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寻石传说》免费试读_北冥大少》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和平年代的爱情与世俗》——孤独与执着。
第一章 :陈静然的成长 (一)
1977年三月初的一天,位于HB省HG市一户具有艺术气息的家庭里一阵清脆悦耳的啼哭声打破了家人的等待和焦急。
一名新生婴儿出生了。是个女孩儿!
全家人都开心的要命。爸爸更是眉头舒展、眼含笑意,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母亲看着这个襁褓中的新生儿内心充满着幸福与甜蜜,脸上的笑意犹如三月的春风那般温暖。
一家人都在商量着该给这个小公主取什么样的名字。最后爸爸看了看这个襁褓中安静的小公主,他开口对大家说道:“就叫静然吧,陈静然,寓意宁静祥和,安然自若之意。”
这名字得到了家人的一致赞同。于是小公主便有了自己的名字。
静然的爸爸叫陈潇山,是HG市话剧团的编剧,妈妈叫程若云,是HSG区高中女教师。程若云因为孩子的缘故辞去了教师一职。可怜天下父母心,程若云可谓是用心良苦!
在家人的细心呵护之下,静然一天天地茁壮成长起来......
两岁大的静然都学会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了。全家人都把她当宝贝一样地宠着,尤其是爸爸。每次爸爸出门和别人下象棋都会牵着静然细小嫩白的小手带着她一起去,还顺便从家门口的小卖部给她买两颗大白兔奶糖。而静然也很乖巧懂事,一边吃着爸爸买给她的奶糖一边安安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爸爸下棋。虽然静然看不懂,但是眼睛一直盯在棋盘上看着,天真无邪的她看得是那样的仔细,那样的认真。
和陈潇山下棋的是一位年纪将近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他上身里面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外面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工作服。头发稀疏,眉毛稀疏,脸型圆润。给人一种亲切随和之感。
“老陈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你剧团不忙吗?”中年男人询问着陈潇山。
陈潇山正盯着棋盘认真地思索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当他听到中年男人的问话他不假思索回答道:“上午没什么事儿,我带女儿出来透透风,顺便来你这儿看看。忙起来的话我还真没时间来你这儿。”
听到陈潇山这么说,中年男人笑了笑。随后他又问道:“怎么样?你剧团最近的业绩还好吧?你可别太辛苦了啊!你得悠着点儿!我看你最近气色不太好,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事儿了?”
陈潇山此时抬起了头,他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随后自己轻轻地叹了口气......
很显然,一个不愿说,那另一个也就没必要再继续追问下去,否则就会显得既不理智,也不礼貌。所以他们只能把话题转到国情民生之类的琐事上去了。
俩人就这样一边下着棋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于是;陈潇山告别了中年男人,然后牵着静然的手慢悠悠地带着静然回了家。
回到了家里,程若云这时候已经把做好的饭菜都端在了桌子上。
桌子上有青椒土豆丝、炒藕片,炒紫菜苔、还有一盘红烧鱼。这时程若云对他们说:“你们先去洗手,洗好手就可以吃饭了,我去里面叫爷爷奶奶出来一起吃饭。”
陈潇山带着只有两岁大的静然去厨房的墙角处自来水龙头那里洗手。他一边洗着手一边对静然说:“宝贝儿,吃饭之前记得洗手,要注意个人卫生,你记住了没?”
这时静然却一味地在洗手,或者说她在戏水更贴切。
只见水花在静然的两个小手掌之间肆意地飞舞着,洒落的到处都是。静然一边拍打着水花一边嘴里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脸上也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她只顾着自己玩耍了,也不知道爸爸对她说的话她听没听得进去。
这时候程若云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看见静然这样的调皮可爱,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随后转过头对陈潇山说:“让静然别玩了,赶紧吃饭吧,不然一会就凉了。”于是;陈潇山把静然小手上的水珠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干了。他一把抱起了静然直接来到了饭桌旁边准备吃饭。
这个时候爷爷奶奶也从里屋走了出来。他们相继都坐在了饭桌的最中间。
两位老人虽然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两鬓已显露出点点白发,但是风采依旧,气势不减。奶奶脸上慈祥和蔼的笑容给人一种亲切温暖之感。虽有些许皱纹,却依然掩盖不住奶奶曾经的风华与美貌。爷爷则是面色沉稳,波澜不惊。两撇浓密粗浅的眉毛下那对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沧桑的脸庞,悠闲的姿态。给人一种饱经风雨,历经世俗之感。
程若云此时已经给静然盛好了饭,并帮她拿出了汤匙。
两岁大的静然已经学会了自己吃饭。程若云小心翼翼地往静然的碗里夹着鱼肚,因为鱼肚既鲜嫩又没有鱼刺,所以很适合小孩子吃。
很快,大半碗饭已经让静然一扫而光。还别说,静然饭量真不小。吃完饭后的静然嘴角都沾满了细小的饭粒,这倒显得她更加娇小可爱。程若云看着如此可人的女儿,内心充满了深深的喜悦和幸福。
吃完了饭陈潇山放下了碗筷。回到卧室,他拿起了自己的公文包就匆匆地走出来对程若云说:“下午你带静然去公园玩吧,我要去剧团改稿,没时间陪她玩了。所以只能辛苦你了!”
程若云微笑着对陈潇山说道:“你在家睡会儿午觉再去啊。哪有刚吃过饭就忙工作的道理。你这么辛苦身体也吃不消啊!”
看着温柔贤惠的妻子,陈潇山对她露出了一丝温情的微笑。随后陈潇山走到程若云身边轻声地安慰她;“我知道你关心我,你的心意我懂,但如果我不努力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你们。你现在也没了工作,父亲他们也赋闲在家。所以我努力工作也是为了你们,为了这个家。你要体谅我一下。好不好?”
听完陈潇山一番安慰的话,程若云心里甜丝丝的。她温柔地看着陈潇山,然后对她说:“那你去吧。但也不要太辛苦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和我商量商量,没准儿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陈潇山抬起手帮程若云额头前散落的细发轻轻地往她的耳后顺了顺然后说了一句,“我走了,下午静然就交给你了!”
看着陈潇山走出了家门,程若云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留恋的目光,之后她便独自一人收拾起了桌上的碗筷......
陈潇山是个文艺且事业有成的大好青年,他一米七二的身高,修长的身板,总带着一副轻度近视眼镜,眉毛修长稀疏,眼睛明亮有神;一头乌黑的短发,浅短的胡茬,显得温文尔雅成熟稳重。给人一种亲切随和,英姿勃发之感。只不过脸上的些许忧郁倒给人感觉他的生活并不像他表面那样轻松自在。
程若云则是端庄美丽,气质优雅,更多的是自身所散发出的书香之气,淡雅而恬静。一头的长发扎成了马尾悬挂在肩后,高挑的眉毛下一双灵气生动圆润的眼睛,清澈透明。匀称白皙的五官;娇俏精致的脸型,薄薄的嘴唇。那种与生俱来的柔美和温情更让她风姿绰约,风华妩媚。
来到了话剧团,陈潇山一如既往地走进了办公室。他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话剧剧本认真地看着。就这在时一位年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走进了他的办公室。他直接来到陈潇山的办公桌前对他说道:“老陈,这次咱们剧团的演出人员的名单你定好了没有?”
陈潇山不慌不忙地说:“还没有呢,我再仔细的斟酌一下,毕竟这次演出事关到咱们剧团以后的发展和前途,我不能草草的下结论,还得慎重考虑一下。”
这时候中年男人又说:“那好吧,你尽快安排,安排好了之后我就让他们开始彩排演练。你也不要太有压力,该休息就休息。一切都顺其自然吧!”说完之后他转过身叹了口气便走出了办公室。只留下陈潇山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剧本......
今天是周末,来公园游玩的人也比较多。程若云牵着静然的小手慢悠悠地在公园里吹着风,散着步。四月份的空气格外的清新,阳光也是格外的明媚和灿烂。公园的花坛里各种奇花异草也是争先恐后地开放着,生长着。花草的香气是那样的芬芳,又是那样的让人沉迷和陶醉。
程若云走到花圃旁边,她从花圃里面的一棵树上摘了一朵映山红插在了静然的头上,这让本来就可爱的静然更加多了一份娇气与纯真。过路的人们看到静然这样天真可爱无不纷纷夸赞。程若云的脸上也是洋溢着幸福温馨的微笑。
远处的一位学生家长看见程若云带着静然在散步。她便直接朝着程若云走了过来。
程老师这么巧啊,你也在这啊?你是带孩子来玩的吗?”
程若云正兴致勃勃的带着静然欣赏着风景,却被身后的叫声打乱了思绪。她转过身看了看旁边的人。见是自己认识的人她才和她闲聊了几句。
“是啊,真巧啊,你也是来这里玩的吗?”程若云一脸笑意地回答到。
“对啊,今天不是周末嘛,我带孩子来这边吹吹风,顺便带孩子过来写生。哟,这是你女儿啊,长得真可爱。”
“是吗?谢谢夸奖。”程若云这时脸上的笑意更灿烂了。
“对了,你孩子现在的学习成绩怎么样啊?还用家教补习吗?”程若云关切地问到。
“早就不用家教了,这孩子成绩也就那样吧!马马虎虎,真的考不上那也没办法,这是他的命。一切顺其自然吧。孩子现在也大了,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说是吧?”
“那倒也是,毕竟现在是自由民主的社会了,不像过去那么封建保守了。孩子们能有自己的想法也是正常的。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以后的路就让他们自己走吧!”
“妈,你快过来。”
孩子的叫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话。
“孩子在叫我,我就先过去了,回头再找你聊。”
“好的,有事你先去忙吧,回头有时间咱们再说。”
“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那位家长说完就直接奔着自己的孩子而去......
别过了那位家长,程若云又带着静然在公园溜达了一圈,然后又给静然在公园门口买了串棉花糖。
静然开心地吃着手里的棉花糖。就这样,两个人一直持续到傍晚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公园往家赶......
回到了家里,程若云就开始忙着晚饭的事。直到饭做好了陈潇山才回到了家。陈潇山走进了卧室,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包顺势坐在了木制沙发上。右手轻轻地揉了揉额头。脑海中还在想着这次话剧演出演员的名单。
程若云这时走进了房间。她看见自己的爱人正愁眉苦脸,精神不振。于是,她走上去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为剧团的事烦心了?”
陈潇山拉住了妻子的手安慰道:“没事,不用担心,这事我会解决的。只是苦了你了,让你跟着我受委屈,对不起啊!”
妻子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的爱人是在安慰她,宽慰她的心而已。目的就是不要让自己跟着他一起担心。因为她知道自己爱人的脾气和秉性。他是那样的英勇果断,勇敢机智。所以程若云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说了句,“我们去吃晚饭吧,别让咱们的女儿等太久,不然她会哭鼻子的。”
听着妻子安慰的话,这时候陈潇山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未完待续)!
第二章:陈静然的成长(二)
第二天早上,陈潇山吃过早饭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从床头的书桌上快速地拿起了昨晚熬夜改好的剧本和演出人员的名单然后塞进了自己棕褐色干瘪的公文包里。
陈潇山对市里领导安排下来的这场话剧演出非常重视,这次的演出不仅仅关系到剧团集体的荣誉和意义,也关系到本市文化艺术发展的前景和市场经济的活跃。所以;这场演出对于陈潇山来说可真是不小的压力。
虽然有些困难,不过这并不会影响到陈潇山努力前进的脚步。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剧团演员的状态和经验。虽说剧团已经成立好几年了,不过一般都是一些最基本的群众间的演出而已。要想走上社会的舞台和潮流的主线那差的可不止一丁点儿……
来到话剧团,陈潇山快速地走进了办公室。这间六十多平米的办公室内靠窗户两边分别摆放了四张单人型的办公桌。灰白色的水泥地面,雪白色的墙面底下的四周都被围上了大约有四十公分高的白色瓷砖。整个办公室干净整洁,通透明亮。
陈潇山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他打开了手里的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了昨晚加班修改好的剧本以及拟定好的名单。随后他把剧本和名单交给了办公桌对面的一位文员并且对她说道:“一会儿你把这剧本和名单送到剧团的排练大厅交给叶导。你告诉他,就按照我的这套方案实施。至于以后是吃饭还是喝粥那就看天意了。”
女文员恭敬地接过了陈潇山手里的剧本和名单,并且回答道:“好的,我这就给叶导送过去。您稍等!”女文员说完就带着陈潇山递给他的剧本和名单走出了办公室……
陈潇山把自己的公文包合上之后放在了桌角靠在了墙上,随后又拿起办公桌上的玻璃杯。他把玻璃杯中的隔夜茶倒在了办公桌左下角的黑色垃圾桶里,然后又从桌上的暖壶里倒了点清水清了清杯子。他拿起桌上白铁皮的茶叶罐往自己的玻璃杯里轻轻地放着茶叶。
陈潇山除了热爱文艺以外他还有些个人嗜好。比如;他对恒大牌的香烟情有独钟。烟瘾不算太大,两天抽一包。但他从来不在自己的卧室抽烟,因为烟雾不但会熏染着整个卧室,而且程若云对烟味也是很敏感的。又比如;他从记事起就喜欢上了茶水的味道和茶叶的清香。这倒跟他自身的气息挺契合的。举止文雅,风度翩翩。既有君子的儒雅之风,又有世俗的一些习气。不过;陈潇山对自己身上的好与坏还是拿捏有度的,不然程若云也不可能会爱上他,更不会嫁给他。
陈潇山习惯性地从他白衬衫左上角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半包烟和一盒火柴。他可以在办公室里肆无忌惮地抽着烟,也可以豪放不羁地和自己的同事侃侃而谈。但在家里他还是比较严谨恪守的。因为他不但是个孝子,而且还是个好丈夫。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一位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走到办公室的门口。他扫视了一眼办公室。当他发现陈潇山正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认真地写剧本时,他直接走到了陈潇山面前对他说道:“老陈,我刚刚看了一下,剧本没问题。但俞虹最近状态可能不是太好。这事儿你也是知道的。你确定要让她演女一号吗?你真的认为以她目前的状态能够胜任女一号这个角色吗?”
陈潇山抬起了头,他摘下了自己的黑边框白镜面的轻度近视眼镜然后捏了两下眉心。
随后他转过身靠在了椅子上看着眼前的男人并且对他说道:“我相信俞虹,她的耐力和意志都非常优秀,而且也是全团最有潜力最有天赋的人。如果这个时候把她撤下来的话会影响到整个剧组的排练进展,而且短时间内也找不到比她更适合的人。你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我去争取一下俞虹。临阵换将这种事儿既不高明也不理智。”
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剧团的导演。他叫叶无忧,三十四岁,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短袖T恤,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修身牛仔裤,脚下穿着一双白色平底球鞋。身形不胖不瘦。头发修理得干净利落。长脸型,五官端正,鼻梁高挺。让人看上去既稳重又干练。
叶无忧听了陈潇山的话他也是一脸的无奈和黯然。他虽然是剧团的主管兼导演,不过他对陈潇山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因为他俩不仅仅是同事的关系,更是人生路上志同道合的挚友。而且陈潇山做事一向都很沉稳严谨,面面俱到。所以叶无忧对陈潇山的个人能力还是非常的给予和肯定的。
叶无忧叹了口气,随后他搬了把椅子挨着陈潇山办公桌旁边坐了下来。然后他对陈潇山说道:“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过俞虹那边你还得去做做思想工作,毕竟她家现在的情况很复杂。而且她本人现在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你抽个时间去看一下。”
陈潇山从自己的烟盒里抽出两支烟并且递了一支给叶无忧。然后划着了火柴依次给叶无忧和自己都点着了火。
陈潇山深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在嘴里环绕了一圈之后又通过两边的鼻孔喷发了出来。动作是那样的华丽,神情是那样的满足。
“我知道了。对了,俞虹今天来了没有?”陈潇山平静地问到。
叶无忧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然后回答,“已经在排练厅排练了。不过有点走神,精神也不集中。你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陈潇山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摁灭在了办公桌上白瓷烟灰缸里。随后他站起身来对叶无忧说了一句,“你先忙吧!我下去看看。”
陈潇山直接来到了剧场的演排大厅,他扫视了一眼舞台上的那些忙碌的演员们。此时的他们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公演而积极努力着。他们当中最小的只有十八九岁,最大的也才不过二十四五岁。看到他们如此的充满活力,潮气蓬勃,陈潇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看着正在朗诵剧本的俞虹。很明显,俞虹对剧本不管是语言的表达还是情感的释放都不够到位;神情呆板,动作生硬。
看到俞虹是如此的状态,陈潇山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直到他无法忍受台上的散漫于是他大声地喊了一句,“停......”
舞台上的人被这一声大喊给打断了正在进行的一切事宜。一个个都不约而同朝着喊声的断方向看去......
陈潇山走到了舞台的边缘,他用右手轻轻地提了提自己的眼镜然后对舞台上的人说道:“俞虹,你跟我来一下。”陈潇山说完直接带头走出了剧场。俞虹也紧随其后......
来到了剧场后院的花坛处,陈潇山安慰俞虹:“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很多事情,不管是恩怨情仇还是生离死别,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我很多事情我们不能去改变,但我们可以坦然的去面对一切。一个心态平和,积极乐观的人是不会被生活中这些个琐事所牵连的。当然;可能你认为我作为一个旁观者说这些话会轻描淡写,不痛不痒。但我说的都是事实。希望你能好好地想想这其中的道理。而且你还年轻,人生的路也才刚刚开始。我希望你振作起来,重新融入到队伍当中去……”
陈潇山说完从自己灰色筒子裤里掏出来一些零零碎碎的钞票;有两元,五元、十元。加在一起大约有一百块钱左右。你可别小看这百十来块钱,这些钱在当时都够陈潇山一家人生活一个多月了。当时的猪肉才七毛八一斤,澡堂子里洗个澡才五分钱。而这对陈潇山本人来说就是大半个月的工资。
陈潇山走到俞虹面前,他把钱递给俞虹并且对她说道:“这些钱你拿着,虽然不多,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知道你家里现在困难,但无论如何生活还是要继续的。至于你家里的事我这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希望你能够从中尽快摆脱出来。等剧团的事情处理好以后我再抽时间去你家看看。”
俞虹看着陈潇山递过来一大把花花绿绿的钞票,她推开陈潇山的手连忙回绝道:“这怎么行,我怎么能收您的钱呢?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钱我不能收。您收回去吧。”
陈潇山不顾俞虹的反对,她直接抓起了俞虹的右手把钱塞到了她的手里然后直接就离开了,临走前还说了一句,“好好努力,别辜负大家都期望。”
看着陈潇山的离去,俞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原地发呆,眼里也浸满了感动的泪水……
俞虹今年二十二岁,皮肤白皙,身材匀称;五官清秀,面容姣好。长头发盘在脑后被头上的花冠遮挡住了。脸上淡淡的妆容更增添了几分柔美艳丽之姿。
俞虹来剧团已经两年多了。从当初的懵懂无知在的少女到现在成为了女一号,她确实付出了不少的汗水和努力。而且俞虹自身也是比较多才多艺的,她不仅会跳各种各样的民族舞和民间舞,而且就连劈叉,下腰、压腿。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她更是轻而易举,一气呵成。更重的是她对文艺和戏剧的热爱也是如痴如醉,深陷其中。更把它当做毕生的追求和梦想来完成……
到了中午下班时间,俞虹头也不回地往家赶,路过街道的时候她顺便从各家商铺里买了四斤水饺两斤卤肉;还有一瓶白酒和一包花生米。
俞虹家的房子是那种黑瓦白灰连体房。主屋的东边是弟弟住的卧室,西边是她自己的卧室。出了卧室便是客厅。她的父母则是住在主屋后面的房子里,与厨房紧挨着。瓦屋全部被厚实的板砖墙围得水泄不通。雪白色的墙壁上铺满了灰黑色的墙盖瓦。院子大概有一百二十多个平方,主屋的大门正对着院子中间的大门,中间用灰砖铺起了一条长约十五米,宽约两米的一条路道,路道的两边都种植着各种蔬菜。那一排排紧密相连绿油油的菜苗正在吸收着土地的养分和阳光的滋润。
俞虹推开大门穿过客厅直接向院子后面的厨房走去。此时俞虹的妈妈正在忙碌地做着饭。那时候做饭可不像现在这么方便,一般人家烧的都是大灶,只有稍微富裕的人家才会用煤炉做饭,那就算是相当奢侈了。
俞虹把手里的熟食放在了厨房的灶台上,她直接把坐在灶口被烟熏的快喘不过气来的母亲拉了出来。母亲被俞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她顺着俞虹手臂的力量站了起来。当她看见是俞虹时她微笑着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俞虹对母亲说:“妈,中午您就别做饭了,我回来时已经把饭买好了,咱们去吃饭吧!”俞虹说完就从厨房拿出好几个盘子,她依次把包装袋里的熟食都倒进了盘子里......
俞虹准备好一切之后母亲也熄灭了灶台里的火。她来到俞虹身边帮她一起把盘子往前面客厅端去。
俞虹的母亲今年已经四十出头了。生活的无奈和岁月的残酷让她从一位极致的丽人变成了沧桑憔悴的家庭妇女。她过得很凄苦,既没有别的女人那种春风满面,清新靓丽的姿态,也没别的女人的那种率性天真的笑容和安稳居家的生活。她现在不但要照顾十几岁的小儿子,而且整个家庭的重担也压在了她一个人身上。正因为如此,俞虹才心事重重,愁眉不展。
俞虹的父亲因为偷窃未遂被人打成了半个植物人,每天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现在已经到了油盐不进,五谷不分的地步了,眼看着也没个几天活头了。可怜的俞母每天都要帮他擦洗身体和喂汤喂饭,想尽可能地帮他缓解一下身体上的痛苦。看着躺在床上的俞父每天都流着哈喇子,死鱼一般的眼睛盯着卧室的天花板发呆。俞母的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虽然俞父是个无情的人,但俞母却是个有义的人,所以她才会任然独自操持着这个家,独自带着自己的孩子们。以至于别人对她的“心意”她都委婉地拒绝了。
俞虹看着饭桌前的母亲,她知道母亲心中的凄凉和孤独。从自己记事开始,父亲就对母亲不闻不问,若即若离。在父亲的眼里母亲只不过是传宗接代和解决自己欲望的机器而已。母亲没有一天享受过爱情的滋润和家庭的温暖,之所以母亲忍气吞声,那是因为母亲舍不得自己和弟弟。为了自己和弟弟母亲只能任劳任怨,默默接受。
俞虹打开了酒瓶子,她从桌上拿了两只碗分别给母亲和自己倒了些许酒。放下酒瓶她端起碗来对母亲说道:“妈,这些年您辛苦了,谢谢您照顾我和弟弟这么多年,您对我和弟弟的恩情我永远都记在心里。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这杯酒我敬您,这是我第一次喝酒,也是我最后一次喝酒。我保证,以后只要有我在您身边,我就不会让您受一点委屈。”俞虹说完昂起头先把碗中的酒喝了下去。
俞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长大了,变得懂事通达了。所以她也没多说什么,也端起碗陪着俞虹一起喝下了这杯苦情酒。俞母放下了手中的碗,她微笑着对俞虹说道:“你已经长大了,懂事了。不需要我再为你操心了。只不过你弟弟才十一岁,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他还小,什么事也不太懂,在这样的家庭里,难免会对他造成心理上的负担和影响。但愿他以后不要怨恨我才好。”俞母说完脸上的神情明显黯淡了下来。
看着母亲脸上黯然的神情和苍老的脸庞,俞虹安慰道:“妈,您也别太担心,弟弟都那么大的人了,我相信他能够懂你的一片苦心,再说了,不管怎样,他也是你的孩子,这是不变的事实。等他长大了他自然就懂了。”俞虹说完从餐桌上拿起了自己粉红色的钱包,她把今天陈潇山给她的钱拿了出来,“妈,这钱是我们剧团的领导给你的,你收起来。你和弟弟喜欢吃什么就买点儿,别苦了自己。这些年您为了我和弟弟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您放心,以后等我赚了钱我养你一辈子。好不好?”
俞母看着俞虹手里的钱,她疑惑地问俞虹,“你领导怎么给你这么多钱啊?你有没有好好地谢谢人家啊?咱们家虽然穷,但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即使没办法偿还人家,但别人对你的好你要记在心里。咱做人可不能泯灭了良心啊!你在剧团也要好好努力啊,别辜负了人家对你的一番好意和期望。”
俞虹悉心地听着母亲的一番教导,她微笑着回答母亲,“放心吧!您说的话我都记下了。再说了,不是什么人付出都要求得到回报的。而且我们领导为人正派,严谨有条。”
两人正说着话,这时从堂屋东边卧室走出来一位小男孩儿,大约一米四五的样子,体型匀称但略显偏瘦,皮肤白净,脸型清秀。穿着白背心黑短裤。右手不断地揉搓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俞母看见自己的儿子走了出来她就对他说道:“小俞,赶紧过来吃饭,今天你姐买了很多好吃的,这儿还有你最喜欢的饺子和卤肉呢!快过来尝尝。”
小俞一听有好吃的顿时睡意就下去了一半,他走到饭桌前朝着俞虹的身边做了下来,然后拿起筷子就朝盛满卤肉的盘子里夹去。母女俩看着馋嘴的小俞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他已经快有将近一个星期都没有吃到香喷喷的卤肉和那鲜美的饺子了。这并不是说俞母舍不得给孩子花钱。在俞母心中,两个孩子就是她的一切,为了他们自己可以受苦受累,忍辱负重。但日子还要过下去,家里现在唯一的经济来源就靠自己做些零工和俞虹的工资收入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而且还要给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俞父看病买药。儿子读书也要花不少钱。她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太辛苦,背上家庭的重担。所以俞母平时都很勤俭节约,她攒下为数不多的那点儿钱也是为了给儿子读书用的。自己带着一大家子苦哈哈地过着心酸的日子。日子虽然清贫,不过俞母的心中还是有着一丝丝的甜美,因为她有盼望,有期待......
看着儿子狼吞虎咽地吃着饭,俞母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感,眼中也带着慈祥温和的光芒。她不断地往儿子的碗里夹着饺子和卤肉,直到他打了个饱嗝为止。看到母亲这么疼爱弟弟,俞虹心生出一丝嫉妒,她拉着母亲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她对,母亲说:“您就不能多关心我一下嘛!老是这么护着弟弟,她始终是要长大的啊!你这么护着他是会影响到他独立自主的!”
母亲当然看得出来这是女儿嫉妒弟弟,她抚摸着俞虹白嫩的小脸,然后安慰她“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对谁都一样,只不过你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我不能总天天抱着你吧?再说了,你弟弟还只是个孩子,你犯不着跟他计较啊!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也会帮你,会和你站在一起的。你放心吧!”
“我知道,只不过我就是想让您多关心关心我,多想和您亲近亲近。”俞虹说完闭上了眼睛,她静静地享受着母亲温暖的手对她的爱抚。
小俞放下碗筷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不像自己的姐姐那样黏人,他现在需要的仅仅只是母亲的陪伴和那香喷可口的美食。对于亲人之间的那种情感他还处在懵懂无知的一种状态下,不像俞虹那样,对情感的表达既浓烈,又热烈。
看着小俞走进了房间,俞母小声地对俞虹说道:“你爸可能没几天日子了,万一他真的走掉了的话我希望你能挺住,不要消沉,毕竟生老病死都是人生经历,只是早晚的事,妈不希望你为了他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你现在自己的事业才刚刚有点起色,以后的路还很长,你要多为你自己考虑考虑。我听说还有一个星期你们就要进行演出了,而且这次的演出事关到你们剧团的未来对吧?你可要好好努力啊!不要辜负了我和你们领导对你期望啊!小俞还小,妈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要让妈失望啊!”
俞虹看着慈祥的妈妈苦口婆心悉心地教导着自己,安慰着自己,鼻子不禁传来一阵酸疼的感觉,她很心疼自己的母亲,也很爱自己的母亲。如果没有母亲的栽培自己是不能能有几天的成就的,不管是成功之路还是成人之路。如果不是母亲,就凭父亲那样的性格和为人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怎样?!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惧。她一把扑到母亲的怀里紧紧地将母亲抱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母亲的体温让俞虹暂时放下了疲倦的心情,放下了不安的情绪......
母亲看着怀中的俞虹,虽然脸上的笑容很温馨,但内心所埋藏的酸楚是没有人知道的,这种酸楚不仅仅是来自家庭,更是来自于一个女人对情感的一种向往,一种归宿......
下午与虹来到了剧团,她暂时摒弃了所有的烦恼,抛开了所有来自家庭和世俗的杂念。当然;那些压在她心头的压力和重担还是清晰的存在着,毕竟时间沉淀下来的东西总是会在人的心底留下许多印记。并不是说想忘记就能忘记的。虽然面临着现实,不过俞虹并没有失去理智,舞台上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另一个世界”里去了,她那鲜活生动的动作和极具人物情感的语言正在诉说着她热情洋溢,激情澎湃……
陈潇山坐在舞台底下的排座上认真地看着台上的俞虹,当俞虹这个“女一号”缓缓地退幕以后陈潇山的脸上露出一种会心的微笑……
演出如期而至,坐在台下的十几位县、市级的领导和数千基层民众都安静地坐着,其中一位五十多岁的市级老领导显得有点特别;他上身穿着一件军绿色衬衫,下身一条黑色的西服裤,腰间系着一条黄色的牛皮打眼腰带。标准的陆军头,只不过头发中间已有些许白发。鼻梁高挺,面容严肃,眼神锐利清澈。凡是走到他面前的人都不自觉地会产生一种压迫感。
还有五分钟演出就正式开始。今天演出的戏目是《和平之歌》,该剧讲述的是在和平年代里的世俗日常生活和对爱情的美好向往和期盼,以及对艰苦奋斗和勤俭朴素的推崇和赞美。
剧场内最后一盏大灯已经被熄灭,几秒之后工作人员便开启了剧场内吊顶上的小型照明灯。蜡烛般暗黄的灯光照耀着剧场内的四周以及剧场内的中央部分,人与人之间只有近距离才能看得清楚。此时舞台上所有的灯光都相继亮了起来,在这漆黑的剧场内,显得是那样的明亮璀璨,独特鲜明。
演出正式开始……
第一幕:(男二女二出场)
红色的帐幕缓缓地打开:
两位年纪大约五十多岁一对老夫妻,男的叫张四喜,女的叫钱桂枝,都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由右向左出幕)。
张四喜扛着两把锄头拎着大半包肥料,钱桂枝手里带着水壶和两顶草帽(穿着朴素),他们直接奔着自家的农地而去(精神饱满)。
来到了地里(地很宽广肥沃),钱桂枝把手中的水壶和草帽放在了一边,随后她接过张四喜手中的一把锄头就开始忙碌起来。张四喜对钱桂枝说:“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种上属于自己的地,更没想到国家发展得这样迅速和繁荣。这种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生活没想到今天竟然实现了,这要是放在过去可是连想都不敢想事情啊!以前能有一个白面馒头吃都能高兴一整天。现在天天吃烙饼和白面也是稀松平常。真的是太美好太幸福了(感慨万千)。”
钱桂枝听着张四喜一番感慨的话,自己的思绪也被调动了起来,她附和着说道:“是啊,那个年代苦啊!累死累活的都不是自己的,地主老财稍不满意就拳脚相加,而且每天只能吃个半饱就要下地干活,那可真是一段糟心的日子啊(情绪低落)!”
钱桂枝说完,张四喜接着又说道:“咱们能够有今天的生活实属不易啊!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党和政府,没有他们的努力也就没有我们今天的生活。所以咱们不仅要有一颗感恩的心,更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情真意切)”
钱桂枝一边锄着草一边听着丈夫的话。这些话她已经听过不下十几遍了,但她从来都不觉得厌烦,相反;每次她听到自己的丈夫说出这番话她总是面带微笑,欣然接受。
忙碌了两个小时以后(上午十点多一点),太阳已经完全暴露出它的热情(炎热),这时钱桂枝放下了手中的锄头,她从地上拿起了水壶,拧开盖子以后把水壶递给了正在奋力锄地的张四喜(面带微笑),钱桂枝对丈夫说:“喝口水,先歇会儿,不着急。还有一天就差不多就做完了,你也不用太着急。现在又不是在地主家做工,别太操劳了(语气温和)。”
张四喜接过钱桂枝手中的水壶,他大口大口地喝着水(急不可待)……
当水壶中的水还剩下一大半的时候张四喜把水壶递给了钱桂枝,眼里充满了温柔和善的光芒。她对钱桂枝说道:“来;你也喝几口解解渴(语气温和)。”
钱桂枝接过张四喜手中的水壶,她抿着嘴细细地喝着水。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自然。对于丈夫的这种习惯性行为她已经习以为常,但这其中所包含的不舍和爱惜倒让她心生甜蜜,如痴如醉。
钱桂枝拧紧水壶盖把水壶放在了地上,她顺手拿起地上的草帽从中分拨出了一顶直接戴在了张四喜的头上。张四喜顺势把帽子中间的一根红色棉线拉到了下巴下面然后继续着手头上的活。
一直持续到中午十一点多,钱桂枝带着已经空空如也的蛇皮袋扛着自己的锄头回到了家里,她放下手中的农具之后洗干净的手准备做饭(匆匆忙忙)……
第二幕:(男一和女一出场)
红色的帐幕缓缓地打开:(由右向左出幕)
张兰和王立国都同时下班回到了家里(女方父母家)。他俩都是在同一家工厂上班,王立国是队副,张兰是会计。他们都与父母同住。虽然有点拥挤,不过一家人气氛融洽,其乐融融。
张兰把手里军绿色的帆布背包放回了自己的卧室就直接来到了厨房,她热情地对母亲说道:“妈,我来帮您。”
母亲正在捣鼓着灶台底下的火势,她看见女儿过来帮忙就对她说,“你去淘米切菜就行了,这大灶台你也烧不好,别让你弄灭了(语气坚决)。”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笑容满面)。”女儿笑着回答母亲的话。
应着母亲的话,张兰从厨房的架子上拿出了一条红布围裙,她把围裙系在了自己的腰间,随后就开始忙碌起来。王立国随后也来到了厨房帮妻子切菜和炒菜,虽然烟熏火燎,天气炎热。厨房里的三人此时也都忙得一头汗水,不过;在这繁荣昌盛,丰衣足食的和平年代里,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幸福喜悦的微笑,做事也都特别活力热情,谁都不会去斤斤计较些什么。因为他们知道;没有社会主义的大家也就没有幸福安康的小家。经济繁荣富强,祖国昌盛强大。在这和平的年代里,自己纵然再苦再累,那也是值得的。因为他们心中有梦想,有盼望、更有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忙碌了将近一个小时,所有的饭菜都已经陆陆续续地端到了堂屋里的饭桌上。这时张四喜也从地里扛着锄头回到了家里(心情很好)。他把锄头靠在了墙角,顺带把水壶和草帽挂在了锄头把上,然后走进了厨房装备洗手吃饭。
饭菜虽然清素,不过这在憨厚淳朴的家人眼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家人能够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永远生活在一起那才是最真实,最美好的时光。
王立国一味地往妻子的碗里夹着菜盘里的鸡蛋(情意绵绵),他自己只吃西红柿,时不时地也给岳父岳母也夹着菜(动作轻盈),脸上的笑容对父母是那样真诚和敬畏,对妻子也是含情脉脉,眉目传情。
妻子当然懂得丈夫的情意,但作为女人的她还是比较矜持,比较含蓄的,再说这既是白天又是在饭桌上当着父母的面儿。当然;她还是非常喜欢和享受丈夫的这种眉来眼去,故意**。因为这不仅仅代表她风华妩媚,更多的是丈夫对她表达的情感,对她的爱意。那种情感上的融合,内心深处的安宁,让她们彼此都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五分钟后张四喜吃完了第一碗饭,张兰正打算再给父亲盛一碗的时候母亲打断了她的动作,“你们吃你们的,我来就行了。”钱桂枝说完端起张四喜的碗直接就往厨房走去(慢慢悠悠)……
因为长期的劳作,两位老人的饭量都比较大,吃得也相对慢些。张兰和王立国这时都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相继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准备睡午觉(由右向左退幕)……
堂屋内只剩下两位老人还在悠闲地吃着饭,屋顶上的老式电风扇还在摇摇晃晃嘎吱嘎吱的散发着微弱的风,虽然不是很凉快,但是却很应景。钱桂枝时不时地还往张四喜的碗里夹着菜……
吃完午饭张四喜先回了自己的卧室准备睡午觉(由右向左退幕),只留下钱桂枝独自在屋外收拾着碗筷和盘子。钱桂枝收拾好了一切之后她从饭桌上倒了一杯凉开水也顺带回到卧室准备午睡(由右向左缓缓地退幕)……
第三幕:(男一和女一)
红色的帐幕缓缓地打开:(由右向左出幕)
张兰背着军绿色的帆布背包和王立国同时从卧室走了出来准备去上班,此时已经是午后一点多了。她拿起堂屋饭桌上的白色瓷碗喝了几大口水以后就挽着王立国的胳膊走出了家门(睡意未醒)(由右向左缓缓地退幕)……
午后两点的骄阳热情似火,无处不在。整个地面都像是蒸笼的底盘一样热辣滚烫。
张四喜从自己的卧室走了出来(由右向左出幕),他穿着一条白色棉背心和一条灰色深筒裤,手里拿着一把蒲葵扇坐在了屋檐底下的圆形石墩上,石墩的中间还有一个直径大约五十公分圆形大口。这种石墩一般都是用来打遭用的(打遭就是用大锤锤面或者锤碎一些比较硬的农作物)。这时钱桂枝给他送过来一瓣西瓜(由右向左出幕),那鲜红的瓜瓤和翠绿的瓜皮让人垂涎三尺,极具诱惑。
张四喜接过钱桂枝手中的西瓜大口地咬了下去,嚼了两下就吞了下去。随后他脸上露出了惬意的神情并且对钱桂枝说道:“今天这个瓜要比昨天的冰,而且也很新鲜。”张四喜说完又继续吃了起来。
钱桂枝坐在他旁边回答说:“今天中午回来时我就打了四桶水,前面的三桶水都洗菜洗完用了,这最后一桶水我特意留着冰镇西瓜的。你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对吃挑三拣四的,难伺候。”
听着钱桂枝的抱怨,张四喜不但没生气,而且还把吃得只剩下瓜皮的西瓜递到她面前对她说,“来,你也吃一口(调侃的语气)。”
钱桂枝没再理会他,而是直接走回了屋里(不屑一顾)……
这个时代冰箱那是有钱人家的奢侈品,而那些既没有冰箱又想吃冰镇的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出自家深井底下的水,那里面的水不但干净清澈,而且还冰冷刺骨,用来冰镇那是再好不过了。
骄阳已经渐渐地西斜了下去,它的光芒也已经渐渐地收敛了不少。张四喜这时回到屋里,他拿起锄头带上钱桂枝给他灌满水的水壶然后直接奔着地里而去(心情愉悦)……
钱桂枝因为要忙着做晚饭,所以她每天下午都独自一人在家做一些家务活儿,同时也等待着王立国和张兰下班回家。再说天气这么热,张四喜也舍不得让她跟着自己吃苦受累。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张四喜也回到了家(由右向左出幕)。一家人又齐聚一堂,只不过桌子底下的蚊子时不时地跑到大腿上“亲”一口。以至于张四喜和王立国拍大腿的声音接连不断,此起彼伏。
晚上张四喜和钱桂枝都到外面和邻居们侃大山扯闲篇(由右向左退幕),王立国正坐在堂屋的角落旁边认真地洗着全家人的衣服(神情专注)。
这其中也包括张兰的贴身内衣。他不觉得帮爱人洗内衣是件丢人的事儿,相反;他觉得能够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事儿是件幸福快乐的事儿。因为现在都提倡男女平等,人身自由。所以他觉得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既使别人知道他也不怕,因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张兰此时也在收拾着家里的卫生;擦拭着灶台,洗刷着碗、打扫着堂屋(一丝不苟)。
群星璀璨,夜风凉凉(夜景)……
张兰坐在自家的堂屋门口前,此时的她已经洗好了澡。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红花碎花衬衫,下身穿着一条天蓝色的半身裙。长发披在肩膀后面,手里还拿着一把蒲葵扇悠哉地扇着风。
王立国此时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随手递给张兰一瓣西瓜,并且接过张兰手中的蒲葵扇慢悠悠地给她扇着风。
王立国坐在张兰身边,她看着婀娜多姿,温柔美丽的妻子。内心产生了一种疼惜怜爱之情,于是,他用右手轻轻地搂住了张兰的小蛮腰,随后又在她嫩白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深情款款)。
张兰早已习惯了王立国的这种情不自禁的情感表达方式,她扭过头来把吃剩下的西瓜递到王立国的嘴边,“来,你也吃一口(柔情蜜意)!”
王立国看着一脸笑意,热情似火的张兰,他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他轻轻地在西瓜上咬了一口,然后慢慢嚼了下去。此时王立国的心里要比刚才吃下去的西瓜要甜得多,虽然西瓜很甜,但如果要与爱情相比的话那它简直不值一提。
夜已深,蝉已静……
张四喜跟钱桂枝相继回到了家里(由右向左出幕),张四喜来到了王立国的身边坐了下来,对于自己女儿和女婿的这种浓情蜜意他早已见怪不怪,毕竟谁都有年轻的时候。
张四喜从自己的短裤兜里掏出半包已经被压瘪了的大前门香烟和火柴(习惯性动作)。他递了一根给王立国。王立国见岳父给自己递烟,于是,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一直搂着张兰的手臂。王立国转手接过岳父手中香烟抿在了嘴里,随后张四喜划着了一根火柴先给王立国点着了烟,之后才点着了自己嘴上的烟。(随意自然)。
王立国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之后他问张四喜,“爸,地里的还有多少活没做完啊?要不我明天请一天假帮您去吧,天气这么热您和妈身体也吃不消啊(情真意切)!”
张四喜回答道:“不用,地里的那点事儿你俩不用操心,不行我就多忙活几天,你们就安心的上你们的班,不用担心我和你妈,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点小事儿算什么(语气决绝)。”
张四喜扔掉了烟头,然后对王立国和张兰说道:“你俩也早点睡吧。养足精神,明天还要上班呢(语气关切)!”
张四喜说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睡觉去了(由右向左退幕)。此时外面只剩下王立国和张兰俩人还在乘凉。张兰靠在王立国的肩膀上,王立国还在给她摇着扇子驱赶着蚊虫,直到张兰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王立国对张兰说道:“咱回去睡觉吧,时间已经不早了(语气温和)。”张兰站了起来挽着王立国的胳膊,两个人带着幸福与甜蜜一起回到了卧室(全剧终)(由右向左退幕,退幕完成之后舞台中间的大幕缓缓地合上)。
随着剧情的全部落幕,台下的好几千观众和十几位县,市级领导同时拍出了那热烈喝彩的掌声,每个人的脸上也都洋溢着兴奋和喜悦的笑容。那种由内而外所散发出来的高亢和兴奋也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巅峰状态。
热情澎湃之后剧场内的大灯全部亮了起来,观众们也都陆陆续续地从剧场的各个出口快速地离去……
陈潇山和叶无忧此时正带着剧团的俞虹和刚刚台上的那几个演员正在和领导们一一握着手,每个人的脸上也都洋溢着最真诚,最喜悦的笑容。
老领导正在和陈潇山说着话,他带着欣慰的笑容对陈潇山说道:“很好啊!你们这次的演出很成功啊!你们的班底很有潜力啊,尤其是那个演张兰的女演员,感情表达的很到位啊!也很投入。我会对这次演出进行上报,让上面为你们解决一部分资金困难,毕竟这次公演你们也付出了相当大精力和努力啊。我相信,只要你们继续努力向前,把我们国家的传统文化继续发扬推广,国家一定会全力支持你们的。希望你们再接再厉,共创辉煌。”
陈潇山面带微笑,一脸真诚真诚地对领导们说道:“非常感谢各位领导,百忙之中还能能够莅临我们剧团参观考察,我们真的感到非常荣幸,也希望各位领导能够继续指导和带领我们剧团共谋发展,面向未来。我们也会继续努力,争取早日带动本市的经济发展和未来市场的方向……”
“好啊!经济搞上去了百姓才能丰衣足食,安居乐业。你的想法很好,也很有大局意识。后续我们会继续关注你们剧团的流向动态和发展状态,有困难就要上报,毕竟群众的利益就是国家的利益嘛!改革开放也就是为了搞事业,搞经济嘛!”市领导语重心长地对陈潇山说到。
陈潇山听着老领导的一番话,心里也是感慨万千,从当初的一无所有到现在初步形成的大众班子已经耗费了两年的时间,这两年的时间里虽然历经千辛万苦,困难重重。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有付出,那肯定就会有回报,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当俞虹与老领导握手的时候俞虹的心情是不言而喻的;既兴奋,又紧张。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与国家干部面对面的交流,除了高兴以外她更多了一份自豪感和成就感。握完手之后领导对她说:“你的戏演得很好啊!不但声情并茂,而且还独特鲜明。人物的情感也把握的非常好啊!你很有潜力啊,将来一定是个好演员,我很期待你能够演出更好的作品来回报大家,回报社会。”
“您太过奖了,其实我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如果让我演很深刻的人物我肯定演不好的,一来经验不足,二来我也感受不到他们内心深处的那种处变不惊,淡定从容的气势。”俞虹满面笑容地对老领导说到。
老领导笑了笑,然后宽慰她说:“这个是急不得的,别说你了,就是一般有资历的老演员都不能够完全地表达某些人物和角色的心中情感和思想。这些都需要时间的沉淀和自己的对生活的感悟。有了一定的经历才会有经验的,所以说这个是急不得的。再说了,你还很年轻,只要继续努力向前。将来的前途一定会一片光明!”
听着老领导一番安慰和鼓励的话,俞虹的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脸上笑容犹如春风拂面,阳光灿烂。
陈潇山事先已经在一家饭店订了两桌酒席,这是他特意为剧团的演员们和领导们订的宴席。
陈潇山抬手看了看手表,此时已经将近午后十二点半了。于是他对领导们说道:“咱们先去饭店吃饭吧,大家都忙一上午了,吃点饭休息一下。”
听陈潇山这么一说,大家才从欢乐的氛围中清醒过来,顿时都觉得饥肠辘辘,小腹空空。这时老领导却发话了,他对陈潇山说道:“饭店就免了吧,咱们还是去公社吃吧!咱们身为国家干部可不能搞铺张浪费,大行盛风那一套,不然会被人民指着鼻子骂,而且还会辱没了国家的形象和党纪党风。这一点要深恶痛绝,绝不能让它成为我们的累赘,更不要让它成为我们的丑恶。”
听完老领导的一番话,他身后好几个大小官员脸上的神情都很不自然,或者说此时的他们是非常的心虚,生怕一个不留神下一次纪检委找的就是自己。他们背后的肮脏交易也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别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争。这句话不管是在过去的过去,还是未来的未来,既深刻,又现实。
陈潇山听老领导这么说,他只能欣然接受。于是他带着老领导他们一拨人来到了公社,陈潇山为他们十几个人安排好了午饭。十一个人被分成了三桌。每桌都是两荤三素一盘汤。
陈潇山安排好了老领导他们之后自己回到了剧团,虽然老领导他们不吃,但剧团的演员们和工作人员们还是要吃饭的。他召集好了剧团的人,然后带着他们直接来到了饭店……
饭桌上,陈潇山举起了酒杯对大家说道:“这次的演出很成功,你们辛苦了。你们的努力和付出总算有了收获,虽然咱们剧团现在条件简陋,设备不足;但我相信,只要大家继续努力,携手并进。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拥有美好的明天和辉煌的未来。这杯酒我敬大家。”陈潇山说完仰头喝下了杯中的就。
看到陈潇山先干为敬的姿态,随后大家也都喝干了杯中的酒。随后大家也都散漫起来,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多钟大家才陆陆续续地回到了剧团。此时饭店的房间里就剩下陈潇山和叶无忧。他俩各自点着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聊着天。叶无忧对陈潇山说道:“还是你老陈厉害啊!不但会收拢人心,而且还能凝聚大家的力量。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那!”叶无忧的这两句话明显就是调侃陈潇山的。
陈潇山却一脸严肃地回答叶无忧,“那能怎么办?抛开其他的先不说,就说咱们本来就是一个剧团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调动大家都士气和积极性怎么能把戏演好?本来做咱们这行的就不多,如果再不坚持的话那真的就没什么什么意思了,还不如回家种田!”
对叶无忧来说这可能就是不经意间的一句玩笑话,但对陈潇山来说这句话有点重。但陈潇山绝不会生气,因为叶无忧也是跟他共事也有几年了,叶无忧只是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并不会拐弯抹角。当然,叶无忧对这次的演出也是没少下功夫,从台前到幕后都是他在四处奔波,劳心劳力。
陈潇山结过账以后和叶无忧也回到了剧团。此时的剧团已经安静了下来。工作人员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岗位,而演员们都在大厅里看书的看书,默词的默词。
陈潇山走到俞虹身边,他对俞虹说道:“你果然没让我们大家失望,这一点你做得很好,临场不乱,临危不惧。你是个做演员的好苗子,你要继续努力。让我们彼此共创辉煌。”
俞虹笑着回答陈潇山,“您过奖了,剧团的事是大家的事,努力也是大家的努力,我一个人不算什么,如果没他们,就算我状态再好也只不过是单一的存在而已,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所以啊!集体的荣誉才是荣誉,个人的荣誉只能算是杰出而已。”
陈潇山听到俞虹的这番话他很欣慰,也很惊奇。因为俞虹不但精神状态饱满,而且还很积极乐观。看来俞虹心态还是很好的。
“你能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下午回家陪陪你的家人,我给你两天假期,你回去陪他们逛逛商店,看看风景。好好地放松一下。剧团的事你先不用担心。有什么事我们会及时通知你的。”陈潇山说完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晚上陈潇山带着迷人的微笑回到了家里,他把自己的公文包放在书桌上,然后走到程若云身边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腰,程若云转过头来温柔的看着他,随后程若云问道,“今天的演出一定很圆满。总算解决了你的一桩心事。不然看你整天愁眉不展的我心里也难受。”
陈潇山把自己的脸贴到程若云的脸上亲昵着,而他呼出来的阵阵热气让程若云有点儿意乱情迷,无法自拔。直到静然一直吵闹着要若云的时候程若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陈潇山的双臂……
时光如剑,岁月如梭。不知不觉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四年的时间。
这时的静然已经六岁了,也是到了读书的年纪了。今天程若云把静然打扮漂漂亮亮地准备带她去学校报名。
静然今天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碎花小连衣裙,不算很长的头发分两边扎成了小马尾辫,额头前梳着整齐的齐刘海,细长的眉毛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明亮,显得是那样的天真无邪,惹人怜爱。
来到了学校,程若云直接领着静然上了三层的教师楼。还别说,这时候家长带孩子来报名的还真不在少数。于是程若云只能站在后面排着长队静静地等。
终于轮到程若云了,程若云对坐在办公桌前的女老师温和的说了声:“你好,我是带孩子来报名的。”
女老师抬头看了下眼前这位带孩子来报名的家长。她看见自己面前站着的是程若云的时候首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于是她对程若云说:“程老师是您啊,您怎么来这里了?”
当她看见程若云身边站着的静然才明白过来,于是又说:“程老师您是带孩子过来报名的吗?您女儿真可爱啊。”
程若云回答她说:“是啊,孩子都六岁了,也是时候给她报名参加学习了,让她早一点成长,早一点独立,对她对我们都是好事。”
# “程老师您不愧是做老师的,思想觉悟真高。那好吧,我现在就给您办理您孩子的入学手续,您稍等。”
等那位女老师办好了静然一切的入学手续之后又对程若云说:“给您办好了,学费一共是五十四块六毛,您拿着这个收据去一楼的实验室那里取书。”
程若云接过收据并且付了钱,然后对那位女老师说:“好的,谢谢你了。再见。”
随后程若云带着静然离开了这栋教师楼。
下了楼,程若云直接奔着实验室去了。
到了实验室程若云直接就带着静然进去了,跟管理员说明来意之后又拿出收据递给了他。于是很顺利的就拿到了书。
静然头一次看到这么多形形色色的图书直接就抓了一本拿在手里玩耍着,就像看到了新奇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
程若云把书装在了静然的书包里,然后对正在玩着新书的静然说:“宝贝儿,咱们回家了。”于是静然很听话地放下了手里的书跟着妈妈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里,程若云看了摆在客厅中间的时钟,才下午四点钟。于是她便开始为晚饭做着准备。当她把晚饭做好以后这时候陈潇山也回到了家。
一家人坐在饭桌上吃着饭,这时候程若云突然开口对大家说了今天给静然报名入学的事情。想看看大家的反应和态度。
这时爷爷说:“你为了这个家天天忙里忙外的连工作都辞了,一心照顾孩子和我们,真的是辛苦你了。所以你不管做什么我和你妈永远都支持你。我们两老没有任何意见。孩子到了上学的年纪就让她去吧,早点成长和自立也没什么坏处。”
奶奶也附和着说:“是啊,你一个人持着这个家也不容易,倒是我们拖累你了。”
程若云没想到公公婆婆竟然是如此开明豁达之人。这让她鼻头轻轻一酸,眼泪也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这时陈潇山轻轻握住了程若云的手对她说:“你真的辛苦了,这个家都是你一直在维持着,我天天忙也没时间陪你和孩子,你不要生我的气啊。”程若云对他说:“怎么会呢,我们都是一家人,能够和你们在一起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我真的不敢再奢求什么,你们对我的理解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大家都没再说话,都在这祥和与温馨的气氛中吃着晚饭。当大家看到静然吃得满嘴都是油的时候大家都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程若云就起来做好了早饭,她还特意给静然煮了一枚白鸡蛋,买了一屉静然最爱吃的小笼包。因为今天静然就要去上学了,程若云的心也是牵挂着孩子,所以昨晚她也没睡好。还起了个大早给大家做早饭。等她把静然从床上拉起来以后给她梳洗打扮,一切弄好之后就带静然来到大厅准备吃早饭。
静然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脚下穿着一双带纽扣的白色布鞋,扎着两条短小的马尾辫,额头前的刘海也是梳的一溜齐,她就像个小仙子一样可爱纯真。看着静然悠闲地吃着饭,程若云的内心突然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家人比亲情更值得去珍惜和维护的了。有了他们,我的世界才会美好而温暖。
等静然吃好了早饭,程若云就牵着静然的小手离开了家。
来到了学校,看着孩子们一个个活泼地跳跃着,嬉戏着,一片融洽热闹的场景,彰显一片繁荣与昌盛。
“铛……铛……铛……”
上课铃声响了起来,这时程若云带着静然来到了一年级教室的门口,因为还没有分配班级和孩子的座位,很多家长也都是在教室外面等着教课老师的到来。虽然程若云以前也是教课老师,但是她也没有分配的权力,更不用说这里也不是她说了算的。
程若云因为是高中老师,所以这里的家长也很少有人认识她。
这时候教课老师已经来到了教室门口,教课老师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女人,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长裙、白色的粗布球鞋,一头乌黑齐耳短发、唇红齿白,面容姣好。给人一种简洁清秀之美。
随后她把孩子们都领到了教室里,按照个头的大小给他们一一分配座位。
静然被分到第四组第五排,因为静然的个头比其他同学要稍微高一点,所以被分配到了中间也算是合情合理。
静然是第一天上学,所以程若云怕孩子认生所以一直没有离开,一直站在教室的门口静静地看着静然的一举一动。上了两节课以后程若云发现孩子一直都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所以她跟静然说:“宝贝儿,你在这好好的上课,妈妈要回家做饭去了,你在这里要听老师的话,不许惹事知道吗?”
乖巧懂事的静然连连点头答应着。于是程若云一步一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静然,离开了学校。静然看着妈妈的离去并没有感到伤心难过,相反她更加规矩懂事。
因为不放心孩子,程若云回家做好家务之后又把饭做好了这才急匆匆地来到了学校。这时还没有放学,看到教室里的静然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规规矩矩的听着老师讲课,程若云的心里充满了欣慰,更多的是幸福感……(未完待续)!
编后语:关于《《和平年代的爱情与世俗》——孤独与执着》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上不了白银的我只能去异界打魔王》: 冒险者艾克》,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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