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道战苍穹》免费试读_梦魇无情》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阴阳鬼泣》——多邪。
第一章 半夜鬼打墙
月黑风高夜,凶煞也。
这是一条偏僻的乡村公路,距离最近的村庄也有一里路,路边都是庄稼地,夜晚尤其阴森。肖恒骑着电动车,将速度加到最快,疾驰在路上。
晚上七点,这里已是人迹罕至。不过对于肖恒来说这算不了什么,一来路况熟悉,二来他习惯了走夜路。
路上唯一有人烟的地方就是一处粮食收购点,这也是肖恒的第一个目标,到了这里离家就不远了。
这一天,与往日有些不同。肖恒使劲瞪大眼睛,还是觉得眼前跟蒙了一层雾气一样,空气如晕染开了墨色一般,伸手不见五指。眼前唯有电动车的灯光,以及他手里的强光手电筒的光晕。
“最初的梦想握在手上,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返航……“肖恒扯开嗓子唱着歌壮胆,可是他的歌声却戛然而止。
眼前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一幕,路到了尽头。
“咦?怎么回事?”
肖恒皱眉看着眼前的路,没路了?这条路的终点确实不再有沥青路,可是在此之前应该有一处十字路口,肖恒要在那里右拐。
“什么时候走过了!”肖恒心里翻起了嘀咕,难道是看漏了,走神了?他心里泛起嘀咕,于是又重新往回走。可是原本数百米的路,电动车时速40KM,却还是没有看到那个十字路口。
肖恒一下子火大了,他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
他猛地一扭把手,那速度提到了最高,又过去了五六分钟。眼前的一切让他感觉到了一股寒意,路又到头了!明明是一直往南走,为何又回到了路的最北边。
肖恒咽了咽唾沫,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坐以待毙不是肖恒的作风,于是他又骑着电动车往南走。可是,数分钟后,肖恒又一次到了这条路的尽头。此时,肖恒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
“我就不信了。”肖恒为自己鼓劲。
这一次他不再骑电动车,而是推着电动车,一步一步往回找去。当肖恒再次看到路的尽头的时候,他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阿嚏——
肖恒不禁打了个喷嚏,顿觉背后一阵阴风刮起。突然,他觉得背后好像有人在喘气,呼哧呼哧地。一个激灵从地上跳了起来,可是肖恒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他警惕的看向四周,心里开始盘算着。突然一个可怖的念头在脑海里闪过,鬼打墙。
砰砰砰——
心脏加速跳动,肖恒在心里琢磨着以前看过的鬼打墙的桥段,同时暗自下定了决心。他推着电动车,心里乱成一团慌乱之中琢磨着鬼打墙要如何应对。对,肖恒记得在一本小说上看过,他朝着天空吐了几口唾沫。
墨染一般的夜色渐渐的变淡了,肖恒的视野也清晰了不少。
“找到了,路口。”肖恒笑声了几声,自言自语道。
“不要往前走,危险。”
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人,肖恒只觉得背脊发凉,好像吹起了一股阴风。
肖恒抬头就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好像是个人影,大约有十一二岁的身高。
跑——肖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加速电动车,如离弦之箭。可是,突然电动车直直地向沟里栽去。
啊——
“好痛。”肖恒摸着摔疼的头,眼前一阵亮光,刺地他睁不看开眼睛。
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慢慢睁开,肖恒发现自己正坐在地面上。房间?不是应该在回家的路上吗?
对对对,鬼打墙,还有女鬼。
肖恒脸色阴沉,身体僵硬,恐怖笼罩全身。鬼打墙不是已经破了吗?他偷偷地向周围瞄了几眼,感觉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肖恒总觉得脊背发凉,他猛地转身,却什么都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没有走出鬼打墙?这是那鬼制造的幻觉?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狐疑的走了出去。这下子肖恒更是不寒而栗。家里的格局完全变了,好似多年前的样子,陈旧的老家具,有些泛黄的墙面。
他咽了一口唾沫,正要出门去看个究竟,却突然看到了镜子里有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穿着大裤衩子,白色的背心。
“这……这是我吗?”肖恒抬手,镜子里的少年也抬手,他摸了一下脸颊,那少年亦是如此。
“是你啊。”突然一个披散长发的样子在镜子里一闪而过,同时耳畔如同被人吹了一口阴风,冻彻心骨。
“小恒,愣着干什么。”苍老的声音骤然响起,肖恒吓了一跳,转身更是被吓得几乎魂不附体,“大人都去了,你这孩子,赶紧去。”
“啊——放开我。”肖恒一下退后了好几步。
“再不去,你爸爸也要收拾你了。”这是个老人家,瞪了肖恒一眼,又把声音降下来,好脾气地说,“乖,去吧。等葬礼完了,爷爷给你零花钱。”
“爷爷……”肖恒试探着叫了一声。
“去吧。”爷爷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嗯。”肖恒认真地点了点头,他背过身去冲出大门,不想让爷爷看到他落泪。
一个年约四十岁的女人冲着肖恒走过来,冲他就喊,“小子,太阳晒着腚了才起床,快去你二爷爷家。”
“妈?”肖恒看着母亲,怎么看都比记忆中年轻,“我的床呢?”
“床?不是在你房间吗?不然你睡地上的?”母亲肖秀丽白了肖恒一眼,推攮着说,“快去快去。”
“我说我的新床,大的那个,你搬哪去了,还有……”肖恒越说越不对劲,一脸疑惑地看了肖秀丽一眼。
“找揍是吧。”肖秀丽拉开架势就想教训儿子。
“我去我去我去。”肖恒落荒而逃,可是他越看越不对劲。这里怎么看都像是在梦里,可是摔下床的那一下是实打实的疼,又怎么解释。
“小恒,又挨训了?”一个声音响起,肖恒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妇女已经近在眼前。他嚎叫了一声退开了好几步。这不隔壁王大婶吗?肖恒清晰的记得王大婶已经去世了,肺癌晚期。
“你这孩子。”王大婶抱怨道。
这时候,有几个村妇小声议论着走了过,王大婶一向是哪有热闹往哪凑,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
“要我说,咱们村就是邪乎,这已经是第五个了。”
“可不是,这两年接二连三的有人过世,而且生前都没病没灾的。”
“这老头肯定是作孽,儿子早亡,老婆惨死。”
王大婶拍了那妇女一把,那妇女猛然看到了肖恒,捂着胸口大叫,“唉呀妈呀,吓死我了。”几个村妇马上闭了嘴,互相使了个眼色,神色匆忙的离开了。
“小恒,这些老娘们就是嘴碎,你别跟……”
“我知道,我不跟我爸说。”肖恒才不关心这些,他比较在意的是,在他的记忆里。村里一向太平,根本不存在接连有人去世的事件。
王大婶咧嘴笑了笑,转身要离开,却被肖恒拦住了,他神秘兮兮的问道,“婶儿,他们在说什么呢。你知道的多,跟我说说?”
“你可算找对人了。”王大婶是村里的大喇叭,口无遮拦,而且听肖恒这么一夸更是浑身得劲,简直是眉飞色舞、口若悬河,都要赶上前些年说书的先生了,“你们这些读书的学生不知道,村东头的傻大个,你认识吗?”
肖恒摇了摇头。
王大婶更来劲了,“三年前她老婆死了,啧啧。大冬天的,她老婆在河边洗衣裳,活生生的淹死了。”她拽了肖恒一下,将他拽到门口,“有人说在她的手腕,看到了一个淤青的手印,可吓人了。”
“淤青的手印?”肖恒也来了兴致。
“你这老婆子,就知道嚼舌根子。”门开了,王大叔走了出来,一脸愠色的破口大骂,又对肖恒说,“别听你婶儿瞎说,村里啥事也没有,你赶紧去你二爷爷家吧。”
“唉,我这就去。”肖恒心中的疑惑更甚了,一边嘀咕着一边往二爷爷家走。
二爷爷家胡同口,已经可以到处可见穿麻戴孝的人。这里有人去世了,正要举行葬礼。肖恒面无表情的说地往前走,他看到了越来越多熟悉而陌生的面孔,这些人都比记忆中要年轻。
“过来。”一只大手把肖恒拽了过去。
“爸?”肖恒诧异地看着父亲。
父亲肖瑞山面色铁青地塞给肖恒一块白布,叮嘱道,“一会出殡的时候,带头上,别捣乱惹事。”
肖瑞山叮嘱完,就匆忙离开了。
“恒恒”一个女童的声音响起,听到声音后肖恒循声望去,谁知刚刚转身就被一人撞了满怀,向后跌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肖恒气愤的站起来想要找撞自己的人算账,但是四下望去哪还找得到撞他的人,无奈之下肖恒只好忍下这口气,打算先去寻找那女童是谁,但是四处寻觅却也未见到一个女童的踪迹。
难道是幻听?肖恒有一种感觉,这声音十分熟悉,也十分亲切,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此时,手掌处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手掌磕破皮了,鲜血汩汩流出。可是却不见滴落下来,而是转移到了手腕处,在手腕处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好似胎记的东西。
在肖恒专注于胎记形状的印记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时有时无的呜咽声,似鬼哭狼嚎般幽怨。他好奇地看向周围人,却发现参加葬礼的人只是一个个面色凝重,却没有人在哭。呜咽声继续传来,肖恒的眼前越拉越模糊,他使劲瞪着眼睛,却无济于事。
视线越来越模糊,肖恒下意识的揉眼睛,再睁眼却被惊得心头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周的人全都变了,变成了一群裹在白衣,面色凝重的人,而且不管肖恒如何仔细的端详他们的长相都是一种模糊,难以辨认的感觉。
第二章 出殡
阴云蔽日,天色一下子黯淡下来,如同黑夜一般。
肖恒看着那些面部轮廓模糊的人形,紧张地攥起了双拳,他一步步往后退,想要从院子里退出去。突然一个人面容模糊的影子朝着他冲了过来,他吓得双腿发软,无法动弹。肖恒下意识地闭眼,举起双臂去档,却如同扑了个空。肖恒只觉得身体里如同一阵阴风穿过,冷飕飕的。
他继续往后退,却撞到了一个东西,软绵绵的。转身低头一看,却与一个抬头仰望他的小鬼四目交接,他慌忙移开视线。
这时肖恒只觉得手腕一凉,一只干瘦如柴的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肖恒吓得差点喊出来,奋力想要甩开那只僵尸般枯瘦的老手,却看到眼前慢慢地有一个人脸清晰起来。这人的面部清瘦,是一位年迈的老者,生得一副道骨仙风的样子,神色诧异的盯着肖恒的眼睛。
“你要干嘛。”肖恒惊慌地大嚷大叫。
“别动。”老者厉声说道。
话音落地,老者已经一把将肖恒拽到身后。只见他眼神凌厉,嘴里念念有词,“……五天魔鬼,亡声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
“搞什么鬼。”肖恒用尽全力挣脱。
老者迅速将目光移到远处,道一声,“不好。”
一阵阴风刮起,肖恒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位老者已经不见了踪迹。肖恒再看,已经是拨云见日,那些模糊的人影已经消失,周围都是参加葬礼的人,他们都在忙碌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肖恒越想越不对,他一个劲地提醒自己,这是梦,快醒来。可是再次睁开眼睛还是在这里,他观察着周围的人,却没有看出任何端倪。
“我的兄弟啊。”灵堂内有两个老迈老年人在抽泣着,肖恒循声看了一眼院落里的灵堂,就觉得有一股寒气油然而生。在灵堂之上萦绕着一股黑气,十分阴森可怖。
灵堂,供奉死者灵柩,吊唁之所也。
灵柩摆放于灵堂郑重,设牌位、香案、蜡烛、三牲及供品,高悬横幅,守灵人披麻戴孝守于此处。
肖恒看到的这个灵堂,其实就是一个搭建在院子里的棚子。棚子很简单,却透着一股阴森之气,肖恒走出院落,却再也没有看到那些可怖的人影。
“小恒,别碍事,你到隔壁李叔家里去等着,出殡的时候再出来就行。”老爸肖瑞山嫌肖恒碍事,不耐烦地挥着手要将他打发走。
“老肖。”有人喊肖瑞山,于是他又叮嘱了一句快步离开。
肖恒也觉得无聊,就去了隔壁的李叔家。李叔的奶奶与二爷爷是兄妹,说起来也是亲戚,否则参加葬礼的人一般是不会去不相干的人家里的,晦气。
“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从屋内传来,好像把肺脏都给咳出来了,听着十分渗人。
肖恒正好推房门,被这动静吓了一惊,他条件反射的推门进去,就看到李叔匍匐在炕上,拼命的咳嗽。“李叔,您没事吧?”肖恒一个箭步冲过去,给他拍了几下背。李叔咳得要紧,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突然他一下子咳出了一滩血。血渍乌黑,腥不可闻。
“您喝水,漱漱口。”肖恒虽然有些吓到了,却还是给李叔倒了一杯水。
“小恒啊,你回来了。”李叔抬起头,一脸惨白,眼睛上还有深深的黑眼圈。他一下子倚在床头,喘着气。呼哧呼哧地就跟破风箱一样。
“李叔,你这是怎么了?”肖恒看着有气无力的李叔,他现在也只有四十岁,说起来正值壮年,怎么跟病入膏肓的老头一样。
“没事,好几年了,都是老毛病了。”李叔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这条命活不长了。”
几年前?肖恒心里咯噔一下,他立刻想到了王大婶说的那些八卦,低声问道,“李叔,最近几年,村里怎么了,好像接连……”
“小孩子别乱想,什么鬼怪作祟都是无稽之谈。”李叔有气无力的抬起手来,拍了拍肖恒的肩膀,“好好读书,将来考上大学,去城里买房娶妻,再把你爹妈接出去享福,就别再回来了。”
“到底是怎么……”
这时候,奏乐声响起,李叔催促道,“快去吧,要出殡了。我这身体是去不了了,再不去你爸该训你了。”
肖恒无奈,只好离开,顺手把口袋里那条白布绑在了头上,又从地上夹了一跟柳条。
出殡是指将灵柩送至公墓埋葬的过程,初丧、哭丧、做七、送丧等仪式之后,就是下葬。埋葬之所位于村子东南方约一公里处,那里是一片庄稼地,公墓在庄稼地旁边。
肖恒对公墓印象不深刻,只记得一些土坟丘和一些树木,还有一些杂草,却并不多。如果家丁兴旺,一般都讲究体面,会在特定的节日和老人的祭奠日来清理杂草。相反,一些儿女不孝的,则会坟头草茂盛。
有一个从老一辈那里流传下来的说法:坟头草三尺高,半夜三更鬼门敲。
这意思就是,如果儿女不孝顺,已故先人的魂魄也会上门训斥不肖子孙。
肖恒吊儿郎当地走在队伍的最外沿,柳条也已经甩没了。他距离墓地隔了老远,不过,他对这些也没兴趣。叽叽喳喳的鸟雀声传来,肖恒循声望去,突然看到一只家雀好似受了伤,肖恒计上心来,悄悄地潜伏了过去。可是在即将的手的时候,这家雀一飞冲天,逃之夭夭。
“看老子不逮到你。”肖恒瞅准了家雀停驻的树梢,捡起一块顺手的石子,再次摸过去。不知不觉就走远了,这时,肖恒觉得周围的气氛不对了。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肖恒猛地转身,却是空无一物。突然,一个影子朝着肖恒扑过来,他下意识的用手一挡。
“喵——”一只猫身形敏捷的隐入了杂草中。原来是一只野猫,肖恒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恼火,再去寻找那只家雀,却看到一只乌鸦扑着翅膀受到惊吓,飞走了。
嘎嘎嘎——
乌鸦的叫声格外凄厉,肖恒嘴里嘀咕着,“真是晦气,”他也没心思抓家雀了,转身去看其他人,却惊愕地差点喊出来。
不见了,所有的人都不见了。
一阵阴风刮起,空气瞬间降到了冰点,冷嗖嗖地风一直往脖子里灌。肖恒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却发现身体僵硬,根本动弹不得。
脖颈处觉得一阵冰凉,身体顿时变得沉重无比。伴着风声,幽幽的呼唤声响起,在肖恒的耳畔响起,“死鬼,哪里跑。”
肖恒觉得一只冰凉彻骨的手在他的脸颊上摸着,余光那只手惨白到没有血色。骤然,一张描画红唇的脸探到了他眼前。
“死鬼,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那是一张女人脸,与这女人的眼睛对视的时候。肖恒的意识渐渐模糊,他只觉得仿佛漂浮在半空一样,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在渐渐远去。
“妖孽,休要害人。”
突然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声,划破了沉寂与阴寒。
“啊——”女人凄惨的叫声同时响起,肖恒只觉得身体一松,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哎呦。”肖恒的背搁在了一块石头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突然有人走到了肖恒面前,“你不是老肖家的小恒吗?躺在这干啥呢,起来。”
肖恒一下子见到了人,激动地说不出话,他支支吾吾地指着远处,“他们都……”可是,肖恒再向远处的时候,所有的送葬队伍又出现了。
“傻小子。”那人拍了肖恒一下。
肖恒只觉得一阵晕眩,一头栽倒了地上。
“小恒,小恒……”母亲肖秀丽的呼唤声,不依不饶的钻进他的耳朵,肖恒却只想睡觉,一股睡意袭来,无法抵御。
“年轻人,醒醒。”一个沧桑而慈祥的老者声音响起。
肖恒觉得有几分耳熟,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一切吓了一跳,这是一片荒野,在远处有一群孤魂野鬼在游荡,发出凄厉的叫声。
“放轻松,年轻人。”老者拍着肖恒的肩膀,这一拍肖恒原本狂跳不止的心脏,似乎也平稳了下来。
老者还是那个道风仙骨的老人,他再次捏住肖恒地手腕,修长的双指轻压在右手腕,游走至肩周,又及心脏,嘴里同样念念有词。
肖恒想要喊叫,却发现喊不出声音。
老者一挥手,肖恒只觉得嗓子一阵辛辣,再说话已经有了声音,“这里是哪里?你要对我做什么?”
“年轻人,老朽对你说的一定要记住,虽然这已经不是老朽第一次对你说这些话。”老者语气严肃,神情凝重地说道,接着他又卷起肖恒的袖口,指着那血污一样的胎记说道,“这是一把最关键的钥匙,你时间不多了,你必须记起来该做的事情,否则一切都就晚了。”
“什么事情。”肖恒急切地问。
“该由你自己了结的事情。”老者的声音渐渐远去,肖恒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他在空中抓了一把却感觉到了一丝温度。
“小恒。”
肖瑞山和肖秀丽围在肖恒的床榻前,母亲肖秀丽更是泣不成声,“小恒,你可算醒过来了。”
“真是太感谢您了,大师。”父亲对这一个穿道袍的道士千恩万谢,同时往道士的袖口塞了一个大红包。
肖恒刚想追过去,却被母亲按住了,“你好好躺着,要什么,跟妈妈说。”
“妈”肖恒看了一眼屋内,依然是陈旧的摆设。本来想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却又绕了一个圈子,说道,“我的手机呢?”
“手机?”母亲非但没有责备肖恒,反而去找了手机递给他。
诺基亚?肖恒打开手机,上面赫然显示着2009年7月8日。可是肖恒明明记得时间是2017年7月8日。
肖恒心中骇然,难道他回到了八年前吗?即使是八年前,这也不是他熟悉的过去。这其中透露着种种诡异,似乎到了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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