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莅》：飞刀插入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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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插入天灵盖

这一天，天朗气清，空气清明。小岳走着小县城的街道里，拿着煎饼果子，边走边吃。正是怡然自得。

走着走着，到了一个小巷子里，马上就要到了自己的小窝之时，对面走来一个同学。

“哎，你好啊张航，真巧啊，你怎么在这？”

“别给我来这一套，你说，你是不是在追李梦倩。”

“李梦倩？她姿色平平，目光短浅，有一种学生的浅薄，我怎么会看得上她？”岳初阳心里泛起了嘀咕。

“搞错了吧，张航，我有心上人了，怎么会追她？”

“她亲口告诉我的，还说接受你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看这样子，是不能善了”岳初阳有一点无奈了，你不找事，事却找你。

“直说吧，你想干嘛？”

“我要和你决斗，输了的就退出。”

“我现在就退出，行了吧。我本来就不喜欢她，你一定搞错了吧。”

张航却不听分辨，三两步踏上来，抬手就是一拳。学生打架，哪来的套路，不过是王八拳乱抡罢了。岳初阳正好摆出一勾拳，正中张航下巴，张航的拳头也砸到了岳初阳眼眶上。

现在的学生，缺乏锻炼，打起架来更无暴力美学的体现。岳初阳顺势架住了张航的肩膀，准备推开他，再做分辨。张航使劲一冲，欺身而上，就把岳初阳压倒在地。“李梦倩是我的”“谁特么跟你抢了”没等张航把岳初阳压紧实，岳初阳把身体一翻，反压住张航，挥出一拳，打在张航左脸。张航也是身子一扭，挣脱，也是出拳。

虽然解说繁复，但实则不过盏茶之间，两人却是扭打在了一起。这个小巷子，肮脏污秽，少有人来，巷口还有臭烘烘的垃圾桶，张航估计是算准了这个地方，只是对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一个人来这个地方。

两人眼看打出了真火，岳初阳眼角一瞥，正看见半块砖头，伸手一探，再一甩，张航被打的晕晕乎乎。再一甩，张航晕倒在地。

“这人有毛病吧，真是的，还决斗，我不会进局子吧。”眼看张航出了血，岳初阳心中不免有些忧虑。

然而，天边一道白光划过，旋即到了岳初阳眼前，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把刀已然斜插在岳初阳头上。如果有人能看到这一幕的话，必然也会觉得怪异，一把造型奇特的刀居然速度这样的快，竟插在一个人的脸上。此刀刀身宽阔，刀尖插在岳初阳天灵盖之上，刀刃划到鼻尖，刀背磕进头骨。

而岳初阳，来不及反应，一刀入头，已然前倾倒地，大刀却变成液体一般，覆盖在岳初阳脸上，岳初阳也是怪异的没流血。

然后岳初阳僵硬的站起，做出一副错愕的表情，然后走到张航身前微微俯首下身，轻轻探手抚摸张航的身躯。张航的身躯渐渐干枯萎缩。凝成了小小的一团，然后被岳初阳慢慢嚼吃了。吃完以后，依旧是一脸错愕。

随即倒地，一脸错愕。

深夜醒来，感觉到面部的异样，发现自己口水流了一地，因为大张着嘴，现在疼痛不已。自是觉得诧异，只是记得白光一闪，自己晕了过去，难不成自己被别人给拍砖了？管他呢，也许是张航的朋友呢。掏出手机，万幸没有碎，打开灯，照着漆黑的巷子往前走。浑然没有注意身后还有几件脏衣服。

回到自己的住处，除了身上的衣服脏了，倒也没有什么损伤。草草清理了，倒头便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岳初阳醒来，换了一身衣服，洗漱去了。暗暗私忖:“应该是李梦倩拿自己当了挡箭牌，这可恶的女人。等到了学校再找她理论。”

话分两头，小巷子这边，环卫工人正奋力的把垃圾铲走，至于张航的衣服只是掏出二十块钱也就一并扔上了垃圾车。走了。

依旧是走到熟悉的小早餐店，依旧是老几样，依旧是漫漫走去上学。岳初阳看着形单影只的自己未免有点觉得孤独。

到了学校，看向张航的座位，奇怪奇怪，张航没来，是迟到？请假？压下心头疑惑，走到座位上，拿出书来。

“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佛狸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

禁不住轻轻唱出来，心中激荡着摇滚曲调，心情好多了。一篇一篇古诗词的诵读，时间飞快，已然下课。

“哎，岳初阳，张航告诉你什么没有？”

“告诉我什么？”张航明知故问到。

“我喜欢你嘛，你就没有……”李梦倩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有嘛，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啊，这妞儿到底是想干嘛，我要钱没钱，要色没色，学习成绩只是中等，她看上我什么。我看，她要么就是耍我，要么就是有所图。”心中暗暗思索。嘴下却是不停。

问到:“那和张航有什么关系？”

“他说要追我，我就说我男朋友是你，那你同意我做你女朋友吗？”李梦倩脸色却是已然见红。

“来，坐下说。”岳初阳声音轻轻，强装温柔。到了下课，同学们除了出去玩的，就是睡觉的，倒也无人偷听。这种事虽然不会不光彩，但还是问清楚比较好，要是同学们听到了，自己对风言风语虽然不在乎，但是也烦人不是。

“你喜欢我什么？”岳初阳问道。

“就是觉得你比较温柔，而且感觉很文艺，我也不太能说上来。”李梦倩声音更是低的像蚊子一样，岳初阳得特别仔细才能听得见。

“我自己不过就是对这些同学们有点礼貌而已，有她说的这么好吗？”岳初阳知道自己的情况，这个人说的太夸张了吧！

“可是我不喜欢你”岳初阳直截了当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对我说话这么温柔？”李梦倩问到，声音含糊不清，有些紧张。

“你不要误会了，我对所有人说话都是这样啊，有什么不一样嘛？”岳初阳不禁有些想要笑，这种幼稚的原因，也是只有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们才想到出来。自己习惯说话礼貌没有脏字已久，可不是因为她才这个样子。

岳初阳这种似乎不识抬举的样子让李梦倩不禁有点伤心。

“那……那，你有女朋友吗？”她鼓起来勇气又问道。

岳初阳觉得自己有点烦了，明明受异性喜欢也算一件光彩的事情，怎么自己是这个心态。他倒是心不在焉开始想这个问题。对于李梦幻倩的问题也是随口答道:“没有。”

“喜欢的人呢？”

“也没有。”有倒是有，可是告诉你干嘛，再说了我又不准备追人家，说出来干嘛呢。岳初阳心里继续嘀咕。

“那我追你吧，你一定会喜欢我的。我可能长得不太漂亮，但是我人很好的。”李梦倩鼓足勇气，这样说道。

闻言，岳初阳一愣，“这人真是勇气可嘉，有这个劲追我，还不如好好学习文化，追我干嘛。我一没钱，二不帅，学习成绩也不好，真搞不懂她。”岳初阳道貌岸然的吐槽。“可是有个女朋友平常说说话也挺好，还可以搂着睡觉，但是我不喜欢她，怎么好意思这样消遣人家，唉，还是拒绝她比较好，我果然是个好人啊，希望好人有好报。”岳初阳又思索。

“我们这个年纪的感情容易一时冲动，你不要这样冲动，要好好考虑后果，况且我们都是学生，更应该专注于学习嘛，想这些低级趣味的干什么呢？”万幸啊，班主任唠叨的话还记得，可以这样义正言辞的拒绝她，我还是太善良了，处处为别人考虑，我这样的人为什么不能发财呢，真是的。岳初阳一边说，一边随便发散思维。

李梦倩姿态放的很低，以为对方起码会稍稍感动一下，谁知道对方居然这样糊弄自己，“你不喜欢我就直说嘛，说这种套话干什么？”她问道。

“我一开始就说了啊，而且就算是你喜欢我，但是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跟我在一起呢肯定没有什么好结果。你要是实在喜欢我，就陪我睡觉好不好啊？呵哈哈哈……”岳初阳一脸猥琐的笑。

“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真下流。心中的美好，瞬间崩塌，李梦倩扭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伏在桌子上，看不见脸。

“唉，我的形象算是毁了，毁了就毁了吧，她不纠缠我就好。反正这个世界上假的东西多了去了，也不多我一个假模假样的猥琐男”这样想着，岳初阳心中有些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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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拳

正是把自己开解的坦然无比的时候，上课铃响了。

岳初阳端坐好身子，准备上课。想起来张航还没来，扭头一看，北边的角落，张航的座位依旧是空空如也。“难道不是这货的同党把我打晕，把他给叫走了？管他呢，敢堵我，我非得找个机会把他家玻璃砸了。”

按下心头思绪，准备上课。那边走来了班主任，头顶反射者清晨明亮温暖太阳光，一片骄傲的地中海发型，带着厚厚的如啤酒瓶一般的圆眼镜片，左手夹着本历史书，右手乱晃，哼着歌，步子摇摆的走进班里，显然心情不错。

“同学们，早上好啊，今天天气这么好，你们有没有锻炼身体啊。”班主任带着笑意问道。

“有……”同学们大部分回答出声，拉着长音说。

班主任是个和善的胖子，是个可以说话交流的人。坦白来说，岳初阳认为他就是个老好人。名叫王建民，王建民王健林，一字之差，天差地别，这是个小教师，人家是个大老板，这里提及此事，是因为有一些同学以此打趣过王建民，王建民也不以为意，性格开朗，可见一斑。

王建民听完呵呵一笑，说道:“适当的运动，有益于身心健康，说道运动，我就想到了奥运会，说到奥运会，我就想到了希腊，而希腊不得不提的就是雅典了，今天我们就来学习了解一下雅典。”

说罢，在黑板上写错了大大的两个字，“雅典”。

此人讲课还是比较有趣，深入，岳初阳很是喜欢。

王建民写完扭头一看，才发现角落张航的位置空着。心中有点担心，张航平时学习虽然不好，但是也不是什么坏孩子，平常不怎么缺课，而且都会请教，怎么今天……

压下心中的疑惑，先把课讲了，不能耽误在座的学生们的学习。

“同学们，古希腊城邦众多，一个城邦就是小王国，而雅典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无论是经济，政治还是文化，都是同时代杰出代表……”王建民不拘泥于课本，他博学强记，旁征博引，将雅典的全方面的形象讲解出来。

很多人上学时都有一种感觉，认真听课时，时间就过得很快，岳初阳正是这种感觉，他比较喜欢历史课。王建民刚刚停住讲课，“叮铃铃，，叮铃铃”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同学们，下课，休息一下吧。别忘了把作业做了，噢，你们知道张航是什么原因没来嘛？”王建民说道。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却是无人回答。

“李飞，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李飞和张航关系不错，王建民自然先问他。

“不知道，他昨天没有什么不一样啊。”李飞回答道。

“我和他家人联系一下，同学们休息一下吧。”王建民说罢走了出去。

却说昨天张航听闻李梦倩所说后，妒火中烧，心中暗下决定，要和岳初阳决斗，谁承想，意气之争，却妄送了姓名。

岳初阳听出来王建民也不知道张航是为什么不来上课，心中有点思索，决定不把昨天的事说出来，免得惹上麻烦。之后，擤了一下鼻涕，便不准备去想这烦心事。

然后，悠闲的走去垃圾桶，准备扔了手中的纸巾，正好路过李梦倩旁边，看见她在削铅笔，也不知道她削来干什么，心中思索，脚步有点放缓。她死命的削铅笔，一抬头看见岳初阳，左手中小刀的力道不减，刚好削在自己的右手指上。

“啊！”

岳初阳一看，赶忙掏出纸巾帮她捂住手指，又觉得显有点太亲昵，赶忙又退后，只是把纸巾留了下来，手沾了一点血迹，岳初阳只觉得自己嗅觉特别灵敏，虽然只是一点血，却闻见了血腥味。

“你小心一点吧！”岳初阳关切的说。

“用你管，管得着吗？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嘛？”李梦倩却是不领情，还将浸血的纸巾扔到了地上，浑然不顾手在流血。

岳初阳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小声嘀咕道：“同学之间的关心而已。”

说罢，捡起了纸巾，朝着垃圾桶走去，又闻见了血腥味。

李梦倩哼了一声，拿出一包纸巾自顾自的包了手指，不再言语。旁边的同学还拿手捅她，问道:“你怎么了？”她还是不答。

话分两边，王建民现在正在办公室拨打张航的电话号码，

“您好，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王建民又赶忙挂了电话，拨打张航父母的号码，这一次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喂，您好，王老师您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张航在学校犯了什么错？”张航的母亲接了电话说道。

“张航最近很乖，但是今天早上没有来上课，也没有请假，而且电话也打不通，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王建民问。

张航的父母在外务工，儿子一个人在老家的县城上高中，虽然成绩不好，但好在人不惹事，平时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今天这件事，着实让张航的母亲感觉有点惊讶和无奈，她就是回家也得一天时间，现在儿子找不到了，该怎么办呢？

她有点手足无措：“那，那应该怎么办，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这样吧，我让同学们去找他，您呢，时间间隔开给他打电话，如果今天晚上还找不到，我就报警，通知您，您就回家来，怎么样？”王建民说话和气平稳，提出的方案也合理。

“就按您说的办吧。”电话那头传来女声。

挂了电话，王建民有点不安，张航不是坏孩子，平时对自己也没有不尊重，自己又好说话，他没有理由不请假就不来上学啊。难道是人贩子，买卖人体器官的？摇摇头，否定了自己有点不切实际的想法，本校从来没有被人贩子抓走学生的案例，希望只是一些小事吧。当下去通知班长了。

而岳初阳这边，扔了纸巾也就回到了座位上上午的课，无甚重要之处，咱们也就一笔带过。

放学后，岳初阳寻小摊子吃了碗馄饨之后就去公园散步了。走到一个长椅旁边，坐下看一群老头老太太练太极拳。

“这种东西怎么能用于实战，打架就应该用一些实际的招式，这些东西都变成体操了。”岳初阳心里对着大爷大妈的太极拳品头论足，自己也是闲的发慌。无奈拿出手机翻翻小说，却是更感无聊。

“寂寞啊，无聊啊，无奈啊。”岳初阳自己不知怎么却生出这样的感叹，他越来越觉得无聊，仿佛自己对什么都没了兴趣，明明不是哲学家，却好像染了哲学家的臭毛病，对生命虚无的感觉。

抬头一瞥看见远处来了走一个人，打着拳，一步一拳的走在公园的石子路上。拳法上看起来有点力道，岳初阳被这打拳人吸引了目光，目光一直盯着那个人，那个人也看到了岳初阳，两人一下子对上了眼。岳初阳觉得这样不礼貌，就低下了头，那个人也无其他动作，一步一个招式，慢慢走进了岳初阳。

“怎么？想学，我教你啊。”那人开口问道。

岳初阳闻言一些惊讶，这是在拍电影吗？他真的是问我？他用手指了指自己。

那人点了点头。

“不不不，我就是觉得这个功夫招式比太极拳有力道，好看。”岳初阳慌忙否认。

“太极拳我也会，比那群老太太打的强。”来人又说道

“我觉得这些功夫都是花架子，没有散打、拳击实用，再说了，我也没有钱交学费。”岳初阳语气稍稳，回答道。

“啥，那你用散打，咱们俩过过招。”来人语气有点不满。

“不用了，不用了，你人高马大，膘肥体壮，我就是一个竹竿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岳初阳连忙招摆手，表示拒绝。

“你小子，真怂蛋。”来人语气有点鄙夷。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这是明智。”岳初阳出口反驳。

来人哈哈一笑，挨着岳初阳在石椅上坐下了。

“我就教着玩，你也练着玩，我不要你的学费，偶尔陪我喝喝酒就行。”来人这样说道。

“您干嘛非得让我学这，对您有什么好处嘛？”岳初阳看着眼前人体态，神态都是一个粗豪的人，气质上不是骗子，但是也没敢仔细打量。

“就是看你小子看我练拳的时候眼神专注，看你有兴趣。看你也机灵，我老了，也想收个弟子了。”来人又说道。

“我还得上学呢，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个骗子，而且你也不老啊。”岳初阳又说。

“看着。”那人说完站起走向一颗碗口粗细的大树，轻轻松松一拳打出。树身颤动。“我的年龄对于练武功已经老了，再过两年，我的气血就会衰竭了，这也符合人体的老化规律嘛。”他说起这件事，语气有点萧落。

“我教你拳法，你勤加练习，不影响你上学，你要是真的有兴趣有潜力，就算是只练拳，也能保你吃喝不愁，衣食无忧啊。”他又说。

岳初阳看他打树的轻松样，着实被震惊了一下。要是对方诚心想教，自己也没有必要这么不识抬举。只是，萍水相逢，轻言拜师，不是稳人所为。

“您高姓大名啊？”岳初阳问。

“我叫胡国明，你要叫我师父，知道没有？”胡国明说道。

“您别着急啊，我还没有拜师呢？说实话，您不要怪我，咱们萍水相逢的，我要是直接就信了您的话，我不就是个傻子嘛。”岳初阳陪个笑脸说道。

“对，没错，行走江湖就是要机警，我也得看看你的天赋，要是不行，我就不教了。”胡国明说道。

岳初阳闻言，笑着说道:“现在又不是古代，哪还有什么江湖啊。”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胡国明说道。“别管什么江湖了，我教你一些套路，你要是模仿的好，就说明有天分。”说罢打了个半步崩拳的架子，又用拳头打了个猿公击剑，而后又一个平沙落雁。单纯用眼来看，是挺好看，而其中门道，岳初阳就看不懂了。

“那我就试试吧。”岳初阳只看一遍，就想要打出招式来。只看他虽然生疏，可是招式也是有模有样。

胡国明看的眼前一亮，果然是我胡国明后继有人啊，心中思索，口中不停:“不错，你小子有天赋。”

“我就是试试。没想到我有天赋，嘿嘿。”岳初阳闻言有点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别太骄傲了，这只是简单的架子罢了。”胡国明说。

“我知道了。”岳初阳回道，掏出手机一看，时间不早了。

“师父，我得上课了，咱们怎么联系啊？”

“明天这个时候你来就行了。”

“好嘞，我走了”

岳初阳便上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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