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龙之魂域》:神魔方晶》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青云剑声录》——柳成彦。
第一章 八月
一家小酒楼,很普通的一家小酒楼。寻常的酒,寻常的店小二和老板。而酒客可寻常吗?
来喝酒的人很多,形形色色,有的三五成群,有的两人对酌,而有的就在独饮。
三五成群的往往喧哗热闹,大事小事俱在讨论。而两人对酌的声效往往较小,所论之事就较于隐秘。
赵七和赵八正在喝酒,一杯一杯,缓缓落入两人的口中。喝酒之间有一个规律,酒喝得多了,话也开始多了。
赵八问:“你可知道现在的月份?”
赵七道:“现在不正是八月中旬。有何事?”
赵八又问:“那你知道下个月有什么大事吗?”
赵七摇了摇头。
赵八问:“那你知道苏州最富贵的人家是谁吗?”
赵七眼前一亮,脑中已沉浸于富贵的幻象。食指往酒杯弹了两下道:“苏州最富贵的人家那还有的说,就是那苏州南府的南裘。”赵七抿了抿嘴,羡慕道:“听说那南府南裘家产挥霍不尽,平日也乐善好施,在苏州名声很好,人人称赞。”
赵八道:“下月份南府的大小姐南冬要比武招亲了。”
赵七道:“那岂不是天下英杰都即将汇聚于此,做得了南裘南富贵的驸马,黄金白银使用不尽,又有娇妻可拥,人之所求也不过如此。”
赵八道:“说是比武招亲,可知内幕的人都知道,新郎官已内定了,就是苏州的武林世家刘威山之子刘飞龙。说起刘飞龙,长得也是一表人才,也传承了刘威山的绝学刘家剑法,隐隐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这婚姻内定得也算般配。”
赵七听完,却有些忿忿不平,刚想开口。却被另一人抢口了。
“刘飞龙是谁?刘家刀法又算得了什么?可比得上我这把枪?‘’抢口的人道。只见此人,面色黝黑,双目炯炯有神,右手臂上有一道大伤疤。原来刚才赵七赵八的细声谈话全被此人听了去。赵七赵八心里恼怒谈话尽数被外人所听,但一看此人的兵器乃一把长枪,枪尖上的锋芒寒光隐隐闪现,一看就是把利器。加上没有高深的内力,又是断断不能从十米远听到如此隐秘的谈话。
赵七赵八乃江湖里的小辈,没什么过人之处,遇见了凶相毕露的持长枪的黑人一时语塞,倒是阅历久深的赵八应了句:“那刘家剑法虽然刚硬,但也不是天下无敌,我看侠客的长枪寒光凶威,说不定正能战胜得了刘家剑法呢。”
持长枪的黑人嘴角上浮,狂妄的神情看着赵七赵八,道:“不是说不定能战胜得了刘家剑法,而是稳定能胜过他。我这幽寒长枪什么剑法没有胜过?莫说剑法,再厉害的武功我也未曾败北。”说完,持枪的黑人冷哼一笑。他持这把幽寒长枪所打的战斗的确够他威风炫耀一世了,他也自鸣得意,遇见强手就要求比试一番,可至今仍未落败。
赵七赵八行走江湖多年,当然知道幽寒长枪的威名,两人心中暗暗道:“原来此人就是幽寒长枪公无烈,听说他性子极好强,遇见强手就想战斗一波,却罕见落败。今日一见,果然传闻不假。”赵八恭敬道:“原来是侠客公无烈,早闻幽寒长枪战无不胜,小生今日得见真是幸运。”
公无烈却是一脸淡然,仿佛受这些赞誉早已习以为常。
在这酒楼的一角,还有一个人在独酌,举止潇洒,仿佛喝酒比吃饭还要寻常,他对眼前三人这谈话不由得产生了讥笑。
劣酒一口一口往嘴巴送,这个人却还是很清醒,没显露出任何醉意。
望着天空的月亮,这个人的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酒楼外面一声大响,砰砰砰,想是有什么异变。酒楼之人涣散而逃,而公无烈和赵七赵八则往声响之处寻觅。
公无烈一出酒楼门口,就见不远处有两个蒙面人,还有一个带着青铜面具的人。这个带着青铜面具的人想必是带领着这两个蒙面人在滋事。而在这青铜面具人肩膀上还站着一只乌鸦。且看这只乌鸦神态倨傲,比起它的主人还要威风几分。
这三个怪人周围,早已被夷为平地,草树都成了灰烬,就像荒野一般。
那只乌鸦看见从酒楼跑出来了三人,便“哑哑哑”的叫着,这种叫声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人常云,乌鸦是凶鸟,遇之不祥。如果乌鸦当头鸣叫,更是灾祸发生的预兆。
公无烈也瞪着乌鸦,碎了乌鸦一口,但那乌鸦却是性灵之兽,一点也不慌张,反瞪了公无烈一眼。
公无烈拿着幽寒长枪,指着眼前这三人,道:“刚才可是你们在作乱?”
这当然是句废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三个人在破坏着什么。
那位青铜面具人回答道:“我的血鸦在此练功,你们这凡夫俗子又懂得什么?能见此神鸦,岂非你们命中的福气。”青铜面具人肩膀上的乌鸦还在“哑哑哑”叫着。
公无烈哪里容得下别人在他眼下猖狂,当下便急了,不由分说,亮起幽寒长枪就宣战。
青铜面具人却不为所动,倒是他旁边的蒙面人站了出来迎战,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铁环,那个铁环一看就是不祥之物,黑气盈身。
战斗蓄势待发。
公无烈对自己的长枪自信满满,登时便刺上前去,这一击,却有开山劈海之势。仿佛世间一切防备之物,都会被此枪所破。
公无烈对自己的长枪如此自信,那么结果如何呢?
那个蒙面人并不闪躲,只把铁环轻轻一送,一点气力没有的招数!
就在谁都认为这是弱势的一招时,铁环竟硬生生抵挡了公无烈的长枪“刺字诀”。蒙面人没有一点外在的情绪,觉得稀松平常得很。倒是公无烈的幽寒长枪被震开了三米,公无烈的脚后退了两步,立马站稳。他已知道,眼前这人是劲敌,能否胜过,还是个未知数。
公无烈的性子极刚硬,一刺不成,也不气馁,看着自己的幽寒长枪上的寒芒,一股信心又涌了上来。既然不能一击致命,那就比拼招式。公无烈托起幽寒长枪,三横四扫,周身隐隐有些蓝光,这就是幽寒长枪的属性和公无烈自身的功力结合而成的光气。
公无烈三横四扫,慢慢的逼近那蒙面人,这次胜券在握!
蓝光靠近了蒙面人的铁环,那铁环突然展现出了黑色的光气,比公无烈的幽寒长枪颜色更盛更浓。黑色的光气压着蓝色的光气,铁环在蒙面人手中“哗哗哗”旋转,出现了钩刺,铁环每转一圈,黑色的光气就更盛。仅几秒,黑色的光气便笼罩住蓝光,外围再也瞧不出幽寒长枪的寒芒了。
铁环旋转着顶向长枪,公无烈的额头流下了几颗汗珠。要不是幽寒长枪的材质坚硬,换做其他普通兵器,绝扛不住那铁环的旋转撞击。
只一会儿,幽寒长枪便再无后力,铁环即将吞噬了长枪。公无烈爱惜长枪,用尽全力,一拐一送,两个人的对峙才算结束。
公无烈看着长枪,暗道:“难道真的是要用这一招吗?”每次决战,公无烈不到最后的时刻是绝不会用上这招,纵横江湖十几年,用上此招也不过两次。一次是对战鬼面妖人,招数发到一半,妖人便溜之大吉,只算吓跑,还未完全出手。还有一次是对战阴间烈女,烈女当时也是硬碰硬,并不逃跑,使出最高的功力,还是差了幽寒长枪一点,不过公无烈受了点伤,以至烈女还可撤退,留下来日再战这句话便消失于黑暗之中。
这次使用就是第三次了,然不得不用,对决之中,为求获胜当然得不留余力。
公无烈抚摸着幽寒长枪的枪头,缓缓摩挲,长枪的寒芒由枪尖转移到枪头再到整把枪,登时变了个模样,蓝色的光气照得人发蒙。
“喝!”公无烈冲上前去,幽寒长枪留在了身后,以身体作为了武器,全身充盈着蓝色光芒,冲向了铁环。
蒙面人也见此招非同小可,又从背后拿出了一个铁环,是先前那个铁环的两倍,黑色的光气也更浓厚。蒙面人也自觉没有耐心,也准备一击见分晓。把两个铁环一合并,黑色的光气突然变成一个点,蒙面人把铁环一送,所过的空气都被这铁环所染黑了。铁环在空中急速冲击,而这时公无烈抽出长枪。幽寒长枪也大了一倍左右,威力绝伦!
究竟鹿死谁手?
公无烈败了,蓝色光气逐渐熄灭,嘴唇渗出了血。反观蒙面人却一脸镇定,像是一点事也没有发生。
公无烈脸色苍白,比受的伤更严重的是他的内心,他败了……败了就使人灰心,使人丧气。公无烈整个人失了神,失去了支柱,立在原地。
蒙面人又回去青铜面具人身边,三个怪人不言不语,站在那里就是一切的威压。
赵七赵八也看得呆了,不敢看向公无烈,更不敢看向那三个怪人。
倒是那青铜面具人先开了口,“神鸦,你就把那个幽寒长枪毁了去吧。”
那只黑色的乌鸦“哑哑哑”叫着,眼睛变成了血红,仿佛在昭示幽寒长枪的结局。而公无烈仍然就像失了神。
乌鸦张开了喙,一个血红的球状光波正在形成,由小变大,最后射向了幽寒长枪。
看来幽寒长枪是必毁不可。
就在光波即将到达幽寒长枪,一只手伸出来抵挡了这个冲击。“轰”的一声,光波开始爆炸,那只手碰到光波之后,就被撞到空中,在空中形成了道弧线,随即碎裂开来,皮和肉都成为灰烬!
那是谁的手臂?谁的手臂这么伟大?敢于抵挡这个血红的球波。
这个手臂是公无烈自己的手臂,公无烈已断了左手!对公无烈来说,这把幽寒长枪已陪他闯荡了十几年,就仿佛是他的兄弟一样。他是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幽寒长枪受辱!公无烈性子要强,手臂断了即使头汗如斗,也没吭过一声。
青铜面具人的眼神露出了一点赞赏,但这并不会使他中断自己的决定。他又悄悄对着那只乌鸦说着什么。乌鸦又再次张开了喙,血红的球状光波又是由小变大,只不过这次,乌鸦是势在必得。
血红光波又射了出来,再次瞄准了幽寒长枪。公无烈已无力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连自己的武器都保护不了,连陪自己出生入死的兵器都保护不了,公无烈又气又恨。他已开始为自己安排了一个结局,他即将就随着兵器而死。
血红的球即将引爆幽寒长枪,只差一丝一毫,只差一丝一毫!
这还会不会有什么转机呢?
一个白色的酒杯充斥着黄光飞来,转机出现!然酒杯真的能与乌鸦所吐的光波所抗衡?一个是装载着劣酒的杯子,一个是无实体的冲击波,谁会覆压着谁?
只见白色的酒杯把乌鸦吐出的冲击波撞得偏离了轨道,冲击波射去了远方的草木与山岗。顷刻间,草木与山石就似从未生长过一样,毁灭得无影无踪。
青铜面具人一惊,他身后的那两个蒙面人也是一惊。公无烈和赵七赵八更是大惊。
这是何人的手法?何人的功力?何人的拯救?
酒杯与光波碰撞之后,酒杯则猛烈撞击于地,并不破碎,随着黄色的光芒愈来愈弱,酒杯晃晃悠悠,黄色光芒一熄灭,酒杯便“轰”的炸开了。果然乌鸦的魔攻它还是承受不了。
这时众人望向酒杯投掷的方向,只见酒楼上站着一个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的人。瞧这模样,酒杯之力应该就是他发出的。
这少年,是刚才在酒楼里对公无烈三个人谈话讥笑的酒客。
他的确有讥笑的资本,有讥笑的能耐。他现在还在讥笑,讥笑着这地面上的众人。
他的右手拿着一把剑,剑未出鞘。这是柄很普通的剑。谁看了也不会认为这是个神兵之器!而这把剑用在这少年手中,一定会大放异彩的,这是不由分说的。
青铜面具人看见此人捣乱了自己的神鸦练功,心下恼怒,却也没有发作。只问:“少年郎,何以在此坏我神鸦练功?”
那少年又是讥笑了一番,把手中的剑晃了晃,道:“你们控制着这只倒霉的乌鸦,吵了我喝酒,我就随性讨教了一番。没想到你这神鸦连我的酒杯也击碎不了,真是没用之极!”
那三个怪人哪里忍受得了这个小子在侮辱他们,两个蒙面人先是忍受不了,于是便一起出击了,当下托起了铁环。一时间,场面出现了四个铁环!
第二章 漂泊少年
那两个蒙面人托起了铁环,一跃而至酒楼,如闪电一般到达那个少年身旁。
“接招。”两个蒙面人齐道。
少年却仍是不慌不忙,双手依旧交叉在胸前,仿佛这两个人就像空气一样,无论如何也干扰不到他。
那两个蒙面人哪里受过这种轻视?愤怒之意更盛,手中的铁环黑气弥漫,杀意浓烈。
出手了!那两个蒙面人出手了,铁环也已愤怒。四个铁环围住了那个少年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少年已是插翅难逃,必死无疑。
“喝”的一声,四个铁环撞击到了一起,黑色的光气撞击黑色的光气,威力立降了几分。那个少年呢?那个必死无疑的少年呢?不知何时,他已从包围圈中飞了上来,此时脚正踏在四个铁环上,俯视着那两个蒙面人。
那铁环黑色的光气明明可以吞噬一切,却为何吞噬不了他的鞋子呢?只见那少年的长靴隐隐有黄光庇护,黑气竟一点也侵袭不了他!
这少年未免太轻狂了,太浪荡了。
无所畏惧的少年啊,你可知前方还有多少坎坷等着你去经历?
就且鲁莽勇敢,未来的日子未来再说。
那两个蒙面人再也忍受不住,匆忙使出最强劲的一招。
四个铁环疾速旋转,钩刺锋利无比。
只见少年脚又是一踏,飞出了三米远,他也懒得再与这两个蒙面人缠斗,想要速战速决。
少年右手猛的一抓剑,“咻咻咻”的,少年的黄色内力早已充斥在剑上,只是他的剑却仍不出鞘。难道他打算只以剑柄击人?那两个蒙面人向少年射出了铁环,准备取他性命。
多恶毒的铁环,多猛烈的一招。
那少年握住剑柄,神色从轻浮到专注,换了个人似的。
那把普通的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伤痕,黄色的强劲的光气!“砰砰砰”,光气撕碎了铁环,铁环反震到那两个蒙面人身上。蒙面人被自己所发的招式所伤,衣服被割烈,胸前血肉模糊。但毕竟是自己的兵器,未伤到深处就已收回。铁环是暴戾的凶器,只轻轻触及实已伤重。
两个蒙面人败北便退回到青铜面具人身边。
青铜面具人见此情境更是不满,欲待出招,想了想,抚摸了乌鸦脑袋,道:“少年,你为何要与我们作对?”
那少年道:“我不是说了吗,你们吵了我喝酒的心情,我也要打扰一下你们。这一来二往才是扯平。”
青铜面具人道:“你可知我的教派?你敢如此说话。”
少年道:“管你是什么教派。天下第一教派也好,不入流的教派也罢,吵我喝酒便是吵我喝酒,性质都是一样的。都要受些惩罚。”
青铜面具人道:“听好了,我可是隐血教的人士,你惹了我,可就当惹了我的教派!”
那少年笑出了声,道:“惹又如何?来寻我报复便是!”
青铜面具人也笑出了声,乌鸦也在“哑哑哑”叫着,一道黑影。这三个怪人和一只乌鸦竟然立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少年,我们来日再见,到时隐血教可不会放过你。”地上落下了乌鸦的羽毛,空气中回绝着青铜面具人的话语。
一切又回到宁静。
那少年缓缓落入地面,说不尽的潇洒与自在,仿佛天下间没有令他烦恼的事物,一点都没有。
刚才还在战斗的公无烈仍立在当场,黑色的面容越发狰狞。他用剩下的手托起了幽寒长枪,不由分说,直往自己心脉上扎!他已决定了自己的下场,自己的结局。
一把剑挡住了他的枪,挡住了他的想法,他的结局。
随后,又有一个酒壶落到公无烈手上。
“都没什么大不了,一只手没了,照样可以行走江湖。一只手没了,照样可以风采依旧。但人没了,一切可都不复存在。”那少年悠悠道。“喝了这劣酒吧,喝下酒,什么都可以释怀,什么都会消逝于风中,什么都还可以再坚持的。”
公无烈复杂的看着那少年,明知他所言实有道理,可心底就是难受得很。公无烈把酒一送,眼也闭上了。
人生的苦涩都是来磨练人的,人要是能咬紧牙关坚持住,回首一看,的确是没有什么过不了的坎。
酒喝罢了,公无烈睁开了眼。想想自己与幽寒长枪从未有过败绩,必还是没有遇见过真正绝顶的高手,今日所战还能活着也是万幸,其实虚名浮名比起性命来说,又有什么所谓呢?公无烈感激的看着那少年,这少年不仅救了自己还救了自己的兵器幽寒长枪,实乃自己的恩人。但公无烈知道此时并没有什么可以报答这个少年,于是问:“感谢剑客今日救场,不知剑客的姓名为何?他日公无烈自会报答。”
那少年答:“我不是说了吗,是那三人吵我喝酒在先,并非我特意来救你,你又何必报答于我呢。”
公无烈道:“那剑客可否说出姓名,让公某记挂。”
那少年微笑了起来,道:“我姓唐名羿,叫我唐羿便是。”
公无烈道:“谢唐公子今日之恩,他日有幸公无烈自会报答。”公无烈一脸决绝的说着,便托起幽寒长枪遁走了。
看着赵七赵八,唐羿手握着剑,也遁于他处。
赵八有些激动的说:“此子一脸英雄气,以后在江湖必有一番作为。”赵七也跟着点了点头。
在远方,一处黑暗的角落里,站着三个人,正是刚才的青铜面具人和两个蒙面人。
“三长老,我们为何不灭了那小子。”一个蒙面人问。
那青铜面具人冷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不想吗?但你们两可是他的对手?要不是我的神鸦仙力运作过多,我准教神鸦收拾他。”
蒙面人道:“也是,反正下次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青铜面具人身上的乌鸦又“哑哑哑”叫着,仿佛又在预示着什么。
隐血教乃五百多年前兴起的大教,为异人血徒明历狱所创,共设四个分堂,为大浪堂、神鸦堂、血剑堂、诡术堂。在江湖中行事诡异,且多造杀孽,所为之事为正道之人所不齿。可奈何隐血教诡术高强,正道之人多是敢怒不敢言。直到五十年前出现了盖世奇侠金三通,一人横扫了隐血教四大堂,使得隐血教元气大伤,在江湖中也不敢大胆的为非作歹,但时不时也有恶事发生。
月夜朦胧。整个夜晚都处于一阵浪漫的朦胧。这种夜晚更适合文人墨客写诗作词,也更适合浪子酒客品尝孤独。
那,唐羿遁到了何处呢?
唐羿已在一只船上,望着月亮,喃喃道:“明月不谙离恨苦,我亦独身飘零久,望尽天涯路。”
船上的船夫看见这少年还有这诸多感慨,摇了摇头,道:“公子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种愁苦,须知到了老夫这种年纪才会晓得忧愁是什么滋味呦。”
唐羿不置可否,微笑道:“每个年纪自有每个年纪的烦恼,你有你船夫的渡河苦,我有我浪人的漂泊苦,这有何不可呢?”说完,唐羿仰天一笑。
唐羿的身世、经历、情感可也真是个迷。
那船夫知道这个少年不一般,也同意他的说法,道:“公子,这条河可是通往苏州啊。”
唐羿道:“我就是要去苏州啊,见识一下南府的比武招亲,我要从中寻点乐子,顺便看看武林中他人的功夫如何,与我比又相差多少呢?”
人要是一直过的平平无奇,就会自己去找寻乐趣,否则人就会发霉、倦怠。
那船夫见着这少年,祥和的目光开始慢慢变得阴险,最后到恶毒。
“公子可知这去往苏州的海叫做什么海。”船夫道。
“不知道,我也无须知道啊,你知道不就好了吗?”唐羿看着月亮,一脸不羁,丝毫未察觉到危险在逼近。
“这海我也不知道,只是这海的中心叫做索命泉你可不得不知道!”那船夫语调抬高了道。
“哦?为何?”唐羿闻到了危险的味道了,警惕的看着船夫。
“因为听说这索命泉底下住着一只怪兽,名叫巨舌水妖,体型庞大无比,过往的游客都成了它的肚子肉,多年来穴居于底下,无人能将其抓住。”船夫道。
“哦?还有此等凶兽。为何他不来寻我唐羿呢?与我唐羿比比高下。”唐羿道。
“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传说了,我行船三十余年从未见此水妖,我想多半是南方富贵人家为防止北方人入侵、避乱,故捏造此传说吧。不过……你也危在旦夕了!”船夫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凶刀,登时变了个模样,杀气盈身。
“我便是这索命泉的河盗,来于此的游客从未活着过海,都会死于我的钢刀之中,葬身于索命泉。”那个船夫道。“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是拿出身上的钱币自杀而亡,要么死于我的凶刀被我搜出钱币丢入海里。”
唐羿心想果然如此,月黑风高,又哪会有什么正经的船夫载客呢?连这点江湖经验自己都不知道,想必未来的坎坷自己是要吃个不少了。不过当下唐羿并不慌张,遇见危险的第一步就是要冷静,只有冷静才是正确解决问题的途径。
“你怎么那么自信能胜得了我?”唐羿讥笑的问着船夫。
“就凭我在海上是个行家,而你从未在海上作战。”船夫道。
唐羿望着月亮,噗嗤笑了出来,道:“祭出你的刀来吧!”
那船夫凶刀出鞘,海上的波浪也开始由湛蓝变为碧绿,波浪的声音也开始“轰轰隆隆”起来。
原来那船夫是江湖中的有名人物,因不幸得罪了厉害的仇家,所以来这索命泉上当起了河盗,一时也赚多了钱宝,懒得再回去江湖里厮杀。
那船夫的凶刀的光气围住了唐羿,唐羿见势不好,一把猛力托剑出了鞘。
唐羿纵使少年气盛,但内力修为却比不了那船夫,受到那船夫一击之后当下后退了几步,船也摇晃了起来。
“修为还不赖,假以时日,江湖上也会有你的名气的,可惜你遇上了我……”船夫道。
船夫又运起了内力,凶刀上的凶气更盛,直直逼着唐羿,唐羿觉得自己开始动弹不得,这个索命泉的船夫果然有两下子,唐羿觉得此战开始有些难度。
就在此时,船夫一抖腿。原来这船上还有机关!甲板突然伸出两条铁夹子,深深扣住了唐羿的双脚,这些唐羿是真的插翅难逃了。船夫在阴险的笑着,仿佛宣告着唐羿的死刑。
然唐羿真的会命绝于此吗?他又要怎样应对这一切?
船夫举着凶刀威势无比,唐羿双脚被困,不知如何挣扎,忙用剑抵挡,却是如何也进攻不了。船夫的攻势愈急,唐羿的剑法就越招架不住,船夫的凶刀是越来越凶狠,唐羿防备不暇。“咻”的一声,凶刀已贴到唐羿的胳膊,划了一道口子。见唐羿受了伤,船夫更是兴奋,刀砍击的速度更是加快。
唐羿的剑的光气愈发轻微,连剑也知道这场战斗主人凶多吉少。急中生智之下,趁空举剑往下砍,可是那铁夹子坚硬无比,唐羿飞速砍了三剑,铁夹子似乎夹脚夹得更紧了。而船夫则抓紧这个时机,催起凶刀,在唐羿的肩膀砍了三厘,唐羿的肩膀立马喷出了大血。眼见船夫又要再砍一刀,唐羿躲之不急,拖剑抵挡,胸膛又给划了一刀。
唐羿心道:“这江湖果然险恶,当日师傅嘱托万事都需要留一个心眼,不然必吃大亏,我那时觉得没什么所谓,如今才尝到滋味。”
“既然这铁夹子我刺它不断,那索性刺穿这破船,我这条命也就交于天意!”
当下唐羿使剑往甲板刺了三剑,那甲板的木材立马破了三个大窟窿,但唐羿也为此又受了那船夫一刀。唐羿一边防备船夫一边往甲板刺,只一会儿,甲板已被割裂出个半圆。唐羿眼神大震,只用剑把一震那甲板,“嘎吱”一声,唐羿和脚下那个半圆甲板脱落与船身,为了更快脱离于船夫,唐羿又用剑鞘一拍那船头,掉落于索命泉中心。
“好狠的小子!老夫纵行江海三十余年还从未失手过。算了,这小子掉落于索命泉,茫茫大海除了我也绝无船只来救他,离别了我,他也是凶多吉少,何况他脚下还有夹子,身上亦是受了伤,又能如何活下去,最后一定是命丧索命泉!”船夫怨声道。
茫茫大海。
大海能稀释一切,也能吞噬一切。海,神秘莫测。海,一切力量的来源。
大海实则是最宽广的,比大地还宽广,蕴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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