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桃仙梦忆录》——九幽血凌》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天地奇迹》免费试读_我有宝丁。
序章
姐,虽然我不该问,但是你说那个人会来吗?
现在,来又如何,不来又如何。重要吗?都不重要了。
那姐你希望他来吗?
我也不知道,他要是来了,我便记他一辈子。他要是不来,我也不过恨他一生罢了。怎么算,都是那小子赚了。
这时飞在空中的龙辇车停了下来,坐在车上的康馨冉和康思宝掀开帘子,隔着眼前红纱的康馨冉看到送嫁礼队的最前方,站着一个男人,手持一根暗红玉竹棍,白衣如雪,长发轻飘,正静静的看着自己。
“姐,快看!那个人来了。”
“思宝,你说说,他是来接我的,还是来送我的。”康馨冉问康思宝道。
“那姐,你跟谁走?”康思宝看向康馨冉反问道。
只见康馨冉忽然愣了又愣,迟迟没有回话。
康思宝看着自己姐姐这个神情摇了摇头,忽然从龙撵车上飞到送嫁礼队最前方,与脸色非常难看骑着河洛兽的言希元并排而立。
康思宝也不理会身旁的姐夫,开口问道:“徐三千,今天我姐大婚的日子,你来这干嘛?”
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个被询问的白衣男子,等着他的回话。只见徐三千对着红妆华服美作天人的康馨冉看了又看,长久才舒了一口气。原本无神的脸,忽然又恢复了三年前的不正经模样。只见徐三千将手上的流苏竹放到身前,左手轻抚着竹身,笑道:“今日,听闻你姐康馨冉婚嫁,这大喜日子,怎么少得了我,我从师门飞身赶来,还好是没有错过。”
只见康思宝听后,微怒的注视着徐三千:“我是问你挡在我姐与我姐夫礼车前,要干什么?”
徐三千止了半晌,才轻轻开口微声道:“当然是来随份子钱啊。”
此话一出,康馨冉仿如没了神魂般,面如金纸,心如死灰,“噗”一口鲜血吐得那鲜红嫁衣更艳了几分。
“王八蛋。”听完徐三千回话,康思宝左手化出淡蓝长剑,娇喝一声:“万海潮生。”只见康思宝四周水雾弥漫,剑身传出巨浪滔天的声响,康思宝发着蓝色青光,光芒绘出一条蓝色游龙罩在康思宝全身,随着康思宝一剑刺出,“嚎”一声巨吼,蓝色游龙带着滔天巨浪便直指徐三千而去。
徐三千看着冲向自己带着滚滚波涛的巨龙,面生怒意,右手流苏竹无波无澜的对着飞近的剑招一划,巨龙和波涛便一分为二,朝着徐三千两旁飞散开来。
而一招出完后的康思宝,担心自己姐姐,便马上飞回龙撵车上扶着依旧掀着帘子死死盯着徐三千的康馨冉。
徐三千也默默的看着在那奢华的龙撵车上掀着帘子看着自己的康馨冉:她那眼神是恨吧,肯定是恨,我见过一次,这是第二次了吧,她瞪起人来,好凶啊。她刚才吐血了,会不会有事,她化神修为,应该是没事的吧,她怎么这么傻啊。
“徐师弟,今日是我大喜日子,你若是来随份子,讨要一杯喜酒喝,那我言希元是无比欢迎,如果你是来捣乱破坏,那就别怪师兄我不顾正道同盟的情谊了。”在一旁看了半天,手上青筋凸起的言希元强忍着怒火对着徐三千说道。
“她都吐血了,你怎么不去照看她,还在这和我说这些废话。”徐三千转眼看向言希元轻轻说道。
“这……馨冉是我妻子,她出事我当然心急,但我蜀山剑派乃仙盟首席,我身为蜀山首席大弟子,一言一行皆关乎门派荣辱,派中师弟妹视我为榜样楷模,现在我仍尊你为客,馨冉已是我蜀山之人,如若我不顾你,慌忙去看内人,有违我蜀山礼规,天下人便说我蜀山妄有其名,不尊礼法,待人不诚。”言希元被徐三千问后,先是一顿,接着义正严词高声说道。
“她在你心中没你蜀山派重要?”徐三千又问道。
“我从小便在蜀山长大,师傅育我成才,门派对我恩重如山,我的一切都是门派赐予我的,我的命也早就托付给了门派,馨冉是我妻子,自当与蜀山共荣辱,同生死。徐三千,我知道你心仪我妻子,之前我顾及同盟情谊,才再三强忍,现在你在我大婚之时,你来这句句诛心,挑拨我夫妻情感。你若再这般,休怪我翻脸无情。”言希元大声斥责道。
“你这般说,那便是她没你蜀山重要吗?好,言师兄,今日你大喜之日,我来这不为其他,只是为随一份子,我在师门闭关刺了三年的木桩,师弟两袖清风,便以这三年之功的一剑,当成贺礼赠予师兄,师兄还请不要留情,与我全力对上一招。”徐三千看着言希元说道。
“徐三千,你化神初期修为敢跟我洞虚中期对招,还要我全力一剑,如若我失手杀了你,呵,我岂不是要担破坏仙道同盟的罪责。”言希元忍不住讥讽嘲笑道。
“如若我死了,是我自不量力,自寻死路,与师兄无关,这有天下人作证,师兄切勿有后顾之忧。还有一句话我要告诉师兄你。你比我更配不上馨冉。”徐三千说话时并未看言希元,而是对着远处的康馨元眯着眼睛,甜甜的一笑。
“好,徐师弟这贺礼我言某人接了。”言希元看着甜笑着的徐三千,又转头看向龙撵车的方向,怒从心中起,回过头对徐三千说道。
“姐,现在我才知道徐三千他说的贺礼,是他的命啊。我觉得,你念他一辈子,还是你恨他一辈子,都是不亏的。虽然你把心给了他,但是现在人家也还你一条命了不是,只是不知道我这便宜姐夫有没有本事把徐三千的命留下。不过洞虚中期对化神初期,徐三千怕是活不过今日了。”扶着康馨冉的康思宝看着眯眼甜笑的徐三千淡淡说道。
“思宝,如果过一会儿,徐三千死了,那姐姐我便自行兵解,你万不可拦我,如果生和他有缘无份,那我便在黄泉路上当他的新娘子。”康馨冉不理康思宝的话,依旧看着那个手执暗红玉竹的白衣男子。
康思宝看向自己姐姐的脸,又是一声长叹摇头:“那要是徐三千没死呢?”
“那我便还是言希元明媒正娶的妻子。”康馨冉坚定决绝的轻声说道。
“呵,那我还真希望徐三千死了,一个疯子,一个傻子,倒是般配得很。书上写的情情爱爱,要生要死,我读的多,听得也多,自己也想过,猜过,不过我一直觉得作假得很,世上哪有这般蠢人,当不得真,今天有幸能见一对,才看的真切,这情爱滋味当有这般魔力,先人曾不欺我康思宝。”康思宝听了自己姐姐的回答,眼睛慢慢发红,自嘲说道。像是说给自己听,又仿如给姐姐听。
…………
徐三千看着从河洛兽下来的言希元道:“师兄请。”
言希元点头后,转过去看了龙撵婚车一眼,回过神,右手发着微光,一柄散着银色光芒的长剑便出现在手中:“师弟,我这剑名为荡魔,乃是我蜀山已故剑仙洛霭师祖的神兵,当年魔道猖獗,祸害苍生,我师祖用这荡魔,一人一剑只身前去魔域,屠了个三天三夜,不日之前,师傅将此剑传于我手,今天我便用此剑来接师弟的贺礼。”
“那师兄便来接师弟这一剑吧。”只等言希元说完,徐三千手中流苏便是竹身一荡。
徐三千大喝一声,眼中血红,周身出现了好几个空气漩涡,空气好像开始黏稠起来,护体罡气变得暗红,渐渐汇成一个血红色巨人的虚影,巨人如放大了好多倍的徐三千一般,包裹着徐三千,并如徐三千一般飘在半空执剑而立。此刻徐三千仿如战场上诛敌饮血,不死不灭的修罗,带着骇人的威压,使整个送嫁队伍的人都变得愤怒,暴躁,血液沸腾。天空变得阴暗下来,轰轰的响起来雷鸣声。而徐三千随风飘散的长发,也从发根蔓延到发尾变得花白。
言希元看到对面这个红色虚影,还有徐三千决绝的眼神,瞬间明白了,这小子是真的在搏命,言希元不敢托大,马上运起法决,荡魔剑浮在身前发着低鸣,“天元剑纲,万分。”言希元高声说道。“吟”只听荡魔剑一声长鸣,瞬间化作千万把,“乒,乒,乒”千万把荡魔剑全都有序的浮在言希元周身,遮天蔽日,发着银光,渐渐将言希元的身型遮住。
“徐师弟,出招吧!”言希元对着徐三千大喝一声。
“一剑修罗!”电光石火之间,徐三千化作血红流光,修罗虚影随着徐三千挥剑直刺而去。
“万剑诛魔!”言希元看着化作血红流光的徐三千向自己飞来,而那红色虚影手持的巨剑也同速而至,声势之浩大令言希元心中一慌。急忙运转体内真元。随后周身万千荡魔剑尽数飞到刺向自己的徐三千修罗虚影的剑身上。
“乓乓乓”兵刃碰撞发出的撞击声响彻云霄,震的所有人耳朵生疼。万千荡魔剑被徐三千的修罗虚影皆系弹开,徐三千如入无人之境,挥剑刺出,便一往直前,势不可挡。只见言希元看这无敌剑势,亦不敢抗起锋芒,也不顾四周亲朋同门注视,紧盯徐三千剑势退了又退,连忙又捏法决,大声喝道:“万剑归一,定苍生。”只见其中一柄荡魔剑飞速归于言希元身后,剑尖直抵言希元后背,同言希元飞速后退,而其余万千剑影飞速归于荡魔剑身,只见荡魔剑剑身越来越亮,越来越大,一柄巨剑光影迅速罩着言希元,飞速后退的言希元忽然加快回退速度,在空中一个转身,将抵在自己身后的荡魔剑握住,被握住的荡魔剑仿佛有了灵魂,巨剑光影更甚,言希元借着剑势,飞速向朝着自己来的徐三千刺去。
第一章:书生与孩童
血色漫天,大地开裂,诸星陨落,天妖喋血。
夕阳还余了一丝挂在山麓,但天地间已是一片暮气沉沉,古朴而空旷的广场之上,一眼望不到边的青色石碑影子被最后一缕夕光扯得很长,交织在了一起,像是无尽的黑暗!
碑是坚硬无比,万年无损的玄石,而碑上的字,赫然是以血写就。
内容很简单,寥寥数语,点到而止。
但碑很多,远远铺了开去,一座一座,延伸向了神山最深处。
每一座碑,都代表了无数人生命的终结!
万里云间,天色泛黄。
空气中散发着腐烂的气息,阴冷古怪的充斥着每个角落。
这是一片废土,周围十里只有一颗缠绕着枯藤的巨大古树,树枝繁茂,似一大片乌云,树干直插云霄,一望望不到顶,枯黄的树根如同神链一般插在地表上,无比粗大的树枝上,摇晃的树叶在暮色下显出鲜红的血色,细细看去,在每截树枝末梢上挂着大小不一的小铃铛,上面画着一些图案,不知其所云。
十里外的边缘地带,有无数的青色伫立着,它们围在古树周围,每座石碑上都有一副画像目光炯炯的看着古树,有的散着青色光芒,有的骑着烛龙,虎视眈眈的目视前方,出奇的安静,诡秘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暮色渐渐的沉了下去。
“你你你……你竟敢打我?你可知小爷是谁?待小爷和几位叔叔说来定要你死无全尸!”
一个男童正被一个书生模样中年人提着吊打,而此刻男童屁股上挨了重重的几下才想起来要反抗,张牙舞爪的挣扎起来,只是他又丝毫动弹不得,感觉被一只巨手牢牢抓住,这小男童小小年纪便可以身具修为,如今他年纪虽小,但也是江湖一好手,根基浑厚,但在这书生模样手底下仍然没有他可以挣扎的余地,老老实挨了几下之后,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只是大叫着威胁了起来:“你输了就打人,无赖……”
“我让你撕书……”
书生不理他说什么,丝毫无惧,手里只是拿了一卷书,朝着他的屁股上就打,一边打一边骂。
“我让你没半瓶子醋就目空一切……”
“我让你不尊重长辈……”
“我让你跟我比写字……”
“……”
“……”
噼哩啪啦一阵子,直把这小子打的屁股开花。
虽然没动用真力,但下手也不轻。
毕竟感觉这小子根底实在不差,若是不下点重手,怕是打不疼他。
对这个从小在土匪窝里长大的小子来挑衅自己,书生倒不怎么在意,但这小子居然随随便便就把一本世人皆在研读视为家中宝,极有价值的道卷撕了去擦屁股,那是实在不能容忍的!
“我的妈呀,小当家的被那书呆子给打啦……”
却说这偌大的土匪窝藏书阁之外,也有仆役之流听到了这里的动静,忍不住过来看。
这一看之下,却立时吓的冷汗长流,如丢了魂也似。
一半急急冲了上来,跪在书生身边喝骂他赶紧停手,另一半已急着向大当家的禀告了。
“你你你……你好大的胆,还不快住手……”
冲到了书生身前来的,厉声大喝,但是书生只是瞧了他们一眼,这群人便心底一颤,毕竟这书生也有些开头,也是几位当家客客气气请来做客的,论地位,却还不是这些下人们敢小觑的。
而书生也不管他们,埋着头对小男童继续打,训斥道:“记住教训了没有?”
那小男孩惨叫:“记住啦……”
书生继续打,骂道:“那我让你再加深点印象……”
……
……
一阵子打完了,书生才放了这小男孩下地,这小子屁股上已经有点肿了,挨着墙角,便要偷偷的溜出去,但是书生瞪了他一眼,便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那里看着书生。
“只打你一顿,怕是你记不住教训!”
书生喝命他将那本撕坏了的古卷顶在脑袋上,站在墙角:“说一百遍再也不敢了!”
……
……
“不好啦,不好啦……”
有人直接冲到了土匪窝主人所在的主洞之中,扑地跪在了地上,向着那坐立在上的几位彪悍大汗哭诉了起来:“几位当家的,不好啦,那个书呆子正在书阁里打小当家的呐,屁股都打开花啦……”
“什么?”
坐立在上首的几位彪形大汗,听到了自家宝贝小子挨打了,心下也是甚急,脸色都已大变,然后几位大汗不知为何又忍了一下相视大笑起来,又是心疼,又是意外,表情神色显得有些古怪。
“几位当家的,咱们让那书呆子进看书,已是天大恩赐,他居然敢对小当家的不敬,我们……”
旁边的仆人之流又惊又恐,急急的禀告着。
但那最下首长得亦有些书生模样的白衣大汗憋了半晌,却“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道:“终于有人敢教训这小兔崽子了!”
“什么?”
那位仆役一下子呆了。
这白袍大汗却道:“去请那位先生过来吧!”
却说书阁里的书生,正看着这小男孩说一百遍“再也不撕书了”,才刚说了三十来遍,便见有仆役赶了过来,急向他道:“快快停手吧,几位当家的命我来唤你过去!”
别的仆役等人闻言,立时大喜,一个个愤慨的看着这书生。
正顶着书卷背书的小男孩,脸上也是惊喜不已,有些得意的向书生看了过来。
“你就等着几位叔叔收拾你吧!”
“说完一百遍才能走!”
书生看了他一眼,冷声一笑,随手将书卷放好然后整顿衣衫,站了起来。
那小男孩登时哭丧着脸,继续说了起来。
书生随着那仆役,走出了藏书阁,沿着石阶向下,只见路旁皆是精致的小楼,清淡雅致,丝毫不像一处土匪窝,倒有些书香门第的气息,一直走到了中间的一栋朱红色高楼之前,那仆役便不敢再向前,书生独自走了进去,只见入门便是一个大客厅,正有一个白袍的男子缓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约三十许上下,容貌端庄有些秀气,只是面无表情,眸子淡然的看着书生。
“是你打了小三千?”
他看了书生半晌,才忽然淡淡的开口。
书生向着这男子施了一礼,淡然道:“正是!”
那男子打量着书生,道:“为何要打他?”
书生道:“小孩子顽皮,撕毁了古卷,总要教些规矩才好……”
那男子静静的看了书生半晌,忽然莞尔一笑,道:“先生此言说的没错!先生请坐!”
那白袍男子走了下来,请书生坐下,然后亲手提壶,为书生倒了杯茶,递给了书生,轻声道:“先生来此已一月有余了吧,只是先生痴于典藏,少理俗事,倒是只除了先生刚进庄时那一眼,再没见过先生的面,有些话在心里藏了许久,也还没有机会说与先生!”
书生拱了拱手,揖了一礼,道:“庄主但讲无防!”
那白袍男子哈哈大笑,道:“实不相瞒,先生年龄不大,但天资惊艳,胸怀丘壑,楚国魁首之名,天下无人不知,在下也是佩服得很,先生能入庄修行,实在是我等幸事,本不该随便打扰先生,但奈何家有幼桶,顽劣不堪,他其余几位叔叔皆是尚武不善文,几位叔叔又宠溺他,我也无心教他,倒让他愈发的放纵了,平日里,也有心给他找几个先生,只是几位招生不是疼他护他便是怕他,舍不得重语相加,再加上他年龄尚幼,还无法进书院读书,所以……”
他顿了一顿,慢慢的站起了身来,居然向着书生轻轻施了一礼,然后才低声笑道:“冒昧一问,想请先生不厌烦扰,有空儿多教导教导我们这顽劣孩儿,不知先生愿否?”
“让我教他?”
书生倒是微微一怔,起身还了一礼,道:“庄主不必夸我,崔某这点子学问,在别的地方或许可以吹嘘,但在九庄主眼里,怕是不值一晒,哪有什么可教令公子的?毕竟九庄主当初也是……”
那白袍男子打断了书生笑道:“读书只是末事,别的可有些比读书重要多了……”
书生明白这九庄主的意思,便也不多作伪,不时向着二楼看去,有意无意的笑道:“崔某没教过小孩子,只能依着我家先生当年教我的方法来教,若是再生气了打他一两回,几位庄主可莫要心疼啊……”
白袍男子笑了笑,轻声道:“既交给了先生,自然便信得过先生!先生放心教便是,吴某替几位庄主在此谢过!”
书生便起了身,道:“那好吧!”
他倒也没有多作考虑便答应了下来,教个小孩子罢了,也不算什么,至于教导这个小孩子的东西,他也不担心。
不过,这位九庄主,只是口头上请书生教他,却没有说什么行拜师之礼的话,对此书生自然也明白,他这楚国魁首,放在别的地方,若想收徒,拜师的人只怕要挤破了头,但在这几位庄主眼里,怕真是不值一提,因此自己只是教而已,不算真正名份上的师徒。
而自己,图的也是可以多留在藏书阁一段时间,这样说起来倒也公平。
不过这几位庄主居然会在这时候提出来让自己教这小当家的读书,倒让书生有些诧异……他们不会真的是因为自己敢揍那小子才请自己来教的吧,这也算坑儿子了吧?
想起了自己说可能会打那小子的时候,他怎么看起来这么开心呢?
……
……
回到了书阁之时,正有一群人围着那小男孩,小男孩坐在地上大肆吹捧,书生在身后轻轻咳了一声,众人立时惊慌的回过了头来。
那小男孩更是满面的不可思议:“几位叔叔居然放你回来了,这怎么可能……”
书生慢慢的走了过去,大袖轻挥,然后在书阁前盘坐了下来,望着一脸诧异的小男孩,淡淡道:“你娘亲让你以后跟着我读书,以后每天你随我在书阁读书八小时,希望你会好好用功,下点功夫,若是我教你的东西没有好好去学……”
说到了这里,冷冷一笑,道:“呵呵……后果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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