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搞什么啊我才不是主神呢》: 余存》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山海幽冥录》——水犊。
第一章:山雨停处有铃声
序:人生诸事,死生为大。对于生死的陌生与恐惧让人们产生了对于神的崇拜。有人远离凡尘、归隐深山,有人吸风饮露、炼丹服药,有人打坐参禅、闭口缄言,为的都是那缥缈的长生永寿。而更多的人则是坚信善恶有报,通过行善积德求得福禄双全。
彭祖寿八百而人以为早夭,然彭祖之后无人可称寿。长生永寿过于虚缈,然而一部分人通过这一追求却掌握了超越凡俗的力量,他们或御剑横空,或凭虚御风,或掌劈大山,或一指断江……其人其行早已脱离世间常理,遂被冠以“神仙”美名。
世事推移,长河流转,先有禹皇九鼎退洪安定九州、再有武王伐纣诸神分封,后有剑仙九华一剑崩天门,镇守世间三百年……世间关于九山八海的传说不绝于耳。在这之中又以昆仑、九华、泰山三者最为神秘幽远。其中昆仑素来被誉为仙神遗族;九华因先后出了三位绝世剑仙而冠绝千年;泰山素为百家诸子聚集之地,其中的稷下学宫更被奉为人间定鼎,从中走出的人莫不为当朝宰相将军,千年以降,王朝更迭,稷下学宫始终如一。
我们的故事也从此开始。
邙山,夜晚。
大雨刚过,蜿蜒的山道泥泞不堪,那一洼洼水倒映着两旁的红花绿叶,银衣衬白露,一片祥和。
月已中天,山林更显静寂,远处偶尔传来几抹怪声,似虎狼凶吼,又似那黑鸦振翅,给这千里邙山徒增几分恐怖。
“哗啦啦”,远处山林突然一片骚动,归巢休憩的鸟儿不知被什么惊吓住了,拍翅盘旋,在半空叫闹不止。
马蹄声响,十几骑彪悍马儿呼啸而出,惊得花叶纷纷抱头溅泪。马背上坐着黑衣蒙面的大汉,有十三四个,腰间挂着长剑,寒气逼人。
此间是邙山深处,黑夜茫茫,即便是那高升的银月此时也躲在了白云身后,伸手不见五指,这些人却还要黑衣遮面,是害怕自己被那隐藏在林中的鸟兽识破吗?或者只是求一个心安,因为此刻的他们所做的事情都是见不得光的。
在他们最后,还跟着三辆漆黑车辆,由六匹悍马两两拉着。车辆由一根根精钢围成,精钢间隙不过一拳头大小。先头两辆瘫坐着一男一女,四五十岁,衣衫凌乱,身上布满伤痕,看不出死活。第三辆车上困着的是一个圆球,黑乎乎,散发出一股怪味。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领先一人的眼睛,那里面满布着痴狂与狠戾。风起云涌,有一场山雨即将降临。
身后一人纵马追上了那领先人,声音低沉说:“老大,大雨又要来了,咱们须得快些寻个避雨地落脚。”
那人头也不回,看了一眼邙山深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手上马鞭狠狠一甩,厉声道:“加快脚步,天亮前一定要将他们交到那人手上。”
风更疾了,被吹落的香花里夹杂着丝丝雨气。
山雨欲来风满楼。
“啪啦”声响,载着漆黑圆球的车辆陷入泥坑里,车轴翻转,车马一齐散落在地。
“停!”领先一人勒转马头,对一人到:“老二,车辆交给你,绕过前面那山道口就有一间破庙,我们在那里整顿休息。”
身后一人纵身下马,道声:“是。”来到那精钢制成的车辆前,只见他蹲下腰,两手一提,竟将几百斤重的牢笼拿了起来。
雨越来越大,一行人冒雨疾行。
山道口不远处,一座破庙在雨中挺立。一行人飞身下马,也顾不得绑马首,急冲冲地进去避雨。
破庙不大,只有一个大堂,枯草散落,蛛网杂陈,明显是荒废了许久。就连那原本金灿灿的大佛也已蒙上了厚厚的尘土。
兵荒马乱的年代,神佛尚且不能自救。
“这雨下得可真他娘的大,老子的靴袜都给弄湿了!”
“可不是嘛,我身上的饼干都给淋成了浆糊,我可一口都还没来得及吃呢。”
……
许是心中憋得久了,这些黑衣遮面的人一进到庙里纷纷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直到坐在佛像下的那个老大重重地哼了声,嘈杂的声音才复归平静。
“你们给我听着!”那老大提高了嗓音:“等到雨势变小我们便出发,一定要在天亮前离开这邙山。还有……”声音顿了顿,那老大突然厉声道:“这里距离九华山不远,我们一举一动都要异常小心,要是被九华山上的人察觉到我们的事情,小心……”右手在脖颈上狠狠一划,面带凶色。
一行人听闻,心中骇然,纷纷屏息不语。
夏天的山雨,来得疾,去得也快,不到半个时辰,只听屋檐滴水声渐缓,天已经放晴了。东方现出一抹鱼肚白,天就要亮了。
早有两人夺门而出,往那马匹聚集处走去。
欢快的马鸣连续不断,那疾来的山雨倒是让疲惫的马儿得到了最好的休养。此刻十几匹马全都在一大水洼边嬉戏。两人牵过马首缰绳,正要往回走,突然前行的脚步不知怎么的停了下来,面色急转,由呆愣到惊惧再到恼怒再到狂喜。
“叮铃铃”
悦耳的铃铛声传来,两人如沐春风,早起的睡意一扫而空,嘴角边不经意的留下了哈喇子。
在他们十几米开外,一道人影正漫步走来。来人黑发高束,肌肤若冰雪,丝白的衣衫随风而动,仿佛于桑林中起舞。毫无疑问的这是一个美人,一个比任何美女都要美丽的人。
牵着马首的两人早已神魂颠倒,虽然对面的那人完全是一副男儿扮相,但谁又在乎?世上焉有如此绝美的男儿?如果有,那他们也宁愿为其着迷。
来人走到两人跟前,嘴角轻扬,现出一抹玫红,似笑非笑。在这样的深山里有人已属稀奇,更何况来人如此绝美。只是此时的他们早已迷醉于来人的面貌,又怎会思虑许多,也正是如此注定了他们死亡的下场。
一道光华闪过,两道鲜血喷涌而出,留下的是两具尸体。
也许他们到死也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如此轻易的死了。只是当看到旁边同伴那滚落的头颅,依旧鲜热的血喷洒到彼此脸上,他们才惊觉这一切是真的。只是一切都已来不及,让一个活人变死人很容易,但要让一个死人重新转为活人却是难上加难。
来人“呵呵”一笑,嫌弃的踢了脚身前直瞪着眼的头颅,右手在鼻前轻轻摆动,似是想驱走这恼人的血腥,手腕上银铃轻摇,如鸟儿啼叫,轻快悦耳。
马匹聚集处离破庙不过几十米,外面的响动早已惊醒了里头依旧沉睡的人。听着那断断续续的银铃声,为首之人面色一变,握紧了腰间剑柄,道:“出去看看!”
当一行人来到外面,看到的是一个美艳无比的人正冲他们微笑,那笑容无疑是醉人的,暖心的。但当他们看到那躺在地上,尸首分离的同伴时,一颗心顿时如坠冰窖,心中的涟漪被涌起的恐惧与悲愤取代。
“五弟!”一人口中大吼,腰间长剑“唰”地出鞘,朝来人直刺而去。
“啊!四哥……妖女住手!”
“七弟!我来救你!”
……
朝日升起了,喧嚣的惨叫伴随着长剑折断声,落下帷幕。天地间一切都停止了,场间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一个面容惨淡,一个巧笑嫣然。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破庙前,泥泞的道路被鲜血染红,妖艳而诡异。
十几个黑衣人只剩下为首一个。此时的他面色苍白,脸上肌肉颤抖不止,右手指甲因为太过用力握着剑柄而深深插入掌心,丝丝鲜血渗出。
“请仙人饶恕我。”随着一声哀嚎,黑衣人颤抖的跪在了来人跟前。
似是没想到黑衣人有如此举动,来人一愣,前行的脚步顿了顿。
就在这时,龙吟般的剑鸣响起,黑衣人顺势一滚,整个身子向着来人直压而下。此时两人的距离不过一米多,黑衣人这一滚动就已经贴到那人身上,随着黑衣人手腕翻转,手中长剑猛地刺向那人胸口。
面对这一突然刺杀,来人不慌不忙,右手一扬,腕上银铃顿时光华大闪。
“当”,金铁相交声响起,黑衣人长剑已经被隔空拦下。
黑衣人一击不中,心中早已惊觉自己远不是此人对手,右手弃剑,双脚轻踏间,整个人飞也似的退到破庙前。
其来如奔雷,退也若闪电。
只是还没等他逃入庙门,一道剑光破空而至,来得却是他自己的佩剑。
“轰”,黑衣人胸腹被一剑刺穿,一人一剑猛地撞到那布满尘土的佛像上。
“咳咳”,黑衣人一阵咳嗽,双手紧紧捂着腹部,挣扎着起身。只是刚才一剑早已刺穿他的小腹,体内疼痛非常,又岂能轻易站起?
“阁下已脱离尘俗,修真悟道,今日又何必来此跟我等草寇为难?”看着步入庙门的人影,黑衣人不甘问道。
来人轻笑出声:“我自然不会跟世俗之人为难“,但你是吗?”双眼朝插在黑衣人腹部的长剑瞄了瞄,道:“这剑应该出自昆仑吧,跟昆仑有关系的人又岂是世俗之人。”
“诶呀,又做了个好梦,今天肯定会是美好的一天!”就在两人对峙时,一个声音从佛像后传来。紧接着一双手举起,一个女声娇憨道:“云师兄,小金又调皮了。”
对峙中的两人显然都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惊住了。呆愣间,只见一道金色身影闪过,一只拳头大小的猴子忽的跳到佛像肩上,双爪捶胸,口中“吱吱”直叫,似在辩解着什么。
黑衣人显然没想到这破败佛像后居然藏着人,而自己一行与此人共处一晚居然毫无所觉。想到这里,再看看身前不足两丈远,正“呵呵”直笑的女子,黑衣人认命地垂下了头。
银铃女子看着人性化的金毛猴子,神色一变,想起南下前与教中那冷漠男子的对话,俏脸寒光更胜,冷喝道:“什么人,出来!”
“咦,这里怎么躺着这么多人?”
“啊,血!云师兄,这人快死了!”一娇俏女子从佛像后悄悄伸出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修罗场景,待看到倒在跟前的黑衣人,连忙急喝出声。
金毛猴子“嗖”地跳到娇俏女子肩膀,口中“咦咦”出声。
银铃女子目光直盯着佛像后,只见一人缓缓走出。来人面相清秀,紧抿着的嘴唇稍显大些,活添了几分刚毅。
似是没想到出现的会是这样一个白面书生似的人,银铃女子自嘲一笑:“这就是你口中的少年剑仙般的人物。”盯着来人的眼中难掩鄙夷。
刚想出口喝退来人,突然间一股寒芒直刺心头,让人心神一颤。银铃女子盯着来人别在腰间的黑色长剑,面色一白,双脚不自觉地后退。
古有剑客,其剑未出鞘,其气已逼人于死地。
“你就是九华易云!”银铃女子羞愧于自己的惊惶,口中顿喝出声,想以此来驱散心中的怯意。
来人讶异于面前女子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问道:“姑娘如何知晓区区名姓?”
第二章:飞花击落叶
“呵呵”,似是听到了世间最美妙的笑话,银铃女子右手轻扬,“叮铃铃”声不绝。
正在照看黑衣人伤势的娇俏女子神色停滞,额间瞬时布满细汗,仿佛正遭受着极大的苦痛。旁边的黑衣人则口鼻流血,面色如土,眼看是不行了。
“哼!”易云眼见小师妹受伤,道喝出声。盯着银铃女子似白玉的手腕,道:“惑神铃,你是幽冥魔女程潇潇!”
银铃女子“呵呵”出声:“有人叫我程笑笑,但我更喜欢别人唤我呵呵。”
说罢嘴角轻扬,露出编贝牙齿,千娇百媚。
易云点指身前黑衣人,道:“此地已是九华范围,无论他身犯何事都该由我九华处置,呵呵姑娘如此作为,是想试一试九华的剑在沉寂了百年后是否还锋利?”
程潇潇瞥了眼易云腰间黑剑,心中一阵悸动,世人都传世间剑法九华为尊,反观此人却是平凡无奇,虽然那配剑让人心惊,料想也是九华先辈留赠,持剑之人若本事平常,纵有绝世宝剑又有何用?今日若在此击败那人赞誉连连的师弟,不仅可在世人面前一挫九华威名,更可狠狠折辱那人。思及此,右手轻扬,魔功刹那发动。
随着程潇潇右手扬起,破落的小庙突然光华闪烁,梵音连连,那早已损毁的佛像此刻也蒙上了一层金砂,整个世界都充斥着佛音妙法,使人恍若置身于西方极乐佛土。
易云置身于铃铛声中,随着铃声入耳,竟隐约有飘飘然欲飞仙之感。
佛说:“众生皆苦,唯我西方佛土极乐,故梵音所致,皆归我西方。”西域有一沙坨恶僧,极尽毕生之力妙悟佛理,终让其悟出“恐怖梵音”。此音一出,闻者皆摄服。
世人只闻“恐怖梵音”之名而未知其威,只因听过“恐怖梵音”的人都已埋土黄泥。而现在程潇潇这一手“天魔禅唱”竟隐约有了一丝“恐怖梵音”的痕迹。这不得不让易云惊叹。
只见易云闭眼凝神,心中默念得自两禅寺的“金刚法经”,顿觉心神两定,程潇潇的“天魔禅唱”再如何诱惑心神也再动不得其一丝。
易云微笑的看着依旧不断扬铃的程潇潇,道:“程姑娘不妨坐下歇歇再继续。”说罢自个盘膝坐于地。
程潇潇眼看易云谈笑间便已化解自己的“天魔禅唱”绝技,深知继续争斗下去自己必定吃亏,一咬牙,手中出现一柄紫芒匕首,随着铃声再震,紫芒匕首已破空刺向安坐于地的易云。
古有剑侠飞剑千里取敌首级,今有飞刀扬手落人头!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易云平静地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微张,凌厉地紫芒匕首再不能动弹分毫。
程潇潇眼见对方彷如捏死鱼般夹住了自己的成名兵器,再也掩不住心中的惊骇,绝美面容顿时苍白无比,想起多年前那人也是如此轻易地便将自己击败,不住厉声道:“你不是人,你…你们九华都不是人!”状若疯狂地不断急掠后退。
易云看着陷入疯狂境地的幽冥魔女,手上一松,紫芒匕首已随程潇潇远遁而去。
“除我之外她还遇到过其他的九华人吗?难道是他!”耳边回荡着程潇潇离去前的话语,易云陷入了沉思。
“大师兄,快拿九转还原丹来,这人就快不行了!”娇俏少女着急的声音传来。易云闻言赶紧掏出一枚黄色药丹给黑衣人服下。看着服药后气息回转的黑衣人,微微叹息道:“也不知此番救你是对是错,看你的穿着打扮也多半不是好人吧。”但九华历来以救世扶危为己任,人有好坏,生命焉有?念及此,心头顾虑立即抛离。
黑衣人虽早已陷入昏迷,但此刻自身既然活着,对发生之事却能略微猜测。“砰砰砰”磕了三个头,颤声道:“多谢两位救命大恩,敢问恩人高姓,以便小的日后心中感念。”
娇俏女子拉起跪在地面的黑衣人,微笑道:“我是九华姬若莲,这是易云师兄,扶危济困是我们九华宗旨,你不必放在心上。”
黑衣人听完身子一颤,再次跌落在地,这一次也不等人拉扶,边跪拜边后退,口中连道:“大恩不言谢,大恩不言谢……”忙不迭地逃离破庙,途中多次被绊倒也浑然不觉。
姬若莲看着黑衣人的奇怪反应,蹙眉道:“云师兄,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伤还没好利索呢便急急地走了,好像我们是那抢亲的强盗,而他则是那受抢的小媳妇!”嘟鼓着腮帮,埋怨着。
易云道:“合该是他心头有鬼吧。”也不去管他,提起金毛猴子放在肩头走了出去。小金口中“吱吱”有声,长尾倒挂摆动着,对着姬若莲龇牙咧嘴,直逗得后者开怀大笑跟着走出去。
破庙外血肉满地,鲜血染红的地面经那突来的山雨冲刷,加上败落的花叶的衬托,竟也隐约有了丝丝美感。
易云轻叹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人死如灯灭,任你如何了得,最终不过一抔黄土。”目光来到马匹聚集处,但见三个黑钢牢笼矗立,一个钢牢里关着一漆黑圆球,格外醒目。
猴子小金“嗖”的跳到一钢牢上,手舞足蹈,口中“吱吱”急叫。
姬若莲紧随小金上去,看到前面两个牢笼里关押着一对中年男女,面色惨白,浑身毫无气息,显然早已死透,急忙唤道:“云师兄,你快来看!”
易云眼瞧着早已死透的两人,摇头叹息一声,目光转向那漆黑圆球,只见其布满血丝,周身一道道青色弥漫,端顶一搓黑色,血腥味扑鼻而来。
易云神色凝重,目光中有震惊更有悲伤。他虽是个情感丰富之人,但从小却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内心,眼前所见实是超出了他的预期。
姬若莲神情也不由凝重起来,怯声道:“云师兄,这…难道是个人?”易云点头。姬若莲骇然道:“这怎么可能!人怎么长这样?”语音颤抖着道:“他…还活着吧。”
易云凝神不语,右手一扬,精钢制成的牢笼已断裂两半。那漆黑圆球样的“人”
滚落下来,磕碰中不时可听到呓语挣扎,似痛苦,似悲伤。
姬若莲急忙止停那“人”,瞧着那全非的面目,淌泪道:“云师兄,他很痛苦,救救他!”
易云轻叹道:“他中的是传说中的昆仑山秘技,‘神罚’!这阴毒法门是由昆仑山上古神裔所留,相传此法一出,便是超脱凡尘的‘神’亦不能忍受,是及其狠毒的逼供法。只是…这种功法便是昆仑山也早已成为历史,修炼的人绝不超出一手之数。只因此法虽厉害,但欲修炼成功,必须忍受七七四十九次这种‘非人’酷刑,然后方能有小成,实是先伤己再伤人!”
姬若莲惊呼道:“难道是昆仑那帮人所为?”易云摇头道:“据我所知,昆仑山现今修炼此法有所成的只有五老,这五人都已是过百的人,真会恬不知耻的对凡俗人动手?或者说能让他们放下他们的所谓仙神族骄傲而亲自对付这个几乎毫无反抗力的世人的究竟会是什么?”姬若莲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与复杂,看着不断呻吟,已然徘徊于生死边缘的这人,向易云哀求道:“云师兄,难道真没有办法医治好吗?”
易云摇头,道:“以纯粹剑客的真元灌注他的体内,真元化剑,破穿‘神罚’造成的肿胀,此功可破。”姬若莲道:“这样一来不会直接让他身子炸开吧?毕竟他现在已经如此虚弱,剑客真元如刀,一旦肆虐起来,后果不堪设想。”易云道:“所以需要以两禅寺的金刚佛法护佑其身,如此方可功成。”姬若莲连连摇头:“难道还要上两禅寺找慧觉禅师帮忙?且不说此去两禅寺路途遥远他不一定能坚持到那时,便是慧觉禅师也不一定会帮忙,毕竟以金刚佛法助人护体会使行功者遭受反噬,短则数天功力尽失,多则数载。慧觉禅师为佛禅扛鼎,肩负两禅寺安宁,又岂能有失!啊…世上还有一人会使金刚佛法!云师兄,你可以救他!”
易云轻声道:“是啊,若论对金刚佛法的领悟,我自是远远不及慧觉大师,但世上若说还有一人能救这中了‘神罚’的人,那就只有我,也只能是我。”看着正痛苦呻吟的“圆球人”,感叹说:“这就是命运吧。”说罢来到“圆球人”前,左掌张开紧贴其头,右手握拳依着其身,开始为其疗伤。
易云双手齐施,上抚其百会,下按其大杼,真元不断传入“圆球人”体内。随着真元入体,“圆球人”浑身噼啪作响,鲜血直淌,整个人迅速瘪缩。易云头顶亦升起雾云,额头细汗直流,面容苍白无比,显然如此强势地将真元灌注对方体内也使得他遭受了难以想象的伤害。
约莫半时辰过去,“圆球人”已恢复成正常人模样,只是浑身苍白如玉石,显是失血过多了。
姬若莲看着这奇怪的“圆球人”,剑眉星目,耳廓很大,薄薄的嘴唇紧咬着,双眉紧蹙,犹如梦魇般呓语不止。易云收功吐气,摇晃地直欲站起,却又跌坐于地,看着气息渐复的“圆球人”,苦笑道:“你是好了,我可得有得熬了。”
姬若莲回头看到同样面容惨白的易云,急忙过去扶起,焦急道:“云师兄,你…!”易云摆手道:“我没事,只是真元内耗厉害,需要将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眼瞧着荒无人迹的邙山,晨雾蔽日,鸟兽声不绝,蹙眉道:“程潇潇不知会不会折回,若是折回我们定然不能应对,得赶紧返回九华才是。”姬若莲指了指地上的“圆球人”道:“那他怎么办,总不能将其弃于这里喂了豺狼野兽吧。”
易云叹道:“那就等他醒来再说吧,只希望她不会再返回吧。”
程潇潇自然不会再回来,此时的她已经惊慌失措地离开百里之外,先前的经历让她这人人惧怕的“幽冥魔女”气愤不已,一路上但凡遇到的人、畜、兽都成了她发泄的对象。回头看着那破庙方向,恨恨道:“易云!还有你…你们都给了我从未有的失败,待我神功大成之日一定会将你们加于我的惨痛双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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