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后世纪之无主境域》——丶夜阑》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东瀛志》——西部行者。
开端
出了术士村,宇文彦沿着深山小道径直走向雍州城。
街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掐指算算,今日应该是重阳日,难怪空气中都渗透着淡淡的菊花香。
宇文彦走进荆门客栈,侍从苏晓赶忙迎了上来,抱怨道:“公子,你一走就是两三天,也不留个音讯。我还以为自己被你抛弃了呢!一个人待在这怪瘆人的。”
“亏你还是个男人,一点男人的魄力也没有。”宇文彦狠狠地白了苏晓一眼。
“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进了宫,顶多就算半个男的。少阳刚之气是在所难免的。”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看在你从小到大一直陪着我的份上,我早把你丢给那姓赵的了。”
“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姓赵的有纯阳之好,宫里的太监几乎都给他杀绝了。”
“欠下的血债,他终究是要还的。”宇文彦冷哼一声。
说着走着,二人已经走进了客房。
“阿苏,赶紧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今天就要动身离开。”
“去哪?”
“去哪?”宇文彦猛地一愣,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那应该是一个很远的地方,对不对?”苏晓说道。
“对,一个很远的地方。”宇文彦发着呆,若有所思。
整理完行李后,两人下了楼。在掌柜那结完账后,宇文彦和苏晓正要走出店门。一个纤瘦的身影闪将进来,和宇文彦撞了个满怀。
“走路不长眼呀!没见着你大爷我要进门呢!”
来人嚣张的叫囔把性急的苏晓给惹火了。苏晓一巴掌狠狠地甩了出去。眼看着就要打到那人脸上,一只手半空将苏晓截住。
“阿苏,赶路要紧。”
“哼!”苏晓不服气地大跨步走了出去。
宇文彦一只脚刚迈出门口,来人右手伸出将他拦了下来,纤细的小拇指正勾着宇文彦的罗盘。
“这位公子,掉东西了吧!”
宇文彦一把将罗盘夺下。
“镜!”
宇文彦一愣。
来人走近宇文彦,附耳说道:“公子该不会是想去找无垠之门吧?”
“你是谁?”宇文彦的声音冷峻而又凌厉,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身着布衣,头戴毡帽的瘦小男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子知不知道该走哪条路。罗盘指明的只能是方向而不是路线。”
“难不成你知道?”
“这是当然。给我五百两,我自会给您领路。”
“果真如你所言,定当重金相谢。”
“还是公子爽快。”
此刻,苏晓正在客栈对面的布庄等着。看见宇文彦和那布衣汉子一齐走了过来,恨得牙痒痒。
“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宇文彦问向那布衣汉子。
“先生不敢当。鄙人姓赵。”
“阿苏,快来见过赵小姐?”
“赵小姐?!”苏晓、布衣汉子同时叫道。
“虽然看过去是面色发黄,满脸络腮,但耳边皮肤确实白润无瑕。两手纤细,虽然手背看过去粗糙,手心确实白里透红。很老套的女扮男装。我说得对不对?赵小姐!”
“呵呵,出门赶太急,化妆的时候没太仔细。”赵小姐挠了挠头,自顾自地傻笑着。
“原来是个假小子,还大爷呢!”苏晓没好气地讽笑道。
“你个死娘娘腔,还好意思笑我。”
“别吵了,时候不早,赶路要紧。”
“这姓赵的难不成也要和我们一起上路?!”
“是啊!以后还请苏姑娘多担待担待呢!”
“你!~哼!我不想和你这俗人吵了。简直是浪费口舌。”
三人从雍州开始,一路走到了城郊的青山脚下。
“宇文公子,我们必须找三匹马来。若是如此步行,还不知要走到何年何月才能到北冥之地。”
“不错,再往前一里地便是驿站,那里有的是好马。”
“女孩子家家的就是这样禁不住累,真是太娇气了!”苏晓讽刺道。
“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去!臭娘娘腔。”
于是,在苏晓与赵姑娘的互怼声中,三人又走了一里地,来到了驿站门口。门口两个守卫见着三人,喝问道:“来者何人?”
话音未落,苏晓甩手掷出两支飞镖,正中两守卫胸口。两人还没来得及喊叫就已经瘫倒在地,气绝而亡了。
“你怎么无缘无故就杀人呀?人家可没招你惹你了!”赵姑娘忍不住叫道。
“待会儿你就明白了!”宇文彦平静地说道。
苏晓一脚把门踹开。三人走进驿站。
驿站内,一位老者正在斟酒。
“王爷,好兴致。我家公子今天来见你了。”
“宇文彦,我早知你会来找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慢。”老者微笑着,不动声色地品着酒。
“久么?才两年呢!”宇文彦冷冷答道。
“难道不久么?两年前,你还是储君。如今却沦为一个逃犯,这世道还真是多变啊!”
“要是当年你肯派兵,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不仅是我,还有你。”宇文彦提起老者的衣领,狠狠地盯着他,就像一头久经饥渴的恶狼。
“今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已无牵无挂。”老者一口饮尽杯中酒,垂首任凭宇文彦处治。
“杀你!我怕玷污了我的双手。你知道惩罚一个人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吗?”
老者沉默不语。
“那就是让他去忍受他最无法忍受的生活。”宇文彦将老者狠狠地摔在地上。
“从王变成小吏,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沦落到如此境地!哈哈哈哈~”老者歇斯底里地笑着。
“走吧!”宇文彦向赵姑娘与苏晓招手示意。
三人从马圈里挑出三匹马后,都沉默无语。一路上除了马儿偶尔的嘶鸣,大概只剩归鸟的扑棱声。
夕阳西下,落日残阳在远边天水一线的地方染红了半边天。漂泊的烟云轻轻地掩住了迟暮的最后一缕光线。刹那间,天地间暗了,似笼上了一层暗色调的纱衣。
灯火开始燃起,稀稀落落的,寂寥得让人想起秋的萧瑟,那种死后归尘般的无奈,清且静。
也不知赶了多久的路,三人终于到了闹市区。这个镇不大,地处略有偏远之地,但该有的也都有,所以不能算是偏远之地。
草草吃过后,三人便进了客房。进店时,店家说过只有一间客房,并且再三强调其他客栈也都全部客满。三人纵然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事实使然,也无可奈何。
房间确定了,房间场地分配自然成了问题。
苏晓坚持要让宇文彦睡床上。理由是,我家公子受不得凉。宇文彦坚持不睡床上,因为赵姑娘是女的。让女孩子家睡地上有失君子风雅。赵姑娘坚持让宇文彦睡床上,理由同苏晓。
苏晓最终综合了三人的意见:宇文彦同赵姑娘一齐睡床上。然后,在宇文彦、赵姑娘二人的目光下,苏晓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经过再三斟酌损益,宇文彦表示妥协,同意让苏晓和赵姑娘睡地铺,自己睡床上。因为隔壁的住客过来警告,都已经三更天了,不睡就别吵。
刚灭灯,苏晓就已经遁入梦境,独留鼾声一片。
躺在床上,宇文彦辗转难眠。或许是因为苏晓的鼾声,亦或是今天的是非恩怨。
“睡不着?”赵姑娘细声问道。
“你不一样么!”
“你真的是宇文储君?”
“已经知道了就没有问的必要了。”
“那老头是你叔叔镇南王?”
“不错。”
“你为什么要去找无垠之门?”
“很明显,我是想去东瀛,得到聚灵石,重建宇文霸业,再统九州。”
“但愿你能达到目的。我要睡了。晚安!”
“你叫什么名字?”
“安楚。”
然后是一片寂静,除鼾声之外的寂静。
“赵安楚、赵安楚~”宇文彦脑海中一直沉浮着这三个字,直到睡去。
次日一早,安楚醒来,发现宇文彦主仆二人已不见踪影。四处张望,只见书桌上放有一封信。
拆开信封,展开信纸。白纸黑字,娟丽小楷。信的内容如是:
赵姑娘。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了。我知道我们的相遇绝非偶然。这一切都是你的精心设计。虽然我不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但我清楚你对我们绝非善意。所以希望我们就此别过。五百两银子已换做信封之下的衣服,希望你能喜欢。
安楚抚摸着衣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宇文彦二人正策马朝徐州赶去。因为他在出发前还必须得到一样东西。那就是《九州图志》。
苏晓曾问过他:“既然赵姑娘知道路径,我们为何要舍她而去?”
“因为她姓赵。”
“姓赵有什么问题么?又不是姓赵的都是赵氏族的。”
“她身上还有这个。”宇文彦从怀中摸出一个令牌,一个只有郡主才能佩戴的腰牌。
“……”苏晓沉默了。
“我们动作得加快了。赵安楚的出现说明赵氏族已经察觉了我们的目的。”
主仆二人绕过莫高平原,在晨起的霞光中渐行渐远。一路上,或许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但他们此刻正肩负着一个王朝的使命,一个值得宇文彦用一生去践行的目标。
安楚
靖江王府内,靖江王赵叔明正坐在前厅独自品茗。
管家公允急匆匆地走进厅堂,对赵叔明附耳浅言了几句。赵叔明微微一笑,捻了捻胡子,说道:“你去把小姐给我叫过来!我有事问她。”公管家得命即去。
公管家绕了好一段路才走到这郡主门前。他轻敲了三下房门,细声喊道:“小姐,王爷叫小人传唤您过去,说是有事相问。”
“公叔,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别‘您’、‘小人’的叫了。听的怪别扭的。”赵郡主的声音夺门而出。
“是,小姐说的是。小人以后会注意的。”
赵郡主摇了摇头,对公叔表示无语。
“吱呀”一声,门开了。赵郡主在两名侍女的陪衬下出了门。虽说两位侍女已经很漂亮了,但站在郡主面前,也只能是陪衬了。粉面含春,清眸樱唇,有如星辰点缀着夜空,在赵郡主的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难怪有纯阳之好的九州之主赵天佑见到了她都会呆住。好在这赵天佑只会欣赏却不亵玩。不然这赵姑娘就得入宫成妃了。
公管家引着郡主来到前厅。靖江王轻呡了口茶,末了,习惯性地捻了捻胡子。公管家示意两个侍女退下。
“安楚。你还知道回来?我当你要一去不返了!”靖江王平静地说道。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完成父亲的愿望。”
“那你就该听我吩咐,而不是自作主张,擅自行动。”
“其实,就差一点,我就骗到了宇文彦。只怪自己大意,让他发现了我的腰牌。”安楚一脸无奈。
“宇文彦现在应该还不清楚前往北冥之海的路径吧?”
“没错。所以我就骗他,说我知道路线,想骗他带我一起上路。”
“哼!这种方法也只有你想的出来。”
“没办法。小女学识有限,不似爹爹般老谋深算!”
“公允。把东西拿出来吧!”靖江王向公管家伸手说道。
公管家从怀中摸出一本书,一本略显破旧的书。
“这是什么?”安楚指着那书问道。
“《九州图志》”靖江王略作停顿,继续道:“要想找到北冥之海。这图志是不可或缺的。我想宇文彦应该需要这本书。”
“但就算我们有了图志又有何用。宇文彦戒心太重。要想潜伏到他身边着实不易。”
“既然无法潜伏。那就和他光明正大地谈判。图志在我们手里,不合作,就算是他宇文彦也无可奈何。”靖江王语气显得十分有底气。
“那父亲打算如何?”
“宇文彦此刻应该在荆州。毕竟,知道《九州图志》放在白鹿书院的,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我和他宇文彦两个人了。”
“父亲的意思是?”
“你带上图志赶到荆州,找到宇文彦,把话给他挑明了。要么合作,要么就让东瀛成为永恒的传说,谁也别想找到。”赵叔明一掌拍在桌子上,脸色严肃,眼神之中凶光扑烁。
次日清晨,远天才刚放亮。些许碎星还未来得及隐去。在这一片朦胧之中,赵安楚已经准备好启程了。
临行前,靖江王特意叮嘱安楚,行事保持低调,避免暴露自己身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安楚谨记在心。为此,她特意换上了一身飞鱼服,幸好没带上绣春刀,不然人家还以为是锦衣卫呢!
跨上赵叔明精心挑选的的千里马后,赵安楚扬鞭一甩。一人一马依偎着渐散未散的夜色,绝尘而去。
而此时此刻,宇文彦与苏晓二人正寄宿在白鹿书院门下。三日前,宇文彦二人日夜兼程赶到此地,准备寻得《九州图志》后即刻前往北冥之海。结果,书院夫子告知,图志已被人提前一天取走。并且取书之人留下一言:静待些许时日,所求之书自会有人送到。
既然来人已经留话,宇文彦也就只好耐下性子等着。
等待着的这几天,虽然急坏了宇文彦,却是乐坏了苏晓。
荆州之地,地处繁华。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苏晓趁着性子,一口气走遍了大半个荆州,该吃吃,该花花,尽情挥霍着主子的金银,反正宇文彦最不差的就是钱了。
这天,宇文彦照旧来到白鹿书院。毕竟,心系江山的他,没有多余的心情赏阅世俗繁华。绕过书院正厅,宇文彦独自一人来到了书院北面的寒烟池,挨着池边的便是斑竹林。
“寒烟池上寒烟生,斑竹林中斑竹层。”这两句诗,宇文彦脱口而出。
昔日,还贵为王储的宇文彦随父君宇文席同游荆州,莅临此地。感怀于此地此景,宇文席欣然赋诗一首。今日重游故地,见此池此林,念此情此景,宇文彦不禁落泪。心中自是云海涛生,久久不能平复内心之苦痛。
“往事已逝,化作过眼云烟,公子又何必执着于是。”
听闻人语,宇文彦忙转身相视。
“宇文公子,多年不见,如有怠慢,还望海涵。”
只见竹林转角深处,一白衣老者缓缓走来,龙钟姿态,自是世俗外人。
“原来是欧阳先生,冒昧打扰,小生还望先生见谅。”
宇文彦躬身作揖,自是恭敬答道。
“昔日先帝交付于我《九州图志》,在下一直幽居于此,不敢负约,如今图志已被取出,老夫所负之责,也算是有所交付。故今日特来告别公子,也算是告慰先帝。”
“夫子言重了,我宇文氏能得夫子成全,在下十分感激。但图志为何人取走,不知夫子可否告知。”
“一切自有天注定,天机不可道,话不可说明,望公子静心等候。”
欧阳夫子说着走着,渐行渐远。
宇文彦欲待追问,夫子已是行将远去,堕入寒烟。
“果然是世外高人,形迹无影,来去无踪,佩服佩服。”
随声音寻去,只见一侍卫模样者,不知何时来此地。
“来者何人?”宇文彦冷色道。
“自是想来之人。”
“有何目的。”
“自是有所目的。”
“答得自是妙比寻常啊!”宇文彦微微笑道。
“敢问阁下尊称。”
“在下单姓一赵字,你就称呼一句赵大爷便可。”
“赵公子年纪看似轻轻,口气倒是不小啊!”
“怎滴,难不成想比试比试。”
这姓赵的话音刚落。宇文彦凌波一闪,扬袖一拂。
顷刻间,这自称赵大爷者,顶上乌冠已是不见踪影,一头秀发却似瀑布般垂下,凌乱于风中。比之于九天玄女,尚未不可。
“赵郡主,多时不见,近来可好啊!”宇文彦一脸冷漠。
赵安楚的再一次出现,让宇文彦的思绪极为混乱。
赵氏族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的行踪;还是寻找无垠之门的计划已被发现;自己的复国之路还能不能成功。
“劳烦宇文公子惦记,小女子过得自是再好不过了。”
“那你今日前来,又是所为何事?”宇文彦正声道。
“公子滞留于此,迟迟没有动身,又是为何呢?”
“......”宇文彦沉默不语。
“宇文公子想来也是为了《九州图志》,不知我言未言中?”
“看来赵郡主所知甚多呀!”
“承蒙公子抬举,在下也只是浅有涉猎,略知一二而已。”
“那你目的究竟是为何?”
“彼此合作,共寻无垠之门,登东瀛之境。”
“这恐怕是你爹靖江王赵叔明所愿所想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宇文公子我只想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合作还是不合作?”说着,安楚从怀中掏出一副略显破旧的卷轴。
“《九州图志》为何在你手中?”
“此乃家父交付于我,其他之事,概不知晓。宇文公子,已到如此地步,该说的也都明说了,是时候给个答复了吧!”
“既然图志也在手,路径也知晓,为何还要寻我合作呢?”
“宇文一氏乃是夸父族后人,想要越过北冥之海,需夸父族人借鲲鹏之力方可。试想今日,纵观四海八荒之内,姓宇文者,除了公子你之外,大概都被赵天佑杀绝了吧!”
“对啊,宇文氏大概只剩我还苟活于世了,哈哈哈......”宇文彦惨淡大笑,笑声中的无奈与辛酸大概只有他自己能明白。
“同为赵氏一族,你爹难道不知道他这样做无异于谋反吗,他的心中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这个无需宇文公子费心,家父自有打算。”
“走吧!即刻上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何出此言,朝廷那边家父自会打点,还能有何事阻扰?”
“如今已过七月,九月之后鲲鹏将羽化南归,到时就算我们到得北冥,也无法借得鲲鹏之力渡过北冥之海。”
“既然如此,那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耽搁于此地了。”
两人一齐来到客栈,迎面撞见苏晓。
“哎哟哟,赵郡主,这又是哪阵子风把你给刮来了呀?”见着安楚,苏晓忙理了理衣着,故作正经地挤弄道。
听着郡主二字,客栈之中,众人眼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了安楚身上。
安楚急忙扯着宇文彦二人上了客房。
“你找死呀!死太监。”关上房门,安楚对着苏晓狠狠骂道。
自知犯错,苏晓也是无话可说,只好耐着性子被骂。
“好了,闲话不多说,阿苏赶快收拾行李,我们即刻出城。”宇文彦吩咐道。
“走,去哪?”苏晓一脸不情愿,毕竟荆州之地,繁华处处,好比天上人间。
“去该去的地方,傻子。”安楚笑道,“真不知你陪着宇文彦是作甚的。除了花主子的钱,你还会干嘛?”
“你,我,唉!”苏晓气的不行,竟一时无言以对。
一切收拾完毕,三人走到客栈后院,准备骑马出城。
苏晓不淡定了:“公子,这姓赵的难不成也要和我们一起?”
“你以为我想啊!真的是。”安楚一脸不屑。
“你你你,我真的是,算了,不跟你计较。”苏晓别过头去,表示不想和安楚说话。
“走吧!赶路要紧。”宇文彦对二人并不作理会,扬鞭而去。二人自是紧随其后。
天高云阔,繁华之后。荆州过后,似乎还有更长的艰难与坎坷等待着这一行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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