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与君绝》——言血者

发表时间:2019-05-07 16:20:39 作者:言血者 来源:qidian.com 浏览: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都市兵王舌尖上的独宠》免费试读_男神贺》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不愿与君绝》——言血者。

第一章

北平的冬天就这样悄然来到,寒风凛冽。虽然坐在屋子里,也感到异常寒冷。杨伊梦把围巾裹得紧了些,尽管是在屋中。她叹了口气,等一会就又要看那些令她头大的理论书籍了。她坐在床上,捧起了她喜欢的书来。

《诗经》里的诗真的很美,她很快就陶醉于其中。她觉得,她是爱诗歌的,是爱那些美丽的文学的。在她母亲的影响下,她也熟读了许多诗书,他的父亲也是满腹经纶,在她的眼中,她的父亲也曾是一个热血青年,她的父亲凭借着一腔热血和其他无数热血青年一起推翻了大清王朝。她的父亲曾是一名军医,为人谦和,眼睛中随时都充满着令人振奋的光芒。他也曾与母亲一起在月下,一起吟诵着那令人痴迷的诗句。然而,一切都在那一天变了。那是最黑暗的一天,母亲病重去世了。父亲眼中的光芒也随之逝去了,他变得寡言少语,热血仿佛也冷了。杨伊梦是个聪明懂事的女孩,她的父亲让她学医时,她没有犹豫,因为她知道,不仅仅因为父亲曾经是个军医。

杨伊梦小心翼翼地把书签放进去,将书合上放到了枕边。她转身将日历的一页撕去,看着今天的日期——

1935年12月9日。

窗外嘈杂的声音更大了些,杨伊梦仔细听了下,离这里不远,而那些稚嫩的声音所喊出的则是这样一些东西: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全国武装起来,保卫华北!”

……

杨伊梦觉得自己的热血逆流而上,原有的寒冷被驱散了,她是个学生,读的东西不只是“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那份平静,还有“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的热血。

她赶忙跑了出去,冲到了街上。挤过两边那些看热闹的人,她看见了那些和她年纪相仿的年轻学生们,举着他们所喊的标语,努力地吼着。他们的脸在寒风的呼啸之下显得通红。她扫视了一下队伍,而在游行队伍的中间她看见了她所熟悉的两个人,她笑了。

林山拼尽全力地吼着,而杨伊梦的目光最终落到了林山身边的男生身上,他没有像林山那样撕心裂肺,但是眼神中的那种坚定和喊口号时的干净利落在他有力的声音中不断刺激着杨伊梦。他叫李占文,一个不太爱说话的男生。李占文、林山还有杨伊梦的父辈都曾经是反对大清时的生死战友,他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是相互了解。

比起林山,李占文更为沉默,但是眼神中透出的更是一份稳重与智慧。他的身材颀长,长的也十分帅气,神情却一直很严肃,很少对他人笑。

当然,除了对杨伊梦以外。

虽然他比杨伊梦大一岁,但是杨伊梦不仅仅把他看作一个大哥哥。

杨伊梦挤入了游行队伍中,走到了李占文身边,也举起一个拳头,大声喊道: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林山和李占文转了过来看着她。“小梦!”林山很兴奋,沙哑的嗓音让人有些心疼,“你没去上课吗?”“噢?山子,你不是也没去吗?”杨伊梦笑了笑。林山摸了摸头也笑了。“也伊梦,你来了。”李占文微笑着看着杨伊梦。他的笑容让杨伊梦的心跳加速,脸上发烫。

幸好有寒风,早已把自己的脸吹地通红。

杨伊梦眼中流出了温柔的光芒,使劲点头。林山注意到了杨伊梦的眼神后,脸上也有一些发烫,他连忙说:“快喊吧!”杨伊梦仿佛从令一个世界回来,再次开始喊起了口号。

游行队伍走了一会儿,两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而加入游行队伍的人也越来越多,队伍的声势丝毫未减。过了一会儿后,路口上变出现了全副武装的军警。军警们仿佛实在等这帮学生们。

杨伊梦咽了口唾沫,她有些害怕,林山的声音变小了,他瞪着不远处的军警,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杨伊梦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了李占文。李占文的神情依旧严肃,眼神却更加坚定。游行队伍很快重新喊出了声势,而那些军警们的脸上也突然消失了表情。

一名军警突然下了命令,在整个游行队伍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军警们手持棍棒扑向了那些手无寸铁的学生们。瞬间整个游行队伍冲散了,一部分学生开始赤手空拳与军警们搏斗,用他们瘦小的身板承受着军警们棍棒的打击,更多的人则是逆着军警的方向,跑掉了。

杨伊梦还在发愣时,军警们已经冲到了她面前,她反应过来时,军警的棍棒已经挥了起来,她下意识地转过身去,闭上了眼。而这时她没有感觉到那冰冷的棍棒,而是一个温暖的身躯以及他的呼吸,然后她便听见了一声闷响。身后的那人没有出声,但是他的身躯挡不住棍棒的冲击,猛地向前移动靠到了杨伊梦身上。

林山刚刚想跑,却看见李占文靠在杨伊梦身上,有些震惊。李占文咬住了牙,盯着林山,在看了看杨伊梦,给林山使了个眼色。林山点点头拉起了杨伊梦的手掉头就跑。林山拉得太过使劲,杨伊梦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了。杨伊梦抓紧了林山的手,她转过了头,只见李占文已经与一个军警扭打在了一起。

林山只是管着扭头跑,当不知道跑过了多少路口后,突然被拉住了,同样是一个踉跄。他一脸疑惑转了过去,只见杨伊梦背对着他,望着那个方向。林山瞬间懂了,开始蹲下来喘气。

“不行,我要回去找他!”杨伊梦说,话中的坚定让林山有些吃惊。“呃,这个小梦啊,等一下,等我把气喘匀了再说啊。”杨伊梦点点头,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眼泪已经悬在了眼眶中。

远处的喧闹依旧没有停止,而在杨伊梦模糊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在十字路口四处张望着,仿佛有些熟悉。

“占文哥?”杨伊梦以一种充满着疑惑的声音问道。那人听见了声音望向了她,然后向她靠近。“是他!”林山兴奋地喊道。杨伊梦赶忙冲了出去,她面对着李占文时,一时无言。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没事吧?”林山问道。“没事……”李占文仿佛是努力压低了声音,然后却是止不住地咳嗽。“还说没事?你都……”李占文抬起了手打断了杨伊梦,“走,先回去。”林山忙将他搀扶起向学校走去。

时间缓缓流去,局势则是一天天恶化。在这短短十余天时间内,学生们的游行没有停过。而随之悄然到来的还有大多数中国人并不了解的西方的圣诞节。杨伊梦和林山一起去找李占文,一路上林山的嘴仿佛就没有停过,果然是学外语的。

当他们看到李占文时,发现李占文脸上的那份凝重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杨伊梦看出了他心中的一丝不安,坐到了他身旁,问道:“怎么了,占文哥?”

“没事,没事。”李占文敷衍道。“到底怎么了?”虽然杨伊梦的声音还是一种平静,但是又带着一种急躁。“呃,这个,就是那个,伊梦啊,我可能,要提前走了。”李占文总算把话吐了出来,然后低下了头,因为他不敢看杨伊梦的表情。

“走?去哪啊?”杨伊梦有些懵了。“回家,家里有事。”“哦。”杨伊梦应了一声,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低下了头。房间中瞬间是一种可怕的静。

“呃,这个李大哥,你什么时候走啊?”林山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沉默。“哦,我啊,我……”李占文看向了杨伊梦,而杨伊梦的眼神让他有一些不知所措。“后天,25日上午。”“好啊,圣诞节啊,到时候我和小梦去送送你。”林山笑了笑。李占文苦笑一下。“呃,我,这个,星期三我有事来不了。”杨伊梦脑中一片空白,不自觉地说道。李占文和林山都有些吃惊,面面相觑。“小梦,不是,李大哥就要走了,你……”林山十分疑惑地问杨伊梦,却被杨伊梦打断了“我真的有事,山子……到时候确实来不了,不好意思啊占文哥。”杨伊梦脸色苍白,无力地说道。“没事不过回趟家嘛,没事的。”杨伊梦从包中掏出了一根红绳,放到了李占文手中:“这本来是准备圣诞节的时候给你的,既然你要走,那就现在给你吧。”说罢,杨伊梦把绳子缠到了李占文的手腕上,边缠边说:“这是我母亲教我的,但愿能给你带来好运吧!”缠好后,杨伊梦立刻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了两个男人在屋中发愣。

北平的冬天,在晚上才更冷。星期二晚上,是平安夜。冷清的火车站台上只有几个工作人员仍在走动。火车里,窗边,那个年轻人最后留恋地望了一眼这座古城,然后脸上再次恢复了原来的严肃。

星期三一早,林山吹着口哨,先去找了杨伊梦,结果发现她并不在,然后走向了李占文的房间,房间中的景象让他惊住了。所有东西都被收走了,房间中间站的人,就是杨伊梦。林山缓缓走了过去,发现杨伊梦正在看一张纸,那纸上除了李占文的字迹,还有几滴眼泪。他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怔住了。

那一看就知道是给杨伊梦留下的,而内容是: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第二章

北平的夏天很热,温度如同华北的局势一般,有些令人窒息。当杨伊梦拿到了父亲紧急发来的电报时,她长舒了一口气。她得以提前回到她的家,而不用再学着让她感到十分无聊的外科了。她向学校说明了情况并得到了准许后,找到了林山。

“山子,我要提前回去了。”杨伊梦本来对回家这个事情感到十分兴奋,但想到可能会离开自己的好朋友时又有些伤感。“噢?你也要回上海啊?”林山感到十分惊喜,眼中射出了奇异的光芒。杨伊梦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了过来:“你也要回去?真的是太好了!”杨伊梦十分兴奋,甚至想跳起来庆祝了。“到时候一起赶火车吧!”“好啊。”杨伊梦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尽管太阳的温度仍然炙烤着这片土地。

当火车启动的声音响起时,杨伊梦望向了窗外。同样,她想再看看这一片土地,她突然感到有一些不舍。她再一想,随时还是可以回来看看的,而且回上海后可以见到李占文了,心中闪现的那一丝不舍很快被她埋在了心底,毕竟,这几年都没有回过上海,思乡之情大过了一切。

杨伊梦是被林山推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睡眼惺忪望着林山。林山正在放松身体,毕竟坐了这么久。林山看着杨伊梦这个样子,忍俊不禁。杨伊梦赶紧揉了揉眼睛,稍稍整理了一下,问林山:“笑什么啊?”林山却只是笑而不语。杨伊梦做出生气的样子,刚想站起来,结果发现腿麻了,然后又一下子坐了下去。林山一下没憋住,笑了出来。“没事吧?腿是不是麻了?”林山笑着问道。杨伊梦把头扭到一边,做出了不愿意理他的样子。林山开始有些肆无忌惮地笑了,杨伊梦也憋住笑,转了过来,喝了一口水。林山将行李拿出来,杨伊梦有些疑惑问道:“你拿行李干什么啊?”“小梦啊,到了。”

杨伊梦心跳突然加速了:“到上海了啊?”林山笑着点了点头。她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向窗外张望着,火车站上,只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但是她仿佛看到了父亲,仿佛看到了李占文。她完全等不及了想马上回去见到他们,她赶忙过去提起行李,准备下车。“别急啊,”林山拿过杨伊梦的行李,“我来吧。”杨伊梦笑了。

人力车停到了杨伊梦家门口,林山将行李拿了下来,而只见杨伊梦望着家门口发呆。“嘿,小梦,别发呆了,我帮你带进去吧?”林山提起了行李,从杨伊梦身旁走过。杨伊梦回过神来忙拉住林山,夺过了行李:“没事,谢谢山子,你快回去见见伯父他们吧,代我向他们问好啊!谢谢了!”林山有一些懵,然后略皱了皱眉头:“行吧,那也代我向伯父问好啊。”“好的一定,再见了!”杨伊梦向他挥了挥手,便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敲响了门。林山无奈地笑笑,叫了一辆人力车,走了。

门开的那一刻,杨伊梦感觉眼泪都快出来了,是他,是父亲!杨惠仁盯着自己的女儿,愣了半晌。“爸爸,是我,我回来了!”杨惠仁眼睛湿润了:“回来就好!”然后拿过行李带她进来了。杨伊梦进家门后先扫视了家几眼,还没有变,还是原来的模样。但是,当她的眼神落到了自己的父亲身上时,心中则是一阵酸楚:父亲的背更加佝偻了,白发也多了一些。她深吸了口气,防止眼泪掉下来,然后和父亲走进了房间。

“怎么样,在北平感觉好吗?”杨惠仁问道。

杨伊梦使劲点点头:“一切都好。爸爸,您呢,家里还好吗?”

“还好啊,”杨惠仁苦笑了一下,“诊所里面也不错,对了,你学医学的怎么样了?”

“都还好吧。”杨伊梦犹豫了一下。

“现在世道不太平啊,学点东西总是好的,将来爸爸就把诊所交给你和你的丈夫,这些年,都还是要小心,估计是要打仗了……”

“哦爸爸,”杨伊梦瘪瘪嘴,“知道了。”

杨惠仁皱紧了眉头,他曾经是一个军人,但是军人的直觉一直深植于心中。他渐渐陷入了一种思考。

“爸爸?爸爸?”杨伊梦叫道,而杨惠仁仿佛惊醒一般看着她,“那个,问您一下。”杨伊梦的脸红了,扭扭捏捏的。

“怎么了?”杨惠仁举起了水杯,漫不经心地答道。

“就是那个,李伯父他们现在,怎么样啊?”杨伊梦总算问了出来,顿时轻松了许多,但是,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噢?”杨惠仁笑了笑,放下了水杯,“他们回老家了。”

“啊?”杨伊梦瞬间心凉了半截,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应该回长沙了吧,怎么了?”杨惠仁笑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杨伊梦忙答道。

杨惠仁笑着摇了摇头。

两个月后。

卢沟桥的枪声响遍了全国,以前总是说着局势会恶化,而到了今天,真的就恶化了。杨伊梦这才真正感受到了一种真正的焦虑感——和大部分中国人一样。而更让她难受的是,战争的阴云已经悄悄笼罩了上海。因为她在街上看见了很久没有看见的中国军队,那些小伙子们个个精神抖擞,穿着整洁的草绿色军装,还挂着几颗手榴弹。她和市民们都挤在街边,看着这些战士们向着前方迈出坚定而之前的步子。除了那逆流而上的热血以外,随着而来的则是一种隐隐的不安。

战争开始了?

杨伊梦美好的午觉被巨大的轰鸣声打破了。她感到有些烦躁,本想挣扎着再睡一会儿,但是她失败了。她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她的父亲不在家,估计是去诊所了吧。她伸了个懒腰,隐隐听见了外面的嘈杂声。她突然感到有些好奇,她走到了街上,眼前的景象有些让她意外。不管是什么人,都在驻足仰望着天空,还有不少人站在房顶上看。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与烦躁,有的都是一种兴奋。她也抬头仰望着天空,看到的的则是几架飞机从天空飞过,她很快发现市民们兴奋的是什么,不是出来没有见过的双翼战斗机,而是飞机机翼上的青天白日。杨伊梦笑了,飞机伴随着沿途市民们的欢呼声,向远处的日本舰队飞去。

杨伊梦不知为何,心情十分舒爽,丝毫没有受到上海那八月中旬炎热的影响。他的身旁是一个个兴奋的市民,大声地吹着牛,比如这些飞机是要把炸弹投到日本之类的。远处一传来炸弹的爆炸声,伴随而来的则是沿途市民们的欢呼声。远处又传来了沉闷但很密集的枪声,让人群更加沸腾。杨伊梦又感受到了一种自豪——一种带着眼泪的自豪感。自从她少年时,上海就没有了中国军队的身影,而出现的则是那些趾高气扬的日本人。就在今天,自己国家的军队开始捍卫属于中国的领土了!

但是,大部分上海市民——包括杨伊梦,他们都不知道,中国军队是去怎样捍卫中国的土地,是怎样带来那一种来之不易的自豪感的。

是用那天,他们所看到的年轻小伙子的血肉之躯换来的!

杨伊梦向父亲的诊所跑去,经过了那一个个笑中带泪的上海市民们,她奔跑在这条她所熟悉的路上,感受着夏天中少有的清凉的空气。

当她进入诊所时,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很快她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她的父亲看样子异常的忙碌。当杨惠仁抬头看见了杨伊梦时,愣了一下,然后忙说:“怎么来这里了啊?快回去,小心点!”

“爸爸,这是怎么回事啊?”杨伊梦有些疑惑,“怎么都这么忙啊?”

“仗打起来,遭殃的都是这些老百姓,到时候老百姓受伤的人肯定多。”杨惠仁头也没抬,只是顾着收着东西。

“不会的,我昨天看那么多当兵的,威武之师会把那些日本豺狼打败的!”杨伊梦自豪地说,脸上是满满的笑容。

杨惠仁停下了收东西的动作。苦笑了一下,轻微地摇了摇头。

“我还向和他们上战场杀敌呢!”杨伊梦紧接着说。

突然,杨惠仁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荡然无存吼道:“胡闹!你快回家,不准再出来!”

杨伊梦愣住了,盯着面前这个突然有些令她陌生的男人,不知所措。

杨惠仁也发现自己有一些失态,忙温柔地说:“孩子,爸爸原来上过战场,你根本不知道那上面是什么情况……”杨惠仁欲言又止,只是叹了口气。

杨伊梦深吸了一口气,热血再次逆流而上,郑重其事地说:“爸爸,过去是您教的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现在国难当头,你怎么能阻止我报答国家呢?!”她的语气中除了那一种年轻人都有的急躁,还透露着一丝质问。

“你……”杨惠仁感觉仿佛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而杨伊梦则转过身子,出了诊所的大门。她刚刚的行为其实有些让自己惊讶,这可能是这辈子第一次顶撞自己的父亲吧。

“杨先生,这……”一个伙计指了指杨伊梦,欲言又止。“算了,让她去吧。”杨惠仁缓缓说道。他的话不仅让那个伙计愣住了,也让他自己难以置信。

杨伊梦想了一会儿后,向着林山的家走去。

她站在林山的家门口良久,她最终还是犹犹豫豫地敲响了林山家的大门。门开了,是个佣人开的。杨伊梦微笑着说道:“你好,我想找林山。”那佣人略想了下,把她领了进去。

“小梦,你怎么来了?”林山忙把杨伊梦领进屋中坐下。

“伯父呢?”杨伊梦没有坐下,问了句。

“哦,出去了,”林山回答道,“怎么了,外面现在这么乱,又打枪又打炮的,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山子,我想好了,我要带东西给前线的将士们!反正不管怎么样帮他们写封信也好,只要能给他们做点事情就好!”

“你……”林山震惊了,脸色铁青,“你疯了啊!”

杨伊梦有些被林山的吼声镇住了。不过她很快调整了下情绪:“山子,首先我们都是中国人,外敌入侵,不能只让他们在前面牺牲啊。何况,”她咽了口唾沫,“你不是学过日语吗?”

林山沉默了,有一些犹豫了。

见他犹豫不决,杨伊梦有些等不及了,脱口而出:“算了,你如果怕就算了,如果是占文哥,他肯定会和我去的!”说罢,起身准备离开。

林山缓缓抬起了头,喊道:“等等!”杨伊梦一惊,转过身来,林山的表情让她有些震惊。

林山咬牙切齿地说:“我和你去!”

编后语:关于《《不愿与君绝》——言血者》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灭世之改》:第一卷 曙光破灭之时(一)》,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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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点评

条评论
j.y.z
j.y.z 四川省绵阳市 发表于:2019-05-07 16:46:58
《不愿与君绝》——言血者《不愿与君绝》——言血者友友早上好,加油啊!
念奴娇
念奴娇 广西桂林市 发表于:2019-05-07 16:41:31
为作者冲了一杯咖啡。作者赶稿一定困死了,冲杯咖啡吧,我的一片心意。
贝壳儿
贝壳儿 四川省 发表于:2019-05-07 16:36:43
顺祝愉快
CyrexS
CyrexS 中国 发表于:2019-05-07 16:30:02
为作者冲了一杯咖啡。作者赶稿一定困死了,冲杯咖啡吧,我的一片心意。
金谱
金谱 北京市石景山区 发表于:2019-05-07 16:26:34
为作者冲了一杯咖啡。作者赶稿一定困死了,冲杯咖啡吧,我的一片心意。爱你的谧儿道!!!rn 没忘记我每一天的祝福!加油!!!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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