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剑乱天逆》——一只坑》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仙极古城》——烟家诗华。
第一章 许笙
青寒山,位于津州东南部,邻海。
山脚有一个村子,因山而名青寒村,此地民风淳朴,人们主要以打鱼为生。
村西头有一条康庄大道,遥遥蜿蜒,通向北边七八十里之外的津南县城。
曾经的青寒村足有百余户人家,代代皆有才人出,在整个津州境内颇负盛名。十几年前,村中更是出了个探花,名为刘大壮,被皇帝赐封为津南县知县,还乡之时,锣鼓震天,鞭炮齐鸣,好不热闹。
这个刘大人爱民如子,甚为念旧,将父母接走之后,推托不过二老之言,又为村里的三亲六戚谋了几个不错的差事。如此一来二去,大半村民也就都去县里谋活儿,到现在便只剩下二三十户人家了。
……
时值傍晚,袅袅炊烟升起,微风拂过,轻烟徐徐飘散。
几个扎着羊角小辫的孩童蹦蹦跳跳着进了村子,其中一个口中唱着自编的歌谣:“小许笙,摔跟斗,摔了跟斗哭鼻子;哭鼻子,羞羞羞,哭了不许我们笑;我们笑……”
孩童之间有一个十来岁的男孩,瘦瘦小小,比同龄的孩子还矮半头,一个人吊在后面,灰扑扑的脸上泪痕犹在,看上去有些可怜。这个男孩儿便是歌谣中的“小许笙”了。
前面那个孩子唱着唱着,突然“唉哟”一声,竟也摔了一跤,然后“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另外几个孩子顿时一乐,学着他的语气唱道:“刘二愣,摔跟斗,摔了跟斗哭鼻子……”
许笙瞧见,用袖子抹了把脸,挤过去将刘二楞扶起,细声说道:“二楞哥,你疼不疼?”
刘二楞吸了吸鼻子说道:“当然疼了!哼,不理他们了,我要回家吃饭哩。”十来岁的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久就各自散去。
许笙来到一个破旧的小院儿前,推开院门走了进去,“爷爷,我回来了。”
一位满头华发的老者闻声走出堂屋,佝偻的身形,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他抖了抖手中的烟杆,气浮力弱道:“孙儿回来啦,快进屋吃饭吧。”
晚饭之后,二人便早早地歇了。
……
夜晚,卧房之内。
许笙已经睡下,鼻中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老者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夜空,不时吧嗒一下烟嘴,吐出浓厚的烟云。借着月光能发现老者的眉头紧锁,似乎心事重重。
忽然,许笙“啊”的一声惊坐而起,身子蜷缩着往后退去,哭喊道:“别,别过来,不要杀我,爹爹!娘亲!你们在哪,呜呜……”
老者闻声急忙走到床边坐下,拍着许笙的肩膀,心疼地说道:“孩子,别怕,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爷爷在这呢!”
许笙蜷缩的身子往老者怀中缩了缩,“爷爷,我好怕,好怕那些坏人又追来了!”
“不怕,他们找不到我们的!”老者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眼含泪光,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过了会儿发现许笙已经沉沉睡去,眼角挂着泪珠。
老者将许笙放回床上,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珠,走到窗边深深地吸了口烟,浑浊的双眼望着北方,乍现寒光,那是仇恨的目光,良久,他自语道:“时间不多了!”至于北方,那曾是家的方向。
老者名叫许元庆,与孙子许笙相依为命,二人被仇家追杀,三年间一路从北部苍州逃到了南部津州。
三月前掩人耳目逃到津南县城,几经辗转来到青寒山,被村民们收留于此。此间,一直相安无事,但许元庆已经感觉到自己命不久矣。毕竟他已年近古稀,几年来东躲西藏,风餐露宿,已经落下一身的病,能撑到现在,也算是天可怜见了。
可三年前的那场灭门之灾,仅有爷孙俩逃出生天,而今他又快撒手人寰,若留许笙一人孤苦无依,无人照料,他恐死也不会瞑目!
……
翌日清晨。
爷孙俩早早地吃过饭,搭着村民的驴车去往县城。
津南县城门口,两列士兵颇为懒散地站在城门两侧,审视着排队入城的人群。
不一会儿,许元庆等人进入了城中。
今日正好是赶集之日,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两条宽阔的主街道呈十字交错将县城分成了四个城区,屋舍楼台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街道两旁,城内充斥着贩夫走卒的叫卖声,赶集之人的讨价声,偶尔还有马车驶过所引起一片惊呼声,显得热闹非常。
许元庆将许笙交给村民们照顾,说道:“老刘,还请照看一下许笙,我有些事要办,等午时在桥头饭店会合。”
老刘点点头,笑道:“放心吧,许老头儿。走,许笙,刘爷爷带你去吃糖葫芦。”
许笙拉着许元庆的手,红了眼眶,却是不想让他走。
许元庆揉了揉孩子的头,蔼声道:“没事,你先和刘爷爷去玩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男孩不舍地放开许元庆的手,被老刘牵着一步三回头地缓缓离去。
许元庆看着孙儿消失在人群里,方转身穿行于闹市,两刻钟后来到了位于南城的大燕镖廷。他不着痕迹地左右瞧了瞧,发现无人注意自己后,这才走进了镖廷。
大燕镖廷,由朝廷所设,主要负责朝廷公文、通告的传递以及往来官员的下榻,闲时也会承接平民百姓的委托,为其押镖或者收寄物什,只是价钱不低。
许元庆刚走进去,便有一个小厮迎出,那小厮见是一个行将就木之人,不怎么待见道:“老头儿,此来所为何事?”
许元庆抬眼打量了他一眼,并不在意,淡淡道:“自然是寄东西的。”
那小厮嗤笑道:“哦?可知价钱?”
“自是晓得。”许元庆挺了挺腰板,露出腰间悬着的荷包说道。
那小厮态度立马转变,“那老先生便请进吧,小的去请管事过来!”
许元庆进得屋内,坐在偏厅里等着。不出半炷香时间,一个中年文士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许元庆,便坐在上首,说道:“老先生,本官便是此地管事梁坤,不知你所寄何物,寄往何处?”
许元庆见了一礼,待下人奉茶退去后说道:“梁大人,老朽所寄之物也不多,至于寄到哪,待大人看过这两件东西自会知晓。”说着从怀中摸出两样东西递了过去。
梁坤接过看了看,发现是一枚长两寸、宽一寸的玉佩和一封信件。玉佩通体蓝色,色润无暇,两面中央都纹刻着一圈云纹,除了有些古朴外,倒也无甚奇特之处。但是这封信却令他有些惊讶,只见信封上写着“年崇耀大人亲启”,他抬起头来肃容问道:“可是要寄往青州府衙?”
许元庆颔首道:“正是,还请梁大人即刻派人送去!”
梁坤正色道:“自当如此,只是不知信中有何内容,万一……”
许元庆知道他担心什么,宽慰道:“梁大人放心,只是一些朋友间的琐碎问候罢了。”
“那我这就去安排,还请老先生稍候,等会便为您设宴!”梁坤起身说道。
许元庆却站起来摆手道:“大人客气!此事还望大人费心,老朽还有事,就此告辞。”
梁坤忙道:“老先生请放心,信和玉佩一定安然送至年大人手中!”又试探地道:“到时候还望老先生在年大人身前美言几句!”
许元庆哈哈一笑:“好说,好说!”边说边往前走去,一会儿便出了大门消失在人群之中。
梁坤望着许元庆的身影消失后,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虽不属于年崇耀的的管制,但若能得其一州之首的赏识,自是有很大机会奔赴似锦前程。
不多时,一人缓步走到梁坤侧后方,躬身道:“大人。”
梁坤回过神来,点头道:“赵真,你即刻走一趟青州府衙!”说着便将信和玉佩交到了他的手中,又道:“这两样东西,务必亲自送到年大人手中,若有差错,唯你是问!”
赵真连忙单膝跪地,肃然道:“领命!”随即接过两物,匆匆离去。
……
许元庆离开大燕镖廷后,走了近半个时辰才来到桥头饭店,累得气喘吁吁,老刘几人早就点好了饭菜等在那里。
许笙看见爷爷,顿时欢喜:“爷爷,我们在这。”
许元庆喘了口气,徐徐走过去,坐到许笙旁边,喝了些茶水,摸着他的头,爱怜问道:“今儿玩得开心吗?”
“开心!城里有好多人,我们看见有人杂耍啦,有人打拳啦,还有人舞狮哩,可热闹了。”许笙纯真地掰着手指头说道,“要是爷爷在就更好了。”
席间之话不必言说。
饭后,许元庆等人就出了城赶着驴车往青寒村而去。
快到青寒山的时候,许笙突然不好意思地悄声道:“爷爷,我要嘘嘘!”
许元庆有些莞尔,对驾着牛车的青年说道:“大柱,停一下。”待驴车停稳两人下去后,许元庆再次说道,“你先回吧,我们后面便来!”
刘大柱说道:“许叔,要不我等等你们吧。”
“不用,也没几步路。”许元庆说着,就见许笙向着青寒山脚的林子里跑去,“呵呵。大柱,你快回去吧,别让老刘担心。”
“好嘞!”刘大柱说完,便一扬手中的鞭子驾车先行回去了。
第二章 他们来了
许元庆慢悠悠走到青寒山脚时,许笙已等候在那了。
“爷爷,我们走小路回去吧,路近点,您的脚也能好受些。”许笙道。
“嗯,就听我家孙儿的!”许元庆开怀道。
夏日的山林充满了生气,鸟儿时而从天空中盘旋而下,又时而从树上飞起,震下几片落叶。树下路过的山猫好奇地看着飘落的树叶,似是觉得新奇,用爪子掏掏之后,却又觉索然无趣,而后便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去。
一只蝴蝶姿态优美地停落在一朵盛放的鲜花上,低头吸食着花蜜。
许笙小心翼翼地接近着这只蝴蝶,忽然,他一个猛扑,双手相合地盖在了地上。
“爷爷,我抓住它了!”许笙趴在地上,有些兴奋地说道。
许元庆手捋长须,笑着点了点头。
许笙的双手慢慢地放开,只见那只蝴蝶双翅合拢颤抖地停在地上,害怕无比。许笙见到此景,不知想起了什么,就这么站起来离开了。
许元庆跟在许笙后面,也不知该怎么安慰。
二人走出山林后,视野变得开阔起来。
“爷爷,你看村子里有好多人!”走在前面的许笙蓦地惊呼一声。
许元庆闻言亦是大惊失色,那浑浊的目光往村口一看,只见村口处人头攒动,村民们被围在中间,地上已经躺着几具尸体,血流一地。
“爷爷,是不是那些坏人又来抓我们了?”许笙惊慌地拉着许元庆的手道。
“许笙,爷爷要去救村民们,趁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你赶紧走!”许元庆脸色郑重地说道。
“不,爷爷,要走一起走!”许笙哭道。
“别哭!我许家男儿不许哭!”许元庆喝道,说着又心里一软,拭去许笙脸上的眼泪,“爷爷年纪大了,这次真的走不了了!而且,此事与村民们也没关系,我们不能连累他们,更不能眼看这些丧心病狂之人屠杀我们的恩人!”
“那怎么办?爷爷,我不要您去,去了会死的!”许笙惨然道。
“孩子,人总有一死的,或早或晚罢了。今天这一劫,我不能逃,也不想逃了,我累了!走吧,你还小,去青州,找一个叫年崇耀的人,我于他有些恩情,他会照顾你的!去追寻自己的人生吧!有机会的话……唉,罢了,罢了!”许元庆说完,转身向着村子走去,突然间他有些心灰意冷,感到厌倦了。
许笙无意识的跟着走了几步,忽然失去主心骨的他,只感到茫然无助,他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全然不知如何是好。
待他回过神时,许元庆已经快走到了村口,他只有扭身,跑,摔倒,爬起来再跑,不停地跑,跑到那些坏人抓不着的地方!他不敢回头,他怕,怕看见爷爷倒在血泊中,再也站不起来!
青寒村。
村民们哭泣着,哀嚎着,痛斥着,但竟无一人说出许元庆爷孙俩在哪。
“我也不想杀人的,奈何你们非要逼我!既然你们这些大人不怕,那就从这些孩子开始吧,啊哈哈哈哈。”一个文士打扮的人狂笑道。
此人名为余琼,其头置小冠,发插玉簪,身着华服,腰缠锦带,手持折扇,生得颇为俊朗。只是他此时那副嘴脸,丑态毕露,让人觉得恶寒不已。
“你这个畜生,你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老刘怒道。
“老匹夫,我会否遭报应先不说,你可是会先遭报应的,哈哈。”余琼不屑地说道,说完指着老刘身旁的小孩子,道:“把那个小子给我抓过来。”
余琼身旁的一个大汉嘿嘿狞笑着走了过去,大手一伸就向着那小孩抓去,老刘登时就挡在孩子前面。
但老刘哪挡得住这个大汉,一把就被推倒在地,然后大汉一下就把孩子给提在了手中。那孩子嘴里大哭着挣扎不已,却始终挣不脱大汉的手。
“畜生,把我儿子放下!”刘大柱冲了过来,疯了一般地去抢大汉手中的孩子。
大汉轻嗤一声,照着来人的肚子就是一脚,直接将其踹飞一丈有余。
刘大柱落地时吐出一口鲜血,挣扎几下后,晕了过去。
大汉这才转身回到了余琼身旁。
“小弟弟,告诉我,这二人去哪了。”余琼拿着两幅画像,尽量和善地对大汉手中的孩子问道,画上正是许元庆和许笙。
这孩子却只是哭闹,害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杀了!”余琼眉头一皱,对大汉说道。
大汉点了点头,大手掐着孩子的脖子提了起来,正准备一用力结束这个幼小的生命时,却听见了一声让其不由自主停手的声音。
“住手!”许元庆终于赶到,他气喘吁吁地喊道。
大汉侧首看着余琼,见后者微微点头,他便将孩子又提在了手里。
“许老先生,我们终于见面了!”余琼迎上前道,说着还往许元庆身后看了看,却是什么也没有。
“但你是谁,老朽却是不知!”许元庆平缓了一下呼吸,愤然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里的那件东西。”余琼道。
“先把孩子放了。”许元庆深深地看了余琼一眼,道。
“没听见许老先生的话吗?”余琼对大汉说道。
大汉连忙把手中的孩子放下,孩子立马跑回了老刘身边。
“老许,我……”老刘满脸复杂地望着许元庆道。
“对不住了,老刘,是我许元庆爷俩害了青寒村啊!你们的恩情,我只有来生再报了!”许元庆老泪纵横地道,说完深深向村民们鞠了一躬。
“这位公子,走吧。”许元庆整理了一下情绪后对余琼道。
“去哪?”余琼疑惑地问道。
“自然是去取那件东西。”许元庆道。
“不,不,还是许老先生自己去吧,我等就在此地等着您取来便好。”余琼摇头道。
“哼,那你还是杀了老朽吧!想以村民的性命威胁,未免太过下作。再说,此处可是津南县知县刘大人的故里,你们这二三十号人来此,难道还能瞒天过海不成?”许元庆哼了声,双手负后道。
“好,那便随许老先生走一遭!不过许老先生若是诓我,这些村民可是跑不了的!”余琼面色阴晴不定地沉思了一会儿才道,话到后面又变得狠厉,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那就走吧。”许元庆面色不变,沉声道。
“走!”余琼手中折扇一收,对众人喝道。
众人上马,许元庆与余琼则是坐在马车内,一群人绕过青寒山后向西而去。
“许老先生,不知令孙何在?”坐在马车内的余琼突兀问道。
“我孙儿已经远走他方。”许元庆躺在车上眼也没睁地说道。
“不知安全与否,可需我派人保护?”余琼又问道。
“自是安全的。”许元庆道。
后面不管余琼如何旁敲侧击地询问许笙之事,许元庆都像是睡着了似的不言一语。余琼也不敢如何,毕竟那样东西所在只有这老头儿一人知晓,那许笙年纪太小,估计这老头儿还没告诉他呢。
“不知要西去何处?”余琼好奇地问道。
“苍州。不过要先去一趟潞州,那里有一件重要之物。”正在余琼奇怪为何去北部苍州却往西之时,许元庆却自顾补了一句。
……
话说许笙跑出青寒山后,沿着大道向津南县城走去。
他双腿机械地迈着,像失了魂一样,亲人一个个的离去,只余他孤苦伶仃,他好害怕,既害怕孤独,又害怕被那些坏人抓走。
正在这时,从前方迎面走来两个青年男子。
两人手里各自拿着一幅画像,逢人便问“见过这二人没”,行人们皆是摇摇头快步离去。
突然拿着许笙画像的矮胖男子低头仔细地看了看手中的画像,又抬头直直地盯着许笙。
“怎么了?”旁边的高瘦男子发现同伴的异常后,奇怪地问道。
“你看前面那个小子,是不是就是这画中之人?”矮胖男子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怎么可……咦,好像就是!哈,这可是大功一件,咱俩发了!”高瘦男子只看了许笙一眼,便呼吸急促地夺过矮胖男子手中的画像,大喜地说道。
两人相视一眼后,顿时大步流星地向许笙飞奔而去,瞧那速度,竟都是有功夫在身。
许笙正呆呆地走着,突然间身体横空而起,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高瘦男子夹在了腋下。
“救命啊!别杀我!”许笙反应过来后便大声哭喊道。
“聒噪!”矮胖男子凶狠喝道,说着一记手刀砍在许笙脖子上,后者顿时昏迷。
路上的行人吓了一跳,赶紧事不关己地远远躲开,站在远处指指点点。
“这年头真是世风日下,大白天的竟然也有人抢小孩!”路人甲道。
“可不是嘛,前两天,我还看见县里的李员外抢了我们村的小翠呢。”路人乙道。
“诶,你们说,他们不会是抓孩子回去,杀了掏心吃吧?”路人丙道。
“再敢叽叽歪歪的,把你们都宰了!”高瘦男子见路人们越说越离谱,忍不住说道。
倏地,一辆马车急停于此。
“吁……你,要宰谁?”驾车的人勒住缰绳后问道,说完足尖一点马车,身体便从空中飘然而落至高瘦男子身前。
高瘦男子吓了一跳,退了两步,只看面前这人刚才露的一手,就知道遇见高手了。
“阁下是谁?闲事一桩,不该管的最好别管!”高瘦男子色厉内荏地说道。
“哦?本官乃津州府亲卫统领薛显,既然在津州境内看见了不平之事,你说该不该管?”薛显似笑非笑地说道。亲卫统领乃是知府一级的地方官员的近卫长官,是个正六品的虚职。
“那你待何如?”高瘦男子面色难看道,没想到在这偏远之地还能惹出津州官府的人。
“放下你手中的孩子,再跟本官走一趟,或可饶得尔等性命!”薛显不紧不慢地道。
“哼!既如此,便只有手底下见真章了!”高瘦男子脸色一沉道,向胖子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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