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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阿灿
“这人飞的实在难看!”
疾行中的阿灿扭头觑了一眼,如此说道。
但是飞的再难看,飞还是飞,跑还是跑。
难看的飞的永远比优雅的跑更快。
悬月如钩,月光如银。
但是再亮的月光,也亮不过那剑芒,那剑芒之白,犹如一片莲花。
当真是不辱名剑‘白莲’之名。
驭剑之人在夜色之下模糊不可辨,但借着月光隐约能看出乃是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
但她飞的当真是有些难看。
只见她脚踏白莲宝剑,东拐西拐,忽上忽下,摇摇欲坠,仿佛一阵清风便可把她吹下一般,显然是驭剑之术尚且极为的不纯熟。
纵是如此,速度仍是不慢。
片刻功夫,她便已是紧随阿灿身后。
阿灿也不看她,脚下运起灵力,只管拨足狂奔。
他倒不是怕这连驭剑都尚且不熟之人,他只怕被其拖住,等后面那位道行极深的中年人赶到,自己定难脱身。
见阿灿陡然提速,那驭剑少女一声娇喝:“贼人休走,还我门中宝物来!”说罢便是急急的向下俯冲。
阿灿闻言忽的一愣,心道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
愣神间,那少女已是如箭般掠到阿灿身前,纵身一跃,便灵巧的落地。顺手握住尚且悬空的剑柄,回身便是一削,直取阿灿脖颈。
一时之间,阿灿也无心细辨她的面容。只是冷哼一声,心道这人到底是经验尚浅,落地未稳住态势便急手反攻,却不知自己等的便是此机。当即借前冲之势,向少女出剑的反方向一侧身,间不容发般险险让过了那一剑。
与此同时,左手早已运起一掌,以雷霆之势朝那少女面门击去。
此掌专等那少女剑势正劲不可回收之时打出,时机之准确,角度之刁钻,端的是稳、准、狠三字皆有,三字皆精。
那少女眼见此掌来的着实迅猛,不禁大惊,急忙忙欲收剑,哪里还来得及。
说时迟那时快,刹那间那一掌便已贴着少女鼻尖。
少女“啊”的一声惊叫,吓的两眼一闭,动也不动。只觉掌风如割,头上挽着的大大咧咧的发结被骤然吹开,一头青丝飘然而泻,眼看就要香消玉殒于掌下。
空气却突然安静,击中之声并未响起。
中别人全力一掌是何感受,阿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但是阿灿如今却知道,要收自己全力击出的一掌,感觉不比中别人一掌好受到哪去。
良久,那少女奇怪自己如何安然无恙,缓缓睁开双眼,却看眼前的陌生男子面色古怪的看着自己,一丝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下。
原来阿灿硬收这一掌时,五脏六腑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把自己反振了个内伤。
表情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一脸茫然的少女,阿灿结巴道:“玲……玲儿?怎么是你?”
错愕之间,思绪已是飘到了三年之前。
绿树如荫,芳草如萍。
水声连绵,鸭声起伏。
此处乃是一个小小村落,傍着一条曲折蜿蜒的小河。
正值晚春,鸭戏河中,弄水之声此起彼伏,却依稀夹杂着人的呵斥之声。
“不够快!你这般出剑,若遇强敌,剑未至便让你脑袋搬家了!”
“不够狠!若想以弱胜强,需得狠辣刁钻,况忽心慈手软?你惜敌人性命,人家未必惜你性命!只管放手攻我要害!”
却看那河畔之上,是一名中年男子在指教一少年练剑。
那中年人头戴一顶破角渔家草帽,身着灰白长衫,其上打了好几处补丁,手捏一根摇摇欲折的柳枝,轻描淡写般化解那少年攻过来的剑势。
再看那少年,16岁上下,身着一身黑色轻衫,赤脚挽袖,端的是干净利索。手持一柄长剑,隐隐泛着青光,一看便非俗铁。
看此间,剑有来去,招见迂回,却和那普普通通一枝柳条斗的难分难解。
一来二去,却总是难伤那中年人分毫。那少年不免面露焦躁,骤然收剑,挽了一个剑花。
而后屏息稍立,骤然一剑斜刺那中年人左下肋空门。
这一剑却与之前种种大为不同,只见灵力灌输之下剑芒暴炙,速度极快,竟隐隐分出一道残影。
那中年人见势面色微微一凝,急探手中柳枝去拨那剑尖,竟只是堪堪拨开半寸。无奈,只得侧身一让,那剑险险的擦衫而过,给那灰衫削了一道口子。
见一剑未中,那少年急转手腕,借势一削。
眼见就要削中,却见那中年人蓦的往后一仰,飞起一脚踢在剑身之上,把剑尖抬了一尺有余。
如此又是拆了几式,中年人虽已不是之前那般闲庭信步,却也是险险的一一化解。再看那少年已是逐渐式微,剑芒也暗淡下来,显然是灵力已竭。
又见剑来,中年人见那剑势已是强弩之末,遂不再避,运起二指凝起灵力在剑身之上一弹。
那少年只觉得虎口巨震,剑顿时脱手而去,斜斜的插在远处那绿油油的草地之上。
再欲躲时,已来不及。少年只觉脑门之上重重的挨了一弹指,登时起了一个包。
见那中年人起手还欲再弹,少年抱头忙道:“师父手下留情,灿儿知道错了。”
那中年人道:“你错在何处?”
阿灿道:“我不该贸用剑诀。”
中年人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阿灿却又苦着脸道:“师父,你既然传我如此厉害的剑诀,却总是不让我用,是何道理?”
那中年人只不答话,摘了草帽,背靠河边那棵又矮又歪的柳树盘坐而下。
春日穿过柳叶,斑斓的照在中年人的脸上,却掩不住他隐隐的沧桑之态。虽如此,他眉宇间却含有一股英气,显然年轻时也定然是个俊逸人物。
阿灿见中年人静静盘坐调息,便不再说话。也是坐下,望着潺潺而流的碧绿河水沉默不语。
如此良久,那中年人终于睁开双眼,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道:“我传你剑诀之时,屡次告诫于你,只管将此剑诀烂记于心,潜心修炼,不到万不得已,切记不可轻用。你倒当了耳旁风了。”
阿灿奇道:“修行之万般功法,本就是给人用的,为何我却用不得呢?”
中年人道:“若是寻常功法,我倒不与你计较了。但你需谨记,我所传授,皆非凡物。若是道行深厚者用了,定能发挥十成威力,你方才那九天剑诀第一式,不过发挥出十之二三罢了。皆因你道行之根本太浅,所谓‘浮土建楼,沙中立塔,空有其形,未有其实’,所以为师告诫于你不可轻用,只需修行道行,他日定能显其威能。这是其一。”
说罢,中年人仰头看天,眼中却闪过一丝莫名的东西,道:“其二便是,你不知这剑诀的厉害,若是常人见了,便也罢了。若是遇着识货的道行深厚之人,你轻则麻烦上身,重则有性命之忧。“
阿灿张嘴想细究原由,又闭上了,心道师父若不想跟我说,我问也枉然。
据师父所言自己是个孤儿,别的却再没说什么与其身世相关之事。阿灿甚至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自从记事以来便被师父养大。师父对他虽然严厉,但是也是三分像师,七分像父一样的存在。
即便如此十几年,阿灿却仍是对师父的过往所知极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奇怪师父道行很深,却为何甘心隐居在这大陆之北的小小村落之中。
阿灿正自己胡思乱想间,忽听师父道:“灿儿,这些年来你跟我修行,也是分外刻苦。然闭门造车,终非修行之上策,若想在此世间立身,你还差一样东西。”
阿灿不明,因道:“我还差什么?”
师父道:“你还差一份坚忍的心境。”
阿灿似懂非懂,因道:“师父所传‘九天诀’的内修心法,不就是修行心境的么?”
师父沉声道:“此心境非彼心境,灿儿,你资质奇佳,便是在当今各名门大派之中,亦可崭露头角。只是,你差了一份争强之心。凡是名门大派,无不弟子如云。然上乘灵宝功法,终是有限,免不了要明争暗斗,遇到险处甚至有搏命厮杀也不为过,到头来宝物俱是有能者得。如此严苛之环境,方能磨练心境,而你,就是差这一份心境。”
阿灿闻言默然,心道师父虽向来严厉督促自己修行,但自己到底是喜好养尊处优,说自己少一份争强好胜之心境,倒是一针见血。
师父见阿灿沉默不语,稍作沉吟,然后道:“看来,是时候让你去外面历练一番了。只是外面世界可没有这片乡壤祥和,多的是凶险杀境,尔虞我诈。若你不经历此番,怎能磨练出强者心境。”
阿灿因时时见一些门派高人驭剑飞过,过往商人衣楚不凡,所交谈打诨之事皆是阿灿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之趣事。心下也是对那外面的繁华世界素来神往,早想走出这穷乡僻壤,去那外面好生体验一番。
故听前半句师父允自己外出闯荡,心中早已是欣然而喜。
师父见阿灿喜不自胜,心中叹道:“到底是少年心性,只知世间繁华,不知世间险恶,倒也确实该经历经历!”
如此说定,师父又督促他练剑修行,直至日落西山,晚霞如火。
阿灿扑身下水,捉了几条草鱼和一只野鸭,用长剑穿了,斜斜的挑在肩上。随师父踏着那曲曲折折的田边小径,漫步走向村中的简陋小屋。
夕阳慵懒的打在二人身上,在田野之中拖出两道长长的身影。
只听师父吟了一首诗:
前后七八为陋舍,左右三两是人家。
夕阳摇摇只欲坠,繁星点点正开花。
连绵绿野傍黄路,无边碧空挂红霞。
失魂落魄修行人,世间何处可为家?
阿灿心中有感,不自觉的回道:“师父前几句言景倒还好,怎最后一句如此消极,倒不大像您老平日风格?依徒儿看,应改为:逍遥自在修行人,世间处处可为家。”
师父闻言停下脚步,细细的品了品,蓦然回头,师徒相视哈哈大笑。
把那村里的狗都惊的汪汪直叫……
不远处田间忙作而归的老农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俩,仿佛在看两个傻子。
第二章 南行
翌日,鸡鸣报晓,盘坐的阿灿缓缓睁开双眼。
师父像往常一样不见踪影,他起的总是比阿灿要早。
阿灿眯着眼望向窗外,见天地间泛着朦胧薄雾,晨光若隐若现,温柔的勾勒远处山影。
目光从那窗外移至屋内,阿灿环视四周,平静的将周围的一切印入脑海之中。
这颓然欲倒的小小茅屋,伴着自己忽忽十数载,土墙上的每一丝裂痕,都是如此熟悉。
即便如此,阿灿仍旧细细的看,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
屋角摆着一张破旧红木方桌,桌面之上摆着几个粗制瓷盘。昨晚吃剩的两条烤鱼和往常一样不见踪影,地上一串花一般的小脚印从桌边一直串到门口。阿灿笑了笑,知道又是村头那只花猫干的,这花猫也算是一个惯偷了。
想起师父的厨艺,阿灿忍不住又自笑道:“我要走啦,以我师父的‘高深’厨艺,保准你偷吃一次就永远不想再吃第二次喽……”
说着,又见那盘子下面压着一张字条‘阿灿心知是师父所留,没有急于去看,却看向了窗边土墙之上那斜斜挂着的剑鞘。
剑鞘以两片银线竹竹片合成,合缝极为精密,宛如一体,通体碧绿如玉。从竹纹上看,竟是横取的竹片,笔直的鞘面之上基本难以看到弧度。可以断定那是一株极为高大粗壮的竹子,阿灿总是不信世上会有如此巨大的竹子。
鞘身有两尺三寸,两个鞘面分六等分,刻着十二地支的纂符。剑口处携着两行极细的字,只见上述一句诗:
峰间崎岖峥嵘处,烟里炯烁焕烂时。
五字有山,五字有火,合起来正是一个灿字。
阿灿隐隐知道此鞘与自己身世八成大有关系,只是师父从来不让自己乱碰,更不愿于此多谈。所以纵是心中有万般疑惑,也无他法。
阿灿原以为这剑鞘乃是那把青剑所有。实际上却非如此,自己曾趁他师父不注意,偷偷的用那青剑去试鞘,却差点惹出祸来。
原来凡剑有魄者,只认一鞘,鞘有魄者,只认一剑。
所以,以彼之鞘,拢此之剑,或以此之鞘,拢彼之剑,均是不可的。
那日,阿灿将那青剑拢入竹鞘,剑身如炙,剑鸣似悲,一把灵剑差点成了凡铁,剑魄大损。
最后师父寻了处风水宝地,取地下泉水足足泡了三个月才堪堪回复。
至今想起阿灿仍心有余悸,时常庆幸好悬自己没有被师父用弹指弹死。
蹑手蹑脚的把剑鞘取下,收入行囊之中,阿灿仿佛已看到师父回来跳脚的模样,心中笑道:“师父,对不住啦,徒儿此次远行,难免寂寞,有它在身旁,便犹如您在身旁了。”
因也无甚事物可携,所以阿灿简简单单便收拾了账。因那青剑无鞘,便随意的用布包了,和那包裹缚在一起,斜挎身后。又细细的数了数墙边有几株小草,门里有几朵小花,也再无他想。
取来那字条,只见师父写道:“无需来辞,只管去吧。此次入世历练,当谨而慎之。昔日所传内外功法要勤加习练,不可轻怠。”
阿灿看了,正微微伤神间,却看那字条反面依旧隐隐有字,遂忙翻转过来,看完之后却是哭笑不得,只见上写:
把剑鞘复挂原位,此鞘非比寻常,你带它无宜。
阿灿看罢,只得无奈的将那剑鞘从包中拿将出来,乖乖的挂回原位。
随后,又深深看了屋内一眼,不再留恋,大步出门,顺着那条曲折的乡间小路而去。
忽忽越过村头小河,阿灿停步,回头望去。
只见那晨日早已越过山头,山巅之上隐隐约约一个人影,身着万道晨光。
师父总爱在那山巅之上看日出,却不知现下他是在看日出,还是看我。
阿灿如此想着,心中一酸,忽地跪地,朝那山上之人磕了三个头,起身擦泪,向南奔去。
却说阿灿只知南奔,也不知要去往何处,转眼便是几个时辰过去了。
修道之人本就罕有疲倦,阿灿又是年少心奇,故不停歇。见所经之地,或有乡村野舍,或有雕楼红柱,或有羊肠小径,或有纵马大道。
看的阿灿只叹天广地博,忽忽又到了一山旋水转之处。正奇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见日头已中,便改漫步而行,取包裹中的干粮边吃边赏景。
看到澎湃处,不禁心中有感,当即吟诗一首:“森林啊全是树,大海啊全……”。
诗将将念一半,忽听前方一声大煞风景:
“小兔崽子哪里跑!!!”
这一声喊,吓了阿灿一大跳,往前看时,只见前面那路旁林中跑出一个……泥人???
只见那人从脚底到头顶浑身泥巴,仿佛掉进泥坑一般,边跑手里还边紧抱着一个包裹。
阿灿眼见那人朝自己直冲过来,惊讶之间,顿时傻愣愣的呆住,半口干粮嚼也不是咽也不是。
只见那人冲到阿灿面前,停也不停,直接就扑到了他身上,弄得他也浑身是泥。
正晕头转时,阿灿仿似听那泥人嘟囔了一句:“这个给你!”然后就觉得手中被塞了什么东西。
正欲开口相问,那泥人早跑的远了,低头看时,却是大大的一锭金子。
阿灿呆呆的看着手中金锭,脑中如有糨糊一般:“我是谁?我在何处?我在干什么?”
“师父总说世间恶人多,哪里有见人就塞金子的,果然还是好人多啊,知道我出门没有盘缠,便出手相助。”把口中干粮咽了,阿灿正感叹出门遇贵人时,忽见前方又冲出三名大汉。
只见三名大汉均是各持一口单刀,凶神恶煞,不似好人。
只见左起那位,青衣缀裤,满脸刀疤,身材五大三粗,吊着个三角眼。
中间那位,精瘦精瘦的,内凹脸,塌鼻子,一双老鼠小眼滴溜溜的乱转。
右边那位是个胖子,敞胸露怀,裤袖皆挽,头顶光秃秃的就一根独细辫,看着甚是滑稽。
那三人冲出林子,便看见阿灿浑身是泥,手里拿着一锭明晃晃的金子,于是齐声怪叫道:“好哇,原来小鬼还有帮手,敢惹我们狼头帮,看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说罢便围将上来。
阿灿这才了然,心下呵呵冷笑:原来是着了道了。
那三恶汉哪里管这那,刀疤脸心下急躁,上来便砍。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阿灿看的分明,这人出手寻常的紧,空长着一张吓人的脸,手上功夫在阿灿眼中犹如慢动作一般。
遂心道:“原来就是三个普通人而已。”
当下便不慌不忙负手而立,微微一让,便让过了那一刀。
脚下一伸,正绊在那刀疤脸腿前。那刀疤脸冲势太猛,自然收不住,摔出一丈多远,标标准准的一个狗啃泥。
忽听一声:“打的好,揍他揍他!”
阿灿回头看去,不是那泥人却又是谁,只是听这声音分明是个女孩子。
只见那泥人远远的在那路旁树下欢呼雀跃,拍手叫好,却不近前。
阿灿心下明了,这家伙只怕自己打不过时好开溜,这时再看她又蹦又跳的样子,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于是当下朗声道:“你定是偷了人家的东西了,这事我可不管!”
那泥人气急道:“本姑娘这叫惩奸除恶,他们个个都是强盗,拿他们东西不叫偷。”
阿灿睥了一眼那三个恶汉,只见那刀疤脸已是爬了起来,脸上全是土,对阿灿怒目而视。
突然忽的一声刀鸣,原来那胖子挪到阿灿侧身,举刀想要偷袭。
阿灿仿佛没有看到一般,轻轻的又是一让,同样伸出脚一绊,那胖子顿时成了滚地葫芦。
同时阿灿又朗声道:“这三位好汉个个慈眉善目,光明磊落,怎么会是你所说的强盗呢?不像某些小贼,只会栽赃嫁祸,耍小聪明。”
那泥人知阿灿在奚落自己,本来就一塌糊涂的脸上又冲阿灿做了个鬼脸,转即惊呼道:“小心!”
阿灿却早已让开了背后来的那一刀,又是一脚伸出,原来是那老鼠眼绕到了背后。
那老鼠眼也是收不住势,同样的一个狗啃泥摔将出去。
那三位大汉皆吃了亏,便不敢再贸然上前。
老鼠眼滴溜溜的转了下眼珠,心中思忖:“这个少年穿着打扮不比乞丐强到哪去,却本事不弱,不知是什么来历,先问问他的底。”
当下悄悄的向那胖子使了个颜色,那胖子了然,悄悄的从腰间摸出一个黑漆漆的铁盒,装入几根黑针。
老鼠眼看那胖子准备妥当,便突然满脸堆笑道:“这位小哥,哥几个有眼不识泰山,贸然冲撞,还望恕罪则个,不知小哥师承何处?是谁家的少爷?”
那泥人早看出几个强盗远非阿灿敌手,笑嘻嘻又蹦又跳的近前来。
阿灿不理她,正欲搭话,那泥人抢先道:“你们想知道他是谁吗?说出来怕吓着你们,哼哼,他是三大家族慕容家的大少爷,剑宗‘子字’门下的大弟子。”
阿灿顿时哑然,只道这家伙也太能胡掐了吧。
那三个大汉却是脸色一变,老鼠眼道:“原来是慕容家的少爷,想慕容家何等家业,必然不缺这区区银两。还请这位姑娘还给我们吧,我们兄弟三人也好向帮中交待。我们狼头帮,也定然会记着慕容家的大义。”
那泥人闻言,本来就明亮的眸子更是闪了闪,道:“哼!我们慕容家才瞧不上你们这什么‘狗尾帮’呢,饶你们一命你们还不走,倒还敢在这里讨价还价,你们既然是‘狗尾帮’,那你们摇个尾巴给本小姐看看,摇的好便把这些个东西还给你们。”
阿灿在旁边听她把‘狼头帮’叫成‘狗尾帮’,憋的脸通红,好悬没笑出来。心道这家伙真是厉害,却不知那什么劳什子慕容家怎么得罪了她,又平白无故树了个敌。
却看那三个大汉,脸早就气黑了,只是忌惮阿灿在旁,隐忍不发。
那老鼠眼暗自思忖:“管你什么慕容家,我们今天若是不能追回这批货,回去就算能保命也要掉层皮。”想起帮中四煞的阴狠手段,老鼠眼不禁打了个冷战。心中一横,冷冷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兄弟们无情了。”
老鼠眼话未说完,便听那泥人一声惊叫:“小心后面!!!”
阿灿一愣,小心什么,若是背后有人偷袭,定然逃不过自己耳朵。
然而他不知的是,诸般暗器,唯有毒针破空而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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