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创神基因》:再次邀请》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神选者上官》免费试读_黄建文。
第一章节 渺茫的未来
我,姓刘,名为勇,是中国湖北省恩施州铁炉沟的一个小小农民,出生于贫穷的家庭。
父母把希望投注在我的身上,为了期望以后我出人头天地,可以成为中国的高官,所以又给我取名外号“上官”,意思是成为中国的一品官。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由于营养不良,我小时候身材弱小,上小学的时候时常成为被班上学渣欺负的对象。由于家境平穷,一放学就不得不下田帮忙父母务农,没有时间温习功课,这导致我成绩一落千丈。
由于需要帮补家庭收入,当其他同学们正在开开心心地玩着泥巴、捉蚱蜢去的时候,我的童年、我的青春几乎都是在农田中度过。
到了上中学的时候,我虽然有追求过一些女生,只是最后女生们都被学霸们勾引而去,毫无杰出表现的我竟然留不住任何女生的心!于是我的信心一点一点地消失在时间的河流中。
刚好这个时候中国政府推行了错误百出的农改,在一系列的政策之下,家里渐渐无法依靠农田的收入支撑家庭的开销了。
在这种情形之下,我不得不每一天一放工就跟随叔叔去树胶园割胶务农,偶尔还需要帮忙叔叔去夜市摆档,以便赚取微薄的薪水支付那昂贵的学校杂费,儿女私情什么的都是奢侈的愿望。
中学毕业之后,我被征用入伍,不得不远离家乡参军服役数年。
在军营中我每一天都接受残酷的体能训练,每天跑步三十公里,学习枪法、武技。经过不断的体能锻炼,我也从弱小的身形变成孔孔有力。
在军旅生涯中我最喜欢的科目就是狙击枪训练,在整个军营中我的狙击枪法可以排名五十名以内。每当我扑在草堆拿起狙击枪瞄准枪靶的时候,我的心灵特别宁静,仿佛狙击枪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退伍几年后的我完全无法融入城市,也无法在城市生存,我不得不离开城市回到我的家乡铁炉沟。本想重操旧业、帮忙父母下田务农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离开农田多年,早已忘记务农的技能,我无法再回到农田去了!
这变成我不得不断地在附近寻找一份又一份的临时工,所赚取的收入只够自己那紧缩的开销而已,无法回馈辛苦养育我的父母。
最后,父母希望我娶妻成家,我也谈了几次恋爱,但往往都无疾而终,不是女孩们嫌弃我没有钱就是女孩的家长认为我毫无前途。
面对一连串的挫折,我不禁变得极度自卑、堕落、脾气暴躁,而且喜欢汹酒。汹酒后还会胡乱法脾气骂人,感觉这世界对我不公,容我不下。
这一切看在父母的眼里,两老暗暗地落下眼泪,恨自己无法给我一个良好的教育环境,以致我堕落到如此境地。
基本上这种写照也是大部分贫穷农民家庭都要面对的窘进,也是一种恶性循环。贫穷家境无法提供优良的教育环境给下一代,等下一代成长之后依然也是贫穷,也无法给下下代提供优良的教育环境,这种恶性循环以目前的社会结构是无法打破的。
这就是我的人生,没有前途的我的自传。
虽然如此,若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话,这本故事书就无法继续了。闲话表过,言归正传。
就在二零一一年的某一天。。。
“铃!!!铃!!!”
我被那残旧的诺基亚手机的来电声惊醒,刚好昨晚我又汹酒了,所以当我被电话惊醒的时候,宿醉现象尚未消退,脑袋依然感到一阵眩晕与头疼。
我不情愿地伸手把手机拿了起来,按下接听键,然后才默默地把耳机放到耳边。
“喂!是小勇吗?”不等我开口,手机里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的主人是我目前临时工的聘主,是我家附近的微型家私装修业老板。
“什么事?老板?”我因头还在痛着,心情不佳,所以语气低沉地问道。
“小勇,你昨天在石门坎那边安装的铁花门出了一点问题,麻烦你去解决一下!”
我听闻,使劲地摇了摇头,仿佛感觉头痛减轻了一些,才继续低声问道:“那铁花门出了什么问题?”
“屋主打电话投诉说那个铁花门弯了一点,关不紧门,已经在吵闹了。”
听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阵厌恶,明明昨天安装好铁花门之后当场在屋主面前测试过的说,怎么今天就变成铁花门弯了?
不论如何,我还是得去看看,毕竟老板都打电话来了。
于是我压着口气回答:“好吧,我去解决。”
“快去快回,下午还有一宗在三岔乡的装修工程。”老板说完,便关了电话。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半了。
我放下了手机,不情不愿地爬起床来,连被单也没有收拾,就这样随便地堆在床上。
我踏步走到屋后,看了看天空的天色,天空有点亮了。
这时母亲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勇你醒了啊?早餐已经准备给你了,就在桌上。”
我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我母亲已经整装待发、准备下田务农了。自然,平时的时候我父亲提早十五分钟下田去,我母亲给我准备好早餐后才随着下田。
看着母亲那满头白发,满脸深深的皱纹,我不禁感到一阵心痛。我活到现在连自身都只能勉强养活自己,却无法给父母过更好的日子。
所以我故作坚强,冷着脸对母亲点了头。这才转过身拿起木桶,走出屋后到深井打了一桶水上来,提着木桶回到屋内准备刷牙洗澡。
母亲看我这个样子,闭上眼睛轻轻摇头叹气,默默地走出家门下田去。
我刷牙洗澡好了、换上了残旧的恤衫之后,便来到餐桌前坐了下来,拿起馒头便开口大吃起来。
很快地我吃好了早餐,便在客厅取了钢盔以及工具箱来到屋外,踏上雅马哈摩托车扬尘而去。
石门坎距离我家不到一公里,以摩托车的速度不到五分钟就可以到达。
我顶着凉风驾驶摩托车在乡下的马路上奔驰,马路的左边是连连不断的山坡与森林,马路的右边是一大片的农田,一群麻雀在农田里飞来飞去无视稻草人偷吃稻米,农民们者激怒地挥着农具驱逐麻雀。
太阳的第一道光线终于从东方投射到我左边的钢盔护镜,黄金色的光线散射刺激到我的眼睛。我连忙别着脸错开光线的角度,避免眼睛直接面对太阳照射。
先介绍一下恩施州,恩施州又叫做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位于湖北省西南部,东连荆楚,南接潇湘,西临渝黔,北靠神农架。
恩施州于一九八三年八月十九日建州,是湖北省唯一的少数民族自治州,有土家族、苗族、侗族、汉族、回族、蒙古族、彝族、纳西族、壮族等二十九个民族。
恩施州的森林覆盖率近百分之七十,享有“鄂西林海”、“华中药库”、“烟草王国”、“世界硒都”之称号。
恩施州属亚热带季风性山地湿润气候,冬少严寒,夏无酷暑,雨量充沛,四季分明。海拔落差大,小气候特征明显,垂直差异突出,“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
境内年均气温摄氏十六点二度,年平均降水量一千六百毫米,地处武汉和重庆两大“火炉”之间,是最适宜人类居住的地区之一。
即使如此,虽然恩施州有这么大的来头,但这一切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毕竟我是出生在恩施州,从小到大除参军的日子之外都是在恩施州度过,对环境已经是习以为常。
当摩托车驶入石门坎之后,石门坎已经热闹起来,为数不多的家户老人家都在屋前铺上麻布,摆上蔬菜贩售起来。来自其他村的人们者围在这些摊位选购蔬菜,讨价还价,喧闹声源源不绝。
我感觉自己的宿醉现象消散得七七八八了,脑袋已经不那么恢恢沉沉,于是便打起精神地驾驶摩托车来到昨天安装铁花门的那户家庭前。这户家是整个石门坎中最豪华的一家,虽然整个石门坎的房屋数量才区区十多家。
我停下摩托车之后,便拿下工具箱走进这户家的篱笆门,发现老屋主已经在等我了。
“小勇你来了,跟我过来看看,门已经弯掉了。”老屋主见我来了,便朗声说道。
我跟着老屋主来到房屋大门,也就是昨天安装这扇铁花门的大门处。
我一眼发现崭新的铁花门竟然稍微变了形,不禁感到一阵愕然。我确信昨天拿来的铁花门可是新货,怎么会变成现在仿佛弯面条般的样貌?
于是我放下工具箱之后,开始检查铁花门旁的门栏,很快我发现封锁铁花门承轴的木桩有崩裂现象!我即刻判定这铁花门肯定是有人暴力撞击铁花门,这已经不是产品担保的范围内了。
我从裤袋取出手机想打电话向老板通报这件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屋里传来疑是两父女争吵的声音。
女:“爸!我不要嫁给那位房地产商的少爷!我要跟杨峰哥在一起!”
父:“本地男孩有什么好?房地产商的少爷可是来自广州!”
女:“我不认识什么少爷,杨峰哥对我很温柔。”
父:“温柔能当饭吃吗?那个杨峰的双亲是农民,杨峰可是农二代!农二代!没有前途的农二代!”
听到这里,我心中感到一刺痛,这让我想起了我的身世。如果真的说起来我的确是农二代。
女:“但杨峰哥有职业,不是无业青年!”
父:“女儿啊,你要知道贫穷家庭是无法给孩子优良的教育环境,这样的话你的下一代就无法出人头天地。再说杨峰只是卖菜的,以现在的教育费、医药费的水平,那个杨峰可以承担吗?”
女:“但!!!”
父:“爱情不能当饭吃,那少爷才能给你这一切。你明天去跟那个杨峰提出分手,不要跟他说是我命令的。”
女:“我不要!!!”
“啪!”一声传进我的耳里,显然是作为父亲的打了女儿一巴掌。
父:“不要也得要!你应该听说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你明天给我去对杨峰提出分手,下个星期给我出嫁给少爷,而且不可以让杨峰知道是我逼你的!知道了没有?”
女:“呜呼!!!”
这俩父女的对话顿时让我想起了之前的恋爱经历,其中一些女孩一定是像现在这样身不由己,按着良心对我提出分手。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沉,握住手机的手顿时加大了力量。只是,不愧是诺基亚手机,虽然功能少得可怜,但胜在坚固耐用,我的手力竟然握不烂手机。
不过很快地,握着手机的手又放松了下来,心里陷入一阵悲伤。是啊!如果是别人逼女孩子向我提出分手,我可以找那个人算账,以我的拳头制裁那个人。
问题是逼女孩子向我提出分手很大可能是女孩的父母,我能怎么办?难道要我对女孩的父母大打出手报复?
这时老屋主走了过来,询问:“小勇,铁花门怎么样了?”
我连忙收拾心情,站了起来,转头对老屋主说:“老先生,这铁花门好像是被人撞开了,不是产品有问题。”
老屋主听闻,面露尴尬神色,但他依然胡扯:“哎呀!真的不是产品有问题吗?”
我不禁没好气地反驳:“老先生,我可没有记忆衰退,昨天安装好之后我可是当场在你的面前测试的呢!”
说完,不给老屋主反应时间,我瞪了老屋主,沉声问道:“快说!到底是谁撞击铁花门的?”
老屋主被我逼得连忙开口说道:“是昨晚缠着我女儿的不懂事家伙做的!”
我明白了,老屋主口中的“不懂事家伙”一定是那位杨峰了,杨峰为了见这位女孩不惜撞击铁花门。
我意识到这户家庭除女孩之外上下都不是好人,做父亲的为了高攀房地产商家庭而把女儿推向火炕,眼前的老屋主为了不想花大钱替换铁花门而企图骗我说是产品质量问题。
“明白了。。。请等一下。”说完,我拿起了手机对整个铁花门拍了几张照片,接着在木桩受损的部位也拍了几张照片。
做完这些后,我用彩信方式把这些照片寄给我的老板。在等待老板打电话过来的过程中,我对老屋主说明有可能的几套修复方案。
过了一会儿,我的老板打电话过来了,我与老板通话了几分钟,过后我又把手机递给老屋主,老屋主又与我的老板扯皮。
弄到最后,老屋主与我老板达成协议,老屋主同意替换新的木桩与铁花门,将会择日进行工程。我需要做的是暂时修复铁花门让铁花门可以正确关门,直到新的铁花门送到。
临时措施施展完成后,我收拾了工具箱准备离开之际,看到有一辆黑色的路虎揽胜从路口驶了进来。
路虎揽胜,是价格高达一百五十万人民币以上的车种,是房地产商的最爱。这让我联想到刚才的父女对话,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这辆路虎的主人就是父女口中的少爷了。
路虎才停在老屋主的家门外,周围的村民都围观过来,对着路虎指指点点,纷纷议论了。不一会儿,五个身穿西装的年轻人从路虎上跳了下来,四位年轻人的西装是灰色的,站在中间的那位一身黑色的豪华西装,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一定是少爷了。
这些灰色西装的年轻人有的拿着大束玫瑰花,有的拿着精致的礼盒,还有一个拿着一箱沉重的公事箱,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看这架势应该是房产商的少爷来提亲了,但这一切与我无关。对于那位杨峰兄,我只能深表同情,杨峰兄你的财力是无法与这位少爷竞争的。
由于自卑心作祟,我连忙别着头,不看向少爷一行人。我默默地把工具箱抬上摩托车,然后驾驶着摩托车离开此刻热闹的老屋主之家,向我上班的店铺前进。
一路上,一枝枝的电线杆在摩托车的倒镜中远远离去,我的心此刻仿佛像是无根浮萍。没有钱、没有势,强者恒强、弱着恒弱,幸福这两个字离我非常遥远,阶层的差距并不是通过努力就可弥补的。
我感到前途渺茫了,难道我的人生就像蚂蚁那样毫无意义地度过?
想着想着,所谓男人有泪不轻弹,但我还是留下了痛苦的眼泪。泪水顺着脸庞流到钢盔之下,弄湿了钢盔下巴的聚乙烯泡沫层。
第二章节 再会旧恋人
我临时打工的装修行是位于我家三公里之外的梨子坝村中,梨子坝与铁炉沟一样属于贫穷的村落,拥有六百多户残旧的家庭,以及一片片的农田。
梨子坝村中的装修行是一家规模超小的装修店铺,虽然店铺外观非常残旧,墙壁的油漆也脱落得七七八八,但却是服务了整个三岔乡镇南下区的乡村群装修市场!
装修行的成员只有老板、老板娘、老板的儿子胡军以及临时工的我而已。
老板姓胡,标准的本地农民,皮肤黝黑,身体壮郎,一头精短的白发,脸上充斥着沧海桑田般的岁月痕迹。由于一直被沉重的营业税、企业所得税、资源税、车船使用税、增值税等等压在身上。再加上本地的领导们一直吃拿卡要,导致老板的事业一直无法做大,连正式员工的五险一金都缴付不起!(只能请临时工)所以老板一直迷着的眼睛时常闪亮着苦不堪言的光芒。
老板娘者是从青海远嫁而来的小山沟妇人,虽然已经白发斑斑,但还是可以看得出她年轻的时候算是村花般的人物。
老板的唯一儿子胡军,身形孔孔有力,样貌也比我英俊一些。曾经雄心壮志地要杀入北京闯出一片天地,不幸的是没有亲戚,也没有后门,高高在上的房价以及高昂的生活成本导致胡军在北京努力了十年依然没有汽车没有房屋没有存款,只好心灰意冷地回来恩施承续了父亲的装修行。
从这里可以看得出社会的阶层几乎固化了,身为农民的我们想要鱼跃龙门绝对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镜头转回装修行前。。。
当我驾驶摩托车回到了店铺前时,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半。
如果是平时的话这个时候才回到公司已经算是迟到了但这不关我的事,这得拜石门坎的那个老屋主所赐而耽误了时间。
但当残旧的店铺才一映入我的眼眸,便发现到出勤用的残破面包车已经停在店前,引擎也开启着,而胡老板也已经坐在驾驶席上一边抽烟一边等待着。
胡老板一听到我摩托车的声音,便转头向我看来,不等我停下摩托车,便一脸不耐烦地呼喝着:“小勇,停好摩托车后即刻上车,我们要迟到了!”
我不禁一凝,但还是迅速地回应:“来了!”
看样子是有紧急任务,否则胡老板也不会特地坐在面包车里等我。
我把摩托车停好在店铺旁,然后迅速地把摩托车上的工具箱提了下来。
接着我提着工具箱跑到面包车的右边,打开面包车的门随意地把工具箱丢了进去,然后我一溜地坐上右边的随车席上。
(作者:与马来西亚不一样,中国的货车驾驶席是在左边的。)
接着胡老板便踩尽油门,把这辆残破的面包车开得飞快,在梨子坝村的乡道上飞驰起来。
一片片稻田在面包车的倒镜中远远离弃,胡老板打开车窗把已经吸完的烟蒂抛出窗外,当车窗打开之际,凉风把胡老板那精短的白发吹得震荡不己。
当胡老板把车窗关上之后,我不禁发问:“老板,什么任务需要这么紧急?”
胡老板吸了一口气,才答道:“是三岔乡的订单,有人出五倍价钱要我们去装饰水晶吊灯。”
我这才注意到面包车后面载着六套昂贵的水晶吊灯,还是九百八十人民币一套的那种。
现在竟然有人出五倍价格,难怪胡老板会如此紧张,生怕错过这单生意。
“不愧是土豪!不知道是谁来的?”我轻叹了一声,很想看看这位土豪的庐山真面目。
胡老板迷着眼睛,道:“有生意做就不错了,才不管土豪是谁。”
胡老板停了一停,才继续道:“对了,后天铁花门送到,给那个石门坎的老屋主更换铁花门后记得拍照存档,那个老屋主很狡猾。”
“明白了,老板。”我深以为然。
三岔乡,是北上区的一个比较发达的市镇,从梨子坝村出发的话大约距离五公里多,面包车很快便进入主要大道,然后行驶了一公里左右,便到达了目地。
胡老板驾驶着面包车停在一家银行前面,便从口袋翻出三无产品山寨智能手机翻查短信记录。
我很羡慕胡老板竟然会操作智能手机,虽然是三无产品,但价格可是我目前无法承受之重的等级。
只见胡老板最后开启了智能手机里的度娘地图,很快地获取了路线,胡老板驾驶着面包车按照百度地图来到了某繁华商业单位后面的豪宅区,在某一家豪宅面前停下车。
熄火之后,我与胡老板纷纷下车。
胡老板对照了短信纪录中的地址与门牌上的号码,这才说到:“到了,你去按门铃吧。”
我听闻,依言按下了门牌下的豪华门铃。
不一会儿,自动门开始向旁边滑去,我与胡老板踏步走进篱笆,一个美丽的身影开门走了出来。
“是胡老板吗?”美丽身影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我向豪宅的女主人看去,不看还好,一看之后眼眸竟然缩小了!
女主人也看到我了,竟然都凝住了!伸出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上。。。上官。。。”
“小。。。小雪。。。”我忍不住发抖呼唤。
小雪,是以前父母介绍给我谈恋爱的对象之一,是戈壁村的村花,也是谈过的对像中最喜欢的一个。以此同时小雪也是对我最有好感的女孩子。
后来在小雪父母的反对下,我与她的恋情无疾而终。再相会的现在,小雪已经成了这家豪宅主人的妻子。
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
“小勇,你在发什么呆?去车里把工具搬进来!”胡老板的怒吼声从我的耳边传进来。
“来了!”我即刻反应过来,连忙走出去回到面包车。
胡老板捎着头皮对着小雪赔笑道歉:“不好意思啊,这位老板娘,我家的员工失礼了。”
小雪也连忙回话:“不碍事,不碍事。”
胡老板这才继续说道:“那么我们准备安装吊灯咯。”
小雪也福身说道:“有请。”
小雪说完,便以莫名闪亮的目光默默地看着正在搬楼梯的我。
水晶吊灯的安装工程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我与胡老板把六盏水晶吊灯安装在小雪指定的地方,然后连接电缆。
我坐在楼梯顶上用螺丝起子锁着水晶吊灯的电缆之际,小雪泡了一杯冷饮拿到我所在的楼梯下,抬起头来说道:“上官,先喝饮料吧。”
我的手凝住了一下,发觉小雪对我还是有感情的。只是,我的自卑心又发作了。。。
我的手恢复了作业,看也不看小雪一眼,冷冷地道:“不用,谢谢。”
小雪可以感觉到我言语中的冷意与拒绝,不禁觉得有点受伤,双眼不禁发红。
“上官。。。”
我自然听到了小雪那受伤的低呼声,只是我的自卑心强逼我狠狠地当作没听到。
就在这个时候某汽车的喇叭声响了起来,小雪握住玻璃杯的手微微地吓了一跳,玻璃杯的冷饮也差一点溅了出来。
随着汽车的引擎声也传了进来,显然是屋主驾车回来了。
“小勇,去移车一下,我们的面包车挡着人家的门口了。”胡老板的叫声此时也响起。
我连忙放好螺丝起子,爬下楼梯准备走出去把面包车移开。
才走出豪宅外,便被面包车后面的豪华汽车亮瞎了我的钛金眼!
我靠!这是什么汽车?银色金属漆的色彩,扁长形的车灯,流线型的造型,低矮的车底,收起来的敞篷,没有车顶,车前的标志是被切成三份蛋糕的金属圆圈。
如果是懂车的人看到此车,就可以辨认得出此车是梅赛德斯-奔驰出产的S级敞篷版汽车,价格高达两百五十万人民币以上!
只是现在的我对于这种汽车毫无概念,只知道价格很贵很贵的那种。不过当我看到驾驶此车的司机之际,我的心又冷了下来。
原来车主,也是这间豪宅的屋主,竟然就是之前横刀夺爱的江少。
江少,是三岔乡里最大的房地产商的儿子,江家的产业遍布整个三岔乡,连我的家乡铁炉沟也有江家的产业。
江少就是当着小雪的父母前以金钱打我脸,侮辱我的父母,以致小雪的父母将小雪许配给江少。
仇人见面额外眼红,我看到了坐在豪华车上、带着墨镜的江少,江少同样看到身穿工作服的我。
我忍着心里的怒意,默默地走出篱笆外,上了面包车启动面包车向旁边移走。
江少看着我把面包车移开,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墨镜也应景地闪闪发亮。
等我停好面包车之后,我从面包车里出来,江少也同时从豪华车上下车。
“唷!上官,好久没有看到你了,你还是那样落魄啊?”江少摘下了墨镜,不可一世、扯气高扬的问候。
我不理睬江少,打算经过江少的面前走进豪宅继续还没完成的作业。
“唷!我抢了你的恋人做老婆这样你都可以忍,你是不是男人啊?哈?”江少继续挑衅。
“你!”我不禁以杀人的目光盯住江少。
“哎哎哟!很棒的眼神,可惜这世界是财富为王,你一无所有你什么都不是,你还是省省你的表情吧。”说完江少放肆地嘲笑起来。
我不禁拳头紧握,咬牙切齿。
江少的笑声引起了胡老板与小雪的注意,都从豪宅里走了出来。
小雪见到我与江少对垒起来,连忙出声责备江少:“江少,你是要干什么?”
江少把墨镜丢回车里,得意地朗声:“你应该叫我老公唷,小雪。再说是你父母把你许配给我的,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小雪不禁发怒。
不等小雪说什么,江少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出五倍价格指名道姓要胡老板来安装水晶吊灯吗?”
不只小雪感到不解,这回连胡老板也感到愕然,不禁脱口而出:“为什么?”
显然江少非常满意小雪与胡老板的反应,他不禁放声大笑。
至于我,我隐约知道接下来的发展,这真是个套路。
果然,江少笑够了之后,才满意地看着小雪答道:“就是要你的上官看看我踏上成功的道路。你看!我这奢侈的豪宅,名贵的跑车,产业遍布四周。上官呢?没有钱没有车没有房子,甚至连正式的工作都没有,他未来一片黑暗,只配如蝼蚁般的活着。哈哈!”
我忍无可忍,终于伸手要捉住江少的衣领准备痛打一顿。
哪里知道江少竟然避开了我的手,然后黑影一闪,我竟然不受控制地飞离地表,接着从空中掉回地标!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被江少一拳打在下巴把我打飞!
等到我感觉到满口血腥,下巴剧痛,我才发现我已经倒在地上了。
“上官!”“小勇!”一阵惊呼,胡老板连忙向我跑过来。小雪也想跑过来,却被江少一手拉住。
“诶!诶!老婆,你要做什么?”江少把小雪拉回来后,笑虐地问道。
“你也看到了,虽然上官以前当过兵,不过竟然不堪一击,我一拳就可以完灭了他。”
说完,犹如变把戏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叠钞票,对胡老板说到:“胡老板,我今天好开心可以把上官踩在脚下,再给你五倍的酬劳,条件是抄了上官。”
胡老板吓了一跳,连忙出声阻止:“江老板,你这是。。。”
江少的语气突然转冷,盯着胡老板说道:“难道你不想在恩施做生意了吗?”
胡老板被江少盯得心里发毛,犹豫不决:“这。。。这。。。”
“别让我知道上官继续给你打工,否则你的执照将会不保。”江少继续施压。
此刻我心里万念俱灰,沮丧之极,比财富比不过人,比武力也输到彻底。我不禁不听话地留下了男人的眼泪,踉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由于下巴还在剧痛,只能口齿不清地向胡老板说道:“老板,我不让你为难了,我离开吧,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关照。”
说完,便拔腿逃离江少的豪宅。
“哈哈哈哈!上官还真上道,这样才对嘛,垃圾应该有垃圾的觉悟。”江少开朗地双手插腰,放声叫嚣。
胡老板露出了难过的神情,小雪也痛苦地低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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