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星空新纪》免费试读_鸿少晓歌》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美丽的绞索》——明察古今。
第一章 天上掉下花馅饼
“王杨,咱们去镇上看电影吧?听说电影可好看了,是外国片。我这多张票,你去看吧!”
下班的路上,王小兰发动进攻。她要抢在李芳或其她某个姐妹前面,攻取王杨的小心脏。
好几年了,王小兰一直在寻找那个画红日的青年。她找的身心疲惫,心都有点老了......
从那个旭日东升的清晨,看到那一轮红日的那一刻,王小兰就开始渴望爱情,追寻他了。
那是高一下学期的一天。那天,王小兰如往常地一样,早早地就来到学校。
从小学一年级开始,王小兰就掌管了班里的钥匙,每天都是第一个到校开门。
这天,王小兰刚刚走进校门,便看到一个少年男子,在迎门的影壁墙前画画。
她不知道,这是王杨所在的农场宣传队,要为她们学校演出,而王杨正在画布景.....
他画的是什么,一时还看不清楚。王小兰走到近前时,少年刚刚绘出一轮红日。
巨大的红日,把他苍白的脸庞映照的红霞飞舞,庄严而圣洁,如神若圣,似真似幻。
刹那间,王小兰从灵魂深处迸发出一股热流,尚且有些稚嫩的心,忍不住地颤栗起来。
一时间,她头晕目眩,腿软如绵,手心里都能抖出水来。
那一瞬间,这个少年男子,就刻骨铭心地刻画在王小兰的心坎上......
等到他在舞台上翩翩起舞时,王小兰简直不知道自己心在何处,人在何方了......
然而,直到他们宣传队演出结束,黄鹤一去不复返,王小兰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在后来的岁月里,王小兰与其说是在寻找爱情,还不如说是在寻找他。
当那一日,在招工表上看到他的照片时,她大吃一惊,忍不住惊叫出声。
招惹的李芳也跑来观看,并且随之便不问先来后到,不分青红皂白地便成为她的劲敌。
因此,她不顾一切地开始抢先发动进攻。无论如何,拼死都不能让李芳等人捡到洋落!
于是,便上演开头的一幕。这是王杨第一天上工的下班路上,他便被王小兰勇敢地截住。
王杨愣愣地看着王小兰,好像是一只猛虎,看到一只呆萌的小白兔,来请它去赴宴......
这是一个眼睛不大,却闪着倔强光芒的姑娘。坚挺的鼻子和充满弹性的嘴巴,告诉王杨,这是一个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姑娘。绝对不是一只傻头傻脑,不知道厉害的小白兔儿。
她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穿着一件天蓝色时髦的短大衣。
她或许很美,也许很温柔,或者很妩媚,倘或很清秀......
可究竟长得什么样,王杨从始至终都不知道。
他除去一眼看出她内在的执着外,别的是一无所知。
因为,在王杨曾经沧海的眼里,这个被誉为108处第一美人的王小兰,真正是难为水了!
充其量,只能算是路边的一朵小野花。根本就没引起过他丝毫注意。
从去年被下放到农场的马棚喂马后,王杨便跟所有姑娘,断绝任何来往。
除去小辣椒张桂花,常去为他洗衣服拆被子,跟他保持一种姐弟关系。他再也不看任何女人,也不跟任何姑娘说话。见着姑娘们就躲着走,仿佛是西方的禁欲的苦行僧。
尽管姑娘们渐渐地都原谅了他的流氓行为。毕竟所谓的流氓行为,只是传说,没有成真。
一些姑娘,再一次开始用热辣辣的目光招惹他,但他再也没有回看过任何一个姑娘一眼。
他对姑娘的热情和欲望,随着柳卫红的离去,都深深地埋葬在那口深井里......
包括红颜知己、铁哥们满江红,从北大寄来的一封封信,都被他看也不看随便擦屁股了。
可这会,他面前又出现了一位姑娘,并且是这么直白大胆。让他一时很是迷茫,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她。
面对着王杨深邃而茫然的眼睛,王小兰脸红了,咬着嘴唇说:“多张电影票,送给你。”
王杨总算是明白了。这是王宝钏抛绣球,直接奔他砸下来了。
王杨很想像往日一样,掉头就走,把姑娘一个人留在后面,嘟嘟囔囔诅咒或怒骂......
这是他喂马后的一年多里,时常发生的一幕。
然而看着眼前这个还没经过任何风雨的姑娘,他枯萎的心,居然莫明其妙地跳动一下,好像是一眼干涸的枯井,被一股清泉冲开,又开始滋润而波光闪耀。
他不想伤害这个姑娘,因为她还是那么鲜嫩那么透明。不象他曾经经历过的某些姑娘,明明是想跟他恋爱或者搞破鞋,却从不肯明言,总是欲擒故纵,想方设法引诱他去攻击。
当他被冤枉为流氓,她们都变成贞洁烈女离他远远的,时过境迁又开始勾引他......
那是些可怜而又可恨的可怜虫......
她跟她们不一样,她是这么纯真大胆,大胆的她自己都害怕的哆嗦。
面对这样的的鲜嫩,这样的纯真,任何人都无权轻视或伤害。
意识到这里,王杨仿佛一下子变成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
咂了咂嘴巴,深沉地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又请我看电影?”
王小兰似乎被王杨的笑感染了,顿时松驰下来。
她歪着脑袋,挤了挤眼睛说:“别忘了。我是记工员,怎么能不知道你的名字?”
王杨淡淡一笑,点头:“有道理。但请我看电影,也是记工员的职责吗?”
王小兰又窘迫了,恼火地叫嚷:“多张票,总得找个人送出去,就碰上你了。你要不要?”
王杨见姑娘窘的汗都下来了,就要跳脚发火了。
便不为己甚地笑道:“你比劫皇杠的程咬金都厉害。我敢说不要吗?再说了,这是我求之不得的,早想看了。你简直是雪中送炭。谢谢你了!”
王小兰红着脸笑了:“那就别费话了,赶紧去换衣服。”
王杨忍不住讪笑:“衣服没的换。没发工资,没钱买新衣服。要不,你把票送别人吧?”
“你咋这烦人啊?人家就是这么一说......别费话了,咱们走吧。”王小兰娇嗔地跺脚。
王杨不由地苦笑道:“皇帝还不差饥饿兵呢。干一天活了,你总得让我喂喂脑袋吧?”
王小兰嗔怪道:“食堂的破饭有啥吃头,都是水吧拉叽的土豆白菜,镇上馆子里吃去。”
王杨真的苦笑了:“我......”王小兰乐了:“行了,你还没发工资,对吧?我请客。”
“好吧,你先走吧。”王杨向通往乌兰镇的小路指了指
王小兰心领神会地一笑,前面等着去了。
这时节,风声虽然没有前些年那么紧了,男女的提防在渐渐松动。但新工人上班第一天,就一男一女结伴而行,别管是干什么,还是接近流氓或破鞋的速度,让人不能不有所戒惧。
山里的风是冷的,但王杨冰结了许久的心,却在渐渐地溶化。
电影票送出去了,王小兰的勇气,仿佛也都用尽了。
从始至终,都没什么话,只是呼吸混乱,不知所措地兴奋着......
归来的路上,黑暗中,她居然呼吸急促,脚步蹒跚。
似乎是害怕王杨忽然有所攻击,又似乎在等待着某些突然变故。
弄得王杨沉睡了许久的东西,竟然在这应该冬眠的季节里,开始复苏。
然而,他不再是那个春夜里,和姑娘们,在菜地里放水浇园的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年了。
他对身边这个姑娘,对她们这个种类,无论是从内容到结构,都清清楚楚。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惧怕和渴望着什么。
但他却不能让她惧怕的渴望,得到满足。他对她只动了念头,没动心。
王杨上班第一天,就跟全处的第一美人,王小兰单独出去,玩到半夜三更才回来。
这本来是一个秘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被人知道了。
一个宿舍的石要发一见王扬进门,便急的从被窝里探出大半个光膀子,冰下的鱼般窜出。
急的发情季节被赶出猴群的公猴一样,在被窝里上窜下跳,急不可耐地冲着王杨叫嚷:“王政委,你行啊!这才半天就把王小兰给挂上了。快给我们讲讲,你们都干什么了?”
“对,讲讲!”趴在被窝里的老普工老张,急忙帮腔。
王杨看看嘿嘿坏笑,并不掺言的铁哥们柳鬼子,淡笑道:“吃饭,看电影,没敢放屁。”
“就没摸摸手,搂搂腰,啃啃嘴什么的?”石要发不死心,非要挖掘点更深刻的内容。
“你傻呀?!看电影时两人坐的那么近,咋还不能挤挤碰碰,摸摸抠抠......”
老张猴急地嚷嚷:“看完电影,满山遍野荒山野岭的,咋还不能来点啥动作片?你就是掏家伙来个霸王硬上弓,她不也得干受着?女人只要让男人一沾到,她就被念金箍咒......说不定,人家就等着你掏出家伙呢......你可真够二的,这么好的机会咋就没用......”
一时间,老张急的从被窝里跳出来。石要发也急的披着被子坐起来,老太太似地乱嘟囔。
老张冻得缩脖子抱膀,满地乱转急吼吼地嚷嚷:“小王,我得给你上一课。对姑娘,你得主动下手。姑娘们脸皮薄,就是想让你弄,也不会主动......”
“行了,睡觉吧。”
王杨不客气地打断老张的话:“还球老师傅呢,简直是个老骚虎,一点深沉都没有。”
王杨说着话,开始铺床睡觉。他不敢再扯下去了,再扯下去,真该后悔没采取行动了。老张钻回被窝里,连连摇头长叹:“真是个二球,这么好的机会,就白白地放过去。”
“行了,张师傅,他二你就别跟着二了。”
柳鬼子点支烟抽着,嘻嘻乐道:“你咋知道人家就把机会浪费了?人家干什么了,还非得傻逼呵呵地跟你汇报汇报?要我说,你可真够二的!没听说采花不卖花,永远有花采?都像你似的,回一趟老家,把老婆磨出老茧的事,都跟大家说,哪个女的还敢跟你搞?”
老张是两地生活,一般情况下,一年只能回一次家。
就在刚刚,听说王扬跟王小兰挂上,到乌兰镇上玩耍去了,这个老骚虎,急得乱跳蹦子。
硬给同宿舍的柳鬼子石要发上了一课,说他上次回家,把老婆都磨出老茧了还是不过瘾。让二人乐了半夜。这会儿,柳鬼子拿这话来堵他的嘴,他才算是不甘心情愿地闭上嘴巴。
第二章 又一个大馅饼
王杨睡了个很香甜的觉。然后两天无故事,王小兰只是在上工时,躲躲闪闪瞄了他两天。
显然是等待他回报或反攻,可他既不准备回报,也不想反攻。
只是静静地思索品味着现状前途和命运,绞尽脑汁,求索摆脱现状的方法和道路。
第三天早上,连队里宣布一件事,以后干活儿开始计件。
这天王杨是给住宅火炕底下填土,排长说填三个炕的土,就是一个工。
王杨即刻来劲了,一天填了九个炕的土,挣了三个工,下班就晚了点。
晚上七点多了,才一个人朝宿舍走。
王杨正走着,就听见后面一个姑娘喊:“哎,你掉东西了。哎,前面那人,你掉东西了。”
王杨回头一看,恍惚地好象认识,象是管库房的,他站住脚。姑娘两步赶上,举着一个男式手帕说:“你掉东西了。哎呀,还有两张电影票,哎,是今晚九点的,还没过点哎。”
工地上刚刚亮起的路灯下,姑娘举着手帕和电影票,煞有介事地嚷嚷:“你一个人怎么买两张票?送给我一张吧?我也特想看电影,就是没时间去买票,也不敢去。乌兰镇上有许多小流氓,可讨厌了,特吓人!我自己取一张了。”
姑娘自弹自唱地把两张电影票一分为二,把余下的电影票和大手帕,一块塞到王杨手里,不等他反应匆匆走了。
王杨不由地愣住,接住电影票和手帕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摸摸口袋,自己的手帕还在。
这是怎么回事?更奇异的是,自己从来没有买过电影票,这不是做梦吧?
王杨敲敲脑袋,证实了不是做梦后,再看看姑娘急匆匆的背影,象是在暗笑的小狐狸一样,美妙地晃动着,恍然大悟,这又是一个抛绣球的。而且比上一个高明而狡猾。
他既得意又茫然地立了会,把手帕和电影票装进口袋。
匆匆忙忙回去吃饭,然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便出来向镇上奔去。
出了工地没多远,果然见那个姑娘在前面抱着膀,焦急地等待着。
王杨又好气又好笑。自己要么是不走运,要么就是好事都一块来。
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他这恰恰相反。艳福不断,并且总是成双结队地来。
望着那条小狐狸似的美妙身影,王杨决定耍耍她。
他气呼呼走到姑娘身边,硬绑绑地说:“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强盗,硬把人家的票拿走了,害得我跟石要发都没办法交待。我说票让你抢走我就没资格看,便让石要发来......”
“他来了没有?”姑娘惶急地向来路看。
王杨暗暗一笑:“他本来要来的,临时肚子疼,来不了了。我就来了。”
姑娘松口气,大眼睛里充满了迷惑,看看王杨。一时间,真有点不知道他们谁是傻瓜。
王杨戏弄姑娘一下,心情舒畅,嗅着姑娘淡淡的芳香,觉得一身疲劳一扫而空。开始兴致勃勃,甚至想挽着姑娘的胳膊快速前行。如果她不在乎,他也不介意蹭点香艳的小油。
但这姑娘比王小兰狡猾警惕,一直跟他保持一米的距离,让他不得不打消不良的企图。
然而却兴致不减,乐呵呵地叫嚷:“你叫什么?胆挺大,居然敢虎口夺食抢男同胞的电影票。还敢跟我一块看电影。你知道我小名叫什么,二溜子,比流氓只差一点。”
姑娘噗哧笑了:“二溜子,你真不知道我叫啥?”
王杨笑道:“听他们说过,叫啥来着,好象是个RB鬼子名,对了,叫真优美。哎,我说真优美。你眼睛够好使的,大晚上的,还能看见我掉东西,还能那么快就看清电影票的时间。真够可以,换我肯定不行......”
姑娘红了脸哧哧羞笑,无言以对。王杨不想她太窘迫,改口说:“哎,真优美......”
“行了,啥真优美真优美的,听的人直起鸡皮疙瘩。”姑娘打断王杨,笑道:“我叫李芳。”
“啊!原来是李闯王的妹妹李芳,我说这么胆肥......”王杨作张作智地笑起来。
王杨封闭一年多的心,被王小兰开启,到李芳这里算是打开。
他将烦恼暂时抛开,胡言乱语地跟李芳逗着闷子,一路欢快地向乌兰镇奔去。
比较而言,他跟李芳好象更投脾气,更说的来。
但对李芳跟对王小兰一样,只有欲望而没有动心......
回来的路上,王杨真起了邪念,想对李芳做点什么,但他咬牙忍住了。
一路除去说笑,没发生事故。
王小兰似乎一直在等待王杨回报或反攻,但王杨就是不回报也不反攻。
反倒是李芳一上来就占据了有利地形。过了三四天,大大方方地来找王杨,笑眯眯地说:“上回抢了你的电影票,真不好意思。今天我托人给买了两张电影票,请你看电影还人情。”
这是下午三点多钟,王杨正准备干第三个计件。有点犹豫不决地笑道:“人说六月债还的快。这大冬天的,你着哪门子急?我又没逼债,还债也不用这么急。几点的?”
王杨一面说着,一面认真地打量李芳。这是个大眼睛、翘鼻子、小嘴巴的姑娘。身体略微有些单薄,穿件蓝条绒短大衣,梳两条短辫子,显得有几分知识分子的气息。
李芳见王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腾地红了,扭动着身体嘟囔:“七点半的。”
王杨嘻嘻坏笑着道:“这可不太好办。我活没干完,干完怕是就得七点多了。这样吧,你上回抢的是石要发的票,要补偿也得补偿他。干脆把票还给他,你看行不行?”
“不行。”李芳一口回绝:“我从你手里抢的,只认你。你活干不完,我明天帮你干行不行?你现在就跟我走,我还要去镇上买东西。镇上小流氓特讨厌,你得跟我去。”
王杨禁不住苦笑,这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但作为年青男子,谁不愿意接受这种攻击或诱惑?他笑道:“这会去镇上可就不能再返回来吃饭了。要不你先走,我去拿点饭钱。”
李芳笑逐颜开,拍拍口袋豪爽道:“不用。钱我带着呢。我请客,算是付利息好了吧?”
王杨明白了,买东西啥的都是借口,请吃饭是真的。对于请吃饭,他从来不会拒绝。
也就不再客气,点头笑道:“那你前面先走吧,我追你去。”
王芳不再多话,转身前面走了。
乌兰镇是一个不大的小镇,镇上有一半是蒙古牧民,一半是矿工家属。距离王杨他们的工地,有四五里路。
镇上除去邮局、商店、照相馆、粮店、蔬菜门市部、新华书店等必备的一套设施外,还有一个东风国营食堂。
果然,到镇上,李芳也不提买东西的事了,直接奔向食堂。
小食堂生意不太好。菜也只有回锅肉,炒肉片,手把肉,烩牛肉和烩羊肉。
王杨的食谱极为简单,只要有肉就齐了。所以,他任凭李芳自己安排。
食堂主任兼跑堂,是个蒙古大婶儿。蒙人对男女关系,不象汉人看的那么严格。
像这种成双入对的汉族青年,还很少见。所以,上回王杨和王小兰来,就引起她的注意。
这天,王杨和李芳一进食堂,蒙古大婶儿就认出王杨,见他又换人了,很是有几分新奇。
不由地频频注视王杨,看的王杨有点不好意思,恨不得赶紧吃完拔腿走人。可整个乌兰镇除去电影院,再无处可去。电影开演还早,便耐着性子,和李芳慢慢吃饭,胡扯乱拉。
王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肮脏下流了,邪恶的欲念,越来越强烈。
整场电影几乎没怎么看,就想着如何释放那股邪火。
回来的路上,他几次把手伸向已经跟他把距离缩小为半米的李芳,最终都咬牙忍住了。
那种熟悉的煎熬和忍耐,又一次开始反复发作。
转眼到十二月底,王小兰花到底没等到王杨的回报或反攻,只得再次组织进攻。
天太冷了,连队停工学习。这天早上,王小兰来找王杨。
一进门便笑眯眯说:“王杨,连里派咱俩出黑板报。从今天开始,你听我指挥。”
王杨大感头痛。寒冬腊月的,学习再枯燥乏味,也比到外面挨冻强。
况且他现在又恢复到饥饿状态,像当年面对刘凤霞和吴丽媚一样,时刻处于攻击状态。
真怕单独跟姑娘在一起,那种煎熬实在是太难受了。
于是,他急忙推脱:“出啥黑板报?我连初中都没毕业,整个一文盲,哪会整那玩意儿。对不起了,这个任务完不成。为了不耽误革命工作,还是请你跟连里说,另选高明。”
“装腔作势是不是?”王小兰乜着王杨笑道:“舞台布景都能画,出不了黑板报?你胡弄谁呢?哪家的文盲把情书写的跟散文诗似的,都够发表水平了。请问这是哪家的文盲?”
“啥情书......”王杨有点犯迷糊。“还跟我装象是不是?”王小兰得意地笑了。
在一边看笑话的柳鬼子同石要发和老张,一听情书都出来了,觉得该回避了。
尽管都不愿意走,但还是都嘿嘿坏笑着,开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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