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奶爸的梦幻仙侠》:楔子》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一醉江湖三十春之纯阳雪》——南国半仙。
第一章 阡月
华山,古称花山,五岳之首,传闻中乃仙人之所在,大唐贞观年间,太宗皇帝承高祖之业,以道为尊,纯阳子吕洞宾得太宗支持,于华山创立纯阳宫。故纯阳弟子,平日清修,感天地,寻道韵。然一旦天下有变,皆需以天下为己任,仗三尺长剑,正天道,扶社稷,安黎民····
“哎呦···上官师叔这一段不知道讲了多少遍了,都能背住了···阡月师弟,你说···现在天下太平,我们还有机会下山吗?”
被称为阡月的青年抬了抬眼,打了个呵欠,说:“想那么多干嘛,这山上不是挺好的吗,何况,就算天下太平,我们也是会被安排外出游历的,现在想那些,不如好好练功。”
“切···没劲···”
年纪大一点儿的青年没有再烦他,自己接着昏昏欲睡去了,我看着丹炉旁还在喋喋不休的上官师叔,思绪渐渐飘离。
山下的世界么,我还真想知道是什么样呢。
阡月是个弃儿,如果不是师父于睿发现了灌木中啼哭的他,收留他,带上纯阳,他早已死在襁褓之中。于睿捡到他的那个夜晚,月华铺满了那条村中小径,于是便给他取名为阡月,而他没有想到的是,纯阳宫清虚真人,天下三智之一于睿,竟然在他十五岁那年,收他为亲传弟子,之后阡月也就成了他的道号。
因此,如今已十八岁的他对山下的世界完全一无所知,不过就如同他跟师兄说的,下山的机会总会有,但下山后,拿什么面对面对那个完全未知的世界呢?阡月拉回思绪,上官师叔已经讲道完毕离开了,站起来,纵身一跃,在空中脚踏一片的飘落的竹叶借力,跳上了大殿的飞檐,踩着屋檐身形翻转之间,已经到了大殿的三层屋顶的最高点,然后内力向脚上聚集,又是一纵身,落到了大殿背靠的一座小山峰的峰顶。阡月站在峰顶,多少有些少年意气,颇为满意的看着下面,成为师父的亲传弟子这三年,不仅内力精进不少,轻功也是大为进步,刚刚使出的便是纯阳宫镇派轻功——梯云纵。
盘膝坐下,双手抱元,头顶百慧,舌抵上鄂,开始将内力按特定的经脉运行,几小个周天后,他身上开始有紫气环绕。这是纯阳的主修内力的心法紫霞功,除此之外,纯阳宫还有主修剑法的太虚剑意。紫霞以气伤人,以气护人,以气服人。太虚剑意以心为剑,心至剑至,虽不及藏剑山庄的四季剑法的万千变化,却内含太极之妙,阴阳之变,相克相生。
“阡月,”阡月从入定中醒来,发现于睿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起身施礼,“徒儿,你入定太深,虽有利于修行,却也与外界相隔,如有危险,将无法察觉。”
“危险?师父,纯阳清修之地,怎会有危险?”
于睿看了看一脸不解的徒弟,又忘向远方云海,眼中泛着点点微光,“你不可能一直呆在山上,红尘之人,终须以红尘炼心,而如今看似天下太平,实则暗流涌动,西域,南疆,蜀地,甚至庙堂之上都是你争我夺,不死不休,早已不是曾经政通人和的开元盛世。江湖之中,一步一险阻,处处埋骨地,以后切记,无论何时,何地,不要放下你的警惕之心。”
“是,徒儿明白!”
“铮”阡月话音刚落,于睿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虽刻意敛去了剑气,也让阡月感到难以呼吸。收起剑,于睿负手,“不,至少现在,你还不会明白,要面对的,是怎样的江湖。”说着远去。
“呼呼···”阡月如释重负,跌坐在地,冷汗涔涔而下,“师父···”
是夜,回到房间的阡月在床上辗转反侧,脑中一直回荡着于睿的话,江湖,何谓江湖?最后,他干脆起身出门,此时正值四更,诺大个纯阳宫静得不像话,一轮上弦月高悬空中,阡月借着月光,沿着山道慢慢向后山走去,经过莲花峰,走在架设在华山深涧的吊桥上,阡月是不是向下望去。
江湖,是不是就如同那深涧一般,连月光,都可以吞噬掉?
走过吊桥,阡月脚力开始加快,足下生风,不多时,便到了师兄们平日论道比剑的论剑台,论剑台位于论剑峰顶,一课老松生长在这里,颇有道韵。阡月在树下仗剑而立,闭目,感觉周遭的气息流动,一根松针自老松上缓缓飘落,就在此刻,阡月突然一剑刺出,松针刚好掠过剑尖,阡月依旧闭着眼,剑光流转,舞出一个又一个太极,太虚剑意,抱元守缺,刚柔并济,和天地之大道,生生不息。尽管作为清虚真人的弟子,他明面上修行紫霞功,然而没有人知道,阡月曾经误入一间密室,在那石壁上,记载着一种似乎是太虚剑意又超脱于其上的剑法,只见阡月剑招一变,速度骤然加快,看着剑影飞扬,剑气却相当内敛,直到最后,阡月动作剑势一收,剑影全部消失,下一刻,一剑刺出。
“咔”
一道纤细的剑气击在了远方的一块青石上,竟直接贯穿而入。“咔咔咔”随着几声翠响,岩石竟从中间碎裂开来。阡月収剑负手而立,看着那青石,竟有些发呆,不知那间石室是何人所留,从太虚剑意中创出这样的剑法,称得上是惊才绝艳。
正在阡月思索之际,突然将剑横在身前,大喝
“什么人!”
“咦,被发现了。”
只见一个少女从老松后面走出,少女一身江湖人打扮,长发用一根绸子随意束这,面容姣好,宛若这华山中的精灵。脸上写满了惊讶。
“姑娘何人,为何深夜在此?”阡月并没有放下剑,心中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因为他看到了少女手中的虫笛,这是南疆五仙教才会用的东西,而五仙教最擅长驱虫御蛊,不了解的中原侠士对上他们,往往死的莫名其妙,可谓杀人于无形。
“你这小道士,分明是我先在这里的,你反倒来问我?”少女柳眉一挑,看着阡月。阡月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就在这时,凌空飞来一支箭矢,直取少女后背。
“小心!”阡月推开少女,剑光一闪,将箭矢击落。
“不好,他们追上来了,快走!”少女话音刚落,便不由分说的扯着阡月向日落峰跑去。他们刚刚跑开,一轮箭雨便从天而降。
少女身法十分灵动飘逸,阡月被其连脱带拽,也只是只不过勘勘跟上她的速度,甚至如果不是少女拽着他,他根本就跟不上。如此一刻后,追兵渐渐被他们甩开,追兵头领大口喘着粗气,却也不忘大骂道:“一群废物,居然让她跑了。”这时,一只白鸽飞来,头领解下白鸽腿上的字条,略略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握紧拳头,纸屑从其指缝簌簌而下。与此同时落日峰的一片竹林中,阡月和神秘少女终于是停了下来,饶是阡月自幼修习紫霞功,日夜养气,体内真气运转已经相当顺畅平稳,平日呼吸一向不急不缓,此刻也靠着一株竹子是大口喘息。
少女见阡月如此,眨了眨眼睛,调笑道“堂堂纯阳弟子,脚力居然如此不勘,小道士,你不行呀。”
“呼呼,你还敢说这些话。”阡月顺了顺气,看向少女,“你们到底是谁,贸然来我纯阳宫有何目的!”
“哎呦,火气还挺大。”少女作势走向阡月。“铮”阡月长剑出鞘,走指向少女,“莫非你身负因果,欲祸水东移?纯阳宫乃清净之地,岂容尔等恩怨厮杀!”
少女愣了一愣,随即掩嘴轻笑,“你倒是不笨,但是啊,这个江湖本就处处厮杀,步步埋骨。你纯阳宫,又岂能独善其身?”
“纯阳宫出世清修之所,岂能一概论之?”
“你错了,”少女正色道,“看来你根本不知道,何为江湖”
阡月一向自诩成熟稳重,这时也不禁脸红——他确实没有下过山,对江湖只是个模糊的概念而已。“那你说,何为江湖?”
少女抬手拂了拂鬓间青丝,正欲开口,一个老翁的声音突然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
“有人之处,便是江湖。”
阡月闻声,面色一变,收剑抱拳道:“阡月见过掌门。”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从山道上缓缓走来,却是纯阳掌门——玉虚子李忘生。李忘生,吕洞宾第二个弟子,自其师兄谢云流出走之后,便为纯阳五子之首,继任掌门之位,紫霞功出神入化。据传其刚刚继任不久,有贼子联合一众江湖败类欲乘纯阳子仙游之际围攻纯阳,一干人等攻入山门,就见李忘生一人一剑立于两仪门前,吞吐之间紫气缭绕,众人见只有一人,欲围而攻之,结果李忘生出剑的一瞬间,剑气纵横,山河气劲外放,近乎笼罩了半个通天峰,气场之内,众人喋血,让终年雪白的华山之巅染上了一抹殷红。李忘生一战斩杀近五十江湖高手,稳住了纯阳乱局,也让江湖中,多了一个玉虚真人气镇山河的传说。
李忘生走到近前,神秘少女也抱拳躬身“五仙教凌忆清见过玉虚真人前辈,前辈此刻到来,想必那两位的事前辈已知晓。”
“小女娃倒是聪颖,不错,贫道已将两位小友安排在了后山隐秘之地,只是此事上达天听,怕是应早做决断。”
少女咬了咬牙,“想不到皇上竟派人追杀玉清公主与李慕云,那毕竟是他的亲妹妹啊···”
“又是帝王家事,唉···”李忘生仿佛想到了什么,眉间浮上一抹惆怅之色,不过一息间便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样子,阡月却看在眼里,心中不禁疑惑。“皇上或自有考虑,如今有纯阳庇护,他们应当性命无忧,只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贫道会联系朝中故人,探明圣意,再做计较,不过神策及其暗部已至,阡月,你近日就前往后山别院,保护那两位失主吧。”
阡月有心下山游历,自然不愿,正要开口争辩,李忘生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接着说道:“此间事了,你自可下山游历。”被道破心事,阡月无奈应下。在李忘生的指引下,随少女一同前往后山别院。
路上,凌忆清又恢复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你叫阡月?好奇怪的名字,那你的道号呢?还是说这是你的道号,那你的俗名是什么?你们纯阳宫为什么都穿着一身白啊?··”
阡月不胜其烦,没好气地说道:“我名字叫阡月,道号也是阡月,是师父起的。”
“师父起的名字,那你的父母呢?”
阡月目光一暗,“我没有父母。”
凌忆清见状,轻呼一声,随即知道说错了话,不再言语,两人就这样走在山道上,阡月在前,凌忆清在后,少倾,已经可以看到别院所在的竹林,凌忆清有心道歉,刚要开口,就见阡月突然转身将她扑倒在地,凌忆清哪里与人这样接触过,俏脸刹那间变得通红,羞愤之下刚要开口责问阡月,就听到前方竹林里破风声传来,几只袖箭飞出。阡月翻身而起,挥剑左前方斩出一道两仪剑气。
“阡月你在往哪儿····”凌忆清见阡月斩向空地,正疑惑间,突然看到本该是空地的地方飞出羽箭与剑气相撞,惊呼道:“浮光掠影!阡月小心,是唐门中人!”这时,空地处竟凭空出现一个黑衣男子,男子身材高挑,戴着半块面具遮住了右脸,神色复杂看着阡月,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再次消失。几乎同时,阡月连出数剑,剑气四射,每一道剑气都刚好挡住一只弩箭,黑衣男子身影闪动,不断的消失,再出现,每一次出现都在不同位置发出弩箭,但是阡月仿佛未卜先知,挡住了来自各方的弩箭,凌忆清看得眼花缭乱,不仅震惊于鬼魅一般的黑衣男子,也震惊于她一直调笑的小道士精湛的剑法与冷静的应对。战况僵持了几息,黑衣男子突然在一次消失后便停止了攻击,阡月眉头紧皱,突然感到背脊发凉,将长剑狠狠插在了地上,大喝一声“镇!”一股气劲以剑为中心激荡开来,几乎与此同时,一道黑芒从阡月背后飞来,接触到气劲后不断减速,颤动,但并没有停下,仍然缓缓向阡月靠近,阡月额头逐渐渗出冷汗,黑衣男子则是显露身形,气息微乱,仿佛消耗了极多体力。就在黑色箭矢距阡月还有一寸的时候,突然寸寸崩断,黑衣男子见状,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只见他眉头紧皱看向阡月,比一般女人还要红的嘴唇轻启:
“你个龟儿子的你咋每次都晓得劳资在哪儿,狗日的追命箭都挡得到你是不是人哦!”阡月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就听见凌忆清说轻咳一声说:“两位小哥,特别是这位黑衣服的小哥哥,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人?”
黑衣男子扶额,“太失败了,算了,你们人多,这钱小爷不赚了!小爷走了!”说完便一纵身——摔在了三尺外的地上,“我的内力,为什么提不起来?”
凌忆清笑嘻嘻的走到他跟前,“这位公子,你中蛊了哟。”
第二章 暗器与蛊术
“这···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居然暗算老子,有本事就把老子干掉,不然老子以后绕不了你们。”黑衣男子发现自己真的始终提不起真气,连功法运转都受阻之后,沉默了半晌,随即破口大骂。
看着这个男子,默默无语,这个人如此状态下还敢这样威胁,是生怕他们不敢下杀手吗。随即提剑上前,用剑尖指着男子的咽喉。黑衣男子见状,急忙挥手,“哎哥子,开玩笑而已,有话好好嗦,这个东西不长眼的,不要手滑球了。”
阡月闻言,脚下一个趔趄,所幸拿剑的手没有抖,饶是如此,也惊得黑衣男子一哆嗦,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师兄总是让自己帮忙抄写经文,扫雪就已经很无耻了,想不到今天遇到了一个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说到底阡月还是觉得自己所见所闻太少,经验不足。
阡月思索之际,罪魁祸首凌忆清开口道:“说吧,你一唐门弟子,和中原朝廷素无瓜葛,怎会来趟这个浑水?莫非连唐门也已经被神策统领收买了吗?”
黑衣男子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嗨呀,还不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我就看到一个纸飞飞上头说的是吧那两个人杀球了就有一万两,想到出来逛一圈还阔以整点外快,我啷个晓得那两个人和朝廷有啥关系嘛···特别是日麻人还没找到,先遇到你们两个···简直了···”黑衣男子骂骂咧咧,眼中却突然闪过一道精光,手指微不可察的动了动。阡月看着眼里,心中大呼不好,想不到他还有后手,拉着凌忆清向后一跃,同时一剑向前斩出,然而已经晚了,直接黑衣男子前方地上突然爆发出绿光,几十道寒光呈扇形爆射而出,阡月挥出的剑气只挡住了一小部分便被击散,然而一息之间,寒光已至,阡月来不及挥出第二剑,两人便已经被笼罩,避无可避,阡月瞥了一眼凌忆清,略一决断,便在全力运转无我气劲护体,随即在后者惊讶的目光中抱住了她,以后背抵御那些寒芒。
“噗噗噗”一阵利器刺破肉体的声音传来,阡月背后已是一片血红。
凌忆清未及反映便已被阡月护住,惊呼一声。不得不说,作为纯阳弟子的基础护体功法,坐忘无我非常玄妙,运转之间暗合两仪之道,生克之理,一部分寒芒被气劲阻挡,掉落在地上,但唐门暗器全力一击,就算没有内力加持,又岂是儿戏。所以还是有十几到寒芒刺入了阡月的后背,只留翎羽在外,微微颤动,斑斓如孔雀尾羽,竟然是传说中的孔雀翎。
“唔呃”纵然是阡月心性坚韧,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而凌忆清则面色微寒,一手扶着阡月,一手向黑衣男子方向挥出一片紫色雾霭,然而黑衣男子此时却已经被由手弩变形成的机关翼带离地面,向远处飞去,并且朝两人大喊:“小爷我记住你们了,放心唐门暗器从不涂毒,何况没有内力,这个哈麻皮死不了,但是,下次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记住了,多半是你唐际洲爸爸小爷我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该死····”凌忆清气得俏脸通红,不过也容不得她再想,赶紧查看阡月的伤势,所幸孔雀翎无内力加持,并未伤及脏腑,只是拔出时及其痛苦,阡月几度几乎昏厥过去,当十几根孔雀翎被凌忆清一一拔出后,阡月已面如金纸,后被更是血流如注,凌忆清见状眉头微皱,连点几指,封了阡月背上几处大穴,方才减缓了流血的趋势,然而却并没有止住血。随后她从衣袖中拿出几个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由用虫笛招来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昆虫,以内力捣碎。
“我现在帮你上药止血,忍着点,会有点疼。”说完便将那糊状物涂在了阡月伤口处,
“啊——”阡月从未想过事间竟有这种疼痛,既有灼烧,又有刺痛,顿时大呼出声,气息紊乱,加上之前流了不少血,顿时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阡月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榻上,屋外有潺潺流水声,想是已经到了后山别院,只是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
“嘶”阡月翻身而起,顿时扯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却是已经不再流血,想来是凌忆清的功劳。推门出去,正好看到凌忆清在院中,此时的她依旧是那一身打扮,只是衣袂短了一截,阡月终于知道自己身上包扎伤口的布是哪里来的了。
“欸你醒啦,能干活了吗?”凌忆清看到阡月,眨了眨眼睛,询问道。“你都罢工半天啦,这期间有好几拨杀手来这里,我一个弱女子,应对的很辛苦的。”说着还捂住胸口做沉痛状,阡月又是一阵无言。只得岔开话题:“你还懂医术?”
“非也,你个小道士当真是孤陋寡闻,”凌忆清说着挑了挑眉,阡月顿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又给了对方嘚瑟的机会。“我虽然救了你,用的却不是医术,而是我五仙教的蛊术。”
“蛊术?也能救人?”阡月疑惑道,其实也不怪阡月,江湖上大部分人的印象都是如此,蛊术杀人于无形,但若使用得当,也可以治病救人。
“那当然,你们这群中原人,个个谈蛊色变,殊不知在我们苗疆,有人生病,都是找蛊婆医治,你这个修道之人,难道不明白黑白并非绝对?蛊术虽然杀人于无形,甚至就像你醒来之前,我用提前布置的蛊虫让那几个杀手死的不明不白,或是让人身体溃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是也可以行那回春之术,救人于危难。”
阡月被其一番话说得无力反驳,思索之下,只觉自己所想的黑白之辨,竟然已经落了下乘。不过却依旧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
“喂,你就不打算感谢一下本姑娘?”
“啊,谢谢姑娘。”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不咸不淡的,你以为你伤得很轻吗,那可是唐门暗器欸,你知道唐门暗器意味着什么吗?”少女嗔怪道
“唐门暗器,可百步之外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追命一出,穿金裂石。暴雨梨花,无人可挡。千金百变,一人可抵千军。正所谓针翎钉棘十指牵,暴雨飞星乾坤颠。蜀中世家纷争事,暗起云涌逍九天。”
凌忆清无语,这傻子书倒是背的不错。佯怒道:“那你还硬抗!就算是少林弟子也不敢如此,何况···”阡月盯着她,缓缓说道:“不然我怎么办,我不那么做怎么护得住你···”话还没说完,看到少女面色有些不自然,一抹潮红抚上脸颊,自觉失言,便不再言语。自己到一旁盘膝坐下,开始每日的练功。
“这傻子···谁让你救,死了怎么办··”少女见阡月这幅样子,自顾自嘟囔着,逗弄着自己手中的一只甲虫似的虫子。一个时辰后,从远方飞来一只同样的甲虫,少女见状,对着阡月喊道:“喂傻子,走,看戏去。”
“怎么?又有人来了?”阡月提剑,长身而起道。却立刻被凌忆清拽着朝一个方向赶去,“快点快点儿,搞不好等会儿人死光了。”阡月嘴角微微抽搐,腹诽道,你还担心人家死太快是吗,不过却是运足了内力到两腿上——他可不想再被少女拖着走。
与此同时,竹林中,一队穿着神策军铠甲的人正被一群昆虫围在一处小空地中,地上的昆虫以蜘蛛,蜈蚣为主,也有不少蝎子,以及其它叫不出名字的昆虫,黑压压一片,而在空中,竟有一只斑斓的彩蝶在飞舞,轻盈灵敏,如同精灵一般,翅膀上的图案更是美得动人心魄,但那被困的几人却是无心欣赏,只有惊惧,因为他们记得刚刚就是遇到了这只彩蝶,四面八方便突然涌出数不清的毒虫,而地上的毒虫仿佛以其为尊,彩蝶到哪儿,毒虫便到哪儿,他们也亲眼看到早先的同伴因为这只蝴蝶在其身上停留了一瞬,便片刻间被昆虫覆盖,噬咬全身,在昆虫覆盖的地方隐约可见几处人形凸起,那是他们中试图硬闯过去的人。在他们绝望之际,远方突然出现一个山中仙灵一样的少女和白衣负剑的青年,两人很快便到了近前,少女漫不经心的对着彩蝶伸出手,彩蝶顺从地停在了少女的指尖,青年看着这样的场面,那天仙般的少女与同样美的动人心魄的彩蝶,竟有片刻失神。但在被昆虫困住的几人眼里,却只有更大的恐惧,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就是这次惨剧的幕后主使。然而不等他们跟多的思索,少女开口了,声音清脆却冰冷无情。
“说吧,是皇上派你们来的?还是史大人派你们来的?说了,我或许会放过你们。”
“是···是史大人,史大人带领了两千神策军已经包围了后山,掌门李忘生及其门徒因为包庇逆党,被软禁于纯阳宫内。”
“什么!史思明竟敢如此行事。”阡月气急,却被少女示意冷静。
“哼,你们好大的胆子,纯阳宫乃太宗皇帝下旨为纯阳子所建开宗立派之所,你们如此行事,不怕皇上怪罪吗?”凌忆清也觉得李忘生被软禁听起来匪夷所思,再度开口道。
“这我们哪里知道啊,我们只是听命行事,求姑娘开恩,就放过我们吧。”
“哦,那你说说你们的计划,我满意了,就放过你们如何?”
“是是,我们只是先行来探路的,大部队决定今天子夜进攻,抓住叛逆之徒。”
“嗯,好了,走吧小道士。”凌忆清说着便拉着阡月离去,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
“哎,你不是说···”
“放过他们,等他们再来杀你吗?”少女一个标志性的挑眉,“傻子。”
阡月想要反驳,却实在是无言,因为凌忆清说的没有错,放过他们,若自己被抓,他们会放过自己吗?
回到别院,两人都有些闷闷不乐,因为他们发现若山下已是如此局势,那么这个局,靠他们两人,绝对破不了。正迷茫苦思对策之际,内院走出一个莫约二十几岁的青年,说:“少侠,女侠所说之事,我和玉清已经都听到了。”青年正是在纯阳避祸的李慕云,此刻他们眉间闪过一丝决断,“若事情真的无可转机,我李慕云愿以死谢罪。只求皇上可以宽恕玉清。”
“不!”内院又跑出一个女子,想来便是那玉清公主。“云哥,你若赴死,我有怎能独活。”
“行了,”凌忆清打断他们“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何况我觉得你们只是一个引子,史思明是想借此事,打压纯阳宫,现在就看玉虚真人的后手能否力挽狂澜了,不然别说你们两个,纯阳宫都危矣。”
阡月也开口道,“掌门一定会有所布置,我们要做的,是在那之前,保你们性命无忧。但我想知道,你们到底为何被追杀至此?”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李慕云开口道“唉,说来话长·····”
与此同时,山下,军营里,神策大统领史思明坐在上位,一谋士模样的人上前说道,“将军果然好计策,这次纯阳宫怕是在劫难逃。”
史思明也是心情极好“哈哈哈,纯阳宫一直暗中护着李唐,我们要成就大业,纯阳与天策是必须除掉的障碍,就趁着这个机会,先废了纯阳,哈哈哈哈。”
突然,帐外一个士兵跑进来喊道:“报——皇上····皇上亲临纯阳宫!”
史思明面色一变,“糟了,传令下去,计划有变,立刻进攻后山,务必杀死李慕云和玉清公主,要死无对证!”
另一边,纯阳宫中,李忘生看着刚刚来到的中年人,行了半礼,道:“纯阳玉虚子,参见皇上。”这是太宗定的规矩,纯阳掌门,可见皇帝而不跪,行同辈礼。
“真人不必多礼。”中年人正是当今圣上。“不知真人飞鸽传书说要见朕,所谓何事?”
“皇上何必明知故问?纯阳如今局面,皆因那两人而起,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定夺?”
中年人眉头一皱,随即看向远方,叹息一声道:“唉,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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