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戈铁马》——白肚子鱼

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天书圣帝》——潇雨逸尘》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长戈铁马》——白肚子鱼。

第一章 小镇有商队

西北漠野，拥有一片广大的荒原。此地水源稀少，黄沙漫天，环境恶劣，仅有少数动植物能在此地生存。险恶的环境构成了一道天然的隔离带，成为了中原与西域诸族列国的缓冲之地。

中原与西域的仇怨已久，双方来回征战不休。西域诸王对中原的肥田沃土一直虎视眈眈，每当中原王朝更迭或者时局混乱的时候，西域就会组成联军，东侵中原，一路烧杀抢掠。虽然绝大多数东侵都以失败告终，但是仍有几次彻底占领了中原。不过由于西域人性格暴烈蛮横，对汉人的压榨迫害导致汉人纷纷起义，几个西域王朝都被推翻。现在仍是汉人的江山。

而中原在强盛的时候也数次挥兵西域，历任皇帝都试图将天下全部纳入自己的手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是每一位皇帝共有的野望。更别说西域特有的珠宝玛瑙、香料象牙等，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之物。不过也因为西域环境恶劣，战线拉的太长，再加上补给、水土不服等原因。历次西伐也仅仅只能宣扬一下中途国力，实际上占领的土地并没有多少价值，被放弃的地区很多，只保留少数土地。

经过岁月的变迁，西漠渐渐成为两地的缓冲带。双方也不愿意轻启战争，成功还好说，万一失败，轻则国家动荡，重则王朝破灭。

虽然两地联系很少，但是双方一些物资还是蕴含着巨大的利益。这促使了走私商人的泛滥，刚开始双方高层都严厉控制走私。但是，西域珠宝在东方，东方丝绸茶叶在西域，都是高贵身份的象征。这庞大的利益可不是靠狠抓严打能遏制的。

走私一开始被抓到就是诛九族，后来在双方高层都尝到甜头后，对于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刑罚也不是非要灭九族。除非你走私战略物资，那就可不得了了。再加上关口的庞大税赋，可是占西漠税收的

很大比重。在上层的纵容下，走私便在这块区域渐渐泛滥了起来。

“姚远，把这些盒子搬那边去，小心点，这里面都是些贵重东西。”

“嗯，我这就去。”刚刚如厕回来，正在揉着肚子的姚远听见鲁大叔的叫喊声，甩了甩手，十指交叉活动了下指关节准备开始干活。

鲁群让姚远搬得东西也不重，只不过比较贵重，他不放心让其他伙计干，专门让手脚麻利地姚远来处理。

姚远是个活泼性子，既然东西不是太重，便不会一味地闷头死干。“鲁大叔，咱这是到哪了啊？我看这镇子好荒凉。”

鲁群指挥着手下人来回跑动卸下货物，给牲口添加草料饮水，听见姚远的问话，回过头介绍道：“这地方叫牛头镇，边缘地区荒凉一点很正常。小子，你给我小心点，这些东西砸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看着姚远在干活得时候还说着话，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给把盒子里的陶瓷给摔了。这批陶瓷的利润可是十分不小。

姚远小心翼翼地把一个盒子摆好，听见了鲁大叔的话，挑了挑眉，“咚”“咚”地拍着自己并不算太健壮的胸膛，自豪地说道：“大叔，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看着姚远雄赳赳气昂昂地路过自己身边，鲁群假装生气，板着脸一巴掌拍在姚远的后脑勺上：“小子，看你那丑样子，活像只小公鸡，你是想怎么样，着急想找只老母鸡？”

姚远吃痛，“哎呦”了一声，听见了鲁群对自己的调侃，脸红得像个猴屁股，气恼地喊道：“不就是上次去怡红院老板不让我去吗？你们这群混蛋，都拿这事说了我一路了，我一会就去找老板说。”

据不可靠消息所说，在这支商队中，小姚远是唯一的雏儿。在上次商队路过一个城市，老板让伙计们去放松放松的时候，所有的男人都互视一眼，嘿嘿一笑，然后集体去找个真正属于男人的地方逍遥。

但是唯独姚远被老板以年纪太小得缘由留在客栈陪着老板看守货物，其实只有姚远一个人在孤独的寒风中流着两道鼻涕与货物相依为命，看着津津有味地咀嚼着草料的牲口们默默滴下眼泪。

当第二天伙计们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溜达回来，看见靠在马槽上睡着的姚远，拍醒了姚远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高声谈论着昨晚是多么多么得舒服，在房间里是多么多么得暖和，加之各种不可描述画面的描述，把姚远可是羡慕的不轻。

紧接着在姚远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去的时候，老板出来发话了：“滚滚滚，都去干活，和一个小孩子得瑟什么，我可警告你们，不许有人带姚远去烟花柳巷之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这句话就成了姚远悲剧的开始，从那天开始，伙计们总要冷不丁的调侃调侃姚远，刚开始姚远也没多大的反应，被调侃的多了，姚远便越来越反应大，这更加激起了伙计们调侃的热情。然后调侃姚远就变成了商队的日常活动。

夜晚，伙计们坐在几个桌子上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高谈论阔。在这种靠近边塞的地方，夜晚最是寒冷，不喝上几碗烈酒，晚上睡觉都不会踏实。

“哎，大毛，你是这边人，给大家伙儿说说呗。”

大毛拿起一碗酒“咕咚”“咕咚”三口喝进肚子里。站起来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准备开始吹牛。

“话说啊，这片地方有一座山，名叫黑妖山，据说这黑妖山上有一只硕大无比的黑熊，老一辈人说已经成精了。俺老家就在黑妖山左近，大人们都不让小孩子往黑妖山上跑，但俺和二毛小时候皮啊，就是不信邪，俺俩那会琢磨着，这村子周围都玩遍了，没意思啊，就带着几个小孩子上了那黑妖山，准备探探这黑妖山的真面目……”

“咳咳！”这时候，在楼上房间里和老板商量行程的鲁群站在楼上扶手边发出了咳嗽声打断了大毛的故事。

“姚远，你来一下。”

“哦。”听故事听得津津有味被打断的姚远一脸不开心得跟着鲁群去找老板。

鲁群推开房门，侧过身让姚远先踏进房门，然后很轻柔地把门关上，生怕吵到老板。

“老板，我来了。”姚远看着坐在床上的中年男子，眼神中充满了尊崇。

“嗯，过来，我检查检查你最近练得怎么样。”老板睁开双目，刹那间，姚远又感受到了那种来自老板身上的恐怖气息。不过老板很快就收起了他犀利的目光。

姚远点头称是，缓缓脱下上衣，露出自己健壮却又略显稚嫩的身躯，走到老板面前站定。

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抬起两只手上下揉捏姚远的肌肉和轻触他的穴道。片刻后，老板笑了笑，表示十分满意。

“不错，看来这几天没偷懒。”正在穿衣服的姚远顿时不高兴了，争辩喊道：“我哪次偷过懒？”

“小孩子脾气还挺大。”老板呵呵地说道。

“哼！”

老板摇了摇头，接着问道：“姚远，听老鹿说你似乎对我有什么意见？”鲁群在这个商队里，除了姚远叫大叔外，剩下的伙计都是叫老鹿。

姚远听后小脸一红，转身狠狠瞪了在一旁端着茶杯透过窗户往明月的鲁群一眼，转过头一脸谄媚地说到：“我哪有，老板不仅救过我的小命，还教我武功，可以说没有老板您就没有我姚远……”

老板摆摆手，打断了姚远的甜言蜜语，慢悠悠说道：“你别给我来这套，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让你去青楼心怀不平，但你现在正是习武的关键时期，再加上那地方可是蚀骨销魂之地，你这小身子骨进去恐怕连个渣滓都剩不下。”

老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说：“你真要去的话我也管不住你，但是你看看老鹿他们不求上进的样子。唉！”

在一旁假装欣赏月亮的老鹿老脸一红，扭过头很羞怒地说：“老板，别把我扯上啊。我资质也不咋地，而且这辈子没啥大追求，有这身本身也就够了。”

“不是我说你，整天就往那种地方跑，三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家室都没有讨下。”老板听见老鹿这不求上进的话，恨铁不成钢地指责道。

“好好好，老板您是老大，我走。”鲁群一听老板似乎要开始教育自己，连忙投降溜出房间。

老板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旁边的姚远很有颜色的给老板添满茶杯中的热茶，说道：“老板，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我这也就是嘴上痛快痛快，心里面可是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平，全是念着老板对我的好。”

老板点点头，似乎很是受用，接过姚远手中的茶杯，悠悠地说道：“年轻人嘛，我也不是没经历过，你们这些年轻人的精力不是我们这些老人能比得上的，既然如此，我就交给你一个任务，今晚的看守工作就交给你了。”

“不！”

老板装作没听见，挥挥手将姚远赶出房间。而姚远很是后悔，他就不该说自己嘴上痛快这句，应该宁死不从，竟然忘记了老板的小心眼。

第二章 大马刀

第二天，姚远顶着两个黑眼圈迷迷糊糊地啃着一个馒头。看着坐在门口神色疲惫的姚远，鲁群对于姚远的悲惨经历深表同情，用肩膀撞了撞在身边正在抱着一碗米汤的二毛，说道：“二毛，一会你和你哥辛苦下，顶一下姚远的活。这小子老实，晚上连个瞌睡都没打。”

突然被撞了一下导致被呛着的二毛咳嗽了几声，抹了把嘴说道：“老板也是的，俺们守夜都是好几个人轮着来的，小远子这只有一个人一晚上愣是给扛下来了。老鹿，哎，你咋看起来也这么无精打采的。”

“你当昨晚就姚远一个人熬着啊？虽然这里不是在野地，但是这边也不是什么太平地方，小心点总是没问题的。”

“那倒也是，一会你也去睡吧，这有我们。”二毛放下碗，走到门口坐在姚远身边，拍拍姚远的肩膀说道：“小远子，老鹿说你的活俺们给你干了，你赶紧吃完饭去睡觉。”

姚远疲惫得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便端起自己的空碗站起来准备去睡觉

站在二楼的老板看着姚远，歉意地笑了笑。

…………

下午，姚远睡得正爽的时候，鲁群推门进来了，推了推姚远。

“小子，赶紧起来，有活了。”

姚远揉了揉迷糊的双眼，挣扎着睁开看了一眼鲁群，又闭上眼睛，并没有起床的意思。

鲁群面无表情，随手拿起放在床边的茶杯将里面的水泼在了姚远的脸上。

姚远被冷水一激，猛地坐起来抹了一把脸，正准备狠狠瞪鲁群一眼，便被鲁群扔过来的毛巾甩在了脸上。

“收拾的干净点，一会要去谈生意。”

“死老鹿！”

鲁群无视了姚远的起床气。

几个人走在镇子的中心街道上，姚远才发现自己昨天的看法是比较错误的，或许自己商队昨天落脚的地方是很荒凉没错，但是从这条中心街道可以看出这个镇子绝对有着这附近最大的市集。

老板走在最前方，身后是鲁群和姚远，前两人都双手空空，只有姚远抱着一大一小两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本来是鲁群和姚远一人一个，但是在鲁群的大拳头的威迫下，姚远很明智的选择了屈服。

街道是十分热闹，各种卖吃卖喝的吆喝不断，什么小吃、首饰、杂货应有尽有，往来行人不停，周围的繁华场景让在荒漠戈壁呆了半个多月的姚远流连忘返。

突然，姚远看见一个买糖人的。姚远都忘记自己上次吃糖人是在什么时候了，看着那边几个小孩子向身旁的大人撒娇讨要糖人吃，姚远的眼神就暗淡了下来。

一旁的鲁群一直怕姚远被人群挤散，所以一直在留意着姚远，这一幕也被鲁群看在眼里。

老板带着两人穿过闹市区，进入一条小巷，左转右扭，最后停步在一家看起来十分破败的小酒馆。不过与其他酒馆不同的是，这家酒馆的大门没有全开，而是半掩着，倒是从里面传出来的喧闹声很是大，与破败的酒馆显得很是不协调。

“吱……”

鲁群上前推开酒馆半掩着的门，老旧的木门发出来岁月侵蚀后的独有声音。不过姚远可没时间品味岁月的无穷力量，而是被酒馆内几十号凶神恶煞的大汉盯得浑身直起疙瘩。

那岁月的呻吟不止姚远三人听到，酒馆内的大汉们纵然喝酒声，叫喊声喧闹盖天，但是不属于这个环境的声音响起，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凶狠与彪悍，轻蔑地看着酒馆门口的三人。坐在最门口的一个精瘦汉子吐了口唾沫，走到三人面前皱起眉头伸直脖子上下打量了三人几眼，然后抬起头嚣张地喊道：“来这……是要做什么呀？”

“你……”鲁群虽然不是个暴脾气，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嚣张狂妄的见过不少见，但真没见过一个小虾米还这么猖狂的。

“老鹿！”老板喝止了鲁群。上前两步无视了那个小虾米，高声喊道：“大马刀，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你算老几啊，也配叫我们头儿的名字？”那个精瘦汉子哪能容忍这种无视，说完抬起手狠狠地推向老板的胸口。

但是老板并没有给他机会，闪电般抬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淡淡说道：“小子，当马前卒当成你这样也是可怜。”

那精瘦汉子虽然因为被老板抓住手腕而感到惊讶，但是并没有放弃，眼神一狠，扬起另一只手袭向老板的面门。精瘦汉子的速度很快，他的拳头刹那间就老板面前。但这时，他脚腕一痛，紧跟着被抓住的手臂传来一股大力，接着就是天旋地转，伴随着的是骨头折断的声音和撕心裂肺的疼痛。

老板轻轻松开了手，抬起脚踏过了抱着自己手臂翻滚惨叫的精瘦汉子。除了惨叫声，酒馆内没有其他的一点声音，大汉们被老板用干净利落的手法废掉自己这边一人直接吓得愣住了。

鲁群平静的看着这些，他的身手全是老板教的，自己往外面一站也是能技惊四座的人物，更别说深不可测的老板。姚远两眼冒星，眼神中充满了敬仰，他这是第一次看见老板出手，以前经常听商队的人说老板武艺高超，但是见到老板动手的人少之又少。此刻，他下定决心，以后要更加努力练功，一定要成为像老板一样的人。

大汉中，一声咽唾沫的声音响起，随即众人醒转。“妈的，兄弟们抄家伙。”众大汉将手中酒碗一摔，从自己身后抽出弯弯的马刀。

“住手！”这时候，一个人掀开帘子从后堂出来。

“乔老板，请。”此人微微弯腰抬手示意老板三人去往后堂。

酒馆里的大汉们不干了：“二当家，这个人废了猴子。”

“放肆，乔老板是客人。乔老板，手下兄弟不懂事，有所怠慢还望海涵。”

“可是……”

“闭嘴！”二当家掀起帘子，客气说道：“请！”

乔老板看了二当家一眼，微微眯眼，不知在想什么，不过还是带着鲁群，姚远二人进入后堂。

看着三人进入，二当家放下帘子。周围的大汉围上来，憋屈地说道：“二当家，就这么放过他们？”

“等做完交易，他们出不了咱们的手掌心。”

“是。”

进入后堂后，一个高大魁梧的络腮胡汉子哈哈大笑，伸展开双臂给了乔老板一个拥抱。

“没想到十年不见，你不当大侠，开始做起生意来了。来，坐！”大马刀感慨一番道。双方就坐，一侧是坐着的大马刀和二当家以及站着的两个小喽啰，另一边姚远与鲁群侍立在老板左右。

乔老板呵呵一笑，说道：“没办法，世道不好。不过大侠我可承担不住，现在我就是一个生意人。所以嘛，这次找你就是想和你谈一笔生意。”

“好说好说，乔大……老板这个面子我肯定是要给的，不过敢问乔老板准备怎么做这笔生意。”大马刀似乎不想和乔老板讨论天下大事，他的注意力仅仅在这次乔老板能给他带来多少利益上。

乔老板向姚远招招手，姚远得到示意，上前几步，将带来的两个盒子放在桌子上。乔老板将两个盒子推到大马刀面前，大马刀打开两个盒子，但见小盒子里有一件精美的陶瓷器，而另一个大盒子是三块色泽鲜亮的茶砖。大马刀拿起瓷器看了一眼就放下了，然后小心的捏起一块茶砖放在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茶叶的清香瞬间灌满了大马刀的鼻腔。

“好茶！”

大马刀轻轻地将这块茶砖慢慢放回盒子里盖上。大马刀不懂瓷器，他只知道瓷器在这边很值钱，那些大户人家就喜欢花大价钱买这些瓶瓶罐罐。而茶叶可就不同了，在这种地方，这一块茶砖的价值单拿出来就不比那个瓷器差，假如稍微处理一下，能卖到的价钱更高。

“这些只是见面礼，这笔生意如果成功，后面好处少不了你的。”

“怎么，你是想让我帮你倾销茶叶和瓷器？”

“不，假如我的目的只有这么小就不需要找你了，随便找个地方买了就行。我要把我手中的货送到关外，这件事可不是那些商人能办得到的。”

大马刀一脸诧异道：“我可不知道我有这种本事，再说你要是真想往关外贩，给那些守关的一点好处就行。”

老板摇摇头，说道：“那些守关的嘴一个比一个大，我还挣不挣了，我领着这么多兄弟辛辛苦苦花了这么长时间过来难道是给那些人送钱的？这赔本买卖我可不干。”

大马刀摊开手无奈地道：“乔老板，这些事我也懂，但是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让那些吸血虫放行。”

“不不不，我看上的是你那条通往关外的小路。”

大马刀脸色一变，但马上调整回来，掩饰道：“乔老板笑话了，我哪有那种路，真要找小路，在靠近关口的村庄里找，这种小路真的不少。”

乔老板说道：“那种小路能干什么，上山挖石头，走人都困难？我的情报来源挺可靠的，你的马刀帮在这十年间从原来的一个小帮派发展到现在的几大巨头之一离不了那条路。而且，只有你的这条路能勉强走车，我的东西不少，只能用车运。怎么样，要么你我合作，好处少不了你的，要么我找别家。”

虽然马刀帮依靠着这条路发展的不错，但真要说的话，也并不是他马刀帮一家独有这种“小路”，既然乔老板能找出一条来，肯定也能找出另一条。大马刀扭头与二当家一阵私语后道：“我有条件，我要这次收益的一半。”

“三成！”老板似乎料到了大马刀会讨价，并没有什么犹豫，直接道。

“四成。”

“三成。”老板并没有松口。

“行，这笔买卖我做了。”三成就是大马刀预计的报价，见老板并没有松口的意思，大马刀敲定了报酬。

乔老板点点头，双方又粗浅讨论了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这口头协议便算是定下了

乔老板站起抱了抱拳道：“合作愉快，此事事关重大，我要回去准备了，希望大马刀也早些准备，等妥当后，我会派人来告知大马刀。”

大马刀和二当家也站起来抱拳回礼：“那我就等待乔老板的好消息了。乔老板，我送你。”

老板委婉拒绝：“不劳大马刀了，走。”

乔老板带着两人在酒馆众人的凶恶目光中渡步而出，本来紧张的小姚远也因老板的沉稳而挺起胸膛走的自信十足。

从客栈出来，姚远一直在追问老板是怎么样一招打倒一个人的，老板仅仅说你好好跟着我练就行。

“不过，刚才鲁大叔说有事离开是去干什么了。”姚远奇怪地问道。刚说完，就见鲁群从人群中穿过来，一只手还藏在背后。

“我回来了，小远，送你个礼物。”

“什么礼物啊？”

“诺，我刚才看你看了好久，就准备回来的时候给你买一个。不是，你眼睛怎么红了？”

“没事，进沙子了。”姚远揉了揉眼睛，接过了鲁群手里的糖人。

“谢谢，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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