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我在都市吹牛皮》——执笔之心》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百晓生手札》——苏坡奶球。
人闻百晓生
二月初八,运河边的杨柳已经抽了细芽。春寒刚刚褪去些,午后的阳光倒也带着些暖意,照的人迷迷糊糊,惬意的紧。
靠着行人少的一岸,坐着一座茶楼,进门左手边的几株垂丝海棠已经长了苞,点点红晕煞是好看。
这南馆茶楼虽是坐落的偏僻些,不过却是雅致的很。沈诚一人坐在楼梯拐角的位子,他长相俊郎,又身着红衣,领边绣着一尊盘龙,惹眼的不行。
他点了一壶龙井,有一道儿没一道儿的撮着,翘着腿百无聊赖的拿扇子在老榆木桌子上敲出点节奏。不过半晌,从楼梯口上来了两位中年人,前头的那位看着是个富贵家老爷,袖口嵌着一段金线绣着的云雷纹样,跟在后头那个怀里抱着一个暗色包袱看着沉甸甸的。
他四周瞅了瞅,便朝着沈诚那儿过了去,在他桌对面落了座。后头那个把包袱往桌上一搁,包袱里发出脆响,沈诚自然是喜欢银子的,却也不缺银子,把包袱往边上推了些。
他笑道“许老爷果然是大手笔。”说着给许斌添了杯茶。许斌看也没看他,一脸的不屑都快掉到桌上了。“听人说的神了,你这百晓生倒是说说我来找你做什么?”他嗤笑了一句。沈诚也不恼,还是一脸假的要死的笑意。
“知道不知道又怎么样呢?怕是令千金的事儿这些钱倒是不够了事儿了。”他扬了扬扇子靠在了老榆木椅背上,四处张望着也不再看他。
戳到了痛处,许斌气的脸通红,青筋都快爆起来了。但毕竟不光彩的事儿他也不好发作,终于,他叹了口气道“那公子可有什么法子?”
这会沈诚的心思压根不在他身上,他瞧见了靠窗的那桌客人,看样子是个公子哥,一席白衣,眉眼如画。简直比瞧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要秀气,他心说。
“沈公子,银子不是问题。只要你有办法,一切好商量。”许斌看着沈诚一点也不在意,倒是先急了,这会儿沈诚早已经把他的事情抛到九重天上去了。
“这事情我不想帮”他盯着那窗边的人,接着道“也就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说着就起身循着那白衣公子去了。
羲和看着对岸人来人往的街市看的出神,沈诚直接大咧咧的坐在了他对面他也毫不在意,甚至不愿意抬一下好看的眉眼去看看他。
“兄台好兴致啊。”沈诚自顾自的从别人的壶里倒了杯茶。“这阳春美景确实是赏心悦目”羲和依然是头也没回。吃了瘪的沈诚不依不饶,继续道“还是兄台在看哪位姑娘?”沈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平平无奇,着实是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你看到那个茶摊了吗?”羲和突然开口,淡淡道。他的声音也如人一般不紧不慢温文尔雅。沈诚心中一喜,往外探去,着实对岸有一家小茶摊,过去没几步有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他心说,这公子看着温良,却喜欢看这市井小民打闹,多少有失风度,可惜可惜。羲和突然问道“你知道为什么那个人要打他吗?”沈诚顺着他的话茬子,随口说道“大致是他欠了银子吧…”
羲和这才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因为那个人在喝茶的时候,被打的那厮一直在他边上聒噪。”他似笑非笑,泯了一小口茶水。沈诚自然是听懂了他的意思,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突然大笑起来。这笑的羲和莫名其妙,笑的沈诚自己也莫名其妙,就像个傻子似的。
好在羲和这时候突然开口“许斌要找的那个人就是你吧?”沈诚被他一句话问的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羲和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道“许家千金的那个心上人是你吧。”这倒把沈诚惊的一口水差点没咽下去,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噎的他差点没把一口老血喷出来。“你大爷小声点!”他拍着胸脯好不容易缓了口气。
“我大爷?”羲和摆了摆头表示不解。就在这时,茶馆里一个小厮躬着身子过来。“二位爷,馆子下头有个人托小的给您递个信儿。”说着递过了一封棕色的信封。
陡然,羲和脸色就变了,就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他倏地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沈诚一脸茫然,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抓起信封就追了上去。
他一边下楼梯,一边打开信封。一张白纸,就一张白纸,其余的空空如也。难道这哥们魔怔了?他差点一个踉跄从楼梯上栽下去,楼下的伙计交头接耳的,谁也没见着这主儿这么匆匆的样子,平常两句话都能磨蹭半个时辰,今儿跑的却比耗子还呲溜。
沈诚追出门时,羲和已经走的很远了,再晚一步可能就看都看不着了。忙追了上去,“诶,你等等!”他一把拽住羲和的衣角,生怕他再跑了。
羲和没什么好脸色,瞥了眼他“你跟来做什么?”羲和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淡然。眼瞅着羲和就要甩开自己,赶忙理了理衣裳站稳。羲和不耐烦的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沈诚还是不依不饶的跟着,一路上顺便想想搪塞的理由,莫名其妙的跟着人家,说来确实是奇怪的。
羲和到的地方,人越发少了,他顿住步子冷冷问到“你打算跟到哪儿?”沈诚看着这都快出城门了,一时也没想好理由,随口诌道“你要是把我事儿说出去怎么办?”他理直气壮的挥了挥扇子“所以我得跟着你啊!”
羲和按捺着把这女人一样磨叽的男人扔进护城河的冲动,说“我不说出去,你可以走了吗?”沈诚有点心虚,这的确是有他的私心的。江湖人号沈为百晓生,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百晓生一句良言,可百晓生今儿不知道说了多少句话,不过沈诚一向也不是话少内向的主儿。只不过这百晓生这会却丝毫看不出这人的来历,猜不出这人的去处。这天下大事他都是知晓的,多少有些无趣,今儿这茬他倒觉得有点新鲜。
“看你这么急啊,说不准我能帮上忙呢?”沈诚笑的一脸痞气,一副老子赖定你了的样子,见羲和不说话,他继续道“老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还赛过诸葛亮了。”他摊了摊手一脸理所当然“更何况我这个神算子,怎么说你都不亏啊兄台?”俨然是一副奸商的嘴脸。
羲和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看的沈诚浑身不自在。他突然皱了皱眉头露出一种颇有深意的神情。“沈诚,你想好了吗?”羲和叹了口气,“这一去,就不能回头了。”羲和的瞳孔里透着复杂的情绪,一种仿佛要把人拉进深渊一样的情绪。
沈诚心里觉得意外,这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还是说自己什么时候说漏了嘴?但他没有表露出来,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道“去了便去了,不能回头就不再回头罢了。”
说出来的话是豪气的,但鬼知道他心里有多怂,从他三岁时被后门的大黄狗咬过之后,他也就没那么怂过,这回他隐隐的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后不后悔,这都是后话了。
“那好。”羲和把手搭在沈诚肩膀上,沈诚一个恍惚,就被带到了个地方。四处很暗,像是一个林子里,就幽幽的萤火闪着微微蓝光,照亮一小片空旷区域。四处都是哀嚎,还有来往的孤魂野鬼。沈诚惊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想象中的会十分的害怕,他心里莫名坚定的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兄弟,你到底是谁?”沈诚问。
“羲和。”他回。
“我不是问你叫什么…”沈的嘴脸抽搐了两下。
“小羲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声,羲和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相貌姣好的姑娘从黑暗里朝着他扑过来,一把挂在羲和的身上。
要不是他早就习惯了,不然迟早给孟青吓死。沈诚朝羲和挑了挑眉毛,满脸我懂的我懂的你不用解释。羲和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容易才把孟青从身上扒下来。孟青还想扑上去,羲和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让她扑了个空,孟青嘟着个嘴,就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真不懂得怜香惜玉,沈诚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别闹了。”羲和小声呵斥了一句,说是呵斥,但其实也没听出他什么异样的情绪。孟青微怔,随即面色又舒缓了下来。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信来的。”孟青脸色变得有点沉重。
羲和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可孟青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许久的沉默。羲和明白了她的意思,遂道“我明白了,你不用说了。”沈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明白什么了你就明白了?他心说。沈诚用扇子拍了拍羲和的肩膀,“你明白什么了?”他附身过去小声问到,羲和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突然有一种情绪,沈诚觉得莫名的很熟悉,是那种近乎绝望的悲凉,让沈诚也不禁跟着心颤。“我送你回去。”羲和说。
“等等等等!!”沈急忙后退一步,“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他总觉得羲和的神情,样貌,一举一动,都是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他想来想去,自己的记忆里绝对是没有这个人的。他觉得自己太窝囊,百晓生的招牌这回真的算是砸的干干净净。回头就把百晓生的匾子拆了拿去当柴火烧,烧成灰再丢到地上跺两脚。
“你多心了。”羲和又回到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沈诚也没多想,既然多心了那就当做是多心了吧,又不是吃喝嫖赌,还能被仙人跳不成?
羲和没多耽搁,打算送沈诚回去,谁知道这时,孟青眼疾手快的拦住了。
“羲和你既然已经…”
“我后悔了。”孟青急了,朝着羲和大叫却被他打断,羲和用余光瞥了她一眼,目光俨然不那么友好。
夜探许府
沈诚从他家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正午了,笼子里的画眉蹦跶着可欢。
这莫非是做了个没头没尾的黄粱大梦?他心说,听到屋里头有点动静,一个看样子是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就推门进来了,急急忙忙的,鼓着个包子样的小脸,甚是惹人喜欢。
”先生你可算醒了!”秦玖儿抱怨道,“昨个儿你趴在门口睡了半宿,李管家以为你还没回来急得都快冒青烟了。”她想到李老头的样子,突然又笑起来。
“趴在门口?”沈诚问,这就奇怪了,被孟青拦住之后的事情,他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他觉得有些捉不到头绪。
“你以为?”秦玖儿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不过我远远的看到了个公子,可能是他给你架回来的,那公子长得实在好看,要不先生给说个…”沈诚看她一脸春意黯然,连忙喊停“打住打住。”
这样子一说,沈诚知道就是羲和没跑了,可他们昨天的对话莫名其妙的,他就算是神仙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讨论什么。
“先生,你知道玖儿不可能一直照顾你的,所以你要学会放手…”她拍了拍沈诚的肩膀,一脸真诚的看着他的眼睛。
女大不中留啊!沈诚颇有感触道。这时候,李管家推门进来,他不像秦玖儿那样随意,而且毕恭毕敬的弓着身子,道“先生,杏儿来了。”这杏儿是许家小姐许恬的丫鬟,这丫头来的时间点掐的奇妙,沈诚觉得有些蹊跷,但也没多想。“好,我马上过去。”他吩咐。
杏儿看沈诚来了,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她总是循规蹈矩的做事儿,太古板,不如秦玖儿水灵,讨人喜欢。
“小姐说,今日三更……”杏儿有些怯怯的。沈诚说实话没有多喜欢这许恬喜欢的死去活来的,不过觉得这姑娘也算有趣,搭伴打发打发时间。便也没过多理会他,不过既然这伴搭都搭了,多少得走点场面。
“行我知道了。”他回,随即便自个儿看闲书去了。
秦玖儿躲在一边听墙根听的饶有兴趣,心说这许小姐也是个颇为感性的女子。“人都到家了,你搁这发什么呆呢?”沈诚早就发现她的小动作,用扇骨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先生,您要是不娶许小姐,就别糟践人姑娘。”秦玖儿愤愤看了他一眼,好像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我什么时候糟践过人家了??”沈诚被问的委屈,瞪大了眼睛,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有点儿没谱,可基本的仁义道德他还是有的……………吧?
“那人家约你三更见?”秦玖儿环着手臂背过身子去“难不成,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你们吟诗作对赏风弄月?”
沈诚环住她的肩膀,“哎呀…别说我没打算做什么了”他拍了拍秦玖儿的肩膀哄小孩似的“就算是我打算做什么了,先生还是最疼你的。”
“呸!”秦玖儿笑道“你说这多好一姑娘,就是瞎了眼了看上你。”说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副可惜了了的样子。
三更,沈诚从东墙墙沿边潇洒利落的翻进了许府。东厢房的灯还隐隐的亮着,他朝东厢房慢悠悠的过去,快到窗边的歪脖子梧桐树下时,一个力道从后边拉得沈诚一个踉跄,这个人身手是了不得的。沈诚习武是有天赋的,这人在黑暗中把他拉走之前他竟毫无察觉。
兴许是这几日坏事多了,沈诚也深知形势比人强这个道理,也没有过多的挣扎,反正在这许府,除了许老爷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冤家,多少是没什么大危险的。他干脆顺着那人的力道,被拖进黑暗中。
他一个侧身稳了稳脚步才不至于跌倒,那人捂着他的嘴示意他别出声。接着屋里隐约的光亮,他一眼认出了这个人——羲和。
羲和看是认出他的样子,露出了十分惊讶的眼神,但很快就恢复了天下万物干我屁事的那股子气质。“羲和?”沈诚试探的问了问,他不知道羲和来这做什么的,难道真是仙人跳不成?羲和低低的应了一声,也没做过多解释。
“你来做什么?”他把羲和拽到边上的假山后边,小声问道。
“这事情看起来有蹊跷。”羲和摸了摸下巴,不假思索。沈诚觉得郁闷了,自个儿会个小情人都能会出毛病来,也是个怪晦气的。
说着,突然刮了阵阴风,吹的沈诚打了个哆嗦。“嘘。”羲和食指靠在嘴边示意他不要说话,把他往暗处拉了拉。
已经过了三更了,许小姐见沈诚还没来,看似有些着急了,往窗外探了探,这一探不要紧,倒是让沈诚倒吸了一口凉气,许恬不像平日里那般明眸带笑的,她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脖子转动的十分僵硬像被人砍下来再安上去的一样,眼珠子始终就没有动过,就好像被人操纵的木偶,毫无生气。她看着他们的方向,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毛骨悚然,夜晚寂静的可怕,风吹过树杈间的缝隙发出呜咽,让沈诚背后汗毛直立。要不是他还算胆子大的,可能早就拍拍屁股跑路了,忽的窗外隐隐约约起了点雾,这大半夜的,还风刮的不要钱似的,怎么会起雾?
他转念又想想,这么多破事都给他遇上了,这青天白日起个雾不是太正常不过?他定睛一看,哪他妈的是什么雾,两团影影绰绰的是个人形,聚在窗外,和许恬一样,眼神空洞,嘴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羲和把手搭在沈诚的肩上,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凭哪个常人见了,都得丢了魂,但沈诚其实打心里没那么怵,他自己都觉得意外,但还是有点紧张的。
“这什么意思?”沈诚朝羲和挤眉弄眼做着口型,羲和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两人再一回头,窗口边上突然一个人都没有,连那两个鬼影子也不见了。
人家不在自己的监视范围的时候总归是觉得没有安全感,羲和心说不好,也没管沈诚在哪儿,直接就追了出去,沈诚一个人呆着心里总觉得毛的慌,也急忙跟了出去,这许府说小也不小,找个人也没那么容易,虽不见得是大海捞针,可这绣花针掉到小水坑里,你也不见得找得到。
沈诚领着羲和把许府逛了大半也没见着人,他已经几乎放弃了,想着要不就回去吧,今儿的事儿就当做没看见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突然从柴房拐角传来一声野猫的哀嚎,羲和循声而去,沈诚还没反应过来,羲和就已经不见人影了。
沈诚往柴房后头走去,瞅了瞅什么都没有,别说人了,连猫毛都没看见。他转身就想走,这不转身倒好,他一转身,许恬的脸几乎就要贴在了他的脸上,她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眼眶,满脸是血淋淋的,嘴里衔着一只狸花猫,那猫被开膛破肚,肠子也就那么挂在猫的身上,她突然松开口,猫掉在了地上,许恬突然又露出了那骇人的笑容,嘴角越咧越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沈诚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许恬扑过来,他一个本能的翻身躲了过去,拔腿就跑。
许恬这时候毕竟不是人,脚步动的飞快,没两步就追上了他,沈诚心说妈的这回可能要折在这破地方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出来厮混,再给他一次机会,青楼里什么姑娘没有?干嘛跑来这许府图个新鲜?真他妈窝囊。
就在他准备好赴死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然后就没了动静,沈诚睁眼看了看,一把纤细而又精致的匕首贯穿过了许恬的脖颈,这人不是羲和是谁?
羲和看着斯斯文文的,这出手利落的吓人,他抽出匕首时,往沈诚方向那一靠,白衣上倒是血都没溅到几滴,沈诚还没反应过来,许恬就已经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惊讶的控制不住表情,眨巴着眼睛瞅着羲和。
刚才那声动静吵醒了大半个许府,趁家丁还没赶到,两个人从柴房后头的院墙就溜之大吉了。
回到沈诚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羲和坐在会客厅的梨花木椅上仔细的擦着匕首,在他面前走过来,走过去,一点也不冷静。羲和抬头看了他一眼,“想问什么就问吧。”他想了想又道“没什么丢人的。”
沈诚活了小半辈子,还没这么找不着北过,可能再这么过几天,百晓生的名号,他自己都快忘了。什么都蒙在鼓里的感觉,他觉得很不舒服。
“这他娘的什么状况啊?”沈诚有点激动,张口骂到,“还有你他娘的到底是谁?”
羲和听到沈诚问他的身份的时候,很明显的怔住了,他轻叹了一声,很轻很轻,沈诚差点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沈诚觉得很不高兴,“我前一阵子还是都知道的!”
如果这一切是注定要发生的,羲和也没办法挽回,他最近也为了信的事精疲力竭了,再者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并不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存在。
他顿了顿,还是觉得应该说些什么,“…这些事情可能是孟青做的。”他沉吟了片刻,开口。
沈诚觉得奇怪了“孟青不是和你一伙儿的吗?”
羲和站了起来,眯着眼睛,很诧异的看着沈诚“谁告诉你我们是一伙的了?”这对于羲和来说,就像是一个笑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的一个笑话。
沈诚理直气壮道“你昨个儿不是带我去见了人姑娘?你闹呢?”他心说这哥们是一夜之间翻脸不认人了还是咋的,磕着脑袋了?
羲和一字一顿的说道“沈诚,你仔细想想。”说着他把匕首放在了桌上,面色凝重。
“你昨天,真的见过我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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