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真灵尊者》:天变》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四方永寂》——雪岛YUKA。
起始之源
在巨大如同凤凰一般的深渊前,披着黑色风衣的少女低下头来,静静的凝视着脚下的黑暗,眼前的黑暗似乎拥有着神秘的力量,它可以吞噬它所触及的一切,吞噬时间,甚至吞噬眼前少女的心灵,视线所能够触及到的地方都是寸草不生的荒凉景象,时不时会有凛冽的风将崖壁边的黄沙带入裂谷中,就此落入无底的深渊,有时也会有一两个较大的碎石被卷入深渊,但是不说是石头落入谷底的声音,就连撞击崖壁的声音都丝毫无法听见,就好像这层黑暗就是平铺在地面上的一样,吞噬着其中的一切,和普通的崖壁相比较,裂缝两侧的崖壁就连一点反光的痕迹也没有,能够看入眼中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风吹过裂谷的时候发出呼啸的声音,就如同浴血凤凰鸣叫一般,烈风将少女的兜帽吹起,从中垂下了一缕银白色的头发,头发的末梢带有些许的墨色,但是因为在黑暗的庇护下,几乎分辨不出任何的颜色,从兜帽中隐隐的可以看到少女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那无边的黑暗,暗淡的眼神中没有一点点光彩,那双眼中的黑暗和眼前幽谷中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少女的身子稍稍动了一动,脚步轻轻的向前挪了一步,在这一瞬间,漫天的沙尘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在很远很远的裂谷那端的悬崖上也站着一个人,因为距离太远加上能见度实在是过于模糊所以只能大致的看到一个人的轮廓,至于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实在是无法分辨,但是看那个人的动作应该也是意识到在这边的悬崖上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那个人不停的挥动着双手,好像在对着这边的少女拼命的示意着什么,但是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了风与石的摩擦声中。
少女稍稍将头抬了起来,随着她的头缓缓地抬起,一阵劲风刮过,将她风衣的兜帽刮了去,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披落后随风飘动,仅仅在兜帽落下的一瞬间,还给人带来了一种恋爱少女般的美感,但是随着烈风的吹动,随风飘散的头发看上去一片混乱,就像在黑暗中挥舞的触手一样,仿佛这个少女本身就是一个怪物,少女注视着前方,淡淡的看着对面的人,脸上还是丝毫没有任何的表情,随后少女的身子微微向前一倾,身体仿若收到某种力量的牵引,落入了黑暗当中,而展现出的并不是她缓缓下落的画面,而在她接触到黑暗表面的那一瞬间,少女就好像被黑暗吞噬了一般,沉没在了混沌当中,无影无踪,而此时站在对面的人好像也看到了发生的这一切,但是他没有放弃,他跪了下来,呈现出咆哮的姿势对着谷底呼喊着,此时风吹的呼啸声似乎与神秘人的喊叫声混为一体,听上去是那么的悲怆,而在一片沙尘幕布之后,那个人被两个身形魁梧的人带走了,消失在了暗黄色的风沙中,而一直笼罩着“舞台”的沙尘也随着这出戏的结束而落幕。
小女孩合上手里的书,关掉了煤油灯,慢慢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随着一连串轻盈的脚步声的靠近,煤油灯再次被点燃了,而昏暗灯光下映出的是一个美貌的年轻女子,白色长裙外面披着一层薄薄的浅蓝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奇特花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绿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她大声呵斥到,
“路易斯-优娜!给你说过多少次,父亲不允许我们来他的地下室,如果被发现了,不光你要受到惩罚,而且连姐姐我也要和你一起受罚,你就不能稍微懂事一点吗?”
说罢优娜就被姐姐强行的拖拽了出去,而地下室又陷入了黑暗,这黑暗是多么的陈旧,但却有一种即将重见天日的味道在里面,穿过灰白色岩石雕砌的回廊,阳光照耀进了优娜的瞳孔,是那样的刺眼,照耀着这座城池----纽伦萨都,而整个亚图平原也尽在眼中,但对于东奥大陆来说又是无比渺小。
东奥大陆是一块由两个主要的板块组成的大陆,虽说是大陆,但是这块大陆又支离破碎,大陆包裹着一小片海洋,而整个大陆又是由海洋所包围着的。在这片拥有着悠久历史的大陆上,有着两个国度,这两个国家分别是凯特国和科特国,而这两个国家的人种,语言,甚至是所信奉的神明都是一样的,因为在之前的几个世纪中,实际上这两个国家还是一个国家,但是在之前的一带国王中,出现了一位昏庸的暴君,他将所有违抗他,给他提出忠言的功臣全部都流放到了凯赫拉克荒漠,而伴随着几个世纪连续出现的昏君,沙漠中被流放的人越来越多。
起初,所有被流放到沙漠的人,基本上都是灰心丧气,在茫茫的沙漠中等待着死神的到来。随着暴政的愈演愈烈,越来越多的人不满君王的统治。他们不甘心就这样被人夺取自己生存的权利,但是在沙漠,这样的一片死亡之地上面,他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随后被流放的一部分人首先想到的是要改变当地的地貌,有人尝试过通过走私运送土壤种子或者是肥料,但是很快,严酷的气候就让他们打消了这一念头,因为就算是克服了水资源缺乏的问题,但是他们所面临的还有自然灾害以及极大的昼夜温差等客观因素,而在这过程中,又有很多人失去了性命。
走私,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被流放之前,自己的随身财产是会被没收的,而真正伴随着自己进入沙漠的就有一部分的水源以及部分的干粮,刚开始有些人还停留在凯赫拉克荒漠与科特利亚丛林的交界处,但是那里不知为何,沙暴终年从未停歇,只要相隔一定的距离看上去,就是漫天的黄沙,一片昏暗,之前有一部分军队的人被派遣进入沙暴中间探求其形成的原因,有一两次的军队甚至都带上了王室中尊贵的法师,但是至今为止进到那里面活着出来的只有一个王室的法师,但是出来之后,整个人不知道着了什么道,一直那么疯疯癫癫,有人问他里面究竟是什么,他就把自己抱成一团,嘴里不停的重复着,黑!看不见!凤凰!之后也就没有人再敢进入那一片沙暴了,而那一片沙暴,并非是固定在一片地带,准确的说就是在边境周围几公里的范围内都是会受到波及的,所以说被流放的人除了进入荒漠之中别无选择。
当然,之前也有人尝试过偷偷的回来,但是都被边境的士兵抓住后绞死,最后很多人也就放弃了挣扎。但是在无意间,有人在沙漠中发现了一小块黄金,于是其他人就和他一起去尝试挖掘,后来这些人真的在沙漠中发现了大量的黄金,他们想通过这些黄金说服国王,希望可以通过上贡以免除自己被流放的命运,谁知道这些边境的士兵看到黄金就按耐不住了。刚开始有一部分人坚持要将黄金贡献给国王,但都被士兵们杀死之后将黄金夺取了,后来有一个人提议和士兵达成协议,他们负责不停的进出沙漠,为这些士兵寻找源源不断的黄金与财富,而这些士兵负责给他们提供水以及食物。资源毕竟是有限的,很快边境附近就连一点黄金都找不到了,于是他们探向沙漠深处。无意间,这群活着的人可能是受到了上天的眷顾,他们寻得了绿洲,而这片如同天降甘霖般的绿洲,就是以最先提出走私想法的人命名的,这就是这个沙漠国度的起源,也是灵菲绿洲的由来,而关于更多的故事,我的爷爷还没来得及告诉我就离开了这个世界。优娜和他的朋友特纳这样说道。
于此同时,间隙的另一端。
“总裁,这是这个季度的报表,请过目。”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穿A字裙浑身散发着精英气场的长发女人敲敲门后推门进来,脚上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响声。
“放那吧,我马上看。”
萧煜辰捏了捏睛明穴,一脸疲惫。已经连续四天没有合眼,纵使身体再好的人也会吃不消。最近工司出现了重大问题,为此已经召开了很多次董事会,好不容易解决了这些,原本手头的工作却堆积了一堆。总裁不休息员工也休想好过吧,想到这里他便不自觉的冷哼了一声,萧煜辰走出办公室时听到了员工的各种抱怨声,他轻咳了一下,走了过去,留下身后一脸惊恐的员工们。
“看样子这个月的奖金又没有指望了。”
“没事,你才刚来不久,总裁不知道你的名字。”说罢就看到远处的萧煜辰正回过头冷冷的看着他俩。
双眼紧紧的盯着天花板的吊顶,甚至觉得下一秒,吊灯就会伴随着压下的天花板贴到自己眼前,躺在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睡,萧煜辰拉开床头柜上的抽屉摸出了一瓶快被吃完的安眼药,倒出两粒仰头咽下。闭上眼睛的他原以为自已可以好好睡一觉,却不曾想做了一个兀长而又令人压抑的梦。
萧煜辰站在一条巨大的深渊前,眼前的黑暗令人心底生畏,周围黄沙漫天,除了风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而风声与万千沙砾摩擦所产生的声音就像是恶魔在裂谷上分演奏着属于它的交响乐一般。他抬头朝对岸望去,发现了一个人类的身影,奇怪的感觉涌入心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熟悉。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向对面的人求救,当然不止直觉,他处于本能的想和对岸的“人类“取得联系,但是吱吱呀呀嘴只要一张开就会有一股沙子灌进嘴里,最后索性就通过挥动手臂,期望来引起他的注意,那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抬起了头,狂风卷走了她的兜帽,顿时一头长发在风中飘摇,在一片黄沙背后,看上去是那般模糊,就像是希腊神话中的美杜莎一般。萧煜辰看呆了,下一秒那人却一跃而下,一瞬间,他觉得心脏撕裂般的巨痛,痛到他喘不过气,像是遗失了无价的珍宝,他跪下来,冲着深渊嘶吼,但他的声音马上被狂风吞噬,被黄沙淹没,弥留之际,他应约感到自己被人抓住,随后在风的呼啸中,一切戛然而止。
醒来的萧煜辰内心被难以言喻的巨大悲伤笼罩,他捂着胸口,声泪俱下。只是他没发现,有些地方,正在悄悄发生变化。
起始之源 一 亚图的优娜
KT37年亚图平原
亚图平原坐落于科特利亚拉大陆板图的东边,大半个平原都被海洋所包围,而亚图平原西边的海洋也将这块大陆一分为二。但是据长久以来一直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老人来说,之前科特利亚拉大陆是一块完整的大陆,但是因为一次巨大的变故,使得这块大陆分裂漂泊最后被海洋隔断,老一辈的人们只说不是因为自然灾害的原因,但具体是什么原因,也是各种各样的民间说法,没有一个是可以确定的,更别说是要探究其准确性了。在所有民间说法之中,只有一个是在众人口中流传较为广泛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人类对于魔法还一无所知的时代,有一个人是最先发现魔法的存在的,而就他的说法中,他是通过自己的钻研,以及对于古代文献的学习从而发现的这一技术,但是又有人说是他在无意之中接触到了人类以外的外族,而从外族人那里获得了魔法,但是至于是什么种族,也只是人云亦云,没有准确的说法,也没有人能证明真的有这样一种外族人的存在,这个人起初只是通过魔法来对于一些身边的人进行帮助,据人们所传的这个人,实际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者,也没有什么恶行,所以大家对于他掌握了这一技术,除了遇到点麻烦会找他帮忙之外,也没有人有过过分的想法,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很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知道了他习得魔法这件事,于是接二连三的威胁他,或为了金钱上的利益,或为了取得他人性命,而因为这个人是有家庭的人,于是那些暴徒在需要利用他的时候,总是他的妻子和他的女儿做赌注来威胁他,所以很多事情他都是迫不得已答应的,而就在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下定决心来改变自己的生活,他希望和自己的妻女搬到遥远的地方通过隐居来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归得平静,世事往往总是不尽人意的。
那天在他向自己身边关系好的人道别之后,决定和家人在月光的庇护下离开这个地方,在他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灯是黑着的,他第一感觉就是出事了,踹开家门后,在准备呼喊自己妻女名字的一瞬间,就感觉后脑勺一热,剧烈的疼痛瞬间就蔓延至全身,伴随着眼前黑暗的弥漫逐渐的倒了下去。
当他再能感受到光线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尽管烛光昏暗无比,但是因为昏厥许久的眼睛无法适应光线,尽管是微弱的光线依旧刺痛着他的双眼,但是本能的恐惧已经占领了他的内心,在恐惧的逼迫下,他努力睁开双眼,适应着眼前的光线,当他的视线逐渐的清晰的时候,他看到了双手和双脚都被上了枷锁的妻子和女儿,他愤怒的驱使下想大叫,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也和家人一样,不光手脚都被上了乌黑并且锈迹斑斑的锁链,而且自己的嘴也被胶布封住了,这个时候,从旁边的桌子上站起来一个男人,他身穿一件墨色锦衣,腰间绑着一根藏蓝色祥云纹金带,一头亚麻色的发丝,有着一双黝黑深邃的星眸,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的服饰,这是他邻国的服饰。虽说是相邻,但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关系却一点也不好,与其说是关系相处的不融洽,不如说是已经到了一种水火不容的地步了,而原因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领土以及资源的争夺,听说很多年,两国边界之地的战火硝烟就没有熄灭过,而这个人的衣着还不是邻国的普通百姓,算是王宫贵族的一员,从其服饰的特点来看是王室中多年来特殊培养出来的杀手,此人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还绑架了自己的家人以及自己必定是来者不善,绑架了自己又没有立刻的取走自己的性命。由此看来,这个人此行的目的和之前的那些混混无赖,无非是大同小异。
黑衣人缓缓地弯下腰,看着已经苏醒的他,冷冷的说:“我们有一点小小的要求,你会答应我们的吧?”这句话,完全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说出来的,在这句话中,完全听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就像是用一台机器,输入了这么几个字,加上了字的音调制作出的声音一样,之前只是从书籍中了解到这些人,在“制作”杀手时的冷酷,但是现在真正的放在自己的眼前,却感觉面对的根本就并非是人,就像是一个视生命为粪土的野兽一般。事到如今自己的家人在这帮人手里,不论怎么样,缓兵之计应该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法,他也丝毫没有胆怯的说到:“本人只是一介庶民,没有什么本事,恐怕是帮不上你。”这种冷静完全是强压着自己而产生的,但凡是松懈那么一点,或者是施加给自己的压力再大那么一点,都会从冷静中被驱逐出来,而被自己的不安所支配。
在之后的对话中,这个人了解到了,自己之前帮助过的一部分混混,将自己会魔法的事情,作为情报出售给了敌国的情报间谍,而这些人为了实现自己国家的野心,现在才会出现在这里。具体的内容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个杀手希望通过他的力量来消灭敌国,也就是他自己的国家,而他自然是不答应,这个人便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的妻子,强暴并杀害了他的女儿,而这发生的一切都被绑在一旁的他看在眼里,他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涌出来,他声嘶力竭的嘶吼着,怒骂他们,但是不论他怎么叫喊,恳求,都是徒劳。他也改变过主意,说过会帮助那些人,只希望他们放过他的家人,但是这些人从不讲理,并且不谈条件,目睹他一切的他内心渐渐的由悲伤转化为风怒,而很久之前所学习的魔法,也伴随神经元的反射,全部集中于他的脑中,而力量就像火焰一样蔓延到双手,这个时候他所学习到的魔法才真正的与他合为一体,他杀光了在场的所有人,并且只身一人在第二天就灭了杀手的国家,没错,一人之力仅仅一天就消灭了一个国家,这件事很快在各国之间传开,当他回到了自己的国家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挂念的事,准备返回家乡安葬自己妻女的时候,却接到国王的传唤,他出于对自己国家的信任而来到国王的面前,果不其然国王希望通过他强大的能力来扩大自己的统治,但是他自身本不是杀戮之人,所以便理所应当的拒绝了,国王却说“除非,你不想见到你家人的尸体。”而这句话,正像是一颗钉子刚好扎在了他的伤疤上,将他最后仅存的一点人性也泯灭了,他开始在这个国家不停的杀戮,不论好人还是坏人,只是听说他的杀戮,最后激怒了神明,无数巨大的灾祸席卷着这块大陆,大陆变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火山爆发,地震,海啸,飓风,龙卷风,整个世界一片混沌。最后,生命就像是终结在了这片土地上,而这片土地多年之后才化为净土,重新孕育生命,而少部分存活的人,记录了片段的历史,这也就是至今我们能够知道这些事情的原因。
而至于那个人,没有人知道他有没有在无数的灾难中灭亡,谣传所说这个人没有死,只是自己选择了一个不被世人所见的方式独自一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据说这个人的名字是杰拉德,而这也就是所谓的杰拉德世界起源的传说。
两个少女坐在一个小山坡上,用渴望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老人,优娜睁大眼睛问道:“后来呢?后来还有人学会过魔法么?”
“有是有,但是据说学习魔法只有王宫贵族里的部分人可以学习,并且学习者的生活还是收到严格的管理,与其说是管理不如说是监禁,也许在通常的人眼里,学习魔法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但是在王宫当中不是所有学习魔法的人都是自己自愿学习魔法的。”老人没有看优娜,而是远远的望着眼前的这片土地和天空,仿若已经经历了万千事物一般。
“难道说还有人不喜欢学习魔法么?那么有趣的事居然还不喜欢?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每天刻苦练习的!”优娜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仙蒂从后面轻轻的拍了一下脑袋,仙蒂姐姐抱怨道,你就不能安静一会,不要打断奶奶说话,优娜稍稍有点不服气,但是因为如果继续淘气,姐姐也会生气,并且自己也很想知道后面的故事,所以就没有继续吵闹,便静下来好好的听。
路易斯-仙蒂,是优娜的姐姐,仙蒂比自己早出生一天,而优娜也总是因为仙蒂仅仅比自己的早出生一天,而在很多事情上自己就应该听姐姐的,还必须尊重姐姐而感到有点不服气,但是也没有办法,因为姐姐就是姐姐,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就算她再怎么不服气也没有办法改变事实,两个人虽说在出生的时间上仅仅相差了一天,但不论是身高还是作为少女身体的发育情况,都能明显的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仙蒂整整比优娜高出了一个头,而身材也早已褪去了稚嫩女孩子的姿色,如果不是特地的去说明,单是从外表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成熟的女性.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学习魔法的人几乎是被监禁的,没有魔法师应有的待遇,不光是每天的生活都是被严格安排好的,就连睡觉都会有人轮流监管,而有的魔法师甚至一辈子都没有什么朋友,就连自己的喜欢的人都不能决定,他们认为只有魔法师和魔法师的后代才会是更加优秀的魔法师,并且你不能自己挑选结婚对象,而是因为魔法的程度而直接安排好的,如果你拒绝这段姻缘,或者是拒绝为魔法师的家族繁衍后代,那么你都会被视为背叛教会而被处死。”说到这里老人稍稍的眯了眯眼睛,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个神情在老人的脸上仅仅存在了一瞬间就消失了。
对于刚刚步入青春期的两个少女,她们正处于对爱情抱有美好幻想的年龄,而老人所讲的这一故事,无疑对她们的幻想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就连一直很成熟稳健的仙蒂都露出了些许惊讶的神情,而她们只是稍稍的对视一眼。
“那如果他们反抗的话呢?魔法师应该也不会那么弱吧,如果他们反抗的话他们应该是有希望能为自己赢得自由的权利吧?”也许,这句话从优娜的口中问出来才更为合适,但是现在问题从仙蒂的口中问出来,明显是让老人感到了些许的吃惊。
“那是因为,操控着他们的上级们,也掌握着魔法,而他们仅仅掌握着一种,至于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魔法的力量,但是又不自己去学习魔法的原因是他们认为魔法是污秽之物,是人类不该涉及的东西,如果涉及魔法的人,迟早有一天会像世界起源传说中的杰拉德一样遭到上天的惩罚,而他们所掌握的,与其说是魔法,不如说是一种操控术,每一个从出生时就被认定是魔法师的人会被烙上一个特定的符号,男性的话会被烙在背部肩胛骨的左边内侧,而女性的话则会被烙在右侧锁骨以下胸部以上的位置,而这种烙印更像是一个开关,一旦有魔法师出现违背他们管理,或者是不服从他们的事,他们就会通过特定的咒语激活他们的烙印,而他们的身体会从烙印处开始纸质化,而这一过程至今为止是不可逆的,纸质化一旦开始只有办法停止但是没有办法使得纸质化的身体恢复原状,而纸质化也是从外向内的,刚开始是皮肤,然后是肌肉,最后到五脏六腑,如果重要的器官已经纸质化,那几乎也就已经是死亡了。听说有魔法师尝试过将已经纸质化甚至是有烙印的皮肤直接挖掉,但是貌似从那个烙印出现的一瞬间,那种特殊的开关就已经被写在了他们的基因里,就算那一块的皮肉整个被清除掉,只要咒语开始,他们的身体会从清除掉的部分继续开始纸质化。”老人说到这里,抿了抿嘴,似乎没有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优娜和仙蒂两个人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她们努力的理解着刚才老奶奶所说的那些话,然后催促老奶奶继续说下去,但是老奶奶缓缓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看着远处的夕阳,银白色的发丝上闪耀着被落日余晖所照耀出的金色光芒,老人穿着一身亚麻的长裙,显得有点臃肿,她裹了裹身上的烟纱,山茶灰色面软底鞋子上沾满了泥土,她低头看了看,皱了皱眉头,手里的荷包显得有点不太搭调。
“之后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了,而且不是小孩子能知道的事情了。”说罢便转身向着身后的村子里走去,而村子里也已经星星点点的点起了灯火,本来优娜想叫住离去的老者,仙蒂一把抓住了她并摇了摇头,两个人望着远处落日的余晖,想着老人刚才所说的故事,心中不免有些悲凉。
“优娜!优娜!优娜!!”优娜的母亲艾琳在优娜的面前不停的挥手,而优娜坐在餐桌前,对着没有吃并且热气散尽的土豆泥培根发着呆,整个人仿若魂都没了似的,她的思绪在母亲的叫喊中逐渐回过神来,但是整个人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妈妈显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姐姐心里清楚她在在意什么,但是具体的,她也不能确定妹妹是被今天老奶奶所讲得故事吓到了,还是另有些其他的想法。
纳晓村是优娜从小到大生活的村子,村子不大,在她出生的时候,村子里还有近百户人家,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不愿意生活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村子里,而选择去城镇里生活。而优娜她们家是现在村子里仅存的几十户人家中,比较富裕的一家人了,原因是优娜的父亲和周边镇子里的一些商人一直有贸易上的往来,又有小部分的谣传,说是优娜的父亲之前是王室的成员,最后得罪了某些比较有权贵的贵族,最后被遣送到了这个村子里,而实际上优娜对于这些传言多多少少是有一点点相信的,因为在平日里自己的父亲一直都很宠爱自己和姐姐,但是只有一件事是绝对不允许做的,那就是私自的进入父亲的地下室,优娜也只是偷偷进去过两次,只感觉里面大的出奇,有很多的书,还有一些自己的看不懂的东西。优娜家的房子是村子里最大的了,可以说算是一个小别墅了,优娜和姐姐睡一间房。
月光笼罩着纳晓村,优娜在不安的情绪中渐渐的睡去,朦胧中她只感觉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而她也没意识到,这个梦即将改变她的一生。
2021年4月15日新虹市
“爸,联姻的事能不能放一放,我现在真的不想结婚。”
“混帐东西,你不为你自己也要为公司想想吧?公司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这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除非我死了!”说罢萧煜辰的父亲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萧煜辰急忙关切地跑过去问萧爸如何却被他狠狠甩开,自幼失去母亲的萧煜辰知道父亲在他心里的地位有多重,他跪在父亲面前,声音微微颤抖。
“爸,您别生气了,我答应您,儿子答应您。”
辰鹏集团是新虹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前段时间投入了公司大部分资金去开发一块黄金地段,可开发商在建造楼盘时偷工减料,卷钱跑了,现在不止找不到开发商,楼盘质量问题严重,一套都卖不出去,闹得满城风雨,股市严重下跌。能借的都借了,多数都是生意场上的酒肉朋友,风光时跟着你,落难时不认识。最后佳宇公司的总裁李威龙同意出资金让辰鹏继续正常运转,但唯一的条件就是让萧煜辰和自己的女儿李佳儿结婚。
眼前的烟灰缸都快满了,萧煜辰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把手里的烟掐灭。
两天了,萧煜辰没出房门,没吃过饭,甚至连口水也没喝。家里的保姆做好了饭,敲不开他的房门,放在门口,等过两小时来取,依旧在门口放着,一点没动。
他不知道自己答应父亲是对还是错,他只是不想让父亲失望,不想让等着看他家笑话的人如愿以偿。他知道辰鹏是父亲毕生的心血,他不能让父亲最重要的东西毁在自己的手上,也许是个正确的选择吧。这么想着他沉沉的睡去。
萧煜辰站在一个巨大原始森林的中央,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阳光从树叶缝隙中透过,在地面和他脸上留下一个一个小小的光斑,阳光照在脸上似乎还有温度。萧煜辰伸手抚上了一棵巨大的树,树干上纹络的粗糙感通过手心传达给了他,无比清晰真实。是梦吗?萧煜辰低头,却发现自己换了一套衣服,他身穿一件素面杭绸蟒袍,腰间绑着一根石青色卷云纹锦带,披肩上还绣着精美的刺绣花纹。
“呜……呜呜呜……”当他还在疑惑的时候却听到了一种类似小狗的叫声,循声找去,他看见一只雪白的狐狸,不过却跟普通的狐狸不太一样,它长着翠绿色的眼睛,头上还有一根犄角,雪白色的绒毛上沾染着猩红色的泥土。小家伙似乎受伤了,前爪上流出的鲜血混杂着泥土使得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块有着污点的白玉。萧煜辰小心翼翼地朝它走去,它发出了警觉的叫声,眼神也变得凶狠了起来,“别怕,别怕啊,我不会伤害你的。”萧煜辰小声地哄它,然后慢慢靠近,它好像听的懂人话,开始放松了警惕。萧煜辰在它面前蹲下来,发现它的前爪仍然在不停的流血,它很痛苦,小声发出呜呜的叫声。萧煜辰撕下自己披肩上的一块带有花纹的布,轻轻地为小狐狸包扎。小狐狸休息了一会儿,尝试着站了起来,慢慢走到萧煜辰脚边蹭蹭他的腿,他把小狐狸抱进自己怀里,走到一棵树前坐下,小家伙在他怀里安静地趴着,过了一会儿竟然睡着了。萧煜辰轻轻地笑,伸手顺顺它的毛,也慢慢睡去。
萧煜辰醒了,很明显刚才的一切都是梦,但手上小狐狸背上毛的触感还停留着,无比真实,他甚至有点期待下次做这样梦,甚至想再见到那只被自己所救的小白狐,也许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这种幻想仅仅是身处都市的他,对于另一种生活的渴望吧。
当他买了一杯咖啡,单手夹着他的大衣匆匆忙赶到公司的时候,公司的楼下挤满了人,他对于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向来是没有多少兴趣的,匆匆的看了一眼准备离开的时候,隐隐约约的从攒动的人头中看到了救护车的灯光,他心中咯噔了一下,因为不论是什么事,依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公司里应该是有人出事了,而自己作为负责人应当过去了解情况,就在他准备靠近的时候这个时候他的秘书匆匆的跑过来,整个人面色惨白。
“总裁,你电话我们怎么都联系不上,出大事了!你的父亲他......”秘书几乎已经是急得上气不接下气。
萧煜辰听完随后便明白了整件事,尽管他对于这件事从来都是不愿意去设想的,但是现在这件事已经变成了不争的事实摆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内心还是有点承受不住的。他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事,夹着的大衣连同手里的咖啡一同扔在了地上,洒出的咖啡,将白色的呢子大衣染上了一圈褐色的污渍,也许对于他而言,自己的生活就像这杯咖啡一样,覆水难收了。他用力的挤进拥挤在一起的人群,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推上了救护车,而他也在说明了身份之后一同上了救护车。
之后的五个小时中,萧煜辰每分每秒都十分焦灼,直到最后主治医生从手术室中出来的时候,萧煜辰并没有迫切的如同电视剧剧情一般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医生的肩膀,大喊“大夫!怎么样了!”,他只是一个人靠着左侧的墙壁坐在地下,尽管他的旁边就是椅子。医生出来之后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扶着他的肩膀说了句“我们尽力了,你也别太难过了。”
尽管在萧煜辰的心中,这个结局就像是一个事先写好的剧本一样,被他在心中翻看排练了无数次,但是当它真正上演的时候,萧煜辰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用力的揉搓着头发,甚至因为昨天和父亲的顶嘴扇了自己一巴掌。这也是一个坚强的男人,第一次哭的这么伤心,对于从小就没有母亲的他,父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但是现如今父亲也永远的离开了他,一时间难以接受是必然的。关于自己的母亲,自己依旧是一无所知,在自己还是小孩的时候,因为学校同学的嘲笑,总说他是没有娘的孩子,而他也因为这件事总是和自己的父亲吵架总是质问着自己的父亲,自己的母亲究竟是谁为什么从未谋面,虽说父亲从小在方方面面都很宠爱萧煜辰,但是唯独这件事,无论多少次的质问,父亲都不曾向萧煜辰透露半个字,而萧煜辰用尽一切手段也都是无功而返,最后随着他的渐渐长大,对于这件事也不再过问。在父亲的遗书中,他只是看到父亲不止一次的提过,“我愧对于你的母亲”至于原因,也许只有他素未谋面的母亲和已经不在这个世界的父亲知道了吧。
实际上在萧煜辰小的时候,自己父亲的企业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大,和其他公司一样,一开始就是一个小企业,并且总有很多“野兽”野心勃勃随时想要吞并他父亲的劳动成果,有一段时间父亲的生意亏损严重,家中也是负债累累,就连原本一直在家照顾小煜辰的母亲,也不得不晚上在就近的小店中工作,而那时的小煜辰才1岁刚过,那天父亲晚上在家照顾他,等待母亲的回来,也就是那一天,母亲再也没有回来过,警察连续寻找了一个月,而自己的父亲也用尽了各种手段,最后都是一无所获。这件事对于父亲的打击很大,很多时候他都想索性放弃自己的公司,放弃自己的工作,甚至是放弃自己,可是就在他有几次想要轻生的时候,想到煜辰的他眼泪总是止不住,而最后都是放弃了轻生的念头,父子俩就一直走到了现在。
一瞬间万念俱灰的萧煜辰走在大街上,他的秘书联系过他,问他要不要派车来接他,他都拒绝了表示自己想一个人静一静。一个人落寞的走在街头,行人来来往往的穿梭,而他自己此时也显得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就在他准备过马路的时候,眼前的马路不知何时变成了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而这让原本失意的他清醒了几分,他顺着深渊向马路对面看过去,原本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剩下自己,眼前的深渊,和深渊对面所站着的黑衣少女,他本能的想大喊,可是没等他喊出声,对面的少女就已经落进了无底的深渊,他吓得向后退去,只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一个路人正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看什么看?会不会走路?”面对突入起来的质问,加上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萧煜辰显然有点反应不过来,根本没有理会那个人,而他紧张的转过头去看刚才的深渊,但是深渊,少女之类的,都消失了,他又揉了揉眼睛,眼前就是再正常不过的街道。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神经过度紧张所以产生了幻觉,就在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间就被打消了。
“不对!不对!刚才的情景!我见过!”萧煜辰努力的浏览着自己的记忆,但是一无所获,似曾相识的感觉模糊又清晰,却怎么都理不出头绪,他定了定神,这个时候一个乞丐突然走到他前面,一身黑色破麻布衣服,手里拿着一个破碗,萧煜辰随手丢了点零钱给他,然后继续向家的方向走去,乞丐回头看了眼离去的萧煜辰,又看了看手里的破碗,碗中的零钱瞬间燃烧了起来,就一瞬间便不复存在,而黑色兜帽中垂下了一丝银白色的头发,乞丐的嘴角也是邪魅的一笑,便转身进入了黑暗的小巷中。
KT37年亚图平原
阳光肆无忌惮的洒在这片土地上,在所谓的世界起源传说之后,实际上和平已经在这个土地上驻足许久了,在平民的心中,似乎都已经忘却了灾难的恐惧,忘却了战争的残酷,对于每一个人而言,这样的生活似乎再好不过。但是,就算是再充斥着阳光的地方,也会有其阴暗面,只不过这个阴暗面还没有被人们所发现,它所拥有的能力还不足以对人们,对这片土地的和平造成威胁,但是如果人们全然忽视它的存在的话,总有一天,在面对被打破的和平时就只能束手无策。
一览无余的雅图平原上只有一个矮矮的山,虽说它和普通的山相比,根本算不上是山,因为它过于矮小且面积也十分的有限,但是它却有着整个亚图平原中物种和资源最为丰富的原始丛林----罗塞丛林。
虽说是离城镇较远的偏远地区的丛林,但是还是因为其丰富的资源而受到了严格的管理,并不是完全不对外开放,只是有着严格的划分制度。就拿纳晓村而言,虽说纳晓村是一个几乎就坐落在山脚下的村子,因为等级的限制,村民们最多只能进入丛林中一公里的范围内采摘果实和寻找自己需要的资源,丛林中每一层范围的界限传说都有灵兽的把手,如果有人想要越级进入,只能是有去无回,这样的手段也许是过于残忍,但是也是迫不得已。
村里的人说在很久之前,罗塞丛林实际上还是由士兵来驻守的,但是在这些过程中有一些士兵被图谋不轨的人私自买通,相互勾结,更是有组织将士兵杀光深入丛林来掠夺其中的“宝物”,而这件事很快就败露了,之后的丛林中就是由灵兽来把守的,而这些灵兽又是被人所控制的,控制这些灵兽的应该就是那些魔法师了,也正是因为丛林中过于危险,几乎大人们都是禁止小孩们进入丛林的,所以包括优娜仙蒂在内的孩子们只能是远远的望着这片可望不可及的土地。
“哎,你听说了嘛?听说上面的人批准了一些人来丛林里开了个驿站。”水果摊的老板对旁边铺子的老板说到。
“有这回事?不是说就连王宫派的部队进入丛林都要有时间限制么?怎么?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啊?对于这些人的身份也没有人知道,只是听说这个驿站很少对外开放,很多外人到了那里想歇歇脚,几乎都被赶走了。”
“有这回事?”
“我也只是听说,听去过那里的人说是,在那个驿站也只见到过掌柜的,是一个穿着纱绣裙披着蝉翼纱的女子,也看不出是什么来头,只觉得这个人说话冷冷的,并且听说有人路过那里的时候能看到驿站中通常都是满房,但是也不见有人进出,听说都是些奇怪的人。”水果摊的老板显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有点故弄玄虚。
“一共二十三赤金,您拿好。”很显然隔壁水果摊的摊主,心思全都在生意上了,完全无暇顾及他所讲的故事,但正在买东西的这个看上去年轻,但是衣着破破烂烂的少年稍稍歪了歪脑袋,说了句:“哦?那这个驿站真的存在?”
“那还有假?”摊主不屑的回了一句。
“谢谢。”说罢,少年便拿着刚买的水果,向着路易斯家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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