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的牢笼》——鬼才自述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墨世大陆》免费试读_墨菲绯墨01》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崩塌的牢笼》——鬼才自述。

第一章 老者

来到工作的地点，我敲了敲门，没有回应。等了片刻，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把门打开。不用多说，这家的女主人肯定又是没有等到我来就着急打麻将去了。

走进屋里，我看着客厅里快要完成的墙画，手里一边抓紧时间调和颜料一边心想，如果不是大智突然说有事不能和我一起来绘画，那我们两个人今天就能把这个家顾客的最后一副墙画画完。这下可好，我一个人如果想今天完成，看样子估计是需要加班了。

我转念又一想，阿龙的沟通能力和推销能力还是真不错。我们这个工作室成立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凭借阿龙的能力就给我们做成了好几单业务，这也促使我们在创业初期不至于到饿肚子的地步。尤其是我现在就要完工的这个，这家的房主姓王，我们都叫他王老板。王老板为了追求美观，每一间房都需要我们画上墙画，这是我们这几个月内做的工程量最大，同时也是回报率最高的一单。

在这里我简单说下。我叫小坤，和大智还有阿龙是大学同学，也是同一个宿舍的舍友。毕业后我们三个合伙开了一家小小的工作室，主要做室内墙画和室内设计类的。因为像这样的工作性质前期不需要多么好的工作地点，所以地点就在我们三个人合租的三室居民楼内。我们三个的分工嘛，阿龙性格外向，健谈，主要做业务。我和大智主要绘画和设计图稿。

就在我一边收起胡思乱想的思绪，一边找寻绘画的状态时，听到一声声敲门声。

我回应一声，谁啊？然后赶忙放下手里的工具去开门。从猫眼里看，外面并没有人。

打开门又去电梯和楼道口都看了看，电梯离这个楼层还有好几层，楼道口里也静悄悄的，看样子是没有人经过。防盗门上也没有粘贴小广告之类的东西。

想了想，看来敲门的不是快递员和平日里发小广告的人员。有可能是小区里几个熊孩子的恶作剧吧。

等回到屋里，我刚拿起画笔，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敲门声。

这次又是谁啊！？我没好气的说道。

就当我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老爷子。这老爷子穿着倒是干净得体，头上稀稀疏疏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显出了岁月沧桑的痕迹。

老爷子看到我后一愣，随之脸上表现出疑问的神情。

您找谁？我赶忙问。

噢，小王是在这儿住吧。老爷子回过神说。

几句交谈后，才知道，这个老爷子原来是王老板的父亲。我弄清楚这位王老爷子身份后，连忙把他请到屋里来。

老爷子，您在哪里住？我这段时间在这里画画，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您啊。我给王老爷子倒了杯水，顺便一问。

王老爷子接过水说。我嘛，在老家住。今天正好别人开车过来，我也就搭着顺风车过来看看。

要不要我打电话给王老板说下，说是您今天过来了。我问道。

王老爷子说。不用了，我就是过来转转，待一会我就回去了。就别打扰他了，让他忙该忙的吧。

按照道理来说，我在王老板家干活，本该给王老板打个电话说下这个事。可是王老爷子的意思又不让刻意去通知。索性，不通知就不通知吧。

我说。好吧，那等他们回来了我给他们说下。

说不说的吧。王老爷子模棱两可的说。

那您先在这里休息下，我今天还得把这幅画画完，赶着交工呢。我拿起画笔和调色板对王老子说。

就这样，我一边绘画一边和王老爷子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王老爷子倒是对墙画很感兴趣，先是把房屋里的墙画都仔细看了一便，随后又问我会不会画别的类型的画。

能，只是时间长短的事，好画的时间短点，难画的时间就长点呗。我回答。

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我无意间回过头看了坐在沙发上的王老爷子一眼，猛然看到他半张脸就像蜡烛受热一样变得瘫软，而另外的半张脸还是原来的形状。

看着王老爷子那半张已经变形，眼睛鼻子和嘴只能勉强分辨出来，这半张脸好像是受重力的影响改变了位置，而下巴那里的肉就像普通人感冒的鼻涕一样，仿佛要滴下来一般。

此刻我大脑立马短路了，站在那里半天说不话来，想跑腿又迈不开步，想喊，喉咙确是感觉干干的，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大脑的感觉像要炸开一样，脑袋里嗡嗡作响。

时间不长，等我深深吸一口气，慢慢控制自己，颤巍巍的指着王老爷子的脸说。老、老爷子，你，你的脸……怎么……

王老爷子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意识到了问题。

只见王老爷子想洗脸一样，用双手摩擦了一下脸，就这一下，那半张已经扭曲变形的脸恢复成了我刚开始见到的模样。

看到这些我当时竟然一点也不吃惊了。不知道是哪里少了一根筋，我擦擦脑门上的汗，竟然说，老爷子，你还会变魔术？

明明已经知道，内心却是排斥，只能伪造另一个假象，并强行让自己迫不及待的认可。我感觉这是我当时说出这句话的原因吧。

王老爷子听到我说这句话哈哈一笑，说道。小伙子，你这才到那里啊，没准以后你还会见到更多的呢。

他说这句话让我摸不到头脑。

没过多一会王老爷子就说，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等王老爷子后，因为我赶着画画，所以这件事也没有多想，很快也就进入了绘画的状态。

没有等到天黑，这最后一副墙画还有几笔就完事的时候，这家的女主人回来了，只见她进屋还哼着小曲，心情一定很不错吧。

嫂子，回来啦，您看我这里快画完了，您给检查下，看看您还满意吗？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再修改。我看她心情不错的时候趁机说。

嫂子看了看墙画说。不错，挺好，等你大哥回来后看看他感觉怎么样，没问题的话明天就让他把钱给你们打过去。

嫂子这么说我心里自然非常高兴。等我画完，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想起王老爷子今天来过，便对此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的嫂子说。

“嫂子，对了，今天下午早些时候老爷子过来了，老爷子怕打扰你们，当时就没让我说。”

嫂子听完眉头一皱说。老爷子？哪个老爷子？

我这个时候已经把东西收拾完了，背上背包对嫂子说。就是王老板他老爷子啊。

说完这句话，我明显看到嫂子眼中，先是疑问然后是恐慌。

你能确定吗？嫂子站起来不自然的说。

这句话倒是把我问住了。说实话，我真不确定。来了一个老头就说是王老板的父亲我信了？说是这个人和王老板有几分相像，但是只要是知道随便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都会从心里不自觉的感觉出脸上有相似的共同点。

自己还是在这个社会上历练的少啊。那个时候真该通知王老板。我心里不由得后悔。

你在这等一下，我这里有照片，找出来让你看下是不是这个人。嫂子说完，到卧室里去找照片。

等卧室里翻箱倒柜的声音停止时，嫂子从里面走出来，递给我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很久以前的黑白照片。看上去因为年代久远的整张照片已经发黄了，上面还有一点一点的不规则的斑点。照片虽然老旧，但还是可以辨认。照片的背景像是一栋老房的大门前，在门前有两个男人的并排的上半身像。

左边那个人显得年轻，大概也就十几岁的样子，和王老板十分神似，一看就知道那是王老板年轻时的相貌。而右边那个人三四十岁的模样，从他的眉宇间和脸上的轮廓辨认，这分明就是王老爷子中年时期嘛。

我指着右边的那个人，对嫂子说。就是他。

这不可能啊。嫂子不禁说道。

怎么？我问。

没……没什么……嫂子说。听她这么吞吞吐吐的，我知道这里面肯定还有事情，嫂子不说，我也没有必要对别人家的家事刨根问底。

啊，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说道。

等等，我跟你一起下去，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嫂子听说我要走，急忙说。

只见嫂子赶紧拿起她的包和手机，就急急忙忙跟出门了。在下楼的这个过程中，嫂子有些六神无主，还时不时的小声的叨叨。我能看出来，嫂子这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待在楼上。

嫂子这一反常态十有八九和今天来的王老爷子有关。是不是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好呢？还是我当初就不该让王老爷子进屋？还是因为别的事情？还有王老爷子那半张变形的脸，现在怎么想这都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那王老爷子那半张脸又是怎么回事？

在我胡思乱想的过程中我们已经下了楼。嫂子没说别的，只是让我先走，随后她就跑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等我离开小区，到一家小超市买烟的时候，发现我自己身上有点不太对劲。

本来我是去买烟，恰巧小超市的柜台上有一面小镜子。我从镜子里无意间照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怪怪的，由于我是学美术的原因，观察能力可能会比一般人要强一点吧。

自己又仔细的照了照镜子才发现，自己的右眼球的右下方有一红点。我扒开下眼皮，这不是一块红点，而是一道。下眼皮遮住了大部分，但是仍然有一小块显露出来。

小超市的老板看我在那里仔细的端详眼睛，开玩笑的说。怎么？打架了？怕被家里人看出来？

没有，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弄的。我仍然看着镜子说。

怎么可能，你这眼这样啊，只有打架才能弄成这样。老板说。

别的就弄不成？我问。

可不，像年轻人出现红眼块只能是打架了。老板说。

这就奇怪了。我真没有打架。要说是因为日常生活中碰到眼睛了？可就算是自己一不小心碰到了眼睛，我又怎么能不知道？并且大部分血块都被眼皮遮挡了，而眼皮却一点伤都没有。

从超市出来，我一边抽着烟一边用手机在网上查。像这种突然眼睛里出现血块的，一般是中年老人才会出现的症状。诱发的原因也又很多，除了外伤造成的原因外，大部分都是身体的问题。可就在前不久我体检的时候结果分明是身体健康的。

排除了外伤的原因，又排除了身体的原因，那会是什么呢？

想起今天发生的怪事，王老爷子的那半张变形的脸。还有嫂子听到王老爷子过来后变得反常。再加上我这一只不知什么原因出现血块的眼睛。

想到这些，心里有一丝莫名的慌张。想的越多心里的慌张慢慢的变成了一丝害怕。

我想，还是回去跟阿龙和大智说说吧，看看他们怎么说。

第二章 交谈

在回去的路上我忽然意识到，莫非这个王老爷子不是人？是鬼？

想起王老爷子的脸，还有嫂子知道王老爷子去家里后的反应，再加上嫂子拿出来的老旧的照片。为什么不拿出新照片来，是因为根本就没有！种种迹象都在表明王老爷子不是人。

虽然我不是无神论者，平日里偶尔听到的那些神乎其神的离奇事件，总会认为那是被过分夸大的结果。如果不是被夸大，那我在短短的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为什么没有遇到类似的事情。

然而在今天我遇到了。

这时电话响起，当我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王老板时，心里咯噔一下。

电话那头的王老板倒是直截了当。说是请我吃饭，一起聊聊别的事。

我问还叫上大智和阿龙吗？

这个事他们来不太好，等有机会我再请他们吧。王老板说。随后他就告诉我酒店的地址和包间号，他在那里等我。

挂了电话后。我想，还是先不要告诉大智和阿龙我跟王老板一起吃饭的好。随后我给阿龙打了一个电话，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说是在网上认识一个女生，约好晚上一起吃饭，今天晚上不回去跟他们一起吃饭了。

等我到了酒店的包厢，王老板早早的就坐在那里等我了。

王老板看到我进来后示意在他旁边坐下，随后叫来服务员上菜。

这诺大的包间里只有我和王老板两个人。我愣愣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老板笑笑拍着我的肩膀笑笑说，小坤啊，别这么拘着，没什么事，咱们两个就是随便聊聊。

一开始我们只是闲聊，等喝了几口酒以后，王老板说，听你嫂子说，你今天见到我们家老爷子了？

我把下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给王老板听，王老板越听脸上越凝重。等我讲完，王老板只是叹了一口气。

见王老板不说话，我给他一支烟，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王老板皱着眉头说。

我感觉我好像猜到了，老爷子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已经去世了。我说完就后悔了，不管王老爷子是不是去世了，我这么说总归是不太好。

你怎么知道？嫂子给你说的？王老板说。

她什么也没说，我猜的，换做是谁都能猜出来。我说道。

我突然想起了。王老板说。前几天经常做梦梦到老爷子，梦的内同都差不多，梦里老爷子说家里来客人了，他要来家里看看客人，醒来之后我没放在心上，没想到老爷子还真来了，在梦里老爷子说的那个客人……

王老板说道这里不说话了，他只是好奇的看着我。

我?怎么可能，我根本就不认识老爷子啊。我吃惊的说。

老爷子去世你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王老板直言道。

这我就搞不清楚了，如果老爷子说的客人不是我，那还好。如果是我，那这又算什么，王老爷子根本不可能认识我的啊。不过这王老板的梦很是古怪，梦到的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还真发生了。

小坤啊，一般像这种。王老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现这种，一般人都是看不到的，你从小就能看到吗。

看不到，从小到大我就经历过这一次离奇的事。说着我还指着自己的右眼。您看，这一下午我都不知道这眼怎么弄成这样的。

王老板仔细看了我的眼睛一会。“怎么弄的，疼吗？”王老板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弄成这样的，这是您家里出来偶然发现的，倒是不疼，跟没事一样。等过几天看看它能不能下去了吧。我揉着右眼说道。

关于今天下午的发生的这件事，王老板也是不明白，不过他表示这几天找一个懂这方面的人，让别人帮忙看看，到时候如果还有什么事再联系我。再次之前，这些事先不要和别人提起。

我问王老板，为什么不要和别人说？

王老板微微一笑，说道。别人要是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灵魂和鬼魂的话，那说了也没什么，要是不相信，你是不是离去精神病院差不远了？就算你去不了精神病院，你不怕别人嘲笑你精神不正常？

我想一想，也是。

我们分别的时候，王老板忽然想起工钱的事，说我们画的不错，等他回家就把钱全部打过去。我自然是很高兴，钱对王老板这种事业小有成就的人老说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们这种创业初期的人来说相当重要。

在坐公交回去的路上，我反复想今天下去发生的这些事，别的还好，就是王老板在梦里王老爷子说的，家里要来客人了，他要来家里看看客人。这让我在害怕的同时多了些疑问。

我就这样左思右想的回到我们三个人合租的房屋里，大智和阿龙还在电脑前忙碌着。

大智和阿龙见我回来，有兴趣的凑过来。阿龙说道。今天这是跟哪个相好吃饭去了，你不够兄弟啊，我怎么就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认识女孩子了呢。

我应付道。前几天，刚认识的。

我为了转开话题，就问道。今天给王老板家里画的墙画是全画完了，王老板也说晚上回去看看效果怎么样，不出什么大问题就给咱们把工钱结了，那现在结了吗？

你还别说，刚刚王老板打过电话来，说是咱们画的他非常满意，随后就把工钱给结了，还说要是有机会给咱们介绍新客户呢。阿龙回答。

结了就好，结了就好。我又接着说。最近还有没有别的活？

我问的问题阿龙好像很兴奋，兴高采烈的对我说。本来没有，但是今天晚上突然接了一个大单。

原来，大智和阿龙今天下午都在处理网站上的回复信息。这些信息都是以前阿龙在各个网站还有通讯聊天软件上做的一些广告，有些别人回复太多了，阿龙一时半会也不能全部一一回复，就在今天下午和阿龙商量，一起把这些都给回复下，然后在做一些新的广告。

在他们一一回复的同时，就有人联系了，说是有一个活，大概是画墙画，需要去外地，管吃管住，工钱可以先提前预付一些。剩下的详细的内容阿龙约了这个人明天面谈。

我听完阿龙叙述完，有些疑问，我说。去外地画，他本人看样子离本地不远。我感觉……

阿龙没等我说完就打断我说。我知道你想的多，不过这也不是好事，咱们明天先等这个人来了以后看看再说。

行。那就明天再说。我说道。

你的眼怎么回事？红了一块。阿龙发现我的眼睛有血块问道。

大智也凑过来瞧了一下，说道。挨打了吧你？刚才吃饭的时候？谁打的？咱们这就叫上人干他们去！

大智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爆脾气。

我赶忙说。这是我今天自己画画时不小心用笔碰的，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他们俩个一听说是我自己碰的，又都开玩笑的骂我笨，还问有没有让约会的小姑娘看出来。他们问的也都让我一一敷衍过去了。

等跟他们闹完了，我躺在床上，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害怕和慌张，更多的是坦然。

时间不长，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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