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新的世界,另一个故事》——千古果》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干戈戏画》免费试读_侦查骑兵。
第一章 欺骗者
幽暗的地道里,一道门被推开了。
来者是一名男性狼头人以及一名男性人类。狼头人一身绚丽纹身,穿着潮流的牛仔裤以及厚重的褐色登山鞋,身上的装备也像是一名不好惹的佣兵;而男子则是裹了一身黑色的兜帽长袍,说实话这种兜帽长袍怎么看都像是角色扮演的道具,因为实际上身旁的狼头人连上衣都没穿,这种天气穿这种衣服怕是要闷死。然而如果你能够看到他的脸却不一定会这么想,你能够分辨出这是个年轻人,但是他的肌肤布满了可怕的皱纹、水泡以及干枯的角质层,仿佛是一个将死的老人。他看上去是犯了什么严重的大病的样子,右边一半的脸毫无表情,眼珠子仿佛就是假的一般。
并且,他走路甚至都需要一根拐杖。
“哦呵,到了。”他用着那还能活动的半边脸,艰难地露出微笑。
人类男性银题,狼头人男性艾米。
在大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里面庞大的空间都亮起了柔和的黄色灯光,让人想起农村里夜晚一群人窝在屋檐下聊天。
而在他们正对面的墙壁上,刻着字。
那是几百年前留下的东西了。
『半兽人有48条染色体,人类和精灵均为50条。』
『在这三个种族的染色体样本之间,有46条染色体的功能完全一致。』
『半兽人和魔兽一样拥有提供能量来源的魔液回路和作为释放模板的魔纹,精灵拥有魔液回路和自由编写函数代替魔纹的编译核,而人类,拥有编译核却不具备魔液回路。』
『在这个星球上,也唯独这三个种族,一旦非自然分裂,就会因为未知原因大量提高细胞癌变发生率。』
『二皇子对我们赶尽杀绝,想把这个秘密掩盖下去。』
『不知道登上皇位后有没有好好照顾这个国家呢?』
『我们在外面设下的陷阱和资源对你有所帮助吗?』
『我相信你自己很清楚自己的死期,甚至已经构思好怎么破解这个死局。』
『如果你没有能力破解它,你不是我们等的人。』
『如果你不能接受它,你也不是我们等的人。』
『如果你不是我们等的人,那就当是杀你灭口了。』
『欢迎来到帝国军备生物研究所的遗址,这些设备和资料是你的了。』
“哼,真是个糟老头,”黑袍人发出不屑的声音,“可惜你那个引以自傲的学生似乎并不怎么待见你啊。”
“可不也是挺有趣的吗?——喔哦!你看这里!”狼头人双手叉在后脑勺,盯着右手边的墙壁,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在右手边的墙上,也刻着一堆字,然而笔迹不同。
『我杀害了我的老师以及昔日的同事。』
『你能破解那些谜题相信你也知道为什么。』
『他们去送死的时候有点仓促,我找到了这里,并做好了防腐防潮措施,还加固了这里的地道。』
『当然,我相信他也知道。』
『但是真相的揭晓并不该属于我们那个年代。』
“哎哟,是还挺有趣的,呵呵呵。”黑袍人咪起了眼睛。
“当初把帝国军备生物研究所打上凶残人体实验研究这种标签并赶紧杀绝的二皇子没想到还是这所长的学生,呵呵你们人类可真是有趣啊。”
狼头人环顾四周,到处都看得见后来者活动的痕迹,确实是如上所说,“现在呢?”
“准备开始。”
……
黑袍人虚弱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现在他可能面部都几乎没有能行动的肌肉了。他几乎也闻不到任何气味了,整个世界犹如死寂一般。
在他的前方,数不清的培养缸。
他紧闭着嘴巴却在喘着气,是的他快死了。
此刻身上有超过六成的肌肉都不能动了,脸色苍白,全身溃烂,大热天在这种地方需要裹紧身上的黑色兜帽长袍。
他想以这副身体活下去,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能继续“动”下去的方法,就两种。
一是用现代根本不存在的技术让他成为一个电脑人。
二是克隆一个自己出来并且安装上自己的记忆。
然而,包括人类在内,这三个种族是根本没有办法克隆出来的,这远在他来到这里以前,就了解到了。
曾经他想着永生,但是按照现在科技发展进度等待用电脑取代大脑让人类永生根本不可能。他一直在探究着人类和意识的本质,他认为意识,仅仅不过只是基因最基本的逻辑在承载了所有记忆之后,学习和改变的结果。他,不相信有灵魂,甚至,不相信存在自我这一个概念。
正是由于他想要追求克隆人的技术,才一步一步走到这个地方。
他看着眼前的设备,前人和他想得不谋而合。
来到这个地下基地以来,一直做这么一件事情:不停复制自己的大脑,但是这些经过克隆和超速增殖的大脑细胞很快会发生癌变,寿命很有限。他把记忆通过电极逐步复制到这些新的大脑里,再从这些大脑里复制到更新培养的克隆大脑里,形成一个流水线的闭环。通过电极串联同步这些大脑的记忆,这堆克隆大脑能形成一个新的思考个体。
“我差不多要死了,不过我的记忆基本已经复制到那些新的大脑里了,旧的一批大脑癌变前应该是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再把记忆复制到新生的大脑上。只要流水线还在保持,我的记忆就能活在这些前赴后继的大脑里。并且他们通过电极间的连接,成为史上第一个云计算的大脑。”
“可是那根本就已经不是你了。”狼头人继续照顾着眼前的培养缸。
“是不是我又有什么所谓?‘我’是什么?只不过是智慧种族的语言狂傲地给这个宇宙的本质所下的定义,在客观世界里,根本没有‘我’这种东西。能思考就是能思考,不能思考就是不能思考,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简单。意识只不过是智能的逻辑和记忆的结合体。”他说话非常模糊和沙哑,面部肌肉的僵硬也让他难以张嘴。
“呵,跟着你确实挺有趣。”狼头人回过头来,“为什么我会觉得很有趣呢?可能你总是让我看到从没想过的东西吧。不得不说,牺牲生命的人,是建立在更强大的自我认知自我确认的价值上,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放弃掉自我。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活着。”黑袍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硬是蹦出最后一个词。
他死了。
狼头人继续按照流程补充着流水线的工作。
上百个不断更换的大脑,成为了新的研究人员。
终于,在狼头人根本就看不懂的“因为所以”下。
参考这个星球其它生物和人类基因的结构创造出来的成果出现了。
仿人类v1.0,52条染色体的全新物种。
并不是由人类的基因改良出来的,而是用别的生物的基因,参考人类基因的功能结构而改良出来的。
也就是说,这种生物哪怕是经历了克隆培养以及细胞增殖过快,也不会产生突发性的癌变。
“他”走出了培养缸。
“早啊!”他对狼头人说到。
他环视了一周,看了看还在培养缸的那些大脑,然后望向那张老旧的沙发,上面的尸体早已不在,但是洗过的黑袍被折叠好放在了上面。
他穿上衣服,裹上黑袍。
“我回来了。”
……
“哦,那可真不错。”此时此刻,狼头人早已拿回了他心爱的武器——现在正用着枪口对准着这个穿着衣服的男人,“可惜,我可不能保证你是谁。”
确实,严格意义来说,他并不是银题的克隆人,而是用和人类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基因,仿制人类做出来的人造人。
哪怕是有着完全一样的记忆,会怎么想,会怎么行动,这都是未知数。在银题临死之前,就交代好艾米的。
“放下枪吧,艾米。”他穿上了衣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确实没有办法信任我,我现在我也很清楚,我根本就不是银题,但是你也可以认为我是。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立场。”
“你的立场?”狼头人不敢放松。
“印证了我过去的猜测。”
“什么猜测。”
“灵魂确实是不存在的,我很清楚,哪怕我不是银题,但是我就是银题。”男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挖了挖耳朵,这是银题的一个习惯动作。
“以前我很怕死,但是现在,我能感觉到,只要我有任何一个链接得上的大脑,我就并不是死。”
“哦?这么神奇?”狼头人戒备更为慎密了,看起来随时都能打出子弹。
“嗯,我现在感——觉——”男人话说到一半就再也没有后面那个字了,他愣在那里,不一会儿,冷汗直冒。
他是在场唯一一颗不是人类基因的大脑,并且此时此刻他和培养缸流水线那些注定要变成癌细胞的人类大脑还保持着链接,他发现了意想不到的一件事。
以人类的大脑无法对某件事情作出想象——对,就好像是被什么锁起来一样,一旦他往这方面想,培养缸里还活着那群人类大脑一定会绕过某个核心点。
他们,所有的人类基因大脑,一定没有办法去想象,把质能转化做成自己的武器或者资源。
人类的想象力,不——三个种族,三个有同样那46条染色体的种族,不仅仅克隆的条件被封杀了,而且连想象力都被封杀了。
他看向了狼头人,然后看着缸中的大脑们。
“别闹了,不管我是银题还是其它的什么东西,生物最底层的需求就是存续,永生或者繁衍。而只要这个星球生态系统安好,我就能永远存在下去,从利害关系上,和你认识的银题并没有两样。”
狼头人收起了枪。
男人目视前方,沉思了起来。
他回头望向远方,仿佛透过了密道的出口,看着这片大地。
他应当闭上嘴,潜入他们,拯救他们。
第二章 盔甲人
我很恐惧。
我感觉不到我的身体,感觉不到温度,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睁开了眼睛——如果那是我的眼睛的话。
显示在我脑海的画面是一个16比9的矩形,没有任何立体感,这是一个平面的画面,我也无法像转动眼球一样去观察各种东西,也没有扭头这个东西,就只能这样看着这个方向。
这是一个白色的房间,有个男人就坐在我正前方,嗯,黑发黑瞳还穿着黑袍。他目光看起来并不呆滞然而视线都凝聚在一个焦点上,有可能是喝了不少酒在强撑着认为自己没醉,又或者可能是通宵达旦了很久。总之,是表面看上去很精神但是实际上已经相当疲惫的状态。然而,我认识这个人——银题,数年前,还是我哥哥的同班同学;而如今,是一个被全人类社会通缉的罪犯。我想起了什么——我不由自主的去回忆,回忆在此之前的最后一幕,对,我回忆起来了,清晰地映在我的脑海里。但是非常神奇的是,我竟然还可以去屏蔽我想起这个事情,明明是那么的真实映在我脑海。
甚至我可以当它不曾存在我也不曾知道。
『喂?』我试探性的发出声音。
“喂?”——是一种电子合成声,就像是电子词典的发音,用着我的节奏,去说出我心中的话。
而我的听觉也无法给我任何方向感,也根本感觉不到我的耳朵是在它应该有的位置,唔,并且,明明本应是自己说话的声音但是没有任何骨传导的感觉。
就好像是别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在替我说话一样。
我不敢再说任何话,我也避免我去想象任何东西,嗯,我的思维就好像在时间里凝固了一样。
“你——你醒了,瑞可艾姆……”伏背坐在椅子上的银题突然抬起头来看向这边,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闪了一下银光的感觉。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所发出的依旧是冰冷的电子音。
“唔,瑞可艾姆,你,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他眼光闪烁,这样地问着我。
唔,或许是因为他紧张的神色让我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信赖,我沉默了一会,开始鼓起勇气去看那段我根本不想想起来的记忆。
在那熊熊烈焰中,我作为人质被劫持了,我哥哥为了救我快要被杀掉了,我当时真的是想要不我死掉算了,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这个人可能是脱离了隐身,在一旁凭空出现了,对着我的位置射出了一把银光闪闪的三月刃,然后我的视野就飞上了天空并上下翻滚,我看到了——一个被斩成两半的身体,以及在他的身前,是我身体上挂着的脖子。
我确认我曾经想过如果我要不要就这么死的算了,想起这点我也有一点冷静下来了,但是人是很自私的,我还是很不甘,好不甘啊,然而在看到自己没了头颅的身体的那一刻——我连后悔的思考力气都没有了,随着大脑的血液被甩出头颅仿佛意识都被抽空。
我现在死了吗?没死,但是头都断掉了,估计也好不了哪里去了。我也根本不敢去想象,我现在处于什么状态。我现在甚至感觉不到我大脑在什么位置,只觉得意识里蒙咚咚地像是被巨大的锣鼓彭地一声巨响敲得我什么都听不见、想不起。恐惧,不由分说的恐惧,就像是掉落蛇窟一样。
银题拉了拉椅子把脸靠近了过来:“别害怕,瑞可艾姆,你还活着!你现在虽然只剩下大脑了,但是我有办法让你变回去!别害怕!对不起,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但是不这么做的话你们俩都会死的,他们目的是杀掉你们全家人。”他说话很急促,我不想思考、糊糊涂涂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只剩大脑。
“什么?要杀掉、我们全家人?”依旧是那个讨厌的电子音。
“是这样的,我告诉你事情的经过。”他像是松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歪过头,给我讲述着来龙去脉。
什么半兽人精灵人类染色体,什么无法正常增殖,我们的家族在开国时曾经建下过军功,但是我们家族的染色体相当特殊,当初正是因为这个,一个叫什么帝国军备生物研究院的啥东西才发现了隐藏在三个种族基因后面的秘密,后来他们被毁尸灭迹,我们家的祖先也开始了他们的逃亡。这里的很多东西,我都听不懂。
银题也开始给我讲述了他的过去。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曾经偷偷闻女生座位的变态银题先生,你说的这些都太荒唐了。你这个变态!现在又想要拿我的大脑做什么?”还是那个讨厌的电子音。
突然,走进来的一个和银题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拿来了一块三合板,架在了我的面前。又从不知道是哪个角落窜出来了一只猫,看了我一眼便用爪子在板上开始画着东西。
不一会儿,画好了。花猫又看了我一眼,便走开了。
『我也是银题』
是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然而尽管如此,作为探案系高材生的我,依旧能一眼辨别这是谁的字迹。出力的习惯,勾锋的节奏,还有明明其它字由于经过一定的练字已经漂亮了不少然而唯独自己的名字依旧是控制不住多年笔法习惯,很丑。
我开始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些荒唐事。
…
“在科学意义上,我能给你重生的,有两种方法。”银题在摆弄着他的设备,看起来像是还要准备点什么。
我低头看向我现在控制的身体,以及我的手——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穿着全身板甲的盔甲人。我抬头望去,那里是我的大脑以及培养缸,还有当时代替视觉,听觉和发声的机器设备,以及现在加装的信号塔。
“一种是像我这样,直接参考你的基因重塑一个仿人类,再把你的记忆搬运过去,但是这个方案恐怕你在伦理上不接受。而其次,就是破解创造这三个种族的人给我们基因留下的密码后,克隆一个你自己的身体,把记忆转接过去,当然如果你还不乐意的话,那可以直接把你的大脑换进去,这是我可能做到的最理想方案。”他转过头来,撑着腰,看向了那个培养缸:“这就是你的大脑,我为了让你自我认知不会混乱,我关闭了之前那个摄像头麦克风以及发生器,你现在大脑虽然在那里,但是可以通过信号塔遥控这具躯体。”
“如果——唉?”我惊悚地发现,我说话的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排除骨传导很可能就是银题的声音,这比起那个电子音还要恶心百倍。
“呃,很抱歉,我手头里就只有我自己的声带,将就着用吧。你原本的声带断头的时候被弄坏了,”银题一脸尬笑,“这具身体,只是你所遥控的,你可以不当作自己的身体来使用,只是个消耗品。但是你不能够离开你大脑的信号塔两公里以上,不然就会失去控制,我也设置好了一旦这具身体断网就会重新开启你大脑这边的交互设备。”
我没有回答,开始试着操控这个身体的一切。
这具看似盔甲人的身体,实际上金属盔甲是外骨骼,而内部是巨型昆虫类肌肉以及各种生物的器官所组成,本来头部放有一块脑干用于银题远程操控这些身体用,正如其说这只是消耗品的兵器。现在给我弄了一只作为操控用。
摸了摸周身,试着走了一下,重心和原本的身体有所不同但是貌似很快就能够适应了,我把手搭在脸上摸了摸,金属碰撞经过骨传导的声音让我有点儿不适,咦那这样子的头盔我怎么吃东西?
我心里想着试着想张张嘴,感觉这具身体的嘴巴部分和人类完全不一样,我也没多想,感受了下,有感而发——
噗——就这样从我嘴的位置上插出了一只褐红色恐怖的口器!足足有一尺多长!就这样从我嘴巴的位置弹了出来!
“哇呀!妈呀!”我跌坐在地上打滚,吓得我咪起了眼睛,但是又不敢完全闭上眼。这么恶心的东西我根本不敢想发出收回去这样的指令,但是现在就摆在我眼前又非常惊悚。
啊!啊!!!
恐怕我现在所使用的这具身体,就完全相当于是一个人形的昆虫。没有内骨骼,这具合金铠甲就是就相当于是昆虫的壳。
银题看着我,笑嘻嘻地走了过来,伸出手想要用力抓住口器的样子,我看着他把手伸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本能缩回了口器,动作干净利索。
我无力地坐在了地上,试图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情,身体有点发麻。
太过分了,我终有一天一定要把这个人千刀万剐。
我大概在地上缩着发抖了快半个小时,而银题就坐回椅子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好害怕……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我的父亲,还有我的爷爷。但是他们都倒在了那片大火里了。我想要去拜祭他们,我想要为他们复仇,可是……现在我这个样子,我又能够做些什么呢?哥哥现在究竟怎么样了,有安全地避开了敌人了吗?
不知道为何,想起他们倒在地上的尸体我没有任何一点真实感,仿佛就只是一场戏,是我在逃避着什么吗?明明我是不是应该为此大哭一顿呢?心里并没有汹涌而出的悲伤感觉啊,是啊我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但是这不也是一种借口吗?正常来说我无论如何都应该极度悲伤才对。我在羞愧,羞愧自己的冷静。但是,若不是如此,我又能怎么样呢?大哭一场又能干什么呢?我连杀了我们家的敌人身份都没搞清楚。
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能换个声音吗?用你的声音说话我会发噩梦的。”我抬头往向椅子上一手压着桌子撑着头一动不动明明是瞪大了眼睛但是我觉得他快要睡着的银题先生。
“你自己的声带已经被砍坏了,我们可以猎杀一个女性人类然后把声带抢过来,又或者是制造一个仿人类的瑞可艾姆再把声带抢过来,你选择哪种呢?”
他这样问我,让我不知道怎么把话题接下去。
“那我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要考虑把我大脑送进我自己的克隆体,那克隆体原本的大脑怎么办。”我看着银题,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目光闪烁,直了直腰,扭了扭肩膀,好像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一样避开了视线。
“额——呃……这个嘛,这要看你是从什么一个伦理层面去看到一个克隆的生物了,”他跌坐回椅子上,左手挂在椅背上,右手抓了抓鼻子,两眼一转,看着我,“唔,如果是我或者说叫我们的话,我们是把每个克隆体都当作生命,哪怕是在我的网络里,尽管死了其实和没死没有什么区别,银题还好好的活着,但是每个个体死的时候确实也会难过的。”他站了起来,转身望向窗外,双手置背。
“那把我的大脑转进这个身体里吧。”
“哈?”他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伸了个懒腰。
“这样感觉会好一点,大脑和身体分开,我有点受不了。”
“那么……你有所决定了吗。”他转过身来,看向我。
“暂时没有。”我低下了头,用钢铁覆盖的手指戳了戳地面。
“那好吧,我先去睡一觉,至少要睡上一整天,醒来给你处理一下。”说完他大口地喝了口水,发出了很舒畅的呻吟,头也不会地走掉了。
后来据睡完懒觉刚刚下来的狼头人说,他大概在82个小时里加起来可能只睡了有一个半钟。
…
过了一些日子后,我也开始习惯了这个非人的身体。不得不说,有些时候这个身体还挺方便的,但是银题还是让我不要离开这座山林之中或许是几百年前战争留下来的城堡太远,因为附近比较危险。
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在银题的电脑桌上放着一架相框,看上去放在这里很久了,拿起来底部边缘都露出灰尘落不到的痕迹。
那是我很熟悉的黑木相框,因为这相框是我很多年前买的。
上面有四个人,银题,奥兹,我,还有哥哥。
家里人都在那场大火里过生了,哥哥还活着。
我把相框给擦干净了。
又有一天,他带我到城堡后的草地上。
除了我以外,还有其它的盔甲人,他们头里面是一块脑干和信号接受器,都由银题手把手控制着,平时城堡的日常事务都是他们解决掉的。虽然我一直很好奇,一个人是怎么可能一次性控制那么多的身体的。
有一个盔甲人拿着两柄刺剑并丢给了我一柄。
“啊,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你居然没有吵吵闹闹着说要求找你哥哥或者是你认识的朋友呢?”眼前的盔甲人发出了银题一模一样的声音。
我没有说话,不过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是好。
“喔,那看来你成熟了不少,”那个盔甲人右手握着剑柄,左手抓着靠近剑尖的部分,就好像把剑当成了独木舟划艇的双头浆一样的握法,“唔,你可能会有相当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机会看到你哥哥了,如果你能打赢我一次,我就带你去看他一眼。”
我冲向了他。
他动作很简单,只是双手扛着剑格挡了我的剑,然后大概是扭了下剑和身体,回想起来应该是利用了护手以及钩脚还有对重心的运用上,我就被撩翻在地。
他跨开了一步三角步,把剑尖抵在了我喉咙的位置上。
“都不知道这是什么骑士年代的近战剑术了,有意义吗?”我质疑地问眼前这个虽然很恶心但是大概是很聪慧的人。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近战和远程之分,剑对于拳头而言就是射程的延伸,子弹导弹飞剑什么的也终有一天会被新的武器淘汰,”他放低了剑跨步到我的身前,“你应该掌握的是博弈的思路,和战斗力无关,不然像你现在这么愚钝的话做什么事情都只能拖后腿。”
我适应了重心,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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