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守夜人——第七节点》: 第五十三次我想你》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神域纷争》:序章 斯卡纳的贵族舞会。
序章 斯卡纳的贵族舞会
斯卡纳是座很美的城市,秋天的斯卡纳更是如神明的画作,每到这个时候,黄红色的枯叶把一条条街掩埋,农夫的镰刀在金色的麦田中飞舞,小孩子们可以翻过栅栏去偷邻居院子里果树上的果子。每到这个时候不少贵族们都会汇聚此城载歌载舞,相互吹捧,好让自己家族在外人看来闪闪发光。
当然,来参加舞会的不仅仅是贵族,还有别的来客——富商、著名的音乐家等等。比如:……
“嘿!伙计,不去找个女人跳一曲吗?”一个矮矮胖胖的、戴破旧黄帽子的中年人坐在人群边缘,看着像湖面那么宽大的舞池,对身旁的老者说。他有点奇怪,为什么一个‘东方人’可以参加这种舞会。
“哦,如果我早上四五十年那我一定是舞会的核心,但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魅力拼不过年轻的小伙子了。”他身边的老者回答道。这话是没错的,就是现在这个年纪,他还是体格健壮、面色红润,一头黑发中夹杂着几缕银丝,仿佛三十几岁一样。
“你不跳舞,那参加舞会干什么?”中年人问道。
“我在等人。倒是你,你也不跳舞,那你来参加舞会干什么?”老者反问道。
“我是受约而来的。来了,没事可干,不来却是不行。”中年人回答:“现在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希望或许能见到那只传说中的队伍。”
“那你一定不会失望而归。”老者语气非常肯定。
“叮铃铃——叮铃铃——”清脆的铃铛声穿过宽大的舞池,传到了他们耳中。矮胖老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急忙站在椅子上,以求看的够远,“嘿!看!那个戴茶色帽子的——帽子的边还缺了几处,他就是那个锻造大师——奥因克·安特利。他打造的剑没有卖不出去的!都是最上品!”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喊。
“别那么大声嚷嚷,我就在你旁边。”老者没有他那么激动,也站起身朝那个方向看去。只见骆驼一头接着一头从门外慢悠悠地走进来,数不清有多少只,都挂着一个样的红铃铛,每头骆驼都驶这几个包裹或是麻袋,有的还驶着个别生病的人。戴茶色帽子的很多,但奥因克很好认——他是一个侏儒。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他们都去看这支传奇的队伍——五年前,布丹尼三世派了三位大臣、数十位精兵、无数货物和财富用骆驼驶往东方。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国王又一个愚蠢的念头,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沙漠的尽头有个富饶的国家”只是传说罢了,当时的人们甚至为那三位大臣偷偷举行了葬礼。而六天前,一小卒来禀报:全员安然无恙,还带来了东方的使节与财富,即将到达斯卡纳,请国王准备迎接。全国上下都震惊了,直到现在,这支本该死亡的队伍回到了国家,才有人开始相信这个事实。
来参加这场舞会的人就有一部分是专门为了亲眼目睹他们而来的。
只见这支传奇的队伍无视舞池内的所有人,直径朝前走,众人只好纷纷避让,队伍到老者的面前停了下来,“王使节,别来无恙啊。收到那封信的时候我还希望那只是恶作剧,我还高兴你被埋在沙子里了!”领头人这么说,语气却是难掩的喜悦之情。
“哦,这声音!是卡尔洛斯伯爵,他居然还活着!”人群中响起一声惊呼,接着便炸了锅。
“不会吧,他妻子都已经改嫁了。”
“可怜的人,他孩子可能已经不认识他了。”
“……”
“哈哈哈!没想到吧,我用骆驼刺一端绑住六条响尾蛇,另一端结实地绑在大仙人掌上,让他们把我驶回来了。嘿嘿。”王使节毫不在意周围的声音,换了一种语言笑着回答道。
“嗨!那你屁股现在一定很通风咯。”旁边的奥因克用同样的语言打趣道。
“哈哈哈。”一队的人都哄笑了起来。
舞池里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尽管他们听不懂那种语言。
王使节听着周遭的喧嚷,皱起眉头。
“让一让,让一让。”这时一个胖女人推开人群,挤到卡尔洛斯身边,喘着粗气说:“先生们,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吧。”
“哦?挺聪明的。”王使节点点头。接着,他拍拍身旁的那个矮胖男人,后者早已是目瞪口呆了。他用本国的语言说:“找个漂亮女人跳一曲吧,伙计!”接着转身离开。
舞池里的人都笑了。他们就在这众人的哄笑声和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离开舞厅,在胖女人带领下来到一个房间,房间很大、应有尽有,五个这样的房间就可以住他们所有人了。
卡尔洛斯公爵叫下人们先退下,让胖女人带他们去另外的房间,现在是高层谈话时间。
“各位先休息,本店已经在全力安排各位的住所了。另有通知:本地晚上十二点后禁止出门。如有违反,概不负责。”说完她低着身子出去了。
“喂喂”卡尔洛斯想叫住她,但女人已经走远了,“奇怪。”他眉头微皱,心想:什么时候多了这个规矩。
这时,王使节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怎么,赵院长呢?他没能和你们汇合吗?”
“他?鬼知道呢,本来是在一块的,结果一大早跑没影了。”说话的人模样很邋遢,他趴在骆驼上,举起自己破破烂烂的酒壶把酒朝口里送,然后醉醺醺地接着说:“怕不是看上哪个西域美女了。玩得欢,顾不上我们了。”
王使节无视他的话,看向一素衣白发老者。
“王兄莫急,赵兄说自己难得来西域一次,想好好游玩一番,三日之内必会与我等汇合。”老者的回答果然靠谱。这人年纪虽大,但穿越那样的沙漠依然衣冠整齐。
“好,随便他吧。反正本来就是他自告奋勇跟上来的,有没有他也无所谓。”王使节笑道:“还是早日拜见大王要紧。”
“不是大王,是殿下!不要用土匪头子的称谓来称呼布丹尼三世,除非你觉得是时候去见上帝了。”奥因克纠正道。
“我们只有一个殿下,那就是夏国皇帝。我想如果你们的那个上帝有作为君王的心,那么他也会赞成我的。而且大王不只是土匪头子的专称。”王使节坚持道。
“随你们吧,到时候给砍了别怨我!”奥因克不知道这个对话重复了多少次了,但无论他如何解释上帝的伟大存在以及布丹尼三世的野蛮无理,这个东方人就是不信。那好,要是真的恼怒了上帝,或是触怒了布丹尼三世,那就让他和他的固执偏见一起去死吧!
卡尔洛斯摆摆手臂,说道:“别吵了,明日便启程。我打听到斯卡纳北方的科普利特和卡塔特例快要打起来了,到时候又要耽搁不知道多久。”
王使节眉头一挑:“怎么,你们的大王不会维护治安吗?发生战争也不来阻止吗?”
奥因克回答说:“当然,我们殿下的愚蠢不亚于一头发情期的公猪!”
“奥因克!注意你的言辞!”卡尔洛斯公爵说道,接着他又对王使节说:“我们这些下人的纠纷不可以麻烦殿下,要自行解决——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就是我们的规矩。”
“我看是你们殿下怕麻烦。”趴在骆驼的邋遢鬼又说话了。
“不要擅自揣测殿下的思想,你会后悔的!布丹尼三世没有你们想的那样愚蠢昏庸!”卡尔洛斯公爵大声说道,反正在这里,除了他们自己人,没有人听得懂他们的这种语言。
“知道了,知道了。”王使节耸耸肩说道:“话说五年了还有人记得你的声音?你可真是受人们爱戴啊。”
卡尔洛斯公爵摇摇头,叹口气说:“没有这回事。他们只是看见了我戴在胸前的勋章罢了。人们是健忘的,如果没有传世的功绩让诗人去抒写,让歌手去咏唱,没有人会记得你。”
“诸君听我一言,夜已深,众人疲倦,不如各自先去歇息。”白衣老者如此说道,他已经是累得不行了。
众人显然是很尊重这位老者的。既然他这么说了,大家就简单商量了一下要事,现在的情况之类,由于没有什么大问题,很快就商量好了。
“好,奥因克你留下接应赵院长。”王使节说道,他不想带着这个家伙赶路。
“求之不得。”奥因克也不想去拜见布丹尼三世。
“好,大家回去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卡尔洛斯公爵说。
……
卡尔洛斯公爵来到自己房间,脱了衣服躺下,心里还是有一件事念念不忘:本地晚上十二点后禁止出门。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规矩?他摇摇头,算了,先睡吧,自己还有要事要处理呢。
〔序章完〕
第一章
秋天是一个萧条寂寥的季节,现今也是个萧条寂寥的时代。
墨夼徽扯紧自己单薄的大衣,说是大衣,但实际上就像是有两条袖子的抹布一样。“完了,要快点,不然就要迟到了。”他看了看天空,晨光已经从山的那边探出头来。奈特老板的店永远在太阳刚刚升起时开门,这是为了那些要早早起来干活的人们有一片热乎的面包吃,作为学徒的墨夼徽要在开门前赶到,否则就要吃板子。
“嘿!小学徒,快点,已经开门了。”麦琪儿太太边卸下门锁边冲他喊,这里的人没有谁能准确地念对墨夼徽的名字,于是大家干脆直接叫他“小学徒”。他七岁开始在这里当学徒,现在已经八年了。
“知道了谢谢!”他头也不回地说,他已经看到门被奥洛夫推开,“嘿,奥洛夫,店长来了吗?”墨夼徽跑到他身边问道。奈特店长每次会先让奥洛夫来开门,接着自己才来。
“不,还没有。”奥洛夫把手伸出来,看着他。“你迟到了,知道吗?”“知道了。警告你:别说啊。否则以后你别想要了。”墨夼徽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一卷烟递给他,“不许说啊!”他又重复了一遍。
“知道了,我什么也没看见。”奥洛夫说着拿过来看了看,又看看墨夼徽,嘴角勾起微笑,就好像得手了的骗子。“不错的烟,咳咳。”“你牙都这么黄了,又老咳嗽,还总是吸烟。”墨夼徽看着他说。
“唉,去忙你的吧,快点!把葡萄酒一桶桶搬上来,面粉还有几英磅可用,但用的太快,记得去买。”奥洛夫把烟放进口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什么?买东西和搬葡萄酒都是你的活吧,又想偷懒。”墨夼徽愤愤地说。
“嘿!小学徒,你别被他骗了,现在还早的很呢!”对街的哈尔慢悠悠地走过来。
“唉,给都给了,要不回来了。”墨夼徽准备开始日常的卫生清理,他把布放进水里,拿起来时他觉得自己我握着一块冰。他狠狠地打了个寒战,手一抖,布又掉了去。“这鬼天气!”他抱怨道。
“怎么?现在的天气还穿这么一身衣服,买一件棉大衣吧。”奥洛夫看着他的窘态说:“格林太太的裁缝店做的衣服质量好,很便宜,我想她很乐意为你缝一件新衣。”
新衣么?他觉得自己确实需要一件,但他又想到自己半月的弟弟,摇了摇头,“不了,这件挺好的。”
“好?别瞎说了,你这件就是抹布上裁了两袖子,连乞丐都不要!奴隶都不穿!”哈尔嘲讽道:“准是你父母有了新儿子不喜欢你了!小学徒,我可警告你啊,父母有了新孩子就不会喜欢你了,这是喜新厌旧!明白吧,每个人都这样。我教你一招:你回去给他灌点酒,你爸爸平时喝的就可以,就一点,保证让他够呛!这种事要干多几次,这样他就会怕了你,以后也不敢惹你了!哎呦,那个杂种……哦,奈特先生……您好。”他正说到兴头,感觉自己耳根一阵痛,不禁破口就骂,谁知道来的正是奈特店长。
他用一只手纠住哈尔的耳朵,把他往后拽,别看奈特店长矮矮胖胖的,劲却不小,墨夼徽看着哈尔的表情都觉得痛。“滚,去干自己的活,别乱说话!”哈尔灰溜溜地跑了。
“猪总是喜欢乱哄,我们没有必要试图理解它们的语言。”奈特店长对墨夼徽说道。“我知道,店长。”墨夼徽回答道,他也觉得这样不靠谱,他干嘛要让自己弟弟害怕自己呢?“舞会愉快吗?店长。”
“无聊极了,我只能看到吹牛的人,蹭饭的人,和心思不在舞蹈上的男女。”奈特店长回答道:“哦,对了,我看见了你的同类。真的,从东方来,我几乎不敢相信!一样的黑发,一样的黑眼睛,皮肤也和我们有差异。”
墨夼徽不太相信:“不可能,店长,这不可能。我们是不允许参加贵族的活动的,连洗盘子的工作都捞不到。再说了,贫民窟的人过不了检查,他们没有足够华丽的衣服。”
“傻瓜,我又没说过他们是从贫民窟来的。”奈特店长说道:“他们从东方来,带着不同于我们的文化和特产。如果我有办法和他们合作,一定可以富甲一方。”
“东方?那传说是真的?”墨夼徽很开心,因为或许这样大家就不会说自己是什么“撒旦的信徒”之类让他伤心的话了。这里的人觉得他们这些黑眼睛的人与当地人不同,是异类,是传说中从上帝手中逃脱的恶魔的造物,是厄运的化身,谁接近他谁就要倒霉。
但奈特店长有另一个说法——他们是从东方来的人类,但因为东方的神明和上帝的样子不同,所以两种人样子才会不一样。这种说法不得人心,因为上帝是一切的主宰,怎么可能有其他神明与之同等。
现在看来,似乎奈特店长的才是对的。
“唉,这家店这么早开门啊。”他们正说着,一位黑眼睛黑发的中年人就这么走了进来,说:“有卖面包的吗?要刚刚出炉的那种。”边说着边坐下,还把一只脚放到了椅子上。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他们刚说完,就来了这么一位客人。
“好的,先生,您稍等。”墨夼徽说着转身进了一间房间,那是用烤箱烤面包的一间房。对于店长的话刚才他还半信半疑,现在看来他只有信了。奈特店长从头到脚地把他打量了一番,说:“不对,我在舞会上见到的不是你。你是谁?”
“我?我是从贫民窟跑过来打工的,你们收吗?”中年人笑嘻嘻地回答道。墨夼徽探出头来,看了他一眼说道:“不,不可能,贫民窟的每个人我都认识,但没有关于您这张脸的记忆。”
这小伙子这么厉害?中年人不禁这样想道,“咳,其实,我是从东方来的,对,就是那支骆驼队,这里的风景好,赵某我不禁想逗留几天。所以我让我的同伴等我几天,但是今天早上过去的时候,他们大部分人已经走了……
更让人难堪的是他们竟然忘了留下盘缠。那个,我实在没有贵国的货币了,夏国的银元你们收吗?”他说得一口流利的本地语言,讨好地望着店长。奈特店长看了看他,笑着说:“这么说来,你原本是想吃完饭不结账就逃走吧。”没错,再过半个小时,这里就会坐满了早起的农民和附近的商人。到时候,谁也不知道谁有没有结账,就这样一走了之,倒也没有人能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结没结账。
“额,也不能这么说,以后我手头宽裕了,一定来还。”中年人似乎怕店长不相信他,于是把自己佩戴着的玉佩摘了下来,“这个,是玉石。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很值钱的。拿这个来抵着先,好吧?”
奈特店长好奇地抓过玉佩,细细打量了一会,接着点点头说:“好!就凭这个,以后的早餐在我这吃,不要钱!”
“店长,你小心点别被他骗了,万一这就是个石头呢?”墨夼徽提醒到。
“你才骗子呢!我为人师表,怎么可能作这种龌龊之事!”中年人大怒道。
“不怕,这就是块石头,也是块希世罕见的石头,这质地,这色泽,不是普通石头有的。”其实石头怎么样不重要,他更想要好好地结交这个东方来的朋友。奈特店长把石头收起来,“这位朋友,不介意的话,我们私下聊两句,看看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地方。小学徒,我的面包好了吗?”
“快了。”墨夼徽回应道。
中年人大喜,说道:“当然,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人跟我讲讲情况也好。”
说罢,奈特店长就请他到一间房间边吃边聊。
……
一晃三十分钟过去,店里已经是人山人海,来这家店的人,多半是贫穷的农民或是和店长关系要好的朋友。而在里面有一块隐秘的地方,它被四面高墙围,住来往的行人,店里的客人都很难发现,就是熟客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它很简陋却不肮脏,而来这里光顾的都是没有一顿饱饭吃的奴隶。
因为奴隶属于他人财产,“其他任何人不允许不经过主人同意擅自对其进行喂食,违法者与偷盗同罪。”奈特店长这么做已经是触犯了本国法律,尽管如此,当奥洛夫向店长请求停止这一行为时,奈特店长拒绝了,他回答:“奥洛夫,你不明白,你懂得还不够多。”
墨夼徽忙碌地端着食物跑来跑去,回应着客人的要求,他的主要工作相当于店小二兼掌柜(仅仅算账方面)。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罗根呢,他怎么没有来啊?”
“他,谁知道呢?他总是迟到,今天也是这样。”奥洛夫回答道。“昨天他也没来。”
“罗根,哪个罗根?是不是姓古斯塔夫的那个。”一位客人说道。
“这是你的面包。是的,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墨夼徽放下托盘转头问道。
“我听说他犯事被公爵绑住打了一下午,现在公爵好像还没有消气,每天都要拉出来教训一顿呢,原因嘛,我就不知道了。”那人说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墨夼徽大惊,不安起来。这时,他看到一头乱糟糟的红发挤进人群,偷偷地伸手要拿奥洛夫托盘里的面包。而奥洛夫,也装作没看见,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干什么呢?过来。”墨夼徽一把抓住他的手,接着把他往后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饿得不行。放了我吧,小学徒,善有善报,我以后不会干这事了。”墨夼徽还没说什么,那人立刻道歉。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很多次都是,但没有一次信守诺言。我觉得有必要让奈特店长对你好好说教一下,让他陪你聊一上午,你一定会喜欢的。”墨夼徽说道。
“别告诉你们老板,我受不了他唠嗑!求你了,让人打我一顿、抽我一顿也比听他讲话好受。”那人哀求道。
“可以,但是得拿有价值的东西和我交换,这样我才能放过你。”
“小学徒,谁都知道我又穷又丑,什么工作都没有,身上一个子都没有,瞧瞧我衣服上的破洞,就是有幸捡到个铜币也让它掉了,这种得理不饶人的事只有奥洛夫才干,你可不要向他那个人学坏啊!”
“我不要钱,也不需要什么东西,只想向你打听一点事。”
“那你尽管问吧!这座城里所有的人家我都可以翻进去,要是有什么我不知道,那干脆让我瞎了聋了算了。”
“好,你知道罗根·古斯塔夫吗?他和我差不多大,也是这里的学徒。昨天开始他就没来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罗根?就是那个寡妇的儿子?”
“别这么说。他讨厌别人这么叫他。”
“他讨厌有什么用,这是事实,就算我不这样叫,别人也会。因为他们觉得这样会让自己高兴。”
“我就不喜欢这样,好了,赶紧告诉我他怎么了?”
“这件事啊,让我理一理。嗯,这事还要从他那个寡妇母亲开始说起。”
“约翰——!”墨夼徽拉长了声音。
“知道了。让我回想一下。”约翰开始把自己所听到的,知道的都拼凑在一起,这种由碎片构成的东西,却往往是最接近真相的。“他母亲原本是公爵的一名女仆,但她并非他的亲生母亲。当公爵知道他的女仆擅自捡来一个孩子的时候,很是生气,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一个异种人。他的一只眼睛漆黑如墨,另一只眼睛常年紧闭,听说他只要睁开那只眼睛,血就会从里面涌出来。
“当公爵要求那位女仆丢掉那个孩子时,女仆告诉他孩子父亲已经死了,请求公爵不要抛弃他。公爵怎么可能答应,否则他就不会当上公爵了。可偏偏这时,女王陛下巡视到了这里,你也知道吧,女王陛下很厌恶人们歧视黑眼睛的人,她认为人们生而平等、不分彼此。公爵以此为契机,当着女王陛下的面收留了母子,得到了女王陛下的奖赏。近年来,公爵越来越讨厌他们俩,他现在要出售那女仆,买家好像是琼恩。”
“琼恩?就是那个富商琼恩?他是我见过最恶心最贪婪的人了。把罗根母亲卖给他,真不知道公爵是怎么想的。”
“咳!”约翰用力咳嗽了一声,显然对于他打断自己讲话很不满意,约翰接着说道:“因此罗根偷偷前往公爵城堡,想要把他母亲接出来,结果被发现了,公爵把他捆起来打了一下午,还把他囚禁了起来,打算交易完成后再把他放出来。就是这样。”
“啊?那你知不知道他被关在什么地方啊?”
“不知道。”
“两片面包。”
“我可以向公爵家的厨子问问,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那就多谢了。”
“面包我现在就要。”
“好,如果你办得到,我在给你两片。”
“讲道理,如果你想救他的话,我劝你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你根本进不去。”说完,约翰咬着面包走了出去。
……
墨夼徽一个上午都忧心忡忡,到了响午没什么人的时候,他才去跟奥洛夫说了这件事。“原来是这样啊,好,我们怎么去把他救出来?”奥洛夫听后回答道。
“啊?”墨夼徽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哪里来的信心可以溜进公爵的城堡?”
“这么惊讶干什么?罗根不在这里,干活时都感觉少了些力气,我们必须把他带回来!我们这些学徒是一体的!那个公爵,我老早就看他不爽了,这次气他一下好。”奥洛夫说道。
墨夼徽看着他,觉得他没有抓住自己的重点。“就算你这么斗志激昂,我们也踏不进公爵城堡一步啊。”墨夼徽重新抛出了这个残酷的事实。每当黄昏的时候,他都跑去钟楼上瞭望那座城堡,觉得它是如此坚不可摧。
“我知道有个时间,我们就是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别人也不敢看一眼。”奥洛夫神秘地说。
“什么时候?”墨夼徽问道。
“本地晚上十二点后禁止出门。”奥洛夫说道。
“这,真的可以吗?”墨夼徽有点不相信。
奥洛夫笑道:“当然,大家还是很害怕鬼怪会吃了他们的。”
“你不怕?”墨夼徽问他。
“嘿,鬼也不是天天上班嘛,我就不信偏偏给我们撞上了。”奥洛夫说道。
“但是他们不知道把大门关上吗?”墨夼徽问。
“额,这个我还没有想到,等约翰拿到位置,说不定我就想到了。”奥洛夫说完就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不要紧,总会有办法的。”
……
麦琪儿太太的裁缝店被人推开了门,走进来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他衣着华丽,有一头很漂亮金发,匀称结实的身体,非常英俊的相貌,绝对是少女们的梦中情郎。他就是奥洛夫。
据他所知,麦琪尔太太是公爵的前夫人,他觉得或许她可以对自己有什么帮助。
“呀,这不是奥洛夫吗?你也想要一件新衣吗?你这样子的容貌,要是让我帮你做一件新衣服,那所有的姑娘们都要被你迷死了。”麦琪儿太太端上一杯水给他。
“不,我不是想要新衣。”奥洛夫坐下来,琢磨着该怎么开口。
“呯”地一声响,接着传来小孩子的哭声。“哦!我的宝贝,你又打碎了什么?没有事吧。”麦琪儿太太吓了一跳,赶快跑回屋里。
奥洛夫也站起来,跟着过去,原来是一个玻璃杯被摔碎了。“没有什么事吧?”他问道。
“没有,没什么事。”麦琪儿太太慌忙地把碎片捡入桶中。奥洛夫突然瞅见一块碎片中,那上面似乎有什么图案。
他怔了一下,转过身,背对着麦琪儿太太,把那杯水倒向了手中的蓝宝石戒指,蓝宝石蓝光一闪,水竟然凭空消失了。一杯水很快倒完,他把水杯横过来,看向杯底。杯底画着一个标准的六芒星阵,六芒星阵散发着幽幽的淡蓝色光,他慌忙把杯子放回桌子上,道了声“再见”就离开了。
……
第二天早上,约翰大摇大摆地走进店里,把几张纸朝桌子上“啪”地一拍,“我的两片面包!”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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