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医一生》——悠悠药草》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凹谷杀人事件》免费试读_道长竟然重名。
01
如果把我的一生写成书的话,我只会写我最平淡的日子。
一般来说,人的一生就是从出生到死的过程,在这段时间中的所作所为是堆贮了这漫长一生的基石,每一块是不可或缺的。
但从我的角度来看,我认为人的一生不应该只是从生到死,我觉得死亡不是一生的终点,而一生的开始也未必就是从出生开始。
人,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生物,即使在密集的群体中也会有孤独感,即使在无人的荒野上也能得到满足,自己明明一点都不了解自己,却又常把一个用经验和概论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人作为知己,一生都在探寻满足,却在满足后纪念探寻的历程,不断的否定自己,确定自己,然后再全盘接受自己,不断的使别人或者自己妥协,最终确立一种奇妙的平衡。
我认为,在确立这种真正的平衡状态时,一个人的一生才真正开始。或许我的观点会被认为太过极端,缺乏逻辑性,假如说,一个改过自新的杀人犯,难道就当成以前的事情没发生过吗?或者说一位拯救了无数人的英雄,只做错了一件事就要遭人唾骂吗?人的一生却是不能只观察片面的因素,正因为有好有坏,才能正确的反映一个真正的人,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但是——
但是,如果对于一个人来说,真正完整的自己并不是自己的全部,反而像对残缺的才是他认为的本心,那又如何呢?
难道允许一个小小的期望,不是对一个人一生一次的温柔吗?
也许罪大恶极的人也渴望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也希望一个平淡无奇的家庭。
为什么不温柔一点,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大错。
所以,当我回忆自己的一生的时候,我决定只回忆我想回忆的。
在一段感觉不到科技感的建筑后,列车驶入了火车站。
“欢迎来到凹谷”
顺着人潮走出去,已经有人在车站的广场上等我了。
“哟,小伙子,好久不见啊!”
“也才四年呗,还行。”
来接我的是我的好哥们赵思达,我习惯叫他老赵。高中毕业以后我考到了东北,一去就是四年。
四年不见,我几乎认不出他来,但是他身上的氛围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即使这么多年,我也一点都不觉得陌生。
“怎么还留上长头发了,讲道理,挺蠢的”我说到,“不如你剃光头吧。”
“去你的吧,你才秃子呢!”
他嘴上说着,手默默的我的行李箱接过去了,说实话,这破箱子有点重,扛了一路了,总算轻松一些。
我左右看看,他妈没来,看来我们是要坐车回去了。
“瞅什么呢,走吧。”
他带头走在前头,但方向却不是去车站或者地铁,我原地没动,把他叫住了,四年不见,兴许他是被什么东西压了脑子了,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智商都已经荡然无存。
几年不回凹谷,但我可知道这车站一点都没变,地铁口就在目光所及的地方,都不用离开广场,直接在走过去就行。
还以为四年不见,这小子能多少有点长进,很可惜,是为对他的期望值有些太高了,不过这也让我有些放心,他还是那个二货,我们依然可以是最好的哥们。
“你丫疯了吧,还坐地铁呢,局气不局气。”
他回头骂我,可是身子没转过来,这就是所谓的新房四十五度吧。
说真的,脖子不会疼吗?
“我开车来的,赶紧走,不然等会高速堵了,咱们晚上饭都吃不上。”
惊了,这个逼竟然考下驾照了!明明是连我的脚趾头都比不上的垃圾,竟然胆敢比我先考下驾照!
我又想起自己科目二考试的时候,明明是第一个最简单的倒车入库,可是无论我尝试几次,就是不算我通过,每次都折在第一次。
“我明明停进去了,那个破机器就是说我没停进去,两次都不算,重考了也不行,我也很绝望啊!”
我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使劲摇晃,他的身体在我的剧烈摇动下失去了平衡,手一抖,将我的箱子砸在了地上。
“啊卧槽老子的电脑和游戏机!”
在我关心箱子的时候,他趁机挣脱了我的控制,跳开我的捕捉范围,明明近在咫尺,但气氛却变得遥远。
“你……”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眼神有些游移,
“你是不是……在东北被什么东西压了脑子了,连本来岌岌可危的智商都荡然无存了。”
他的目光从冰冷渐渐缓和,甚至折射出了一些同情和莫名的优越感。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杂碎,只有我才能这么看你。
“把箱子给我,走啦。”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带着我上了他的车。
他的车是一辆箱式小货车,说明简单点,就是一辆五菱宏光,车子一看就不是新的,车身也不是很干净,一层薄薄的尘土说明了这车并没有闲置,饱经风霜;车的外表并没有让我有什么惊讶,但它的内饰——应该说它的内部,空无一物,除了正副驾驶座以外的座位全都被拆除了,留出了后边很大的空间,可以放一张双人床进去的样子,但从车上的地毯上来看,车子的后备箱应该并不经常放东西,所以它是用来送货或者搬家什么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他没有多说,只是把行李扔到了后边,示意我赶紧上车。
我也没说话,默默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车的前边并没有什么大的改造,但我目光所及的范围,我可以看到他把所有的控制按钮都换成了拨杆式的,就是那种机器人电影,或者飞机上那种小圆柱的拨杆,非常的帅气。
我向他递过一个眼神,他也心有灵犀的漏出男子汉的微笑,果然,这种机械风格的东西才是男人的浪漫。
“你不是没念大学,之后去做什么了?我走之后一直没你的消息。”我一落座,就开始问他堆积了几年的问题。
他把安全带系好,表情没有变化,看来是早就知道我会问他,有备而来。
说来奇怪,我回来之前,他是通过写信联系我的,告诉我他要来接我,并且也让我用写信回复。我在东北念了四年书,连我们那个地方的邮政编码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这让我突然感觉这位老友有些陌生。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他没有看我,只是开车
“我在当侦探。”
“侦探?”
就你?
我的潜台词可能被他看出来了,他也一副模棱两可的表情,但他却没有改口,语气也很平稳。
“对,侦探。”
“你不要对这个职业有所误解,我可提前说好,我不是什么柯南或者金田一,杀人案是不可能交给我们这种外行人来处理的,我接的最多的工作还是调查类的,有时候也会帮忙联系业务或者……”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形容
“或者接点外快吧,各种各样的。”
“那你……”我组织了一下语言
“那你平常都有工作吗?我至少活这么多年没见过侦探,你是头一个,不会饿死吧。”
“当然我也不否定确实有些特定的时候可能会没有一些实质性的工作或者委托来找我。”
潜台词就是大多数时间都没工作呗。
“但是!”他提高了声音
“但是,我也没有一直在闲着。”
我向他投过去质疑的目光,令人惊讶的是,他的眼睛并没有躲闪,而是一种战士赴死的悲壮。
“我……平时有在打工,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时难以收住笑声,他似乎也料到了我的反应,并没有表现出很受打击的样子。
不好意,侦探?打工?
小伙子,你是哪里来的搞笑电视剧主角吗?
实在是笑死我了。
不,应该是差点就被他给笑死了。
打工侦探。
实在是太过于戏剧化了,导致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他在耍我了。
难道真的有这种故事吗?是我没看过的书还是什么?最近很流行吗?
“没有那种书,也不是什么电视剧,够了。”
他无趣的打断了我的脑内嘲讽,难道你会读心吗!
“不,讲道理,你都写在脸上了。”
“还有,不要再做出那个‘惊了,真的假的’的表情了,真的很明显,真的,不要再质疑了真的呀!”
他连续的回答了我内心的独白,让我一时间难以接受,并且受到了相当大的打击。
要不我真的买个面具戴吧,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骗子骗光家产。
“那咱们现在去哪?去你家?”
我结束了扯蛋,开始讨论一些实质性的问题。说到底,因为父母都在工作的关系,常年不在家,上学时期我又不愿意住宿,一般都是住在老赵的家里。老赵是单亲家庭,但生活上还比较富裕,阿姨也是一个非常开放的人——该说是社交能力强吗,还是单纯的朋友多呢,也是经常不在家,我们小哥俩就在他们家,基本上只有两个人度过了整个中学时代。
“别吧,要不你也改姓赵算了,你这么多年不着家,还不回去看看?”
“我回家也就我自己啊,头回来我问过了,那两个法律上的监护人也不去哪出差去了,哪有空管我。”
老赵挠了挠头,表情有些复杂。
“今天有人接你的,我只送你到半路,后半截……她放学了,要和你一起回去。”
他?还是说她?
我一时有些犹豫,回忆微微涨潮,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如果是他,那应该是我高中时代的某个朋友,他没必要回避,大家晚上还可以去吃个东西什么的,他的态度不会如此暧昧。
但如果不是他,那所谓的她,又是谁?
虽然我知道回来应该不出意外,回避不掉……但这也来的太快了,而且这么多日子了,怎么会还……
“别想得太复杂啊,回想一下我之前的话,你应该会知道我说的是谁,你们也好久不见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上边的话?
啊!放学是吗,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让我回家看看,原来如此,是啊,她应该也高二了吧,我那可爱的,优秀的,怪异的——
妹妹啊。
02
亲人——
或者说家人,父女,兄弟,或者更上边的长辈也好,下面的后辈也好,世人对这些关系者的平均总是褒贬不一。
虽然说“最亲近的人”是所有的评论中的唯一主流,但也不能反对像“住在一起的陌生人”或者“无法抛弃的仇人”这类的想法,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即使是父母也不能保证百分百的妥善对待自己的孩子,毕竟像弃婴这样的存在就是有力的直观证明。
当然这些也是有诡辩的成分的,但不得不承认,家庭暴力,或者一些软暴力,甚至好多家庭的家风啊,父母的爱好啊,这些都会影响孩子——不只是身体,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改变。
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假如说有个孩子的父亲是酒鬼——单纯的酒鬼,不涉及家庭暴力,只是普通的醉酒大叔,在孩子还小的时候经常后半夜才回家,即使不吵不闹,也会需要照顾的时候,也会有吐的满地都是的时候,也会有醉宿起不来的时候,虽然看上去对普通人来说稀松平常,但作为一个父亲来说,肯定是不可以的。
当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长大,他会逐渐意识到自己一直信以为真的全世界的父亲,事实上只有自己的父亲。
别人的父亲会指导作业,会一起游玩,会出席家长活动,但自己的父亲并不会。
他只会喝酒,吐,喝酒,吐,喝酒,呼噜声震天响,对自己不至于不闻不问,但相比其他人的父亲来说,尤为的敷衍了事。
孩子会很伤心——
这只是无知的大人的自我陶醉而已,事实上,孩子比想象中坚强很多,也逞强的多。
孩子不懂伤心,孩子只会不去想,只会不在意,然后去适应这个不讲道理的状况……事实上,孩子远比自诩为大人的我们坚强。
在成长的过程中,孩子会经历很多坎坷吧,即使长大成人也会历经磨难吧,可能其他孩子理所当然的事情,对他来说也难得不可思议,但他一定会克服,并且勇敢的成长吧,用自己的力量去面对明天。
真是一个可喜可贺的故事,大家都获得了幸福,缺少父爱的孩子也会长大,在他成为父亲的时候,也一定不会让他的悲剧重演吧,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他抱着孩子的笑脸,最终所有人都获得了幸福。
可喜可贺。
但是,对那个成为了父亲的孩子来说——对那个自己长大的孩子来说,他的直系亲人,他的父亲还会是‘最亲近的人吗’?
老赵的车拖着红色的尾灯,卷起满地的尘土,渐渐消失在了街的尽头。
在我的面前,那位少女就这么站着,头盔的反光挡住了她的表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即使是盛夏,但我的妹妹穿着还是一如既往的拘谨,即使是不怎么透风的校服,她也会吧拉链一直拉到最后,让领子整个立起来。
她是骑着电摩托来的,手上戴着骑行特用的手套,是铁锈一般并不鲜艳的红色,对比她纯黑的运动鞋,黑色的头盔,黑白相间的中式校服,她的手套可以说是唯一的亮点,但也显得莫名的怪异。
我不由得想起了红鞋子的传说,那是一位使用腿技攻击的大海盗,原本的鞋子是纯黑的皮鞋,但因为沾上了太多的鲜血,被染成了红色。
盛夏的风变得有些寒冷。
“上来。”
先说话的是我的妹妹,原本来说,应该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先说话,但在她的气氛的压迫下,我竟然一时之间张不开嘴。
“哦……哦。”
我把行李放在了她放脚的地方,总觉得头盔的反光又变得更刺眼了几分。
坐上了电摩托的后座,我突然发现这个座位两旁和后面是没有把手的,看着前方少女被校服遮挡,看不出曲线的腰肢,又看了看黑色头盔上倒映出的自己窘迫的脸,我决定这一路上靠毅力把自己稳在后座上,即使摔下去,也不能碰我妹妹一下。
回去的路程无比的顺利,果然我的妹妹还是一个正派的人,一路上会找一些好走的路走,也有好好遵守交通规则,刹车也不急,我虽然无所依凭,但路上还算平稳,但如果换个角度想,她是为了防止我找借口碰到她才会这么慎重的话,就算我没有那个意思,其实还是多少有点灰心的,但这也不能怪她,毕竟是我一去四年,一个消息都没有,是我丢下她跑了。
“喂。”
进家门的时候,她突然叫住我,
“毕竟从今天开始你要回来住,瞒着你也不是办法……”
她依旧没有摘掉头盔,我家是独栋二层的小楼,门口的灯似乎是坏掉了,她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只有那双红色的手套还有些温度,在我的视野里不断宣告自己的存在。
“我上高中之前,咱们家的房子租出去过一段时间,”
她打开了房门,一股闷热又带着腐烂臭味的风吹了出来,走廊一直伸到里边,在微薄的月光不能达到的地方,黑暗仿佛有了生命,在看不到的深处,总觉得有什么蠢蠢欲动。
“好像是个哪里的考生吧,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压力也好绝望也好,最后总之是自杀了,就在咱们家。”
“真的?”
“嗯。”
望着走廊深处的黑暗,原本退缩的心情变得更退缩了。
她没有理会我的心理活动,只是自己走进屋子,把走廊的灯打开了,然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不知所措的跟了进去,原本就不熟悉的家变得更加陌生了。
妹妹突然从自己的房间里探出头来,校服已经脱下了,里边是一件红色的背心,上边有个手枪的图案,但头上的头盔却没有摘下来,在普通的房间里看到这样的风景,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你的房间在二楼,晚上不要熬夜太晚,姑且是个凶宅来的。”
说完她就把头收回了屋子,门撞在门框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像是以此为契机一般,整个屋子立刻陷入了死寂,只有一些关门的回音在耳朵里回响。
水滴的声音从旁边的厨房传出来,洗碗池里堆满了没有洗的盘子和碗,上边粘着不知道什么的油污;厨房一看就是在经常使用,到处都是动过的痕迹,但却没有经常打扫,虽然没什么大件的垃圾,但地上明显能看出有什么不知道是什么的污渍。冰箱的门半掩着,里边的光透出来了。
我实在是没有勇气走进这个厨房,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视线在盯着我看,某种力量似乎不太欢迎我。
在楼上自己的房间,我舒展在我2x2的双人大床上,并没有收拾行李,一天的疲劳开始侵占我的意识,但我却没有闭上眼睛,我在等,那个人今晚会来,在她来之前,我要等。
十二点的钟声敲过,一个身影潜入了我的房间。
来者身高不高,披头散发,穿着白色的睡袍。我在睡前没有关上窗户,窗帘被风掀动,窗外不知何处的蝉还在鸣叫,夏天的气氛丝毫没让这个房间的温度回暖,躺在床上的身影被被子整个蒙住,没有漏出一点身体。
身影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手上的菜刀闪着寒光。
“哼哼哼……”
那个身影冷笑着捏住了被子的一角,仿佛真的很享受这个过程一般,一点一点的掀开了整个被子……但随着被子被掀开的部分越来越多,身影的举动却变得有些慌张,她再也无法耐心忍耐,用力把整个被子扔到了地上,躺在那里的人——
只是我的替身而已。
“哥!你算计我!”
“哼哼哼。”
“吼吼吼……”
“哈哈哈哈哈哈!”
在我的狂笑中,我把房间的灯打开了。
灯光下的——
是我穿着睡衣的,优秀的,可爱的,愚蠢的妹妹!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当然是一见面啦,我愚蠢的妹妹啊!”
妹妹可爱的脸上写满了震惊,手里的菜刀举过头顶,一时间找不到该放在哪里,场面非常的尴尬。
“不公平!明明四年不见面了,你怎么会看破我无懈可击的演技!”
我将她手里的菜刀拿下,放在床边的书桌上,将手指抵住她的脑门,
“的确是非常完美的演技,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值得称赞。”
“就是说啊!凭什么能看破我的伪装!”
这愚蠢的家伙,她甚至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最致命的漏洞出在哪里。
“是啊,非常完美的演技,但是——”
我加大了手指的力道,用力在她头上戳了几下,
“那是在你不!戴!我!送!你!的!头!盔!的!基!础!之!上!”
她被我戳倒,失去重心,坐在了我的床上,裙子在惯性的影响下,向上翻卷了一些,绝对领域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我没有回避视线,那样反倒显得心虚,不自然,当哥哥的,这点小场面可不能露怯。她双手捂住脑门,抬头看我,一脸的痴呆像,看来这次被我反杀真的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走吧,下楼吃饭吧,你还想坐到几点,赶紧吃完睡觉去!”
她脸上的痴呆慢慢变成震惊,眼神从惊讶慢慢变成了惊恐。
“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难道你,你你偷窥我?”
“你傻啊,我才刚回来,你赵哥把我送回来的啊。”
“那那那你凭什么知道我给你准备饭了!我唯独这点不会暴露吧!”
我突然有些心疼这个妹妹了,虽然成绩很好,但是脑筋还是稍微有些不够啊!我一把把她从床上拽起来,势头有点猛,妹妹的身体猛的前倾了一下,让我从领口确认了一下这几年的发育状况。
嗯……还不错,勉勉强强平均水准以上吧。
“下次还请你做完饭以后洗碗,很容易招虫子的;冰箱的门也不要不关紧,很费电的,拜托,而且做的东西也全都让我看到了好吗,看上去应该还可以,姑且鼓励一下吧。”
我背过身去,把她的手放开,自顾自往楼下的方向走,
“啊还有,下次从门缝里看人也不要那么明显,我还要假装没有发现的样子,挺尴尬的。”
正在我走向厨房的时候,突然一阵柔软的触感接触到我的后背,紧接着两条锻炼过的漂亮手臂从我的腋下穿过,在我的胸前扣住。
是背摔吗!背摔也太过分了吧!
我赶紧把身体下沉,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双手护住头部,以应对冲击。
再怎么说,这么狭窄的地方,背摔也——
“哥,”
我能感觉到,她用脑门抵着我的后背,用轻柔的,不具攻击性的声音说道,
“我好想你啊。”
我站直了身体,把手也放下来了。
是啊,我的可爱的,优秀的,阔别许久的妹妹,怎么会对我用出背摔呢。
我不禁对我自己的肮脏感到可耻,也再次爱上了我的妹妹,我的亲生妹妹,同父同母的,看着她长大的,可爱的,优秀的,无可替代的妹妹。
“是啊,妹妹,哥也想——啊啊啊!?!!”
正当我沉浸在幸福的兄妹重逢的假象中的时候,我的重心突然被来自后方的力量改变,在一阵天地翻转的变化中,我的视线最终停留在我家毫无特点的天花板上,头顶的灯亮的刺眼,在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一座跨过大河的桥。有位慈祥的老婆婆在向我招手,她手里有一碗黑色的汤。
那不是孟婆吗!我差点就投胎了啊!
果然还是背摔吗!背摔啊!
“哥,别装死啦,快点下楼吃饭,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她就这么走下了楼梯,头也没回。什么啊!哪有半夜十二点背摔哥哥的妹妹!
抗议!我要向全世界的妹系作品协会抗议!
就这样了吗,我的归家欢迎仪式。
我默默地爬起来,走向了厨房。
窗外的蝉,不知何时停止了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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