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王者荣耀之异能穿越》免费试读_墨沁天》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帝国仙师》——刘李毛。
第一回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封古大陆方圆数十万里,有国无数。其中,以求由国、万方国和南天国最为强盛。
求由国在封古大陆的最北方,气候寒冷,终年积雪。南天国则在大陆的最南方,气候温暖宜人,景色秀丽。而万方国在大陆的中部,处在求由国和南天国之间。
三国并未直接接壤,其间又分布有小国无数。
这三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周遭小国的国力与三国不可同日而语,只能分别依附于三国。
三国国力强盛,兵多将广,君王又都有称霸大陆的野心,连年征战自然不可避免。
其中,求由国因为子民大多身材魁梧,凶悍残忍,所以兵力最强。而南天国位于大陆的最南端,位置得天独厚,物产丰富,子民大都安居乐业,不愿打仗,兵力自然也是三国之中最弱的。
不过,七十年前,万方国出兵强占了南天国北部的延平城,自此,南天国就和万方国结下了梁子。
南天国的皇位传到这一代,已历二十世,南天皇秦兴邦此时年已七旬。
秦兴邦就是在延平城陷落那一年降生的,老皇帝耻于国土沦丧,便为儿子取了“兴邦”为名,期盼自己的子孙日后能代替自己收复国土。
秦兴邦成年后继承皇位,倒也是励精图治,将南天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可惜,南天国子民安逸惯了,始终不愿打仗,南天国的兵力也无多大提升。
而万方国由于连年与求由国大战,将勇兵雄,南天国几次勉强出战,都被万方国打败了。不过,因为万方国要倾全力应付求由国,根本无力南顾,所以南天国的百姓也并不担忧,依旧过着舒心惬意的日子。
八百年前,南天国的开国皇帝隆武帝历经万险、排除万难,打下了一个南天国,为了守住基业,便将南天国的土地分封给了各个子侄。
历经了八百年的风雨和兴衰,南天国的藩王也只剩下了三个,但这三王的势力却早已不是隆武帝开国时分封的那些藩王可比了。
南天国之地共分十州,其中有七州是握在三王的手中,而南天帝亲自掌控的,其实也只有南天国北部的三州而已。
南天三王中,以淮阳王秦天河的势力最大。秦天河是南天帝之侄,坐拥南天国西部的庸、济、辽三州。
而另外二王,魏该王秦九之,同样是南天帝之侄,封地是南天国南部的悉、坎二州,恭山王秦慕元则是南天帝侄孙,封地是南天国东部的户、宣二州。
其中,延平城被万方国占了,延平城所在的润州又有一半土地落入了万方国之手,南天帝真正掌控的,其实只有亘州、泗州与半个润州。
名义上,秦兴邦是皇帝,但是若论实力,其实还不如他的侄子秦天河呢。这也是为什么秦天河会生出不臣之心。
凌飞城乃是淮阳王治下的济州的首府,也是秦天河统辖的三州中,最为繁华之城。淮阳王府自然也就设在凌飞城中,有了淮阳王庇护,百姓安居乐业,日子更是逍遥自在。
望仙楼是凌飞城中最大的酒楼,此时正值午时,正是每日之中生意最好的时候,望仙楼早已人满为患,一位难求。
食客们推杯换盏,谈天说地,热闹异常。忽然,一位食客放下酒杯,问身旁人:“李大哥,昨日我看到一群黑衣人进了你们家,不知所为何事?”
那位李大哥是个中年人,闻言答道:“当时我并未在家,家里只有我那婆娘和娟儿,听我婆娘说,当时真将她们娘俩吓了一跳。不过那群黑衣人进了我家,只是问我家女儿是不是叫娟儿,而后就转身离开了。”
说完,他忍不住摇了摇头。
“会不会是哪个帮派之人,盯上了你家娟儿?”
“一定是,一定是!你家娟儿人长得俊,是左近出了名的。”
“那可如何是好?不如赶快报官吧!”
那一桌的其他食客倒是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那最先说话的食客挥挥手,止住众人的猜测,低声道:“那群黑衣人的身份,说出来恐怕会吓你们一跳,他们可并不是什么帮会中人,而是淮阳王府中的家将。”
此言一出,惊异之声顿时不绝于耳。
“你是如何知道的?”众人心中疑惑,自然有此一问。
那人顿时面露不悦之色。
“你们忘了,我那妹婿可是在府衙当差的!”
众人方才恍然,可是仔细一想,又觉不对,“你那妹婿是在府衙当差的,又不是在淮阳王府中当差的,如何会知道那些黑衣人的身份?”
那人又道:“前年元宵节时,淮阳王的掌上明珠,东琉郡主要赏花灯,淮阳王便命人在王府之中办灯会,而提供花灯的差事便着落到了府衙的官差身上。我又恰巧认识几个做花灯的匠人,便与我那妹婿一同前往王府献灯。到了王府中,便是一群黑衣之人将花灯接去的。”
众人依然不信,“这世上穿黑衣之人多不胜数,昨日去李大哥家的人也不一定就是淮阳王的家将啊!”
那人听了,顿时急了,砰地一拍桌子,嚷道:“那群人的黑衣之上都用金线绣着老虎,我又不是老眼昏花的,岂会看错?”
这一嚷,顿时便把四周之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那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了,赶忙讪笑着道歉。
这种大声喧哗之事,大家早已见惯,也就各自扭过头去,继续吃喝聊天了。
却有一人冷冷盯着李大哥那一桌食客,目光久久没有收回。
那位李大哥顿时慌了,“那群人身上绣没绣着老虎我那婆娘倒是没说,不过,如果真是淮阳王的家将,那可怎么办?”
众人听了,低声议论起来。
一人说道:“不会是淮阳王看上了娟儿,想将她抢入府中做妾吧?”
立刻有人反驳了:“全凌飞城,乃至整个济州的百姓都知道淮阳王乃是贤德之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强抢民女的事呢!”
秦天河虽然野心颇大,但是与民却是秋毫无犯,深得三州百姓爱戴,所以这一桌人倒也不相信他会如此。
“莫非,看上娟儿的,不是淮阳王大人,而是他的儿子?”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而刚才冷冷注视他们之人,此刻听了这话,脸色顿时绿了。
淮阳王有二个儿子,长子秦罹奚此时年已十九,而次子秦罹知也已十六岁了。秦家家教甚严,秦罹奚兄弟每日只能在王府中读书习武,深居简出,所以百姓对二人是只知其名,不知其人。
其中一人道:“这个嘛,倒也不无可能,世子已经成年,知好色而慕少艾,乃人之常情,如果你家娟儿果真得世子垂青,能嫁入王府,即便是做妾,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呢!”
众人纷纷点头,而那冷冷注视他们的公子,脸色已由绿变紫,显然是已经气到了急处。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止住这群人的胡乱猜测时,一个少年悄悄靠近那桌食客,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那少年身形瘦弱,肩上搭着一块白布,穿着一身小二的衣服,似乎是个跑堂的。
这一桌食客只顾着低声交谈,自然也没发觉身旁已经凑过来了一个人,况且那少年的穿着举止像个小二,倒也没有引起周围人的疑心。
那少年经过那桌食客身旁时,忽然伸出手,将一人别在腰间的钱袋抓在手中,迅速藏入了袖中,而后缓步离去。
那少年的手法极为娴熟,电光石火之间,便将他人的财物偷走,显然已是惯犯,而那食客也是毫无察觉。
只不过,这一切被那早已注意这少年的公子尽收眼底。
原来是个小偷!他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鄙夷。
那少年得手之后也不停留,装模作样地走到门口,偷摸望了望,见无人注意自己,便快步出了望仙楼。
一路来到一条无人的小巷中,那少年方才放缓脚步,将袖子的钱袋拿出来颠了颠,发觉分量不轻,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可还没等他高兴够呢,便听唰、唰两声,两个黑衣人忽然窜出,一前一后,将他挡在了当中。
这两个黑衣人身高马大,面色冷峻,目光如刀。那少年吓了一跳,见身前之人死死地盯着自己,下意识地便转身想逃,可转过身去才发现,身后还有一个人挡住了去路,同样死死地盯着自己,立时慌了。
不过仔细端详了一下二个黑衣人的相貌,发现他们不是刚才酒楼那桌食客中的人,少年这才稍稍安心,干笑一声,将钱袋托在手中举起,“二位大哥,今天刚刚开张,就这么一点,全都孝敬你们。”
二人黑衣人听得一愣,冷哼一声,似乎更为不悦。
那少年心中一颤,赶忙拍了拍身上,示意自己身上再无财物,“真的只有这一袋子钱!”
“你这小子,当真气人!难道我等看起来像是劫财之人?”挡在那少年身前的黑衣人终于忍耐不住了。
“不劫财?”少年愣了愣,“难道是劫色?莫非你们有断袖之癖?”一念及此,他吓得赶忙将钱袋扔了,双手紧紧地护在了胸前。
两个黑衣人听了,已是七窍生烟,一人便抄手将少年头上的小帽打飞了。
少年只觉一阵劲风划过,吓得正要尖叫,忽听一阵朗笑,一人自黑衣人身后转出,凝目望向了那少年。
这人身材挺拔,面目英俊,着一身锦衣,手摇折扇,站在那儿,真有如凌风之玉树,显然是个富家公子,那少年被他的气质所吸引,一时忘了呼喊,愣在了原地。
而这少年的小帽被打飞后,头发散乱,垂在两颊,贵公子见他肤白如玉,晶莹剔透,面目更是俊美非凡,小小年纪,身量虽然不高,却已有出尘之质,竟然也看得呆了。
两个黑衣人见二人互相望着,久久不说话,只得轻轻咳了一声。
那贵公子这才回过神来,哈哈一笑,露出两排贝齿,“小弟弟,你身上如果没有其他财物,那我的玉佩,又去了哪里?”
原来,这贵公子便是在酒楼中目睹少年行窃的那位食客,可惜,他只看到了别人被偷,却混然没有察觉自己也被光顾了。
等到少年溜出望仙楼,他才发现自己腰上的玉佩已不见踪影,赶忙追了出去。
其实,他的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之人,那少年乃是惯偷,又怎么会放过这么一块肥羊呢!
少年被人揭破,有些尴尬,也知道今日如果不将东西交出,是绝对讨不了好的,只得嘿嘿一笑,将袖中藏着的玉佩递给了那贵公子。
“这个……其实是捡的!嘿嘿……嘿嘿……”干笑两声,他还不忘了为自己辩解。
贵公子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将玉佩收入了怀中。
少年见他面露喜色,便想开溜,“这位少爷,既然物归原主了,那我就先走了,母亲还在家中等我开饭呢!”说完,他一矮身,想从那贵公子身边绕过去。
贵公子一把将他拦住,冷笑一声:“这块玉佩可是我娘交给我的,如果真的丢了,我恐怕会被骂死,所以,虽然你物归原主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完,他便吩咐二个黑衣人,“来啊!给我押回府中去!”
不等少年挣扎呼救,一个黑衣人便点了少年的穴道,将他夹在腋下,随着主人去了。
第二回
那贵公子当先走出巷子,登上了一架豪华马车。
二个黑衣人将那俊美少年也放入车厢中,便登上马车,共同扬鞭赶车走了。
少年进了车厢,发觉里面也装饰得非常华贵,不仅铺着厚厚的毛毯,躺上去舒适无比,角落的小桌上还焚着一炉香,香气四溢,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而那贵公子则盘膝而坐,面前摆放着一张矮桌,桌上摆着一壶酒。
贵公子斟了一杯酒,仰头一口喝下,而后把玩着酒杯,嘴角含笑,一双俊目不住地打量着那少年。
那少年被看得心中直发毛,他很想问问对方,为什么这么死盯着自己,可是苦于被点了穴道,动不得说不得,只得在心中暗想:“早听说这世上有的男人有断袖之癖,不好女色而好男色,莫非眼前这个公子就是一个?”
那贵公子仍然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俊美少年,就好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瓷器一般,却一直一言不发。
过了半晌,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厢外有人说道:“公子,到了。”
“将他带到我房中去!”那贵公子起身出了车厢,吩咐了一句,便径自去了。
那少年一听这话,心中立刻咯噔一下,“果然被我猜对了!这可怎么办?”
可是容不得他细想呢,就再次被黑衣人挟在了腋下。
少年虽然不能动不能言,但眼睛却还好使,出了车厢,赶忙张望起来。看到自己处身在一个宽阔的院子中,他知道这应该是那个贵公子家的后院了。
果然,黑衣人挟着他一路走来,也不知过了几座院子,终于进了一间屋子。
这屋子宽敞明亮,装饰却极为淡雅,除去墙上挂着的宝剑和一副山水画,只有那满满的书柜最为醒目。
这一路走来,也遇到不少这府中的下人,但即便是下人,不论男女,所穿的服饰也极为得体,可见这座宅第的主人必是身份显赫之人,而那贵公子的身份如此尊贵,所居之室却如此简陋,难免让少年一阵诧异。
黑衣人将少年放在一张椅子上,便转身出去了。
少年独坐房中,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难不成这兔爷儿真的看上我了?还是他把我抓回来,只是想好好惩罚我?”
以前他偷人财物时,最怕被人抓到,那样免不了一顿毒打,但此时此刻,他倒希望那贵公子把自己抓来,只是想暴打自己一顿出气。
“此时已近午时,我出去了半日没回家,娘肯定等急了!”
想到家中等待自己一起吃午饭的母亲,他顿时心急如焚。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忽然开了,一个少女迈步走进了屋中。
这少女年岁不大,约是豆蔻年华,一袭雪白的长裙,冰机雪肤,样貌绝美,真有倾国倾城之姿。
饶是这少年见惯了绝色美女,但一见这少女,也立刻便呆住了,目光再也挪不开半分。
少女来到了少年面前,停下脚步,也打量起了眼前的少年,半晌,才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这才惊醒,却发现自己发愣的当儿,那贵公子也走了进来,站在了那少女身后。
他穴道被点,无法开口回答绝色少女的问话,一时间心急无比。
那贵公子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赶忙为少年解开了穴道。
少年的目光一直望着那绝色少女,忽然发现身体能动了,赶忙答话:“我叫韩无诡!”
绝色少女听了一愣,而后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怎么有人的名字叫乌龟!含乌龟,你嘴里含着乌龟么?”
尽管绝色少女的笑声格外动听,微颤的身姿有如清风拂柳,但名字被人如此取笑,还是令韩无诡心头火气。
“韩是蒋沈韩杨的韩,无是有无的无,诡则是诡计的诡!”他大声解释着。
绝色少女哦了一声,轻声念了两遍,“韩无诡,韩无诡,”而后点点头,“好啦,记住了。我叫秦惜缘。”
那贵公子本来面色如常,但听到绝色少女说出自己的名字,似乎有些生气,“缘儿,你何必将自己的名字告诉这小子!”
绝色少女秦惜缘有些委屈,撅起小嘴道:“朋友间互通姓名,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贵公子听得一愣,沉吟片刻,也没有再说什么。
韩无诡望了望秦惜缘,又望了望那贵公子,心中暗暗猜测着二人的关系。
是兄妹?却又不像,那贵公子虽然也很英俊,但二人的面容只有三分相像,想来应该不会是兄妹。
是情人?秦惜缘穿一身淡黄色的罗裙,这身罗裙虽然称不上华美,但却是独树一帜的,所以绝不会是府中的侍女,而且瞧那贵公子着急的样子,很有争风吃醋之意。
但秦惜缘的容貌过于惊艳,尽管韩无诡的年纪不大,但一见之下,也生出了爱慕之心,可是看到那贵公子与秦惜缘并肩而战,好似一对璧人一般,而自己只是个每日靠偷窃为生的穷小子,恐怕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心中不由得好生难过。
韩无诡心中不痛快,一时间也忘了害怕,高声说道:“那块玉佩我物归原主了,你为什么还要把我抓到你家来,真是岂有此理!”
秦惜缘一愣,看向贵公子,“什么玉佩?”
贵公子嗤笑一声,“我一时不察,娘送我的那块玉佩竟然被这小子将偷了去……”
韩无诡一听,脸上一红,赶忙打断:“放屁!我早就说过了,那块玉佩是我捡的!捡的!”他生怕秦惜缘会因为自己是个小偷而瞧不起自己。
贵公子不明白韩无诡为什么这么激动,一时间也忘了韩无诡话中的不敬,“好吧,就算是你捡的吧。”
韩无诡不依不饶,“那你为什么还将我找到你家来?莫非你真是个兔爷儿?”
贵公子和秦惜缘听了,全是一愣。秦惜缘羞得脸色微红,却难忍笑意,掩嘴轻笑起来。
贵公子气得满面通红,揪起韩无诡的领子作势欲打,秦惜缘赶忙拦住,“大哥,你干嘛,快放手啊!”
贵公子这才恨恨作罢,冷哼了一声,放开了韩无诡。
韩无诡却毫不在意,反而兴奋得瞪大了双眼,瞬也不瞬地看向贵公子,高声叫道:“你是她哥哥?”
贵公子点点头,“是她哥哥又怎样?”旋即咬牙切齿地道:“臭小子,我警告你,不许打我妹妹的主意!”
韩无诡被窥破了心事,不由得一阵心虚,讪笑着低下了头。得知了贵公子只是秦惜缘的哥哥,他对贵公子的敌意也就消了,也没有再针锋相对。
秦惜缘听了,却娇羞着嗔道:“大哥,你胡说什么呢!”
贵公子面色变了变,顿了半晌,才声色俱厉地说:“还有,我不是什么兔……兔那玩意儿!你小子再敢说一次,我保证打得连你娘都不认识你!”
韩无诡却不想在秦惜缘面前弱了气势,壮起胆子道:“你不是,那我自然就不会再说了,不过可并不代表我怕你!”
“噫!你这臭小子胆儿肥了啊!”对于韩无诡的态度,贵公子显然很惊讶。
“哼!”韩无诡板起了脸,“那你到底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
贵公子冷冷扫视了韩无诡一番,面露轻蔑之色,“瞧你小子这副样子,一定很穷吧?”
韩无诡听了,面色一僵,偷眼观察了一下秦惜缘的表情,见她并没有流露出厌恶的表情,方才放心,有心反驳两句,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那又怎样?我不偷不抢,是穷是富关你屁事!”虽然嘴硬,但他心中还是生出一股酸意。
贵公子冷笑一声,“你是穷是富自然与本公子无关,不过嘛,”说到这儿,他故意顿了顿,才又说道:“我倒是能给你个发财的机会!”
“嗯?什么机会?”韩无诡顿时来了兴趣。
贵公子唰的一声打开折扇,“很简单,只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我就许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让你以后不再是个一文不名的小子!”
韩无诡虽然家贫如洗,整日为生计忙碌,但此刻贵公子的语气却令他极为不痛快,忍不住冷哼一声,反唇相讥,“口气不小,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以为你是谁!”
贵公子一愣,愤然道:“淮阳王世子,秦罹奚,怎么样?够不够格?”
韩无诡听了,顿时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是淮阳王世子?”
贵公子懒得回答,只是手摇折扇,洒然一笑,尊贵的气质便显露无疑。
韩无诡心中也不再怀疑,望向秦惜缘,“你是她妹妹,那这么说的话,你也是……”
秦惜缘望着韩无诡,目光有如幽深的潭水。
她微微点点头,声音清脆悦耳,“我就是爹爹唯一的女儿,东琉郡主。”
韩无诡暗暗一叹,怪不得二人容貌如此出众,气度更是不凡,原来是名门之后!
在淮阳王秦天河治下,庸、济、辽三州的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所以三州的百姓对淮阳王是拥戴有加,而像韩无诡这样的平民少年,更是对淮阳王无比崇拜。
此刻得知秦罹奚与秦惜缘是淮阳王的子女,韩无诡对秦惜缘的好感已是无以复加,而对秦罹奚,此前的一些小抱怨和妒忌,也被抛在了脑后。
“淮阳王大人在哪?可否让我跟他见上一面?”
秦罹奚听了,面上立时露出了戒备之色,“你要见我父王干什么?”
像淮阳王这样的英雄人物,如果韩无诡能有幸与其一见,那自然是倍感荣幸,日后也可以四处去吹牛炫耀了。
没想到,秦罹奚却无情地往他头上泼了一盆冷水,“我父王整日忙着处理公务,哪里有功夫见你这等毛头小子!”
韩无诡听了,再次怒火中烧,刚刚对秦罹奚产生的一丝好感也消逝不见。
可不等他反唇相讥呢,秦罹奚便已经拉起秦惜缘,返身走向门外。
“你小子给我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待会自会有人来告诉你该干什么!”
秦罹奚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外,而秦惜缘被他拉着,回头望了韩无诡一眼,还是不情不愿地跟着哥哥去了。
二人方才走出房间,就有两个黑衣人并肩挡在了门口。
秦惜缘回眸一望,令韩无诡一阵失神,等他醒过神来,想起家中等着自己的母亲,赶忙拔脚欲追,却被两个黑衣人死死地挡住了去路。
他只得垂头丧气,乖乖返回屋中坐下,单手托腮,想起了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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