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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流年暗换
自打过了三十,胡一亭就再不肯用年这个单位来描述自己了。
“你多大了?”
“……三十多了。”
“嚯!那你也不小了。”
“嗯,不小了。”
“你孩子多大了?”
“我还没结婚。”
“喔!?那你要抓紧啊,都这把年纪了。”
“工作太忙,再说也还没混出事业呢。”
“那也三十了!搁旧社会,孙子都抱上了。
“哈哈。”
“你可得加把劲。”
“谢谢您关心。”
胡一亭越听这种对话越腻烦,他有时候猜想,是不是自己太懒了?没好好珍惜时间?
于是他开始用月来计算自己的年龄,三百九十一个月,三百九十二个月,三百九十三个月……,这么干的好处是,每个月都能过一次生日,胡一亭管这叫做小生日。
胡一亭时常会想些旁门左道的歪理,来为自己辩护:“婴儿不就是按月计算的么?你看这些小家伙长的多欢实,上下差一个月,就大不同了。成年以后,我们开始用年来计算岁数,大概是因为生理变化变慢了吧?可如今是什么年代了?科技、文化、国际国内社会一天一个样的变,人自己怎么能不变呢?知识结构和思维方式如果变得这样慢,能跟得上时代么?”
算起来到今天,胡一亭连续一个月没出华创中央研究院的大门了,饿了有同事带盒饭,累了睡办公室墙角充气床垫,为了完成天思芯片设计最后阶段的指令调试,胡一亭和整个团队把华创的狼性发挥到了极致。
连续三天三夜没合眼的奋战之后,胡一亭发现自己在这个疲劳峰值上突然异常清醒起来,他想端起黑咖啡再喝一口,可却突然控制不住身体,甚至连一根小指都动弹不了,一脑袋栽下去,砸在屏幕前,令键盘发出一片咔嚓碎响。
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惊慌叫了起来:
“胡工你怎么了?”
“胡工你不要紧吧?”
“胡工!胡工!胡工!……”
胡一亭感觉浑身肌肉不受控制的松弛了下来,整个人完全进入了死一般的雕塑状态,耳畔声音从清晰干净变成诡异模糊,最终消失远去,越来越清醒的只有自己的大脑。
六个月前,胡一亭从浦海微电子跳槽加盟华创集团,担任天思无线芯片开发部全栈工程师,一百多个日日夜夜,胡一亭记不得其中有多少次与同事们通宵奋战,多少次红着眼睛彻夜不眠,眼看着新一代天思930芯片就要完成最后调试,即将流片试制之际,自己却倒下了。
那时的湖山市也不像今天这样喧嚣,早晨,上班早高峰刚过,街道就落寞了下来。浅金色的阳光沁出郊野的油菜花香后涌入城市,干净的街巷,青石板路,全都生动起来。
一栋栋七十年代的水泥板楼,像孩子玩久了的玩具,落在林**两侧,浅色影子像一只只灰猫,小心翼翼地探出在柏油马路上,蹲在行道树藏青色影子里。
胡一亭站在树荫下,发现自己居然只有16岁,斜跨的墨绿色帆布书包有些沉重,蓝白色的化纤运动服皱皱巴巴,口袋里揣着省下的早饭钱,这是用来在放学后去附近书店租武侠书,或去录像厅看风花雪月的林青霞和潇洒无畏的周润发,这些是他青春期里最大的娱乐项目。
回想起重生的瞬间,那绝对是十级剧痛,仿佛妇女分娩,只是分娩痛的是母体,重生痛的是自己这个怪胎。
胡一亭这个16岁的新生儿,按他自己的算法,有187个月大了。
好不容易才从重生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胡一亭发现自己站在1995年的湖山市的街道上,他心有余悸地翻着书包,一遍遍核对里面的课本教材。
所有书都是初三的教材,书封上字体端正地写着自己的名字。
打开英语课本,还在教一般将来时,课文里,小明说他将来要当科学家,王海想要成为司机,想成为商店售货员的李红则高兴地说,我们将来都会有一样美好的未来。
无论如何,胡一亭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也许自己此刻正在医院的病床上享受着合法的麻醉剂,眼前的一切,只是药物副作用。
按捺住心中的焦虑,胡一亭把目光投向街边的银行。95年的工商银行还没统一装修成后来的浅灰色,门窗颜色如老黄瓜一般深绿,和小邮局没什么分别,阳光射进空空荡荡的大堂,照在阴凉干净的灰白水磨石地坪上,大堂墙壁上白下蓝粉刷朴素,东侧是单位荣誉墙,贴了八张大红纸,写着“积极储蓄,建设祖国”,底下贴着银行上季度模范职工照片,照片里的男女正襟危坐衣冠楚楚,此刻正坐在柜台里看报喝茶,神色淡然。
重生让胡一亭的心情纷乱,几次跑进银行,在大堂里的仪容镜前,盯着自己唇上的黑色绒毛发呆。
确认了人生读档之后,胡一亭在路边鲜红的消防栓上整整坐了两个小时,望着远远延伸向东的林***他的灵魂仿佛出窍,一直向上升入高空,盘旋着,俯瞰这座镌刻着他出生、长大、青春、痛苦的城市。直到他的菊花被消防栓上的突起硌的隐隐发痛,他才回过神来,明白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1995年,对胡一亭来说,就是他的中世纪。
胡一亭站在原地,不知该往哪里去,彷徨的心脏也开始痛苦的抽搐起来,菊花因为被消防栓顶了两个小时还在疼。这一切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挨了顿毒打,蜷缩在马路牙子上呻·吟的倒霉蛋。
可中间有那么一小会儿,他又一反常态的自信心高涨,开始视自己为一个少见而又得天独厚的冒险者。
95年,中国IC行业如同一张白纸,虽然贫瘠,却充满了无限可能。
作为理工男,胡一亭是一头纯粹的“攻城狮”,三十多岁了,却一直泡在技术研发里,连一场像样的恋爱都没经历过,社会经验比较简单。
一想到重生带来的无限可能,胡一亭突然觉得,重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以自己的知识和经验,不愁没饭吃啊。
再想到自己能平白多活二十年,尤其是黄金般的青春时代,胡一亭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他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正当胡一亭僵立在道边,看蚂蚁在斑驳的梧桐树皮上绵延一线,搬运死苍蝇作为过冬储粮的时候,一辆保养得当的旧自行车猛地冲过来,在他身旁一个急停刹住。
“胡一亭!你怎么不去上课!”
骑车男子翻身下车,对胡一亭吼来。
胡一亭打量眼前的中年人,见他穿一身罕见的蓝布中山装,四个口袋盖沿都有些破,泛着白线头,他脖子有些前倾,脑袋微微后仰,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实的深度近视眼镜。
这不是徐克俭么!他的语文老师,初中班主任。
胡一亭忍不住傻笑起来,他记得徐克俭是个多么严厉古板的人,曾有一次,他放学后把自己单独留在教室里,罚写了上百遍“水”字,说是什么时候写对了才能回家。胡一亭不敢怠慢,一个字一个字抄写的工工整整,可直到手指发麻发疼,老徐依旧说他写的不对,却不肯告诉他错在哪。最后天都黑了,徐克俭他老婆跑来教室,狠狠地用手戳他脑门,喷着唾沫大骂“老不死的!你想饿死我和儿子啊!”,徐克俭满脸尴尬,这才告诉胡一亭,水字右半边不能连笔,要一撇一捺,分开写。然后他赶紧灰溜溜的拎着菜篮子,跟老婆屁股后面回家做饭去了。
如果说这一切是梦境,那这个梦可是过分真实过分复杂了,胡一亭决定做最后一次自我唤醒的努力。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大耳光被他的右手扇在右脸上,疼痛的感觉让他放弃了接下来左手扇左脸的准备。
“这还真不是个梦!”
徐克俭看胡一亭犯傻,惊怒之下,连珠炮地道:“胡一亭你发什么疯?还不去上课?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这都九点三刻了!你无故旷课在街上瞎逛!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徐克俭小心地把自行车靠稳在树下,径直走到胡一亭面前,继续追问:“胡一亭你怎么了?难道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你无故旷课我可是要叫你家长的。”
胡一亭遗憾着没能把自己一巴掌抽回2015,只好圆睁着眼睛困惑地望着罗嗦的徐克俭,16岁的胡一亭,眼神濡沐如小羊。
老徐看着他,心也有些软了。
“你怎么了?”这次语气柔和许多。
徐克俭看着老气,其实才四十多,只是鬓角斑白,前额有两条深深的抬头纹,加上他瘦削的脸庞,看上去一副操心过度的憔悴模样。
胡一亭呆了半响,艰难开口道:“徐……老师,我没事。”
“没事还不赶紧去学校上课!”徐克俭有些恼火。
胡一亭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弯腰捡起散乱一地的书本。
“上来!”老徐一把拽过靠在树下的自行车,朝后座一撇嘴。
老徐的自行车前筐里放着一条销魂的五花肉,那体格还不到半斤,估计烧出来也就一小碗,七八根小葱像他办公室门口罚站的学生一样蔫搭搭低着头,一把沾着黄泥的青菜躺在筐里如农民般朴实,还有一把明显被辣手摧花挑挑拣拣掐头去尾的嫩韭菜怀抱露水靠着青菜无声哭泣。
胡一亭咽了口干唾沫,背起书包跳上去。如今的他,身形灵动如一头小鹿,完全没有了前世二十年累积下的痴肥脂肪和啤酒肚。
老徐显然是趁着课间跑出来买菜偶遇了胡一亭,对自己的旷工行为,老徐丝毫没有被人撞破的尴尬与羞涩,一路上反而罗里吧嗦地批评着胡一亭无故旷课不好好学习,实在是对不起他含辛茹苦的培养和谆谆教诲,甚至对不起他三年来喷出的十好几斤口水和愈发深刻的眉间纹。
胡一亭听老徐一句顶一句,越说越激动,以至开始扬言,威胁要通知胡一亭的家长来学校。
胡一亭心中反而涌起一股感激。这年头的教师说为你着急,那是真着急真动情,是一种宁可说破嘴皮子,冒着脸上被刻出深深皱纹风险的焦急。
可一转念,想到要重回课堂,胡一亭便有些担忧。
他毕竟远离校园多年,乍一下重回青春,心中立刻勃发出“莹莹孑立、形影相吊”的孤独。况且那些课本,他早已陌生。
心中的苍凉感涌上来,脑海杂波四起,如同收音机没对准接收频率,传出的嘶嘶声,让他心中忐忑不安。
胡一亭只得尽可能放松自己,任凭这具年轻的躯体里取之不尽的雄性荷尔蒙如潮水汜滥,把每一个细胞浇的湿透。
第二章 第二青春
胡一亭分腿跨坐在自行车后架上,任凭春风儿把他的第二性征吹得凉飕飕,没一会儿,春风儿就吹发了他的心酸。
他不由抬头,望着小街上油肥嫩绿的遮天梧桐枝叶,任凭一个个明媚光斑在脸上跳跃,晃着自己眼睛,混着泪珠星星点点落了身后一路。
“下周模拟考,你要进不了前10名,就叫你家长来学校。”
“什么!”
胡一亭吃惊地叫起来。
胡一亭记得自己初三学习成绩还很糟,考试总在班级中游十几二十名徘徊。等来他迎来真正的潜能爆发,是在高中。
胡一亭当然清楚记得,自己在初三升学考中的糟糕表现,并没有能让自己考入湖山本地最好的高中——省重点师范附中。最后还是家里花了高价,才让他进了师范附中的高价班,那时他才忍辱负重的明白,学习成绩不好,是多么受到歧视。
可胡一亭又没法告诉老徐自己是刚刚重生,如果他以自己的悲惨遭遇作为借口,宣称对课本不大熟悉,告诉老徐别指望自己考进前10名,老徐会怎么办?
请家长到校沟通?这听起来一点都不幽默,老徐那厚厚的眼镜片下面,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完全找不到一点幽默细胞。
胡一亭在心里垫量了一下,不自信的觉得,以自己一个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博士,稍微拼一下,大概还是能勉强把初三各科目的课本给拾起来的。
老徐的自行车如水上滑翔机,在春阳下驶过静如处子的小街,清风阵阵抚摸着胡一亭的额发,他怅然忆起前世种种,那些记忆像一泓皎洁的月光,在脑海中清晰依旧。
胡一亭来不及惆怅,学校就到了。
一九五五年建立的湖山五中是市级重点中学,大门向北沧桑伫立在明理路。人行道边高大浓密的法国梧桐用树冠建立起绿色天棚,将整个街道和校门一起笼罩在藏青色的影子里,笔直的马路在绿色天棚笼罩下,幽静地向远处延伸。
学校保卫科很熟悉老教师们真心热爱利用上班时间逛菜场的习惯,为他们留着打开的侧门,老徐的自行车无声无息滑进了校园。
“不要胡思乱想,等你考上高中,放暑假你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赶紧上课去!时间就是金钱!科学知识是第一生产力!”
老徐锁好旧自行车,一手提着那根销魂的五花肉,一手拎着颤抖不已的青菜韭菜小葱,郑重其事的向胡一亭发布了中央新近庄严下达的改革开放最高指示。
胡一亭一溜烟跑向教室。熟悉的校园如今显得这样小呵,门口生锈的大铁门上白漆斑驳,正对着校门的圆形花坛里,一棵大青松挺且直,从校门右侧自行车棚折向北,绕过迎面花枝招展的菱形小花坛,从高中部破旧的教学楼右边穿过,左边是四个坑坑洼洼的篮球场,篮球场再左边是一片松树林,后面静静地躲着五中幼儿师范中专班的两层教学楼和琴房。沿着篮球场边的旧水泥路继续走,南边是一堵白墙,穿过墙上一个圆形拱门,扑面而来就是破破烂烂的四层初中部教学楼,初中部教学楼往右,是宽阔的大操场,黑色的煤渣场上,用白色石膏粉画出足球场和田径跑道,操场再往右,外围就全是荒草地了,靠近初中部教学楼的地方,竖着一米多高的水泥大平台,这个就算作主席台,高大的原木旗杆刷着白漆,静静伫立在大平台前。
现在时间是上午第三节课,上体育课的学生们,在篮球和足球上挥洒汗水,女生们或娴静或放荡,并肩坐在大平台边沿聊天,春风鼓荡,掀起她们的衣角,露出那白的晃眼的小腰。
曾在此渡过三年初中生涯的胡一亭对此惊鸿一瞥,喉咙深处咽下一口唾沫,果断飞奔进熟悉的楼道。
他一路跑的那样快,热风从衣襟鼓鼓荡荡地灌进胸口,躁动不安的肾上腺素像起鸡皮疙瘩般,突然充斥全身,他甚至感觉自己快要***。
“以前怎么没觉得姑娘们看起来这么可爱呢?”
胡一亭的大脑信马由缰,脚下虚浮,很快摸到挂着初三(五)班门牌的教室前。
“报告”。
胡一亭喊着一推门。
教室荡漾着英语课文的朗读声。记忆中,那些面庞青涩的初中同学,声音高高低低得齐声朗读课文,听着像一群梦游的周杰伦在大合唱。
胡一亭推门喊了声报告,同学们的视线立刻都聚过来。
开门的那一刹那,胡一亭感觉时光倒流,仿佛一条河从身体里穿过。
好像后世参加老同学聚会,胡一亭心情激动,表情机械。他微笑点头,目光从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上跳跃着。
虽然一时叫不全他他和她她的姓名,可这些青涩单薄的身影,重又唤起了他久违的校园记忆。
坐下后,同桌用肘顶了他一下,胡一亭才缓过神。
“怎么迟到了?没生病吧?”同桌张百尺用课本遮住脸,小声问。
胡一亭当然记得张百尺。他和胡一亭从初中开始同桌,高中继续同班读书,考进南京大学,南大生物学毕业后去美国自费读研,硕士毕业便在美国的公立高中当教师,又找了个厚道老实的西北农村来的留学生结婚,又把他妈也接去了美国,之后再也没回国。那时候张百尺经常会自费给胡一亭打越洋电话,在万里之外破口大骂美帝国主义公立学校的高中生们无知无畏还无所谓的三无主义,声泪俱下的控诉着自己被这些小洋痞子浪费的青春。
胡一亭单刀直入道:“我没病,就是不想上课。白痴,什么时候摸底考试。”
张百尺妩媚地白了胡一亭一眼:“贱人,下周一就摸底考试了,你还敢哧不溜的瞎蹦。”
胡一亭心里一惊“今天星期几?”
“星期五啊!”张百尺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又继续小声追问:“贱人你不上课,跑哪里混去了?”
“在街上乱逛来着。”
“真无聊!怎么不叫我?”张百尺又小小白了他一眼,看的胡一亭浑身发麻。
张百尺看来是想要刨根问底,百无聊赖地继续追问:“贱人,在街上看到啥了?有美女?”
胡一亭与他对视,微笑道:“看到了我的中世纪。”
张百尺眨了眨眼,自言自语地道:“这人疯了,真的疯了……”
看见胡一亭不但上课迟到,还在后面说小话,甚至还笑的贼偷蜜般甜,英语老师邱小青的脸臭了起来。
在邱小青看来,学生在课堂上拥有来源不明的幸福感绝对是无法无天的放肆,尤其是胡一亭这种平平无奇的学生。
“胡一亭,你翻译一下这个句子。”
“哪个?”
胡一亭站起来,一脸尴尬。
教室里响起一片轻笑。
“这个句子,这个,这个!”
旁边张百尺使劲用手指着课后习题,着急地提醒。
胡一亭迅速扫了一眼,立刻将这句中译英轻松翻译出来。
胡一亭的语速飞快,美式发音标准流利,即便让不懂英语的人来听,也会觉得正宗有味。
邱小青微微一愣,面色缓了下来。
“对。你坐下!上课注意听讲!不要说话!”邱小青压住火气,简单训了两句。
胡一亭坐下来,很快就开始发起呆来,心中默默回忆一切对自己新生活有用的线索。
他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重生之后自己的记忆力出奇的好,甚至连重生前看过的那些闲书杂志报纸都历历在目!惊讶之余,他心中暗暗背诵,才发现,居然连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宛在眼前。
自身表现出如此异于常人的生理现象,胡一亭先是兴奋,然后感觉心惊肉跳。毕竟这个发现的意义是如此重大,好比是类人猿直立行走,从此人类步入文明。
胡一亭喜得抓耳挠腮,拿起英语书来对照验证自己的记忆,结果证明果真如此,他心中暗诵的课文和课后习题,都和书上的一字不差。
“难道是穿越的后遗症!!??前世所有记忆被强行蚀刻在了我的大脑中?”
胡一亭一时间百感交集,心中澎湃如沸。
他立刻想到了买彩票赚钱,可惜上辈子的他对低概率的事件从不感兴趣,只买过寥寥几次双色球,那还是2005年以后的事情。但这并不妨碍他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记得的全部五次双色球开奖号码记录在纸上,那分别是05年的两次,06年09年12年各一次。
一想到有可能彩票中奖,胡一亭哪里还听得进邱小青的英语课,他满脑子各种可能性顿时混乱成一片。张百尺也没敢再顶着邱小青的淫威说小话,直到下课铃打响。
邱小青在铃声中匆匆布置了作业,突然扬头,对教室后面喊:“胡一亭,你来一下我办公室。”
胡一亭闻言,顿时从白日梦里醒过来,苦着脸站起身。
张百尺庆幸自己没有被一同叫去,点头哈腰地对胡一亭吐了吐舌头。
“保重!保重!”
…………
办公室里,邱小青抱着手,靠坐在黄色木椅上,盯着眼前站立的胡一亭,目光有杀气。
“胡一亭,上课时当着教室里那么多人,我给你留着面子!”
“谢谢邱老师。”
“胡一亭,你英语成绩很一般,千万别觉得自己懂了就不听课,我告诉你,你还差得远呢!上课迟到,还说小话,你觉得老师在前面看不见吗?我点你起来回答问题,就是希望你集中注意力。可是你呢?完全没有醒悟!一节课下来,两眼从头到底望着窗外!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你知不知道马上就要中考了?你还想不想读高中了?你怎么一点紧迫感都没有?你现在的状态很危险!”
“邱老师说得对,谢谢邱老师栽培。”
胡一亭说罢,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初中英语对我来说太简单了,考满分也不在话下。”
邱小青眉头顿时皱起,心想这话前半句还像是人话,后面半句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胡一亭,你什么时候考过满分?你说!你说啊?我记得上星期抽查课文,你根本背不出来!”
徐克俭的办公桌和邱小青正对面挨着,两人平时脸对脸。听邱小青批评胡一亭,他也抬起头,严肃地训道:
“胡一亭,今天要不是被我在街上捉到,你就要旷课半天了!现在上课又不集中注意力听讲,你在想什么?看来我是真的要叫你家长来一趟学校了。”
胡一亭读书时,最头疼的就是被老师喊家长,每次看见父母在疲劳的工作之后还要为自己忧心,他心里总是沮丧的很。如今刚刚重生就又要让父母忧心,他哪里肯。
他急忙道:“真的真的,邱老师,我现在很认真的读书呢。整本英语书我都背下来了,不光这个学期,整个初中所有课文我都会背了!”
邱小青闻言立刻摇头,满脸不悦,准备发作。
邱小青一张白皙的瓜子脸,柳眉高挑利落精致,俏生生不怒自威。她身段凹凸有致,走路带风,干练的很,是五中教师里头一号美少妇。在学生眼中,她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说话做事雷厉风行。胡一亭曾看见她站在走廊里,公开向教导主任王慧芳提意见,批评她把新课表安排得一塌糊涂,如果是她来安排的话,就绝不会如此的不合理,比如说应该如何如何,等等诸如此类,王慧芳当时就被呛的脸色铁青,只差没气背过去。
一般像邱小青这种好为人师的性格,都属于过分单纯地错误理解了伟大领袖在《为人民服务》中说的:“我们如果有缺点,就不怕别人批评指出。不管是什么人,谁向我们指出都行”这句话。把“谁向我们指出都行”,理解成了“我向谁指出都行。”于是难免碰壁吃苦头。胡一亭后来在老同学聚会时听说,邱小青在学校被王慧芳几次刁难,始终没评上中级职称,后来她感情也不顺利,离婚后从学校辞了职,把孩子托给父母照料,自己远上BJ一家旅行社,干起了涉外导游。
在邱小青看来,胡一亭是在为了逃避被喊家长而说谎。记得上礼拜她在班级抽查背课文,胡一亭背的磕磕绊绊,怎么可能一个星期之后他就能全部会背了呢?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也觉得胡一亭在说谎,还有几个正在接受老师布置任务的课代表,也纷纷对胡一亭投来注视的目光。有的鄙视,有的幸灾乐祸,有的纯属看热闹。
邱小青立刻对胡一亭道:“你给我背一遍上个星期我抽查的第十三课,lesson-thirteenth,begin,Now!”
胡一亭深吸一口气,在脑海里回忆起英语课本,影像如照片般清晰呈现在眼前。
“Inseptember,I-started-my-last-year-of-junior-high-school-education……”
胡一亭的嘴像上了发条,语速飞快的朗读着清晰浮现在脑海里的课文,一个字不差,发音娴熟。
在外人看来,能够这样快速的背诵,毫无疑问是下了苦功的。办公室里一众教师们的脸色明显都好了起来,投来的目光也变得和蔼了。
之前那些个正在办公室里的课代表们,也把自己那种幸灾乐祸的鄙视目光收了起来,竖起了耳朵。这些课代表们当然也是背过这篇课文的,知道胡一亭正在背的有多漂亮。
胡一亭可不想自己家长被叫来学校,他没有给任何人挑刺的机会,完美流畅的背完了整篇课文,一字不差。
邱小青的脸色一下子好了许多,眉头松开了,甚至微微颔首。
她觉得胡一亭肯定是在课后下了功夫.
一个平时普通无奇的学生肯在课后用功,这是肯上进的表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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