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儒生与剑仙》——一灯即明》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那年summer,我们在一起》:一。
一
散人极看不顺眼文德。这种看不顺眼,不是那种想打或者是反感,恰恰就是看上去,让散人感觉怪怪的。文德是个接近180的大个子,头颅小小的,戴一副透边小眼镜,那双乌黑的眼珠是炯炯有神的。让散人感觉不顺眼的,就是这么高个子的一个小伙,居然瘦的离奇了。这几天是高中新生军训期,可能是训练消耗了体力,每每吃过午饭,文德就会死沉的躺在紧靠门右边的下铺上,耳朵里塞着一副白色的耳机,静静地闭着双眼,不凑上去看,连呼吸的动静都发现不了,文德可能是很沉迷音乐的,当他听到某首音乐的高潮的时候,就会紧闭着眼,哼出一段歌词,那双干瘪的手臂也情不自禁的挥向空中,随即又快速掉下去,拢拉在床沿上。他此时的这副形景,在散人的脑海中,就像个竹竿子一样,平立在这个床上。
每个人的军训服都是宽松肥大的,尤其对于文德来说,这套军训服更大了。在散人看上去,文德活像那竹竿架子,军训服只是套在上面,而没有人。文德也感觉到了问题的存在,所以他把那腰间的皮裤带勒的紧紧的,而只留下苗条纤细的腰。尽管如此,文德也没能摆脱问题带给的尴尬。疙瘩滩上呼啸而来的狂风那可真不是吹的,连身体肥胖的出奇的晓明都要为之严肃起来,何况文德呢?在这种无情滥刮的风里,文德被活生生的吹成了一个气球,他鼓着嘴,紧闭着双眼,想往前爬,却寸步难行,因为一抬脚,不知道会吹到哪里去。此时的文德被腰间的皮裤带分成了两部分,上面鼓鼓的,下面鼓鼓的,大家都指着他笑个不住。文德太瘦了,怪道后来福林给散人形象的比喻说,文德就是个火柴根。
文德本来是住校的,可军训日子没几天,他居然交了暖瓶床位,开始回家住了。军训某一天的晚上,大家回了宿舍,聊着一些琐事,都还在熟悉着彼此。靠门口左边上铺的玉星分给了大家一些自己带的威化饼干,刚洗过脚的皮条,见了自己枕头上的三片威化饼,忙忙的冲肋间胡乱擦了擦手,便拿起饼干津津有味的嚼起来。片刻,他指着文德的空床说:“文德怎么没住两天就走了……”说话间,溅出的饼干沫子刚好掉进了正在打哈欠的福林的嘴里,福林因为长的比皮条足足矮了一个头,要不然那么一大块也不可能这么容易的掉进福林嘴里。
福林连忙低下头,冲地上啐了两口,然后笑着推搡着皮条:“我操你,我正着了个没防,就溅到我嘴里了,快恶心死了……”
“哥,哥,我错啦,我错啦,”皮条笑着求饶间,又接二连三的溅出了好些个。这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靠在最里面暖气片右旁边下铺的散人是洗脚最慢的,因为他通常洗完脚以后,要抠半小时的脚丫子,听说那半小时是个享受的过程,所以他不愿意停下来。此时他已经完成了半小时的抠脚,慢悠悠的踏上了布鞋,端起了洗脚水,走了出去……
散人倒完了洗脚水,此时站在门口,裤腿挽在半腿间,手里提着他的那个蓝脚盆,一本正经的凝视着里面。大家知道他是要干嘛的,因此都靠床站开了。瞬间,散人迅速的平地扔开了蓝色脚盆,脚盆在地上旋转着,不错方位的驶进了他的床底下。原先大家都是挺反感他的这种行为的,因为残留的洗脚水不时会溅到别人的脸上的,可短短的几天,大家对此竟慢慢的不怎么有过激的反应了,可能是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他们没办法吧。
“实话说,怎么文德没两天就不住校了?”散人问。
盘腿坐在上铺的玉星说:“他家就在县上,离学校近,他打算通校了。”
“哦……,说真的,文德怎么那么瘦啊,笑死我了,我都觉得快瘦到腥气了,竹竿似的。”散人呲牙咧嘴的笑着。
这句话也引得大家笑了,散人旁边靠在背子上的福林也连连赞成,可是唯独散人左旁边坐在床上的元冬和甲烷没有笑。
散人说完这番话,抬头看着上铺的玉星,玉星也只微微冲他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
后来散人也才知道,原来玉星跟文德是初中三年的铁哥们,铁的很。元冬和甲烷也跟玉星他们是初中的同班同学,散人当时在玉星前面说出文德的这番话,他们俩怪不好意思的。散人得知事情缘由以后,跟福林一起又惊讶又好笑。
这皮条原名廷云,只是在方言里,他这名字叫起来,很容易让人听成“皮条”,初中大家都改口叫他“皮条”,因此高中里,大家也都这么叫他了。只是高中这些家伙的面前,叫他的名字就更恨了,有时候当众都喊他“皮条客”,班上女生的面前也都开玩笑问他近来皮条客的生意做的怎么样了?皮条听了这些以后,都追赶着宿舍的这群家伙打。皮条的父亲跟年级部主任近山是高中的同学,现在关系依然很铁。近山主任有一次特意来找过皮条,又经皮条这么一说,一下子升高了皮条的档次,大家都觉得皮条哪里跟大家有点不同。后来他真的不一样,不一样的却不是他父亲跟近山是铁哥们,而是,让大家刮目相看的是,他是个“暴发户”。
甲烷,他也是有原名的,他其实叫贾云,初中时,只因姓贾,又有一次在上课时,不小心放了个响屁,因此大家索性就叫他“甲烷”了。甲烷个子还要比福林稍微低一点点,但身体胖嘟嘟的,白胖胖的,两腮和下巴下却胡子拉碴的,说是才十七岁,却给人的印象是,他像早已经历遍了云雨事情一般,其实事情并非如此,后来才知道,宿舍里大家都还是纯洁的男孩,每个人都还保留着那份初吻,谁都想破,但是三年下来,除了皮条客,谁都没能破。至于为什么会成个胡子拉碴,大概也有几分可能是想云雨事情想的太多了,因为照样胡子拉碴的元冬就是个明显的例子,他可是一项记录的保持者。
甲烷生得短蔟眉,眯缝眼,蒜头鼻,小巧嘴,总是面带一副微笑,看上去很是肉感喜人,容易亲近。他最标志性的特点,还要数那眯缝的眼睛了,微笑或者打盹时,竟成一条线了,怪道物理老师瑞林形象的比喻说,像是在牛皮上霍了一刀刀似的。
军训之前散人见过皮条一次,那还是散人跟福龙一起去县一中为高中报名的时候。福龙跟皮条是之前就认识的,他们俩聊的津津乐道,偶尔福龙也给散人介绍一下皮条,此时散人只知道这个人叫廷云,这时的廷云脸并不白也不黑,只是两个脸蛋有点高原红,个子三个人差不多,都是170左右。福龙跟散人都是来自稻香村的,他们两个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同一个学校。而散人跟福林又同属于田水乡。散人、福林,福龙,这三个人从小学成绩就都很好,因此在这个田水乡也是小有名气的,而这次的县中考,散人却以县前六十的名次在田水乡里遥遥领先,引得众人沸沸扬扬,相比散人,福龙跟福林稍显逊色了一点。
其实别提散人和福龙,就是其他牛逼人,也有很多是不及福林的,这可以从他后来高考县前九的成绩中看出来。福林这小子个子160不到,可天赋爆表,他天生长着一顶乌黑的小卷发,白白的脸,大大的鼻子。别人都很羡慕他的这点小卷发,留得长一点了,就像是烫的一样,因此他也为之自豪,自称他的头型为“贵族头”。宿舍的这点人都使坏,竟给叫成了“**”,这可把福林给气坏了。这次的中考,听说是福林在考英语的前一个晚上饮了点小酒,第二天头脑浑浑噩噩的,所以把英语给整砸了,要不然散人真真可闻不上他的风。
散人跟福林是之前有过一点交集的,所以还算熟悉。散人上铺的子俊初中时是散人隔壁班的,他们的语文老师是同一个人,因此两人也不识自熟了。现在他们都进入了一个新的环境,而且又是新环境里的佼佼者。他们这个所谓的将县前几十名的人汇聚在同一个班级的班集体叫做“快班”。他们又要在这个“快班”里,展开一场较量。
这几天,每次军训结束吃过晚饭的时候都有一段闲暇的时间,因此散人、子俊、福林三个人时常一起坐在教学楼前面旗杆底下的台阶上,静静地望着蔚蓝的天空,西下的夕阳,夺目的晚霞,他们慨叹一声,接着说:“接下来的路,那得要准备好吃苦啊!”然后三个人又悠悠地走向教学楼准备上晚自习。其实他们的这声慨叹里,足以展现出了他们的压力,因为他们即便之前是佼佼者,但到了这个“快班”里,又成了垫底的了。
军训的这段时间,大家都盼着快点结束,因为是谁都无法忍受炎炎烈日一整天的炙烤。高原的日头晒起来真狠,导致皮条从军训以后就一直是黑不溜秋的,没白过,大学一年回来,也还是那么黑。
军训,当时这群家伙看起来是累赘赘的,可是之后的日子的,当他们翻起军训时留下的那些稚气时,一个个笑了又笑。军训的这段时间确实的美好的,白天站军姿、踢正步,晚上就是待在教室里看书,或着悄悄地聊聊天,有时候也是学习一些校纪校规。后来让大家想起来好笑的就是那教官的家乡口音了,他把向左向右转给喊成了“加雪抟”,把一二一给喊成了“呀儿呀”,这搞得笑点很低的福林一直憋不住笑。最搞笑的还属散人的踢正步了,他踢正步是同手同脚的,眼尖的教官把他揪出来,让他在大家面前练习,这搞得散人更加不会走了,竟走起步来,腰一弓一直的,这让大家哈哈大笑起来,连一向严肃的教官,都露出了难见的笑容。
军训阶段的晚自习是瞎无聊的,散人和子俊坐在一起,子俊正拿着笔,歪拉着头,在纸上写着什么,散人凑上去看,原来子俊写的也并非正事,只不过是胡写胡画。散人问:“你的俊字是哪个俊,是不是山字旁的那个峻。”子俊摇摇头:“是单人旁的”随即在纸上工工整整的写出了一个“俊”字。“你的也写下,我看看。”子俊看着散人。散人笑了笑,接过笔,行云流水的划出了“马福祥”三个字,子俊细看了一下,说:“好字好字,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字如其人,果不一般……”子俊带着古人的腔调,实实的夸赞了散人一番。散人听了,心里到底还是美滋滋的,只是表面故作谦虚,说:“就名字写的可以,是练惯了的……”话未说完,坐在后排的福林拉着屁股,勾着头,跑到了散人子俊这里。“你们干嘛呢?”福林坐到了散人旁边的空位上问。知道了原来是写这些,便也拿起笔,写出了自己的名字,几个人细看时,这字却差劲老多了,说是苍蝇爬出来的痕迹,一点也不为过。他这手草字真真推翻了“字如其人”的老观念,因为他天生“贵族头”的气质,就帅的一笔,要不是165的个子,限制了一些美少女的遐想,三年下来,他可能谈过了不少恋爱。要说能力,论每一方面,他也强的没话说。怪道班主任永丰后来经常对他说:“福林哪,你的字带着点草书的气息。”看班主任说的那么认真,搞得福林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只能苦笑着。回来后,他在宿舍里一说,大笑都哈哈大笑起来。此时,角落里正在抠脚的散人发话了:“不是说的好嘛,人出名了,连放个屁都是好闻的,福林你以后肯定是要出名的人了……”一句话引得大家又笑起来,散人上铺的子俊也迎合着:“要成大器啊,铁定的。”这些话,逗的福林乐乐的,连忙又在地上“切靠闹”的跳起来。
话说,几个人看过福林的字后,都觉跟本人相差甚远,都赞散人字体好看。福林说:“我现在给你们说一个人,他的字你们见了以后,保准会大吃一惊,简直书法上的比不上它。”散人子俊都觉好奇,遂问是谁。福林便转过身,顺手指了指最后排靠墙的那个人,他正在低头看着什么书。
原来这个人是春龙,他简直长的太帅了,生得一副肥硕狮子鼻,一双乌黑大眼睛,且圆圆又水灵灵。一副小方脸,白白净净的,看上去非常匀称。最让人一眼记住他的,就是他的一张明星脸和那顶特殊的发色了。他长的像极了明星王力宏,因此后来大家有时候也称他“宏哥”。宿舍的这群哥们,三年下来,可不叫他别的,就只叫他“老人”。这是因为老人虽然年纪轻轻的,头发却雪白雪白。他头发这么白,也许是天生的,也许就是学富五车的典型表现吧,他可是中考县第九,高考更是飙进了南京大学。南京大学,这可是这所高中历史以来,是谁都不敢向往的一所学府。
散人觉得好奇,便拿起纸笔,跟着福林猥猥到了老人跟前,原来老人此刻正看数学《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老人跟福林是有点小熟悉的,看他俩过来,他便笑问干嘛来了,福林也说明了缘由,而老人谦虚的很,死不肯多写,最后也只草率写了他的名字在上面,尽管如此,但也从他这几个字看出了他的功底不浅。
二
军训这几天,白天就那样过,没多少时兴可记忆的。到了晚上,因为彼此都不是很熟悉,因此男生两三个,女生两三个,以此扎堆,零零散散的坐着。因为刚步入新的环境,每个人对此既陌生又好奇。男生们,各个看上去,低着头,看书的看书,写字的写字,偶尔也有人东张西望。现在看起这些人都斯文老多了,话也不多,笑容也不神秘也不古怪。可他们的内心却是翻江倒海的,他们现在可各个猫着眼,瞧着班上的那个女孩漂亮,那个女孩丰满,那个女孩可以追到手……,只是彼此陌生,所以都显得冷静了而已。大概女生此时的想法也是如此,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少女都一样,时时发生着强烈的荷尔蒙反应。
今晚散人转过身,隔着桌子,和福林面对面坐在一起,他们低声聊着一些家常便饭,手里却拿着笔,你两句,我两句,在纸上胡乱写来写去,偶尔也笑出两声。此时的散人,不时抬头,拿眼瞟一下坐在教室最后排靠窗户的那个女生。原来这个女生名叫芳芯睿,是从川冬中学脱颖而出考进“快班”的唯一一名学生。散人之前是听闻过这个女生的,那是在中考结束后的暑假里,散人听好朋友胜海说过,这个女生是他读初中的时候,是一个班的。胜海说,芯睿当时在川冬中学是风云人物,成绩在学校里总是遥遥领先,没有一个老师不夸的,升旗仪式上时常也有让她讲话的。他读初中的那段时光,一直暗恋着她,可是一直没有勇气跟她说过一句话,因为芯睿从来都没正眼看过他,他怕他的举动会唐突。可惜初中的时光对胜海是如此的遗憾,他没来得及跟心爱的女孩说上一句话,就因为白血病复发,终生失去了上学的机会。后来胜海跟散人谈到一些自己心动往事的时候,总是要提及这个女孩的,因此散人大概也对胜海心目中的这个女孩有了美丽的遐想。
开学的第一天,经校长老科讲过话后,就轮到班主任将自己的学生带到教室讲话。一声声的“啊,啊”后,班主任永丰终于讲完了话,现在轮到同学们自我介绍。台下的每个同学都打量着台上的每个人,现在大多数人心里想的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看这个人帅不帅或者美不美。听了好大一会儿的自我介绍,现在终于快要结束了,只剩下教室最后排靠窗的这个女生了。这个女生她匆忙站起来,不自在的走上了讲台,脸渐渐地有点泛红了,那可能是紧张的原因。她个子有160左右,扎着一束马尾,白色帆布鞋,深蓝色牛仔裤,一件蓝色的秋衣。散人看了看,眨了眨眼,心里想着,这个女孩好干净朴素,可能家境也跟自己差不多,于是莫名的泛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好感,便睁大眼睛,两手托腮,细细的看着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
“大家好,我叫芳芯睿,来自川冬中学……”
看的出神的散人,两耳清楚的听到“芳芯睿”、“川冬中学”后,竟突然猛的坐直,口里爆出了“我日”一个词,这个词,明显被前后左右的同学听到了,前面的两个女生也转过头,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看,又转过去了。坐在旁边的福林已显然是憋不住笑了,低着头,桌子底下用手拉了拉散人的衣袖,悄声笑着说:“公共场合,兄弟冷静啊。”
散人已经发现出丑了,遂瞬间红了脸,低着头说:“这不是她嘛!”
“是谁,是谁啊?”福林复要问是谁时,散人早已一本正经的抬起头,看着班主任永丰在讲台上唠唠叨叨,并不搭理他。福林自觉无趣,便不再问。
话说自散人知道这个女生就是好朋友胜海所说的芯睿以后,便越发的觉得这个女生好看了,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在她身上。晚间和福林闲话间,早已偷偷的瞄了芯睿几眼,他希望的是,这个种在心坎上女孩,能够也抬起头,看他一眼。他希望当他俩同时抬起头看彼此的时候,心跳能够加速,然后微微一笑,使彼此能够感觉到对方在注意着自己。然而军训的几天里,他所希望的,始终还是没有发生,因为芯睿压根就没有抬头看过他。
军训也随着最后的一次“加雪抟”和“呀儿呀”后,结束了……
军训结束的第二天,新生们便已经步入教室,开始了高中苦逼的生活。宽大的一间教室,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桌子,因为这里要容下五十多个“佼佼者”。崭新的桌子,崭新的书,还有崭新的黑校服,使这个教室顿时焕发出了一股生气。此时的教室里,说说笑笑,咿咿呀呀,好不活波,可是教室后墙上的一片黑板空荡荡的,想来这里填上些什么,应该觉得更好看一些。可不,班主任永丰老头子发话了,说是整个年级部要进行一次黑板报评比,主题是“我的军训,我的爱”,他把这个重任交给了班长坏名声负责,坏名声是班长的英文名。初入新环境,谁都不知道谁会些什么,可绘画这一方面,已经是有人才的,那就是妙婷,她初中是县二中一班的。现在这个“快班”,有一半人是来自妙婷班的,他们都知道妙婷绘画功底深。但除了绘画,却差个写字的人,这可把班长给难住了,他不知道谁写的好。就在班长焦头烂额之际,车昭昭给了他个建议:“让散人写吧,他字写的好,初中也一直负责黑板报……”这可把班长乐坏了,他连忙找到了散人,让散人写字。散人是千不肯万不肯的,因为他见识过老人字体,自愧不如人家,无奈老人也死活不肯,最终只能自己写了……
原来这车昭昭初中跟散人是一个班的,只因名字,高中里,男生们都戏称她“扯罩罩”,这还是调皮捣蛋的逍遥哥给取的,这可把车昭昭给又羞又气的。她是个小巧玲珑的小女生,一束俏马尾,戴一副黑边小眼镜,话不多,却很努力。初中的她,可是个神话,接近满分的英语一度让老师们感到激动,可是高中的三年,她没能再在英语上叱咤风云,因为这个群体,整体水位升高了。
散人硬着头皮,强行填满了这块空黑板,最终不负众望,年级评比得了第二名,班主任永丰嘴角上扬,露出了笑容,散人内心也感到了一丝丝的欣慰。
高中三年里,让大家期待的也就是那短暂的一节体育课,因为这点时间里,大家可以撇下课本,可以忘掉压力,尽情的疯玩,但偶尔也不排除那躲在教学楼角落里背单词的某某某。
今天是个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散人他们迎来了高中的第一节体育课。热身运动结束以后,体育老师留下了一个篮球,一个足球,几副乒乓球拍子就走了,让学生们自由运动。现在的足球是不受大家欢迎的,因为教学楼旁边的这片大操场还是个废墟滩,没有几个人愿意去这里踢球。散人和福林可爱上了这个破皮球,在这个废墟滩的边上踢来踢去,瞬间,“嗖”的一下,福林用他崭新的特步鞋踢偏了方向,球在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后,竟实实的落在了一个高三大个子男生的头上。这可把这位大“帅哥”惹怒了,因为他正头发油亮亮的,摆着个性感的pose在那里,可能是为了引起某个女生的注意。他此时耳根红红的,抡着拳头冲散人走了上去,散人连忙退了退,顺手指了指福林说:“是他,是他”他又冲着福林去了,一把手直接撕在了福林的胸领上,福林顿时吓的脸青了,指着不远处看球的皮条说:“不是我,不是我”他又放下福林,冲到皮条那边去了,一把撕过了皮条:“我操你妈”正要准备打。皮条是局外人,那里受的了这气,当时就火冒三丈,直接也凶瞪着眼,顶了上去。这位大“帅哥”也可能是被唬到了,没再打,便问:“不是你,是谁?”“鬼知道是谁!好端端的。”皮条翻了个白眼,又转过去了。这位大“帅哥”拿谁都是个不是,最终白挨了一顿踢,嘴里爆着无限粗口,气愤愤的离开了……
且说福林散人皮条这里你抱怨我,我抱怨你,最终也哈哈一笑,都喜这场意外有惊无险……
福林的这双白色肥大特步鞋,可是带他见证了高中的大半段岁月的,他穿了这双鞋整整有两年半。这双特步鞋,陪他走过风和雨,也陪他见证过光荣,总之他跟这双鞋是有感情的。福林来自一个小富豪家庭,听别人说,他爸爸是闯过大江南北的,见识颇广,家资有两三百万之多。福林不喜欢用冒牌货,因此他的这双特步鞋,也是正宗名牌,价值上千元。陪他走过的两年半里,散人已经穿烂了七八双地摊鞋,可是他的这双鞋子一直是棱角不变,经福林隔上半个月,好好的拾掇一番后,竟像新的一样。质量归质量,可是鞋子却越来越臭了,这引起了宿舍里大多室友的抱怨,尤其是福林错下铺的散人,因为他晚上要把鞋子放在散人的床头底下。好在自从有一次第二天醒来,把散人的头熏肿胀以后,之后的日子里,他乖乖的将鞋子脱到了门口边上。
宿舍里,散人床铺正对面是甲烷,甲烷上铺的这个人是丁小杰,不久后,室友发现这个人不大,底下那玩意儿还挺白挺大的,于是之后的日子里,室友都叫他“丁白拉”或者“白拉”。这丁白拉的老家是徽州的,他爸爸从他七岁那年就带他们一家人到这西海平谷县来安家做生意,因此丁白拉的学一直都是在这平谷县上的。
丁小杰,生得一双吊眼和鹰钩鼻,脸上布满青春痘(内分泌极度失调所致),偶尔戴一副黑边色眼镜,个子和福林差不多,看人的眼神时常是机迷花眼的,让人感觉不安全。丁白拉也是极瘦的,和文德不相上下,只是个子小,看起来没那么明显。福林和散人一开始都管丁白拉叫“拉猴儿”,因为平谷县农村里的人,都把这种外地来的,说鸟语的人称为“拉猴儿”。丁白拉是开学后第二天入住进来的,到了晚上他洗过脚之后,无论如何也爬不到上铺去,他左思量右思量,也找不到个头绪,他试图顺着梯子慢慢爬上去,可是太弱了,细小的胳膊还没抓稳梯子,身体便一摇一晃起来,他瞬间吓怕了,“啊——”了一声后,甩到了甲烷的床上,这可把散人和福林乐坏了,他俩直指着丁小杰,说:“拉猴儿太弱了,连个床都上不去……”,便一直笑个不住。这里丁小杰尝试了几次后,最终通红着脸,挣扎着爬上去了……
第二天,随着广播声响后,大家都醒了,只是都赖床,唯独丁小杰穿好了衣服,向前升了升头,探了探底下的情况,便蹑手蹑脚的撅着屁股,要准备下床,此时福林和散人立马坐了起来,低声笑着,准备着要看“拉猴儿”的好戏。丁小杰这里,正不小心脚一滑,竟重重地踩在了甲烷的头上,吓得小杰瞬间栽到了甲烷的床上,这可把正在迷睡的甲烷惹怒了,尽管丁小杰连连说了几个“对不起”,无奈此时甲烷已经爆了好几个粗口。散人和福林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此时已拍手哈哈大笑起来,并且说了些“拉猴儿”的长短……
自这几天后,丁小杰已经极看不顺眼福林和散人了,他极度讨厌他俩那种肆无忌惮的言论和笑声,还有散人那个乱扔洗脸盆的臭毛病。他心里想着,下一秒开始,永远不要见到他俩才好。
丁小杰家就在平谷县上豪华的格林小镇里,他爸爸是做服装生意的,家里响当当的有钱,这所高中的所有校服都是他家订做供应的,因此室友也称他“二代”。
这天中午丁小杰从家里回来,带了一些日用品还有一瓶益达。散人和福林吃过午饭后,回到宿舍,发现大家都坐在床沿上,嘴里嚼着东西,福林忙问大家吃的是什么,只听回答是“二代”给的益达。“益达?”福林当时脑袋里想了:“这是广告上见过的,也不曾吃过,今天何不尝一尝……”,便和散人一起凑上去找丁小杰要着吃。“小杰,咱俩还没有呢,也给我俩吃个呗!”福林笑嘻嘻的撑着脖子说。“啊——,没有啦,没有啦,只剩两粒啦,我还要留着吃呢!”说着,便夹着一本书出去了。福林和散人没要到吃的,在室友面前感觉好没面子,便彼此尴尬一笑,坐在了散人的床铺上,瞎扯一些闲话儿聊……
且说快到下午上课的时间了,室友都一个个的去教室了,唯独散人福林躺在床上,还没有去意。原来闲话间,散人悄悄地给福林出了个馊主意,说是如此如此。等待室友都离开后,散人和福林开始行动了,他俩找遍了丁小杰的柜子后,无论如何也没有发现益达的踪影。福林看此形景,便长叹一声,气馁了:“莫非是他带了去?”“不可能啊!我是见他出去的时候,不像带了的样子啊!”散人抠了扣头,又咬了咬指甲,忽然,灵机一动,快速的爬到了丁小杰的床上搜,不一会便找到了想要的益达。原来丁小杰是将益达藏到了被子的夹层里,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散人拿起益达,给福林看了看。福林便眼光一闪,说:“快拿下来。”散人跳下来,和福林看时,哪里是只剩两粒了,竟足足有好几十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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