷杯。正前方贴着个名字牌,上面写着“林洋平”三个字。
雪珍坐在那,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电脑也没有开,想做点事来缓解有点尴尬的气氛,便翻开了一叠报纸,假装在仔细看报纸,但时不时仍会低头偷偷看下手机。
过了一会一个大概170左右,留着小平头,圆脸,看上去有点憨稚的男人出现在了雪珍的眼前,背着双肩书包,穿着短蓝格子的衬衫和休闲风卡其色中裤,脚踩一双男式凉鞋。从第一眼开始雪珍就认定这个人是个宅男,而且看上去像是刚毕业多久的样子,她心想林洋平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您好,请问是林老师么?”
“我是林洋平,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叫老师挺奇怪的,再说我也没那么老,比你大不了几岁呢。”
“以后还要向您多多学习呢,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您尽管交代就是了。姜主任让我跟着您学习采访。”
“是他说的让我带你么?”
“是的,今后要麻烦您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叶雪珍。”
“好。其实平时事情不是很多,你有空多看看报纸吧,我们等下要去开会,你先坐着熟悉下吧。”
“好的,我会的。”
报社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在前面的那个格子间来了一个女生,雪珍用余光偷偷看了下,不料刚好撞上了对方的眼光,女生回头放包的时候刚好看见了坐在后面的雪珍,似乎有些惊喜,女生留着齐刘海,有张甜美的鹅蛋脸,但皮肤有些黑,眼睛倒是水汪汪的,一双娇俏丰满的嘴唇。
“你是新来的实习生?谁介绍来的呀?”
“是的······自己来的,请问你也是记者老师么?”
“是啊,我是林洋平的同事呀。我姓白,你叫我白兰就好了。”
“白老师,你好,我叫雪珍,以后请多多指教。”
白兰笑了起来,“什么白老师,哎哟,我都还没嫁人呢,别把我叫老了,你叫我小白姐还好点。”雪珍也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雪珍的实习生涯就这样开始了。没多久,报社的人都去开会了,一直开到了中午12点多结束,当天刚好有部门聚餐,林洋平叫上了雪珍也一起去了,雪珍本来想拒绝,但是还是拗不过热情的林洋平和白兰这些哥哥姐姐,和大家一起去了,不过在席上,雪珍还是坐立难安,也没吃多少东西,只想饭局快点结束,唯一的收获大概是在席间加了几个微信。
吃完饭雪珍回了报社,林洋平开车回家了。到了下午6点多雪珍还在报社,白兰准备走了,看到雪珍还在位子上。“你怎么还不走呀?”
“可以走了么?”
“当然可以了,反正也没什么事了,你家住哪儿啊?”
“哦,我住得有点远,在宁远路那边。”
“早点回家吧,我先走了啊,拜拜。”
“好的。拜拜。”
第二天林洋平下午才来报社,雪珍度过了无聊的早上,举目望去报社似乎没有什么实习生,不过听说其实时政组和娱乐组是有实习生的,不过没那么经常来报社,要嘛是在外面跑新闻,要嘛是在学校。雪珍真希望可以找到一个说话的人,周围的人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盯着电脑找线索,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雪珍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别人,只好一个人闷着。
看到林洋平来的那一刻,雪珍简直就像看到了救星。
“林老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么?”
林洋平仿佛才想起来有雪珍这样一个人存在,“又叫我林老师哦。”
“这不是为了显示对您的尊敬嘛,再怎么说您也是我的前辈呀。”
“好啦,随便你怎么叫吧,这样,你平时来了的话,可以用我的电脑,里面有个热线的系统,你记下我的密码,然后用我的账号登陆进去,这个平台每天会有热线员接电话,把接到的一些爆料的情况都记录在上面,你可以每天看下,然后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可以抄下号码,打过去问下详细的情况后反馈给我,到时我再看下要不要做这个新闻,然后确定做的话,你再在那个爆料后打个勾,意思就是这个新闻我抢了要做的意思,别人就不会抢了。”
好的。”
“我说那么多,你都记住了么,有不懂的及时问我哈。”
“好的,我会的。”
前几天雪珍都在报社抄线索,打电话,然后再向林洋平汇报,有时甚至连他的面都不一定见得到,林洋平还没有要带雪珍出去跑新闻的迹象,雪珍似乎有些泄气,在她眼中尽管实习生涯刚开始,也不该如此平淡无奇的才对,每天都在思考该怎么打破僵局,心想自己来实习可不是来坐办公室的,绝不能浪费时间。直到第5天的时候,雪珍终于沉不住气了,请林洋平带她一起出去采访,林洋平看雪珍一副认真的样子,只好让她一起跟去了。
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区,原来是这个小区的绿化带被私自改成了停车位,有业主担心阻塞消防通道,先前本来想请业委会出面解决,但是业委会那边表示,小区的车越来越多,这是停车位不够用的无奈之举,于是有居民打电话给了报社爆料。为此林洋平和雪珍采访了几位业主,看到有记者采访,围观的群众多了起来,甚至有人插嘴,“停车位在这边很不安全,而且我们小区还有很多小孩啦,太不合理了。”一位满头银发的阿婆摇着蒲扇说道,“可是停车位不够用啊,不然你想其他解决的办法嘛。”大嗓门的大妈喊道,“消防通道也被堵了啦,万一发生火灾怎么办啊,消防车怎么进来呀,有安全隐患也不行呀。”一位50岁上下的秃头男人忧心忡忡地说道······声音越来越嘈杂,林洋平只好请大家声音小点,一个一个说。居民们也各执己见,大概分成3派意见,有的认为不应该把绿化带改成停车位,有的持中立,有的则表示赞成改成停车位。
“大家有没有想过居民投票的方式呢?少数服从多数?”林洋平问道。
“之前跟业委会那边提过,说是说可以,又说什么有些人不在家,很难统计,总之很多借口啦,说一套做一套。”一个老伯插嘴道。
“记者朋友,你能不能帮我们跟业委会反映下投票的事情?”
林洋平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你们派个代表跟我一起去吧。”
几人去了业委会采访,业委会的主任说划车位是在不影响绿化带且尊重一楼业主的前提下进行的。不过投票的事情,这个张主任倒说会尊重居民的意见。
“记者小姐,你一定要帮我们好好反映下呀。”走的时候,有个阿婆对雪珍说道。
雪珍有点不好意思,“会的,这是我们的工作,你放心吧。”
两人又跑了趟城管部门采访了相关人员。第一次跟着外出采访,雪珍倒是一点都不露怯,不过仍然不敢多说话,一直在观察,偶尔的时候才会说几句话。
“林老师,以后如果有什么疑问,我也可以问他们么,会不会影响到您呀?”
“你想问什么问就好啦,没事啦。”
“你采访他们之前会列提纲什么之类的么?”
“提纲?不会也,你多跑几次新闻就知道怎么做了,有经验了自然知道要问什么,慢慢来嘛。”
最开始林洋平以为雪珍和之前见过的一些实习生一样来报社也只是为了混张实习证明的,很快他便发现自己错了。因为雪珍要比其他人积极得多,仿佛每天都有用不完的能量似的,充满了活力。她总是特别主动,每次发现了什么线索打完电话预采,便问林洋平要不要做。平常雪珍见到林洋平第一句话总是,“今天有什么采访么?”跟着出去采访完了还会写稿子请他帮忙修改提意见,然后问当天自己有没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地方。
“你都不会累么,每天这样,真的还蛮积极的?”
“不会啊,这不是很正常嘛,做这些事情。”
在雪珍眼里,这些事情都是应该做的,甚至觉得林洋平有点大惊小怪。
样有上进心的女孩子还真是不多见,林洋平心想。但也对雪珍跑来当记者有点不解。
有一次在聊天中终于提起了这件事情,“真的,好心奉劝你不要入坑,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来当什么记者,又辛苦钱又不多,好好考个公务员多好。”林洋平对雪珍说。
“女孩子怎么了,我喜欢当记者不行呀,您说我不要入坑,自己不是还当着记者么?前辈怎么可以这样呢?不要打消我的积极性呀,再说了我知道自己的性格当公务员不适合。”
“你会后悔的,我是入坑太深出不来了。”
“我才不会后悔,我怀疑您有性别歧视,这都是偏见,您别看我身板小,弱不禁风似的,我才不怕吃苦呢,再说年轻人吃点苦也没什么。”雪珍淡定地回答说,但内心其实还是有一丝焦虑在的,林洋平的话像是当头棒喝,又像是给她浇了一盆冷水,其实她内心并没有底,最开始也是想看看自己适不适合当记者的。
刚开始认识的时候雪珍还以“您”相称,与林洋平保持着距离感,平时话也比较少,两人相处的时候气氛有些严肃,但后来也慢慢的有了默契,氛围就轻松得多了,也开起了玩笑,渐渐的雪珍也就不把林洋平当长辈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大概还是因为两人的年龄相差不大,林洋平是80后,雪珍是90后,两人相差5岁左右,而雪珍又比较早熟,经常说自己是老灵魂,两人竟然也有不少共同话题。林洋平没什么架子,没有所谓的威严,也很好说话,和林洋平在一起工作的时候,雪珍总有种很踏实的感觉。
但出去采访的机会并不是每天都有,雪珍慢慢的意识到做新闻基本还是靠天吃饭,更多时候在那么一个二线小城,上报纸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于是总盼望着发生个大新闻,跟“XX不幸诗家幸”一样的道理,但又希望不要是什么坏事。心想做记者的心理还真是奇怪。
慢慢的林洋平在雪珍的心里的地位发生了变化。尽管早就知道《新闻学》里教的内容到了实际的采访情况会有不同,但是遇到的某些事还是让雪珍有些意外。大概是从某一刻起,林洋平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就轰塌了。这是雪珍第一次将理论运用到实践,尽管做好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会有很大的心理准备,但身处当时的环境,雪珍真希望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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