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粉色的圣杯战争》::召唤仪式...》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诡谲——麒麟冢》: 茶楼起事。
第一章 茶楼起事
姑苏,天下第一楼。
始皇亲书的五个大字刻在梧桐木上,鎏金后沉淀了千年时光依然熠熠生辉。女子看了看那除了金字再无一分奢靡的匾额,抬脚跨进了这家历史悠久的茶楼。
随意地挑了一个角落,刚落座,店小二已经跑了过来:“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听闻姑苏名茶碧螺春乃是世间少有的好茶,”她掂了掂手中的银元宝,“先上一壶吧。”
“好嘞!”那小二笑了一下,摊开手心,一枚表面泛着温润的光的玉牌被他放在了她的桌子上,“掌柜的说了,看妙音姑娘一路辛苦,这风尘仆仆的也没个地方歇息,便支使了小的把这身份玉牌带给姑娘。有了这玉牌,茶楼后的水榭便是您的落脚地了。房间刻在玉牌后面,还望您,不要嫌弃。”
见妙音没有拒绝的意思,那小二躬了躬身,道:“既然姑娘已经了解,那小的就先下去给姑娘唤茶去了,还望姑娘稍安勿躁。”
妙音挑了挑眉,见那小二离去时步伐矫健、下盘平稳,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
——一个小小的店小二已是一个功力不俗的练家子,这天一楼,还真是不同寻常呢。
抿了一口刚添的温水,一个月的血浴三百里,她是累极了,如今坐在这里,竟觉得有些无聊,便又听起了说书人的故事。
“啪——”只见那说书人一排木尺,扇子一摇,道:“咱这天下第一楼的来历,想必大家都清楚了,也都听腻了。
“千年前,始皇承麒麟之祥瑞,建我大祁王朝,当时的天下第一富商阮家老祖、冷家军的首领冷老将军、圣人的幼徒容家老祖与始皇结为结拜兄弟,共创大业……”
“我说书生,你既已经知道我们听腻了,又何必再讲呢?”
“诶,别急啊,”书生笑,“这可只是砖,玉还在后头呢。”
“阮祖在大业成了之后便来了咱姑苏建了这天下第一楼还得了始皇的亲书‘天下第一楼’五个大字,如今这天下中谁不知我天下第一楼的名声!”求生的语气中有难掩的骄傲,旋即,这种骄傲变成了崇敬,“可小生今天要讲给在座的,是汴京冷氏冷家军的辉煌!”
“好!”靠窗而倚的蓝衣公子突然大喝一声鼓起掌来,在他的带动下,掌声渐喧。书生只得摊开手掌,向下压了压,这股热烈的掌声才得以平息几分。
“千年前,冷家老祖冷幽怀揣自创的冷氏兵法与始皇相遇,两个人这叫不打不相识啊,此后更是奉为知己,不仅和始皇当了结拜的兄弟更是心甘情愿地替始皇征战四方打江山,凭着那白虎匕首不知创造了多少神话!传说,始皇收复我九州大部分土地之后,唯有突厥人建立的燕国仗着地形的优势和草原骑兵的凶猛负隅顽抗。
“这时,冷祖出手了!他带领着亲自培养的镇国军深入与大漠接壤的草原几近三百里!那漠北的风啊,刮得人生疼,如坠地狱!可是叫人奇怪的是,冷祖硬生生地在那么可怕的地方带着镇国军呆了大半年!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们死在了大漠的时候,冷祖带着一人未少的镇国军出现在了咱大祁同燕国的战场上,那燕军瞪眼一看,傻眼了!这镇国军里的一个个就好像他们突厥人一样!平日里如狼如虎的突厥骑兵见了在大漠磨炼了大半年的镇国军,嗬,好家伙,就像猫见了老虎似的,被打的那叫一个落花流水啊……”
书生摇了摇扇子,目露遗憾之色,叹了口气道:“唉,可惜啊可惜,当年那大漠深处发生了什么事,至今也无人知晓……”
“那又如何?”那蓝衣公子突然开了口,“冷家将军的赫赫战功没了那大漠密计仍然煊赫古今!从祁元年至今祁一千零二十四年,少年间冷家将大败多少次突厥军队?尤其二百年前……”
“嗤——”这道不屑的笑声在寂静的大厅中分外清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女子正把玩着手中的小茶杯,也许是他们探寻的目光太过于强烈,她抬起头,让众人微微一愣。
乌黑的秀发半拢半散,颇有些男子的感觉,那张脸却意外的白嫩可爱,婴儿肥看着十分诱人,灵动的双眸似婴儿般那种深邃的黑,黑白分明,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她着了身鹅黄色长裙,背上仿佛还背了个书箱似的东西。
这姑娘,可不就是等茶等得有点不耐烦的妙音么!
众人很难想象那声不屑的冷笑是从这样一个看起来无害的姑娘口中发出的尤其是刚才还十分恼怒自己的长篇大论被打断的蓝衣公子,可当他看到那双杏眸中一闪而过的凉薄嘲讽时,却又忽的不确定起来。
还未待他有什么动作,妙音却已又开了口,眼中的冷芒也清清楚楚地呈现在了他们眼前:“这都是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也被你们翻出来夸耀。冷家老祖乃至为国立功的任何一个将领都值得被赞颂的确不假,”
她看了看刚才叫好声极大的那几个人,眼看着他们眼中喷火、怒气勃发也毫不在乎,反而是对他们之前那副醉生梦死眸底昏沉的样子可悲地摇了摇头。
“可你们怎么不夸一夸近百年的出名将领呢?”妙音的声音突然轻了下来。她的声音是极好听的,软软糯糯就像个孩子一样,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座的他们一时语塞。
“——夸一夸那些个天天打败仗却因为带回来的逃兵多被夸赞成保留了军力被奉为神将的将领?”
“你们也就只能靠这些祖辈荣耀来寻些乐子自欺欺人了,好像大祁还像当年那般强盛似的,”她抿了口半凉的白水,“官员腐败,皇帝昏庸,你们且说,境外那些个外族人的军队吞了我大祁多少边境上的土地?你们还在这里醉生梦死沉浸在当年的荣耀大梦里,等什么时候自身难保也不知道了吧!”
原本的好感在听到这番算得上大不敬的话之后荡然无存,那蓝衣公子一挑眉,顺手摘下从窗外垂下的那一抹绿意,两指一夹便朝她射了过去。
有眼尖的那么仔细一瞧,那抹绿意竟是那垂入小窗的绿丝绦上的柳叶!这帮人惊呼:“摘花飞叶!好家伙,这位公子好生厉害!”
妙音却根本没抬眼,手一翻,背后背着的那好似书箱的东西便拍在桌子上,层层木板碎裂,露出了里面的古朴而大气的七弦琴。
那只未被人注意过的左手忽然抬了起来,素手一拨,伴随着“铮”的一声,一道无形的真气射了出去。飞叶同真气碰撞在一起,霎时间,无形的爆炸波蔓延开来,可却诡异地一点声音也没有。
在座中离得近的几乎要被震晕过去,整个大厅除了他们两个也就有三个人面不改色,威力可想而知。
蓝衣公子目光灼灼的盯着妙音,他本是天生根骨绝佳,三岁习武,如今内功深厚,可这个女子不仅与他实力相当,甚至年龄也差不多,让他颇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更何况……这个人还和他一样,都收到了玉牌。
想到这里,他内心里想和她切磋的心思更加活络起来,那种跃跃欲试的表情让妙音太阳穴一抽,有点头疼。
“昔有梧桐琴,暗红以为皿。凤凰暗光金,冰丝弦倾印。这便是传说中的七弦魔琴了吧,”那书生折扇一合,非但没受到影响,还饶有兴致地研究上了妙音和她的琴,眉眼间尽是风流态度,坦坦荡荡没有一丝贪婪,“加之姑娘的左手只有三根手指……想必姑娘便是进来名满姑苏的三音绝——妙音姑娘吧。”
那蓝衣公子悚然一惊,暗红的琴,素白的弦上搭了双有些苍白却修长的手,那左手上的三根手指明晃晃地放在那里,配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让他蓦地心脏一抽,仿佛被一只手攥紧了似的,生疼生疼的。
他是个没吃过苦的,见了这样的女子难免激出了他的怜惜,虽然她并不需要。
“蓝衣竹簪,折扇翩翩。不似武将,胜似书郎。”那书生笑道,“这位蓝衣公子便是那位冷家公子了吧。”
未待二人有什么反应,那书生半躬了个身,道:“请二位随我来,阮主有请。”
姑苏的天下第一楼背后的水榭,鲜少有人去过。
不仅是因为这里是天下第一楼的总部、总舵,更是因为来这里的方式只有一种,便是受邀而来。而有资格被邀请来的,无外乎是江湖上的顶尖的人物。
而妙音和冷靖收到的玉牌,便是“请帖”。
因而当他们听到这句话时,都怔愣了一下。
回环往复的水上长廊上轻纱飞扬,湖中间的那座孤亭上,一人正在饮酒吟诗。
“轻吟曼舞青纱帐,湖中饮流觞。未有红袖来添香,吟词滋味长。
醉未醉,醒未醒,何恣人间狂?疯魔十载终成惘,一梦至天涯。”
那人拎着酒壶仰着头灌酒,珍贵的猴儿酒就这样在前襟大片大片地洒下来,他也浑不在意,仿佛习以为常。
“我以为,你会吟《鹤冲天》。”
一抹青影忽然出现在那人身边,青色长衫,背了一把长剑,斗笠旁垂下的白纱挡住了他的脸,只隐约可以瞥见白纱下的片片银白。
“我姓阮,自然要吟《阮郎归》。”那人,不,阮归苦笑一声,重重地把酒壶拍在了玉石制成的圆桌上,呢喃道:“依我现在来看,哪里还有鹤冲天的桀骜豪气?呵呵,阮郎归,阮郎归,何日才能归?”
“鹤之,”青修唤着他的表字,“开始了。”
“终于要……开始了吗?”阮鹤之眨了眨眼,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青修点了点头,下一秒,倏地消失,如这亭中香炉上的青烟一样片片消散。
三息之后,这孤亭对面的那条长廊上,远远的可以望见三条模糊的人影。
是书生带着妙音和冷靖来了。
所有人,可能连青修自己也不知道,当阮鹤之同那两人见了面,冥冥之中忽然有什么东西破损了一角。
也许,那叫命运。
第二章 水榭幻境
“二位,地方到了,那在下便先离开了。”
书生朝二人拱了拱手,也没整什么轻功,就那么摇着纸扇慢悠悠地往前走,可是速度却很快,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缩地成寸,飞速朝远处掠去。
妙音这才想起来,书生是当时大厅里除了她二人之外唯三未受影响的人之一,而另外两个人似乎……似乎是店小二和掌柜!
她这才惊觉天下第一楼的不凡之处。的确,一个伴随着延续了千年的王朝而存在的家族,又怎么可能没有深厚的底蕴?
退一步来说,没有深厚的底蕴,怎么可能一直长存于世?
这么想着,妙音和冷靖走过了拐角,一抬眼,那立于湖心之上、被四面长廊包围却无一条通路的弧亭映入她的眸子。
几乎是同时地,两个人运起内力,足尖一点,身体便腾空跃起,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凉亭的围栏上,翻落到地。
“我还记得那首童谣:微之五作诗,鹤之七跃亭。想必您就是那位天下第一楼的楼主、阮家家主阮归阮前辈吧。”冷靖挑眉,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眼中满满都是笃定的神色,似乎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的那种肯定让他轻笑了一声。
“不错,是我。”他俊朗如玉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冲他们微微颔首,接着继续手执蒲扇,盘腿坐在那亭中的软垫上手执蒲扇煨着水,“不愧是身为冷家这一代嫡系第一人的靖公子啊。”
妙音一愣,她还真没想到,冷靖竟然是嫡子。
想到刚才因为她打断了他夸耀冷家将而对她那种切磋式的试探,妙音哭笑不得,哪里有一个嫡子甚至是嫡系第一人这么幼稚冲动的。
可她的心里,还有一丝丝羡慕。
若非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冷靖一个快要弱冠的男子怎会像这样幼稚如孩童?
“三音绝……妙音?”阮鹤之沉吟着她的名字,“名字是极好的,这诨号倒也是雅致。不知尊师了尘近来可好?”
“家师很好,烦劳阮楼主挂念了。”妙音沉稳地回答道,瞳孔却有一瞬间的收缩,旋即便放松下来。
她怕,怕的是人心。若这汴京到姑苏的人都知道她三音绝师承慈安寺了尘师太,不出三日定天下皆知,届时,会有多少人为了夺她手中的七弦魔琴而截屠那一片净土?
她不知道。
“我与你师父算是旧识了,”似是看出她的紧张,他扇风的动作顿了一下,淡淡道,“说起来,我还见过小时候的你和这七弦魔琴。只不过我与它实在无缘,当时只是碰了它一下便差点被这琴身所布的罡风轰出去,如今它到了你手上,也算是你我之间一种缘分吧。”
“二位坐。”他探了探,“茶好不好喝不仅看茶叶的品质,对水也是有要求的。若是敷衍了事的烹水,哪怕是再好的茶也要沦为粗茶之类了。”
冷靖皱了皱眉,觉得他似有所指;妙音却在细细琢磨着他刚才那番所谓“两人有缘”的话。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他们两个的身份差距之大,示好这种事情也应该是她来对这阮楼主来做,可这位神人偏偏来了个反其道而行,让妙音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更是起了警惕之心。
她这么想着,眼见着阮鹤之拈了点茶叶放入紫砂茶壶中,手腕一动,沸水灌入壶口,袅袅的白雾模糊了他的容颜,却又给他添了几分仙气。
冷靖二人有些晃神,回神时茶香已经顺着严丝合缝的茶壶盖边蔓延出来,让两人精神一振,与此同时,妙音却还在茶香和熏香中闻到了一缕极淡的酒香,以及……一种熟悉的冷香。
那么熟悉,仿佛刻在记忆长河深处的星纹。
明亮而深邃。
那光,名为希望。
茶水由沸转入温,鹤之为他们斟满了茶,他们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他谦虚道:“我这茶艺还不算精湛,二位凑合着尝尝吧。”
“能得阮楼主亲自泡的茶一饮,传出去的话被天下人艳羡还来不及呢。”妙音微微一笑,两个小巧的酒窝印在白嫩的两颊上,消减了她的冷厉,让她多了几分可爱与柔和。
按捺住蠢蠢欲动想戳一戳她酒窝的左手,冷靖也拿起茶杯,轻抿一口,果然与平日里喝的茶有所不同,这茶竟更为醇香!
“刚才两位在楼下等了半天还是没喝上我天一楼的碧螺春,如今这壶茶便当赔罪了,”阮鹤之坐直,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用一股柔和的托力送上长廊。
不知何时起,这长廊上竟被浓雾包裹,他们甚至看不见彼此,连呼唤声也被这不寻常的浓雾所吞噬,唯有阮鹤之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来:“路已在脚下,如何走,就看二位自己了。”
冷靖皱了皱眉,又唤了一遍:“妙音姑娘?”
没有回应,四周空荡荡的,全是浓雾,冷靖莫名地有些烦躁,他稳了稳心神,决定一路向前。
另一边,妙音也是如此。
她并没有呼唤冷靖来想通过他的回应来判断他在哪里,因为她明白,浓雾的作用就是来隔开他们的,呼唤彼此毫无作用。
于是她没有停滞,同冷靖一样一路向前。寂静的长廊上只有她“啪嗒啪嗒”的走动声,让她心烦意乱。
七弦魔琴自主地发出“铮”的一声,让她的神思重新清醒。妙音眼神一厉,这地方有古怪!
然而已无退路,妙音以魔琴护体,不知走了多久,她眼前一亮,一株巨大的桃花树出现在眼前。
她环顾四周,只见桃花树四周赫然是一个正四方形的长廊,出口对准中心的古树,显而易见,无论怎么走、走哪条路,最后的终点都是这里。
她这么想着,一抬头,对面的出口站了个蓝衣服的男人,可不就是冷靖么。
到了这里,已经没有浓雾的遮蔽,可是仍然听不见彼此呼喊的声音,整个空间只有无风自动的树枝挥动的“沙沙”声,他们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树下。
熟悉的烦躁感再次浮现,可是这一次两人都没有再去驱散它。
或者说,没有精力驱散它。
暗色的夜、冲天的火光、飞溅的血,还有那些她躲在衣柜里窥伺到的黑衣人……
妙音红了眼,她周身酝酿的煞气愈加浓重,背上的七弦魔琴似有所感,可这一次却没有清气来驱散她的煞气让她冷静下来,而是冲出一股更加浓烈的煞气。两股煞气融为一体转化为杀气,杀气冲天,连这火海都颤了几下!
“噔——”阮鹤之睁眼,把茶杯放置桌上,看着面前这幅嵌在圆桌之上的围棋,唇角勾起了一抹兴味的笑,“啧,这么强烈的杀气……难道要管管了?”
还未待他出手,火海中的妙音却突然停下了想要屠杀出去的脚步,即使一双眸子依旧赤红一片,却多了几分清明:“想诱我大开杀戒走火入魔吗?没门!”
盘膝而坐,魔琴置于膝上,八根手指微微一动,八道真气飞向八方,没入火海时火焰突地增高,旋即像泄了气一样萎靡了几分。
“小小幻境,真当我破不了不成?”
她就这样在火海中巍然如山地静坐,低垂的眼眸渐渐褪去猩红。她与七弦魔琴的联系和契合度更紧密了一些。
阮鹤之感应到这一幕,满意的点了点头:“因祸得福,这火海幻境反而驱散了魔琴里的煞气和邪性,让妙音和它更为契合……”
他低笑一声,目光遥遥地投向冷靖那边。
男子手中拿着一柄短匕,暗红的纹路缠绕在匕身,好像鲜血洗过留下的痕迹。他好似处于两军交战的战场,被这磅礴又残忍的场景惊呆了似的呆愣在原地。
他的血液仿佛在燃烧!心脏在胸膛中跳动出战鼓的轰鸣!
冷靖一直都知道镇国军的凶名,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了由镇国军把控的战场。
——看得人热血沸腾却又眼眶酸涩。
“冷家将参加的最后一场战争……”冷靖看着滚滚黄沙掺着飞溅的血迎面袭来然后穿过他的身体呼啸在战场上,突厥军队和镇国军发出同样的嘶吼,在这个战场上没有对错,只有生死!
蓦地,他看到那个撑着镇国军军旗的男人倒下,眼眶一红,猛地冲了上去想抱住他,却只是堪堪从他的身体中穿了过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踉跄着倔强地半弓着身站在小丘上,被突厥军队围攻依旧不倒,仿佛没有什么能让他放弃冷家的骄傲!
“血腥的荣耀……哈哈哈哈哈……”冷靖双目赤红,他头一次觉得他竟然那么没用!他一直觉得,平日里他收拾几个仗势欺人强抢良家妇女的纨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算英雄了,兵书背的熟了、武功练得好的就算将才了。可是当他身处战场才发现,他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充其量只能算是胸怀侠义之心的作为,与“英雄”两字尚且差得很远,更何况“将才”了?
井底之蛙、纸上谈兵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愚蠢了吧?
冷靖这么想着,苦笑也蔓延在脸上。
更何况这是,冷家军最后一次参加的战役。
也就意味着,他再也没有机会上战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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