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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梧桐花
我叫霍思玲,今年十七岁,就读于尉犁县二高。和所有即将毕业的同学一样,每天生活总是教室、饭堂、宿舍三点一线。和他们不一样的是,除了学习,我脑袋里充满了稀奇古怪的念头。不是那种青春的萌动,而是对大自然的向往。父亲是县里上供电所的技术员,母亲是标准的家庭主妇,他们觉得一个女孩子读完高中,计较生活所需要的知识就已经足够了,当初学校选派我去承德借读的时候,我的父母都极力反对,以致最后去河北的同学里面没有我。其实我的成绩还算差强人意,不出意外考上一所“二本”院校还是很有把握的,但是,“意外”还是来了······
那日晚自习,一套“理综”卷子做了一半,我扭头看着窗外的梧桐树歇息眼睛。路灯深入树冠三分之一处,昏黄的灯光借缝洒落,枝叶婆娑,叶子投出的阴影折叠在墙角,像一个跑江湖的侠客倚墙危坐着歇息,隐约还可看到他系在腰间的葫芦。窸窸窣窣的虫鸣和沙沙的写字声交织成曲,声音立体环绕,引我入怔。我闭上眼睛,十秒钟后再迅速睁开,感觉视野里面的模糊画面一下子清晰了不少,我甚至能看到那“葫芦”口泛着粉红的碎光,想来是有什么过滤了路灯的光线。朔光而上,果然发现一朵粉白相间的梧桐花在灯下摇曳,喇叭筒里面包裹的白蕊清晰可见。微风轻抚,鹅黄色花粉做起了“布朗运动”,投影处的粉红碎光大概就是由此而来吧!
忽的我楞了一下,觉得有些异样,叶子投下的阴影有半个黑板那么大,可花朵紧贴着灯下,投影下来的却仍是粉红一点,没有任何放大。我正要仔细看去,那点红光从地上升腾起来,我惊讶的张开了嘴,可没等我发出声音,眼前光亮乍盛,形成一层光幕将我与外界隔离,我便伏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但我又好似能够感知到周围的一切: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嬉闹着陆陆续续地回宿舍去,最后,班长喊了一声“还有没有人”--这一切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只是自己的身体无法移动分毫,我多么希望班长能发现我还伏在桌上,可是桌上的书本堆得实在太高了!见到无人应,班长熄了教室里的灯,锁好门转身离去。我稍稍有些急躁,努力地挣扎了几下,可身体完全没有反应,仿佛那是另外一个人的身体。屋子里暗下去后,透窗而入的一点光亮似有魔力指引,一点一点向我侵袭,承受之后我反而没有了之前的焦躁不安。渐渐地,窗外的虫鸣停了下来,整个世界彻底沉寂了。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心中暗想,但我无法抬起头观看。
突然我觉得身体一轻,感觉被抱了起来。接着耳边呼呼生风,我被人携裹着飞奔!我有种灵魂被抽出的感觉,意识离身体越来越远。久久地,我终于支撑不住,彻底的失去知觉。
当我恢复知觉的时候,耳边有清脆悦耳的叮当声,我缓缓的睁开眼,桌子上的八音盒开着,盒子中的舞女翩翩旋转。
“你醒啦!”一个沉稳的声音从窗外的窗户传来,充满关切。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看了看窗外的那个男子身影,忽地我觉得我熟知他的一切,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环顾四周,我赫然仍身处那个空荡荡的教室中,但我清楚的明白这不是我记忆中那个混乱的教室。
这里有着同样的混乱,却混乱的一尘不染。
我猛然打开窗户,跳了出来,但我立即惊讶地发现,我悬浮在三楼半空,并未下坠。
“你大概以为这里是梦境,想通过突然下坠让自己醒来吧!”他平静的说,“这里不是你的那个世界,出于自我保护,你的潜意识引导创造了这个你最熟悉的空间,在这里保留的只是纯粹的意识,没有质量,所以在这里万有引力不起作用,”他没有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我上下打量了他,注意到他穿了一身只有武侠剧里才有的古怪装扮:头顶挽着发髻,长袖青衿,绑腿草鞋,腰间系着酒葫芦···一切契合着昨晚梧桐树影勾勒出的轮廓,并且,他也是悬浮在半空中的。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没有人带你来,是你自己过来的。”
“我穿越了吗?现在是什么年代?”我指了指他奇怪的衣着
“是你创造的这个形象!这里不是你原来的世界,但并没有时间上的差异。”
我无法理解他的回答,但他一定在故能玄虚,就像那些耍帅装酷的男同学。看起来他不像是有什么恶意,我于是又想从他嘴里套一些有用的信息。
“那么,我来这里要做什么?”
“跟我来”,他淡淡的说,引我徐徐向前.
我们从一个空气墙穿过,眼界豁然开拓,无穷的物景疾奔而来,无数张熟悉和陌生的脸孔印入我的脑海。里面赫然有不同年纪的我自己,一些在成长中一直困扰我的谜团豁然开朗,我还看到自己在孩提时追逐蝴蝶不小心摔倒,父亲捧起我轻轻向我的额头吹气,一股暖流从我心间涌出,我渐渐地有些沉醉。与此同时我的那间教室逐渐缩小,最后缩成一个绿豆大小的透明珠子,落回我的手中。注意力集中至手掌后,一目千里的眩晕感稍稍缓解,我望了望旁边的“葫芦侠”,发现他仍在望着远方发呆。我把弄着手中的珠子,上下翻动手掌,珠子紧贴我的掌心朝着手腕上滑,却不会掉落。依照“葫芦侠”的描述,这珠子大概也是没有质量的。大约一分钟后,“葫芦侠”有了动作,看到我望着他时,有些吃惊的问到:
“你这么快就能从‘无尽’中抽出心神?”
“怎么?这很难吗?”
“在这里我们的视野会变的无穷大,无际的远方和无限过去未来仿佛就在眼前,绝大多数的个体会迷失在这无尽的景观之中,进而失去了自我意识,最终融入‘无’。我理解你和物质世界保留了某些联系,断然不会迷失自我,但没想到你恢复意识这么快!”
“我把精神集中在‘教室’凝结的珠子上,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他抬起我的手臂观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的意识空间竟然凝结成了定珠?怪不得!”
我似懂非懂的揣摩着他讲的这一通话,不觉间飘至山脚下的一座六角小亭,亭匾上用魏碑字体书写着两个朴拙的大字“泥黎”。我在课外有练习过书法,最喜爱的就是“魏碑”这种继往开来的字体。只不知‘泥黎’二字所云谓何?入亭望山,忽觉山体变得峻峭无比,山峰拨开云雾,直冲霄汉,呈现一派上清下浊之势。
“这便是泥黎山呀!”葫芦侠喃喃道
“你也没有来过?”我不仅诧异。
“没有,我和你一样,也不属于这里。来吧,我们上去!”
第二章,泥黎山
他作出一个背手的姿势,头向斜上方抬起,像是欲穷千里层云。接着,我发现他居然向上飘起了!
“跟随自己意识方向,让想象带你走”
我照着他说的方法,想象着往山顶飞起,身体果然缓缓的向上移动。我跟在他身后,速度不觉间越来越快,翠绿的竹林在脚下铺成一片碧绿的汪洋,比沙田里的柳条和胡杨有生机多了。竹叶在我们两人的鼓动下飒飒做响。穿过云层后,我们复而折入竹海,豁然间连片的建筑呈现眼前。
未等我们仔细观看,两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我们的前路,我收摄心神,移动戛然而止。来人看起来只是暗暗的一片,虽然就在几米远的前方,我也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形轮廓,身体五官都被掩盖在墨气中,看不清衣着长相。两人头部墨气震荡,似乎想要表达着什么,但是没有声音传出。过了一会,我听到了嗡嗡声,虽然声音非常小,却是我能明白的语调。大概是见我们有了反应,两人的声音提高了一些,我听到了一个字。
“何?”
一个“何”字,包含了无限的疑问,何人?何事?为何而来?从何处来?到何处去?见到了除葫芦侠之外的人,我想尽可能说明情况,希望能有办法醒来,恢复到正常世界。所以我说:
“我是睡着时被带到这里来的,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无意冒犯这里的任何人,如果可能,我想现在就回去”
一阵沉默。
我觉得他们一定没听明白我的话,于是我尝试说的更具体一些,
“我本来正在教室学习,迷迷糊糊地被带到这个世界的,来这里只为寻找离开这里的方法,我还有很多模拟卷子要做……”没让我说完,这次有了回应,
“谬!议相同党!”
不容分辨,两股墨气分别缠向葫芦侠和我,瞬间我觉四肢被禁锢的无法动弹。我把头费力的转向葫芦侠,觉得他应该有什么脱身的办法,不想他朝我无奈地耸了耸肩,亦是无措。我们被牵引着,驱向竹林里面的建筑。靠的越近,建筑群越发展现出宏大的感官冲击。建筑的样式千奇百怪,有的呈圆柱体,有的呈正多面体,有的呈螺旋型,有的呈大圆环状,甚至有的看起来就像一条扁梭,但无论是什么形状,坐落的都是那么整洁,没有一点冗余,每一座建筑仿佛天生就应该处在那个位置。
我们被送到中央的一座圆坛,附近似有人窃语,但在我看起来,四周空空如也。抵至圆坛后,带我们来的那二人对空施礼,一位神官模样的长者破空现身。接着他右手一挥,圆坛四周静寂,诸相现身。先见的两位分左右立于神官的身后。神官向我们看了一眼,只这一眼,便扫去我们身上所有的禁制。当我的目光与神官交会,不禁怦然心惊,他祥和的目光中赫然包含着看穿一切的神力,我的心思不由自主的回想我能记忆的一切。片刻之后,神官发声:
“你出现在这里的确是个意外,但万物存在自有其理,尤其在这个时刻,诸相之间的裂痕前所未有的激化,想必它召你来此,也是为了消弭此间矛盾,化解危机。诸相莫要慌张,我想他们不是议相的人”.
“墨,你比较熟悉他们,就由你带他们四处看看吧”
至此,四周紧张的气氛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疑惑的私语。一位身材瘦高的老人走出人群,他脚上一双草鞋绑的紧紧贴贴,青灰色的粗布裤子挽着裤脚,双臂赤膊在麻黄背心之外,手持青竹杖,瘦长的脸庞上布满皱纹,但双目炯炯有神。他上前一个抱拳:
“两位请随我来,祭日将近,大家难免有些紧张,把你们当成了议相的人,一场误会,还望两位多多担待。”
葫芦侠拱手回礼,我连忙也跟着拱了拱手。
“我亦生长于赤县神州,咱们源自同类,思维方式类同,相互比较容易理解。来到这里,想必两位有诸多疑惑,容我一一说明。我称现在的我们所处的空间为“净元”,净元界中泥黎、云盘、孤石三座大山鼎足而立,三山各出一条孔雀川,注入蒲昌海。“您好,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一件事,他是谁?”我指了指身边的葫芦侠。没想到葫芦侠也附和道:“对,我也想知道我是谁。”
“两位仔细看我。”墨笑着对我们说,右手轻掠胡须。
我和葫芦侠驻足仔细打量面前这位老者——这相当怪异,在此之前,出于对生命凋谢的恐惧,我从来不敢盯着老人看,何况是这么近的距离!但面前这位老人家虽然饱经沧桑,衣衫破旧,却丝毫没有印象中老人暮气沉沉的样子——青竹杖不是用来支撑老旧的皮囊,在他手中那更像是一个工具,或者说是一件农具,可以从土壤中掘取无限的生机。我恍惚间看到老人的身影在古战场中匆匆穿过,风雪吹的他睁不开眼,灰袍下持着竹杖的手满是冻疮,忽地他在眼前,忽地又在遥远的远方。原来如获允许,在这里我们可以相互读取对方的思想!
我缓缓的向墨点了点头,而葫芦侠深施一礼,郑重的说:
“我明白,谢谢!”“我叫白路,也在尉犁二高读书。像我这样长相一般,成绩又不突出的,你对我不会有什么印象的”他转头对着我说,我哑然一笑,不用他讲,对望时我已了然他所有的一切,但是疑惑的是,我们学校并不大,他圈子里的人我竟然一个也不认识!他也应该了解我的所有,这让人有些尴尬,就像突然来到一个不穿衣服的世界,所有的人都是赤裸裸的。这里每个人不光身体是赤裸裸的,还包括思想。
“若不想直接用思想交流,当然也可以关闭自己的思维与外界的联系。一些社会化不充分的智慧体,刚到这里都会关闭思维,但是过不了多久便会再次开放或者部分开放,因为很多复杂信息是无法用语言交流的。”墨看宽慰说道,同时教授我们屏蔽思维的方法。
“眼下我们所处的空间为‘净元界’,是一个纯精神存在的世界。净元界中泥黎、云盘、孤石三座大山鼎足而立,三山各出一条河川,注入蒲昌海,三川形似孔雀三尾,所以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孔雀河”。这里已经存在亿万年,亿万年后也会继续存在,但终有一天,当物质的世界不在震荡,这里会从时间和空间中消散。”墨继续介绍说。我不仅感慨,这世界果然没有什么是永恒的,物质不是,意识也不是。
“的确,没有什么是永恒的,生活在此间的个体源自不同的智慧,通过各自的渠道来到这里,期望有万一可能,找到保持意识不消散的方法。为了这个目的,在这里我们可以随着交流对象的不同改变成对方能理解的‘相’。诸相分工为‘议相’、‘礼相’,议相负责创新和试验不同的方法,礼相负责对试验结果进行分析、积累形成经验然后传输给每一位议相。通常大家的意识都是开放的,可以便捷的交流知识和想法,当然你也可以标记出来某一意识体,完全或者部分拒绝他的思维读取。泥黎为礼相驻地,而云盘为议相驻地,孤石为荒地。两相一开始合作共事,但后来议相未经祭礼合议,私引孤石山孔雀河水至云盘,引起净元界的动荡,双方产生了激烈的争吵。再后来,议相阴谋把泥黎山孔雀河水也引至云盘,消息一出,泥黎山诸相激愤,礼官不得不下令封锁泥黎,禁止议相上泥黎山。这便有了后来的一系列误会。”说到这里,我来到一座方正的红砖平房,在我的家乡随处可见这种房子。
“寒舍简陋,两位可入‘离’‘坎’两房休息片刻,虽然我们不会感觉饥饿,但精神仍然需要休息。就像你们平时睡觉一样,放空对思维的控制即可。”
“我还不倦,想出去走走?”葫芦侠白路说,我连忙说我也不困。初到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我心中的焦虑一直难以打消,也想多了解一下这里的环境。
“此屋已记录两位的身份信息,两位当然可以自由出入。”说罢墨掏出两个拇指大小的小瓶子递给白路和我。
“在外若遇不期,可以晃动瓶子,里面的‘鸢眼’即会启动,我可以通过鸢眼感知你们的位置,即刻便会赶来。”我们接收后便道谢转身出去。
“我们去哪里?”走出房门,我茫然问。
“去孔雀河看看,家乡也有一条孔雀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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