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余生还长,请别失望》免费试读_佩琦哥哥》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沛然》:死生契阔。
死生契阔
1
温蒂死了,文澜的心情很低落,她和温蒂情同姐妹,小时候两家人就是世交,两人在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旅游,也有共同的梦想,就是出道当歌手,于是自然而然的他们组了组合,顺利出道。可是就在文澜觉得组合要火起来的时候,温蒂却在自己面前因为心脏病发,猝死在自己面前,自己也被吓得昏倒在地。当刚醒来的文澜,又想起昨晚时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被吓得不敢动,而是马上报警,温蒂有可能会被抢救过来,想到这里,坐在床上的文澜头埋得更低了。
2
今年已经是“WIN'S”出道的第二个年头了,本来小打小闹的组合在前段时间却突然因为一首《换心》的迅速传唱而被人所熟悉,当喜欢这首歌的人去搜索这个组合时发现歌的词作者和曲作者竟然都是组合的队长文澜,这可不得了,感到诧异的人纷纷去翻了翻WIN'S的旧账,前面的作品虽然没有这首《换心》来的意境高,但也都是些不错的作品,这一下子WIN'S的知名度也是越发的水涨船高了,当狗仔们又爆出了组合队长即将订婚的消息,才气和绯闻两相交加,WIN'S的事业可就算得上如日中天了。
当然,有人爱就有人不爱,不爱的人从文澜身上找不到黑点就直直的奔着温蒂就去了,一个组合中,文澜又有才华又漂亮听说还很温柔,温蒂呢,长相中人之资,才华不显,除了声音与温蒂完美相和,确实能把歌曲演绎的淋漓尽致外真是找不到什么比较突出的优点。于是原来组合平平淡淡时没被人讥讽,现如今火了反而是受到了铺天盖地的抨击,什么“听WIN'S的演唱会就是买一送一”“温蒂就是上台去听歌”“听人唱歌还有钱赚”诸如此类,粉丝和黑粉的争吵就是无休无止。
作为一个艺人,要承受很多流言蜚语这温蒂是知道的,但是她从没想过会到这种地步。平心而论,除了长相是天定的,论及才华,她真不差文澜太多,组合的很多歌都是两人一起创作的,署名也是组合的名字,除了一两首歌的确是文澜独自填的词所以词作者写的是文澜的名字,但是曲依然是组合共同创作,歌唱水平两人也是不相上下,这怎么能叫自己是上台听歌,毫无作用?就因为自己长相平平,就该活活遭受这不白之冤?就该着她文澜享受所有的赞扬和荣誉?
3
“两个人的面部骨骼相似度很高,不需要太大的动作,只要从小地方下手,多进行几次,成功率应该很高。”
“那就好,这些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变的一模一样。”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她真的会来这里做这么大的改变吗?”
“会的,一定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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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看着眼前经过化妆师妙手之后显得更加出众的文澜,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文澜转头看到她这样子,轻声笑到:
“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吗?”
“嗯……有个问题想问你。”温蒂终于下定了决心说到。
“外面说你订婚的事,是真的吗?你怎么都没告诉我?”
“订婚的事啊,当然是假的啊,不然怎么可能不告诉你呢?我都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杜撰来的,现在的娱乐媒体你还不知道啊?一天不瞎说点东西浑身难受。”
“呼……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真偷偷订婚了。”温蒂松了一口气说到。
“怎么?怕我订了婚就不要你了?怎么可能嘛!一个男人哪有你重要,咱们可是姐妹啊。”文澜略显认真的说到。
“没没没,不是这样,我就想着,你要是订婚要告诉我,我也可以替你高兴啊。”
“放心,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说完文澜不再看着温蒂,而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抚摸着自己的修长的头发,眼中透着坚毅的目光。
演出结束了,想着刚刚观众们的热情,文澜心里很高兴,组合已经越来越受人欢迎,只要自己和温蒂再继续努力,总有成为国民偶像的那一天,一想起未来可能会有那么一天,文澜心情就变的愉悦了起来,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此时迎面走来一个手捧着两束鲜花的男人。
“澜澜,温蒂,花给你们,刚刚的演出我看了,非常棒,你们累不累?”
说话的这人名字叫做楚城,也是温蒂和文澜从小的玩伴,只是高中之后去了国外,但是这期间也没有断了联系,感情一向不错,如今学成归来,既是念着发小也是想着在国内发展发展。
“还行,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文澜看着朋友专程而来心里也是比较高兴。
“喂喂喂,怎么她你就叫澜澜,我你就叫全名啊。”温蒂佯作生气到。
“这也不能怪我啊,总不至于叫你蒂蒂吧?你换个好名我也可以叫好听一点啊。”楚城无奈答到。
“那我不管,你自己去想个好听的来。”
“好好好,我去想,我今天研究所刚好没事,就跑过来了,待会一起去吃饭吧?”
“嗯……行吧,等我们休息会,六点你来接我们吧。”文澜略一思考就同意了。
“那我走了,你记得想名字啊!”温蒂在旁边还不忘记加上一句。
“没问题,名字我来想,人我来接,都交给我,放心吧。”
楚城也笑着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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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边都开始了,那你这边也不能落下了,也该工作了。”
“嗯,知道了,我应该怎么做?”
“目前来说你就先慢慢的让她这些熟悉这些东西。”
“明白了,我不着急”
6
眼前这一幕,是人始料未及的。
一个女子躺在地上,另一个女子趴在她的身体上哭泣,旁边那个神色慌张的男性正跟警察说着些什么。
十分钟前,这三人,也就是温蒂,文澜,楚城还在饭局中愉快的交谈,时而说说年少,时而说说老去。故事中有着世界,也有着彼此。
十分钟后,这老去的故事里便倏的少了一个身影,还是永远的少了。
救护车很快就来到了现场,在初步的检查后,基本就确定了地上的女性已经死亡,至于死因还要带会院里详查,旁边一直等待的两人很明显并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还强烈要求要随救护车一起去医院,路上就算是护士医生一再说明这位女性已经死亡,他们两个仍然还是要求给死者戴上氧气面罩。
显然医生是对的,到医院后,死亡报告很快就出来了,上面清清楚楚的写到。
“文澜——女——确认死亡——推测死因:突发性心脏麻痹……”
这个结果显然是温蒂和楚城都无法接受的,但是事实就是文澜现在不过是一个被覆盖在白布下的过去,她的未来再也没有演唱会,只有太平间和冷藏室。看到结果的温蒂只能瘫倒在医院的凳子上默默的哭泣,而楚城拿着这一纸鉴定书却是出离的愤怒了,他知道文澜在路上就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但是他不管,他不管从外面抬进医院的文澜是生是死,他只想看到从医院里抬出来的文澜是活的就行。
失望与愤怒交织,一拳的无妄之灾扎实的降临医生脸上,虽然医生预料到患者家属会愤怒但是也没料到面前这个斯文的青年这么激进,导致这一拳竟然隐约有把他砸飞的冲动,楚城并没有放过倒在地上的医生,扑上去继续着殴打,好在医院的保安人员来的快,强行把他拉了开来,这才救了那个无辜的医生。
经过警察的调解,在取得了谅解和进行了应有的赔偿以后,送完温蒂的经纪人做了好事,把楚城也送回了家,此时天已近拂晓,一夜乱糟糟的楚城并没有休息,而是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他不明白。
7
“这药有什么用?”
“人的大脑虽然分为左右脑,但它们通过联系可以同步协调工作。”
“那这药?”
“没错,就是切断它们之间的联系,让它们各自思考”
8
一个多月过去了,文澜下葬了,在这之前楚城多次要求警方着重调查此案,并且说服了文澜的父母,对文澜再次尸检,但是结果并不如人意,医院得出的死因仍然是突发性心脏麻痹致死,且尸体并无外伤,警方也根据尸检报告排除了他杀。楚城却依旧不死心,一个没有任何心脏病史的人突然就能心脏麻痹而死?再科学的报告也抵不过一个人心中早就结下的定论。
这件事受到打击最大的显然是温蒂,死去的她于她而言是朋友但更像是姐妹,虽然她一直活在她的光芒之下,但这份情谊是真的,一个月的浑浑噩噩和哭泣到葬礼更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哭得晕了过去。
从医院病床上醒过来的温蒂看到了透过玻璃看到了门外正在和经纪人交谈的楚城,她并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但她也能猜到他们谈了什么,因为楚城在门外看见她醒了后很快推门进来,跟她商量要搬到她家去住,她和文澜的家。
两个小姑娘住的地方并不算小,毕竟艺人明星来钱还是不慢的,这里算是郊区的一栋小别墅吧,以前常住这里的除了温蒂文澜之外还有一个做饭的阿姨,阿姨主要就是负责做饭和众人起居室的打扫,其他的卫生则是每周两次的家政公司负责。两个女孩子的父母都不在身边,以前两个人还好有说有笑唱歌练舞,没了文澜的这一个月,孤独扎实的用恐惧摧残了温蒂一番,而下既然楚城要过来陪她,房间也有,她便欣然答应了。
很快,楚城就搬了进来,他确实是很担心他的这位发小,葬礼上看到温蒂时,她已经是肉眼可见的憔悴了,随之而来的晕倒住院更是整个人都变得颓疲不堪,再不好好调理,只怕是容易落下病根子。当然,除了担心温蒂的身体以外,他还有别的原因,他很想自己到文澜的家里看看,他有一个奇怪的想法,还有一个想不明白的问题。
到温蒂家的这几天,他每天陪着温蒂聊天晒太阳,不得不说,楚城照顾人的本事确实不错,温蒂整个人的气色较之以前真是好了很多,心情也好了许多,文澜带来的阴霾几乎都快要被楚城驱散了。
楚城的心情也不错,他找到了一个小白瓶子,一个藏的很隐秘的小白瓶子,一个藏的很隐秘但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小白瓶子。很显然,这个藏在温蒂卧室卫生间的天花板上的瓶子并不是什么垃圾,能藏得如此隐秘想必不大可能是因为这个瓶子造价昂贵,更可能的是因为这个瓶子过去所装过的东西才有这样的待遇,所以就算它空空如也,楚城也如获至宝。
9
“所长,我有件事和你商量。”
“嗯?什么事?”
“我想叫一个人回来,一个我爱的人!”
“我不明白。”
10
“结果出来了,从瓶子内壁刮下来的粉末中主要成分是“α-antiarin”,由此可以推测这些白色的粉末应该是见血封喉的汁液提取物,这树汁液剧毒,触及人畜伤口即可使中毒者心脏麻痹……你是怎么搞到这玩意的?”
“不是我,朋友拜托我帮他鉴定的,谢谢了回头请你吃饭。”楚城拍着面前青年男人说到。
坐在办公室椅子上的楚城望着面前的小瓶子,到现在,他以前那个大胆的想法显然已经变成了事实,是一件逻辑上毫无漏洞却在情理上不大说得过去的事实,当然楚城不知道的是,很快,这件事在情理上也会说的过去了。
夜幕,楚城像往常一样,平静的回到家中,一进门,温蒂并不在客厅,想必是上楼休息了,楚城自己在冰箱里拿了饮料走到了小花园的躺椅上,躺在躺椅上,看着夜空,楚城在思考一些事,是关于如何摊牌和如何处理的事,正想着,耳畔突然传来了温蒂的声音
“回来啦?今天工作累不?”
“还行。”说实话,楚城现在并不是很想跟她说话。
“你又在想她了?”温蒂却是有了聊天的兴趣。
“没有。”
“肯定有。”
“那就有吧。”楚城随意的回到。
“其实我上次看到你跟她求婚了……”
“嗯?”
“我知道你从小就特别喜欢她,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别太伤心。”楚城看着在另一张椅子上自顾自说话的温蒂,他早上因为那瓶药丢失的对发小的熟悉感好像由回来了。
“那你喜欢我吗?”楚城突然蹦出的一句话,虽然声音并不大,温蒂却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啊?什么?”温蒂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什么,我累了,先去睡了。”说完,楚城就起身向卧室走去,留下温蒂一个人在花园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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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是爱上我了吧。”
“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还有什么比爱更让人疯狂的?”
“疯狂是她应得的,灭亡是她必然的。”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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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温蒂和楚城在一起一个月的纪念日,楚城给负责做饭的阿姨放了一天的假,他要亲自准备今天的晚餐,是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比烛光晚餐更浪漫的就是两个相爱的人一起准备的烛光晚餐,温蒂在给他做帮厨,她乐在其中,切菜的同时还可以顺便用星星眼看着面前这个他爱的男人。
就两个人来说的话,晚餐确实有些丰盛过头了,但是情人间好像总是没有奢侈这一说。于是两人吃着晚餐,喝着红酒,说着情话,便从餐桌上聊到了小花园,又从小花园聊到了卧室。也不知道是谁的卧室,反正也不是一个人睡。
“城,你真的爱我吗?”
“当然了,爱你如生命。”
“可是我又不好看,也没有才华,人也很笨……”
“傻姑娘,我爱的是你的内在,怎么会在乎外表,况且,现在整容技术这么好,好不好看根本不重要。”
“是真的吗?那我去整容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好吗?”
“你的样子就是我喜欢的样子,但你要是想微调,我也会支持你的。”楚城抚摸着温蒂的头发认真的说到,温蒂在他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爱,她在他怀里抱的更紧了。
“你真要去整的话,那手术后静养期不能见人,不如去个人少的地方,我陪着你,你慢慢养身体,好吗?”楚城温柔的问到。
“都听你的。”
完美,这是一个不错的爱情故事,她爱着他,他也爱着她。
于是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找医生,定时间,找住所,所有的事楚城都包了,热恋期的男人仿佛有无尽的精力呢。很快时间就定下来了,就在下周,飞往韩国做手术,做完后休息几天就打算飞往澳洲静养,路线,航班一切都安排好了。接下来就是病人提出整容方面的要求了,等医院方面商量好手术方案就可以了,当然了,这个要求在温蒂的授意下,由楚城代为提出。
13
“她最近越来越嗜睡了。”
“阻断药物摄入过多的必然副作用。”
“我看到她以前的影子了。”
“她会本能的模仿那个她渴望的人。”
14
澳洲汉姆庄园内
这里新搬来了几个外地人,这几个人有面缠绷带的女性,也有手提医疗箱的男性,听说他们是过来这边养病的,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病,要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养病,这里就是出事了叫医生都不好叫吧。
这一群人便是楚城温蒂一行,温蒂做完手术后其实已经修养很久了,但是在楚城的劝说下还是决定来到这里,想想要是单独和楚城的二人世界还是非常不错的,虽然还带了些碍事的医生,自然,这医生虽然碍事却不能不带,温蒂倒是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可医生和楚城每天还是给她换绷带上药,还不让她照镜子,说是等完全好了才能看。
“亲爱的,来吃药啦。”耳畔突然响起了楚城的声音,每天三顿,准时吃药,比药更准时的就是楚城。
“又吃药啊,每天都要吃好多哦。”
“乖嘛,吃了会好的更快啊,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到处去玩。”
“好吧……”面前这一盖子的药确实挺多的,温蒂每次分开喝水送服都得吃好一阵。
“城!”温蒂好不容易吃完了药突然对着面前的楚城叫了一句。
“我发现你最近……”
“什么?我怎么了?”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喜欢我啦,哈哈。”让楚城没想到的这竟然只是温蒂的一句调笑。
“没有啦,就是我晚上老是听见奇怪的声音,沙沙沙的,总睡不好,又不敢叫你。”
“你太累了吧,我都没听见什么,太累了今天就早点睡吧。”楚城摸了摸温蒂的头,安慰的说到。
温蒂打消疑虑倒是很快,那些医生住在别的地方,只有换药的时候才过来,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又或许是老鼠咬什么东西的声音吧。温蒂想到这里吃完药后那股依约而至的困意再度袭来。
“怎么?困了?我我抱你上楼睡一会吧,晚饭叫你。”说罢,楚城便抱起了温蒂,往楼上走去,等到了卧室放下温蒂时她已经睡着了,楚城温柔的帮她盖上了被子,轻声走下楼,径直走到仓库里,在那堆跟他一起来到澳洲的杂物里开始翻找了起来,很快,他就翻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些相册和一些信。
傍晚卧室内
温蒂醒了过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拿起旁边的闹钟看了看,已经六点了,平时这个时候楚城应该已经来叫她吃晚饭了。
听到温蒂下楼的声音,楚城抬起了头望向楼梯。
“醒啦?饿了没?我去做饭。”说罢,没等温蒂回答,楚城就放下了手里的相册,走进了厨房。
温蒂走下楼梯,来到了刚刚楚城坐着的地方坐下,随手便翻开了面前的相册,这是一本很厚的相册,入手感觉都是沉甸甸的,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孩,看起来才几个月大,白白胖胖的,再往后这个孩子慢慢长大,幼儿园,小学,看起来这本相册全都是这个人,再往后翻,沉睡的记忆也被翻开了,初中,高中,这个孩子出落得越发的别致,也越来越觉得熟悉,当然,让温蒂更熟悉的是在相册的后半部分总是一起出境的另一个女孩,这个长着雀斑,普普通通的女孩。这本是文澜的相册,几乎从出生开始涵盖到目前为止,文澜的所有人生,一张一张,似乎快要把这个完美的姑娘拼凑出来了,温蒂感觉有点透不过气,很突然,这个自己本不该忘却但很久都没有想起过的人,一下子又闯进了她的世界,带着往日那些光辉。
“来吃饭啦宝宝。”已经做好晚餐的楚城边摆碗筷边呼唤温蒂。
“怎么?又睡着了?”等了一会不见人来的楚城又起身到客厅去找温蒂。
“啊,那本是我刚刚在仓库翻到的,以前的事也挺有意思呢。”
“这样啊……”
“好了别看了,快来吃饭。”
“你还在想她吗?”正吃着饭,温蒂突然向楚城问到。
“想啊,我们三个以前不是一起玩吗?你不想吗?”
“我也想啊……可是……”
温蒂再没说一句话,晚餐在沉默中过去,楚城也并没有打破这沉默的想法,吃完饭,温蒂便自己一个人上楼了,躺在床上生闷气,胡思乱想,直到困意袭来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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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还在想着那个臭女人!我有什么不如她?”
这已经是这个月不知道多少次的争吵了,从一开始的小声絮叨到破口大骂,再到现在杯盘齐飞,原先那浓烈的爱意已经消耗殆尽了。
“你天天就知道看这些,不是相册就是信,你有想过我的感受的吗?”
“不就是一些信吗?她都死了你还这么骂她?”
“她没死!她还活着!活在你我之间!阻碍着我们!”温蒂的样子已经有点歇斯底里了。
“疯女人,随你乱说好了。”说完,楚城就一个人走出了房子,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会走去哪里。
留下温蒂一个人还在砸着房里的东西,直到砸无可砸,只能瘫倒在地上默默的抽泣。
自从那次看到楚城的那本相册以后,这个房子里就开始多了起来,多了那个女人的痕迹,喜欢的食物,过去的照片,在楚城的房间里还翻到了他们俩以前来往的信件。甚至,温蒂还觉得,那个女人一直在什么地方窥视着她,虽然多次跟楚城说过这事,但是楚城都说她是太累了,叫她别多想。但是她有证据的,那些无时无刻不在低诉的轻语,还有夜晚里缓慢的脚步声,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确实有问题,这些问题在侵蚀着温蒂的神经,她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明明觉得很累,但一躺下去却越来越清醒,癫狂的状态,眼里的红血丝都透露着她的状态很不好,她很想离开这里,可是楚城总是以脸还没完全好当作理由来拒绝她,这已经好几个月了,怎么可能还没好,她不想管了,她想明天就回去,这个地方不好,那个男人也开始不好了。幻想在破碎,现实在崩塌。
决定了,就是明天,说什么都要回去,打定主意的温蒂抬起头,看着玻璃窗户中的自己,摸着满脸绷带,真不知道当初是为了什么,突然,温蒂看到在玻璃的倒影中,自己的背后多了一人,一时肝胆俱裂,猛的一回头却是什么都没有,再看向窗户,那人又显然在自己身后,身材还是那样的熟悉,心跳骤的加速。
“啊……”一声惨叫撕裂夜空。
温蒂爬也似的跑出了房间,刚踏出房门的那一刹那,整个庄园别墅的灯全部都熄灭了,只有皎洁的月光还未藏入云中,温蒂一个人在楼道里跄踉着逃着。
“城!救命啊!”
“快来人啊,救我!”
“她来了,有没有人啊!”温蒂带着哭腔的叫喊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玻璃中自己背后那个女人越来越近,越来越明显,绝望,密布全身。
当跑到正门时,温蒂已经费尽了所有的力气,大门就在眼前,要出去,出去就没事了,一触及门,刚刚产生的希望瞬间破灭——门被顶住了。温蒂绝望的转身,她感觉她快被抓住了,可这一转,什么都没有,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温蒂知道,她还在,就在自己面前,求生的欲望再次让温蒂起身,蹒跚的逃向中庭,当她伸手准备拉开那扇玻璃门的时候,她又出现了,她还在那里,只是不在自己身后,而是在自己对面隔着玻璃门和自己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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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蒂的头被一只手抵住了,就在她看到那个白衣女子又想夺路而逃的瞬间,那只手让自己无法转过头去,只得与那白衣女子对视,温蒂感觉自己脸上的绷带正在脱落,镜子对面的人也越来越清晰了。是的,没错,就是她,温蒂很确定,对面这个人就是文澜,她真的来找自己了,窥视了自己很久之后还是忍不住动手了。
“
“你每走一步,你的生命就会消逝一分。”
“十步之后,你,温蒂,你会心脏麻痹而死。”
“十步之后,你,文澜,你会看着温蒂惨死却无能为力。”
“去吧,走吧。”
20
清晨,庄园里
楚城像往日一样做好了早餐,来到了楼上,文澜的房间。准备叫她起床吃饭。
楚城悄悄推开房门一角,看着床上的文澜,她已经起来了,只是坐在床上,抱着双腿,头埋得很低。
看到此景,楚城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和煦如风。
他推开门,径直走到床前,坐到文澜旁边,左手抚摸着文澜的背安慰道。
“没事的,不能怪你,那种情况送医院也来不及了。”
End
滇南往事
1
许多年前我曾有机会往滇南一行,正是因为那趟旅程,导致我到现在为止对所谓的探险都嗤之以鼻。
我差不多是二十一岁,当时我是在一家生物研究所里做助理工作,恰巧一次所里的教授有一个科研项目要出去,而目的地便是滇南。点了我和董浩,赵理一起协助工作。
我们驾驶着所里的公车,先至昆明,逗留一夜后在第二日又转往西双州。
在一路风景的伴送下,我们到了最终目的地——西双州的景洪市,这里可以算是雨林的前哨,从这里再往外走就可以进雨林了,不用说,我们肯定是不会再在景洪呆一晚的,教授直接要求我们进入雨林,我们几个助理能不听他一个教授的话吗?自然是乖乖的驱车前行。
我们行车一直开到不能再往里开,才将车停在了较隐秘的地方,众人下车用树枝将车掩好,然后就背上了全部装备进了雨林。
四个人脚步坚实的向雨林中行去,西双州的气候和昆明就大有不同了,可能是因为雨林的关系,显得格外的闷热和潮湿,待我们行至五六点左右才找到一个足够宽敞的地方扎营,扎营生火,等吃完晚饭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留下了值班守夜的董浩,其他的几人都进入帐篷准备休息。因为白天的跋涉,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而后的几天我们不断向林中深入,同时采集着各种标本,到了晚上,大家围着篝火坐了会就都去休息了,这个本应该和往常一样悄然无事的夜晚却在迅雷间开启了一个噩梦。
“救命!救命啊……”
睡的迷糊的我们在半夜里被这连续的凄惨叫声猛的惊醒,慌忙从帐篷中赶了出来,只见篝火边上,本应是赵理坐的地方,一团毛绒绒的东西正不断的扭动,看得我心里一惊,慌忙拿起棍棒上前用力朝这东西打去,连续的几棍都结实的打在了它的身上,它吃痛后松开包裹,竟然露出了藏在里面,此刻已是血淋淋的赵理,借着月光一扫,这物扁平如同一张毛毯,刚才它就像地毯一样整个将赵理包了起来。没等我接着出棍,它就以匍匐姿势慌张的向林中掠去,被这场景惊呆的我们直到赵理再次惨叫起来才想起他受了袭击,赶忙打开手电和医疗箱帮他处理伤口,这一开灯更是让我们惊骇莫名,赵理的全身上下都布满了一个个直径不过毫米左右的小洞,这些小洞正不停的往外渗血,止血药的药效似乎也束手无策,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勉强止住,这也就是我们出来的及时,不然他就算没被那东西吃掉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林子失血可不是个好消息。过了好一会,面色苍白的赵理脸上才缓回来一丝血色,我忍不住开口询问到:
“那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大?像个地毯了。”
“我也不知道,我就听到林子传来声音,扭头一看,眼前就黑了,然后浑身就开始痛起来,我就叫救命,然后就看见你们了。”赵理虚弱的回答到。
我皱了皱眉头,就算是我,明明亲眼看见了还给了它几棍子也无法确定那是什么,便回头看向教授说道:
“教授,您经验丰富,您见过那玩意吗?”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以前从没碰到过。”教授抬头回答到,明显刚才也陷入了沉思。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赵理受了这么重的伤要不要把他送回城里?”董浩一直在边上听着,这个时候忍不住提了个建议,他有点怕了,毕竟出现了那种恐怖的未知生物。
“不行,他受了伤,根本不能长途跋涉,这要是来上几天的行程估计还没到,他就先支持不住了,让他呆在帐篷里养伤,我们继续工作,等做完事,我想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他虽然伤口多,但都不是什么重伤。”教授拒绝了董浩的提议,徐徐的分析到,我们想了想的确如此,现在的赵理根本不能走路。强行上路无异于雪上加霜。无奈,我和董浩只得将他抬入了帐篷休息养伤。
至于我们三人,本来是打算再选一人守夜,其他人休息的,谁知道一坐在篝火旁,大家都没了睡意。
“这几天我们还是慢慢向外面移动,守夜的时候你们小心点,都带上武器。”教授最终还是决定不能一直呆在这里。
“知道了”我与董浩应道。
2
第二天
我们拔营换道,并不像前几天那样直线前进,但也没有原路返回,而是迂回的向林子边缘靠近,可是这一次,再出采集任务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在营地周围偶尔可以看见一些不明的粘液,这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我们可能被这东西盯上了,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它在我们这吃了亏。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几个不管谁单独行事都会很危险,这么快捷的生物突然袭击的话任谁都是轻易应付不来的。
正当我火急火燎的回营地准备报告我的发现的时候,又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教授被董浩背了回来,真是没想到,我的担忧这么快就应验了。我忙快步上前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又碰上了?”
“教授也被那东西袭击了,幸亏我刚好在附近,我用刀划伤了它,它跑掉了。”董浩的声音听起来很慌乱,他没想到那东西还会跟着我们。
“现在怎么办,我们伤了两个,而且它可能还在周围徘徊,这样下去到晚上它要是还来我们就危险了。”赵理很明显见到两人被袭击后血淋淋的样子已经被吓怕了,确实,我们现在严峻的形势并不乐观,下一个就是我们中的一个。有可能就是我,被动防御只有死路一条。等把教授的伤口处理好后,我心中一横,对董浩说道:
“现在我们就剩两个人没有受伤的,但接下来这几天,不管是出去,还是守夜,我们必然有落单的时候,那个时候一旦我们谁再受了伤,单独剩下一个的话,我们四个人都完了,你先前说你划伤它了对不对?”
“对,用匕首划的。没敢捅,那个时候教授还在里面。”
“嗯,至少现在它受伤了,现在我们去追它。它速度虽然快,但也就能偷袭罢了,我们两个一起牵制住它,如果能把它干掉,我们就安全了。”
“啊,能行吗,它那么快。”
“我们没选择了,再让它挑着空子就是我们完蛋了”
“嗯……那行吧”董浩心中略作思考也是发现了现在的窘境,只有这个办法了。
“好,我们把他们俩藏好,你再带我去教授遇袭的地方”
“行!”
于是我和董浩先将教授与赵理一同安放在帐篷中,用被子盖好并叮嘱了几句之后,带上了装备就出发了。
我们打算先去教授遇袭的地方看看,走了一会,我看到了前面地上一滩血迹混合着粘液,估计应该就是这里了。
“就是这了,当时我来的时候毛毯正在翻滚,我就估计谁被抓住了,就赶上去划了几刀,它受伤就飞快的溜走了。”
“嗯,记得往哪边跑了吗?”
“那边”董浩指了指北边。
“行,我们追,现在是中午,我们争取要在入夜前追上它,不然就不好办了。”我看了看手表说道。
“好,快走吧。”
一路上我们小心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从草上残留的粘液不断的追踪着那个怪物,正当我们觉得路上的粘液越来越少,心中越来越失望的时候,一个山洞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看着地上那些依稀可辨痕迹向洞内延伸而去,估摸着那玩意的老巢就是在这里面了。
“进不进?”董浩有点虚了,这山洞里面黑魆魆谁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有点犹豫了,在林子里作战还好说,在这洞里要是不止这一只怎么办,进退两难。
“都追到这了,不能怂了,我们谨慎点进去先看看情况。”最后还是董浩艰难的下了决定,这事要是不解决,噩梦肯定无边无尽了。
我们小心的摸进了洞内,每走一步都会停下来静静的用心听会声音,在用耳朵反复的确定并没有很多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我们才打开手电筒,这手电照射下整个山洞的全景映入眼中,这个山洞入口虽然狭窄,但是里面空间还是挺大的,我拿着手电到处照着,寻找着“它”的痕迹。
照了一圈,都没能找到那个怪物,我转过身想跟董浩说明情况,刚一转身,我就感觉身体受到了猛烈的撞击,手电也脱手飞出,视野一下就黑了,一股紧紧的束缚感包裹住了我,随之而来的就是身上传来的阵阵痛感,我被袭击了!
“董浩!这边,捅它,别管我!”刚说完,我的左手就突然感到一阵剧痛,董浩用刀子扎透了它,也扎到了我,这怪物受到攻击就放松了包裹,我趁机抓住了边缘,往外一滚,滚出了它的身体。刚试图站起来,循着董浩的手电看到它又飞快的向我扑过来,我慌忙的将刚从鞋子里拔出的匕首往前一送,直接把它捅了个对穿。没成想,它竟然毫不受影响,将我整个正面包住,又开始用口器噬咬我,剧痛再次传来,董浩已然赶了过来,用手中的刀不断的对吸血毯进行攻击,它吃痛后放弃对我的噬咬而是翻身试图攻击董浩,我刚一被松开就看到它向董浩飞去,我转身一脚蹬地,直接在空中扑住了它,用右臂弯将它整个压倒在地上,左手的匕首还不断的挥动着,它的挣扎愈加剧烈了,我感觉它随时都会挣脱出去,我嘶哑的叫到:
“快,捅死它,不能让它跑了。”而董浩也连忙用手里的刀使劲的划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像是一个世纪,就算中间我们感觉它早已死去也没敢放松,依然是奋力的攻击着,直到实在是没了力气,两个人都瘫在地上,中间隔着一滩快要零碎的尸体。
“这玩意死了吧。”董浩不确定的问道。
“应该是……”我也不敢肯定,毕竟我捅了对穿它也没事。可是看着样子,实在是不可能还活着。
休息好久后我才勉强能站起来,拿起手电由看了一下刚刚那个怪物扑过来的地方,赫然发现,在视角的尽头,竟然有一个半开的大铁球,忍着伤痛,我慢慢的走近了那个大铁球,这个铁球里面还有残留的粘液,估计这怪物就是从这里面跑出来的,这一看就是人为制造的东西,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球壁上还有些未破开的团状物,一想到这玩意可能不止一只,我心中寒意又起了。赶紧叫过董浩用酒精把这球里的东西和怪物的尸体尽数烧尽。
“你说这球里应该就孵化了一只吧?”
“不清楚,破了之后都看不什么来了。”
“唉,希望就一只吧,休息会,我们就回去吧!”
“好,好。”赵理木讷的应到。
此刻我心里却是对那铁球存有念想,想带回去研究一下,但转念一想,要是有什么东西循着这铁球追上我们可就糟了,做研究可不是作死。
“滴答”从我手上滴下的鲜血打破的安静,我才发现手上已经满是鲜血,先前紧张的竟然都忘了疼痛。待消毒包扎完后我俩赶紧出了洞,这里可是一会都不想再呆了,谁知道还会有什么东西。
3
等出了山洞,天色已近傍晚。
我俩带这一身腥臭匆忙赶回了营地,到达营地后,我们第一时间就去查看教授和赵理是否安全,但当我们进入二人休息的帐篷一看却愕然的发现二人竟然都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人呢,他们受伤能跑哪去?”我自顾的问到。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研究所派人来了?”,董浩看到二人不见踪影却是脚下一软瘫坐在了一旁自语到。
我听到这话却是心中一惊,研究所?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那玩意难道是研究所弄出来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赵理听到我的质问却表现的有些激动。
我心中更加断定,这事肯定和他有关,不由说到:
“你肯定知道什么,现在就剩你我二人,你要是现在和我说清楚,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你要是执意隐瞒,到时研究所的人要是也来抓你,我可就不会再帮你了!”
这话向是戳中了他的要害,他一怔,赶忙说到:
“那怪物和我没关系,都是教授弄的!”
“教授?到底怎么回事?”
“那是教授的人造生物,具有极强的攻击性,他想用那个作为战争兵器获取钱财。”
“那怎么又弄到这里来了?”
“那个东西被所里发现了,严重警告了教授,并且叫停了他的项目,可他不肯放弃,所以就和我带着你们俩来做实验……”
“实验?我怎么越听越迷糊了?”
“是杀伤性实验,战争兵器要能杀人才行,而实验室是不能做这个的。”
“哼,原来我和赵理都是小白鼠是吗?那教授怎么也被袭击了?”
“那个……那个……”问到这里,董浩却有些支支吾吾了。
“快说!”我急道,这事越听越心惊,不弄明白,我可没把握走出这林子。
“是我弄的,我想用那怪物把教授杀了,独占这成果。”
“你能控制那怪物?”这要是能控制,事可就大了。
“嗯,用这药给人吃了之后,人就会散发出一些对它有害的信息素,然后它就会来攻击携带者,我偷偷把这药放进教授的水里了,赵理也是吃了这个才被袭击的。”说着,董浩从兜里掏出了一小瓶药。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他?”
“教授说这玩意杀了人就无法控制了,所有人都得死,我不敢赌他骗我。”
“那所里?”
“所里对这事异常反对,还严重警告过我们,教授也是好不容易才带出来的,我怕是所里的人追了过来。”
“那铁球是你扔的?”
“不是,是教授扔的,先前一直我带着而已,我带的东西比较多,所以好藏一点。”
听到这里,我不由的吸了口气,莫名奇妙的被人当做了活体实验对象,现在知道情况主谋又不知道哪去了。
“我们现在去把那个铁球捡回来,然后赶紧回研究所,报告这次的事,就说他俩失踪了,把这事撇干净应该就没事了。”思考了会也没什么好主意,只能这么办了。
“啊,我回去,他们追究我怎么办?”
“怕什么,又不是你做的东西,就说你不知情好了,快走,去山洞。”
拖着疲惫的身躯,我和董浩又赶回了山洞,正向里面前行的时候,忽然,一阵悉索声传来,于是小声对身边董浩说到: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会还有其他的怪物吧?”
“不知道,会不会是教授?”董浩猜测到。
的确有这个可能,于是我们慢慢摸到高处,打开手电,照向前方。
事实向我们证明,我说对了,董浩也说对了。
前面空地上,正趴着两个如同吸血毯物体,身周流淌着粘液,而它们的身还缠着绷带,穿着的赫然是教授和赵理的衣物。
这下,我和董浩真的是胆寒了,这到底是制造了什么东西,竟然可以将人感染到那种地步,几乎都可以算是同化了,怪不得所里这么反对这东西。
下方的它们似乎也感受到了灯光和我们的窥伺,快速向我们掠来,我和董浩一惊,已是不约而同的向洞外逃去,后面的他们也一直追了上来。
庆幸的是他们最终是没有追上我们,看来,他们俩的速度和那只怪物不能比。
“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向身边的董浩吼到,我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都是教授做的,我就协助而已。”董浩明显也被吓的够呛。
“你也被咬了,你会不会也变成那样?”董浩突然想起了什么,颤抖的说到。
“可恶,我要是也变了,你难道还妄想走出这林子?”
“别TM以为我不知道你杀了教授就想杀我”嘴里虽然骂到,但我心中也是泛起了深深的恐惧,我可不想变成那副鬼样子
“你先前说那药,是不是对怪物有害?你说能不能压住那毒素?”
“我不清楚,可就算能,你把药吃了,他们也会追过来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来我们就杀!他们速度和第一只不能比,不然我们早被抓了,回营地布置一下,我要诱杀他们俩!”
又匆忙赶回营地,此时我们已经是非常疲惫了,但弦依然需要紧绷不能放松,我们将营地周围都布置了一些陷阱,然后更是将帐篷都拆去,空出一片地方,方便战斗。
然后,让董浩在一边躲了起来。
而我则是坐在空地中央,将那一整瓶药都吞了下去,一边恢复体力,一边静候来敌。
在经过一个小时的等待,终于周围响起了那成为我们噩梦的悉索声,我们那稍有放松的神经又立马紧绷了起来。
“唰!”从灌木丛中便穿出两道黑影直扑我而来,早就做好准备的我顺势就是一滚,同时,董浩斩断了一根绑住了弯曲树枝的绳子,让它弹开,在扯动绑在我腰间的绳子,让我飞快的脱离了中心地带,而那两只怪物刚落地,便被地上升起的大网绑至半空中,接着我利用这边弯曲竹子的弹性射出了两根手腕粗的木箭,
“唰唰”两声将中间那两个怪物打了个对穿,把他们钉在了一起,董浩赶忙将手中点火的酒精瓶砸在网上,呼的,那本就浸过酒精的网子燃了起来,我望着这熊熊燃烧的烈火,心中骤然放松,竟是在疲惫和伤痛双重来袭下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我已然躺在了医院,原来,那天所里真的来人了,教授才带着赵理离开了营地,跑到山洞里,没想到却在那里变成了怪物,而我们点起的大火也变成了求救信号,让所里的救援队很快就找到了我们,所里的药也让我免于沦为怪物,只是董浩没了踪迹,也不知道他在那片林子里放了多少吸血毯,只单单回想起这些天在林子里的经历,就再也不想踏入这里一步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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