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地崛起》：叙旧之内心的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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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旧之内心的独白

年初二，正和家人给先祖上完坟回家。归途碰到一人在河边，我细细看去像是宇哥，随后便向家人说到：“那人是宇哥吗？我过去下。”毕竟多年未见。“哎！去干嘛？回家吃饭去。”母亲听完不乐意道：都快30的人了，一事无成现在又离婚，跟这种人在一起能学个什么好？“没事的，妈！就是很久没见了聊下天，又没什么事。”父亲倒是踌躇地说道：“去吧，靓亮。嗯……顺便好好安慰一下你哥，劝解一下叫他想开点。”好叻，我应声到边跑了过去。“一个二溜子，终日不学好，活该有这个下场，你到别被你哥给带坏了？”后面还听到母亲抱怨的告诫。

跑到离宇哥还有十多米的地方，因为太累所以停了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气望向宇哥：他叫刘宇，我堂哥今年28，和我嫂子去年腊月离的婚其实也不过就几天，有个小孩，到现在好像是我嫂子在带。从小我就跟着他，因为他大一点所以长带我们玩，以至于后来读书也罩着我让我校园生活跟顺畅，从未被欺负过，唯一的一次也是把对面打得满地找牙，因为他初中三年换了好几个校导致他积累了不错的人脉，当然都是我母亲口中的二溜子。我很佩服他，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佩服；因为我有点自闭吧可能是？他做了一个男孩青春期时期要做的或者还越界了，还早几年就做了，而我却一直不敢，可能真的是我的性格太内向了。

听到我的喘气声宇哥回过头来看着我用他标志性的动作：右手微握紧食指和中指向我招到中间还夹着烟，我就嘿嘿笑着小跑过去。傻笑什么？宇哥说到，“看到你想笑呗，”我回答道，“我又不是小丑，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离婚了好笑？”宇哥抿嘴话到。没有没有，我急忙辩解道：“是很久没见到你了高兴啊，还有就是更不可能笑话你和嫂子离婚啊！”憨货，我也只是玩笑而已，并未认真。宇哥说到。听到宇哥这样说才知宇哥并未怪我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来。宇哥踌躇的看了我又说道：亮子，今年23了吧？怎么还不结婚？就算不结婚也该耍女朋友了啊？“你是知道的，我嘴笨啊，没多少女孩会喜欢的，不像你那样；再说家里穷啊，哪像宇哥你们家一老早就搬出村里去镇上做生意也安家在镇上，还在市里买了一套房子；家里还有两辆车。”我羡慕的看着宇哥说道。只见宇哥缓缓地吸了一口烟黯然说：这都不算什么，这里面的资产我真的是一点力都没有尽到啊！看到宇哥如此我不经安慰说道：“这社会不是不管这些的吗？有钱就行，哪些女人看上之后还不是会贴上来，还有就是不要被眼前的不顺利引起你消极的情绪。”听我说完之后宇哥身子幽幽躺了下来双手抱头眼睛缓缓闭上喃喃说着：以前我也觉得是这样，但是一个家的担子始终会压在你身上，父母只能靠一时而不是一世，不可能到现在还伸手向父母要钱过日子吧！

虽然这样但我还是很佩服你啊，你看哥你当过兵，还进过号子虽然只在看守所呆了两天但也算，整个国家东南西北你都去过，还当过老板，最主要的是你敢作敢为啊，记得那时你初中我小学一个女生在过道趴在课桌上和另一个女生聊天，你从那过一下就在那女生屁股上顶了一下，后来升旗校长通报全校给你记过……正当我还要说道的时候听见宇哥哈哈笑了起来然后说：这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根本不会去想后果，还有就是你为什么会羡慕我？我自己在没喝醉的时候都觉得我一无是处这么多年的漂泊也是一事无成，你能告诉我吗？

“你去过很多地方，而我一辈子都在这儿除了做农活什么都不会。”

“去过很多地方又能怎样？依然没钱，你虽然在家可是能挣钱啊，你以为我到过的地方是去旅游？我们看人是看他荷包鼓不鼓而不是看他到过天南地北，还有就是我到过的那些地方和城市我都从来未曾好好的去欣赏过她那独特的魅力。”

“你还当过老板啊？”

“老板？别人当老板做生意都是挣钱，而我呢？赔钱，好的是有家人顶住不然早破产了，就不知道这些有什么好让你羡慕我的？”

“你还当过兵，进过号子？”

“我的天啦？当过兵进过号子都值得羡慕？你是不是感冒了？你到了法定年龄都可以参军，还有就是你心情烦看谁不顺眼给他干一架就进号子了，你是不是在跟我秀下限？况且我是当年太混家里管不住才被迫参的军。”

“不是以前我们都听说男人就是要当过兵扛过枪保过家卫个国，打过架流过血坐过牢才算是男人吗？”我疑惑地望着宇哥。

“呵呵，那都是我们以前的想法，不是身上有伤疤才叫男人，是要把家扛起那才叫，有的会觉得我想把谁压在身下就压在身下那就叫；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生活方式，一万个人有一万个人的生活方式，看你怎么理解吧？”宇哥好像有点无赖地望着我。

我辩解道：“你勇敢啊，路上别人看你眼神不对你就敢上去个人干架……”还未说完宇哥就打断我说到：你也也可以，就是抡起拳头，输赢都不怕，赢了那是一种发泄，输了那就自己挨着，只要你脾气够就行了。况且这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现在谁还会？听完我继续说道：“你敢和不认识的女生聊天啊，哪怕对面骂你无赖流氓或者叫你滚你都会无畏他人言语而继续你的调戏，偶尔还吃人家豆腐。”听完我说完之后，宇哥愣了一下，然后缓缓摸出香烟递我一只，我摇了摇头（我不抽烟的，小时候跟我宇哥屁股后面学抽烟，被我妈知道了那叫声整个村的都能听见吧！）见状，宇哥放回了烟盒点起了他嘴里的烟，然后缓缓的呼出（我都能听到他那有着近乎绝望的一声呼声）然后手慢慢伸了过来摸了我额头，然后垂了下去，整个头也低了下去然后听到他近乎绝望的说到：我真的以为你昨晚感冒了，然后发烧了，今天没吃药，然后才会这样说。在他唉了一声后缓缓抬起了头幽幽的看着我，然后慢慢抽了口烟。我则把头低了下来好一会儿才说道：“小时候家里穷，在小学的时候一双鞋穿了很久很久都穿出洞了也没换，然后一个同学笑话我是穷孩子，我立马冲了上去和他打了一架，我现在都忘了谁输谁赢，傍晚的时候那人家长带着他找了过来和我家人说了些事，然后我妈当着他们的面拿着扫把颠了过来打我，我跑，我妈一把拉着我的手拉了过去按在她膝盖上不停地打打了好久，我哭的很大声和平时被打一样大声，但感觉比平时哭要多出来一点东西但我后来才知道那叫“自尊”，打了好几分钟那人家长才说“得了得了，小孩嘛不都是这样调皮吗，给他长点记性就好了，也没什么，大家相互都管教管教自己的孩子吧！”说完后便带着那孩子走了，父亲立马过来抱我在怀里揉着我屁股，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母亲则瘫坐在地上，我虽然哭的很大声，但我也依稀听到母亲说：家里穷要听话，家里穷不要打架……晚上爸爸过来拿药酒给我揉屁股问道：你究竟和他是怎么回事？他看我鞋上有洞骂我是穷小子，我流着泪哽咽的说到，父亲看了看我的鞋，叹了一声，幽幽说到：没事明天爸爸给你买一双新鞋子，你好好睡觉别多想。父亲拍了拍我后背，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父亲就踌躇地走了出去。夜晚，可能是我趴着睡不习惯还是心里不甘一直没睡着，眼泪不停地流虽然眼睛是闭上的，嘴里不停的默念母亲给我说的话：家里穷所以要听话，家里穷所以要争气，家里穷所以不能惹事……家里穷所以说完这几个字之后缓缓地抬起了头看着宇哥，宇哥也没说话用手抱住我的脑袋然后两个大拇指从我眼睛面前摸了过去，然后拍了拍我的脸。我吸了口气然后向宇哥说道：“能给我只烟吗？”宇哥递了过来，先给我点上了再点他的，我猛的一口吸了进去，然后然后咳得难受眼泪再次留了出来这次不是因为情感而是生理吧！肺都差点炸了。宇哥看到后，凝视我了会，然后继续抽烟可能想叫我不抽吧把烟扔掉但也没说。

然后我继续说道：第二天上学没事，第三天，当我穿上那双新鞋的时候课间，那人走了过来嘲笑我到：“诶哟，穷小子穿新鞋了呀？然后对着班上的其他同学说道知不知道前晚他被打成什么样了吗？哭的像杀猪一样。”随后我耳边随即听到的就是全班同学的哈哈声，我的那个感觉受到了挑衅是“自尊”吧！？我想打他但是我却不能我内心说道：我穷我不能对我穷我不能！就我同桌那个女孩没笑我，好像还拉了拉我，这感觉很好，像是在安慰我吧！？虽然让我好受一点到那自尊心还是受挫了，从此我也不想说话，感觉都不配去说话，胆子也变得怯懦了，可能是想保护那仅存的一点自尊了吧！？或者是怕连最后的自尊也没了吧！？那女孩很好，在之后的日子也很是照顾我，还经常分她自己的零食给我吃，和我说话至少让我还有周围的人不会觉得我是哑巴吧！？可一个对我这么好的女孩到现在我却不记得她的名字，哈哈哈我黯然的笑到，唯一还记得她的就是她的名字是三个字有一个什么雨，因为她一次玩笑说道雨下过天就会亮。可能就是这句话让我记得这个雨吧！？还有就是她左耳有个子耳下边一点还有一颗痣，因为我做里面所以很是熟悉她左侧面貌，说也怪啊，整个小学的人和事基本都忘了，唯一最想记得的也是记不住，而最想忘的却记得很深想忘都忘不掉，那个人林旭，骂我穷小子那个，也就是后面一次在放学路上他欺负我你打他，导致第二天他爸在路上拦你你和他打起来把他手机打掉了最后在那开满油菜花的土里面找手机。

听到这儿宇哥噗嗤噗嗤的笑到：原来就是那小子哦。说完又给了我一根烟，宇哥给我点烟的时候我用手蒙住，虽然一直未抽过不过以前可跟宇哥后面学过如何抽烟，这支烟抽着但是稍微要比之前一支好一点点。

内心的向往

一直想忘掉的就是那个经历，也许忘了我会比现在好一点吧！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也许真的有欧阳锋大嫂说的那坛醉生梦死酒，因为穷我得听话，听话那就不能惹事，不能惹事就变得安分，安分就转变得内向，内向就不想说话或者是不敢说话，最后的不敢或是不想说话使我变得很怯懦，也就是一个真正的懦夫；导致了后来中学喜欢的一个女孩都不敢开口向她表白，噢？这不叫喜欢这是暗恋，也许连暗恋都算不上因为不配！充其量算是意淫吧！？后来一次班上的一男生调戏那女孩我连口都不敢开，也不敢去报告老师只是呆呆的望了过去，此时那女孩正看着我眼眶好像有点红有点期望或者是有点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我立马眼神闪躲很无力地低下了头看起了书做起了作业，在此时突然听见‘啪’的一声，那女生打了那男的一巴掌，男的气不过顺势掐住了女生的脖子一手扯着她的头发说：你很牛吗？小心我揍死你。话说完或许还要说到那女的反抗了几巴掌打了上去，男的可能有点蒙，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女生脚不停地乱踢手也不停地乱打，男的似乎很气恼但也没怎么还手基本都是在挡，可能是觉得打女人的男人都不叫男人吧！后来那女生回座位的时候走到我课桌旁边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好像是要杀我，我不能作声我是不能还是不敢我也不知道，只是把头低了下来继续写作业，此后不说偶尔说话了，就连看着我那女生就往一边走去，有时或者偶尔能不经意地看到那女生但从她眼神露出的是鄙视、不屑还有厌恶吧！之后的分班我们不在一个班，我成绩很好，是特别好很拔尖的那种，是因为我很爱学习或者也不爱但家穷只能学习，也不做其它的什么事不是不做是不敢做用这种方式换来的吧！之后在班上也遇到过心仪的对象也是这样吧只存在心里的喜欢未曾流露过，凭借优异的成绩所以减免了很多学费上了高中，之后的大学也提出过减免部分学费但我们所要承担的还是很多付不起，所以没去，因为这事父母大吵大闹，父亲的意思是借钱也要我去，母亲的意思是到时毕业工作也难找，或者竞争大工资或许也低，因为那年的高考生有四百多万，所以四年大学的时间拿来在家或者在外挣钱再加上四年大学花的钱我们可以盖一栋楼房到时候我好娶媳妇，所以我就没在上学也就是刚好那年我跟着我舅舅他们去了临挨着的另一个市里搞工地，干了三个月那年金融海啸跨了好多企业还有公司所以回来了，之后就一直在家里帮我父母做农活、喂牲口，我曾想多喂牲口但我母亲怕到时得病死伤大，所以也放弃了，所以我这辈子到现在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那个离我们有差不多200公里的城市，我们国家很大！我却从未曾去好好的认识或者涉猎过，除了高中读书坐车平时都是用脚在丈量我们国家，当然还不是远行只是以我们家为圆心这样，所以我跟羡慕你去过那么多地方！我也很想出去，但母亲考虑太多怕我一个人不放心，其它地方有亲戚朋友的怕我给他们添麻烦也怕我不习惯，也怕跟着他们坏的一群人学坏！嘿嘿嘿……我苦笑道抬起头望着宇哥。宇哥闭着眼虽然面无表情但也能看出一丝丝的忧郁，听我不再说话才缓缓睁开眼睛，右手徐徐伸过来拍了拍我左肩然后又拍了拍我左脸，缓缓的又递了一支烟过来，我现在已经会抽烟了，但好像头晕晕的像喝醉了一样所以我缓缓地躺了下来，双眼微闭的看着天上的云朵慢慢地飘荡然后说道：我好像失忆了，九岁开始到十八岁这段时间我好像都记不住了，有点零星的但也记不全，唯一能记全的却是我想要忘记的，其它的还能记住点人名过半个人名，林旭我记得的是我最想忘的那个，还有什么雨？是我想要永远记住的，还有初中的那个李影她的眼睛还有从眼睛里透露出的眼神我一生不会忘，高中时候的一位女生刘莹莹她……在我心里，记得高考结束我们班一起聚会那晚她也和我坐一起就像平时上课那样，我们两个都好像有话要说但又没有说，每当我看着她想要和她聊天的时候她也把头转过来看着我我就不好意思开口了只是笑着举着酒杯说着‘干杯’！她也笑着举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然后干了，后来她也这样看着我然后不经意地转头看着她，她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举起酒杯说道‘干杯’！我也笑着举起酒杯回应道干杯！然后干了，那要同学们玩得都很疯，唱歌的不停在唱声嘶力竭地唱，后来唱那个信乐团的那两首歌在哪儿反复地唱单曲循环地唱，有的最后还跳舞了，乱跳！就像群魔乱舞，但老师在所以都是在玩也没出格，有两个同学接吻也被制止了。然而我们两个自始至终也没怎么说话，唯一说的就是干杯吧！？那晚我们也像中了唱歌的毒在哪儿重复着的：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或者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然后说道‘干杯’！那晚我俩这样重复了很多次；最后……我喝醉了！趴在桌子上，后来感觉我的右手被人牵着，右脸颊还感觉被人亲了一下，耳边还有人和我说话很多都忘了但听到了一句：我喜欢你……第二天早上醒来，整个人头痛就不说了，发现右手背面有数字，但都很模糊，因该是电话号码吧，那时好多同学都有电话，当然我是没有的，所以我拿起了毕业留言册来对，根本就看不清那些数字，想跟李影打个电话确认来着，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号码是她的吗？是她和我说话的吗？是她牵我的吗？是她亲我的吗？我怎么说？那么穷谁会看得起我！？之后合上了册子，之后不知是过了多久一年还是两年？一个晚上的躁动不安让我想了起来，那时我有手机了，拿起册子拨打了李影的电话只听见：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有点绝望深深地吸了口气合上册子，缓慢走到床边就在这时我想气我还有扣扣！对还有扣扣，都不管大半夜的了，偷偷地跑去了网吧开了一台电脑，当输入我的账号和密码的时候我彻底绝望了，呆呆的看着屏幕，上面写着：由于该用户很长时间没有登陆所以被注销了！看着屏幕发呆了好久；我不信所以继续输还是一样，那晚我就这样不停地输账号和密码输到电脑自动下机，那时真绝望了如果之前的绝望都算小小的话那现在是真绝望！非要形容那时心情的话，嗯，如果以海平面算个基准的话，那我那时的心情就是太平洋里那无底的深沟。然后我拖拉着整个身子在似光无光的凌晨回家偷摸的回到床上，想哭但没泪鼻子好酸喉咙也不舒服，也不知是公鸡打鸣影响到了还是心里的难受一直没睡着，早上母亲叫我起床见我这样以为我病了摸摸我额头我说没事就是不舒服，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叫我多睡会儿！可怎么也睡不着，脑子不停想到以后我就不会有机会见到她了……然后苦苦笑着问道：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然后咯咯笑了头像左边忘了过去，只见宇哥右手在眼睛上拍了几次还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气都快接不上了！然后看着我，刚要说话又笑了，然后憋住，之后又笑，最后他用手捏了捏脸用力地呼了口气说道：然后呢？说完又笑了只是没有以前大声笑得。

我等他笑完后才说道：之后我想起问离我能找到的女生家去问问她知道李影的联系方式吗？宇哥望着我没说话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叫我接着说下去。我没有，我放弃了最后，我怕问到了之后去表白她她拒绝的话那我多……嗯，多自欺欺人，嗯，多……自以为是。

宇哥表情严肃，可能想骂我，没有，只是淡淡地说了两句：不自信，都那个时候了还那么顾忌脸面？他还想说什么但也没说了。我回答道：我自卑，所以不想连仅有的尊严都没有了！接着宇哥说道：女人面前不太自尊！我大学不大专的时候跟我女朋友吵架后来我还下跪道歉过，即使后来她没有成为我老婆。说完他嘴咧着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似乎还要说什么但没说了。我回答道：这就当懦弱者的惩罚吧！所以我羡慕你！说完我望着他。宇哥似乎很不舒服，今天我对他说羡慕一次的时候他都这样，只是这次他没说什么，然后皱着眉头，舌头顶着右边的口腔有点疑惑或者不赖烦这句看着我，眉头依然紧锁只是嘴巴不停地上下左右的动。

我很感谢你，读书时帮我，虽然不是在学习上，你虽然转学或者被开除但经常回来，因为有你小弟在这学校，所以你也经常告诉他们照顾我，有时你也在路上帮我解决一两个，所以家里这些人都觉得你太混了，我没有，至少你是为了帮我，你敢出手。而我……还有你喜欢那个女生，直接过去跟她说喜欢她，女的拒绝了你，你也不管有多少人在双手抱着她头就吵她嘴上亲了过去以后潇洒地走了，只听见那女生和她朋友在你后面不停的骂你流氓、王八蛋……我不敢，我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还有就是你还上大学了，你高中一年就被开除了还上了大学。宇哥伸手过来拍了拍我后背然后吐了一口气说：我当时说不读了，我爸说‘家里两个孩子，大的是女儿她都在上大学，而你你还上男孩怎么能不上？到时周围的人怎么说我？还有就是你将来会后悔的。’我虽说道我不会后悔，我爸又说‘我也不要你读了，去混，给我混一个毕业证这就是我对你的要求。’所以我就去了，还有就是我的不是大学，是大专而已，还有就说我姐说的，要感受一下大学的生活不然你会觉得少了什么。还有就是对不起，靓亮；我们作为青少年很多很多东西我们是不能做决定的，我觉得你这不算羡慕算是恨吧？宇哥说完看着我停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后来呢？

那次以后，我妈就给我爸说了这事，他们因该觉得我该找另一半了，所以之后一直有人给我安排相亲，相亲了好多，都不了了之了，有的是因我嘴笨内向不善于交流就告吹了，有的根本就看不起我还有我们家，一上来就问：买房了吗？我回答的是有房，老家有一间房子，对方听完都很轻蔑地笑。那时已经根本没什么可谈下去的了，只是希望早点结束。还有的还多了个条件：有车吗？最后也就这样吧！有得问：在什么地方工作？‘没出去过，一直在家帮着家里干活这些。’那一年能挣多少钱？‘如果多养点牲口多种点地的话一年也有三四万吧！？努力点五六万也会有的。’难道你就不想出去看看？还有一个印象特别深的就是，我一直看着她的腿，她笑笑说道：你喜欢腿还是丝袜控？我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你的腿好白，还没有……’汗毛？她大笑，那时我的脸好红，但我却没有觉得那笑声是在嘲笑我，她笑起来很漂亮，很甜。给人快乐的感觉！然后她说道：你要不要摸摸？我倒是愣住了，只见她一下就把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放在她腿上，这是我第一次摸女生，然后随之嘴里吐出：好滑。那女孩这次没有大笑只是微笑着抿嘴说道：这是丝袜！至少可能紧张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不过现在知道了，有一种东西叫‘丝袜’。她也没嫌弃我就是一农民，也没嫌弃我一年能挣多少，也没嫌弃我是井底之蛙。问我将来打算的时候，我也就是回答在家务农养牲口也是不错，一年也能存多少多少。后来她经常给我电话或者短信有时也叫我出去，但我的回答都很简单，我在干活或者喂猪在或者就是没空了，因为我不觉得她真的会留在农村。之后很久手机里不再有她的动静，直至一天她的电话来了，电话里她说到：我要结婚了，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但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要告诉你。那天我去了，她很美，穿着红色的衣服穿插在宾客之间，一桌桌的挨着敬酒，我们这桌完了后又和我单独碰了一下，看着她穿着别人的嫁衣的时候凝望她好久，然后说了你今天好美！然后她说到：那时啦，我得让我老公今天倍儿有面儿。我以前不相信她这种大大咧咧的人能够留在农村干农活，可她也嫁给了我们隔壁村的一户农家的孩子。然后她拍拍我的肩膀走到其他人群去了，看着她背影和今天的装扮，心里有点难受，我想我是喜欢她的，那晚我喝了好多酒，什么都记不得，都不知道怎么回家的。之后家人和我也没再提这事，也没着急让我相亲，到这最近又开始了。现在想起我相亲都有十几个了，能记住的就她和另外一个，那个的名字相貌我都想不起来了，唯一让我能记住她的就是她说过的那句话：难道你不想到外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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