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少年都市修真》:第1章引发冲突》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正轨》——灞柳风雪。
第一章 丈夫的味道
陈忠民和余巧梅两口子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沙发是布沙发,颜色像老鼠皮。
原来他们也用过硬木沙发和真皮沙发,真皮沙发太软,硬木沙发太硬,最后在西京家具城中突然发现了这一套布沙发,一试,不软不硬,不冷不热,价钱不贵不贱,于是直接就拉回来放在新房的客厅里了。
原来的真皮沙发给了余巧梅的弟弟,硬木沙发给了陈忠民的哥哥。
窝在沙发上的余巧梅又说陈忠民身上有味。余巧梅说完闭上眼吸了吸鼻子长吐一口气说就是香就是甜,脸色突然就红润了。
陈忠民问有多香有多甜。
余巧梅说跟你的那个一样香甜。
陈忠民忍不住嘿嘿一笑。余巧梅的比喻虽然不恰当,但总是出人意料异常瓷实。
关中人说什么东西好什么人坏很简单:好地跟那个一样,坏地跟那个一样。
余巧梅说完就睁着大大的黑色的眼睛花痴一般看着陈忠民的脸。
陈忠民听完看着余巧梅弯弯细细的眉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陈忠民的味道,对余巧梅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余巧梅的眉毛,对陈忠民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陈忠民的身材也异常健美,脸型有棱有角。
余巧梅的鼻梁也是挺直的,薄薄的嘴唇也是弯弯的,但弯不过她的眉毛。
余巧梅的眉毛柔缓地舒展在眼睛上方,这是两弯非常完美的彩虹。余巧梅的眉毛是陈忠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眉毛。陈忠民正是因为喜欢余巧梅的眉毛最后慢慢喜欢上余巧梅这个人的。
二十多年了,陈忠民总是看不够余巧梅的眉毛。这两弯眉毛淡若云烟轻若鸿毛仿佛一首韵味悠长的宋词。
陈忠民喜欢宋词胜过喜欢唐诗。
陈忠民记不清这是余巧梅第几千次说他身上有味道了,虽然经常说,但每次都是情不自禁出于本能脱口而出。
当余巧梅想对他发脾气的时候,陈忠民就说你闻闻我香不香,余巧梅就控制不住吸吸鼻子,然后就化成一滩水了;当陈忠民想批评余巧梅的时候,余巧梅就拨开刘海用手挠挠自己的眉毛向陈忠民眨眨眼睛嫣然一笑,陈忠民就骨软筋酥口不能言了。
余巧梅经常这么说,刚开始陈忠民认为是赞美,后来他就觉得这句话复杂了,因为余巧梅也变得复杂了,他们的生活也变复杂了。
陈忠民认为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典型代表,男人就要像男人的样子,朋友说他确实是男人。说他像女人,这简直是要剥夺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活色生香,那是美丽的女人,大男人这样,那怎么能是男人。
今天,余巧梅又说起陈忠民的味道把陈忠民的心情搅和得乱七八糟,陈忠民这一次没有看余巧梅的眉毛就反击了。
陈忠民说你说的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呢,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会有这种味道。难道你是说我出去找了别的女人?有话就明说,别这么旁敲侧击,这样老陈受不了。
“还受不了?你还会受不了?你受不了我就不说了?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情?”余巧梅就像一只猫看着爪下的一只老鼠一样看着陈忠民,她觉得生气的陈忠民更好玩,她喜欢看陈忠民生气的样子。
“哼哼!”
余巧梅继续笑嘻嘻地说陈书记:“哼哼个屁,生气也没用,你身上就是有一股子味道,就是有!就、是、有!”余巧梅一字一顿说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霸气十足。
听余巧梅这么说话后,陈忠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无可奈何地看了媳妇:“好男不和女斗!”
“我说的是实话,我没有和你斗。”
陈忠民不说话了,根据以往经验,最后的失败者一定是自己,而且失败后自己会在余巧梅这里失去很多“福利”。
余巧梅可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柔顺。
陈书记万人之上,余巧梅收拾这样的陈书记,这是她人生的最高价值所在。
过去有孩子,余巧梅的一门心思在孩子身上。孩子长大了飞走了,余巧梅没什么玩的就拿陈忠民当孩子玩。余巧梅知道陈忠民拿她没办法。她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盯着陈忠民说你爱找谁找谁去,找的越多越好,这说明我老公本事大。
“你嘴上不说心里话,真找了,恐怕你他娘的会吃了老子。”
“知道就好。”
“我还不知道你!哼哼!”
“你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
“我没有贼心也没有贼胆。”
“哼哼,敢!不过呢,陈忠民你不要不承认,可是我真的没有说你不是男人得意思。这和你是不是男人是两回事。你要不是男人我当初找你干嘛。你身上就是有一股子味道,我是说这味道太好闻了,一辈子都闻不够,我就喜欢这种味道,我就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呀。”
陈忠民满腹狐疑地看着余巧梅:“你说话的口气让我不得不多想。”
“我老了你没老,男人怎么不显老呢,有时候也是人老心不老。”瞅着陈忠民,更年期的余巧梅哼哼了两声。
过了二十多年,陈忠民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透透的。就是陈忠民在外面此时此刻做什么事情,她都会有感觉。
水泥厂的厂长王友发叫陈忠民去洗浴中心,陈忠民说我不去,王发友就拉他纠缠不休,这是,余巧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警惕地问他在干什么,陈忠民说没干什么。余巧梅说没干什么还不回家,你是不是在干什么坏事。你知道我一个人总是睡不着。你必须十一点前回家,十一点以后我就把门反锁了。
陈忠民立即甩开王友发的手往回赶,赶到家已经晚上十一点二十了。他尝试着用钥匙去开门,门竟然被打开了!
陈忠民知道家和万事兴。尤其自己做个一把手万事缠身,他可不想后院起火影响工作,可是余巧梅总是想把自己置于陈忠民的心上。
陈忠民的心里只有工作!
今天星期天,他们不上班,但家里也没别人。
原来家里人多,有父母,有女儿,还经常有亲戚朋友。现在人工作节奏都快,谁也不轻易去别人家了。
陈忠民居住的是一套是四室两厅的大房子,主卧是父母的,次卧是岳父母的,留下一大一小,大的是夫妻二人的,小房子是女儿的。
女儿上学以后,四个房子是满的,家里很热闹;女儿考上大学走了,老人们也回老家了。
热闹时人声鼎沸不绝于耳,寂寞时鸟鸣山更幽,寂寞到自己给自己叹气。
叫老人来,老人住不惯,觉得心里急;后来就没有老人了,看着父母的房子两个人就伤心。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形同陌路,而是天人永隔;世界上最大的悲哀,不是不亲不孝,而是子欲孝而亲不在。
没有人说话,下班了两个人就在家里互相找事找乐子,时间长了,两个人反而不喜欢热闹了。上班累了,回家静静地享受无拘无束的二人天地,挺好。
第二章 不断的电话
余巧梅沉醉在浓情蜜意里舒缓着身心,等她睁开眼睛后一下子就软软地吊在了陈忠民的脖子上。
吊在陈忠民脖子上的余巧梅的嘴都快碰上陈忠民的嘴了,两个人的鼻子里的气息仿佛兴奋剂喷在了对方的脸上。
余巧梅闭上了眼睛。
这时,陈忠民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
“大姐打来的!”陈忠民一看赶紧起来掀开了摩托罗拉手机的盖子。
大姐在电话里说自己的二女儿要结婚了,日子已经选好了,问陈忠民两口子到时候能不能回来,陈忠民不假思索地说无论怎么样都要回来。
大姐对陈忠民说忙了就算了,本来不想给你说,妈说要给你说呢。我知道你工作忙。
“妈说的对着呢,我是孩子他舅舅!”
“好,我挂了。”
“嗯。”
陈忠民对大姐向来是敬重有加。
大姐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
在农村没有儿子的父母是很难受的。陈忠民理解姐姐的苦衷,但他不认为生儿子多么重要。
不用陈忠民给余巧梅说,余巧梅已经听清楚了。
“给多少礼钱?”陈忠民问余巧梅。
“给多少,你心里已经有主意了还问我,跟谁学的这一套?”
“嘿嘿,三千?”
“有点多吧,当舅舅的给一千已经算多的了。”
“妈身体不好,小时候还不是靠大姐主持家务。大姐可最疼我,最支持我学习,要不是大姐,父亲都不让我念书了,要不,哪有今天。”
“要不给上五千?”
“三千就可以,姐姐以后有什么困难再救急。”
“你说了算。”
礼钱说定,意犹未尽的陈忠民又躺在了沙发上抚弄起余巧梅的头发。
余巧梅说:“为什么谈恋爱的时候我经常约你出去压马路,就是想闻闻你身上的味,其他的也没有觉得你有多好。你当时是不是以为我离不开你到处给别人说我在追你?”
余巧梅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充满了魅惑。
这要在二十来岁,陈忠民是受不了这声音的。今天,陈忠民快五十岁了。
“周围的哥们说你在追我,我可没有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群众的眼睛?你肯定说了,你还能不说。男人都是这样,显得自己多牛一样。”
“我只给最亲近的朋友说过,只说过一次。”
“几次?”
“两次,呵呵。”
“几次?”
“三次。呵呵。”
“几次?”
“我算一下,九次。”
“你是不是觉得我好骗?”
“我就骗过你这么一次。”
“狗东西!谁敢信你们这些臭男人。叫我把你大腿根拧一下。”
没有等余巧梅拧,陈忠民大腿根已经有了尖锐的疼。陈忠民可是体会过的,这是隔壁的三嫂子教给余巧梅的。三嫂子说,你掐男人的大腿根,男人没有不服你的。
陈忠民正准备躲开余巧梅的手,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是单位打来的。
陈忠民赶紧示意余巧梅不要出声,自己站起来钻到阳台上问什么事情。
钻到阳台上,陈忠民故意显得很神秘,其实是为了躲避余巧梅的拧。
电话是办公室主任打来的。
农税厅办公室主任说是底下一个单位的分公司开业剪彩,邀请陈忠民去参加,并且送来了一大堆土特产,还送来了劳务费。
“你给他们说,这种事情我不能去,组织有规定。东西叫他们拿回去,要是不拿直接扔到大街上去!”陈忠民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
这种事情,陈忠民见得多了。
这种事情,余巧梅跟着陈忠民也见得多了。
“回来,我不掐你了!”
陈忠民躺回了沙发。
“我就说么!我还以为我有天大的魅力呢!余巧梅,真不可思议。人家是闻香识女人,你是闻香识男人。这女人还就是和男人不一样,摸不透,尤其是到了更年期,是得小心点应付。”
“应付我?”
“不是,是要小心伺候你,对你好的意思,你是谁么。”
“必须的!好坏我还给你陈家养了一个传宗接代的种呢,你必须对我好。”
“我对你不好吗。”
“那就继续发扬光大。”
“你说,这时代也奇怪,男人越来越像女人,女人越来越像男人。我陈忠民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久聚不散的香气呢。你看,你都没有。你作为女的怎么没有呢?”
“我就不想有!怎么了?那是妖气。本来是我的味,被你这个人妖偷走了!”余巧梅说的话里有独享的幸福,也有羡慕嫉妒恨。
“是不是人妖,只有您老知道。”
“不要脸。”余巧梅说着话就抓住了陈忠民。
余巧梅下手挺重,陈忠民疼得有点受不了,他也笑着抓住了余巧梅。五十岁的余巧梅承受能力很强,任凭陈忠民使劲,她不吭一声,好像没有感觉似的,反而是作为男人的陈忠民嘴里不断地吱哇乱叫,完全没有了在外人面前的风度和威严。陈忠民再用力,余巧梅手就软了眼里腾起了一层迷离的目光。
“上来。”
“来了。”
“你说,多长时间了?”
“上一个月才…”
“一个月了!”
“胡说!”
“我算着呢,三十一天了!”
“工作忙么!”
“我老了,是不是不好看了?”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还是老了。”
“我也老了,我们一块慢慢变老,不可以吗。”
“嗯!好…”
岁岁年年,余巧梅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逼得陈忠民不得不开始寻找问题的根源在哪里。陈忠民吃五谷杂粮又不施粉黛也没有去过泰国,这馥郁到底是怎么炼成的?
陈忠民绝对相信老婆,余巧梅是个一说谎就脸红的女人。陈忠民就这个问题想了二十年没有想出结果。
房间里只有出气声,彻底静了下来。
这时,房间里的座机又响了。
“肯定是女儿的!”
余巧梅迅速推开陈忠民,一骨碌爬了起来穿上拖鞋冲向了房子。
果然是女儿的。
“陈蕾说什么了?”陈蕾是他们的女儿。
陈蕾打电话只打家里的座机。
“陈磊说老师动员她毕业了去美国留学呢。”
“不去!美国有什么好。西方的教育都是虚头巴脑的,我还是坚持她留在北京继续读研究生。国内的好大学不比国外的差。”
“那么多人都去美国留学呢,你说美国不好?出去转转开阔一下眼界么。”
“暑假寒假可以领着孩子去国外好好转转考察考察就够了。”
“那就可以了吗?”
“我不放心,美国那个国家你还是没有看透,他们表面文章搞得好,骨子里就是利益。我是学历史的,我也和美国人做过生意,他们脑子里想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
“人家科技多先进呀。”
“是先进,这个我承认。女儿学的是文科。”
“那就不去了?”
“不去,又是一个女孩子,不放心。”
“我也不放心。也没钱,几十万呢。”
“有几十万也不去。”
“你呀!你看看人家当官的。”
“你不怕王中医和孔老师再打上门来骂我一个狗血喷头!?”
“我怕!”
“怕就对了。”
这时,陈忠民的电话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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