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权利》——心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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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刭宪72年，金盾星发生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四皇之乱。

起初，刭宪65年，当伦帝国总统帝释天因一场大病久卧在床，长时间无法治理国事，副总统皮埃尔独揽大权，重新修订国法，以自身卓越的表达能力和平时的政策收揽人心，强行灌输“天下皆恶，唯吾亦正”思想，并派特殊人员在民间建立“天国”教派，大力宣扬皮埃尔执行政策，且在地下秘密研发高危险武器。终于，八年的时间，帝释天病逝，皮埃尔在即刻之际起重兵攻打菲克烨（卡俄斯和众国军事要地，地势险要，经济发达），在这时，沉寂已久的硝烟，终于开始弥漫在这片土地上……

这是世界上最漫长的时间，天空中没有一片不是黑白色的，再也没有白鸽展翅翱翔。人们仿佛早已忘却了和平的样子，弹片的飞舞，伴随着死亡的战歌早习以为常。

刭宪76年，人们不敢相信这一天，就在所有人的眼前，不知何处的曾经象征“永远和平”的巴克尔法庭正式审判了战争总发起人皮埃尔、库鲁特、阿鲁伊斯等“天国思想”党员，并将“天国”教派封杀，视其为异端邪说，禁止各个国家崇奉；并捕获甲级战犯500余人，丙级战犯3万余人，并皆安罪祸大小判以不同刑罚。

没错，战争结束了，突如其来的消息，似乎没有人因此欢呼，可能是因为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也可能是因为他们疲倦不堪的内心已经不在乎这些。

之后的第二年，身为战争发起国当伦帝国向全球国家道歉，并为各国派发4亿伊元作为补偿基金，身为国家的第二任总统帝释天·拉德向严重受害地区进行慰问，进行资金、物质等补偿。大部分都接受了这份来自“曾经的敌人”的道歉，也不在去继续追究，虽然他们不知道这笔巨额资金从哪儿而来。

为避免再次有类似事件的发生，所有国家签约成立了科特斯人民法庭，视其为全球最高法律机构，并制定了《互不侵犯条约》，所有国家都同意遵守。

仿佛是上天为世界血洗后的馈赠，刭宪82年，世界发展走向了全面稳定，社会各方面也步入了正轨，各个国家也进入了新的领域：

1.凡尔赛斯：位于金盾星北半球东北部，存在明显的阶级分化，以个人财产划定等级，社会等级越低下，越会受到人们的歧视，高等阶层统治低等阶层；国家货币单位为“法金”，首都为撒墨尔，现任最高统治人为莫克·斯丁隆。

2.当伦帝国：位于凡尔赛斯南部，社会等级以自身背景而定，存在对平凡身世出身的偏见；国家货币单位为“基克”，首都为渥森，现任最高统治人为华特·本卡里。

3.卡俄斯和众国：位于凡尔赛斯西部，现为世界最发达国家，主张人人平等，社会阶级不分贵贱；国家货币单位为“布铒元”，首都为德拉什，没有最高统治人，拥有国家最高统治机构，阿尔纳政府。

4.寨勒共和国：位于卡俄斯和众国南部，女权主义国家，分为一男一女执政，女性地位永远高于男性，家中之子也是随女子之性；国家货币单位为“斯元”，首都为砬承格，女权最高统治人为冥帝·叶拉，男权最高统治人为亨特·科罗。

现这四国为全球最活跃的国家，其它国家相对平静，各种突出发展大都出现在这四国，国事交往也很频繁。

和平而又孤寂的天空，映射出来已经忘记战争的人们。他们走向了稳定的生活，也消失掉曾经的悲痛，也增添了几分对待现实的复杂。每个人都有不一样忧愁和欲望，仿佛为这个社会制定了繁琐的规格，也产生了站在顶端的神圣：权利。

小丑

“这是我重生前，最后一个夜晚。”

——小丑日记

凡尔赛斯的夜，在月光的照耀下，街道上依然是那么宁静，虽然偶尔会看到几个人影，但即刻便匆忙而去。灯火通明的城镇，却听不到几声声响，埋伏在土地中的昆虫开始吟唱，开始了他们的世界。

每一个屋中的“虫子们”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而一个不起眼的土柸房中，只有这里，屋中的灯暗着，可这并没有让人觉得屋中是安宁的，因为在那张布满灰尘、敧斜不堪的木床下，是一个“欢乐”的“游乐场”。

“今天特么又是哪个地方进浆糊了？又特么给我添乱……”

顺着木床下的通道走过去，眼前也随之明亮了起来，可令人感觉到的气氛却越来越糟糕。伴随着一阵阵如暴风雨般的唾骂声和抽打声，使人好奇到底是怎样。

聚光灯投射到中央，只有那里显得如此刺眼。一个中年的油腻大叔，嘴中叼着一根快烧完的烟，手中紧握着又粗又长的带刺鞭子，貌似是平常用来教训动物的。旁边那个被他抽打的显得低贱至极的孩子，全身上下呈现着新旧的伤痕，脸上已经不成型的装扮，能看得出是一个小丑。

愈加猛烈的抽打声，血迹席卷了舞台灯光照耀下的每一个地方。男子的唾骂声伴随着喷出来的唾沫星子，没有一点想要停下的征兆。他好像打人打上了瘾，越来越猛烈，手法也是出乎意料的“极致”。

男子的手段令人替小丑担忧，可小丑的举动却让人咋舌。他仿佛被抽失了神，任其在自己的身上增添“痕迹”，眼神黯淡无光，亮上看不到正常人的喜怒哀乐，只能感觉到他曾经为了一些事而违心地笑过。小丑的身躯似乎已不听使唤，就像是这个男子的玩物，使用权不归自己所有。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的欲望才得到了满足，小丑好像只剩了一副躯壳，神情中读不出来任何喜怒哀乐：嘴角微微向下耷拉着，时不时流出几滴黝黑的血液……

“小丑，明天还有演出，一晚上之内把伤给我养好，还是明天你带着一点儿血上台，我明天tm继续抽你。”说着，男子丢了半破袋子墨绿色黏稠液体在小丑面前，“噗”的一声，一口痰吐到了小丑身上，男子大摇大摆地带着一群人朝离开马戏团的大门走去。小丑无声地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到与黑夜融为一体。

他待了几秒钟便站了起来，一手扶着墙面，一手捂着身上最大的那块伤口，叼起那袋子一瘸一拐地走了下去。灯光下，那看起来岌岌可危的身影仿佛又微弱了许多……

“呼，呼……”灯被熄灭了，整个马戏团，现在只剩下小丑，和诸多的动物。

这就是我的人生吗？这就是我曾经向往的生活吗？与其是这样，当年还不如直接死在那堆废墟里……

他边走边想着，周围的寂静仿佛让地上的每一粒尘土都能听到小丑的内心独白。他走到了一个破旧不堪的大铁门前，慢慢地打开，又慢慢地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群正在休息的动物，它们安静得有些奇怪，就像只剩下了一副躯壳。小丑向它们走了过去，丝毫不管愈加刺鼻的气味。

他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正准备要涂药，这时，一只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仿佛要靠近小丑。可小丑看起来并不怎么喜欢这只狗，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表情，但那是一副透露着厌恶、轻蔑的嘴脸。小丑一把抓住了狗的脖子，二话不说就掐爆了它。小丑的手松了下来，一具布满脑浆和鲜血的动物尸体从他手中脱落，而小丑看也不看一眼，简单地擦了擦手，继续开始给自己涂药。

这可能就是周围的动物没有躁动的原因。

并不是小丑想要宣泄，而是他不想接受这种动物的怜悯，他认为自己还是一个人。

不知何时在窗外投进了一缕月光，照在了小丑的半张脸上，他涂完了药，马上躺了下来睡觉，没有一点顾忌，没有一点留恋。

“这就是我，一个被万人唾弃，还想活成一个人样的小丑。”

第二天

“拉德森市的预算下来了吗？”画面转到了一座气派的行政大楼里。一位年轻而貌美，身着黑色西装的女士正坐在办公室中边写着文件，边向一位下属询问着某些消息。她的身后便是透过玻璃的高楼大厦，蓝天之下的阳光折射在她蓝色的秀发上，严肃的神情上还带着几丝正直。

下属微微鞠躬，不敢有一点怠慢，一字不含糊地对女士回答着：“米尔主任，由于您上一次对本市改善计划投入的资金较大，包括预算部说由于数据差异，市预算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

米尔笑了笑，不过眼神依然没有转到下属身上，语气中带着沉稳的底气：“呵，上回的资金可都是我一人承担的，没有让市里承担一分一毫。还说数据差异，我还能不知道预算那边的办事效率吗，他们绝对出了与市预算相连的问题，可不是在统计数据上，连人估计都有点儿问题，你继续监察着他们，一有问题，立即处分。”

米尔如此坚定的话语并没有让下属吃惊，他接受了米尔的命令，立即报告了下一个事情：“米尔主任，今晚在本市会有一次大型演出，是培天马戏团主导，您看看这回要不要去参加。”

米尔没有一秒的思考，手里的工作正好完成后站了起来：“必须参加。”她从办公桌上的位置离开，向办公室外走去。

她估计是一位市中的管理人，不拖泥带水，不接受任何一点含糊，体贴市民，是她一向的准则。

夜晚，培天马戏团

米尔没有食言，并且在演出前三十分钟到达了马戏团。一辆黑色轿车飞速驰来，马戏团门口是安排已久的迎接队，还有昨天晚上“调教”小丑的那位中年男子，他看起来是马戏团的团长。

轿车开到了门口，副座的一位人员将后座的车门打开，米尔从后座下来。团长见到大人物莅临，脸上恭维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像哈巴狗似的快走到车前，半躬着腰去迎接米尔：

“诶呀，米尔主任来了，没想到我们这么不起眼的小表演都能把您请来！这真是我们马戏团的荣幸！”

米尔露出了微笑，并不嫌弃团长这样令人作呕的言辞：“体贴市民们的劳动成果，这是一位市管理人的职责，只要是举办对市民有益地活动，我都应该尽最大的努力去支持。”

团长听到了这一番话，拍马屁拍得更起劲了：“有这样的一位主任，我们拉德森市还有什么理由不去进步？您的任职，是我们拉德森市民，也是我们凡尔赛斯全国民最大的荣幸！”

后面的迎接队也十分“乖巧”，听团长说完后，立刻来了一阵热烈的掌声。米尔的微笑稍微有些改变，可仿佛不吃团长这一套：“艾里德团长啊，看来我担任这一年，你还对我不是很熟悉，”

团长脸上出现了几分疑惑，可米尔又继续说了下去：“你嘴上的程度，我们的城市发展如果有你这张嘴的一半，那我就可以提前退休了。”

她又笑了笑，可是这样的笑容仿佛是对团长的警示，米尔走进了马戏团内，团长顾不得多思考什么，继续跟着她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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