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商道大亨》:飞来横祸》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寄往远方的诗》免费试读_房东的诗。
寄往远方的你
想要把很多都东西写下来,但是,为什么总是抓不住思绪呢。
或许是白天的光太亮了,它从我的眼睛照进了我的心里,把思绪万千的冰都融化了。
苦恼,忧伤,无奈。
也许本不该去想太多的,反正庸俗懒惰无所事事的人那么多,如果我也是这样的人,就像一粒石子被用力的扔进海平面一样,那么的不起眼,你看,连个浪花都没有,其实我们都是这样的石子。
总是想太多,所以很苦恼,忧伤的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应该去想什么,到底不应该想什么,一旦想起某些悲伤的事就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就像离弦的箭一般,我想让它停下来,可我却追不上它。
思想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儿,他们总是不停的争吵,一个要往东走,另一个却要往西,这让我感觉自己好像精神分裂一般。
不过,事实上并不是精神分裂啦,只是想的东西太多吧,也许是因为太过于喜欢别人口中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所以我的思想总是如同我的文字一样天马行空,南辕北辙,最让我恐惧的,就是想到目睹失去亲人的恐惧时,我总是想要停止这个念头,我甚至怒骂着自己的思想,我告诉它,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急切的想要转移它的注意力,让它去思考其他的东西,比如令人开心的事情,也许是因为心里过于依赖亲情吧,于是沉沦在思想里的我变成了那个爱哭的小孩子,一次又一次的流出眼泪,庆幸的是,我并不是神,也不是上帝,我的所有不好的思想都不会成为真的,我依然还能控制自己身体的行动,我依然可以否决自己的思想,当然,也可以认同自己对的思想,我依然能够分辨事物的对与错,庆幸的是,于睡梦中醒来,我依然还是我自己!
人性
人都是自私的,只是自私的程度不同而已,对家人的无私,跟对待陌生人不一样,其实并没有多痛恨那些自私的人。
有些人对待陌生人很慷慨,但是这种人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比大熊猫要少,但是很显然,少并不代表就有多珍贵,不是吗,而且这也只是一种性格的极端而已。说实话,所有人都希望自己可以跟无私慷慨的的人交朋友,但是这种心理不正是一种自私自利的表现吗?
想到这里我知道,很多人会去反对这种说法,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其实并不自私,我不是这种人,最初时我也曾这样认为,然而细思极恐的是,慷慨的并不是我们的心,当我们面对艰难的选择时,人性的本性就会出现,如果只剩下最后一个面包,我自己可以饿死,但我会给我的家人,而不是其他人,这里的其他人,不正是一种本性吗,是阴暗面,还是本该如此?
如果是正常的心态,应该是我想要得到多少,就会付出多少代价来交换,而不是平白无故的接受来自于他人的赠予。当然,我说了,人都是自私的,即便我说的再伟大,再无私,我自己也同样希望我的朋友是无私的,而不是自私的。你看,人跟人就是这样,当我这样去想时,又有谁会想的到对方也是这样去想的呢?
所以,想要得到,还是应该先付出比较实际一些,哪怕做梦想要中奖,也得先花两块钱买张彩票再去做梦不是吗。否则,这个梦可真的不会醒。
关于人性的样子,我总不能确切描述它,有时候它像大海,像天空,像太阳,它是冬天里的火炉,夏天里的阴凉,它总能包容我所有的不满,愤怒,委屈,寒冷,就像疼爱我的母亲一般温暖。
有时候,它依然是大海,可它带来的却是杀戮与吞噬,它也可以是天空,可我们却没有飞上天空的翅膀,就像你能看到玻璃橱柜里的制作精美的蛋糕一样,却怎么也触摸不到,它也依然是太阳,但是却无情的吞噬着,融化着,所有靠近它的一切。
就像无数次在不明白故事含义的时候,总是告诉自己这道理很简单,所以也就这样简单的明白了。
但是却又不能去拿出来告诉别人,因为每一次的明白跟理解都像敌人的刺刀不停的刺在心上,痛彻心扉。
原来理解是如此的痛苦,我不仅一边泪流满面一边看着这些故事的结局如是想道。
萤火虫之墓终于看完了
哥哥清太与妹妹节子凄惨的结局,令人闻者落泪,如果结局是美好的,那么谁又会明白人性当中的丑恶,当欢声笑语充斥在不闻不问的环境里,谁又会关心这一刻的某个角落正发生的悲痛。
也许这一切的罪过都可以推给战争,可是那又如何?难道正义凛然的话语响彻在人民心中时就可以复活死去的人吗!
我也同样愤恨那个自私的阿姨,可是当我们深处同样的环境下,又能做到什么程度的大度?拿出仅剩的食物去施舍给可爱的人还是可怜的人?
人都是自私的,谁能例外?也许没有人,就算是圣人也一样,如果不一样,那是因为他没有抉择。救亲人还是救陌生人我想这个答案谁都会做出选择。至于正确不正确呵呵。
想到此处,我又原谅了她。
我不由想起一个神话典故,佛祖割肉喂鹰的慈悲心肠也许世人皆知。
可对于这个典故来说,很多人不会仔细思量其中的问题,佛祖割肉喂鹰自然是慈悲,换成那个拿了清太他用母亲的遗物换来的大米,却仅仅施舍给清太与妹妹节子一些稀饭跟菜叶汤有什么区别。佛祖割肉喂鹰也仅仅只是在于只是割肉而不是要命的问题,如果是鹰要吃了佛祖,佛祖会愿意舍身吗?当然不会,孔雀不就是因为吃了佛祖却被佛祖破腹而出吗,孔雀大明王的故事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这个世界上需要慈悲救济的生灵何止一只鹰一只孔雀呢?慈悲的过来吗?
所以说慈悲也只是相对而言吧,在不危急自己的生命或者利益的情况下才会去施舍所谓的慈悲罢了。
所以又如何去痛恨那些卑劣无耻的的人呢,只是在没有抉择的情况下,人人都会做出的选择罢了,如果我们身处在没有一点光亮的环境里,哪怕某个方向出现一点声音或者亮光,即便知道是通向死亡,也会驱之若鸠吧,因为我们没有选择啊,飞蛾扑火,是飞蛾能选择的吗?
那本就是生命的本能,而自私,无耻,贪婪,懒惰,这些令人唾弃的行为,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谁能一定不去做?
甚至在天地自然面前,一切生命的好与坏其实全然没有意义,那些正气凛然的话语只不过是人类想当然而已。
我不知道在作者的眼里笔下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是人性当中的卑劣感吗?还是仅仅只是想要用悲惨来换取眼泪与同情?还是打算唤醒人类对于感情上的某些东西?那个阿姨所代表的人性的卑劣感,也许仅仅只是因为我们感性的顺从在笔者所描述的思想下去思考这些问题,而不是全方位的,但是我不是作者,我仅仅也只是读者,我可以去全方位的思考,而不是因为作者写谁卑劣我就要认定为谁卑劣,那个阿姨当然是自私的,这点无可否认,仅仅只是因为一点点食物而已,如果谁都这样认为,那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在意那一点点食物,站在那个阿姨的角度上,她的自私也是为了她的家人罢了,她卑劣的占有了属于清太母亲的遗物,她也承受了辱骂不是吗,可并不能否认的是,清太为了自己的妹妹,而那个阿姨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自私也分两种,损人利己与损人不利己是不同的,一种是为自己,另一种是在家人与外人之间的自私上做出的选择,身为母亲,为了家人宁愿去做个卑劣的人,也不失为一种伟大不是吗,自然界本就是残酷的,适者生存弱肉强食这就是天地间的法则吧,残酷的让人泪流满面。
我把我的眼泪都献给了清太与节子,因为他们真的很可怜,但是这个世界上需要可怜的事情可太多了,比人本身要多,比蚂蚁要多,比牛身上的毛要多,比起星空与海洋的差距之大要多,所以除了眼泪之外,我也会把理解与体谅给那个承受骂名的坏阿姨。
有时候好与坏的界限并不是想当然的那么简单,好人做坏事的很多,坏人做好事的也很多,当然,所谓的好事与坏事也只是粗浅的说法,就像给医疗机构捐款的人一样,捐款的人算是做好事吧?那如果捐款人是一个黑社会呢,捐款的钱是卖毒品赚来的呢?
那要如何去衡量这件事到底是好是坏?
其实有时候复杂的事并不是事情本身复杂,而是因为人想的复杂了而已。
如果说黑社会不把钱捐给医院,那么黑社会就不卖毒品了吗?当然不会,甚至就算黑社会不捐款,好事别人也会做,只是做好事也不仅仅只是因为做好事而做,这个世界简单就简单在于任何事情都不是那么简单。捐钱无非是为了名,赚钱无非是为了利,至于手段残忍过程黑暗谁会在意?不是所有人都能一眼就能看穿黑暗背后的东西,人们只会关心,谁捐的钱更多,那种大手一挥,便可以享受着众人崇拜的眼神跟欢呼声才是捐钱的目的。
至于谁会去想这些钱是否都是干净的,哦,天呐,这种想法,除了傻瓜没人会在意。
钱从被制造出来的那一刻起就没干净过,覆盖在油墨之上的除了无数张不同的手之外,还有比细菌更多无数倍的贪婪,当然内在的东西总是隐藏在表面之下,只有聪明人才会看穿。
如果什么事情都要较真,那可真的太累了。
宇宙是大海里一条鱼
如果我把星系比作鱼的器官,那么无数的星系就像用旋转的推动力来让大鱼在虚无之中游走一样,给那些人类远远不能认知的地方带来光明,我不知道它将要游向哪里,我也不知道它会不会遇见另外一条鱼,也许在它漫长的生命里,已经和很多鱼擦肩而过了,只是我们根本无从得知这一切,也许只有它自己知道。
常常伫立在黑夜里,静静地望着那些遥远的点点星光,也曾以为那些都是逝去的人,触手可及的样子带来的却是跨越无数光年的现实,所以我也只能用文字和诗句来寄托这份哀思。
那年……的冬天——
急切的想要抓住的东西,却流逝的更快了,是记忆,也是时间,当我想要努力的回忆起那一年寒冷中的温暖时,却只能记得那种彻骨的冰寒,手指像是再次被冰封一样,拿着笔却怎么也写不出字,我急切的想要解释给老师听,一抬头却发现已经身在千里之外的十年之后,眼角不自觉的流出泪水,滴落在手上,原来已经回不去了。
父亲母亲
在我的思想里,父亲与母亲总是不停的争吵,就在这样往复不断的厌倦中,我目睹着度过了他们最艰难的时刻,一转眼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破旧的石棉瓦房子里,母亲哭着说要离婚,而父亲则不断的认错,如此往复的画面竟在我的脑海里播放了八年之久,我躲在门外恐惧的流着泪水,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想过父亲与母亲会问我如果我们离婚你愿意跟着谁这种话。
也许不相信神佛的我竟也愿意为父母的爱情而虔诚的跪拜,哪怕父亲多年来劝我信佛,而我却一直拒绝与他,也许只因他们爱情的小船竟然跨越了无数不可跨越的激流,嘴上说着放弃的话却又一边修修补补,我不知道在我们九零后的思想里,是否还能带着这种思想去前行,我恐惧于那种东西坏了便扔掉的思想,只因为过时了,或者因为脚长大了就要扔掉刚买不久的鞋子,既然不合适又何必勉强这种思想理所当然的流淌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我们甚至从未想过去解决问题。
这个世界很简单也很复杂
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甚至不知道朋友对我而言到底算什么,说来可笑的便是曾为了那些拿我当朋友的人付出过很多,最后很多人都送还给我一份最珍贵的礼物,一份痛彻心扉的教训,我急促的呼吸着空气中大量的废气与少量的氧气,捂着心口,还好我也从来没把那些人当朋友,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不会死掉。
这个世界很简单也很复杂,我喜欢美丽的花朵,但我却不喜欢它们的味道,所以我从来不去闻,只是远远的看着,看着那些美丽的花儿渐渐的凋零在我钟爱的秋风里,又盛开在我讨厌的寒风中,如此的往复,沉沦。
美丽的事物总有不美丽的一面,它们为它们的美丽而高傲着的时候,如同人类一般急切的想要在同类面前表现出那一点点可怜的优越感,可她们永远也不知道的是,花朵的凋零就是从她们最美丽的那一刻开始的。
世界上最可悲的事
就是当我以为我醒了却依然还在沉睡着。
我望着窗外的小鸟,不由得竟也变成了鸟儿,耳朵里也只剩下鸟儿的叽叽喳喳声,同学们的朗读声竟然渐渐地消失了,把我拉回思绪的是一张模糊的面孔,我努力的想要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他愤怒的样子似是跟我讲述着一如既往地大道理,然而我的耳朵里却听不到他的声音,这一刻竟羡慕起那些工作的人们,以为他们是自由的,如同鸟儿一样。
明明是眨眼之间,却又像是无数年,那些无比熟悉的面孔在清晰与模糊之间不停的转换着,工作的汗水已经无数次浸透了衣衫,不停的用袖口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这一刻老板训斥的话竟如此刺耳,身心疲惫的我,不由的又羡慕起仍在上学的同学们,当我再一次醒来时,已经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了,一会儿是学生一会儿又是工人,原来人生也只是一场梦罢了,并不是说说而已啊。
大黄的一生
它在我家,从一个小可爱变成了一条威猛的大狗,可从它的到来到死去,竟连名字都没认真给它起,大黄也仅仅只是描述它的外表罢了。
我家是农村的,起初父亲与母亲都不喜欢猫猫狗狗之类的,也不会允许把它养在屋里,即便它还很小,眨眼间风风雨雨的日子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直到它咬了我的同学后,我的父母对它便更加不喜欢了,那时它已经肠癌晚期了,它眼睛里弥漫着比天上的云更多的血丝,以至于它对我跟爸妈都是呲牙咧嘴的样子,谁也不敢靠近它,透过它的眼睛我知道,它一定是不想咬我跟家人吧,所以它便做出恐吓的样子,它一生之中也只有小时候进过两次屋子,后来便一直被拴在那棵槐树底下直到死去,即便铁链子挣断了好几次,它也没能挣脱命运的枷锁,那年我小小的身影透过窗户,踮起脚看到父亲拿着铁锹在树下挖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坑,那是它的永眠之处,后来我们家的树因为遮避了院子里的光,便将它卖掉了,连同树根也被撅了出来,而大黄…恐怕也早已成为那树的一部分了吧,我泪如泉涌的是它悲凉的一生,这一刻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写下去,它没有走出过家门,我的家人也没有现代人对于狗的热爱,它就像现代的人在了解了旧社会的人如何的悲惨生活之后的样子,夜深人静时我不禁对着天空想到,愿你也能在那些遥远的星光里,永远散发着属于你的光芒吧,再也不必为温饱而蜷缩身体,假如有一天我也能去往那里,我们还会重聚,我依然还会像放学后那样习惯的摸着你的头,再也不会分开。
——匆匆十二年了,直到现在我家再也没养过狗,我也不敢去养,因为我怕别的狗会夺走我对于大黄的感情,我怕有一天我会忘了它的眼睛,它是我的童年,也是我的伙伴,是永远也是唯一。
我很喜欢写一些碎碎念的文字,即凑不成完整的篇章,也感动不了不想流泪的你,如此而已。
也别问我为什么喜欢,如果非要说出一个理由,那么,喜欢为什么不能成为理由?
难道非要说我要纪念自己的记忆才去写吗,这很可笑吧,可能我真的不适合去深思这些东西,所以我只想简单一点的去理解事物。
姥姥
您可知道,我连您的样子都记不清啦,只记得一双胖嘟嘟的小手被您紧紧的攥着一只,另一只手拿着一盒仅卖两毛钱的小蛋糕舔着,吃的满嘴都是奶油的样子,模糊的看着周围的人和车的影子,却不懂那些匆忙的脚步不停歇的穿过了那么多条街道都是为了什么,而十多年后的今天却只能让您悲哀的活在这字行间距的文字里,光影变换之间,却已物是人非,唯有日月依然,我静静地托着腮听着母亲不厌其烦的说着其实你姥爷不是最疼你的,你姥姥才是啊。
姥爷
姥爷,说起这两个字,我总唯恐泪流不止,眼睛里像是灌满了沙子,模糊到再也看不清眼前的景色,我几乎目睹了这个老人的老年生活,用悲惨来形容,总觉得凄凉无比。
随着手指敲击在键盘上的声音,仿佛又一次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坐在炕头上,目光顺着烟斗里的烟丝一般,飘忽不定,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与其说猜不透,不如说我不敢去想,因为我已经快要被生活的泪水给淹没了,重要的是我不会游泳……
他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依次排列是,大舅,大姨,我母亲,然后是小舅。
小舅是家里最受宠的,我母亲从小到大都对他很好很好,他也常这样跟我说。
大舅,也很好,大姨也很好,我想说的故事,对于他们来说是事实,可我却怎么也不想去承认那些刻薄的人竟然是大舅跟大姨。
仅仅只是为了老人赡养问题吧,最后姥爷终于摆脱了那些儿女的争吵声,他将要去的地方,再也不会有人性的刻薄。
我不想过于细节的描述那些让我泪流不止的事情了,因为我怕每一个字都会变成刀子扎向我的心口,我怕我又一次站在姥爷面前说,去我家住吧,虽然没说出,去我家我养你这种话,但是我知道他是不愿意去麻烦女儿的,尤其是在有儿子的情况下,竟然要依靠嫁出去的女儿,他的犹豫也许是因为我还小,不懂那么多表面背后的事情吧。
姥爷最疼的就是他的孙子,其次才是我,然而我并无一丝嫉妒,因为这些已经足够让我在后来的很多个寒冬里,汲取到那一丝丝如同烟丝般环绕的温暖了,很想……很想说声谢谢啊,你一定能听到吧。
我写过很多古诗,也喜欢写一些读起来很舒服的文字,当然免不了会被人说剽窃,然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文艺青年,如果别人也说过跟我同样的话,写过同样的文字,我不认为这是谁剽窃了谁的文字,因为这不仅仅是文字,而是感情,感情是可以剽窃的吗?
如果可以,那我们所有人都在用着古人造的字,岂不也是剽窃?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思绪的潘多拉才会打开,也许是因为夜晚更适合我吧。
黑暗渐渐地变得光亮时,很多不屑与鄙视的话语会飘进耳朵,但是那个阿姨的话语却比所有人的话加起来都要清晰,她说,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吧,别管别人怎么说。
天渐暗时,我看到一个也就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站在那里,瘦弱的小身躯却显得那么坚强,看着母亲不停的翻找着什么,是那只带着破旧补丁的泰迪熊吗,我本想把这只泰迪熊写成脏兮兮的样子还带着破旧的补丁,但是又觉得,他已经只有泰迪熊了,就不要太过分了吧,难道连洗干净的水都已经没有了吗。
似是泪水马上便要夺眶而出的眼神幽幽直视着母亲的背影,妈妈,你也会死吗?
母亲如水般的话语传来,傻孩子,我当然会死,人都会死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小男孩半跪着抱着母亲的腿,抬起头,目光里闪现着大海般纯粹的幽蓝,那要多久?
还有很久,五十年吧。
不,妈妈,我想要你永远都活着!
不是每晚的星空都是明亮的,坐在阳台上,膝盖上的放着笔记,寥寥几笔竟无从写起,手里握着笔却泛起无力之感,只有双腿不停的摆动着,如同脚底下那些人影一般,来来回回的样子似是永远都不会停止。
一个字疼,两个字好疼,三个字非常疼,四个字疼的要命,……此处省略一万字,不知道省略的字也能否换点钱花?
口腔溃疡好痛啊,呜呜,我错了,我不该忘了吃水果,如果有哪路神仙菩萨正好路过,就请搭救一下可怜的小生吧,我还是个孩子啊,我捂着左腮告罪道。
现在买也来不及了吧,穿着黑白格子睡衣,拿着平板,光着两只大脚丫子的阿哲吊儿郎当的坐在我的沙发上。
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样子,你、你、你竟然穿了我的睡衣,还拿着我的平板,最可恶的你多少天没洗脚了?
我一只手捏着气的颤抖的鼻子,另一只手用笔尖指着他。
你急啥,我想洗脚也得有水啊,你家有水吗?
你该交房租了哦,阿哲一脸坏笑的样子好似打了鸡血一样的刺激着我。
阿哲,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我像一只公鸡一样,摆动着双手,似是要一跃而起的样子,我声嘶力竭,只听得啪的一声,眼泪又复夺眶而出,我双手捧着断成两截的笔,眼泪把稿纸上的字都泡肿了,又不能卖钱的东西,也只能换点眼泪了吧,不禁想道原来现实是这样的——残酷。
我是个孤独的人,但我渴望有人能懂我的孤独,明白爱与孤独都是一样的强大,并永远的爱着我的孤独,我渴望有人能毁灭我的孤独,世间的孤独何其之多,有人为了孤独如斯而逝,昼夜难舍,有人为了孤独,择一人生活,却如失魂落魄,然姓名不知,却闻泣声不止,在这个寂静又狂野的夜晚,谁能唤我回家?只有知道我名字的人才能。
我不知道你也是否在期待那个懂自己的人猛然出现,就像我突然看到你的文字一样,诧异的以为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如我这样的人,庆幸的翻出手机,下载了起点的app才发现原来自己连个注册的资格都没有。
手机号啊,莫名哀鸣。
翻遍微信QQ名单即便称之为朋友的人已经这么少了,却仅有一个还能寻求,些许帮助,何其可悲。
跟远在千万里之外的好朋友联系了,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帮我注册个软件的话,寒暄半天却不敢去摆明正题,因为不想让朋友觉得,自己是因为想要得到帮助才联系对方的吧。苦恼像烟丝一般在肺里环绕的感觉,呛得我喘不过气,最终还是说了这句话,谢谢。
此时是真的想吸口烟,奈何我又是一个烟酒不沾的人,也只能幻想那种感觉了吧,嗯。这样也不错。
注册成功了,才发觉原来你的书还不能评论,连月票推荐票都不行,而推荐这本书的人也仅仅只有100多个人,嗯——看来你说的没错,认同你的人还真是少的可怜。
索性就这样吧,等待吧,我已经无力去改变什么了,该来的终究要来,挡也挡不住,该走的终究要走,如此而已。
我几乎想要放弃了,我原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同类,那些孤独的人一点都不像我,他们只是失了魂的骑士,只有腰间的佩剑依旧摇摆着,你知道吗,我甚至无法想像我会告诉我自己,选择一个不爱的人吧,生活会把你感化成那种爱的样子。
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痛阿……
是你还是我
我诧异的看着你的一字一句,就像看到一个画家从头到脚把我的样子描绘出来一样,或许我们都是悲观的人吧,感叹于这世间那么多的悲惨,却又显得那么地理所当然。
当蜘蛛网无情的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高雅与庸俗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高雅的人,就像我觉得连红酒都不如可乐那样让人惋惜,即便是多贵重的茶叶喝起来也都是一个味道,但我却很痛恨那些庸俗的人,我甚至不愿意去跟随着那些,满大街都在欢呼雀跃的人一样,就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另类,静静地看着那些属于他们的狂欢。
每个夜晚的来临,我便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一边忙碌于别人的工作,一边忙碌于自己的思想。
我不知道在何时才能结束这种千篇一律,也许习惯了也挺好,一杯咖啡就可以让月亮冒充一整晚太阳。
期待的生活
如果真的想知道我想要过什么样子的生活,其实很简单,至少要有个不大不小的家,家里的家人都围在饭桌前,孩子伸出沾着米粒的手,拍着饭桌说,我还要吃。
屋子里也不用太多东西,有沙发,有电视,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很多书,书架里陈列着我喜欢的,跟她喜欢的书,我们可以一起看一整天都不会烦。
如果她也喜欢狗,那就养一只狗,起个名字还叫大黄,它也一定是曾经的那个大黄,它可以永远住在屋子里,也可以出去散步,它再也不会戴上枷锁活在那个风雨交加,昼夜不舍的槐树底下。
每天家里都会有吵吵闹闹的父母,却又难舍难分,吵了一辈子还是当初那个样子,像是又回到了那个青春焕发的年代,再也找不到一丝岁月流失后的皱纹,永远都是那样年轻着,没有疲惫,没有病痛的笑着。
有时候免不得总去叨叨扰扰那些无聊的记忆,一起上课,逃课,吃喝玩乐,泡网吧,吃自助餐都要比谁吃的多,是有多无聊,就有多欢乐吧,也许会有人说一声幼稚,那又如何,就让他们说去吧。
如同你说的那样,也许并不是羡慕那些人和事吧,只是那些身份啊,却怎么也回不去了。
还记得有次想问问前面的同学什么问题,可却忘了他的名字,我手都拍上他肩膀了,还被以为是在开玩笑,刚想问下同桌,惊恐的发现同桌的名字也记不起来了,我慌乱的胡思乱想着,以至于一节课下来,什么都没听到。
后来仍然经常跟朋友说起这件事,朋友们都说这很正常,我想这也许就是我吧,总是不经意间就忘掉了那些曾经叫了无数次的名字,却怎么也忘不掉那些共同经历的感动。
我没有上过高中,也没有上过大学,我经常看到那些与我同龄的孩子,说着关于那些我不曾经历的事,他们说,大学里,有人,有的玩,有的吃,有的喝,是恋爱的天堂,唯独没有一样东西,我还傻傻的问,没有什么?是学习啊哈哈
我对于没有上高中或者大学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也不认为自己就低人一等的样子,或许总有人拿着那些别人没有的东西来嘲讽出自己的优越感,也许只有经历过才知道,有些人的故事远比在学校里的千篇一律要精彩的多,那些不同的色彩都是热泪盈眶后才被阳光照射出来的。
中国的大学也许很少有能够学到东西的,虽未上过大学,但已然了解许多,看到那些挂着大学身份的人,东奔西跑,却仍然需要不停的学习,很多有用的东西,大多都是在社会上现学现用,除了一些个别的,大多数普通人就如同这段话一样,那么平庸,一段路走的数都数不清了,从健步如飞到死气沉沉,好奇也变成了无聊,最后却连个脚印都没能留下。
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会跟我一样庆幸于,每一个梦的醒来,那些快乐的,惊恐的——当飞机的轰鸣声伴随着我的思绪冲上天空时,我已来不及惊叹于那些曾经飘散如烟的云竟离我如此之近,俯视着那些线条与方方框框犹如星光一般,却迷茫于,到底哪里才是天上的意义。
我一直记得那个场景,父亲像个孩子一样高兴的抱着我,他终于驾驶着属于我们的飞机冲上了蓝天,直到那个梦的破灭之际,我才说出了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爸,我们来生再见吧,我坠入黑暗的深渊之时,惊恐的是心情竟如此平静,还好,还好,原来只是一场梦。
父亲也跟我说过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梦,我仿佛也置身于那场洪水里,父亲眼睁睁看着母亲跟我还有妹妹都被洪水淹没,那是一种没有丝毫光芒的黑,如墨色一般的绝望。
我静静的说道,那我们一定要过得比彩虹还要多姿多彩,才不枉梦一场。
我知道你也一定没有什么定义去说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吧,我也是这样,是同病相怜的悲痛吧,就像那天的天气一样,上午的晴空万里却换不来一场午后依旧,我喜欢了快要五年的女孩,突然给我发消息说,我结婚了。
那一刻我真的希望她只是跟我开个玩笑,就像朋友之间的开场白一样,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才明白原来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有点痴情,但又绝情的人吧,也是……像我这种瞬间就能为自己开脱说,这又不是你的错,就像你以为可以中奖的彩票却刮出了谢谢两个字一样,惠顾也不用再看了吧,反正答案都知道了,刮完也改变不了什么结果。
我痛心的是,我们朝着憧憬着的样子出发,最后却变成了背道而驰,我们生生活成了那些我们曾经怒斥痛恨的模样。
那些曾经喜欢过得稚嫩面孔,只有在两辆列车交错而过时,才能匆匆一瞥,我甚至不知道我将要前往的地方是何处,是渐行渐远的未来吧——致我们回不去的曾经。
我虽然不知道我们都是什么样子的人,但却有很多相同之处,仿佛就像一个人活成了两个面孔,即便不在同一片天空之下,也丝毫不妨碍那些相同的脚步竟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都是有些念旧的样子,总想着哪天能去往记忆里走过的路,再走一遍,吃过的东西,再去吃一遍,嘴巴里明明塞不下了,还是装作像以前一样能吃,明明周围都是熟悉的感觉,怎么周围的人却都变了呢。
每当太阳升起时,既感慨那些忙碌的人又将开始重复于忙碌,又感慨于夜晚什么时候也结束的如此之快了,我灵感的源泉竟也随着阳光照射的速度枯竭了,奋笔疾书是唯恐没有下一个黑夜吗?
也许我终其一生都写不完我的所思所想,也许下一秒我就会变成那个连一句话都要想一下,才能把语言组织起来的孩子。
也许无论成为哪一种都是幸福的,或者……也是悲哀的。
朦朦胧胧之际,仿佛又一次置身于梦中,于分别前夕的聚会,桌上早已杯空菜尽一团乱,桌前围着一圈单身狗,却有一对敢于挑战众目睽睽之下便要搂搂抱抱于大庭广众之中,还盗用他人之作用于眼前之人,当我们于奸笑不断中听完那句情不敢至深唯恐大梦一场时。
来不及感叹佳作,便觉得如果不打击一下敌人的气焰,怎么对得起这一圈单身狗们的聚会?
就在千钧一发之间,便撸起袖子放生大喝
饭不敢太饱特怕屁里带屎
横批我吃饱了
顿时人仰马翻
或许笑声真的能够冲淡离别的愁吧
时间的缝隙
我比较喜欢于一种随心所欲的写作方式,而不是按部就班的写出我从小到大的过往,或许是受那种从生到死的悲观意识所致,总想着能够改变些什么吧……到最后还是发现,能改变的除了自己,改变不了别人,父亲,母亲,每个人都有自己固执的样子,即便用再正确的道理去引导也没用,这也许就像是一个世界上必须有不同的人来扮演不同的角色,所以他们也就活成了不同的样子,而我——也只是其中之一。
我像一个嗜文如命的疯子,歇斯底里的划着这些字字句句,比起嗜酒如命的人更疯狂,文字里带给我的东西也不是那些醉在生死幻梦之间的人能懂的,但他们跟我其实都差不多吧,想到此处,也能明白其实大家都在想着如何能逃脱于生活带来的悲痛。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写不出让人快乐的句子,总是一而再的伤感,就像从最开始的饱含深情,慢慢地变成了那种不带一丝情绪就读出了这些悲伤的字。
橘子小姐,或许,是因为我也是那个闭上眼就会浮现出恐惧感的小孩子吧,直到有一天,恐惧没了,我才发觉,原来闭上眼看到的东西远远比睁开眼看到的更远,也更迷人。
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挡住视线,没有机器嘲咂的轰鸣声,没有各种各样的匆忙,仿佛自己刻画了一个全新的地方,一个更加纯粹的世界,就像你一样。
你去过那个地方吗?
我指着那座被灯火笼罩着的桥梁说道,橘子的声音轻轻柔柔的送到我的耳朵里,她说,我去过那里呢,那里的每一条街道,我还触摸过那里每一个行人的脸,她的脸上仿佛带着一丝轻松跳脱的笑,看着我手指着的地方。
那里我也去过啊,我去过很多次了,那个步行街的名字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但是人影…琳琅满目的一直摆放在那里,我抬起手又放下,唉,可是那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也没有人会认识我。
橘子,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如果我下一次站在那座桥上,我希望你能把我的声音送到那个外表坚强却内心柔弱的耳朵里。
思念是止不住的海啸
就在我用时间去刻画着思念的样子时
不知不觉便是一天,一个月,一年,三年。
已经三年多了,我已经三年多没有回家了,父亲母亲,虽然视频时仿佛仅隔着一张纸的距离,却无论如何也跨越不了,不由得念出那首诗,
一望可相见,
一步如重城。
所爱隔山海,
山海不可平。
我知道,母亲你一定也在黑夜笼罩着的角落里,为我流过担心的泪水吧,你的思念我已经收到了,橘子不仅仅传递着你我之间的声音还替悲伤的人擦干了泪水,谢谢你,让我总能依稀间听到那句,我想你了。
妹妹
与我相差十岁的妹妹啊,父亲……对你的宠溺比起对我来说是那么的明显,让我带着一丝丝的嫉妒的反对道,你别老惯着她。
母亲也时不时说,你妹妹跟你不一样,她是喝甜水长大的。
嘴角呼出深深地浊气,仿佛以为这样就能把那个孤单的影子给排出脑海一样。
从小就体弱多病的我,出生没多久就因为高烧引起了肺炎,母亲眼角带着褶皱的样子似乎也表露着对我的疼爱与忧伤,你还记得吗,你肯定记不得了,毕竟那么小,护士说找不到给你下针的地方,胳膊上血管太细了,于是就在额头上扎针输液,母亲的话清晰的传来,好似她又回到了那个半蹲在病床前,看着那个小小的身躯因病折磨的样子,连话语也突然变得微颤了。
你从小就感冒发烧不断,可你妹妹却从小到大没有感冒过一次。
我心想,妹妹一定是天使吧,所以连幸运女神都是站在你身后的,而我………又何止是感冒发烧,即便是吃饭都要忍受着胀气的疼痛,我已经记不得奶奶那双带着岁月神力的手给我揉了多少次肚子。
但是从那些旧照片里仍然可以看到母亲对我来说比对我妹妹付出了更多的爱吧,她嘴里却说着,你妹妹比你要好养活,你小时候总是抱着我的腿不让我干活,你肯定不记得了吧。
如果这件事不算什么的话,母亲的下一句就让我如坠深渊了,只听她用那种平淡的眼神直视着我,你小时候想要吃菠萝豆,可家里没钱了,你还拿棍子打了我后背一下,你记得吗?
我当然不记得了,我故作轻松的说,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还记得呢,心里却又打开了泪的闸门,原来自己的幼年是如此的让人感到厌烦吗,还好,幸好母亲并没有抛弃那个不懂事的孩子啊。
于孤独之中
又一次在夜晚翻出你写的书,看到你写的对于朋友的定义,还有那些浮生若梦的恍惚感,你知道吗,在看你书之前我已经写出了类似的样子,我不得不惊叹,原来我们的内心竟是如此的艰难,如此的脆弱,甚至于表现出的坚强面孔都是那种重合在一起的感觉,仿佛是一种藕断丝连般的牵扯,我已无法用语言去书写太多了,也许我们都是对方的影子吧。
你肯定不知道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还有这样一个人,他脆弱又坚强,平凡而不平庸,孤独又充实,他像一只蚂蚁一样,默默的驮着那一粒米翻越了我们随意可跨的高山与海,他穿过了无数可以主宰他生死的脚步,就在那个太阳落幕的地方,他才能成为他自己。
我们总是后知后觉,却又无可奈何,当我被命运玩弄之时,仿佛也听到人群中有个声音说道,你现在的样子,跟当初被你故意去踩的那些蚂蚁有什么不同?都是同样的恐惧与慌张吧!逃出了那一双双大脚,还有那一壶滚烫的热水呢。
蓦然间眼泪似是被烧开了一样,烫的连擦拭都不敢。
我不知道一个人要看见多少悲痛,听见多少让人流泪的故事才能领悟生命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
珍惜,只是简短的两个字,可总有太多人不明白其中的珍贵。
我遥望着那条看不见的鱼,想象着也能如它一般游荡在虚无之中,除了能够在广袤的黑暗中漏出点点光亮之外,只有永恒的孤寂,我看到科学家评论说,宇宙其实已经死了,它已经不能再诞生新的星球了。
我心里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愤怒,难道这世间真的没有永恒吗?
或许只有虚无才是永恒的归宿吧,愿那些人跟事永远都可以游荡在这虚无里,直到另一个宇宙的诞生。
总是不免的避不开死亡这两个字,母亲与父亲痛斥着让我不要说,原来父母与我一样都是惧怕于死亡的,或许是惧怕于亲人会死亡吧,虽然没有说出,我希望你们永远都活着这句话,但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为你们延缓衰老。
一个可恨又可悲的邻居
他家离我家只有短短的几十米吧,从小到大去过没几次,但是却没缺席过他的故事,眼睁睁的看到他的双腿骨肉之间的腐烂,那些化脓的创口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异味,是死亡的味道吧。
枯瘦的身体如同干瘪的树枝一般搭在床上,因为没有钱去医院,只有村子里小医馆的医生给他输液,他的老婆因为他的脾气暴躁,准确来说是因为他的殴打而离婚了,六七岁的儿子跟了他,十五六的女儿跟了他老婆,那时他仍然健康着,还能去外地打工,他的儿子跟着爷爷生活,以至于小儿子总是营养不良比起同龄人矮小很多,而这个男人在第二婚后因不满于老婆随嫁来的女儿天天玩电脑而痛骂,于是他的第二个老婆又离开了他,再后来便因为车祸躺在了床上,就在我以为他的生命会如同冬季来临的草木一样枯败时,他却又焕发了新生,而最戏剧性的一幕是他站起来没几天便被诊断出了癌症,于是他又一次躺在了那个许久都未曾打扫的床上,被子已经有种发霉的味道了,即便是风也吹不散那种死气沉沉的枯败。
在我离开家乡后的一年里,听到母亲说,他死去了。那个邻居,我爸的同学。
我常常在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一些话,我们一路走来,越长大就越孤单,从所有人的幼儿园变成了一个班的小学,只有三个人的初中,一个人是朋友,一个人是陌生人,一个人是老师,走着走着就变成了两个人的高中,最后成了一个人的大学,我们以为那些相拥的人都是我们的伙伴,其实那只是寂寞的相拥而不是因为懂得。
我们遭遇的所有故事,就像泪水一般只能在那个没有人的宿舍里,还要躲进被窝才能哭出来,而一想起父母,却不敢让父母来替我们擦拭这泪花,于是孤寂的长大,当我陷入深深地迷茫时,总会有人说,你不必太过伤感,因为这个世界上比你可怜的比比皆是,那些被疾病折磨着的,断手断脚的,比你的眼泪还要多。
是啊,我第一次如此的痛恨这种安慰的方式,用别人的不幸来衬托出自己其实还不错。
我曾想过,要写一本能赚钱的书,一个完整的故事,后来那朵从墙缝里挤出来的花都枯败了,我也没能做到,一想到用贩卖自己喜欢的东西来维持自己的生活就觉得身体泛起阵阵无力,或者这就是我痛恨于那些唯利主义者的理由吧,那句没有面包哪来的爱情,更让我连喝骂都兴趣缺缺。
我知道很多我们在意的,其实都不过是没有意义的,当我们死去后,世界就会随我们的消失而崩塌在我们的脑海里。
甚至明了一点就是,这个世界其实不过只是游荡在我们脑海里的一条鱼啊。
这条小鱼带着激荡的心情喊道,我一定要把这片大海都游遍,就像小时候大人问我们长大后想干啥一样,那些想着当科学家宇航员的热梦还没彻底冷却时,恰恰也正是那条努力摆动尾巴的鱼一样,刚游出没多远就傻乎乎的说道,我刚才想干啥来着。
或许我们的消失最后也会如同鱼的记忆一般,活在别人的诉说里,就像那些被烧毁的书籍,没人在意其中的内容,最后直至彻底消失。
不知道你们对于老师的看法是否也是那种一直严肃的样子,逼迫的作业似是永远也不会有写完的那一刻,而老师却只关注于是否写了,而不是写了有用没用。
对于旧社会的那一套体罚深受其害啊,我从来没想到后来竟会遇到这样一个老师,她明确的告诉我们,就算我们不学习,她也一样有工资,她把道理摆在那里,那么的直接,她说,学不学其实区别不大,因为更多东西是在实践中现学现卖的,如果你还没有感到生活的逼迫,不是因为生活看你可怜就好心放过你,而是你还没有跨入生活的大门。
于是每次上她的课总有种轻松惬意,就算上课睡觉都可以那么的理所当然,用她的话来讲,与其逼迫你成为我的敌人,不如放任你成为我的朋友,最后我们果真成为了朋友,一起吃过饭,逛过街,买过衣服,我想这样的一个老师能遇见也是三生有幸吧,大多数终其一生也不会有遇到的运气,而我却走到了幸运女神的身后。
直到无数次深思都想不起你的名字,就像无数次睡去都没能忘掉那一顿饭一样,那种感觉也许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了吧。
如果我们用一生的时间去学会了如何去说话,如何去走路,那么谁又会细数自己犯过的过错,我最大的罪过就是在那些迷茫的日子里轻贱了这来之不易的时间。
于是我所有的文字好似一种赎罪般的倾诉,我疯狂的想要把所有的经历都记下来,在剩下的余生里,能给予自己一份礼物,也是让自己能够知道应该在什么时间去做什么事情。
不知不觉中长成那种在外人眼里的大人模样,仿佛再也不是那个跌倒了就可以哭泣的孩子,下雨的时候,也没有一把雨伞是为我而撑起的,那些盛开在雨伞之上的水花,仿佛是天空为我溅落的眼泪,我止不住的想着,到底属于我的那把雨伞什么时候才会来?
也许是因为那把雨伞打开的速度远远不及我们迈步到屋沿之下。
不由得看到那棵树下的模糊人影,周围的人连路都来不及赶便停下指指点点的样子,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小姑娘拽着大人的裤子,妈妈,妈妈,那个人被树叶给淹没了。
我走到跟前,低声的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语气回答了那个小姑娘,不可能,你当是讲故事呢。
阿哲,我不回头的喊道,快来,这可是你最喜欢的人体艺术哦,嘿嘿。
阿哲穿着我可能一辈子可能都买不起的阿玛尼,却愣是让他穿出了一种阿尼玛的感觉,我来不及吐槽他衣服上像是沾了油污的油彩,他就捂着眼睛一字一字的说道,我这辈子,除了自己的裸体之外,只看女人的裸体。
又是一个黎明,太阳升起的时刻伴随着钟声响彻在异国的土地上,无聊的数着电线杆上一对又一对的鸽子,唉,什么时候连鸟都会撒狗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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