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聊着微信打僵尸》——路遇幕尘》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九天归墟》——成谐。
第一章宫中政变
镇乌纪元一一零七年十一月朔日,侵染着无数鲜血和荣誉的镇乌城在第一缕阳光中轰然打开城门。
大雪已经下了一天一夜,此刻宽阔的主路上行人稀少,显得镇乌城宁静而又祥和。
南城门下的张老汉像往常一样早早地熬好了一锅羊汤,等待客人的到来。他的羊汤馆已经开了好几十年,因其味道香甜而不膻腻远近闻名。
虽然店不大,只有几张桌子,生意却一直都好的不得了。据说镇乌的少主项英会时不时地来此喝一碗羊汤,但是谁也不知道少主长什么样子。有人问张老汉是否见过少主项英,老汉总是笑而不答,被人问的急了,就会说:“少主那是天上一般的人,吃的都是山珍海味,怎么会来这小地方喝一碗羊汤呢!”
人就是这么奇怪,他越是不承认,众人越觉得少主肯定常来。再加上羊汤味道确实不错,所以食客不断。
早晨喝羊汤的人很少,冬天太冷,很少有人会起这么早来喝一碗羊汤。今天更是一个客人也没有,张老汉坐在汤锅边烤着火,顺便翻动着锅底。
此时一个少年穿过城门,急匆匆地向镇乌宫方向走去。他定是赶了一夜的路,帽子上、斗篷上沾染了不少白雪,眉毛和头发上都结了一层厚厚地白霜。
也许是羊汤馆飘散出的香味吸引了少年,他停住了急匆匆的脚步,略微思索,跺了跺脚,走进这家羊汤馆,捡了暖和的位置坐下,解开斗篷,掸去上面的雪,认真的把斗篷叠好,放在旁边的凳子上。然后又解下佩剑,小心地放在斗篷上。
少年华贵的衣服已经不是那么干净整洁。但是少年那种出尘的气质却是无法掩盖。
“来碗羊汤啊,客官,暖暖身子!”老汉赶紧迎了上去。
“来一碗!烫壶酒,可口小菜来一个,馒头来一个。”少年熟练地说道,显然他对这里很熟悉。
这家羊汤的特色就是会为每一位客人单独上一个小锅,小锅底下有一个小灶,里面放些木炭,可以保证羊汤一直处于沸腾状态。
当羊汤端上来后,乳白色的羊汤在碳火里翻滚,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少年急不可耐地舀了一小碗出来,然后细心的调入白胡椒粉、干辣椒面和芫荽干,皱着眉吸溜了一口,一脸的享受。
“老板,您怎么一个人啊?儿女呢?”少年轻轻地吹了吹勺里的羊汤,轻抿了一口。
“老伴儿前年没了,这不又要打仗了么,儿子参军去了。”老汉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
“不是说家中独子的不用参军么?项问大首领不是承诺过要让大家老有所依么?”少年很诧异,大首领项问早就颁布了政令,对于只有一个儿子的家庭是可以免除兵役的。
“客官,那是以前,现在城中管事的是玄明首领,独子虽然不上战场,但是得做杂役。现在的杂役也算是兵了,还好能领取点军饷,算是贴补家用了。我这羊汤馆也不知道能开到啥时候了!自从半月前玄明首领通知备战以来,很多人都不舍得出来喝羊汤了,都攒着钱准备打仗呢!””
“大首领呢?”少年非常诧异。
“喏,你看,大首领在建自己的官邸呢,他不管我们了。”老汉指着城外一处正在施工地建筑说。
少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用一棵棵巨木搭建的巨大木台,木台的最顶端已经超越了镇乌城的高度。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大首领不是一直厉行节俭么?”少年皱起了眉头。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建在城外半山之上,大家发现的时候,这个高台已经建成了。据说高台是为了方便搬运木材、石料,高台里面才是在建的宫殿!”
“你觉得这场战争咱们能赢么?”少年话锋一转问道。他从这位老者的话语里听出了无奈、失落。
“如果大首领带领我们一定能赢。可是现在......,唉!”老人摇了摇头,用勺子搅动着锅里的羊杂不再说话。
“大首领不会丢下我们的,他还是那个英明神武、爱民如子的大首领,我们要相信大首领。”
“瞧客官您说的,我们小老百姓相信不相信的又能怎么办?喝羊汤吧,过几天估计这羊汤您想喝也喝不到了,听说昆仑河的水已经浅了很多啦!照着这样下去,马上就要打仗了。”老人盖上锅盖,拿着粗麻布擦拭着桌子。
少年不在说话,喝完羊汤,系好自己的斗篷,向城中央的镇乌宫方向走去。在雪地上留下了一排孤独的脚印。
一黑衣剑客猛然间在街巷中冲出,身形极快,甚至将地上的积雪带动飞起来。
青光闪动,一柄青铜剑條的刺出,直指少年的咽喉。少年急忙低头躲过。黑衣人不待剑招用老,踏前一步,劈向少年胸膛。少年顺势拔出佩剑,迎击上去。两剑相击,嗡嗡作响,转眼间三招已过。黑衣人招招狠辣,每一式都是要命的招数。
少年心底惊诧莫名,这三天来他已经击杀了八名刺客。一路上小心谨慎,本以为到了镇乌城就安全了,却没想到敌人已经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并且好算计,在自己必经的路上设伏,并且料定自己会连夜赶路,此时定是他最疲惫也是最松懈的时候。如果不是喝了那一碗羊汤暖了身子,缓了精神,这疾风一剑还真的不易躲避。
转念一想,在镇乌宫的眼皮子底下行刺自己,难道大首领真如外界所传那般被玄明软禁了?想到此,少年不由得身形一滞。黑衣人左手剑诀一引,右手青铜剑就划破了少年的前胸。疼痛让少年奋起精神,猛地刺出三剑,迫开黑衣人。
“你还不死心么?”少年把斗篷扔在了地上,握紧了手中的剑。
那黑衣人也不答话,一脚踢飞身前的白雪,在雪雾中接连刺出三剑,像是回应少年的问话。少年高高跃起,携雷霆之势砍向黑衣人。铮的一声,黑衣人连剑带人被一分为二。
少年剑势不歇,剑芒掠处,青石地面也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切口。
就在此时,镇乌宫宫门大开,二十余骑金盔金甲的骑兵自里面蜂涌而出。蹄声如雷,打破了街道的宁静。
“末将来迟,望少主恕罪!”一名金盔金甲的勇士向少年行礼。
“把这里打扫干净!”少年看也不看地上的死尸,收拾着自己的斗篷道。
“今天怎么不是玄明首领?”少年掏出一块白绢,轻轻地擦拭着剑身。少年的剑看上去很普通,但是杀人之后剑身上并未曾沾染血迹。
“启禀少主,玄明首领正在大殿议事,特遣末将前来迎接少主。”金甲勇士道。
“你?”少年满脸的不屑。
“前头带路吧!”少年跨上一匹战马向镇乌宫中奔去。
二十余骑裹挟着寒风跟随而去,街道恢复了平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少年虽然表现的十分不屑,但是心里十分的焦急,他不知道自己外出游历的这一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自从接到紧急备战的消息后便日夜兼程的赶回镇乌城,然而在他赶回镇乌城时接连遇见了刺客,无休止的刺杀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也让他更迫切的希望回到镇乌城。
“快,来人,请大夫来!”那名将军还没进得宫门就大喊道。
“不必了,我要去正殿!”少年策马直奔大殿。
那将军见状,暗暗地做了个手势,立时有十几人冲到少年身前道:“还请少主休息!”
少年没有说话,拔出他的佩剑指向离自己最近的人。
“还请少主以身体为重!”那名将军打马上前道。
少年出剑如虹,那名将军还没来得及反应,剑尖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之处,少年不屑地道:“你还不够资格!”
说罢,少年收起自己的佩剑,打马向前,再也没人阻拦。
在此时,镇乌宫大殿上鸦雀无声,大首领项问正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王座之下分别是司宇部首领玄明、司风部首领卫风、司兽部首领河汉、司文部首领苍术。其余各部首领在大殿之下如同木偶般分立两旁。
“各位首领,镇乌与匈狱是世仇,如今昆仑河水即将干涸,我们应该提早备战,此等拖沓,叫我镇乌城百姓如何信服你等!”说话的是玄明,司宇部首领,能观天象,晓四时,据说可通神,知过去未来。
玄明对项问行礼道:“还请大首领下令准我早作战争准备。”
项问用指尖敲击着面前的青色石桌,发出清脆的响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并没有答复玄明的话。
“还请大首领下令!”玄明单膝跪地。
项问面无表情的问道:“此事待少主项英回来再议不迟,玄明首领,不知你可接到少主?”
“启禀大首领,项英少主连日赶路,十分辛苦,属下已经着人伺候他休息了。”
项问道:“既然少主身体不适,那就不等他了。玄明首领,半年前你曾经进言,修筑新的大首领官邸,已经征调了大量的人力,动用了大量的物力,如今还能征调出多少钱粮用于备战啊?”
项问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暗暗盘算道:“看来项英已经被玄明控制了,不过好在没有性命之忧!玄明,你真的好计算啊,先是用我的名义大兴土木,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如今抛出昆仑河即将干涸的消息,如果真的按你的要求备战,必定会民怨沸腾,恐怕战争未起,镇乌的百姓就会揭竿起义了。”
“大首领、各位首领,区区辛苦算不得事,项英不敢怠慢国事,虽然日夜赶路,但是风雪难行,阻了行程,还望大首领恕罪。”项英大踏步进入殿中,正是被袭击的少年。
此时项英的前胸之上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血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衫。
玄明见到项问,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少主回来的正好,据我观察,昆仑河水水位逐渐下降,估计不足两月即将干涸。到时匈狱铁骑踏冰而来,仓促应战恐难胜利。还望大首领和少主筹谋对策,积极备战!”
“你不是已经备战了么?”项英见项问无事,心底稍稍放宽。
“玄明为天下苍生着想,不得不替大首领分忧!不像少主不问国事,逍遥自在。只是诸多事项还需要大首领颔首同意。”
项问见项英平安归来,心下稍安,冷冷道:“今日我也累了,项英少主有伤在身,今天就到这里吧,备战之事明日再议!”
“国难当头,还望大首领早做定夺!”玄明又一次行礼道。
原本已经起身的各部首领听见玄明如此说,又都像木偶般回到原位!
“玄明!你眼里还有大首领么?”项英上前一步直视着玄明的眼睛。
“哈哈,哈哈,来人!”玄明站起身来,一声大喝。
瞬间无数的金甲士兵涌进大殿,明晃晃的枪尖直指项问父子。
大殿之上气氛瞬时冷到了极点。
“玄明,你真得要造反么?”苍术气的浑身颤抖,苍术虽然司职礼乐,但是脾气却是四位首领中最倔强急躁的一个。
玄明道:“项氏父子只会享受太平,如今战事即起,不如让贤出来!”
说罢,直接抽出侍卫腰间长刀一个回旋,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苍术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玄明手拖长刀,恶狠狠的注视着底下的众人!各部首领噤若寒蝉,畏畏缩缩不敢言语。
“服从我玄明者速速退去,留尔等性命!”玄明发一声喊,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首领们唯唯诺诺地退出大殿。
河汉、卫风见状,立即拔出腰间佩剑,护卫在项问两侧。
“玄明,你不怕死卫取你项上人头么?”河汉道。
“死卫?哈哈,你们今天谁也不能活着离开这里!没有镇乌剑,死卫就不会出动。这一点在我第一次派人击杀项英之时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项英命大,竟然活着回到了这里!”玄明得意洋洋地道。
“可惜你们太不识时务。项英交出你手中的镇乌剑,饶你父子不死。”玄明把滴血的长刀指向项英。
“镇乌乃国之重器,岂可交于豺狼之手!英儿你无论如何不要给他。”项问说完,拔出佩剑刺向身侧的玄明。河汉、卫风各自护卫在项问左右,抵挡金甲士兵的攻击。
玄明刷刷刷连劈四刀,刀风霍霍,势大力沉。项问不得不向后闪避,玄明借此脱离了项问的攻击范围。金甲士兵将四人团团围住。
“英儿,你记住,镇乌剑无论如何不能落入他的手中!”项问说罢,再也不顾自己的安危,招式大开大合,只有进攻没有防守。再看河汉和卫风二人,也是一般无二的打法。
“少主,只要镇乌剑不落在玄明手中,就可以调动死卫,玄明忌惮大首领的死卫,定不会伤害我等性命。所以找机会逃出去,不用管我等!”卫风悄悄地对项英说。
卫风必定是负责情报机构的,武功稍差,说话间一不留神,肩头中枪,手中长剑铛啷啷掉落在地。紧接着三根长枪已经洞穿了他的胸腹。
河汉素日里与卫风关系极好,见此,目眦欲裂。发一声喊,拾起卫风之剑,双剑舞动生风,与项问竟然生生的杀开一条血路。
出得大殿,项英才发现整个镇乌宫已经被玄明控制。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玄明的兵。
玄明冷冷地看着河汉,道:“河汉,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河汉也不答话,右臂使力,右手剑像标枪一样掷向玄明,玄明堪堪躲过,气急败坏地喊道道:“杀了他们,重重有赏!”
数十杆长枪刺来,也亏了三人武艺高强,竟然无一人受伤。倒是金甲士兵又倒下了十余个。
此刻项问三人已经浑身是血,分不清到底是兵士的血还是自己的血。
项问不怒自威,河汉怒目而视,一时间士兵反而没人敢上前。
玄明一脚踢开一个士兵,咒骂道:“一群饭桶。”
他挥刀斩向项英,项英举剑格挡,听得嗤的一声,钢刀竟被一分为二。
玄明索性像河汉一般,掷了钢刀,劈手夺过一把长枪,手腕轻抖,舞出五朵枪花,直刺项英前胸。
众兵丁见玄明亲下战场,奋起精神,全力攻击项问和河汉,项问和河汉再也无力回护项英。
项英本来就有伤在身,再加上连日来的战斗体力早已不支,一不留神,中了一枪。
项英终于支撑不住,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不偏不倚,恰好落在镇乌剑上。
镇乌剑发出淡淡的光华,嘤嘤作响。项英一剑刺出,轰的一声,剑尖所指,包括玄明在内的几人竟然被一股超强的力量瞬间斩杀。
可怜玄明尚不知何原因已经身首异处。
其余士兵见玄明已死,忌惮镇乌剑的威力,无不纷纷抛弃兵刃,跪伏于地。
项英再也支持不住,昏死了过去。
第二章灵丹妙药
项英醒来已经是五天之后,只感觉自己浑身酸痛无比,人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毫无精神。走几步路,就会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宫中诸位大夫对此无不一筹莫展。
项问在斩杀了玄明之后,整日忙于政务,只得令河汉寻找治疗项英之法,宴请宫外名医无数,项英的病仍然不见好转。
项问见项英如此状况,心急如焚。只得命河汉在镇乌城贴出告示,凡能医治项英者,赏金百两。
一时间,少主项英得病的消息传遍了镇乌城。
告示贴出五天后,变为赏金五百两,十天后,变为赏金一千两,仍然毫无消息。
大家心灰意冷之时,一个道号承天的老道说能医治项英的病。
河汉慌忙请老道进入镇乌宫。见那老道身高九尺有余,瘦骨嶙峋,即使道袍里已经穿了厚厚的棉衣,仍然显得十分的消瘦。脸上没有一点肉,颧骨高高的耸起,尖尖的下巴上一缕山羊胡。这老道背着一杆奇怪的大烟袋锅子,不知道是什么木材制作的,乌黑发亮,大铜烟袋锅子比一般的烟袋锅子大两倍不止。
承天并没有急着看项英,询问了详细经过后,对河汉道:“还请河汉首领把镇乌剑拿来我看看!”
河汉在兵器架上取下镇乌递给承天,承天接过之后,仔细观察良久,不发一言。
河汉急道:“不知道少主的病可有办法医治?”
承天也不答话,执剑在手向远处的一棵桃树砍去,剑芒跳动,桃树被拦腰截断。
“少主当日使用此剑时可是这般模样?”老道问道。
河汉忙点头,又补充道:“威力要比这大的多。简直不像是人间能有的武功。我已经请教过镇乌宫几位武功帝师,都说不曾见过这么威猛的武功。并且少主自己也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威猛的一击!”
“看来贫道所料不差!此剑定是被哪位前辈高人加持了某种我们所不知道的力量。
在主人危急之时会强行激发主人体内的真气,发出致命一击。
只是少主武学未至大成,被这把剑强行激发体内真气,无异于涸泽而渔,少主是伤了根本了。
想要治好少主的病却是千难万难!”这老道嗓音如同刚钩挠铁壁,十分难听,这一番话倒是条理清晰。
河汉有些焦急地道:“还请道长多多费心,即便耗尽镇乌宫全部力量也在所不惜!”
承天手捻胡须道:“此病非金石草药所能为者,若有奇遇,或可快速痊愈,否则只能看天意了!”
项问听闻有人可以医治项英的病,放下手头工作急匆匆赶来,人还未到,就喊道:“不知道长在哪里,孤要当面致谢!”
承天又将方才的话一字不落的向项问复述了一遍,项问道:“万望道长救治犬子!”
承天面有难色道:“此病的医治说难,难比登天。虽然知道病因,却是无药可医。
常年的将养身体,也不过只能延长几年寿命罢了!
正所谓一饮一啄自有天道循环,想要医治此病,还需找出镇乌剑的秘密,并且要少主亲为方可。只恐以少主如今的体质难以实现!”
恰好项英此刻醒来,听得承天此言,挣扎坐起,详问原由。
承天道:“既然当日少主释放出那非人间之剑气,定然是有仙家在这柄宝剑之上施加了法力。既然如此,或许只有仙药可医。
贫道听闻自此向西有一绝壁,老哈河自上飞漱而下,瀑下有一深潭,潭中有一衣冠冢乃当年望江寒飞升之所在。
传言其内灵丹妙药可医百病,有缘者得。只是近两百年来不曾有人寻得。如果少主是那有缘人或可一窥仙迹。”
“沿着老哈河寻找,还能找不到一个悬崖瀑布?”河汉十分不解的道。
“望江寒才情武功无不绝佳,为了不被人打扰,当年他修炼之所设置了诸多禁制。常人难以接近,如少主亲为,倘或有缘,自可寻得。”
项问见这老道说话遮遮掩掩,故弄玄虚,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道长可有线索?若能救治犬子,镇乌宫中全部财物任由道长选取。”
承天缓缓道:“贫道乃化外之人,金钱与我不过尘土,贫道寻此处亦有十余年,恰好于近年发现,却无法进入。但愿少主是有缘之人,贫道跟随少主进入衣冠冢,也可一观仙家踪迹。”
项问听闻此言,只道这个老道是要凭借镇乌宫的力量去挖坟掘墓,只是不知道这墓里是否真的有医治项英的灵丹妙药,道:“不知道长还需我等作何准备?”
“两百精兵,充足物资,镇乌剑,再无其他!”老道说的很干脆,可见他已经思虑良久。
“可是以少主如今的情况,行走尚且不能,此去老哈河探墓,定然路途遥远,墓内危机重重,怕只怕还没有见到仙踪,病情反而更加糟糕!”河汉提出自己的疑问。
“贫道早已为少主准备了固本培元的药物,此药乃是当年家师是偶然得之,贫道一直视为珍宝,世间恐难再有,服用此药可保证三个月与常人无异。今天愿意与少主结个善缘,增与少主。”
项英不疑有他,接过承天的药服下,休息不提。
再说项问假借准备物资和项英恢复需要时间,留承天用膳等待,暗地里让河汉派人去打探承天所言之事。
不久河汉回复,江湖之上确有此传闻。每年会有很多人去老哈河寻找,但不曾有人寻得。
项问思忖再三,决定让项英前去探墓。
第二日,项英可像常人般正常行走,项问按照承天的要求采购了相关物资,并且在自己的死卫中亲自挑选了两百精兵送项英踏上了寻找灵丹妙药之路。
当沿着老哈河行进了三天之后,承天让两百精兵在一块凸起空地上向下挖,挖了足有三丈余深。然后给百夫长一张地图按照如此方法在地图上标记的地点进行同样的挖掘。
原来这两百精兵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当天夜里,一对双胞胎来到了营地。
只见这二人不足五尺,身材粗壮,却偏偏长了一个小脑袋,尖嘴猴腮,长着两个外翻的大板牙,又长了一双大眼睛,活脱脱的像是两只土拔鼠。
两人一样的狗皮帽子,狗皮直裰,相对身材来说大的出奇的狗皮靴子。此时他们两个抄着手,流着鼻涕泡,齐刷刷的看着项英。
一个人说道:“这就是少主啊?长得和咱们一样啊!”
另一个人说道:“我还以为少主得长得三头六臂呢!”
承天紧紧地盯着二人道:“你俩一定要保护好少主,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咱们三个在镇乌部落就再也难得安生了!”
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有什么本事,项英还是施了一礼道:“多谢两位义士前来相助。”
其中一个人道:“没啥谢不谢的,各取所需罢了。此行艰难异常,是福是祸还得看各人造化。”
另一人道:“他是南来,我是北往。我俩自幼身体与人不同,被村里人驱逐出了村子,流落江湖十几年,现在也算是混出点名堂了。你可以叫我们‘昆仑双侠’!”
承天笑道:“少主切莫听他瞎贫。这兄弟俩善于搬山弄水,或许会对此行有所帮助!至于‘昆仑双侠’却是没有这个称号的!”
项英听后不禁哑然失笑。他所生活的环境中很少见到这么活泼的人,倒是对这两兄弟好感顿生。
互相认识之后,四人背负足够的物资,趁着夜色悄然离开营地。
项英自小生长在镇乌宫中,虽然有镇乌部落帝师自小教导,但大多修习的乃是帝王之道,对于野外生存经验几乎为零。
承天三人却是常年行走江湖,餐风露宿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一夜蹿高就低的奔走,已经让项英疲惫不堪。
好不容易熬到天将亮的时候,承天才寻一个僻静背风的地方进行休息。
项英虽然十分疲惫,但是因近来事多,耳鸣不止,思绪混乱,反而无法入睡。他抱了剑闭目养神。
南来北往三人倒是洒脱,不一会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就在项英刚刚有些困意,准备睡觉的时候,听得有什么踩动枯草的声音,睁眼看去,发现有三人蹑手蹑脚地向这边掩杀过来。
项英只装做未曾发现,想要看这三人是何目的。
就见一人张弓搭箭,竟是射向承天。羽箭破空而至,项英不及多想,一跃而起,后发而先至,挥剑斩落飞箭。镇乌剑之锋利,天下罕有,箭尾掉落,箭头势头不减,仍然飞向承天道人。
项英暗叫不好,再想去阻止箭头却也来不及了。
眼看着箭尖即将刺入承天眉心,千钧一发之际,承天双目精光爆闪,伸指轻弹,箭头偏了方向,没入身后的草丛之中。原来三人常年行走江湖,似此等情形早有防备,都不敢熟睡。项英跃起之时,承天三人都已惊醒。
三名刺客一看暗杀不成,转身就跑。
“哪里来的毛贼,也敢来此捣乱!”南来几个纵跃,已经追上其中一个,一匕首刺将过去。那人并不恋战,挥弓格挡,战不几合,转身即逃。
承天和北往速度更快,几个起落已经拦在刺客面前。
承天舞动起他的烟袋锅子,五个回合不到,便砸中为首之人面门,那人顿时脑浆迸裂,尸体咕咚声栽倒在地。
南来和北往个子虽矮,但是胜在身形灵活,只照着其余二人下盘进攻。项英追上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被南来、北往二人制服,其中一人的双腿已经被北往匕首斩断。
项英看着倒在血泊中为首之人暗道:“这承天虽是修道之人,出手竟然如此狠辣!看来以后还需要注意堤防。”
承天出手如风,另一人的双臂也被承天敲断。再看承天面色惨白,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他慌忙在自己的怀中摸索出一个瓷瓶,倒了一颗绿色的药丸送入口中。颤抖着手在大烟袋锅子里塞满烟丝,点燃了深吸一口。
“箭上有毒!”南来挥匕首就要结果此人。
“慢着!”承天虚弱的说道。
“你为什么行刺我等?”承天举起烟袋锅子,烧红的烟丝扣在那人的手上,那人倒也硬气,竟然一声不吭。
“别废话了,喂他一颗小药丸吃!”南来向承天过手去。
“你以为我的药丸是好得来的啊,给他上点刑就是了。”承天手拄着大烟袋锅子慢慢地站了起来。
北往在怀里摸索半晌,掏出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塞进了自己手里的那人嘴中,道“你不舍得,我舍得。”
然后用手在那人身上连戳带点,口里喊道:“咱这药没道爷的好使,帮你消化消化。”
戳点几下,那人倒在地上哀嚎不止,不一会竟然晕死过去。
南来说道:“不说也喂你一颗。”
北往又开始在怀里摸索,南来手里的人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同伴并不答话。
突然间自不远处密林中激射出两枚暗器,夹着风声呼啸而至。项英由于有伤在身,加上连日疲惫,已经无法阻止。承天中毒,站立还困难,更别说出手。
南来,北往二人注意力在这刺客身上,发现时已经晚了。两名刺客瞬间毙命。
两人头颅各有一个小洞,仔细看竟然是被小石子所击穿。
北往奔向密林,来人早已不见踪影。
北往道:“只是不知道是何人出手,如此干脆利落。”
承天道:“我们来此已经十分隐秘,竟然还是被人发现了!看这些人并不是冲少主而来,那定然是为了我们将要探衣冠冢而来了。得想办法掩去我们的行踪方好。”
“既然被人盯上了,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也不知对方是何方势力,只得多加小心了。”南来道。
一时间四人摸不到头脑,只能暗暗留心,加强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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