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手机带我玩穿越》——立月戈》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量子剑》: 光耀启程。
第一章 光耀启程
混沌的时代,一切都绞合牵绊起来,天地异位,时空离散。
马作的卢飞快!卢光耀屈膝、提臀、上马、飞驰,于日中抵达乾元镇擂台,漫漫人群如蚁群围聚,包裹着四方擂台。台中央是一个二百多斤的壮汉,肌肉在粗狂的骨架上颤抖,把周遭的空气震的咯咯作响。
卢光耀腿夹马身,一个跳跃,稳稳的落在壮汉面前。二人不发一言,均是怒目一瞪,卢光耀心口一松,腰肾一紧,二目垂帘守祖窍,舌闭天池津自生。默念师傅所传秘诀:深细长匀调呼吸,心定念止是正功。身心两忘万籁寂,形神俱妙乐在中!手掐子午,步罡踏斗,缓缓的摆出了发功的架势。“砰”的一声,似爆破声响亮,清脆有力的划过空气,台上须臾间已倒下一人!
壮汉把拳收回,一脸不屑又有些疑惑的瞧着倒下的年轻人。台下的观众在短暂的愕然之后,随即一片嘘声。卢光耀内里翻江倒海,筋骨剧痛,心口的怒火猛蹿,狠烧喉咙,他恨,他太恨了!他叫卢光耀,却在出师以来第一站第一手就败下阵来,且不说,大仇未报,怎能就此倒下睡去!无奈,心是热的,手是冷的,腿是冰的,他现在是被重锤一样的创伤按在台面上,动弹不得。
见他如此不堪一击,群众的嘘声更大了。壮汉眉一皱,嘴角一个冷笑,箭步上前,胯劲一送,卢光耀直飘飘的掉落在人群中,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卢光耀心中一悲,丝丝苦味上涌喉头,鼻息顿时苦闷了。“让一让,让一让!”一个戴着破旧三角帽的老头子,上身摇晃着,枯瘦的手臂拨开人群,脚下抹油般从人群中的缝隙间穿过,三下两下来到卢光耀边上,不怎么动作,拾起卢光耀,扛在了肩头。
卢光耀此时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睛,他努力瞧着这位救命恩人,见他歪眉斜眼,面目丑陋,却是天下最大的善人啊!老头子瞧见他的眼神,丑嘴一咧,嬉笑着喝到:“又是一个白面馒头啊,这小嫩娃子的心肝脾胃想必都不坏,能卖个好价钱!哈哈,哈哈,哈哈!”卢光耀一听,如遭雷击,眼神一个暴怒,随即黯淡了下去,如熄灭的灯,悄无声息。周围偶尔夹带一声叹息,更多的是冷漠,大概人们已司空见惯了。
黑暗中,卢光耀回顾自己短暂的二十年人生,只记得儿时父母恩爱,母亲温良恭俭,对自己颇多宠爱,父亲严苛慎谨,对自己的行事为人随行随指,多教育鞭挞。原以为人生就是这样和和美美的进行,不成想,却在十六岁那年,遭天下第一大恶人满门屠戮,父母皆死,他在极度恐慌中却得逃生保全。为了报仇,他投入师尊门下,日练形体,夜炼呼吸,原以为四年零一个月苦修大成,听闻天下皆兴武事,胜者得宝物,机会已出,他焉有不争之理?得宝物,聚群雄,得人心,兴师灭恶人,报仇兴家门,人生之大义,不外乎如是?
想的入神时,耳边风声萧萧,扫起灰尘滚落面颊,老头子忽然伫立不前。卢光耀努目一瞥,吓了一大跳,一条绵延近十米的巨蟒,正横跨了前方的道路当口,它蠕动着,身节推动身节,蛇信子呲呲作响。“小白面,你说是让老头做成红烧轻蒸好,还是被这大蛇一口酥呢?”老头子拍拍身上的年轻人问道。“哼!我死了你也别想活,都被大蛇吃了好,让你也葬身蛇腹!”卢光耀从牙齿中吐出恶狠狠的一句话。“小娃娃人长得白净,心眼却是黑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头子透了口气,不无遗憾的说道,随即又邪笑起来。
忽见老头耳根一动,悠然吐言:“你的马到了。”“什么,我的马?”年轻人不解。“你的马到了。”年轻人依旧不解。用尽全身力气汇集于脖颈,扭头一瞥,脚踏风,身似龙,原来是他的爱马的卢到了!卢光耀泪湿眼眶,竭力想要开口打哨呼喊,奇怪的是却只听得喉头嘶哑,嘴巴里只吃得一阵阵阴风。老头子手一夹卢光耀,脚一跺步,带着一滩软泥似的卢光耀,窜上了边上一颗大树。
我的马到了,为什么不骑着马离开?愤怒的卢光耀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前一刻还在想着二人同归于尽的他,此时看到了生的希望,如果自己能活,不吝啬于加增一个逃生的名额了。然而老头子似乎丝毫没想到这一层,的卢也丝毫没有看到他们,直冲冲的朝着巨蟒奔去。危险!马作的卢飞快,脚下生风,马头踊动,跳跃着在空中发出壮烈的厮声,缓慢拱动的巨蟒一下子从地面垂直矗立,张开血盆大口,迎着骏马御风而行!
卢光耀近乎惊呆了了下巴,的卢骏马带像,身似长龙,竟然窜进了巨蟒的肚腹。看着巨蟒的肚腹一节节滚动,卢光耀心中满是酸楚,本不该如此的,的卢代他受死了……伤心的情绪尚未蔓延,巨蟒肚腹极速翻滚,蛇信狂吐,痛苦的“嘶嘶”声响起,说时迟说死快,一阵爆裂声中,的卢马蹄狂踹,破蛇肚腹,傲然窜出!卢光耀悲伤还留在心口,惊喜已经把嘴巴撑成了大O形,变化太快,他委实难以理清头绪了。
的卢傲然站立,仰头狂啸,颇有独立于天地间,俯视万物的霸气。“轰!”雷鸣般的吼声响起,一只大猫横空穿过眼幕,一排利齿牢牢钉在的卢的脖子上,随着的卢马脚的疯狂乱踹,大猫脊背起伏,气聚于牙,凶猛强劲的撕咬的卢的脖子。的卢,被咬死了。卢光耀眼冒金星,全身的血液上涌,气聚于牙,朝着老头子咬去!老头子看也不看,反手就是一巴掌,扇的卢光耀面颊发烧,鼻根沉重,牙槽流血。更糟糕的是,老头子把他扔到了树下!
虎目扫视,大猫闻得声响,迅速窜至卢光耀身前,许是感受到了卢光耀的浑身怒气,大猫躬身作势就是一个虎扑!卢光耀知道大势已到,放松了身心,好让自己死的舒畅点。奇怪的是,他等了许久,还是没有虎牙咬于脖颈。大猫也奇怪,自己蓄力凶猛,怎么竟蹬不出去?虎头回望,竟是老头子踩住了虎尾,老虎尾巴竟也敢摸?大猫一声怒吼,老头子一拳打在它脖子上,大猫昏死过去。“履虎尾,不咥人,不差,不差。今天收成颇丰啊。”老头子颇为满意,拖着半死不死的一人三畜返回了住处。
迷糊间,卢光耀听到了刀锋的凉意在自己肚腹上游走,刀锋的一端是粗糙的手臂,和无尽的杀意。难道自己就要命丧于此?一声清脆娇媚的女声响起:“爷爷,又开工了啊?”想必是个少女,或者她未丧人道,自己三番四次未死,或许还能留的一命?“爷爷,我来帮你,说好的,那块,留给我。”又是一泼水,浇灭了卢光耀最后的希望之火。他,卢光耀,要被活活解刨而死了!
第二章 老头子的孙女幺幺
清风拂面,杨柳河堤,破旧的房舍外,一张桌子两张凳子,桌子上是三菜一汤,凳子上是一老一少,老的半旧布衣,邋遢胡子,丑陋猥琐;小的梳着马尾辫,俏丽小嘴樱桃鼻,可爱靓丽。
一双筷子停在了豆腐脑上,一插一提,一大块豆腐脑已经稳稳坐在筷子上。“嗖嗖”两声,另一双筷子左一击,右一敲,突如其来的攻击,就是要打落这块豆腐!防守的筷子丝毫不见慌张,快速下拉,一个旋转,又从低空拉起升到高空,躲过了对方的雷霆击打。攻方见攻势落空,立刻左右交叉呈剪刀式攻击,罩住守方的筷子,快速一个鳄鱼闭嘴!豆腐脑被抛在空中,筷子一并快速抽回,避过鳄鱼嘴,反向一百八十度挟回豆腐脑,稳稳的送入一张苍老的嘴巴里。
“又是被你吃到了,不玩了,不玩了!”小姑娘嘴一嘟,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拿来一面盆子盖在了豆腐脑上。“嘿嘿,幺幺你又调皮了,把盘子盖在食物上可不是吉利的事呢。”老头子砸吧着嘴,揭开了盖子。“那你说说,你杀了这么多人,也不怕遭阴报啊。昨天又是一个。”幺幺努努嘴。“爷爷呢,命里支带四土,皆是华盖,刃在库中,是以天地为刍狗的命,杀人诛心是免不了的。”老头子轻描淡写的说到,眼里透着笑。“倒是你,姑娘家家的,掏心摘肺的,可不大雅观啊。”老头子貌似不经意的一说。幺幺瞬间变脸,黑青怖面,握起筷子,“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尖声一叫,扎在了豆腐脑上。
岸边水花四溅,青莲卷起,鱼儿跳跃。
一宿过去,昼夜变了颜色,幺幺还不想死。她被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只容得下她躺卧的空隙,小于翻身的距离。幺幺喉咙堵塞,四肢沉重。黑暗和恐惧从四面八方袭来,笼罩着她。这恐惧里不仅有对未知的生死忐忑,更是对过往极痛惨剧的再度经历!黑青怖面,尖叫在心口撕裂,黑色异物的撞击让她伤口血液迸发,沸腾的愤怒让她脑壳近乎要炸裂了。这是她的悲惨记忆,自那以后,她再和爷爷的协力作业中,挥刀斩下这根犯罪工具的时候,充满了力量,无情且决绝。“不!”难道她所受的伤害,无法抵御她对命运小小的回击吗?就算上天要惩罚她,也绝不能让曾经的梦魇再度上演!
幺幺大口大口的喘气,想要从被灼烧的空气里吸收一份凉气,胸脯波浪式的翻滚。过了良久良久,除了黑暗,只有她自己。她僵硬的躯体终于重重的放松了下来。
这是哪里呢?爷爷,爷爷呢?爷爷,爷爷!爷爷,你在哪里啊?我是幺幺,我是你的孙女幺幺!快来救我!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我不知在哪里,我不知在哪儿...我在这里,你快来救我啊!
嘶吼与哭泣,在幺幺的胸腔里震荡,也许这是真空密室,她所能发出的声迹都被无情的抹去了。
一动不动的幺幺,失去了声息,失去了呐喊的欲望。极静中,她听到上方的屏障,“咚、咚”声,虽小而细微,却很有节奏。
希望的火苗瞬间在幺幺两眼间复活,照亮了整个狭小的密制牢笼,爷爷曾教她打这种节奏的拍子,用作暗语来相互联络。她把全身的气力聚在右手食指上,缓慢从粗糙的沙土里抽起,向逃生的窗户挪去,三寸,二寸,一寸,到了,到了!幺幺咬咬牙,三长一短、一短三长有节奏的敲打起来“快救救我!我在下面!”
上方的敲打缓了缓,没了声响。快回应啊,幺幺在等待!“咚,咚咚咚…”终于,有了回应。他在问:你是谁?夭夭马上回到:“我是夭夭!”他在问:你是谁?夭夭马上回到:“我是夭夭!”他在问:你是谁?夭夭急了:“我是夭夭!”他在问:你是谁?夭夭生气的回到:“我是夭夭!”他在问:你是谁?夭夭颤抖着回到:“我是夭夭!”
也不知重复了多少回合,夭夭的手指再也无力举起,她的心火也越来越弱,跟四周深不见底的黑暗渐渐融成了一体。她不敢,敲出那几个字:你是谁…你是爷爷吗?
夭夭饿了,现在有一块豆腐脑,夭夭可以出卖自己了。沙土入口苦涩难咽,没有昆虫可以肉食,肚腹空空如也,没有可以开灶的食材,胃火空烧着,灼痛了夭夭。没有水,夭夭不断舔舐牙床,舌头在嘴唇上缠绵,却是干涩疲惫。没有水,一点也没用,尿液也没有。她,夭夭,马上就要活埋着,饿死,渴死,绝望而死!
那敲打声再也消失,偶尔戏虐似的响起,不管夭夭的粗鄙怒骂,软语相求,永远是那句:你是谁?
对啊,我是谁?我是夭夭,夭夭是谁呢?夭夭的意识在混沌中睡去了。
阳光正好,滋润着山川与大地,小溪流水湍湍。老头子摩挲着手指,喝着香茶,慢慢起着手势,呢喃着。你在哪儿呢,夭夭?夭夭,你在哪儿呢?老头子眯起眼睛,眼神中透出一丝不祥:干支辛未呵,月将天空戌,加临未时,干上丑乘虎作墓,丑阴为辰土墓,未上戌勾为锄墓煞,干支皆墓人昏迷!辰月,月建作墓,支未又为死神,三传中末又是丑虎,极凶!尸身入墓,死无葬身之地!
往日活泼乱舞的夭夭,半大个人,身材姣好呢,站在面前高高的个子,如今只能蜷缩在极小的一个盒中,立着牌子呵,老头子眼神呆滞的坐着。爷爷没能救你啊,你怎么就不呼叫爷爷呢,为什么就不呼叫爷爷呢,为什么就不呼叫爷爷呢?老头子想着,夭夭临死前在做什么呢,会不会想起他们爷两那快乐洒脱的岁月,恐惧惊顫的夜晚。他不想信命,但他能测会算,他是六亲克尽之命,孤零零,孤零零,孤零零,杀伤万物呵,是执掌四方极土之帝!他猛出一口气,呵呵干笑几声又大笑起了!
“小儿已经不测了吗,我…我还是慢了一步!”门口站着的,是青衣瘦长身,药王徐厚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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