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我的异世界重生之旅》——可爱既是正义》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瞳蛇》免费试读_路九氏。
第一夜 午猫行歌
魏温再一次被吵醒了。
他翻了个身,把被子往脸上一蒙,盖住耳朵,假装自己什么也听不到。
可门外呜呜咽咽的哭声偏偏要钻进他耳朵里,那声音哀怨缠绵,像是无数只蚂蚁在魏温的脑子里爬来爬去,搅得他难以入眠。
士可忍孰不可忍!魏温气的从床上跳起来,抓起枕头就往门上砸!
“滚!让不让人睡觉了!”
枕头砸在门上发生一声闷响,动静不大,却将睡在他隔壁的老魏吵醒了。
老魏睡觉时候的脾气很大,完全不像平时温和理智的模样,眉毛一皱,眼睛一瞪,拳头一握就轰轰轰的往墙上砸,边砸还边骂:“你个兔崽子还睡不睡了!不睡就滚出去看书!半夜不睡觉,难怪上次成绩单全是红的!”
“我就挂了一科!”魏温争辩。
这次回应他的是什么东西砸在墙上的声音,魏温闭了嘴,翻了个白眼,下床把枕头捡回来继续睡。
可这一次他刚刚闭上眼睛,门外就又响起了那种让他抓心挠肺的哭声,只是这次的哭声更加凄厉,刺的魏温耳朵发麻,脑子里也是嗡嗡作响。他气的握紧了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从被窝中爬起来,恶狠狠的打开了房门!
哭声戛然而止,门外地上趴着的小东西抬起头怯生生的和魏温对视,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喵”。
那是只纯黑色的奶猫,小小的一团缩在门口的地毯上,浅绿色的眼睛幽幽地泛着光,大晚上看着还有点瘆人。
魏温瞪着眼睛,伸出手一把抓住它的后颈提了起来,低声道:“求你了,别吵吵了,行不?”
他的语气像是咬牙切齿,又有些无可奈何。奶猫听了,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胡子抖了抖,像是在笑。
紧接着,它居然开口了。
“别睡了,今晚有活干。”
它耸了耸鼻子,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看着魏温。它的声音有点像个成年男人,低沉有力,宛若大提琴的奏鸣,听起来很性感。
魏温却恨不得给把它给掐死,半夜三更的不让人睡觉,还指望他去干活?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不去!”魏温送开了手,奶猫灵巧的落在地毯上,舔了舔爪子。
“去不去是你说的算吗?”奶猫哼了一声,“上次那只大鲤鱼的事儿你没去,知道老板后来找了谁吗?”
魏温的耳朵竖了起来。
“谁啊?”
“将军!”
这两个字一出魏温脸都绿了,他赶紧抱着奶猫进了房间锁上门,脸上也堆满了笑意。
“哎呦我的好兄弟,亲爱的眠承大人,你告诉我,老板究竟和那个死……咳,将军说了什么呀?”
说这话的时候魏温的表情简直是教科书级的太监式谄媚,就差给小奶猫眠承捏肩扇风喂水果了,声音也是一百倍放柔,能低则低,能温柔则温柔,仿佛刚刚那个大吼‘滚’的人不是他一般。
眠承成功的被他的样子恶心到了,它干呕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转头跳上魏温的床趴了下来。
“当然是告状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一个不乐意就不接活儿了?”它冷笑,“那次大鲤鱼惹的事儿实在太大,善后的里红妹妹就跟老板投诉了你,将军身为你的监护人,可不得挨批评吗?”
魏温知道眠承是在嫌他懒,但他脸皮厚,说话的时候脸都不带红一下的:“将军还不知道是哪个空间里几千年的人了,他哪里懂现代人的生活态度?跟他这种老古董说,还不如直接来说我呢!”
“你又好到哪里去?”眠承说,“说到底你还不是怕将军来找你,到时候魏思九出来了就没你的事儿了呗。”
魏思九三个字简直就是魏温的逆鳞,他整个人一下子就炸了,提起床上的眠承就要往窗外扔。
“一个个的都想着他!我有那么差吗?”
魏温气的直跺脚,眠承赶紧咬住他的袖子,安慰他:“其实你也没有那么糟糕,这样,咱们把这个活儿完美的解决了,将军肯定就不会来了。”
其实魏思九和魏温的关系最开始也没有那么差,毕竟是一个姓的亲家,哪有见面就眼红的道理?魏温最初见到魏思九的时候他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小鬼头,屁点大的一个人偏偏就喜欢装老成,没事就和魏思九嗑叨些大道理,整天还无所事事。魏思九也不是什么善茬,看着挺乖的一个漂亮孩子,业绩也一直很好,谁知道后来就发生了那种事?
半个夜卫的人都被屠尽了,血腥气直飘出半里外,整个浮山都淌着血色。他们的人找到魏思九的时候,魏思九就坐在摞起来的尸体上,一言不发的擦着脸上的血,不知道在看着哪里发呆,白局的人也不知道该不该动手,只是看魏思九也没有逃跑,就叫了上头的人来。
上头也知道是大事,就派了魏温的老板白无魈来,可哪知道白无魈发什么疯,把魏思九带回局里后愣是说服了上面,没有给魏思九判死刑,只是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说不定就给放出来了。
魏温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气不过,跑去找白无魈说理,结果白无魈一句话就把他怼回来了。
白无魈说:“你什么时候要是能做到思九做的工作的十分之一,我就判他死刑。”
魏温没了理,只能悻悻的回来了。
这事魏温想起来还气的牙痒痒,他看了眼手里抓着的眠承,冷笑一声:“他魏思九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把我和他比?我就是要按我的做事风格来!他们爱说说去!”
“行行行!你最大!放我下来行吧?”眠承瞥了眼窗户下面,这个高度看的它浑身都抖了一抖。
魏思九也发现了,他转了转眼珠子,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你怕什么?猫有九条命呢,摔一下死不死也不一定啊。”
眠承瞪大了眼睛,冲着他狠狠喵了一声。
但奈何它的身子还是只奶猫,这声喵软绵绵的,倒像在撒娇。
魏思九被逗笑了,他转身把眠承重新放回床上,懒洋洋的从凳子上抓起一件外套套上。
外套有些旧了,左肩上还裂了个口子,也没有缝,里面的白絮随风飘摇,在入秋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
眠承看着他穿上外套,趴在那儿语气凉凉的嘲讽他:“衣服都没钱买一件,你可真穷。”
“那你给我发工资啊。”魏思九不在意的耸耸肩,抓起桌上的钥匙揣进裤兜里,抱起床上的眠承悄声走出了门。
秋天的夜里总是带着一股别样的萧瑟,又是凌晨,再热闹的街上也没了人,偶尔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小贩扛着东西出现在街头,要么就是摸黑还在打扫的环卫工人。
魏思九把眠承塞进外套的领口里,让它窝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搓了搓手,呼出一口寒气来。
“饿死了,走走,先去弄点吃的。”魏思九说着,也不用眠承回答,抬腿就朝一个方向走去。
他走过了两条街,拐进了一条小巷子,巷子看着小,其实还挺长,走着走着就发现里面雾蒙蒙的,走的越深,雾气也越大,后来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凭着感觉走。
魏思九忽然笑了一下,也不知道笑得什么。往前又走了几分钟,一栋青瓦白墙的古宅就出现在尽头,门口还吊着两只红灯笼,灯笼里亮着微弱的火光,在雾里犹似一双眼睛。
一般人见了估计就知道不好,说不定转头就跑了,可魏思九是熟客了,他只看了一眼,就走了上去。
两只灯笼在风里晃了晃,见魏思九走上前,忽然就从纸糊的灯笼面上冒出一只眼睛和一张嘴巴来,眼睛还挺大,整个眼球都是黑的,也分不清眼珠和眼白,诡异的很。
魏思九却没吓到,抬手就在左边的灯笼脸上拍了一下,他用的力道不小,直接把灯笼拍的翻了一个圈。
“哎,吓谁呢这是,也不看看谁来了?”
他说的随意,但仔细听又就能听出来他话里的恶劣意味,深深地暴露了这个人的本性。
左边灯笼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它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好一会儿才像是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呃,魏、魏先生……”左灯笼结结巴巴的,好像是见了鬼,“您、您来找少爷呀?”
“不找少爷,找小姐,”魏温说完,又皱了皱眉毛,“什么玩意儿,呸呸呸,都怪现世的这些破说法,感觉自己都不像个正经人了……你们家和絮呢?”
“小姐不在,少爷在。”
这次是右灯笼开口说的话,它看着比左灯笼胆子大一些,说话倒也稳妥。
“啧,”魏温挠挠头,“算了,和纸在也一样,就是吃不到和絮做的玉烧了。”
“那我们放您进去啦,”右灯笼小心翼翼的,“您可千万别再和少爷打起来啦。”
“说的好像我天天来寻仇似得,”魏温摆摆手,示意自己动手,“我就来蹭个饭……哎,对了,门口的雾是谁的主意?”
左右灯笼对视了一眼,齐齐道:“是小姐。”
“倒像是她。”
魏温哼哼了一声,转头进了大门。
第二夜 和宅
如今这个世道其实不怎么太平,妖怪横行,什么稀奇古怪的家伙都有,也不知道是哪里修出来的,跟现存的人类相比,数量还占优势。
白局和夜卫也是由此而来,虽然名字取得随便了些,但资历却都是一等一的,血脉纯正,都是上古大妖的后代,专门管那些小妖小怪的琐碎闲事儿,免得它们搞出乱子来。
而且按名字就可以猜到,白局专门管白天的事儿,夜卫则负责晚上的烂摊子。相较而言,自然是晚上的破事居多,这夜黑风高的,想搞事情的都一窝蜂涌出来了,所以夜卫里的大多都是精英,能一手抓包的那种,分分钟让那些妖魔鬼怪知道什么叫人间险恶。
但可惜之前自从发生了魏思九那事儿,夜卫的人少了一半,剩下的人也非伤及残,还有心理阴影在身,于是就有了白局的人兼干晚上的活儿,充充人手什么的。
魏温虽然懒,但是老板举在头顶上,该干活时还得干活,于是现在也不分白天晚上了,有活就叫他,搞得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就是个皮球四处踢,踢到哪儿算哪儿。
他现在来找的这位和纸少爷其实来头还不小,不然也不会住这么大宅子里,瞅着就是有钱人……有身份的人……呸,有身份的妖精。
和纸和妹妹和絮祖上是有名的大妖,在大荒时代也是呼风唤雨的妖界个中好手,这和宅就是后来传下来的,到了他们兄妹手里,却成了如今妖界的美食馆。
没错……这俩兄妹没有什么别的嗜好,就是对做饭情有独钟,自从到了现世,修炼也不管了,成天就钻在厨房里,愣是变成了一代妖界名厨。
不过也不是谁都能享口福的,这两兄妹骨子里那份大妖的骄傲始终还是在的,扬言只给比他们厉害的妖做饭。
而魏温是一个例外。
他大概是唯一一个每顿饭都要和和纸打架的人了,因为和纸看不惯他,要说讨厌又会同意给他做饭,要说不讨厌吧,又死活每次都不给他好脸色,就是要和他打一架。
但和纸又打不过魏温,每次打完了还是得老老实实做饭给人家吃。
这大概就是……嗯,人间怎么说来着,受虐狂?
魏温进了宅子,熟门熟路的就朝后间走去。那里是兄妹俩专门招待客人的食堂,这宅子古风气重,兄妹俩还是学着古人的那套,文绉绉的,每次吃顿饭还能酸掉人半边牙。
远远的魏温就瞥见一个人站在食堂门口,那人一身艳红色的长袍,腰间别着一条带流苏的玉佩,雪一样的白发束在脑后,用红玉的绳子系着,整个人醒目的很。
但是魏温一看见他手里的东西就笑了。
一个长相文弱如书生的少年手里紧攥着一把半米长的杀猪刀,刀上还带着血,衬得拿刀的人不仅不恐怖,反而还有些搞笑。
魏温乐了,走上前打量了一番,试探着说:“你这是……在杀猪?”
和纸微征,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魏温就是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五个大字:你怎么知道?
“还真是在杀猪啊!”魏温啧啧啧的感叹,像是重新了认识他一样,眼神中都带着敬佩:“没想到你连猪都是亲手宰好的!”
“呵,那些市上之肉都是屠夫动了手脚的,也不知道新不新鲜,让我如何用?”和纸不屑道:“倒是你,你又来作甚?”
“我本来想来尝尝和絮的新菜的,没想到她不在,”魏温懒洋洋的掏了掏耳朵,伸手一看,嚯!好家伙,这么大一坨耳屎!“不过找你也差不多,最近有什么好吃的啊?”
和纸目光森然的看着他弹掉手指上的一大坨耳屎,眼锋如刀,几乎能杀人。
“不干不净,凭什么做给你吃!”和纸提刀的手向抬了抬,“别来玷污我的厨房!”
“哎,别激动别激动,每次都这样,我都烦了,”魏温嘿嘿的笑着,从怀里掏出了看戏的奶猫来。
眠承被这么突兀的一抓惊的不轻,在魏温手里挣扎了一番,还是乖乖认命了。
“喏,我可不想和你打架了,你做给它吃总可以吧?”
和纸看了看他手里的眠承,又抬头看了看他,目光是说不出的怪异。
眠承也翻了个白眼,呲了龇牙,似乎想显示出自己的凶狠。
“……不用如此,眠承大人我还是认得出来的,”和纸大概也不忍直视它这副模样,出声道:“怎么变得这么小一只?”
“猫嘛,大小不都差不多,没差。”魏温抱着猫,拍拍和纸的肩膀,就大步朝屋里走去。
眠承在他怀里叫了一声,显然很不满他刚才的解释。
和纸跟了上来,又没忍住看了眠承一眼,似乎很难将它与自己记忆中的'眠承大人'结合在一起,就愈发好奇起来。
“我记着上次见大人本体还是如宅子一般大小的模样,威武的很,现在怎么……”他似乎难以形容,皱起了眉毛,“这么……小巧?连人形也不化了?”
眠承看了他一眼,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魏温的咳嗽打断了。
“你管这么多?它又没死,但是你再不做点吃的,”魏温摸了摸猫的后颈脖子,“指不定我饿昏了头就把它给掐死了。”
眠承听着不禁觉得脑后一凉,缩了缩脖子,还是开口了。
“麻烦和纸你赶紧做点吃的吧,我们还赶着做事儿去呢。”
眠承开了口,和纸也就不那么抵触了,不过这次没和魏温打一架,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就举着杀猪刀在魏温眼前晃了晃,当做是威胁。
但魏温又不怕他,还觉得他是小孩子脾气,自己宽宏大量,不和他一般计较。
“乖,去吧。”
魏温眯着眼睛笑,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活像个大爷。
和纸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看眠承也没说什么,只能瞪圆了眼睛跑到后厨去了。
再说说门口那两只灯笼,都悄悄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呢,谁知道听了半天一点声音也没有,怎么也不像是打起来了。
左灯笼抖了抖身子,小声说:“不对啊……今、今天怎么没打起来?”
“不像是少爷的作风……”右灯笼也奇怪,“魏先生终于说服少爷了?”
“可少爷不是……不是……”左灯笼看看四周,生怕被人听见似得,“不是最讨厌魏先生吗?毕竟魏先生是……”
“是什么?”
“你不知道?”左灯笼还以为是右灯笼问,音调都稍稍提高了一些,也没看见右灯笼和它打眼色:“魏先生说着是白局的人,但血脉却不一样的……”
它说着,转了个身,愣住了。
眼前的人双手环胸抱臂,正笑看着它,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邪性,那目光深处简直要把它撕成碎片了。
“魏魏魏魏魏……”左灯笼苦着脸,几乎要哭出来,“魏先生……”
右灯笼权当作没看见左灯笼投给它的目光,眼睛一闭,假装自己是个真灯笼。
魏温这个人长得挺白净,不皮不闹的时候看着也像个乖的,就是一双眼睛狭长的很,笑得时候眯起来总让人联想到那些电视剧里的反派,脸上就差写了四个大字。
不怀好意。
而且他的名声也不大好,妖里头谁不知道沁城有个白局的小祖宗,长得乖其实心里焉儿坏,触到他的眉头总没好事,偏偏这个人武力值是个谜,时好时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撞到他强无敌的时候了,所以沁城的妖怪一般不惹事,惹事了就烧点纸,祈祷下辈子别生在沁城了。
左灯笼也深知这个道理,它干脆也不哭了,抖抖身子,从里面晃出一沓白纸来。
“魏、魏先生,您下手轻点,我怕疼,等我死了能给我烧点纸吗?我下辈子不想做灯笼鬼了……”
它说的可怜,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眨巴眨巴的看着魏温。
魏温其实本来也没想为难它,只是看它这副模样,坏心思就上来了。
他摩挲了下手掌,打量着左灯笼,好像在想该从哪里下手。
“我看你这样子挺好的,做灯笼鬼也没什么坏处,我就不给你烧纸了,”魏温还是笑,手已经抬起来了,“给你个痛快,下次你就知道不要背后乱说话了!”
他装的似模似样的,左灯笼大概真以为自己时辰到了,眼睛一闭,已经一副寻死的神态。
谁知道魏温的巴掌还没落下来,就听见和纸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吃完了就赶紧滚,别在门口欺负小孩子。”
“我怎么就欺负人了?”魏温收回了手,翻了个白眼,“你家小鬼在背后说道我被我抓住了,还不准我吓唬吓唬它了?”
这次回他的是和纸的一声冷哼。
魏温也不气恼,他本来也没想把左灯笼怎么样,和纸都说话了,他自然就顺坡下驴,转身抱着眠承走了。
左灯笼从阎王那儿捡回一条命,吓得身子还在抖。右灯笼睁开眼睛,看了它一眼,又看看宅子里,不由得笑了。
“你看,做灯笼鬼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主要看做哪里的灯笼鬼。”
“就你话多,”和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抱着一个暖壶,红色的长袍落地,美艳的倒像个深宅后院的娇贵女人,“在门口就少说些闲话,下次再惹着这个活阎王,我也保不了你们性命。”
左右灯笼连忙应声称是。
和纸看着魏温的影子消失在巷子一头,低低的叹了口气。
“总有一日,总有一日我们都要付出代价的,”他说着,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说,“当初做过的事,就是过了千百万年,只要还有人记得,就总是没法抹去。”
“活着的总要死去,死去的还会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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