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我的尤物总裁》:001 保镖?》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脱皮》: 梦魇。
第一章 梦魇
夜,已经很深了。月光透过窗台,细密的洒进这个狭小的包间里,映射出一个青年男子的背影,该男子带着眼镜,浑身湿透,身体早已疲惫到了极限,却仍在电脑前操作着。
窗户突然被某个东西砸的粉碎,男子浑身一颤,却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朝着门外大喊:“网管,送一桶泡面进来,多加点水。”话音未落,男子便又陷入了眼前激烈的厮杀中,一阵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不时从他嘴里传出,回想起来的时候电梯停电时,自己就不该爬着上来,差点给自己累死,就想着上波分,没想到竟然输了一晚上。
该男子叫陈晓,今年二十三岁,就读于省内一所不知名大学的不知名专业,至今没找到工作。哦,不,应该说至今没有去找工作。一天将近有二十个小时是在网吧里过的。
天,慢慢的亮了,透过泡面缭绕的雾气,辰子看到窗外有一个模糊的人影,隐隐约约的听到那人在说着什么,可惜,本就不大的声音被紧闭的窗户彻底隔绝在屋外。
莫名的,陈晓觉得那人在说的必然是极其重要的事情,他想听听清楚,可当他双手碰到窗户开关时,一股触电般的惊悚感觉席上心头,这时他昏昏沉沉的头脑一下就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想起来,这家网吧因为租金问题,刚搬到了十楼,窗外怎么可能有人呢?
站起的身子来不及停下,猛地往后一仰,陈晓整个人往地上一躺,没吃完的泡面倒扣在桌上,汤汁从桌上滴滴答答流了一地,来不及躲闪的陈晓自然也未曾幸免。
陈晓抬头一看,窗外哪有什么人,肯定是自己晚了一晚上的游戏,眼睛都花了。站起身来,陈晓揉揉屁股,将身上的泡面汤抖抖干净,在网管的骂骂咧咧中走出网吧。
也许是出来的太早了,平常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都看不到人影,这让想再吃点东西回宿舍的陈晓感到非常的不爽。没办法,记得上次买的面包还在宿舍,也不知道发霉没有,只能拿来勉强填填肚子了。
“陈晓,你丫这次要回老家了吧?”喊陈晓的是陈晓大学四年的舍友兼死党,夏槐,这家伙一天天的不务正业,就喜欢研究各种诡异的事件。“废话,工作没找到,我当然只能先回家了,哪像你啊,富二代一个,家里怕是房子都给你买好了吧?”话虽然酸酸的,但凭他们俩的关系,夏槐不仅不介意,还打趣的说,“对呀,家里不仅给我烧了两套大别墅,还有辆玛莎拉蒂呢,要不分你一套?”“得,我可无福消受,你这一天天的说疯话,要让你爸妈知道了,屁股都得给你拍成八瓣。”“不跟你鬼扯了,这次回家记得多买张票啊,我跟你回去玩玩。”
陈晓撇撇嘴“你丫还惦记着我们村的传说啊。”
“那可不,出了名的圣贤村,小小一个村庄,出了那么多名人,据说再凶恶的人都可以在那里得到救赎,有传说中教化万民的神秘力量。”“你丫小说看多了,还教化万民的力量呢,那是我们村民风淳朴,人民积极向上,乐于好学而已,和什么神秘力量有半毛钱关系。”陈晓把最后一件衣服扔进行李箱,“给你三分钟收拾行李,过期不候。”
“走吧.”夏槐早有准备的从上铺取下一个行李箱,对陈晓挥了挥手。
大巴上,陈晓一手拿着超大瓶的可乐,一手往嘴里送着大鸡排,吃的满嘴流油,这在平时可是陈晓一整天的生活费,这次也算是打了把土豪,分了波土地。夏槐从一上车就睡的像具死尸一般。说到死尸,陈晓倒是想起来,夏槐这家伙非常讨厌太阳,即使现在才初春,他也把窗帘拉上了,再加上喜欢研究些牛鬼蛇神的东西,一天天昼伏夜出的,导致他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
总算吃完了,陈晓满足的舔了舔手上的油腥,将可乐瓶往垃圾桶里一扔,就闭上了眼睛,跑去找周公喝茶了。
大巴慢慢驶离了市区,一起离开的,还有陈晓的睡意,真不知道夏槐怎么做到在这么颠簸的车上安睡的,陈晓的五脏六腑仿佛被一把看不见的汤勺早搅动,别说睡了,连坐着都成了一种折磨。真是想不通,家乡名气不小,连夏槐这个城里长大的孩子都有所耳闻,在历史上也是留有一笔的地方,政府竟然不闻不问,连水泥路都在离村口还十几里就断了,也正因此,那个村子还保留着最古老的气息,就好像有一只古老的妖物固执的抗拒着现代化气息的同化。
自从上了大学就没怎么回去过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也不知道那条一天到位趴着睡着的老黄狗还在不在呢?家里的百香果还跟以前一样酸涩吗?阿爸阿妈的身体可还硬朗?
时间随着思绪流淌,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下来,坐车的劳累让人一点胃口都没有,就连胃都被折磨的懒的叫唤,陈晓抬头看看夏槐,还在一旁安睡着,难怪都说“没心没肺,活着不累。”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算了,嫉妒使人丑陋,陈晓还要做个安静的美少年呢。
话说夏槐的睡眠是真的好,这一路的颠簸丝毫不影响他的精致睡眠。他双眸紧闭,头随着大巴的颠簸在上下的晃动,再搭配他那死尸般的苍白,在这寂静的夜里莫名的让陈晓烦躁。“阿槐,醒醒。”没反应,“阿槐?”陈晓拍了拍他的脸,还是没反应,“夏槐,起床啦!”陈晓急了,大喊了一声,正在这时,随着车子猛地一颠,夏槐的脑袋“啪”的掉在了地上,一双惨白的眼睛猛地睁开,毫无血色的双唇睁开,对着陈晓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你叫我?”陈晓吓得大叫一声,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
“晓晓,你醒了,正好该下车啦。”看着眼前的夏槐,陈晓真想用手探探他的鼻息。“到啦,这么快?啊~”夏槐拿着大包小包的往下车,那轻车熟路的感觉让陈晓觉得是自己跟着他回家一样。
“晓晓,以后少通宵吧,对你身体不好,你看你,一上车就睡着了,那么颠簸的路都没晃醒你,搞的这一路都没人陪我聊天。”夏槐抱怨,不过陈晓丝毫不在意,类似的话陈晓大学听了太多了,不玩游戏能干嘛呢,现实已经这么残酷了,还不让人去虚拟世界逃避下?再说了,明明是你自己睡的跟猪一样,还怪我不陪你聊天,你咋不上天呢?
“快走啦,回我家还要走好一段路呢,天黑了山路可不好走。”陈晓顺走接过夏槐手上的行李箱,一边拉着夏槐就往山路上走去,一边跟夏槐介绍着家乡的乡土人情,但如果陈晓稍微留点心的话,就会发现大巴里的人在他下车后都在议论这个小伙子脑子不正常,一个人老是自言自语。
“阿槐,离我家还好远,我们先在这吃点东西吧?”夏槐当然是没意见的,于是两人大包小包的走进了这家位于半山腰的老店,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前台,也没点灯,风烛残年的身影融入昏暗的光线中,不时的响起声声叹息。
老人年纪虽大,但眼神可一点都不迷糊,笑眯眯的看着陈晓,显然是认出他了。
“是陈强钊他家的小子吧,听说你好几年没回来看看啦。”正是老家的吴大爷,老人家已经将近70岁了,妻子早已入土,就在这半山腰开了家小店糊口,,老乡们下山赶集回来总会到这里来吃完面条再回家。
陈晓忙快步上前,“吴大爷,是我啊,陈晓,您老最近身体还好吧。”
吴大爷道“还不错,承蒙大家的照顾,就是一把老骨头了,腿脚没有以前方便了。你回来了好啊,回来了就多待久一些吧,这些年村里年轻人都出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我们几个老东西,人气都衰弱了,村子里需要你们年轻人啊!”
陈晓一边应着一边往夏槐的方向看,准备为自己的朋友介绍一下吴大爷,转过身却发现夏槐站在门口正诧异的看着自己,陈晓向夏槐走去,说“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吗?来,为你介绍一下我们村的吴大爷,”陈晓话还没说完呢,吴大爷就走向了后厨,再看看夏槐,却发现夏槐脸上没有一丝想象中的尴尬,反而是一脸的不屑,嘴角弯起,带着一丝挑衅的微笑。
“陈家小子,你这朋友,不简单啊。”老人家的声音从厨房传出,中气十足,哪里还有一点沧桑的味道。就这一句,陈晓不觉又想起了大巴上的梦,心里猛地一惊,再看看与平日大相庭径的夏槐,陈晓小心翼翼的问道:“阿槐,你不是没来过我家嘛,你怎么知道在那里下车的?”
夏槐没有回答,径直找了张空桌子坐了下来。陈晓无奈,人家大老远陪自己回家,总不能疑神疑鬼的就把人家丢这半山腰吧,陈晓放下行李,在夏槐的对面坐下。回家的欣喜冲淡了一切,陈晓兴奋的大量起四周,寻找记忆中的味道。
墙角布结满了蛛网,桌上更是落满了灰,陈晓低下头捡起散落的筷子,无意间看到筷子散落的地方隐隐显现一个人形,双手向门外伸出的形象,似乎拼命的想要抓住什么一样。
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告一段落,吴大爷端着一碗面走了出来,他颤抖的抬起那碗冒着热气的面,放在陈晓面前,又点起两根蜡烛,有意无意的往夏槐面前挪了挪。
“阿槐,你先吃。”陈晓将碗推向夏槐,夏槐不为所动,“那个,你别看这店有点脏,但吴大爷很爱干净的,也许是年纪大了没精力打扫了,但做出的饭菜一定很干净的,别介意哈。”虽然知道夏槐与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样,但陈晓还是忍不住跟他解释一番,但自从进来,夏槐的眼神就盯着厨房,对陈晓的话不置可否。没办法,陈晓站起身,向后厨走去,“吴大爷,帮我朋友也煮一碗面吧”“没香了,将就着吃吧。”吴大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却让陈晓听的莫名其妙的。“吴大爷,我进来咯?”陈晓掀起帘子,往里一看,里面哪有什么吴大爷,入目满是疮痍,哪有一分刚生过火的气息?
陈晓吓了一跳,冲出外面,却看到夏槐换了一副满是怀念的眼神看着前方,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陈晓才看到大堂里摆着张黑白照片,吴大爷正在里面慈祥的笑着。猛然间,陈晓忽然想起,两年前,母亲打过电话给他,说邻居家的吴大爷过世了,好像是因为腿脚不便在小店里摔倒,因无人发现活活饿死的。陈晓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充头顶,再看桌上,哪还有什么热腾腾的面条,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破碗孤零零的待在桌上,燃烧了一半的蜡烛在跳跃着发出幽蓝色的光。
“陈家小子,你在想什么呢?”
陈晓猛的回头看向夏槐,颤抖的问道“你叫我什么?”
“陈家小子,你是在找我吗?”夏槐用一个老头的声音说这话,一阵雾气飘过,近在咫尺的陈晓却有些看不清夏槐的脸。
“夏槐,你TM别开玩笑。”陈晓大声喊到,同时一步步的后退,想要离夏槐远一些。
“陈家小子,为什么怕我呢,别走远,我老人家腿脚不方便,你来帮帮我吧。”边说,夏槐边往陈晓一瘸一拐的靠近。
陈晓哪里经得住这个场面,拔腿就往厨房跑,却怎么也跑不过一瘸一拐的夏槐,两人之间的距离不仅没有拉开,反而还慢慢在靠近。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忽然拌了陈晓一步,陈晓摔成了狗啃泥,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挣扎着就想起身继续跑,一只鲜血淋漓的手抓住了陈晓的脚踝,伴随着一道沙哑的声音“你跑不掉了”
陈晓慌乱的捡起绊倒自己的东西想向夏槐扔过去,却发现自己手上拿着的是一颗腐烂的人头,一只只蛆虫在腐烂的人头眼睛里钻进钻出,腐肉随着血液掉落,恶臭与血腥混合在一起,吓得陈晓一把扔了出去。人头滚向灶台,一只同样腐朽的双手伸出,迅速的捡起地上的人头,像在躲避什么一样,慌张的消失在灶台深处。留下一缕湛蓝色的鬼火在灶台燃烧。
陈晓拼命的用没有被拉住的脚去踢夏槐,也许是脚带起了风,雾气散开,让陈晓终于看到了夏槐的脸,一双眼布满血丝,还带着诡异的笑容,不,这根本不是夏槐的脸,这是,陈晓他自己的脸,又是那个诡异的笑脸,忽然,“陈晓”的脸开始开裂,就像一个被打碎的瓷器,一边向下滴落着血珠,一边重复着一句话“你跑不掉了!”
啊!”陈晓猛的往前一突,发现自己在大巴上,还差点撞上了身前的座椅,身边的人正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夏槐问“怎么了?做噩梦了?”陈晓擦了额头的汗,仔细的看了夏槐好几眼“嗯,差点没把我吓死了。”夏槐听着陈晓的话,果断的没有放过这个嘲讽陈晓的机会,在一旁不断碎碎念,只是陈晓没发现,夏槐嘴角深藏着,一丝不以为意的,充满挑衅的微笑。
第二章 惊魂
望着眼前的村子,龙飞凤舞的圣贤村三字牌楼矗立眼前,终于是回乡了,陈晓心里念叨,“也差不多有四年没回家了吧,不知道父母亲过得如何。”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朝着记忆中的位置走去。
“哎,陈晓你走慢点,我得好好观察观察你们村子的布局,说不定其中有什么玄妙也说不定呢。”夏槐一边四处张望,一边朝着陈晓抱怨“你们这边房子都有些年头啊,怎么不修建新房呢?”
“还能为什么,穷呗”陈晓瞄了他一眼,继续朝前快步走“要不然夏总随便拨个几个亿支援一下乡村建设?”
夏槐坏笑两声“行啊,回头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烧给你”
陈晓站住脚步,看着熟悉的楼房,两层半的楼层,典型的农村装修,心里想着要走进去看看,脚步却有些迈不动,近乡情怯。
一位年近半百的女人走出来,看见陈晓,有些不敢相信,快步走上前,一手自然的结果陈晓手里的行李,另一只手拉过陈晓,“阿晓,怎么回来也不提前和妈说一声,快进门,这位是?”说着看向夏槐。
陈晓声音有些颤抖“妈,我回来了,你身体还好吗,最近过得怎么样,我爸呢?”说完拉着他母亲的手走进门“这个是我大学同学夏槐,家里可有钱了,在学校他没少照顾我”
“阿姨好,我是夏槐,是陈晓的好朋友”
“来来来,夏同学,快进屋坐着”
偏厅茶室,陈晓见到了他父亲,五十多岁的农民汉子,陈强钊,陈强钊见到儿子回来自然也是十分激动,一家人加上夏槐不免一番寒暄。
晚饭很是丰盛,两位老人给儿子接风洗尘准备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饭局期间不断的询问陈晓在校期间的事情,对夏槐也是热情招待,农家吃饭,高兴自然要喝酒,每个人大半斤白酒下肚,都是晕乎乎的,陈晓母亲也是乐呵呵的没有制止,等他们都吃饱喝足后留下去收拾残局。
夏槐被安排到客房居住,陈晓回到自己房间,虽然说是农村,但网络自然也是有的,拿出自己破旧的笔记本,虽然破旧,但聊胜于无,打开英雄联盟陈晓便投入到一场厮杀当中。
召唤师峡谷中,一位双目失明的僧人正隐藏在暗处,靠着敏锐的听力,捕捉到敌方法师稍微脱离了队伍,喝,只听得一声暗吼,一记光波从草丛中飞出,精准的命中正准备后撤的法师,紧跟着一道人影略出,插眼金钟罩位移到法师后方,抬腿,一库,法师完全不受控制的往敌人的方向撞去,立刻被集火击杀,这是对方最爆炸的输出,她死了,也就意味着拿下了游戏的胜利。
陈晓望着电脑上大大的胜利字眼,伸了个懒腰舒缓一下紧绷的身体和神经,瞄了一眼手机,凌晨两点一十四分,居然已经这么迟了,游戏里的时光过得还真是快啊,四周安静得有些过分,连虫鸣都消失不见,陈晓起身往床边走去,不知怎的,却意外看到了衣柜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睁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自己,笑得真渗人,难道自己长得这么难看吗,陈晓心里吐槽,忽然陈晓猛的一惊,镜子里的是自己,但是陈晓根本没有笑,再次抬头看向镜子,还是那双充满血丝的双眼,依旧死盯着镜子外的自己,这一次,却没有笑容,陈晓揉揉眼睛,应该是太累了眼花了。虽然这样安慰自己,那个笑容却总在心里有点挥之不去。
第二天天亮,陈晓从床上翻身起来,虽然还是对昨晚的镜子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再看了一眼,果然,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精神状态好了些,也没有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陈晓心想,昨晚一定是精神恍惚了才会看错。在陈晓往房间外走的最后一秒,镜子里的他居然回头了,而且脸上血红一片,宛如被扒皮了一般。
无知无觉的陈晓走入大厅,陈强钊正在和夏槐聊天。陈晓朝着陈强钊问“爸,你们吃饭了吗?”夏槐奇怪地看着陈晓“吃了啊,怎么这样问。”陈晓揉着饿扁了的肚子,没有再理夏槐,径直朝着餐桌走去,看到餐桌上四份用过的餐具,也没有在意,到橱柜又拿了一份新的开始吃起早餐。
吃过饭后陈晓满意的揉着肚子,说道“还是老妈做的早餐好吃,豆浆油条什么的真是吃到要疯了。”一旁的夏槐见他这样,不由打趣到“看起来真的是很好吃的样子啊,吃这么多,也不怕把自己撑到了”陈晓大囧,赶紧对夏槐说,“你不是要找宝贝吗,走走走,我带你出去转转。”于是陈晓夏槐便结伴出门。
“记得回来吃中午饭,别在外边玩太迟”陈晓母亲在后方叮嘱。陈晓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村子里就是和城市不一样,空气好,而且你看这雾气,城市里只有雾霾。”夏槐在一变望着远方山林忍不住吐槽。
陈晓笑道“城市也有城市的好处啊,交通发达,医疗教育方面也不是农村里能比的。各有各的好吧。”
“那也是,诶,陈晓,赶紧带我去你这边比较特殊的地方走一走。”夏槐一脸坏笑,“宝贝啊宝贝,我来啦。”
陈晓摇摇头,“哪有什么比较特殊的地方,不过,那地方倒是可以带你去看看。”夏槐一听,“真有宝贝啊,快走快走”一脸急不可耐的样子。
“这是我们村最古老的一座建筑,,说来跟你有缘,是一位姓夏的先辈留下的宅邸,物是人非,先贤早已身埋黄土中,留下的只有腐朽与沧桑。”“也姓夏啊,那还真是挺巧的”夏槐边说着,抬腿便准备进屋。
“哎,你等等”陈晓一把拉住夏槐“我们村规矩,进这栋房子前,得先做一件事情。”
说完,陈晓便走到夏家大宅门前的大树前,细看便会发现,这是一颗古槐,年头起码得有四五百年,“你姓夏,名字里边又有槐字,还真和这里蛮相配的,过来我这儿。”
“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说完陈晓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小心的把它放到槐树中空的一个树洞中,说来也奇怪,这个树洞,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倒像被人工特意凿出来的一般。
“你这是做什么?”夏槐走到槐树旁,伸手抚摸着树干,好似在感受着什么。
“这呀,是我们村的习俗,凡事要进入夏家古宅的外姓人,或者是外籍人,都需要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把它放进这个树洞,等出古宅时,拿回自己的头发并把它烧掉。”陈晓一脸严肃的对着夏槐说道“这是我从小听到大的家训,我们村所有人都严格遵守的。”“怎么还有这种奇怪的习俗?”夏槐疑惑的问道。
“我之前有听村里吴大爷说过,夏姓原本是我们村的大姓,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家道中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村子里还是以夏家马首是瞻,只不过在前几十年,夏家忽然举家搬迁了,只留下了这座古宅,他们家等级森严,还有许多条令,其中一条呀,就是我刚刚和你说的,外姓或者外籍要进入宅子,必须拔下一根头发,然后出宅子了要把它烧了。”陈晓一本正经的说道,“据说,人进到古宅中会迷失自我,拔下一根头发是寄魂,把自己的灵魂留在头发中,进入古宅的就只是你的肉体,自然不会被迷失,然后出来后烧掉头发,你的灵魂也就自然回到你的身体里。”
“说得这么玄乎,看来我真的找对地方了”夏槐显得十分激动“宝贝啊宝贝,发财了我要”
陈晓无奈的摇摇头,“还以为会把你吓到呢,没想到你倒是更兴奋了”
“这有什么吓人的?”夏槐一翻白眼,“我才不信你说的这些,再说了,我也姓夏,爱拔头发你自己拔,我要进去了。”
“别,听我说,就算你姓夏你也要拔,你是外籍人,也是需要这么做的,而且,曾经这栋古宅,就因为有人没有遵守规定,出过事。”
“这件事情要从夏家举家搬迁20年后说起了,我也是听我爷爷讲给我听的,当时他是28岁,却始终没有人敢动夏家古宅的念头。不想却从省里下来了一个专家队,说是要对夏家古宅进行价值评估,再决定对其拆迁与否。当初小队到来的时间是傍晚,队伍里一共十几个人,其中有两个女的,其中一个女人叫夏婧,听我爷爷的话,长得非常漂亮。但是得知他们是下来拆夏家老宅的,村子里都没有人愿意接待他们,于是他们便准备在夏家古宅住一宿,第二天再展开工作,而事故,就发生在那天夜里。”
陈晓顿了顿,发现夏槐正摆着一副认真脸在听,“其实这是我们村子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啦。那天夜里,正好是初一,天空挂着毛月亮,也就是半夜两三点的样子,忽然从老宅里传出来尖叫声,接着便是专家队的人从老宅里跑出来,身上都带着伤,最严重的一个整个手臂都被撕裂了,而且他们身上的伤口,都是人的抓痕和咬痕,最终出来的只有不到一半,夏婧就在其中,而剩下的人,却没能出来,第三天的下午,才又来了一辆车,把剩下的几个人给带了出来,不过都盖上了白布,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模样,但根据夏婧他们所说,找到的实体拼拼凑凑的,还是少了两个人。再之后,又陆续下来了好几批人,最终把宅子里稍微值钱的物件几乎都搬光了,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关于进入宅子前,必须拔头发这一说法我们更加深信不疑。”
“非拔不可?”夏槐一脸不情愿的看着陈晓,“你要是确实不愿意,那我们去别的地方转转好了,农村好玩的地方多的是,我其实也不想带你来这种地方的。”
“别别别,我拔,我拔还不行嘛。”感觉到陈晓认真的夏槐只能十分不情愿的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一步三回头的看看陈晓,再看到陈晓一脸严肃,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迹象时,这才像认命似的将手中的发丝向树洞里一扔,赌气一般扭头朝着老宅走去,竟是理也不理一旁的陈晓。
“阿槐,等等我,别生气啦,我又不是针对你。”陈晓对夏槐幼稚的赌气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没办法,毕竟有钱人家的孩子,任性点很正常,爸爸原谅你了。陈晓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想着夏槐追去,谁想夏槐竟似心生感应一般,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了陈晓一眼,飞快的跑进了老宅,消失在了深处。陈晓有点吓了一跳,想想自己认识了夏槐四年,还是从来没有看过夏槐那种眼神。那眼神给自己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蔑视?还是厌恶?好像都不是,对了,那是一种久居上位者被冒犯之后才会有的憎恶,好像还依稀的透露出一丝丝的杀意,让陈晓在这大太阳下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消失在夏家古宅,却没有人注意到两根被投入树洞的头发里,一根已经被烧成了灰烬,而另一根却在树洞里不停地下坠,直达古槐根部,而在这里,一具具畸形尸骨横七四八的躺着,看着服饰,距今不过百年光景的样子。而在那根发丝坠入的一霎那,一股神秘的力量似乎睁开了他的眼睛,上方的古槐在风中呼啸,就像一个解封的冤魂对着空中咆哮,村里的牲畜们不安的躁动着,而人们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更不会有人发现,破败的夏家古宅,慢慢的消失在不知何时泛起的白雾之中。
“阿槐,你在哪?”空荡的大屋里,陈晓遍寻不着夏槐的踪影,刚还在前面的人影转了个弯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四周回荡的只有陈晓的喊声,陈晓边走边喊。突然远处传来了一声惊叫,陈晓赶忙跑了过去,却发现一个人影一闪身进入了一座偏厅。陈晓很无奈的笑了笑,夏槐这家伙可真是幼稚,想吓人也有点技术含量啊,门都没关好。于是陈晓颇为配合的、轻手轻脚的接近这座房间,一脚将大门踹开,下一秒,陈晓便呆在了当场,脚步再也迈不开了。
扫一眼四周,哪还有什么人影?只见眼前密密麻麻的摆满了灵位,空气中飘荡着的,也是一股淡淡檀香味,桌子上的蜡烛即将烧尽却无人更换,蜡油滴落在了地上,像干涸的鲜血顽强的对抗着岁月的侵蚀。陈晓毕竟农村出生,对鬼神之说还是抱有一定的敬畏之心的,陈晓硬着头皮上前,噗的就跪了下来,正当陈晓要磕头的时候,他看到了桌子底下隐隐约约的透出来一只运动鞋,这可把陈晓给气坏了,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鬼神之说,上前将桌子上的布幔一把掀开,大喊一声:玩够了没有。香灰撒了一地,那最后一节蜡烛头在地上滚了几滚,火苗在空中不停的跳跃,最后还是不甘心的熄灭了,但这一切,陈晓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看了。
想象中的夏槐并没有出现,看着眼前空空的桌子,陈晓的脑中一片空白,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这下他终于知道一开始的恐惧源自哪里了,夏家古宅空了都几十年了,眼前的灵位却焕然一新,还有这香烛,谁会来这废弃的古宅里给他们上香火呢?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没等陈晓反应过来,一股巨力向陈晓席卷而来,将他猛的推出灵堂之外,灵堂的大门咣的一声合上,严丝合缝,好像是沉睡的魂灵再也不愿被外人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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