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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李家子
公元180年,是东汉灵帝光和三年。
这年正月初八的晌午,纷纷扬扬地下了半天的大雪还没有完全消停,在豫州颍川郡襄城县紫云乡的乡寺前,就来了一个十四、五岁的骑马少年。
少年叫李泽,字润之,是新任的紫云乡的乡佐。
今天是他上任的第一天,早上从襄城的家中出发,骑着黄栗马在雪地里跋涉了半天,李泽早已经累得够呛。他头上的狐皮帽,还有身上黑色大氅,都积了一层簿簿雪花,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骑着马行走的雪人。
来乡寺前,李泽勒住同样累得不轻的马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抬起眼来,兴致勃勃地环顾四方。
和他所见过的乡寺一样,紫云乡的乡寺也修建在交通要道之处。这样不但方便乡吏们值守办事,更方便把收上来的赋税安全迅速地运到县城入库。
在寺舍之前,有一条宽阔平直的官道直通远方,顺着这条官道,往东北走三十多里就是襄城,往西南走三十里是昆阳。
昆阳,就是距今157年前,刘秀率领数千绿林军大破四十二万王莽新军的地方。那一战,不仅奠定了刘秀的地位,也奠定了东汉帝国的基础。
在汉帝国的版图中,颖川郡历来以人文荟萃、英雄聚集而著称。辖区内的17个县,每一县都有以经学传家而闻名天下的豪姓大族。他们或治经授书,或历代出仕二千石高官,人品名望,德才雅俊,无不在帝国中名列前茅,为世人所推崇。
作为颍川17县之一襄城县,在这方面自然也不会让友县专美。县中的傅氏、坚氏、李氏同样名满天下。其中傅氏和坚氏分别是“云台二十八将”的积弩将军傅俊、扬化将军坚镡的后人,以武勇忠义著称。李氏更是家世衣冠,帝国名族!
李泽就出身于襄城李氏。
只不过他是个穿越者,灵魂来自1800多年后一个非常痴迷《三国志》的中年官员的身上。
和无数的穿越者一样,在度过穿越最初阶段时的痛彻心扉和迷茫之后,鸠占鹊巢的李泽除了是狂喜,还是狂喜。
因为他穿越时中了头等奖,成了襄城李氏的嫡系子孙!
襄城李氏作为帝国名族,它的开创者是李修,安帝时曾担任太尉,掌管全国的军政大事,“秩万石,佩金印紫绶。”
李修的儿子李益,曾任赵国相,是二千石的高官,佩银印青绶。
真正让襄城李氏迈入帝国名族的人是李膺,字元礼。他是李修的孙子,李益的儿子,历任渔阳太守、护乌桓校尉、河南尹、司隶校尉等二千石高官。他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名声极好,是当时的“八俊”之一,被太傅陈蕃誉为“天下楷模李元礼”,一时风光无限。
因名声太大,每天求见李膺的读书人又极多,所以他很少招待客人,能被李膺接待过的士人,无不引以为豪,时人称之为“登龙门”。
襄城李氏,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被士人们列入“家世衣冠,国家名族”的行列。虽然后来李膺因“党锢”而冤死,妻子儿女流放边境,门生故吏及其父兄不准为官。可这丝毫不损襄城李氏的名声,反而李膺的事迹因士人们口口相传,襄城李氏的名望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高点。
李泽的祖父李庄,曾做过高唐令,是李膺的同产弟。父亲李玮,因是李膺的从侄,受“党锢”的牵连,没有出仕,四年前因病去世。
介绍到这里,大家想必已经了解到,李膺就是李泽的从祖父,李膺的儿子李瓒是李泽的从伯父(堂伯父),李瓒的儿子李宣,是李泽的从兄(堂兄)。
由此可见,李泽在襄城李氏中的地位虽然比不上嫡系中的嫡系李宣。可祖父李庄与李膺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的子孙也自然成了李氏的嫡系子弟。
事实上李膺对李泽这个从孙非常喜爱。延熹九年(166年),第一次党锢之后,李膺被免官回乡,曾抱起仅有一岁的李泽,亲自起名泽,字润之,说《礼记》中曰君子“温润而泽,仁也”。希望李泽长大为官后,以仁为本,对百姓能润之肥之。
李泽的名和字,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确定了下来。
作为一名熟悉三国的前官员,李泽非常清楚家族名声在东汉和三国时期对个人的作用,那可不仅仅是乱世里的保命符,更是出人头地的敲门砖。
在这个还没有科举制度,做官完全要靠州郡举荐征辟的年代,家族有良好名声,就是有一个良好的开端。
所以李泽发现自己穿越后成了李家的嫡系子弟,岂能不心花怒放,激动狂喜?
起码性命能保住了。
但乱世中保全性命,苟且偷生就够了吗?
作为一名前官员,李泽太熟悉权力的妙处了,那种掌控着局面,左右别人命运的快感,让他至今食髓知味,无法自拔。
前世里,李泽竭尽全力,岁入中年,才不过是个小小的科长,想再进一步,到达副处级乃至处级,则千难万难。如今汉帝国大厦将倾,黄巾欲起,正是英雄奋起的时侯。自己作为穿越者,又有良好的身世,若不好好利用,岂为人哉?
于是穿越以来的三年里,李泽一反过去轻浮庸懒的常态,每天早早起床,在奴仆异样的目光中,开始慢慢地跑步。三千米下来,满身汗水,急匆匆稍作清洗后,又走入书房,拿起竹简放声诵读……
到了下午,李泽不是在后园里骑马练武,打熬体力,就是在亭子里闭目静坐,不知在想什么……
生活如此单调重复,一天天下来没有甚么大的变化,以至李泽的母亲王氏、兄长李川、小妹李玉担心他长久下去,会不会变成傻子。
两年前,朝廷大郝天下,襄城李氏的家主李瓒,带着儿子李宣和女儿李容从边地回到老家。于是李泽的日常又多了一项活动一一每天向李瓒问安请教。即使有时李瓒不便见他,李泽也会恭恭敬敬在他的书房外磕个头后,才肃容离开。
李泽的表现让李瓒大为欣慰,他经常将李宣叫来,和李泽一起讨论经文。只不过李泽的志向不在《诗经》之上,太深奥的经文实在说不上几句。倒是在谈论朝廷时局、各地风土人情和人情世故方面,李泽常有惊人之语,让李瓒父子大为叹服,说李泽有“惊人之语,必有惊人之举措。”
李瓒父子一语成谶。去年下半年,武都郡上禄县令和海上书朝廷,建议灵帝惩治党人时,应当按照礼法,不该罪及五族。灵帝被他说动,朱笔一挥,准其所奏,于是“党锢自从祖以下,皆得解释。”
解释就是解禁,解禁就意味可以出仕为吏做官。
喜从天降,李泽马上找到李瓒,恳请他向县令举荐自己出任某一乡吏。可以是啬夫,可以是乡佐,也可以是游徼甚至亭长都可以,只要是斗食就行。
李瓒自然不允许自家堂堂的名门子弟出仕斗食小吏,但李泽心志已决,非仕乡吏不可。百般无奈之下,李瓒只好给县令张咨写了封信,举荐李泽出任乡吏。
县令张咨是个实诚人,接到李瓒的信后,惊讶无比,对左右说若辟李泽为乡吏,他日恐被天下名士所责骂,怪他苛待名族。直到李瓒再三解释,犹豫许久后,张咨才勉强答应等有乡吏出缺,再辟除李泽为吏。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月,直到十二月底,紫云乡的乡佐白君病死于任上,李泽才有机会顶了他的缺,出任乡佐,并在春节假刚刚过去两天后,就心急火燎地赶来上任。
李泽骑在马背上,环顾四方,四方白茫茫的一片,显得非常萧索静谧。远处的官道上,只有寥寥几个旅人,裹着厚厚的麻衣,踏着积雪艰难地向前跋涉,走向他们并不可知的命运。
环顾良久,李泽跳下马来,跺跺脚,抖落皮帽上和大氅上的簿雪,然后牵着马匹,向乡寺那座高大庄严的大门走去。就像那几个赶路的旅人一样,也走向他并不一定可知的命运……
第二章 上任(上)
第二章上任(上)
李泽牵着马匹,踩得积雪“吱吱”作响,慢悠悠地向乡寺走去。
乡寺建在官道旁的矮丘上,占地颇广,整个形状就像个巨大无比的“日”字,分前后两部分。前部分是官寺,是吏员们办公的地方。后半部分是官舍,是住宿的场所。中间有墙隔开,有门相通。
寺舍建得高,地基也自然高出地面不少,有五级平整的石板台阶与官道相连。
“待我就任乡佐,这紫云乡的地盆,就算是我李某人的了。我的地盆我作主,从此以后,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我隐忍三年中的种种谋划,还有心中的大计,也可以从容施行。
李泽心有所感,顿时意气风发,不由加快了脚步,顶着纷飞的雪花和刺骨的寒风,拾级而上,来到了乡寺的大门前。
乡寺大门是用大块大块的香樟木做的,厚重且高大。用漆反复地刷得乌黑透亮,远远看去,甚是肃穆庄严。
大门两旁的墙壁上,帖着十几幅盖有红色大印章的画像,料想是通缉犯人的告示。有的告示离得远,又被雪水打湿,字迹和人像都看不清楚。李泽随意地瞅了一眼离他最近的告示,赫然发现是通缉臧霸的!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臧霸是他穿越后见到的第一个武将的名字!只可惜,此时臧霸还在东海郡躲猫猫呢。
李泽精通三国历史,自然了解臧霸被通缉的原因。饶是如此,他还是很仔细地看完告示,然后感叹臧霸的命运是“少年通缉犯,暮登天子堂”,就拉着坐骑,走进了乡寺大门。
刚进大门,李泽就看见大门东侧的塾室中,走出一个内穿厚褐衣,外套黑色公服的老吏。
老吏两鬓苍苍,须发零乱。他见李泽牵着马进来,虽年纪轻轻却气度不俗,也不敢怠慢,便拱手行礼,非常和善地问道:“在下是乡寺门监,敢问公子高姓,来乡寺是为何事?”
门监就是守门的门卫,负责开门关门、打扫卫生、登记来访人员的姓名籍贯等工作,是最低级的吏员之一,类似于后世在政府里打杂的日工。
“在下襄城李泽。”
李泽拱手还礼,笑容可掬。
老吏听了,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李泽,小心翼翼问:“可是本乡新任的乡佐李君?”
“正是在下。”
“哎呀,请恕小人眼拙,该死,该死。”
得知李泽便是新任乡佐,老吏大吃一惊,诚惶诚恐地撩起衣袍,要行跪拜之礼。
李泽是来刷声望的,怎么可能让他跪下去,赶紧伸手拦住他,笑盈盈地说:“老人家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稍停一下,他又看着老吏说:“我到任之前,曾见过本乡的吏员名册,知道门监的名字叫常仁,可是汝么?”
“正是小人。”
常仁看着李泽,异常谨慎有礼地说:“李君今日到任,下吏们没有到乡界迎接,失礼之至,还望李君恕罪……哦,寺舍还有几位吏员值守,请李君稍待片刻,我去将他们唤来……”
“不必如此麻烦,汝带我前去就行。”
“诺。”
常仁应诺一声,就引着李泽穿过大门,走入乡寺的前院。
“啊一一啊一一啊!”
“婢产子……乃公打死……看你还敢不交……”
刚走进前院,李泽脚还没站稳,突然从后院官舍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和恶毒的打骂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使他愣了一下,也唬得常仁的面色煞白如纸。
“这里有问题。”
李泽心里想着,顿时沉下脸来,一种世家子弟久居上位者的气势抖然从他的身上喷发而出。气势之强烈,让常仁看了竟然生出畏惧之情,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刚才那个和和气气、脸上带笑的少年郎,而是正在蓄势待发的林中猛虎。
“这声音从何而来,”李泽盯着常仁闪烁不定的眼睛,低沉着嗓音问道,“寺舍之内,为何会有如此悲切之声?老常,汝是寺中老人,可否告我?”
“是……是……胡狗他们在拷打黔首,”常仁在李泽的追问下,低着头吞吞吐吐说,“说是替……替乡佐大人追……追讨税钱。”
李泽年前看过本乡的吏员名册,知道胡狗是前乡佐白君死后留下的心腹小吏。据名册上的介绍,此人特别粗暴凶残,动不动就以命相博,但很讲义气,非常忠心。
“乱弹琴!老常,速速前方带路,我倒要看看这胡狗是否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害我乡民。”
在李译的谋划中,他出任斗食小吏可不是为了每月十一斛的俸禄,而是为了拉结乡中的轻侠少年,邀名卖恩,刷声望的。胡狗这般拷打乡民追讨税钱,虽说是为了他的工作,也绝对不能容许——那简直是要砸他的锅,拆他的桥!
在常仁的带领下,李泽进入后院的官舍,来到东南角一处小院前。小院的房屋与众不同,是用大块的石头砌成的,从外面看不见任何窗户。小院门紧紧关闭着,门板和门框都包着铁皮,异常坚固。
常仁在小院门前停下,指着的铁门说:“李君,这是乡寺的犴狱,狗胡就在里面掠拷黔首。”
犴狱就是后世的拘留所、牢狱。凡游徼行乡、亭长巡查捉拿到的不法分子,重者送县尉处法办,轻者就关在乡中犴狱里,直至认罪,家人交了罚钱后才释放。
李泽沉着脸,挥手示意常仁叫门,常仁敲了半天门,门才不甘情愿似的从里面打开,探出一个醉眼迷离的脑袋来,也不分东南西北,张嘴就嚷:“哪个婢产子砸……砸的门,扰了乃公喝酒的兴致,小……小心你的皮。”
“婢产子”是奴婢生的儿女,没有人身自由,是主人的私有财产,地位极其低下。“乃公”就是你亲爹的意思。
李泽来到汉末已经三年,自然知道这两个词不是什么好词,更没有人敢有这样恶毒词语来骂他。现在居然有人敢了,他哪里能忍?于是脸色更阴沉,左手解开大氅的带子,右手就往里伸去……
常仁眼尖,一眼就看出李泽在大氅下还穿着藏青色的绵纩锦袍,腰间缠着鹿皮腰带,腰带的左侧挂着漆鞘银柄的环手刀,右侧佩着玉环。通身上下,无一不是世家豪族子弟的装扮。又想起刚才李泽说自己是襄城的,心中更是惊涛骇浪,连忙指着醉鬼喝骂:“住嘴,马五,此乃新来的乡佐大人,不得无礼!”
他的“礼”字刚出口,就觉得眼前闪过一道黑影,便听到“啪嗒”的一声响起,紧接着看到马五惨叫着捂住脸倒在地上哀嚎打滚,嘴角还不停地冒出血来。李泽呢?则依旧默然无声,如同古井一样,波澜不惊地站立着。只是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柄环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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