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卡玛虫的崛起》——儒雅的徐老爷》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蔡伦造纸》:一,出发。
一,出发
《蔡伦造纸》
作者:曹元福
蓝天白云,雄伟的皇宫在阳光下气势恢宏,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
字幕:汉和永元十五年,即公元103年
在皇宫大殿内,汉和帝刘肇坐在皇坐上,前面站着两排大臣,皇上讲道:“今日召集各位大臣,众位知道明年是龙年,朕想在谷雨节去仓颉庙祭祀仓颉,想派一位大臣先带一甘人,前去白水县仓颉庙,负责筹备祭祀大典事宜,众位看派谁合适?”
这时,站在前排的一位老臣,走前一步说道:“皇上,这次祭祀是皇上登基后,第一次出远门参加的祭祀大典,依老臣看应该派一位懂得各种礼仪,望高德诏的人才是。”
“是的,这个人必须要懂得礼仪程序。大家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听了皇上的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知道这些大臣都是朝廷的文武大臣,那里干过这些事情。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大臣站了出来,向皇上施礼说道:“皇上,臣向皇上举荐一人,他是尚方令蔡伦,蔡伦在宫廷多年,一直跟随皇上,他参加过很多各种典礼,有经验,又有文化知识,大典中有很多文书记事还须一一记录,依臣看蔡伦可以当此胜任。”
站在这个大臣旁边的另一位大臣,听了他的奏报,立即上前一步说:“陛下,臣以为让蔡伦担当此任不妥,蔡伦虽说是尚方令,但他毕竟是宦官,他服侍皇上于宫中可以,让他出皇宫,负责办理这么重大的大典,有些欠妥。”
听了这位大臣的话,那个老臣显得很不服气,但众臣之前也不能失态,他平和地说:“陛下,臣举荐蔡伦还有另一原因,就是蔡伦遇事善于动脑筋,这次皇上要在白水县仓颉庙办祭祀大典,路途遥远,要派一位办事稳重,经验丰富,对人和气的人才是。”
汉和帝看了一下下面的大臣,摆了一下手,说道:“好了,就派蔡伦为此次祭祀钦差大使,下去尚书院颁旨,即刻前往。”
白水县境内的路上,从远处走来一队人,一共是三架马车,每架马车车棚内坐着两三个人,后面还跟着一队骑兵护卫,他们都是皇宫的太监和随从护卫,车队沿着蜿蜒的土路向前行进。
他们走在一个小镇处,城楼上方显赫地写着三个大子《雷牙镇》赶车人把车停下来,向城楼上看,坐在车上的人,看车停下就掀开布帘向左右看了看,问赶车人:“怎么停下来了?”
他说话的声音像黄莺打蹄,缓慢细小。赶车人听到问话赶忙回答:“回大人,前方到一小镇,我们是否在此歇息。”
坐在车里的人,叫蔡伦,是朝廷派到白水县,负责祭祀大典的钦差特使。只见他头戴一顶官帽,两鬓的发饰收拾特别整洁,冠帽下一张四方脸,洁净无须,很是精干,脸膛上浓黑的眉毛下,闪着一双大眼睛,乌黑的眼珠,神气地转来转去,显得更有活力,穿一威严的官服。他在皇宫任尚方令,他缓缓地往门楼里的方向看了一下,对赶车人说:“你去把张纸叫来。”
赶车人立即跑向后面去叫人,这个时候,坐在车上的其他人,也都下了车,聚拢过来。不一会儿他叫来一人,来人恭敬地站在车旁说:“尚方大人叫我,请问有何事。”
这个人就是张纸,他中等的身材,比蔡伦的个头略小半个肩头,长方脸,大眼睛,双眼皮,他剑眉高鼻,面色皎白。身着长服,完全是一身宫廷太监打扮,
蔡伦看到来人,看了一下大家,又瞪了他一眼,不高兴地说:“别拽了,你是本地人,叫你过来看看我们,这是已经到了那里了?”
张纸诡秘地笑了一下,对蔡伦说:“我们现在已经到了白水县的雷牙镇,我们是否今晚在此歇息。”
蔡伦说:“哦,这么说是已经到你们家乡了,那好吧,今晚让大家就在这里休息,你不是说你父亲的七十大寿快到了吗,是哪一天,你说我给你准假。”
“回大人,就在后天。”
“嗷,是吗,那你怎么不早说,我只知道你父亲大寿就在这几天,没有想到就在后天,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既然我也到你们老家了,那明天我也要和你一道参加你父亲的寿诞,去讨几杯酒喝。”
张纸听了非常高兴,他一下子笑了起来,并且说道:“好啊,我们全家要是知道,你也要去给我父亲祝寿,会高兴的不得了。”
“什么话,在宫里你处处关心我,照顾我,我们也算是兄弟了,你父亲七十大寿,我当应该去为他老人家祝寿。”
“你是我们这些人里最大的官,又是皇上钦点的特使,你要是去我家,我们家可是蓬荜生辉,庄里的乡邻会羡慕死我们家的。”
“废话少说,那个三福,你带大家都下车,去前面客栈号客房,把人都安顿好,我和张纸去镇上看看,给他父亲买一些礼品。”
说完他大喊道:“你们都跟三福过去,去看看客房,再把牲口喂一喂,张纸你跟我走。”
一行人走进镇里的一家客栈,张纸左右看了看,叫了一声:“大哥,你能去我们家,我们全家已经很高兴了,怎么还让你破费呢,我父亲的寿礼我已经准备了,你不用买了。”
“什么话,你是你的,我是我的,走陪我一起去看看,这里有什么好东西,可做寿礼。”
张纸跟在蔡伦身后,显得很兴奋。有两个护卫想跟上来,被蔡伦拦住。
镇子不大,行人也很少,街面上有几个摊贩在卖货,可选的店家没有几家,蔡伦他们走到哪里,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最后蔡伦走进一家绸料店,店老板看到两个官差模样的人走进来,非常惊讶,立刻上前招呼客人:“吆,两位官人来了,请,请,请。”
老板跟在蔡伦他们身后,殷勤地介绍本店的商品,他看到蔡伦看绸缎,就对蔡伦他们说:“二位请看,这是我店新到的绸料,非常柔软,颜色也非常好,请大人摸摸看。”
蔡伦用手摸了摸,问:“你们这里有老人穿的绸料吗?”
“有,有,大人请看,这个颜色的绸料,老人穿起来一定喜欢。”
蔡伦看了一下老板介绍的绸料,说道:“好吧,那你就给买一匹吧,还有那种绸料,你也给来一匹。”
老板一听这是来了大主顾,高兴的不得了,立刻招呼道:“两位官人请在此稍坐,我现在立即给你包货。”
老板并且向里喊了一声:“来呀,给两位官人上茶。”
说完他跑进柜台取绸料,张纸看到蔡伦如此大方,感动得不得了,就对蔡伦说:“大哥,你看看你,买这么多,让你破费实在是过意不去。”
“废话少说,我这是给伯父,伯母,还有你的那些兄妹买的,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等回到宫里,你还我就是了。”
张纸听蔡伦这么说很错愕,不知道怎么说,愣了一下,立即附和道:“等回去一定还,一定还。”
“还个屁,你还当真了,咱们俩是谁跟谁呀。”
张纸听了“嘿,”“嘿,”地笑。这时从内屋走出一个女子,手里端一托盘,走了过来,把两杯茶放在桌上,说了声:“客官,请用茶。”
蔡伦抬头看了女子一眼,发现这个姑娘长的很端庄,眉目清秀,女子看到蔡伦看她,急忙躲开蔡伦的目光低下头,转身退去,蔡伦看到这个女子的背影,说了声:“张纸,你们这里的女子都这么丽质吗?”
张纸顺着女子走的方向看了一下,说:“啊,我们这里山好,水好,都这样,我妹妹长得比她还好看。”
“是吗,那我明天道要看看,你妹妹是一个什么样。”
这时,店老板抱着两匹已经包好的绸料走了过来,嘴里说着:“让两位客人久等了,你们看还需要什么?”
蔡伦从衣袖里拿出钱,交给了老板,问:“你看这些钱够吗?”
老板接过蔡伦给的前看了看,忙说:“够了,够了。”
蔡伦指着绸料,对张纸说:“拿着东西,我们走。”
从绸缎庄出来,张纸特别的高兴,他扛绸料嘴里不断地说着:“这些东西要是让我母亲她们看到,该是多么高兴啊,蔡大哥,我给你说老实话,我们家的人从来都没有穿过绸料衣服,这要是拿回去给她们,我母亲她们会高兴死的。”
“看把你乐的,咱们是兄弟,第一次去你家,我岂能不备厚礼,我这样去了,你不是也很有面子吗。”
“蔡大哥说的什么话,其实你这一去,我们家已经很有光采了,你是皇上的钦差特使,连县令见了都要毕恭毕敬,你现在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官了。”
“是吗?那你就好好伺候大哥,说你今天要请我吃什么。”
“大哥你想吃什么?”
“这可是你们的地界,我那里知道你们这里什么东西好吃。”
张纸想了想说:“那我就请你吃臊子面,要不请你喝羊汤,别的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好吧。我们今天就吃臊子面。”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走了。
山路上一架马车走着,车后面跟着两个骑马的护卫。路两旁的树绿茵葱葱,天空蔚蓝,山涧的小鸟来回飞舞。坐在车里的蔡伦把布帘掀开向外张望,欣赏美景,坐在旁边的张纸,今天一身村夫打扮,他穿一麻布衣,头上特意戴了一顶小帽。他今天特别的高兴,今天是他的好友蔡伦要去他家,为他父亲拜寿。
张纸的家在白水的张坡村,离雷牙镇十多里路,他们这个村坐落在一个大山沟旁,坡上地使平坦,有很多的庄稼地,沟旁两边长着很多的树木,沟里一股河水潺潺流淌,沟壑的两旁村民们依坡建房,还挖了很多窑洞。
在路上,张纸不断地他问这问那,他问蔡伦:“蔡大哥,你给我说说,仓颉是怎么一回事,皇上为什么要去祭拜他呢?”
“你不懂,这个仓颉是过去黄帝的左使官,是他发明了字,我们现在用的字就是受他的启发,编造出了很多的字。由于有了仓颉造字,从此改变了过去结绳记事的历史,就连黄帝都对他大加赞赏。”
蔡伦今天也是一身便装,但看上去依然很有派头。他听张纸问自己,就认真地对张纸说道。张纸又不解地问:“那这么说我们现在用的字都是这个仓颉造的了。”
“是的,这个仓颉自从造了字后,黄帝认为他给人类做出了很大贡献,就赐他为仓姓,意思是人下一君。并还要给他赏赐,但仓颉说什么都不要,没办法最后黄帝只好请玉帝出面,玉帝就问仓颉需要什么,仓颉看是玉帝要给他赏赐,就求玉帝给赏谷雨,让天下百姓五谷丰登。玉帝就答应了仓颉的请求,给他赏了谷雨,黄帝就把仓颉求来谷雨的这一天定为“谷雨节”我们每年谷雨这天,大家都要祭拜上天,祈求天下太平,五谷丰登。所以皇上要在谷雨这天祭祀仓颉。”
“我懂了,怪不得皇上要去仓颉庙祭拜。”
“这次皇上令我们打前站,筹备祭祀活动,所以你我要尽心尽力才是。”
“那是,我知道这次出来,跟随你给皇上办事,你怎么说我怎么干,小弟不会给你丢脸的。”
蔡伦听了在张纸的肩上拍了拍说道:“好样的。”
张坡村。一个不大的小村庄,也就是十几户人家,村路边的农田里,几个农民正在干着农活。
在一个很大的院里,张纸的家人,都在忙碌着,几个妇女都忙着洗刷,一群小孩在院子里嬉闹,张纸的母亲站在院门口,她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岁月的无情使她那张脸庞皱纹粗糙深刻,憔悴而多肉的脸很松弛,她向村口张望。一个大姑娘,看到站在门口的母亲,也走了过来,她叫翠儿,年方十七,身材苗条,大约一米六左右。她也是长方脸,娇嫩的小脸像一朵新开的百合花,含着春日的光辉,她走路轻盈,一脸的笑容。
她看到母亲向远处不停地张望,也顺着母亲看的方向看了一眼说“妈,你这是等我五哥吧,我看啊,今年我哥不会来了。”
老人看了一下女儿嘴里喃喃地说:“我就是看看,你哥也没有捎个信,他到底来不来。”
“我哥在宫里当差,他身不由己,来不来他自己也决定不了,妈你就别在这里等了,走咱们回家吧。”
“你哥也是,来不来给稍个信呀,你看明天就是你爸的生日了,到现在都没有音信,真是让人着急。”
“妈我看你就别等了,他来就来了,不来你等也是白等,走我们回家吧。”
说着她上前搀扶母亲,母亲随着女儿转了身,走了几步又不死心,回头看了看。
院子里的人都在来来回回忙碌着。
路上,马车还在行进,车里的蔡伦还在给张纸讲故事,蔡伦说:“你知道仓颉造字的时候,把马,驴,骡子都造了四条腿,唯独把牛造得只有一个牛尾巴,是怎么回事吗。”
张纸疑惑地看着蔡伦说:“不知道。”
蔡伦认真地给他说:“那是仓颉造字的时候由于疏忽,把他造的鱼字和牛字,给弄混了,让有四条腿跑进了水里,让没有腿的跑在路上,他还把重字和出字也给弄混了,你想啊,重应该是两个山,那有比山重的东西,更何况是两个山压在了一起,而出应该是千里之外,等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把他造的字教出去了,来不及了,我们现在用的字就只有用他教错的字了。”
“蔡大哥,你怎么懂得那么多,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你一天就知道混吃混喝,不看书,不识字,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呢,你要先学会识字,然后多看看书,天下大事就都知道了。”
张纸听的很认真,他说:“蔡大哥,等有时间你也教我认字吧。”
蔡伦听了很高兴,说了句:“这就对了,等闲下来我教你人字。”
忽然车子颠了一下,蔡伦向外看问张纸:“还有多少路,快到了吧。”
“快了,翻过前面的土坡,就可以看到我们村子了。”
张纸非常兴奋地说,他看蔡伦很高兴,又说:“蔡大哥,你这次去我家,我一定让我妹妹给你做我们当地最好吃的面食,让你好好品尝一下我们当地的各种好吃的东西。”
“哎,你老说你妹妹,你妹妹今年多大了,一定很漂亮吧。”
“我妹妹今年十七了,叫翠儿,长得很漂亮,待会儿你就可以见到她了。”
马车疾驰着。
张纸家,大家都在准备着为张纸父亲祝寿,有几个近邻带着一些菜,面。陆续走进了张纸家,张家的两个儿子站在门口外,宰杀两只鸡,他们把已经宰杀的鸡放进盆里,冲烫拔毛。几个小孩在院子里奔跑嬉闹,大人们跑前忙后,准备第二天生日宴席。忽然跑过来一个小子,他边跑边喊:“张伯,快看那边来了一架马车,可能是你儿子来了。”
大家听喊声,屋里,院子里的人有些混乱,大家都跑出院门,纷纷向路口张望,就见远处的山坡上,一架马车飞跑,后面的两个护卫也紧跟在后,扬起一溜很大的尘土,马蹄声很大。大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有些恐慌,几个妇女急着寻找自己的孩子,待马车走近,眼尖的人看到是张纸,就喊道:“是张家老五回来了。”
“是老五的车。”
有人跑进张纸家报信,张纸的母亲听到是儿子回来了,忙随着众人跑出院子,院外站着很多人,村里的人听到马车声,看到一下子来了一个马车,两个骑兵,也都向张纸家聚拢看热闹。
马车渐渐走近,张纸看到大家都站在自己家门口,他早早就跳下了马车,跑了过来。这时,大家才看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不知道是什么人,只是从两个骑马的护卫看,此人来头不小。
众人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都不敢造次,只是都在观看,张纸看到母亲也在其中,就赶忙跑过去,对母亲说:“妈,我爸在那里,我们蔡尚方今天也来给他拜寿了。”
母亲不知道尚方令是一个多大的官,就知道这是宫里的官,一定不小,就对身边的女儿说:“快去把你爸叫出来,宫里来官了,赶快准备迎接。”
旁边的女儿不知道说什么,赶紧跑进屋里。马车走到张纸家门口,停了下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么办,道是张纸,搀着母亲迎了上去,这时蔡伦看到马车停稳,从车上走了下来,给张纸的母亲行礼,他恭敬地给张纸的母亲,抱拳作揖:“伯母您好。”
他又向大家问好:“众位乡邻好。”
张纸的母亲也给蔡伦回礼:“好,好。”
众人也纷纷回礼,这时,张纸的小妹也把父亲搀扶出来,张纸的父亲已是七十岁的人了,在女儿的搀扶下,尽管步子走得急,但仍然步履维艰,看上去走路迟缓。张纸用手推了一下蔡伦,介绍道:“这是我父亲。”
蔡伦看到急忙走上去,恭恭敬敬地给他行礼:“张伯,小辈给您有礼了,我先祝您长命百岁。”
张纸的父亲,人老了行动有些迟缓,忙说:“大人,好,好,怎么把你也惊动了,惭愧啊。”
“那里,那里,张伯我和张纸是好友,今天赶上了,就来讨杯酒喝,沾沾您这个寿星的光。”
张纸的父亲听了,客气地说:“大人客气了,我们乡下条件差,请不要责怪。”
“那里,那里,我就是给您拜寿来的。”
一席话顿时缓解了在场的紧张气氛,众人都哈哈大笑,张家人忙把大家招呼进院。
二, 发现
有一个小伙子,见到村里来了大官,而且还是从宫廷来的,他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官,他转身就跑进了村里,他赶紧给里长报信,里长是乡里最小的官,即一里之长。他跑进里长家,进门就喊:“里长,可不得了了,宫里来官了。”
里长姓贺,个子很高,长一双大眼,办事风风火火,待人热情,正因为如此,大家推荐他当这里的里长,他听到有人叫他,就从屋里出来,问道:“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这么慌慌张张地,那里的官来了?”
“是前村张家来了一个宫里的官,说是给张家老父亲祝寿的,我听他们说是叫蔡尚方。”
里长听来人这么说,不由地吸了一口气,他非常紧张地说:“哎呦,那可是宫里专门给皇上办事的官呀,快,快,你去叫里胥赶紧给县令禀报,就说张坡村来了一个宫里的尚方令,看他怎么接待。”
里长说的里胥是乡里的办事员,专门负责上传下达的事。那个小伙听了,说了一声:“啊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里胥。”
说完就跑了出去,里长想了一下,他自言自语地说:这张家老伯过寿,连宫里的官员都来给他拜寿,这是什么来头,不行我也得去祝寿。想到此他向屋里喊:“快,老婆给我拿件衣服,家里的白面还多不多,让儿子拿一袋,我也要去给张老伯拜寿。”
从屋里走出一个妇女,他不高兴地说“是谁家呀,还让你拿家里的白面,给人家送礼。“
“哦,是前村老张家,老人今天七十大寿,我去他家给老人家拜寿。”
“你今天怎么了,人家又没有请你,你跑去献得什么殷勤。”
“你懂什么,你没有听到刚才来人说吗,张老头过寿,连皇宫里的大官都来了,我要是不去,将来有人会怪罪的。”
“我知道了,就是儿子去宫里当太监的那家吧,那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个太监嘛。”
“你胡说什么,人家家里来了一个宫里的大官,你再胡说你不怕杀头啊。”
“我这不是在家里说嘛。”
“就是,可不敢胡说,我要去看看。”
“那你去就去,怎么还拿家里的面粉呢,你是里长,你啥时候给人拿过这么多的礼物啊。”
“真是妇人只见,你再不要罗嗦了,快去准备吧。”
妇人不情愿地看了丈夫一眼,悻悻地走了。
一匹快马在路上飞奔,向县衙方向奔去。
白水县府,快马在县衙前停下,骑马人把马的缰绳交给衙门前值班看守后,跑进县衙。
县府内,县令正在伏案写字,有人进来禀报:“县长大人,张坡村里长派的里胥到了,说是有要事要向您禀报。”
县令抬起头说了一句:“让他进来。”
县令是一位五十多的人,他中等的个头,身体微胖,虽然是大眼睛,但眼袋下垂,皱纹满面,最招人的就是一付大肚馕。他穿一官服,头戴一县令冠帽。
里胥见到县令,先是施礼,然后说道:“县长大人,我们里长让我前来向您禀报,今天在我们张坡村,来了一位宫里的尚方令,说是给村里的老张家老人拜寿,里长让我给您汇报此事,看如何接待。”
县令听了,吸了一口气:“就你们那个破村,竟然来了一位尚方令,还给村里的老人拜寿。我问你你们村的那个老人是什么来头。”
“回大人,其实那家人也没有什么来头,就是听说他家有一个儿子在宫里当太监。”
听了这话,县令一下有些紧张,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莫不是这个太监在宫里高升了,皇上专门派尚方令,为他父亲做寿?”
想到此,他立刻喊了一声:“来人啊。”
就听从外面传来回声:“有。”
即刻,从外面跑进一人,县令看到来人,立即吩咐道:“你立即准备一下,我要去张坡村,去拜见那个尚方令,另外你去看看,给我准备一份拜寿礼品。”
“县长大人,您说这礼品是准备吃的东西,还是用的东西呢?”
县令听了嘿嘿一笑说道;“你这一问,道把我给问住了,这个礼品我还要斟酌一下,这个礼品我看即不能是吃的,也不能是用的,我要的是看的。”
县令在屋内转了一圈,他想着,忽然他看到书案上的笔墨,说道:“有了,我看就准备一块牌匾吧,我要亲自写一个‘寿’字,以表达本县体恤民情的爱意。”
说完,他立即吩咐:“好,你立即去办,这个里胥你快去报你们里长,就说本县明日也去参加寿宴。”
张纸家,蔡伦成了座上宾,随着来的护卫也被请到酒席上,在张纸的家里,坐在蔡伦旁边的张母一个劲地埋怨儿子:“纸儿,你怎么不早报个信,让我们早做准备。”
说着她又转身对蔡伦说:“蔡大人,你看本来就想就家里人一起坐坐,算是给他们的父亲过寿了,没想到还把你也惊动了。”
蔡伦非常客气地说:“伯母,这挺好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张伯明天的生日,也没有给你们二老买什么礼物,就在镇里匆匆买了点绸料,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张纸你去把我买得绸料拿过来。”
张纸去车上把提前买好的两卷绸料,拿到蔡伦面前,交到蔡伦手里,蔡伦接过绸料放到张母面前说:“伯母你看我们也是匆匆买的,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
说着,就把包装打开,两卷绸料顿时呈现在大家面前,众人看了后发出赞叹的“气嘘”声。张母看到后,用手摸了摸赞叹地说:“好绸料啊,你买这么好的绸料,我们这些小百姓那能穿得起这么好的衣料,我们可呈受不起呀。”
坐在蔡伦旁边的张父,也附和道:“怎么还让你破费啊,正是惭愧啊。”
蔡伦听到他们这么说,就赶紧解释道:“伯母,伯父,今天伯父寿诞,您儿子这么多年在外和我在一起共事,我们是好朋友,他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我做晚辈的应当孝敬你们。”
“哎呦,你这是什么话,你来我们家,我们就已经很高兴了,还让你买这么贵重的礼物。”
“伯母,您就不要客气了,我知道咱们家人多,我就多买了点,让嫂嫂和小妹她们都做件衣服。这是张纸的妹妹吧,等回头也可以给她做身新衣裳了。”
蔡伦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翠儿,翠儿看到蔡伦看她,有点不好意思,张纸的母亲也看了一眼翠儿,微笑地说:“你还笑呢,还不快快谢谢蔡大人。”
翠儿做了一个礼势说:“谢谢蔡大人。”
“说什么呢,张纸是我兄弟,他叫我蔡哥,你也叫我蔡哥吧。”
“谢谢蔡大哥。”
翠儿羞涩地叫了一声,張母听了有点不高兴,说:“去,没大没小,蔡大人是宫里的大官,岂能那么随便。”
他们正说着,有人喊了一声:“里长到。”
大家听到后,一齐往门口看去,就见里长走进院里,身后的儿子扛着一袋面粉,他们走进院里后,院里的人都站了起来。张纸的母亲看了一下旁边的蔡伦,说道:“这是我们的里长,你稍坐,我去去就来。”
说完她走到院里,对里长打招呼:“哎呦哎,是里长来了,请,请,请到屋里坐。”
“听说宫廷里也来人了,大人在什么地方,可否参拜。”
張母见里长找蔡伦,就把他带到屋里。里长走进屋里就恭敬地给蔡伦拱手作揖:“参拜大人,给大人请安。”
張母给蔡伦介绍到:“这是我们这里的里长。”
蔡伦听了后站了起来:“啊,是里长来了。”
“大人今日来我我们张坡村,我们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海涵。”
“那里,那里,我是张纸的好友,今天给老伯拜寿,来的匆忙,没有给任何人打招呼,请不比挂心。我姓蔡,叫蔡伦。”
“啊,是蔡大人,我是这里的里长,今天听说张老伯七十大寿,故也来拜寿,讨杯酒喝。”
张纸的全家,听说里长也来了,都连声道谢:“谢谢。”
“谢谢。”
蔡伦风趣地说道:“来,来,你可是这里的大官啊,常言说:县官不如现管,你可是老百姓真正的父母贴身官员啊。
蔡伦说着就把里长让到了自己的身边,里长见蔡伦如此热情,就坐在了蔡伦的旁边,并且讨好地说:“蔡大人,今天专程来我们张坡村给张老伯拜寿,你这么大的官,在我们张坡村可从说这可是头一回啊,你是我们这里来过的最大的官啊,我们要尽地主之宜才是。”
“里长太客气了,我也是奉皇上之命,办理公差,路过此地,不曾想惊扰了你们,实在是过意不去。”
里长看到张纸家,也没有怎么准备,就看见放在院里的一个筐里的菜,有点太寒酸,他说道:“吆,这么说您还是皇上的钦差大使啊,依小人看蔡大人头一次来我们张坡村,又赶上张老伯大寿,我看我们怎么着也应该宰一只羊,啊,占祥今天你去先把你们家的羊宰了,回头算到我这里。”
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伙子喊了一声,那个小伙子听里长让他宰羊,就答应了一声“哎。”坐在蔡伦另一边的張母听里长这么说,急忙阻拦:“里长,你看你说的,乡邻们今天来我家,那能这么做,张欢你们兄弟俩快去把家里的羊宰了,快去啊。”
蔡伦见状急忙拦阻,着急地说:“你看,你们怎么这么做呢,使不得,使不得。”
里长听蔡伦这么说,就站起来按住蔡伦说道:“蔡大人就不要阻拦了,你难得来我们这里,又是皇上的钦差特使,实在是我们这里的荣耀,你就让我们表示表示心意吧,再说今天是张老伯的大寿,就让大家热热闹闹地给他老人家过寿。张大妈我说的对吧。”
张妈听了,接过里长的话说:“对,对,本来我们就想自己家里人坐在一起,让老头子高兴高兴就是了,没想到今天来了这么多人,应该杀猪宰羊,让乡邻们一起高兴才是,只是要杀猪宰羊要杀我们家的,这么能让乡亲们破费呢,张欢你们楞在哪里干嘛呢,快去啊。”
听了张母的话,里长站了起来,对张母说:“张大妈你就不要管了,我来安排,你就听我的。”说完他立即招呼大家动起来,正在这个时候,村里又来了一快马,来人直接找里长,向里长报告:“县令闻听尚方令来到本地,也要来张坡村,他令我前来禀报,县令明天也要参加寿诞。”
里长把这个消息立即报告给蔡伦,蔡伦一听笑了,说了声:“本来我想给张伯拜寿完了,去县府拜见县令,宣皇上的旨意,没想到我来此地,把县令也惊动了。”
听到县令也要来张坡村,村里一下子热闹了,看起来这个牲畜不杀不行了,村里的几个后生,杀猪的杀猪,宰羊的宰羊,大家忙的不亦乐乎。
张纸的父亲听到县令也要来,有些紧张,嘴里不住地说:“怎么还把县令也惊动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蔡伦见到张纸父亲紧张的样子,对他劝道:“伯父不必紧张,县令来此也是好事,他来这里也是给您祝寿,您应该高兴才是啊。”
张纸的母亲看到院里院外人们跑前忙后的情景,也在说着:“本来就不想打搅大家,没想到还把县令也惊动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蔡伦也劝張母:“伯母,这是好事啊,伯父的高寿,我们就应该热热闹闹地办,您们就不要紧张了,您们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蔡伦劝过张纸父母后,看到院里的妇女都在摘菜,洗菜,收拾桌椅,里长站在院里不停地张罗,他想趁这间隙到院外看看,他就叫了张纸一起出去看看,待他刚一出门,就见里长热情地跑过来,说道:“蔡大人,你就在家坐着喝茶,我们在此准备就可以了。
蔡伦看到里长这么热情,就客气地说:“不忙,我看大家都在忙活,我想趁此机会,看看此地的景色,你忙你的。”
“既然如此,蔡大人你请便。”
里长说着让出过道,恭敬地谦让。蔡伦走出院子,看到院外更加热闹。在院外一伙人在收拾已经杀死的一头猪,他们把猪放在一个木板上,往猪身上不停地浇开水,有两个人在不停地刮毛。在靠墙的另外一个地方,有三个人利用树杈,把一只羊挂在一个在上面,在剥羊皮。在他们的旁边,站着很多人看热闹,大人,小孩都有。蔡伦站在门口,看到外面人很多,他看到离张纸家不远的山坡下有一条小河,就把张纸叫上走过去,和张纸一起看河流,张纸回头看自己家门口这么热闹,就高兴地对蔡伦说:“蔡大哥,没想到你这一来,竟然把县令,里长都惊动了,我们家从来都没有这么热闹过,说实在,县令到我们张坡村来还是第一次啊。”
“怎么不高兴了。”蔡伦回头问张纸。
“高兴,高兴,你看你的到来,让我们家这么热闹,你今天没有看到我父母亲是多么高兴。这都是今天由于你的到来,才让这么多人参加我父亲是寿诞。”
张纸捡起一块石头,投进流淌的河水,他又说:“蔡大哥,你让我怎么感谢你呀。”
蔡伦回头看了一下张纸,他笑了起来,说道:“你怎么老是这句话,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是兄弟,是好朋友,老客气个啥。”
他们沿河边走着,蔡伦忽然发现,在一块石头上摊着很多糊状的东西,有的已经干了,有的还潮湿。再一看几个小孩正在一个水池里掏絮状的东西,往平整的石头上摊开。蔡伦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石头上的东西,然后用手揭下一块,拿在手里看,然后问张纸:“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地方来的。”
张纸看了一下蔡伦手里的东西,回答道:“哦,这些东西都是河水暴涨时,从山里冲下来的树草,然后冲进那个水坑里,时间长了就成这个样子了。”
蔡伦又看那些石头上摊开的东西,他看到一块东西的最薄的地方,他就把他撕下来,对着天空仔细地看,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这要是用它们写字,不知道是否可行。”
张纸看到蔡伦专注的样子,问蔡伦:“蔡大哥,你发现什么好东西了,想什么呀?”
“哦,我在想如果要是这上面能写字,那就好了,这个东西拿看多轻呀。”
“哎呦,我说你想什么呢,这都是山沟里的烂草,还有人们不用的烂渔网,让水泡臭的东西,怎么还能写字呢。”
“张纸啊,你不要小看这些东西,说不定还能有大用场呢。你忘了你在宫里怎么哭鼻子的事了。”
一句话勾起了张纸的回忆,蔡伦说的这个事是发生在好几年前的事了。
那一年,张纸在宫里当差,一个大太监走出宫殿,把张纸叫到跟前说道:“去,你和六子把皇上上书房看过的书简,搬到存书院存放,记住了一定要小心,不要给弄混了。”
于是,张纸就和另外一个小太监,把几袋皇上批复过的竹简,搬上一架木质板车,用木车拉到宫里的另一处存放。张纸和一个小太监拉着装有竹简的平板车走的很费力,路过一个小桥的时候,由于桥面下坡路不平,张纸在后面推着车子,车子在桥上下坡时,拉车的人没站稳翻了,车上的竹签撒了一地,有的竹简上的绳子也断了,一个个竹签掉得满地都是。当时就把张纸和那个小太监吓得愣在了那里,张纸看到撒了一地的竹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跑过来两个太监,本来想帮忙,但看到翻车旁边的竹简,一片狼藉,不知道这么收拾,其中一个太监,看到地上的竹简和竹签,紧张地说了一句:“你们这下完了,你们把皇上的竹简弄坏了,这是要杀头的。”
说完他拉过另一个太监,吓得跑了。看到满地的竹简,听到刚才那个太监的一句话,吓得张纸一下子坐在地上哭了,就在这个时候,蔡伦走了过来,他看到地上的竹简,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上前安慰张纸:“不要哭了,来我们一起收拾,哭有什么用。”
张纸抬头看了一下蔡伦,回了一句:“怎么收拾呀,这些东西谁跟谁,我们又弄不明白。”
蔡伦听了笑了一下说:“这有什么难的,来我捡你们按我捡的顺序码放就是了。”
张纸指了一下散落的竹简说:“那还有坏了的怎么办?”
蔡伦听了说道:“那些断绳的竹简,就交给我吧,待我整理好了,你们把它重新用绳子连接好,不就成了吗。”
蔡伦的一席话说的张纸他们破涕为笑了,他们赶紧站起来收拾地上的竹简。
蔡伦在收拾竹简的时候,看到满地的竹简,非常感叹地说了一句:“这些竹简也太笨重了,啥时候有一种东西能代替它们就好了。”
张纸想起了那次发生的事,也就是那次让他认识了蔡伦,让他们从此成了好朋友。
张纸想到此,他说了一句:“你还说呢,那次确实把我吓坏了,要不是你,我可能不是被杀头,就是被打得皮开肉绽。”
蔡伦接过张纸的话说:“其实,那次你们拉的竹简,要是把它们写在丝绢上也没有多少。”
“那皇上为什么不写到丝绢上呢?”
“你傻呀,要是写在丝绢上,一是代价高,二是不便保存。”
“那这玩意也不能保存和写字呀。”
“这个东西能不能写字,等我们回去试一试,至于保存要等多次尝试才看看情况,至少这个东西现在看,也是提醒我们可不可以,用此方法造出可以写字的东西。”
张纸一脸的迷茫,他看着蔡伦。这个时候蔡伦看到那些小孩,还在不停地从水池里捞取絮状物,他走过去问一个小孩:“小朋友你们做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们待它凉干后,用它来包东西,还可以做弹丸,打着玩。”
“奥,那我问你,这个东西其它地方还有吗?”
“有,就是没有这个水池里的多。”
“啊,知道了。”
蔡伦回头,指着石头上的东西,对张纸说:“张纸你再去揭点小孩摊的薄点的东西,你收拾好,待我们抽空探究一番。”
说完就转身和张纸回去了。
张纸家门口已经很热闹,站着很多人,都在翘首观望。远处,走来一队人,前面有两个人骑着马,后面有一顶轿子,两个人抬着,还有几个随从跟在轿子后面,从远处走来。
他们一直走到张纸的家门口,轿子停下,轿夫轻轻地把轿子放在地上,抬轿人掀开布帘,从里面走下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就见他一下轿,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站在人群中的蔡伦,就拱手径直走了过去,他一边走一边说:“蔡大人远道来此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蔡伦见县令向自己走来,也客气地迎了上去,道:“啊,是县府大人,那里,那里,你好,你好。”
“蔡大人你到本县,我一点儿也不知晓,实在是对不起。”
蔡伦看县令走近,就抱拳施礼,谦恭地说:“县令不必自责,都是我没有事先去向县令禀报,本应先去县府,不想正赶上我兄弟父亲今日大寿,就过来先给他老人家拜寿,百事孝为先嘛。”
“那是,那是,来啊,把本县的礼品抬过来。”
说着,他一挥手从后面走上两个人,抬一牌匾,上面大大地写着一个“寿”字,蔡伦见了很是高兴,他立即让出身子,给张纸的父母看,并且感激地说:“县大人如此厚礼,那我就代表我的朋友表示感谢了,没想到县府大人专程赶来,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蔡大人专程为老伯祝寿,想必你和你的这位朋友关系不一般,我来此也算是凑个热闹。”
蔡伦看到县长送的牌匾,高兴的不得了,就挥挥手说:“快来人啊,把县长送的牌匾抬进去。”
立刻有两个人接过牌匾抬进屋里。蔡伦回头招呼县长,对县长说道:“十分感谢县长如此厚礼。”
“蔡大人客气了,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说完他转过身,向张纸的父母施礼,恭敬地说道:“我给老寿星施礼了,祝您老长寿安康,长命百岁,也祝您们二老身体健康。”
蔡伦看到县令施过礼,就对县令说:“县令远道而来,请里面坐。”
并对站在旁边的里长说:“看看,招呼各位乡邻进院里。”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走进院里,待蔡伦和县令坐进屋内后,蔡伦才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蔡伦说:“我这次来贵县,是奉皇上的旨意,筹办谷雨节祭祀事宜,皇上要在谷雨节到仓颉庙祭祀仓颉,我由于给好友的父亲拜寿,圣旨放在贵县的雷牙镇,待回到县府再宣旨,您看如何。”
县令听了大惊失色,他赶忙起身施礼,谦恭地说道:“听大人这么说,您这是皇上的钦差特使啊,本官有所怠慢,请赎罪才是。”
“县令不比多礼,本官还没有向您宣旨,请不比自责。我来此地为皇上办差,还望县令紧密配合,好让本官顺利交差才是。”
“皇上要在谷雨节,来我们县祭拜仓颉,这可是我们县的一件大事啊,我们可要白土撒路,隆重迎接啊。”
听到皇上要来白水,县令特别兴奋,也特别惊讶,这让他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蔡伦看他特别兴奋,就对县令说:“现在离谷雨节还有一段时间,你我要好好筹备,不辜负皇上的期望才是。”
“那是,那是,本县义不容辞,我会尽全力办好皇上交办的事宜,再说皇上要到我们白水,这也是我们县的荣耀。”
“县令这么说,我很高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这时,张纸和他母亲端一酒盘过来,给蔡伦和县令敬酒,张纸的母亲说:“来,来,我们母子两代表全家给二位大人敬酒,今日县令大人和蔡大人来到我家,为他父亲过寿,实在是没有想到啊,这可是我们家八辈子修来的福啊。”
蔡伦問听说道:“伯母,你客气了,常言道: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天赶上伯父大寿,那有不来的道理。”
说着他又回过头向县令介绍道“嗷,我还忘了,这就是我的好友,名叫张纸。”
张纸听了,就忙把酒杯端到县令面前说:“家父今日寿诞,没想到也把县令惊动了,我们全家感激不尽啊。”
县令接过张纸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说道:“小兄弟说的那里的话,今日赶上了你父亲寿辰,就是我等的福份,我们应该同乐才是。
张纸见蔡伦和县令都站着,就赶紧招呼他们落坐,里长也过来给蔡伦,县令他们敬酒。
蔡伦坐下后,对县令说:“我这次来还带来了一些宫里的人,既然你我已经见面了,依我看我们就在仓颉庙会面,一起商议祭祀筹备事宜,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既然大人已有此打算,我看就按大人所说办理就是了。”
张纸家的院内高朋满座,乡邻们纷纷都来参加了张纸父亲的寿辰,小辈们都上前给老寿星施礼。本来不大的一个村落,看上去很是热闹。乡邻们相互推杯换盏,互相礼让,张纸的父母见到家里,院子里热闹的景象,高兴地合不上嘴。
酒席过后,县令带随行人员走了,蔡伦和张纸的家人,里长及乡邻们一起,把县令送到了村口。送走了县令乡邻们也散去。
蔡伦来到为他准备的房内,准备休息。张纸的妹妹端一杯泡好的茶走了进来,她有些腼腆,恭敬地说:“蔡大人,你今天辛苦了,你请喝茶。”
她把茶放在桌上,就想退下,蔡伦看到张纸的妹妹,胆怯的样子,说了一句:“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就不要大人,大人的叫了,就叫我哥哥,蔡大哥,蔡哥都行。”
“小人不敢。”
“你这是怎么说的,你哥是我的好朋友,他都叫我大哥,你有什么使不得的。”
“那我也不敢。”
蔡伦见她很拘束,就对她说:“你是叫,叫翠儿吧。”
“哎,是的。”
“我让你叫哥哥,有啥不敢的。我看你今天很高兴啊。”
“是啊,我们家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么热闹,今天连县长都来了,你没有看到我爸妈今天特高兴。”
“是吗?我怎么没有觉出来。”
“蔡大人,哎,蔡大哥,我们家自从我五哥去了宫里后,很多乡邻都不来我家了,还嘲笑我家出了一个太监,没想到今天你们都来了,还把县长都引来了,今天我看几乎我们张坡村的人都来了,就连外乡的人都来了。”
“哦,是这样啊。”
“你坐吧,能给我说说你们家的情况好吗?”
蔡伦看到她站着就招呼她坐下。
“我们家能有什么情况,你让我说啥呢?”
翠儿和蔡伦说着话,慢慢地也不怎么拘谨了。
“比如你家里的人,你的哥嫂。”
“哦,我家里我有五个哥哥,他们都成家了,大哥,二哥都搬出去住了,现在我父母和我还有我四哥,嫂子住在一起。”
“那我今天怎么没有见到你三哥。”
翠儿听蔡伦这么问,她的脸沉了下来,说道:“我三哥去年病死了。”
“那这么说,今天站在你母亲旁边的那个女人是你三嫂了。”
“就是,今天我几个嫂子都在,自从我三哥死后,我们家的人一直都没有高兴不起来,特别是我爸妈,他们心里老是像搁了事。本来我妈想用我爸的寿辰,让全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让家里的人高兴,高兴。没想到你们今天到来,把县令,里长,还有全村的人都引来了。我爸妈别提多高兴了。”
“哦,看起来我这次来你们家还来着了。”
“就是,我妈昨晚高兴的几乎一夜没有睡着,她昨晚就对我说,你是我们家来过的最大官,还说就是我们张坡村都也没有见过你这么大的官。我爸也说他长这么大,你是他见过的最大的官。”
“啊,那你老说你们家人,你高兴不高兴?”
“我当然高兴了,你来我们家,比过年都热闹,都高兴。”
这个时候,张纸从外面走进来,他进门就说:“翠儿,妈到处找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是给蔡大哥送茶来了。那你们说话,我去了。”
说完走了出去,蔡伦看着翠儿扭着腰肢的背影笑了。
张纸家,翠儿走进父母亲房里,问母亲:“妈,你找我吗?”
张纸的母亲正在收拾房间,回头问翠儿:“你跑哪去了,我还让你哥去找你了。”
“就是我哥说你找我,我就赶紧跑过来看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你爸的寿今天做完了,我听你哥说,你哥他们明天就要走了,我想你去看看你哥明天需要带什么东西,再就是去厨房和你嫂子一起给你哥做点路上吃的东西。”
“妈,那你说给做什么东西好,我去准备。”
“依我看,你们就去烙些饼,再把今天剩的肉给炒点,记住要多炒些,你哥他们人多。”
“知道了,我这就去做。”
蔡伦见到张纸,关切地问:“人都走完了吗?”
“是的,才收拾完,这一天忙的,脚就没有闲着。”
“怎么是我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哦,蔡大哥你来我们家,让我们全家这么高兴,特别是我爸妈,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呢,怎么还说麻烦呢。”
蔡伦忽然想起一件事,他问张纸:“对了,昨天我让你收拾的那个东西,你放在那里了?”
张纸听蔡伦问他,有些纳闷,问蔡伦:“什么东西?”
“就是昨天我们在河边,那些小孩玩的东西。”
“哦,你是说那些东西呀,昨天回来我就放到我的床下了。”
“那你现在快去取回来,我想再看看。”
“行,我现在就拿过来,你等一下。”
说完,他转身跑了出去,蔡伦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忙喊张纸:“你回来。”
张纸又转身问:“怎么了?”
“你回来的时候,找个笔墨,我想试试能不能写字。”
“好,得来。”
张纸又跑了。不一会儿张纸拿着笔墨和一团东西,蔡伦接过那个东西,展开仔细看了一下,就用笔在上面写字,他刚写上去,没想到墨在那个东西上一下子向四周渗,张纸又把笔上的墨弄少了一些,他又从哪团东西里找到一块更薄的地方,试着在上面写字,还是向外渗墨,他拿起来细心地看。张纸站在旁边问蔡伦:“怎么样,可以吗?”
“不行,墨写上去就渗,这是什么原因呢。”
蔡伦拿起那个东西看着,用手搓了搓,觉得韧性还可以,他不甘心地拿着那个东西,看着,想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他问张纸:“我们明天回去,你给家里人说了吗?”
“说了,我给我爸妈都说了,他们知道我们明天走。”
“那好,你还要给卫兵打个招呼,让他们也做好准备。”
“哦,知道了。”
蔡伦想了想,又说:“我还想再去看看那个水池,走你跟我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你今天累了一天,我们明天去吧。”
“不行,明天我们就要动身,我怕来不及,今天就去看看,快走。”
说完,就带着张纸出了门。
蔡伦和张纸来到那个水池旁,他拿起一个木棍在那个水池里搅了搅,挑起一团东西看了看,然后学着那些小孩,也在石头上摊开,他又把手放进水池里,捞起水污物反复地看,观察上面的物质。
他看了一会儿,问身边的张纸:“你们这里这种水池多吗?”
张纸回答道:“不多,这些水池都是人取沙或者是为了牲畜饮水方便挖的。”
“那你能带我再看看其它的水池如何?”
张纸看了看周围,干脆地答道:“可以,走我带你过去,看看另一个水池。”
蔡伦听了非常高兴,就问张纸:“你们这里还有没有人不怎么动过的水池,带我去看看。”
“有是有,但那要走很多的路,在这个小河边上,这样的水池特别多,有的是自然形成的,有的是人挖的。”
“走,快带我去看看。”
蔡伦他们来到一个水池旁,蔡伦依旧把里面的污物掏出来,仔细地查看,想从中找到些有用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一些利用的价值。
蔡伦他们本来出来的就晚,不一会儿天就渐渐黑了,张纸看天色已晚,就催促蔡伦回家。在农村夜晚出行,照明都用火炬,他们出来也没有想走的太远,也没有准备照明的东西,没想到他们这一走不知不觉就走了好几里地,他们趁着夜色往回赶。
正在他们走的时候,突然蔡伦一个趔趄,眼看着蔡伦就要摔倒,张纸急忙上前把他拉住,没想到张纸在拉起蔡伦的同时,自己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掉进旁边一个水池,蔡伦赶紧伸手把张纸拉了出来,顿时,张纸的下半身全湿了,他们就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周围一片漆黑,好在张纸熟悉回来的路。
正在这个时候,他们发现远处有几支火把,向他们走来,边走边喊他们的名字。原来,张纸家人看天色已晚,要吃晚饭,翠儿就跑去叫蔡伦他们吃饭,没想到几个屋和院子都找遍了,也没有见到蔡伦和张纸的踪迹,这下把大家急坏了,尤其是蔡伦带来的卫兵,他们更是着急,要是把皇帝的钦差给弄丢了,那可是要杀头的,他们立刻准备好骡马,让张纸家人带路,出去寻找。张纸的妹妹翠儿主动提出,由她带路前去寻找,在路上经打听,有人看见他们往小河边走去,他们一行就沿着小河找了过来。
听到有人喊他们,蔡伦他们立刻来了精神,张纸大声回应,翠儿她们应声跑了过来。见到蔡伦他们,翠儿立即叫道:“哥,可把你们找到了。”
张纸应道:“翠儿你们怎么来了?”
“哥你们走,也不打个招呼,把我爸妈急坏了,还有这两位大哥,要是再找不到你们,我看他们都要哭了。”
说完翠儿看了卫兵一眼,那两个卫兵见到蔡伦,立即下马,上前施礼,其中一人说道:“大人,我们是来接你回去。”
蔡伦回答:“好了,谢谢大家,我们回去,翠儿让你哥先上车,他不小心掉进水里了。”
“哥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能掉进水里呢?”
翠儿过去扶着张纸上车后,就把蔡伦让到前面,蔡伦看到翠儿让他上车,他伸出手抓住翠儿的手,把翠儿一把抱上了车,翠儿没有准备,一时很慌张,但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蔡伦抱上了车,她心里一阵阵狂跳,脸上立刻红暈火热,好在夜色黑暗,没有人看到,翠儿坐在车上,她偷偷地看着坐在前面的蔡伦,暗自羞涩地笑了。
蔡伦他们上车往回赶。
等蔡伦他们到了张纸家,张纸的父母早已等在家门口,看到他们回来,张纸的父母赶紧上前,询问发生的状况,当看到张纸衣服都湿透了,就赶紧让张纸进屋换衣服。
在张纸的屋里,张纸脱下了湿衣,换上了干衣服。
蔡伦和张纸的父母在一起聊天,见到张纸换了衣服走了进来,张纸的母亲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我是……。”
张纸想解释,被蔡伦拦住说道:“哦,是我不小心,张纸是为我才掉进水池里的。”
张纸的母亲听蔡伦这么说,就埋怨张纸:“人家蔡大人,没有来过我们这里,对我们这里不熟悉,你是这里长大的,怎么也会发生这种情况。”
她说完又看了一下屋里,喊女儿:“翠儿,翠儿,你跑哪去了。”
“哎,来了。”
翠儿端一瓦盆走了进来,看到翠儿进来,张纸的母亲对翠儿说:“你去哪里了,赶紧给蔡大人他们端饭去,让蔡大人他们快吃饭,这都啥时间了,肚子一定饿了。”
“我去把我哥换下来的衣服拿了过来,我想等一会儿洗了,明天我哥要出门,还要穿呢。”
“嗯,好女儿,你快去端饭,让蔡大人他们先吃,你先把衣服放哪儿。”
翠儿把瓦盆放边上,出去了。蔡伦看到翠儿放在边上的瓦盆,他忽然发现了什么,便上前拿起张纸的湿衣服,仔细观看,他像是受到了启发,看张纸衣服上的附着物。张纸看到蔡伦拿他的衣服看,不解地问蔡伦:“蔡大哥,你在看什么?”
“哎,我是看你衣服上的这些东西,要是把它们用水泡后,做一个细网捞起,可能就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张纸也凑过来看自己的衣服,嘴里嘟囔着:“是啊,这都是我们白天看到的东西。”
张纸的母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她看看张纸,又看看蔡伦,蔡伦看张纸的母亲看他,他就对张纸的母亲讲:“伯母,我是看见这衣服上的东西,有我需要的东西。”
“看不出,蔡大人还是一个有心人。”
“那里,那里我只是对有些事情好奇罢了。”
这时翠儿端着饭菜进屋了,她进到屋里就大声喊:“来,来,来饭来了,快请上桌吃饭。”
翠儿的母亲看到饭来了,就赶忙招呼大家上桌,蔡伦看见桌上的饭菜,客气地说:“哎呦,这是羊肉面吧,闻着这么香,一定是翠儿的手艺吧。”
“那啊,是我嫂子帮着做的。”
蔡伦看了一眼翠儿说:“你哥在我面前老夸你,我今天见了,果然名不虚传,翠儿做的这饭菜看着就香。”
“哦,好吃你可要多吃点呀,你可是我们家的贵客啊。”
张纸也附和着说:“就是,我不是吹吧,翠儿做的面就是好吃。”
“哥,你说啥呢,让你把我夸的,我都不知道姓啥了。”
“我们翠儿这么能干,将来一定能嫁一个好男人。”
翠儿听她哥哥这么说,不由地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的蔡伦,她低头道:“妈你还管不管我哥呀。”
“哈哈哈…。”
大伙听了都笑了。
第二天,蔡伦还没有起床,院子里就有人窜动,翠儿和她嫂子就准备早餐,张纸的母亲也早早起来,给儿子准备行囊,蔡伦的卫兵也给牲口上料,准备马鞍,缰绳。
蔡伦听到外面人都动起来了,就赶紧起床。听到蔡伦已经起床,张纸就端一盆热水走了进来,说道:“蔡大哥,你起来了,昨晚睡得怎么样,在我家可能睡不惯吧。”
“好,挺好的。”
“那你赶快洗漱,我去看看他们准备的咋样了。”
说完就要出去,被蔡伦叫住:“你回来,我想给你说个事,昨晚我想了一下,你今天去找你们这里的里长,让他派人去县衙,就说我们后天就到了仓颉庙,让县令也过去。另外你一会儿去让他也过来,我有事求他。”
“哎,知道了,我这就去。”
说完就跑了出去了,待蔡伦走出了屋,看到大家都在忙碌着,张纸的母亲走了过来,对蔡伦打招呼:“蔡大人你起来了。”
蔡伦见到张母,立即上前施礼:“伯母,早安。”
见蔡伦已经起床,张纸的母亲立即喊道:“翠儿,早饭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是好了就端过来。”
蔡伦听到要让他吃早饭,赶忙制止道:“不忙,我先出去走走,要不你们先吃。”
说完他走了出去,乡村的晨曦分外妖娆,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照在大地上,大地像是着了火似地,把整个大地映衬的通红。小鸟在树枝上欢快地唱着歌,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蔡伦站在张纸的家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着眼前的景色,不时地甩动着自己的胳膊,轻轻地走着。
这时,张纸和里长从远处走来,里长听说蔡伦今天有事传他,就赶忙跟着张纸过来,他还要为蔡伦他们送行。
蔡伦看到里长,就热情地和他打招呼,他说:“吆,里长早。”
里长迎上前对蔡伦说:“听张纸说,蔡大人有事传我,小人不敢怠慢,,我过来看看,蔡大人有什么吩咐的。”
“里长客气了,我们今天要走了,我这里有一事想麻烦你。”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蔡大人吩咐就是了。”
里长听到蔡伦有事让他去做,非常高兴,他赶忙应承,蔡伦听他这么说,就接着说:“是这么回事,昨天我在你们这里看到了一种东西,本人很感兴趣。”
说着他从袖袋里拿出一样东西给里长看,里长接过蔡伦递过来的东西,拿在手里仔细地看,非常迷惑地看着蔡伦,问:“这是?”
“这是在你们这里的水沟里发现的,我问过了,这些东西都是你们这里大水冲进水沟里的污物,都是一些树叶,草木,还有人们丢弃的渔网之类的东西,长期浸泡后变成的东西。我想在我走后,你组织一干人,挖两个水池,把你们这里的树木,竹条,不用的渔网粉碎后,泡在水中,两个水池泡的东西要都一样,就是一个撒上石灰,一个什么都不要撒,要有专人看管,你听懂了吗?”
蔡伦认真地对里长讲,里长听了后,一脸的迷茫,不解地问蔡伦:“要办的事情,小人听懂了,只是想斗胆问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请里长不比多问,我自有用处,你照做就是了。”
“是,是。”
里长听蔡伦这么说也不便多问,蔡伦又对他讲:“这两天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不马上要走了,又给找了事做,我应该先谢谢你,如果事情做成,能出现我想要的东西,我定当重谢。”
说完从衣袖里掏出一摞铜钱,递给里长,说道:“你看这些钱你先拿着,就当是这些日子的酬劳。”
“那里,那里,小人就是一个里长,这些事本身就是我应当做的,都是应该的,应该的,这钱我不能拿。”
蔡伦看里长推辞,就执意抓住里长的手,把钱放到他手上,对里长说:“你听我说,这钱你一定拿着,你还要给那些人派工,还有就是我这个兄弟一直在外,给皇上做事,家里的一切还需里长多多照应。”
蔡伦说着看了一下张纸,张纸也看到蔡伦看他,里长听蔡伦这么说,赶忙接过话说:“蔡大人放心,张家的事我一定尽心,你就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的。”
“里长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我替我的这个小兄弟先谢谢你了。”
就在这个时候,翠儿站在她家门口,看到蔡伦他们在一起,就大声喊道:“哥,你快叫蔡大人吃饭,早饭都已经做好了。”
“哎,知道了。”
他应声后回头招呼蔡伦进屋吃饭。
村口,张纸一家人,还有一些乡亲们都来送蔡伦,实际上在张坡村从来也没有来过像蔡伦这么大的官员,特别是这两天又是县令,又是皇宫里的钦差,把个小小的张坡村弄得沸沸扬扬。有些乡亲都是从很远的地方赶来,都想看看皇上的钦差大臣是一个什么模样。
蔡伦看到已经到村口了,就拉住张纸母亲的手,对她讲:“伯母,你们回去吧,我和张纸就走了,你们就再不要送了,在此留步吧。”
张纸的母亲看到蔡伦这么说,就对蔡伦说:“蔡大人,这两天让你跑这么远的路,来我们这里,给他父亲过寿,还让这么多人都来,我这里谢谢你了。”
“伯母客气了,我也是路过赶巧了,能给伯父过寿,也是我们这些晚辈的福分,请您不比挂心。”
送行的人很多,张纸的哥嫂都来了,蔡伦他们向大家挥手告别后,然后带着自己的随从和张纸一起走了,待他们走上一个山坡时回头看,发现乡亲们还站在那里,人数足有上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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