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神豪之王霸系统》:第001章 被财神像压死了》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烽火浮萍》:1代理班长——逃兵。
1代理班长——逃兵
已经12月份了,天阴沉沉但没有下雪,微微北风不大,也像刀子一样削切着他的脸,在他有些疤痕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像坚毅的雕塑。
身上穿着还带有血迹满是灰尘又破烂不堪的军装你仔细看看会发现那是国军军装,脖子上挂着一把长枪,一把中正式长枪,那是排长牺牲时留给他的两件物品之一,还有一件是一只怀表,此刻正在他兜里滴答滴答一刻不停的走着。背上背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个女人,一个穿着蓝灰旗袍的女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睡着了,一动不动任由他就这么背着,艰难的一步步向北方向。
他并没有怎么注意身边的风景,在他的思绪里依然是在一个叫月浦的地方,江南水乡那泥泞不堪的阵地上,一顿重炮后全连就剩下三个人,少了一条腿的排长和嘴角流血只有十六岁的一个兵娃子,还有就是他自己,也许是他不相信鬼神,也许他天生命硬,这是他第十三次死里逃生。
排长和兵娃子他并不熟,只知道兵娃子叫狗蛋,排长的名字他都不知道,因为他们认识不到一天时间,也是他在这个战场第四次被重编,第一次是东北来的老兄弟,再拼到只剩下不到一个排时,终于等到了增援的安徽来的地方团,拿的都是汉阳造,连个机枪都没有,敌人一个冲锋阵地就垮了,一阵刺刀拼刺后只剩五个东北老兄弟突围了出来,撤到了二线阵地,那个狗娘养的湘军团长硬是说他们是临阵脱逃,当场枪毙了脾气耿直的葛大炮和他的跟屁虫马二柰,剩下的张大魁杨二蛋和他被编入敢死队以儆效尤,那个狗娘养的团长留下敢死队带着其他人说是转移,结果刚刚退出战壕就遭到一顿炮火,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变成一堆血雾,敢死队且战且退,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战死了还是打散了,最后六个人碰到了一队四川人。川连看样子也是苦战求援的,全连也只有四十几个人了,连长已经不在,剩下一个排长指挥,坚守半天后,就遇到了那顿炮火,排长咽气前让他带着狗蛋突围,狗蛋还说陪他一起死不做逃兵,排长撑着最后一口气:“狗蛋是我川连最后的种,我认命你为川班班长,突围,逃逃逃...”。
是的,他逃了,带着狗蛋不敢走大路,碰到监军岗哨就是死,一路钻山越岭爬沟泅水,不敢有丝毫停留,第二天下午终于来到了叫横泾的小村庄,这里离铁路不远,不时看到拉着增援部队控赤控赤往东的火车,随着空袭很快又停下,拉着官员太太和家当一路往西。村里已经没人了,看得出逃难时有多么的匆忙,屋里屋外一片狼藉,他和狗蛋分头找吃食,找了一个遍他才找了几个地瓜,刚要出门一声枪响,声音那么的突兀,他拔枪在手冲到门外,看到刚刚迎面后倒的狗蛋,他张嘴喊狗蛋的名字,时空在这一刻仿佛凝固,静,静的连他自己也没有听到他喊出来的声音,静静地看着狗蛋慢慢倒下,触地的那一刻仿佛狗蛋转过了头咧嘴一笑,他疯狂了举枪向那个门靠去,砰砰砰又是一顿乱抢,足有五六下,这是大眼篓子的枪声,他很奇怪屋里是什么人,这样开枪不就没有子弹了吗?他一步一步往里走,只见堂屋里一个女人,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满脸锅灰,看不出年纪,“是你杀了我的兄弟”,没有回应,只见她双手握枪浑身颤抖,他知道这枪声很快会招来铁路边上的士兵,他抓住她的脖领像拎小鸡一样抓着她向村南头离去。
小雨淅淅沥沥天空昏昏暗暗,无风,遥远的东方不时轰隆,似雷暴似地震,在这乡间小路上只见一个男人拎着一个女人先向南再向西一路狂奔,一会穿过菜园一会淌过小溪,确认后面无人跟来,在一个破庙里落了脚,赶走了一个乞丐,将女人扔在地,打草结绳困住女人,将枪靠在墙上,呼哧呼哧喘大气,“你杀了我的兄弟”,还是那句话不停的重复着,女人依然颤抖,憋了半天“我不是故意的”,声音似蚊但很好听,男人愣了一下,好好端详女人,虽然脸上有锅灰依然看得出年轻的俊俏模样,一双双眼皮下的大眼睛,依然看得出紧张和恐惧,躺在地上旗袍没有盖住的大白腿更是浑圆细腻,他不自觉的淹了口水,依然强调“你杀了我的兄弟”,加了一句“我必须惩罚你”,一阵狂风暴雨,破庙里天昏暗地,风雨过后篝火燃起,男人低头不做声女人缩倦泪淅淅,时间慢慢气氛诡秘,女人无声泪依旧,男人实在难忍受,摘出怀表细细看,金带金壳金盖,“啪”表盖弹开,银盘银针银星,没错,银襄金,八点整,“这是战友的遗物”他突然说到,女人依旧无声,“牺牲前他希望我能遇见他的家人”,女人依然无声,我叫金义,后取的名字,以前叫二憨,大憨当然是我哥,已经死了。”他说完看看女人,见女人没有反应,叹口气,翻了翻火里的地瓜,找了一个已经熟了的递给女人,女人看看他又看看地瓜,毫不客气的抓过来狼吞虎咽,金义“嘿”的一声差点乐出了声,心想“叫你装,有一口吃食一切都是浮云了吧”,女人吃完看看外面的天雨已经停了,又看看金义忽然说“我是***”,金义一下愣住了,女人接着又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杀了我,第二我杀了你”,金义抓过枪呼啦子弹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女人的鼻子,一动不动足足两分钟,缓缓又放下调转枪将枪柄递给女人,黑洞洞的枪口抵在自己的脑门上,慢悠悠的说“总的来说是我欠你的现在还给你”,女人猛然伸出手紧紧的抓着枪,双手微微颤抖,双眼死死盯着金义的眼睛,一搓一顿的说“你糟蹋了我的清白,你这个逃兵,”“是,我是逃兵,我早就死过了几回了,现在连唯一的兄弟也不在了”,金义说完闭上了眼睛。
时间慢慢流逝,该来的枪声没有响起,荒野里传来的有人奔跑的声音,开始是一两个,后来是七八个杂烂无章,金义佟的站起,奔到门边侧着身子向外看,只见不时有三三两两的溃兵从荒野里跑过,其中两个直奔破庙而来,就在他们要进门的那一刻金义抬腿绊倒前面那个傻大个,伸手薅住后面那个瘦猴子,左手一拐卡住瘦猴的脖子,右手一伸下了他的步枪指着刚刚摔倒带动整个破庙地面颤抖的傻大个,“操,他奶奶的”傻大个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刚张嘴开骂,猛然看到黑洞洞的枪口,硬生生的给脏话憋了回去,“说,干啥的”金义命令到,傻大个看看金义也是一身军装,镇了一镇,“兄弟,日本人追过来了,在不跑就没命了”。“这么快”金义随口应道,“你们都是逃兵”女人突然插口,“谁是逃兵,当官的先妈的跑了,我们有枪没炮挡也挡不住,不跑不是白死了”瘦猴子叫屈道。金义管不了那么多了放了二人,命令口气“瘦猴探路大个殿后”拦腰背起女人迅速向西撤离。身后枪声稀疏不时有流弹从头顶飞过,时不时响起一两声爆炸。
一夜溃逃,不管大路不管山地,到处都是溃兵夹杂在逃避战火的民众中,不时有骚乱发生,不是抢粮就是抢车,不时有几声枪声,留下几具尸体,没有人管没有人看,人群如洪流惊慌逃命,早晨天空似乎放晴了,没有鸟声没有虫鸣。
前方突然拥堵顿时慌乱一片,“坏了前面有哨兵,抓住就是敢死队呀,”眼尖的瘦猴首先发现情况,金义背着女人止步喘息,傻大个不小心撞上来,四个人顿时滚翻一地,“往斜对面河边坎子”金义毫不犹豫的说,“果然是逃兵,就会逃跑”,女人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但是还是乖乖跟着他们,穿过河坎淌过支流翻越菜地,来的一个小村庄,能跑动的年轻人都跑光了,还剩几个老汉不信邪的坚守家里,看到这几个逃兵也不躲避,没钱没粮没啥的还有什么可怕的,几人找到一个不错的小院,躺倒柴草大口喘息,通过交谈金义知道了傻大个和瘦猴是一个村的兄弟,来自河南傻大个叫侯大勇,瘦猴叫侯壮壮,一看就是他妈希望他长的壮实一点,被抓壮丁当兵已有三年一看就是兵痞,想想也是,打过红军打过兄弟,打过日本不容易,活到现在是奇迹,用侯大勇的话说,勇敢有屁用我当兵是来吃粮的,没命了还是个屁。
搜了半个村不够吃一顿,叫来一个老汉打听,村子叫周庄往前就是江阴,那里就是长江边就是女人要去的地方,“兄弟,现在是逃命,吃了这顿就散伙各奔东西吧”,金义知道他这是闲这个女人拖累,金义也嫌她拖累,没办法谁让自己底气不足欠他的,两兄弟吃完先离开,金义换了衣裳埋了枪,带着女人进了江阴,在一家裁缝铺前停了步,女人进去金义只能在外等,约莫两袋烟功夫女人出来了也不说话,只给金义一个眼神,意思是跟我走,他们又回到出发的小村庄,金义一万个不愿意,女人眼睛一瞪他又没有了脾气,女人只告诉他四个字,“过江向北”,金义乖乖找舢板,又去村头挖出行头检查枪支子弹和干粮,绳子一头拴着腰上一头拴着舢板,女人坐在舢板乘着夜色过江去。
今天过江第三天,女人一动不动趴在他的后背上,金义呼哧哧的向前走,收起思绪,眼看着前面一个村,村子不大只有五家,金义挨个敲门,楞是没有一个开门的,将女人放在草垛边,一模额头烫的狠,乖乖,肯定是过江着了凉,金义看着干着急,端着步枪去砸门,哐当一下门倒了,屋里老太太护着一个半大小子楞楞的看着他,“那个那个”,金义不知道怎么说,这是他第一次欺负人,组织了一下语言“大娘,不好意思,我也是没有办法,外面那个女人发烧了,想借你的地方让她休息一下,”大娘镇定下来,看他说话还算客气,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眼下不愿也只能同意“哎,你扶她进来吧,”转脸又对半大小子说:“胜儿,去烧点开水去”,半大小子转身去点火,金义抱着女人进了屋放平躺在床上扯上被子,回头问“大娘,附近有郎中抓药的不?”大娘微微一考虑“腌们乡下人也不看啥病,隔壁孩他叔到是会些土法子,要么教他来看看?”说着抬脚往外走,金义也不疑有他,就着热水拧了毛巾,给女人擦擦脸搭在额头来降温,金义呆呆看着女人脸,心里默念“这真是个漂亮女人”,不自觉的叹口气,这也算是他的女人,但却不是第一个女人,他的第一次是在他第一次上战场前在老兵的怂恿下送到了丽春楼,金义也不觉得怎么样,至少将来死了不后悔。
一会功夫大娘郎中进了屋,自称是半大小子王胜的叔叔王二新,年纪不大三十来岁,自幼跟着师傅学了两年,也算附近的土郎中,翻翻女人的眼皮把把脉,“没有啥大病,就是受寒了,待我抓个土方子明天就好,”金义连连道谢放下心,烧水熬药忙活一阵,终于让女人服完送走王二新,晚上大娘特意烧了点小米粥,一口一口喂给迷迷糊糊中的女人,金义和王胜及大娘只能吃煮土豆。夜里金义躺在柴草中,摸出怀表摩挲着,想起这些年来在他眼前消失的生命,想起十岁那年家破人亡,十四岁的哥哥带着他去逃命,想起只抢富人的黑老大送他去参军,那一刻他也曾热血澎湃,那一刻他也曾意气风发。
半夜十分村里传来鸡飞狗跳,碰碰桄榔的砸门声,金义摸枪上膛站门口,身后传来王胜的小心喘息声,“哥,土匪下山了”自从金义喊王胜兄弟,王胜就喊他哥了,“不要怕几个毛匪我还不放在眼里”金义安慰道,影影绰绰三五个人影正在把百姓往稻场上赶,仿佛听到傻大个的声音,“侯大勇,你他娘的滚过来,”大黑个一愣,屁颠屁颠跑过来,“兄弟原来你也在”,大黑个老远打招呼,“你他奶奶的长本事了,老百姓你也抢,”金义冷冷的骂,“不是不是,娘的兄弟们又打散了,逃到这里断了粮,一时也不知道往哪里去,想着先在这里借点粮,嘿嘿”,黑大个怕是丢里面,赶紧解释解释,“这里都是穷乡亲,你们真的好意思,叫兄弟们先歇歇,天亮了我们在打主意,”黑大个想想也是,招呼兄弟都过来,五个歪瓜裂枣呼啦啦挤进这个屋里,“你们都自己找地躺下休息”,金义说着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自顾自的先躺下,王胜和他妈妈气也不敢喘,木头一样呆在那里,这时那个女人也悠悠醒来,看看那几个人又看看金义,“都是逃兵”金义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直接回答。
2代理班长——吃大户
第二天天没亮,黑大个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双三角贼眼滴溜溜的转,看看病鬼不敢惹,抬脚踹向土豆的屁股,“起来起来,他娘的还能睡得着,天快亮了哎,”土豆翻身坐起,慌忙摸枪嘴里嘟囔“什么情况,奶奶的谁踢我,”黑大个嘿嘿一笑“哎,我说木头,想想天亮了我们往哪里跑,”他说着这话并没有看土豆,而是眼睛漂向其他几人,土豆楞楞神又清清嗓子“我怕啥啊,天塌下来不是有你这头熊顶着,嘿嘿,”秀才兵立马嚷嚷“跑跑跑,你们就知道跑,天一亮我们就应该去找大部队,和小日本干他娘的,也好一雪前耻,”这时候病鬼迷迷糊糊插话道“你个新兵蛋子就知道干,不是老子拉着你小子跑的快,你他娘的早上西天了,”秀才兵老脸一红,不过天还黑着没人看得见“鄙人可是中央教导团士官班毕业,曾亲受委座教导,怎么能和你们这些垃圾比,”黑大个一听就呲毛了“小兔崽子骂谁呢”,金义一听也来了兴趣,捅了捅还在呼呼大睡的石墩子,“哥儿几个,以后说不定在一个锅里捞饭吃,都自我介绍一下呗,”几人相互瞪瞪眼,“鄙人来自中央教导队,21岁少尉排长,叫薛毅,哼,”底气十足的秀才兵薛毅大有傲视群雄的感觉,“哦呦,嫡系中的嫡系啊,”黑大个夸张的感叹,随后不嫌事大的来一句“你是排长你都到这儿了跟着你的那些兄弟也够倒霉的,”“他,就当了两小时排长”石墩子不消的嘟啷道,“你,你们,鄙人~”秀才兵薛毅气的说不出话,“鄙,鄙啥鄙,老子是粗人,能不能说人话,”薛毅被耶的身子一挺靠在草垛上不做声,金义看看病鬼,“老子是麻城人,姓王名大友,当兵七年了,兄弟们送了个外号缠命鬼,”病鬼慢悠悠的说到,黑大个好奇的说“俺看你的一身皮也是中央军的?”“我这个重要吗?我干过红小鬼,做过保安团,整天你打我我打你,最后落了这身皮,哎!就他妈的为了一口饭,”“嘿,腌叫侯大勇开封人,40师的,今年二十八了当兵三年,嘿嘿,那个石头墩子你叫个啥?”“腌就叫石头,吴石头,俺是新兵,阜阳人,俺兄弟两,俺硬被抓来当的兵,”说完看向旁边那个瘦高杆,“哦,我叫郭子奇,高邮人,离这不远,江苏警税团的,当兵三年了,今年二十四,”“我叫田榆树万县的,四川万县26师的”土豆紧跟着回答,金义摸了摸脸上的疤,不怎么明显,有点像赖头皮:“额,我叫金义,东北营口人,十岁那年家乡闹复辟,爹娘都死了,我哥比我大四岁,带着我逃到了山中,碰到了绺子,后来就入伙了,不过那些绺子也是穷人,专吃大户,十五岁那年日本人来了,老大让我去参军,我因为年龄小被送到了讲武堂,一呆就是三年,哥哥来看我的路上遭到了日本人的黑手,又在战斗部队呆了三年,做了特务连少校连长,9.18爆发,带人突袭了日本军人寓所,搂成排长,长城会战时放走了逃兵,差点被枪毙,入关后就被当成了垃圾,我也不记得被调换了几个地方了,反正总是在阻击,只有这一次听了长官话,命令我逃出生天,”大家沉默着,不知道金义为什么说这么多,“我是王胜今年十八岁,我也要参军,”大家惊愕了,想不到这个半大小子会突然这么来一出,“胜儿,一边去,不许吓掺和,”大娘出声阻止,金义默默盯着王胜的双眼,“我,十七岁,十六岁真的,”“大娘,鬼子要来了,这半大小子呆在家里也是被祸害了,不如让他奔条活路,”床上的女人突然发话了,王胜一听就是高兴,金义无话可说了,拍拍王胜的肩膀,“我说,咱们都介绍完了,是不是该你了?”黑大个翻翻他的三角眼嘟啷道,金义不待女人说话接到“她的身份保密,”“啥啥啥,这都哪儿跟哪儿,最起码名字不怕我们知道吧,”“我叫杨华”女人突然说。
黑大个介绍了江南的情况,和金义分手后两兄弟继续向西,结果快到丹阳时被撤下来的川军警税团围住,收编后就地设防,无炮无险的阵地军令固守三天,结果一个空袭部队损失一半,瘦猴也在这次的炮火中牺牲,黎明敌人的攻击中防线崩溃,少数几人乘乱逃离,有一艘小船载着三十几人逃到江北,上岸时被小股日军冲击,一哄而散各奔东西,黑大个越说越气“你说说这哪叫打仗,明摆着坑人送命的”,“好啦,现在是我们几个怎么办”金义悠悠开口,土豆田榆树要回家种地,江苏的郭子奇道“地都让日本人占了还种个屁,”薛毅脖子一梗“国家有难军人当血染沙场,实在不行自行了断以谢领袖”,吴石头无所谓“你们爱咋咋地,反正老子现在也回不去,”只有病鬼王大友慢慢开口“要我说你们应该听我的,当前保命要紧,应该继续向西找个山头落草为寇吃香喝辣岂不逍遥,”女人突然开口“国难当头,你们一群逃兵,是亲人的耻辱,还想落草为寇,有何颜面苟活,”病鬼翻了一个白眼“你哪里来的娘们知道啥,敢在这里插嘴,信不信我——”话还没有说完,金义插口到“她说的有道理,我们只有拧成一股绳,和日本人斗,迟早都会打败小日本”,“说的容易,我们都是刚刚下的战场,几十万人死的不明不白,都没能拦住小日本,就我们几个如何斗,”病鬼继续不服气,杨华插口道:“你们也别扯了,我身上有重要情报必须送到第二战区,”病鬼也无言以对“那你说怎么办?”女人想了想,“你们现在算是被我征用了,帮我将情报安全送到第二战区,”薛毅听的连连点头,病鬼又是翻个白眼,其他人面面相觑,女人又说:“你做代理班长”,女人说完一指金义,“凭啥啊凭啥”病鬼又开始嚷嚷,“我能让你们好好的活着”金义悠悠的说到,“你行,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我肚子饿了让我好好活着,总得管饭吧,啊!”病鬼阴阳怪气的说着,“是啊,老大我肚子也饿了,嘿嘿,”黑大个及时开口。
“王胜”,金义喊到“介绍一下你们这附近有没有地主大户,人不咋地的更好”,王胜眨巴眨巴眼“哦,有啊,往北汤庄镇的汤老扒,能给人扒层皮,往西车逻镇的马鱼鹰鱼市都被他霸占了”,金义当即拍板“好,我们今天就吃大户,先吃汤老扒在吃马鱼鹰,”这时王胜妈插口道“他兄弟,你们可要小心,那马鱼鹰有十几个打手,汤老扒也有二十多个家丁,还有长枪短炮的,”杨华也说道“你们既然是被我征用,就不能随心所欲,不然和土匪有何区别,”金义嘿嘿一笑“放心吧,我们只是募集一些钱粮,又不是大家劫舍”。
话说天已亮,薛毅起来整军装,石头打水把脸洗,没有毛巾用袖头,金义看看身上破脏样,得,干脆脸也懒的洗,“垃圾”身后传来女人嘴里蹦出来的两字,仿佛冷的掉冰渣,金义听的居然暖暖的,耸耸肩,无声笑。
金义心里已放松,这个女人肯骂他,说明已经放下了,不知不觉中金义已经爱上她。指挥兄弟们修好门,一行六人向西去,他的想法先筹钱再筹粮,不然背着粮食到处溜达也太累了,女人杨华还要修养,王胜母子照顾她。
一路上几个歪瓜裂枣破衣烂衫,不过背的长枪可是真家伙,远远看到几个百姓老远就逃走了,一路上走了快两小时,终于来到了车逻镇,离高杆郭子奇的老家可不远,居然碰到了他二姨,拉着他寒暄不放手,看的黑大个等得直发急,看到了一个面铺想吃白食,被金义一吼变得乖乖的,“我说老大,兄弟们昨天晚上都没吃饭,俺都前胸贴后背了,”金义看了他这熊样,抬脚踢上他的屁股,“傻大个,今天咱是干啥来了,”三角眼转了半天“是,是,吃大户,嘿嘿”,黑大个一想忍不住流口水,直接催促郭子奇,“你他娘的快点的,就你小子能墨迹”。
转过街角往前走,抬眼看到青砖大门楼,门口站着一个黑皮鬼,腰间挎着盒子炮,不用问这就是渔霸马鱼鹰的家,金义也不怵,大大咧咧走到跟前,“去,通报一声,就说抗日特战队要见你们老大,”到是黑皮鬼吓了一跳,“您稍待,稍待,”转头急急往里跑,半袋烟功夫,一个肥头大耳满脸短髯,身穿黑丝团花锦袍,年岁五旬上下身高八尺大汉,不慌不忙往外走,嘴里唱腔问出来“我说,这是谁啊!啊,”到了门口一看,几个破衣烂衫的兵痞,心想,“还说他妈的特战队,这不就是一帮散兵游勇吗,看这穿的破烂样,感情是到我这打秋风来了”,清了清嗓子,张口唱到“军爷,不知到小的家里来有何贵干呀,”金义也不客气“哥儿几个特战队的战场上打散了,现在补给跟不上,缺钱少粮,想找马掌柜的捐一些,不瞒你说昨个到现在还饿着肚子,”马鱼鹰抬眼一看,发现几位衣上果然带血,想想后堂还有那两位,一咬牙一跺脚“管家,去拿一封大洋给几位军爷,”又转头“各位军爷,今天家里有客不便留几位在家歇息,几位到街上看看哪家馆子合口,随便点,帐记到我名上,啊,哈哈哈,几位稍待我就不陪了,”“马掌柜请自便”金义说完看着马鱼鹰溜着四方步慢吞吞的往回走。
拿到了一封大洋,找了街对面的馆子,几人开始胡吃海塞,尤其是黑大个两手不停恨不得用上两只脚,嘴也不停边吃边嘟噜噜的“有酒就美了”,金义到也懒的理他,其他几人也是闷头吃,薛毅可受不了了,“我说傻熊,能不能斯文点,还想喝酒,这都啥时候了,不想要命你就喝,喝死也没人管,”黑大个也不理他,一口气吃了一个肚儿圆,舔舔手指又嚷嚷“掌柜的在打包一只鸡,”金义看着他点点手指,说“你终于知道办件正事,家里还有几个人没忘,”黑大个一愣“呃,打包两只”,病鬼笑了。黑大个也不在意“老大,你的面够大呀,两句话就换了一封大洋还有一桌酒席,这鱼匪也太好说话了,嘿嘿”,金义擦擦嘴“我也奇怪呢,当时我看他也是觉得肉疼,还说家里有客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客人,”薛毅插嘴道“班长,我也感觉奇怪啊,他像是怕我们闯进去一样,”病鬼无所谓的说“这还不简单,待会咱们还去堵他的门,看看到底是他妈的什么贵客”,几个人说干就干,金义并没有让真的去堵门,就让石头趴在酒馆窗户上盯着马鱼鹰的家,约莫半个钟头,马鱼鹰果然送出两个人,一个壮实矮小,一个点头哈腰,由于距离不远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说鸟语,“他妈的,这不是日本人吗?”金义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招呼兄弟们冲出饭馆,呼啦啦的围了上去,金义边跑边喊“上膛上膛,”举着长枪对着矮壮的汉子,旁边那个点头哈腰的瘦男人差点吓得跳起来,马鱼鹰也是一脸懵逼,“军爷军爷,莫激动莫激动,这是我家客商,各位各位~”,金义还没开口,薛毅便吼道“日——本——鬼——子,”旁边那个点头哈腰的明显就是翻译,连忙解释“军爷息怒息怒,随说他确实是日本人,但是只是做生意的,只是和马掌柜谈谈买鱼的事,真的真的,”说完挨个的鞠躬,只有那个矮壮汉子一动不动,满脸的蔑视,“×✘~@~#”,一阵鸟语比划着让翻译说,“太君说了”,翻译擦了擦额头上的汉,“太君说了,大日本帝国的勇士马上就能打到这里,识相的赶紧投降,太君说给你们留个全尸,”“我操你姥姥,小日本爷爷先拿了你的命,”黑大个大吼,金义一摆手一通乱枪,门口三人被打成马蜂窝,管家躲在门后,脚下一片湿,屋里的打手早就翻墙跑了一个干净,石头把门,其他人在屋里一通翻找,宅子还不小,前后有三进,除了三个女人两个丫头外加一个厨子居然啥都没有找到,黑大个那叫一个气,嗷嗷叫的和田榆树一起将管家吊在房梁上,一通乱棍,管家居然也能咬牙誓死不说,“我说,你们这么笨呢,下面点火烧呀,”还是病鬼厉害出了一个招,砸了桌椅堆在管家脚下泼油点火,管家考的嗷嗷直叫,三个女人两个丫头早都吓晕一大半,只有一个女人哭喊着说“我说,我说,你们放了我爹,”嗨,这个管家是真厉害,为了当管家居然连女儿都卖了做小,为了钱誓死不开口,连金义也不得不佩服。
田间的小路上,一队破衣烂衫的兵痞,两人各背了一个布搭子,那是黑大个和金义,金义背了三封大洋二十根金条,黑大个背了大洋足有二十封,另外还有两只烧鸡,其他几个更辛苦每人背了一袋大米。金义手上还多了三把盒子炮,兜里还多了一个王八盒子,那是他想留给那个女人的,他记得杨华的篓子没有子弹了。
夕阳西下无限好,照的几个人影匆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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