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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望月见星落
“月魂附,荡荡长风起舞!”一个浑厚的声音由近及远地在山谷中飘荡开来,只见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一头长发随风飘散着,他手握着一把木剑在空中虚点着,脚下踏着歌在这山间的平台上起舞着。
白袍男子身后是一片石壁,“望月台”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深深地嵌入石壁。
男子手中的木剑忽然停下了动作,他手中剑尖直指的方向跪坐着一个童子,童子头上用红绳扎了个髻,当下正襟危坐着。
正值盛夏的午后,这山间的平台没有树木的荫蔽,毒辣辣的阳光无情地烧灼着童子稚嫩的脸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流,但是这童儿却是乖乖地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白袍男子手腕一抖,童儿身周叠满的符纸便如听到了召唤一般跃跃欲动。
白袍男子的剑越舞越快,呜呜的风声像是在呼应这剑舞一般从远处的山谷处怒吼而来,符纸被这一阵疾风刮得漫天飞舞。
男子手腕一翻转挽了一个剑花,木剑用力地刺向飞舞的符纸。随着一阵剑舞,漫天的符纸上若隐若现红色的光芒。
就在这时天空中亦出现异相,当空的太阳正被黑影慢慢地蚕食着,大地的温度瞬间陡降。
一时间狂风大作,男子的白袍被吹得猎猎作响,其手中攥着的木剑仿佛战意盎然一般嗡嗡颤鸣。男子就这样握着剑静静地伫立在风中,任由长发随着风舞动。
“星辰出,漫漫寒光指路!”
男子唱罢沉默良久,接着他猛地睁开眼大喝一声“起”,但见空中的符纸突然间活了过来,它们变成了一个个的纸鹤围绕着童子高速地旋转着。
天空中,太阳最后的一点光芒亦消失殆尽,整个大地瞬时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漫天的星辰此时出现在天空中,正散发着点点寒光。
男子的声音从往望月台向深谷中传去,浑厚的吟唱声远远地飘荡开去:
望月台上月魂附,
魂去台空风自舞。
落星谷上日月蔽,
星陨谷中四阳祭。
男子这时如变戏法一般幻化出一张血色的长弓,木剑此时搭在弓弦上向着漫天的星辰射去,“出”随着这一声爆喝但见见一道流光向半空中飞去,流光随着天上的星辰变化着轨迹,最后在星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后掉头尖啸着向深谷中急坠而去。
“远儿,随它去吧!”童子本来正惊奇地看着眼前飞舞的纸鹤,听见男子这么一吩咐,赶紧应声到,“好的,师傅,远儿这就去。”
话音刚落,名叫远儿的童子竟然从望月台上纵身一跃,便向深谷中跳了下去。
耳旁是尖啸的风声,身体朝着无边的黑暗坠去,正当远儿觉得整个心都快要蹦出来的时候,下坠的速度却兀自减慢了不少,风声也顿时变得柔和起来。
睁了睁眼,远儿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纸鹤包裹着向下飞去。
“远儿,这是你的命。”男子看着童子背影低低地叹了口气。
白袍男子姓罗,名涉尘,这被唤着远儿的童子全名张习远,乃罗涉尘收养的徒儿。张习远乃百年难得一见的四阳之体,何为四阳之体?生辰八字四柱,年月日时,各有阴阳之属,四阳之体乃是指阳年阳月阳日阳时所生之人。
这四阳之体乃天生的至阳炉鼎,因此张习远从小便被花门种下了凝血之毒,这凝血以男童身体为炉鼎,吸收其精血逐渐凝结成珠。
凝血珠的二十年一大成,珠成之日便是花门索名取宝之时。罗涉尘此次前来正是要借着凝血珠,在日月一线之际破开落星谷中的镇魂大阵。
罗涉尘十年前在此处结庐而居,穷其毕生所学才算出今日这日月一线之象,凝血珠二十年之期自然是没办法再等了,因此罗涉尘只得采取折衷的办法便是直接送张习远到落星谷中阵法所在之地,也正因为如此对于今日这破阵是否能成罗涉尘心中也是无十分的把握。
罗涉尘双手背负在身后闭着眼静静地在望月台上站立着,落星谷中张习远随着纸鹤的指引来在一处站定,抬头望去,隐约间觉得浩瀚的星空中有那么一颗星异常明亮,难道这颗星就是师傅常说的一般,是我的命星吗?
按下心中的浮想,远儿往前方望去,此时木剑闪烁着赤红的光芒,黑气不断在桃木剑上漫延开来,桃木剑不停地颤动着哀鸣着,仿佛哀求着习远过去。
习远这时才想起来师傅的嘱咐,赶紧冲上前去,用力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剑柄上,随后紧紧地握住了剑柄。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剑柄穿透了习远的身体,这股凉意刚上来的时候习远还感到一阵久违的舒适感,因为它正好抵消了凝血毒多年来在体内的灼热之痛。
寒气源源不断地从剑柄处侵入到习远的身体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冷热之感此消彼长,习远的身体渐渐哆嗦起来,他能感觉到生命力不断地顺着剑柄向着大地流失。
“星儿,此生你我是无缘再见了,此次望你能脱困,魂归故里。”感知到远处木剑的变化,罗涉尘深深地叹了口气,不过这感叹刹那间就被坚定的眼神所代替。
“天魂祭九天,星魂随我动。”唱罢,再次幻化出血色长弓对着星空虚射,只见一道流光冲天而起,在夜空中朝着桃木剑的位置飞驰而去,流光从桃木剑的上空垂直落下直击大地。
“地魂祭九幽,幽冥听我令。”如刚才一般,又是一道流光冲天而起,只是此时罗涉尘已经跪倒在地,勉强靠着血色长弓支撑着身体。
“命魂随七魄,天地任我行。”又是一道流光冲天而起,流光在半空中一分为七向落星谷中激射而去。
罗涉尘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了头望向天空,苦笑着长叹一声:“天地命三魂尽出,我七魄已散,从此三界五行之内便不会再有我罗涉尘,星儿,永别了...”
没来得及感叹完,一缕阳光刺破黑暗洒在了罗涉尘的身上,顷刻间他便化作了一捧黄土,一阵风吹来,黄沙随风漫天而去,望月台上只剩下了一袭白袍和一把断了弦的血色长弓...
落星谷里,一个女子从迷雾中走来,这位女子正是罗涉尘此次要救之人冷晚星。看了看眼前倒在地上的童子和断成几截的木剑,冷晚星不由得叹道:“涉尘,你我二人本来就是有违天道,你又何必如此,何必如此...”
良久,冷晚星才低下头看了看地上的童儿,探了探鼻息,童儿已经气若游丝了。按说来张习远当时破阵之时三魂皆被镇魂大法所耗,因张习远无法破阵罗涉尘才不得不祭出自己的三魂,如今他为何还有一息尚存,只因四阳之命之人百年难一遇,此命格之人异于常人乃有三魂半,因此三魂已尽后剩下这半魂才能保得七魄不散肉身不腐。冷晚星翻开他的袖口,只见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一个名字:张习远。
冷晚星双手一抬,地上的桃木剑碎片拔地而起漂浮在她身前,只见她双手快速变幻着掐动法诀,悠悠吟唱的声音响彻落星谷:
张氏习远,魂何在乎,在九天兮?
习远张氏,魂何在乎,在九渊兮?
张氏习远,魂何在乎,在九幽兮?
习远张氏,魂何在乎,在九荒兮?
魂兮归来,魂兮归来,归来!归来!
伴随着吟唱的结束,张习远的身体突然抖动了一下,冷晚星知道这招魂之术已成,接着便听她清叱一声:三魂归位。
“起”冷晚星娇叱一声化作一道流光追逐着半空中漂浮的木剑碎片,碎片逐渐和流光融合成一体。
木剑在空中盘旋一阵刺向了张习远的衣服,随后将他架起向远方激射而去。
天空的异象完全消失后,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站在望月台上感慨道:“没想到,罗涉尘这一代天骄也逃不开这个情字。”
“他要是不是个情种,我们当初何至于大费周章损失如此多的人仅仅为了将冷晚星封印住,当时直接抹杀了不就可以。”这是一个老尼冰冷的声音。
“陵光神君,这冷晚星可是带着小杂种跑了?”老者见这老尼如此刻薄的态度,所以岔开了话题。
“罗涉尘以为他破了镇魂大阵就能救出冷晚星,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老尼说着轻蔑一笑道,“镇魂大阵乃上古阵法,专为冷晚星一族所设,此阵与冷晚星共生共灭,罗涉尘借着天地异象和人间至宝无非暂时打开了大阵让冷晚星一时脱困而已,她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到时候她还得主动回到这镇魂大阵里来。”
老道自然明白当年的镇魂法阵之下冷晚星就算脱困,她一时半会已经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了。不过就在老者准备离去时,注意到老尼眉头有那么一丝变化。
老者安下的心突然又狐疑了起来,照说来罗瑟尘一代天骄,明知这是个局还要硬往里跳,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老者知道直接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也就没有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反而是话锋一转:“没想到罗瑟尘一代天骄就此陨落了!”
老尼也不搭话,心里却是鄙夷老者只不过觊觎罗瑟尘的功法而已,沉默了一阵突然开口道:“对了,花门那个余孽秦泠水怎么处理?”“这十年之局如此顺利,花门也算是出了大力了。
花门之主已经派人去处理秦泠水了,我们就不必过多插手了。”二人反复确认没有问题后就各自飘然下山去,望月台上除了孤零零的白袍和一把残破的血色长弓,一切恢复如初,整个世界安静得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第二章 人心歹于虎
天空中微微泛着红光,夕阳眼看着就要躲到山里去了,躺在地上的张习远这时悠悠地醒转过来,眼神中微带着迷茫,双手艰难地撑着地慢慢站了起来。
“哎哟”一声,原来是张习远起身的时候头碰到了插在土里的木剑,这是怎么回事?
张习远醒过来的时候还感到侥幸,但见得这远处茫茫的大山心中却是惊疑不定。
原来这时醒过来的张习远并非罗涉尘的徒儿,而是在另外一个时空中的张习远穿越至此,这想必是冷晚星的招魂之术出了差错。
此时的张习远记忆里刚刚跟船老大遇上了暴风雨,奈何船小浪急两人就掉进了海里,他在冰冷的海水中挣扎良久慢慢就失去了意识。
刚醒过来的时候张习远还觉得自己应该是被海浪冲到沙滩上了,可满眼都是群山,远处望去是夕阳落下的最后一缕余晖,这哪里有海的踪迹?
张习远把手伸到眼前看了看,然后打量了一下子自己的身材,这也不是自己的身体,这分明是个小孩童的身体。
不过没等张习远搞清这是怎么回事,远处树林里突然窜出来一只小鹿来,它低头吃草的同时不时抬头张望,耳朵转动着注意周围的情况。
张习远正看着小鹿发呆,突然小鹿直起头转动着脖子警惕地张望着四周,猛然间小鹿就仓皇逃窜开来。张习远坐起来仔细一瞧,才发现后面一只大猫正追着小鹿。
可这哪里是大猫,分明就是林中的老虎,也是张习远运气不好,这小鹿哪里不去偏偏朝着他的方向窜过来。
张习远瞧着这形势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立马转身就跑,哪知转身时被脚下的木剑一绊摔了个脸朝地,眼见小鹿和身后的老虎朝着自己跑过来,张习远此时哪还顾得疼,顺手拔起脚边的木剑使劲一掷,好巧不巧正好砸中了老虎的眼睛周围。
张习远和老虎这时都傻了,木剑本是木头所制,他这轻轻一下却刺进了老虎的眼窝里。
老虎因眼睛吃痛狂啸一声,就这一转眼的功夫小鹿就跑没影了,到嘴的晚餐没了,又被这木剑刺瞎了眼,老虎这下是被彻底激怒了。
当下张习远可就倒了霉,他转身就跑,哪知就是这一转身便成了厄运的开头。本来老虎被猛地刺痛了还有些犹疑,张习远这一转身激起了老虎的捕猎本能,就在他撒丫子狂奔的时候,老虎一声狂啸就扑了过去。
张习远是把吃奶的力气都拿了出来,他边夺命狂奔心里边叫苦不迭,没曾想龙王不收,自己却偏偏撞进了虎口。一眨眼的功夫张习远后脑勺都能感受到老虎口鼻中粗重的血腥气。
就在这时突然眼前豁然出现一条河,他想都不想奋尽全力纵身一跃就扎进了河里。
这一入水,张习远也不耽搁使劲在水里扑腾着,游了一会才回头看看,心想老虎总不至于追来。
一回头,习远却见一个硕大的虎头露在水面上,看来这老虎今天铁了心要开荤。一人一虎顺着河流往下游,奈何老虎擅水,再加上此时的张习远乃童子之身,即便他前世是风里来浪里去的海上男儿此时也仅仅是和老虎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张习远感觉身体要力竭的时候看到岸边迎面走来一群人,约莫有六七个人,前头带路的人是个书生模样的人,书生旁边跟着一个中年人,中年人一双三角眼中透露着狠辣,中年人身后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
要在平时,张习远肯定绕着这群人走路,但在这时那几个凶狠面貌的大汉却让他倍感亲切。
“我说,冯生,你带我们在山里转悠了半天,这天都快黑了。”中年人不满道。
“成老大,你别着急,那日我就是误入此地才得了手里的这锭银子,因为一时情急路记不太清,但是,你看我给你的定金可是真金白银。你……”冯生突然停了下来,“咦,那是什么?”
众人齐齐往前面看去,约莫见一个半大的人影从河里爬过来,这人影刚一上岸就狂奔着过来,边跑边呼喊:“救命!救命!”
只见两个汉子上前来抽出钢刀,嘴里异口同声地呼喝着:“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坏大爷们的好事。”成老大心里大骂着两个蠢蛋,这一嗓子喊破不是让冯生起疑心吗?成老大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冯生,见他脸上没有什么变化这才大声呵道:“于金,于银,不要胡来。”
原来这二人乃是孪生兄弟,父亲是一老实巴交的农民叫做于钱,于钱有余钱,取这个名字估计是想讨个好彩头,哪知这于钱辛苦半辈子也没余下几个铜子儿,老来得子又是双胞胎,索性就给儿子们取名于金和于银。
金银二人这听得成老大这一声喝,嘟囔着把钢刀回了鞘。
这眨眼的功夫,张习远就跑到了众人的身后,这时众人才发现这童子身后还跟了个硕大的黑影。
在最前面的于金和于银惊得连连后退,这黑影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一口叼住了于金的胳膊。
于金痛得哀嚎连连,这时还是成老大眼尖,一声大喝:“是大虫,是大虫,不要慌,谁跑它追谁。”
听到是老虎另外两个大汉本来转身就要跑,可听到成老大后面这半句“谁跑追谁”他们才生生地停下身来,一众人等反应过来才慌慌张张地拔出钢刀来。
众人虽说拔出了钢刀,双腿却是禁不住直颤抖。虽然天有些黑看不太清楚,但只凭此时于金的哀嚎,众人就都能想象一下他在虎口下的惨相。
一虎众人就这么僵持了一小会,于金的哀嚎声越来越小,眼看着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于银却是发一喊举刀向着老虎劈去,接着却是地上一声闷响,原来老虎一爪子挥去就把于银连人带刀拍倒在地。
与此同时,成老大赶紧大呼道:“点火把,点火把。”身后的几人才想到今天带着火把,赶紧用火折子点好火把。
众人拿着火把朝着老虎挥舞着,同时嘴里大叫,他们这样一是驱赶老虎,二是给自个儿壮胆,也不知是老虎怕火还是被众人的呼喊声给吓住了,最后居然放下了于金悻悻地跑了。
老虎一走,成老大立马带着人上前去查看,金银二人那叫一个惨呀:于金被老虎咬得肩膀处血肉模糊,衣服沾着血水都嵌到肉里去了,此时还能瞧见血水往外冒,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于银此时也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众人火把举近了一看,只见他整个人胸口被老虎拍得血肉模糊。看样子,这金银二人估计是凶多吉少了,成老大恨得牙根直痒痒,这趟出来本来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结果还没捞着好处先损失了两个人。
冯生看着眼前的惨相,哆哆嗦嗦地凑近前来:“成老大,要不我们先把这两位送下山去,等明天再上山。”
成老大三角眼倒竖,对着后面的两个大汉说道:“来呀,把那个童儿给我抓住,捆起来。”后面两个大汉麻溜地拿出绳子把张习远给绑住了。
等到他被拽过来,成老大才对冯生说道:“我们在外走镖,都是把命别在裤腰带上的,他们二人今晚要是扛不过去也是他们命不好。但是...”成老大突然提高了嗓门:“但是,若是今晚我们寻不到你说的地方,你拿什么来付许我们的银子?”
冯生被成老大这么一喝,明显被吓到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说道:“成老大,今晚肯定能找到,上次我是夜半三更来到此处,为防身捡了一块石头,回家一看竟然是银子,我也是因为一个人不敢来这深山寻宝才雇了你们镖局,之前跟你商量好的,到时候找到宝贝你我各分一半,我绝不敢骗你。”
“老大,这小子要怎么办?”一个大汉把张习远拽上前来。
“先把他带着,这老虎是他引来的,路上要再遇到老虎了就把他扔出去,”成老大恶狠狠地说道,“冯生,前头带路,大家都跟紧点,娘的,别路上被老虎给叼了去。”
“老大,这金银两兄弟怎么办?”一个大汉粗声粗气地问道。
“待会回来我们再带着他们回去。”成老大想也不想就给出一个不可能的答案。
这刚脱离虎口,还没来得及庆幸的张习远就被捆得跟个粽子一样,腮帮子不知被什么东西塞得鼓鼓的,任凭怎么挣扎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虽然口不能言,但是张习远这心里却跟明镜一样了,这冯生付了定金请镖局来一起寻宝,可看这镖局中人行事跟土匪没有两样,这要是寻到宝了,冯生的小命保得住保不住还两说。
不过这时也轮不到张习远替冯生担心了,这路上不被送给老虎当宵夜就算万幸了,为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冯生高举着火把在前头带路,其他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大家伙都担心着老虎再来一次。就在众人担心老虎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此时已经来到密林深处,一路上虫鸣蛙叫的声音在这儿生生地就断了。
“就是前面。”冯生举着火把兴奋地向前跑着。
众人随着冯生来到了一个土包前,土包前面立了块残碑,因为风雨的侵蚀,这碑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可辨认了。
“冯生,搞了半天你把我们带到这么个野坟地来,干这刨人祖坟的缺德事,你这是拿你大爷我消遣呢?”成老大瞧着这个野坟的寒碜样,压着怒气对冯生说道。
“成老大,你别急,你别急,这坟里肯定有宝贝。”冯生把火把架在坟头前,忙不迭地用手扒拉着坟前的土。
“娘的,老大,我看他是发了失心疯了吧。”一大汉瓮声瓮气地说道。
冯生只是扒拉了一点点土,就摸到了东西,仔细瞧了瞧连忙兴奋地说道:“成老大,快来,真的是银子。”
成老大和两个大汉一听赶紧凑上前去,见冯生居然真的从土里刨出银子来,连忙兴奋地加入刨银子的队伍,果不其然几人稍微把土刨开就见到了银子。
张习远在旁边都看傻了,自己这穿越到古代来,一醒来就被老虎猛追,好不容易脱离虎口遇到人,结果这帮人三转五转转到这密林里还能刨出银子来,这比平时看的电视剧狗血多了。
众人刨了会土,背囊里都是鼓鼓囊囊的银子,这时才有人想起来拿上工具来掘土。几人撸起袖子干了好一阵,从土里掘出来的银子在孤坟旁边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老大,好像挖不动了。”几人举着火把凑近了一瞧,原来是挖到一副石棺了。这石棺外面的土都是银子,这石棺里面指不定有什么好东西呢。
撬开了棺材板,众人举着火把一靠近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棺材里面都是金灿灿的金子。
“成老大,你看,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冯生咧开了嘴。
“这些都是我们的。”成老大嘿嘿一笑,哐啷一声拔出钢刀狞笑着走向冯生:“这里都是我的。”
“成老大,你要干什么?”冯生惊得往后退去,“你我这趟出来可是在保人那里做了保的,你就不怕官府找你麻烦。”
听了冯生这话,另外两个大汉还有些迟疑,成老大却是凶相毕露,哈哈大笑道:“本来我也在愁怎么安排你的死法,你看,说你被老虎叼走了可好,于金于银给你做陪,黄泉路上你也不寂寞。”
“成老大,成老大,这钱我不要了,你不要杀我,我上有老母,家中有未过门的媳妇,你就可怜可怜饶了我吧。”冯生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鼻涕眼泪夹杂着尘土糊得满脸都是。
兄弟,下辈子投胎找个好人家儿吧。”成老大话音刚落,手起刀落,只听得见噗呲一声,硕大的一个人头骨碌碌地掉在地上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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