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异世,之魂》:假期》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绝地求生之旷世之争》免费试读_幸福的人。
第一章 初入险境
我叫王虎,是Z国一名空军部队的特种兵,我在执行任务时接到基地指令,要拦截一架的奇怪的飞行目标时,与基地失去了联系。
它就像一只幽灵穿梭在云层中,不断吸引着我的目光、挑衅着我的限度,使我失去了回归现实生活的方向,但我不曾放弃,哪怕有千难万险阻拦着,我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去突破,只为了心中的那一张明媚的笑脸。
脑中依稀记得,我看见它时的情绪反应非常激烈,驾驶着灰鹰战斗机的双手飞快地操作着键面,一溜烟之间,我快速的从上方包抄过去,准备拦截它,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意外,我的战斗机摇晃的像喝醉酒的人一样,电子仪表盘上的指针忽上忽下,我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很强的电磁干扰,真是日了鬼。
我猛地拍着操控盘,希望它能在我的千呼万唤中出现奇迹,老伙计,行行好!我心里不断祈祷着,眉头挤成一团,真是糟糕透顶了,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采取那招了,对不起了,老伙计!
事态急转直下,我的灰鹰战斗机看来就要寿终正寝了,它所有的仪器都失去了作用,我甚至没有对空军基地发出一句求救的话,它就要坠毁在这广袤的太平洋中,我也将成为这大洋中生物口中一份不错的食材。
我自认为自己的身材还不错,异性朋友还挺多,黑色有光泽的短发包裹着不大不小的头部,面相良好且英俊,是个一米八几的身高才刚满二十二岁的帅小伙,体态匀称,身上要肉的地方有肉,不要肉的地方坚决没长出一块肉。特别是腹部有八块腹肌,想当初自己在空军基地训练时仅用一个月便锻炼出来,当时的我是废寝忘食终日沉浸在枯燥的自我训练中,曾经大言不惭的说“不惧风浪,勇往直前!”,现在看来只能对天呵呵一笑:就问苍天饶过谁。只不过人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时也是相当无力,希望到时别死的太难看就行。
我估摸着座椅后面的弹射装置,幸好在当初设计这架战斗机时没采用电子弹射座椅,不然自己也可算玩完了,说来搞笑空军基地的人为了省些钱就把这个修改方案撤销了,改装成了手动氮气弹射,这也帮了自己的大忙,战斗机顺着仅存的惯性在太平洋上空滑行了几千米,失去动力后便开始往下掉,我得趁着这个时机抓紧弹射出舱,不然到时候真的就没机会了,地球重力会把我一同拉向海底的深渊,永世见不到现世的太阳。
会不会成为杰克·斯帕罗就看自己了,我在脑海中的记忆提醒着我前方有一个如朝鲜半岛那么大的岛屿,这可能成为我唯一生还的机会,说不定自己还真能像《鲁滨逊漂流记》里鲁滨逊演的那样,在岛上活个大半辈子然后突然来了一艘船发现了我和一个原始人叫星期五,我脑海中都是这些怪念头,当下就是抓住机会跳伞。
时不待人,我心里倒数着,三、二、一......我的屁股被一股气体冲上了天,我心中大声呼喊,佛主保佑,高举双手喊道我成功了,不用被这密闭的飞行驾驶室闷死了,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样子,嘴不经露出圆形的唏嘘状。
头顶的蓝天,湛蓝湛蓝,很是深沉,脚下的海水,也同样如此。
由于执行任务之前空军基地没有预想到战斗机会出现故障,空军基地也因此没有为队员配备‘应急求生包’这类遇到突发情况能救命的东西,我只好在心中祈祷,希望能出现奇迹。
佛祖保佑,我拿出藏在胸口的那枚由翡翠包裹住的金色佛像,是一块椭圆形状的镶金翡翠,硬度适中,希望它能带给自己好运,把它放在双手的中间,诚心的祈求着,佛祖看在我十几年潜心修佛的份上,你就大发慈悲救弟子一命吧,哪怕指引一下方向也行!
座椅陡然下降,降落伞再到离海平面几百米时一下子打开,我摇晃着独自在太平洋上空飘着,像一只失去行动能力的海鸥,垂死挣扎;看着远处自己的战斗机冒着黑烟坠落在海中,一个冲击中心出现一个几米高的浪柱,紧接着向四周泛起阵阵涟漪,战斗机浸水后下沉,我挥了挥手,把手放在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松开手使它能随着风飘到它的身边,希望你能接收到我诚心的悔恨,老伙计!
忽然起风了,佛祖保佑,风把我吹向了那块梦寐以求的岛屿,我像一只身心俱疲的海鸥找到一块漂浮在海上的木头一样,使我心中激动不已!
在空中飘荡的我被岛牵引着,岛上浓浓的迷雾挡住了我的视线,接近后才逐渐看清是一座比预想还要大的岛屿,上面竟然还有人居住,有商业区、学校、工厂和一个飞机场,设施还挺齐全的,朝鲜也没这么发达我想着。
我脑中突然回想起昨晚跟几个朋友在电脑上玩的一款生存类游戏,一百个人流落在一个不知名的荒岛上互相残杀,直到最后剩下一人,游戏才会结束。当时我只觉得太残暴、太血腥,而且也不符合实际,现在想来背脊一阵发凉会不会成为现实。
我摇着头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先前想自己肯定飘到哪个岛屿型国家的上面,五大洲四大洋在如今的二十一世纪差不多都被人发掘完了,可以住人的小岛国家早就派人去殖民了,现今科技这么发达,太空中的卫星二十四小时运转,要是我能发现个无人岛屿,自己就会成为这个岛屿的命名者,然后国家也会补助一笔资金,自己今后的生活也就不用愁了,吃香的喝辣的,再来几个美女左拥右抱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想想就刺激的不行。
但哪有自己想的那么容易,底下也有可能是个小型集权制国家,我降落到地面就会被他们的领空侦查机捕获,随后联系我国空军基地让他们派人来接我这个叛国者,队友们肯定会大吃一惊,拍着我的肩膀说“只要你活着就好”!
我随即应付着笑笑,但我心里知道他们在安慰自己,我肯定会吃到处分,以‘不遵守相关规定’为由,被基地高层安排提前退役,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那我就会失业,然后流落街头终身不被录用,活的人模狗样!
但一切都不是我所想的样子,随着海风呼啸着刮过,地面上飞沙走石,一眼望去无边无际的原野,风不时卷起远处枯黄的草叶,这里显得一片颓废、荒凉,这个鬼地方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我的幻想也随即破灭。飞天椅子也终于着地了而不是掉进太平洋,随即白色的降落伞全部罩在我身上,我不顾一切手脚并用大叫着“该死,我快不能呼吸了”。
我解开身上的绑带,爬着出了降落伞,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本以为是清新自然的海洋味道,却把我呛的直咳嗽,“该死,这是什么鬼味道”我皱着眉头,用手指抵住鼻孔。臭鸡蛋和生锈的铁混杂在一起产生的浓厚化学气味,我想这座岛以前肯定是化工厂集中区,不然就是人间地狱。
我也不知道空气中有没有毒,反正是不能久待,我想到了老伙计唯一留给我的东西,用尽全力扯下座椅上的材料:金属丝、海绵还有一层人造革,(我还以为是真皮,庆幸!),制作成简易的防毒口罩,我在以前的野外训练中经常要出入一些带有毒气的沼泽,外面一层人造皮中间是海绵贴近嘴部再来层布,接着用铁丝固定,可以有效过滤有毒气体和大颗粒吸入肺部造成对人体器官的损害。
我站在一段没有标识的荒地,脸部裹的严严实实,为了确认方向以左手为西,右手为东,身前为北,身后为南,我伸出右手中指高举头顶来测试风吹的方向,从右手指经过的风往身后吹过去,东南风,我确定这里正值夏季,而且风中夹带着大量的水分,很湿润,我得快点往右手的方向跑,远处是一座不算高的土山,上面似乎有个教堂的样子,逐渐天空暗了下来,看这样子好像是要下雨了,暴风雨!
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像女人的脸。刚刚还晴空万里,转眼就乌云密布,我快速奔跑着前往自己刚才看到的地方,雨点轻轻的敲击着我的肩膀,澄澈透亮的雨滴落到地面很快被吸入到地下,冒出一股白烟,我却无暇顾及这种变化。
当我快靠近这个像教堂一样的建筑时候,我听到里面有两个人再说话,是用英语在对话,我开始警觉起来,觉得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没有了刚才着陆后找人的迫切感,反而有种想要揭开这座岛屿秘密的好奇感为首驱使着自己的内心。
虽然外面雨下的很大,电闪雷鸣,但我没有迈进去一步,更没有与他们产生关系。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似乎快要打起来了,一道闪电当头劈过,透过光芒我看清了里面人大致的模样,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两人都是灰黑色的皮肤,左手边个子高一点叫罗伯特,右手边个子矮一点叫席瓦纳都是印第安土著人种,接下来天空一阵响雷,两人停止了争吵,其中一人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我感到一阵呼吸急促,赶紧调整姿势,躲进旁边阴暗处。
我身前是悬崖,身后是教堂光滑的侧壁,我站在仅容的下一人的过道,尽量维持着身体平衡,就像走钢丝的选手一样,雨水从我头顶滑到胸口在滑到脚裸,浑身感觉冰凉刺骨,心脏也怦怦直跳。罗伯特拿着一把左轮手枪走出教堂,出现在大门口,眼睛左右巡视,至始至终没发觉有什么异常。
“罗伯特别扯开话题ok,谁会来这个鬼地方?”席瓦纳说,他早就受不了这个神经质的同伴,一点风吹草动都以为是有人想要害他。
罗伯特把左轮转了一圈收回枪囊中,说“我只是担心有人在窃听我们说话,在这里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哦,算了吧就我们这些装备,别人还看不上呢?”席瓦纳露出不屑一顾的眼神,挥着手说道。
罗伯特看向旁边地上的背包,说“至少我们还有食物、淡水,在这座荒无人烟、寸草不生的地方想要生存下去,就得靠这些”。
“哦,你说的对,什么都得听你的,不然莉萨就不会为了你而死”席瓦纳用手指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愤恨。
罗伯特无言以对,这是他一生的悔恨,我怎么会犯下这种错误,他蹲下身子抱着头说“你知道我很爱她”。
“对,你爱她,我也爱她,但是你把她害死了”席瓦纳不再去看他,朝旁边啐了一口,心里想着烂泥扶不上墙,他快速的把背包里的东西倾倒出来,零零散散掉一地,随后整理了一下说“这些是你的,那些是我的,以后我们就分开行动,我可不想被你拖累死”!
席瓦纳内心有些懊悔,他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是没有办法再收回的,在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他故意踢了一下蹲在地上的罗伯特,但他似乎没有心思想这些,席瓦纳趁着外面的风雨小了一点,天色也不算黑转身就离开,他要在夜晚降临前赶到附近的水城,提前占领,不然谁知道到会发生什么意外。
夕阳的余晖照的的天边一片精彩,夜幕降临,罗伯特捡起周围残余的枯树枝,和原先用于教堂上建筑的木制材料,升起了一小片篝火取暖,在那片篝火照映下罗伯特身影显得孤漠又矮小,先是莉萨离他而去然后是席瓦纳,他这个队长当的实在是没有任何意义,他颤抖的手拿起枪囊里上了弹的左轮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心里想着不如来个一了百了。
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又冷又饿,还有生命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山坡。这个地方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呆第二次,我心里想着哪怕死也不呆了,我小心挪着步走出来,反正天已经黑了,他们也不会太在意,希望他们别再意,如果被发现我就说是路过的,并没有恶意,最后我只希望自己别成为他们枪下的无名之鬼。
我尽量压低脚步,下山的道路正好在教堂的正门处,不被发现还是很难的(我是怎么上来的,不管它),我们俩同时发现了对方,我惊讶的是对方只有一个人,起初还以为另一个家伙有可能躲起来埋伏自己或者说去忙别的事了,突然从身后冲出来给自己来个措手不及,但仔细看他颓唐的样子,显然是刚才争吵中矛盾激化了各奔东西,这样我心里也有个数,起码拼起来自己不会落于下风,也有还手之力。
罗伯特出于警觉把左轮枪对着我,我艰难撕扯掉口罩大叫着(我干嘛系这么紧,花了很长时间),怕他听不见“哇,哇兄弟不带这么玩的,我叫王虎没有恶意”当然我用的是英语,很庆幸自己英语考试四级刚刚通过,起码交流是没问题的。
“你为什么会在这,是你偷听了我们讲话?”罗伯特紧张的看着我。
我走进教堂,里面破烂的样子让我想起家乡的破寺庙,几根大柱子还支撑着整个教堂的框架,一个十字架挂在门庭之上,我怕他会激动,枪走火不是开玩笑的,举起双手同时说“这是一个基督教堂吧”?
“你怎么知道,我看你是Z国人应该不信奉这些”罗伯特说。
“当然我们Z国人是无神论者,只不过我不算是,信耶稣得永生么,阿门”我说着闭上眼,在身上胡乱的点了两下。
“阿门,在耶稣面前杀人是不被允许的,我看你是新来的吧,愿神祝福你!”罗伯特的神情缓和了一些。
他显然有些动容,从他闪烁的眼神中可以看得出,罗伯特现在急需要一个人能听他诉说,他把左轮枪收回枪囊中,挪了挪屁股,示意自己可以跟他坐在一起。
我也很礼貌,掏了掏口袋给他看,我是一个身无分文的人,对你是构不成任何威胁的,我们聊了很多,问了他很多问题“比如这是个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这么紧张,还有你的一个伙伴去哪了......”我一口气说了很多,但他却回答的很少。
罗伯特显然是没有听太懂,但还是依稀回答着“这是但丁塑造的地狱,我们都是上帝的棋子,送死的棋子”他咬着牙愤恨的说道。
我似乎若有所悟,看着柴堆上的火焰跳动着,心里知道但丁是地狱的使者,但上帝是谁我却并不清楚!
“这里晚上会很冷,你最好能保持住体力”罗伯特说道。
我的衣服裤子全部湿透了,正好借着火烤一下,露出近乎完美的身材,罗伯特的余光朝我的八块腹肌看了一眼,我知道他对我的身份产生了好奇感,我坐在那,他侧卧在那,不知不觉产生了信任感。
“嘿,罗伯特你不怕我把你杀了,拿了东西独自上路”我说。
罗伯特闭着眼,慢慢启齿说“不会,要是这样一开始我就把你毙了”他语气坚决,丝毫不容质疑。
好吧,心里想着我也不会这么做,我躺在硬邦邦教堂的地上,起初怎么也睡不着,最后把它想成席梦思(好吧有史以来最差的席梦思)这种自我催眠还真有用,勉强睡着,半夜我被冻醒了,打着喷嚏挂着两条水晶鼻涕,浑身颤抖着,火也在不经意间熄灭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白天还是炎热的夏天,晚上就变成冷酷的冬天了。
“年轻人光练身子是不行的,还得要有经验”罗伯特说。
我惊讶道“你还醒着呀,我以为你死了”。
我看着他慢慢站起来,罗伯特抬起左手看了看机械腕表上的时间:凌晨4:44,他转过头看向我说“我现在马上就要出发了,找个安全的地方”。
我想着,我一个人不可能留在这里,没有任何补给几乎是等死,随后果断的说“你愿意的话我就跟你一起走”?
第二章 绝地求生
朝阳初升,海上的日出特别的早,特别的醒目圆润,下过雨之后的空气给人感觉清新了很多。阳光照在罗伯特身上反射在我眼里,才发现他特别的高大强壮,我庆幸自己当初没有鲁莽出手,罗伯特后来说这种基因是他父辈遗传给他的,他的父亲是土生土长的印第安人,身体强壮四肢灵活经常靠捕猎为生。
罗伯特有一头浓密的黑且直的发盘桓在他巍峨的面庞之上,生有一副亚洲人的精致五官,他上身穿着紧身的黑色风衣,下身一条灰白色的休闲裤,脚上蹬着一双旅行鞋。在远古时期,印第安人种和中国人种生活在同一个地区、同属于蒙古人种族,后来为了探索大陆才分道扬镳,一部分成了印第安部落族群,一部分成了现有亚洲族群,我们其实还是同乡咧。
我穿一身灰色空军制服跟在罗伯特的身后显得异常矮小瘦弱,头上的飞行头盔似乎在我降落到小岛之后就不见了踪影,管它呢!我现在替他背着这个半人高的军用背包,一路小跑还得跟上他的步伐,逐渐看到一处宏伟的遗迹,眼前忽然开阔,犹如希腊的宙斯神殿一般,遗迹的废墟中巨大的石柱矗立,或竖立、或平躺、或倾斜,千姿百态,我心里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
罗伯特驻足在一处隆起的土堆旁,上面插着一块石板,我仔细观看后才发现这是一座墓堆,而石板上写着正是逝世者的名字:莉萨之墓。泥土还是新鲜的,应该埋的时间还不太长,他很伤心的跪足在那,我知道里面肯定埋着一个对他非常重要的人,这种体验我也有过所以能感同身受,我静默的看着。
忽然之间,不远处传来一阵火拼,激烈的枪火喷吐着,双方看似势均力敌,我仔细聆听枪击的声音时断时续,看这样子就在这个遗迹的某处,我赶紧拉着罗伯特躲了起来,他已经伤心的不能自已,好说、歹说终于把他劝离了这个会让我们丧命的是非之地。
枪火戛然而止,我知道一定是某一方把另一方干掉了,如果对他来说还有危险那就是我们的存在,我希望他暂时还没发现我们。一位瘦高个的白人穿着一身破烂的海军制服,胸前挂着一把M16A4自动步枪,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削长的脸型上长着一头咖啡色的短发,高额头、鹰钩鼻典型的欧洲人。
他似乎对眼前隆起的一块土堆产生了兴趣,低下头看着石板上的英文字母,嘴里说着“臭婊子”朝上面吐了一口唾沫,随后用穿着军靴的足一脚踢翻,再从脖颈处取下M16A4自动步枪装上5.56毫米子弹对着泥堆一通乱扫,他一边扫还一边放声大笑,让人不忍直视。
面对这种侮辱,罗伯特完全失去理智,说着就要从掩体冲出去,我不能让他就这么冲出去,他手里可是有把M16A4自动步枪,而我们两个人却只有一把左轮手枪,心里想着再等一等,等他扫完了我们就有机会了。
“我要杀了这个畜牲”罗伯特怒吼着像一头愤怒的公牛要冲出去了。
那个白种人显然是吓了一跳,脸部大笑的表情凝滞了一会,他没想到这里会有第三个人存在或更多,但很快便缓和了下来。抄起M16A4自动步枪正准备扫射时,却发现需要更换弹夹,他索性把枪一扔,晃荡着粗实的白胳膊,扭动着脖子大声说“孽种,来单挑啊,看我不把你打的落花流水”!
罗伯特脸上露出一副淡漠的冷笑,身体上却没有任何动作,他拿出腰间的左轮往后一扔,枪正好顺势来到我的脚下,随后他们俩像拳击手一样互相扭打在一起,恩仇之深犹如那片白人对印第安人忘恩负义的‘眼泪之路’描写的恢弘与凄惨,在这片空旷的场地奏响。
莉萨安眠的墓地做为他们的拳击擂台,我在旁边注目观看这场一边倒的局势,罗伯特简直就像打个小朋友一样,白人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他不断退后,罗伯特不断跟进,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可言。
白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上还有一条绵延的血迹,他没办法只好学犹太人那一套,手摸到屁股后面,一把p9型手枪出现在他的手里,罗伯特正要走近却浑然不知危险的存在,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捡起地上的左轮朝着他的脑袋开了几枪,声音清脆具有魄力,正中眉心,鲜血瞬间喷涌不止,他死了,我竟然杀人了,而且杀了一个纯种的白人,内心陡然产生一种强烈的负罪感。
罗伯特没正眼瞧一下那个白人,径直走到莉萨的墓前,忏悔道“愿神保佑你莉萨,阿门”接着把被破坏的土重新铺好,插上石碑,恢复到原样。
我从紧张的情绪中恢复过来,问道“那这个白人尸体该怎么处理”?
罗伯特不屑道“地狱之门早就为他打开了”!
“行,我不管你对基督教是多么虔诚总是说些半神半鬼的话语,就像我们那些知识分子老是满嘴知乎者也,现在是文明时代请说人话”我看着他愤恨的说道。
罗伯特叹了一口去,说“那你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
我拿出他藏在背包里的折叠工兵铲,那个白人就睁大着眼睛看着我,死不瞑目我替他关上了心灵之窗,希望他下辈子投个好胎,接着把他埋在离莉萨几百米远的地方,罗伯特说“不想他来打搅莉萨的休眠”我想这休眠时间可真够长的,要一辈子啊!
我心中愈发疑惑的问道“罗伯特如果我们还是朋友,那就请好好解释一下这怎么回事”?
罗伯特看着我坚信的目光,他也知道事情是瞒不住的,本来还想等我知道一些后告诉我,以免我心里接受不了刺激。莉萨到底是怎么死的,这座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像一团疑云笼罩在我的头顶。
罗伯特弯腰检查那个白人遗留下来的装备,一支M16A4自动步枪为数不多的5.56毫米的子弹、一支p9型手枪、几盒9毫米子弹和一个简易型背包,估摸着只有罗伯特背包一半大小,打开里面有一些维生素片、几瓶功能型饮料,还有些牛肉干和干面包之类,还有一本印有国徽的笔记本,他悄悄的把它藏了起来。
海上中午的太阳火辣的狠,地面好像被烤的都要化了,我们走到一处阴凉的地方歇脚,靠在一根竖起的大白柱子后面,罗伯特扔给我一瓶饮料说“喝吧,补充好水分”!
我接过后仔细端详了一遍,是我没见过的品牌,他见我犹豫不决就说道“没事的,跟你们国内的功能性饮料差不了太多,只不过他们故意加了某样东西,使这场表演看起来更加精彩而已”。
罗伯特后半句我没听清,一仰喉全部喝了进去,接着打了个响嗝,一股刺激的味道从胃里冲到鼻腔,令人难受的作呕,我立即说“这太TM难喝了”。
“难喝就对了”罗伯特看着我笑道。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问道,这个问题从昨天一直困扰着我。
“地处太平洋中心地带,有强大的电磁场保护,飞机等一系列探测卫星都不能轻易接近,是一片被上帝抛弃的无主之地”罗伯特说着,仰头看着蓝天一口气喝下饮料。
“那你是为什么来这?”我问道。
“为了解释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事,当然这一切与你无关,你只是个无辜的闯入者”罗伯特说道。
我知道他还是不想告诉我实况,那我也不能强求,时间能告诉我想要的,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活下去,在这绝地顽强的生存下去。
“如果你不跟着我,活不过今晚将成为他们枪下之魂”罗伯特说,似乎对自己的技术胸有成竹。
“是吗,你不要小看我,我也算是很有毅力的人”我说。
“军人,你还是个空军,会开飞机吗?”罗伯特半开玩笑问道,双手做出摸方向盘的摇摆样。
“你开的那是儿童游乐场里的飞机”我鄙夷了他一眼说“算是,但称不上是个优秀的飞行员”。
“你是怎么来这的,政府要求?”罗伯特疑惑的问道。
我摆着双手说“你看我像是国家亲派的嘛,我的座驾在昨天坠毁在太平洋里,我幸免于难流落荒岛求生,本来想着还能过个颐养天年的自然生活,却落得这副田地......”。
罗伯特笑的前仰后合,直拍大腿,我第一次见他笑的这么开心,他说“你真是太倒霉了,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哈哈”!
我很无语,也很无奈,早上起来的很早,赶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路程才走到这,又发生了刚才险些要命的事,实在是有些身心疲惫,便决定小睡一会养精蓄锐,等太阳的光芒稍微收拢一些,我和罗伯特将再度启程寻找这片‘无主之地’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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