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一对眼》:楔子(1)》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一睡不醒》——果不忧。
第一章 三年前的死人
餐桌上吃了一半的方便面是前天泡的,此刻已经馊了。张至殊刚从警局回来,感觉头有点痛,他走到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冰凉的水,让他清醒了不少,但仍觉得不可思议。
前天晚上,他被请到警局,被告知怀疑与一起蓄意谋杀有关,受害者是他大学一个叫范晓蕾的女同学,警方希望他能提供线索。但从录口供那个警察的眼神里,张至殊看出了不信任,在怀疑自己杀了范晓蕾?
这不可能。张至殊说自己没理由杀人,就上一周,他还和范晓蕾一起看电影、吃饭。
谎言始终是谎言。录口供的警察极为冷淡地说,范晓蕾上个月27号被人谋杀,尸体就在法医部,可惜我们一直找不到她的头,那么你所谓的看电影吃饭是和谁?总不可能是鬼吧?
难道真是范晓蕾的鬼魂?
张至殊清楚地记得,上一周的确是范晓蕾打电话约自己,她还说一个人很无聊让自己陪她看电影,从下午一直玩到晚上22点,那明明就是个活人。
可是经法医鉴定,那具尸体就是范晓蕾的。录口供的警察说,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
张至殊不信邪,拿出手机,翻查通话记录,还真地将上一周的记录翻出来了,他立刻递给录口供的警察。
录口供的警察轻咦了一声,然后拿着手机,推门而去,半个小时后,警察回来说,有些证据我们需要核实,委屈你在这里待两天。
这次张至殊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信任。他点了点头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请务必找到杀害范晓蕾的凶手。
一个死去接近一个月的人,居然又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这种事透着邪门。
张至殊越想越头痛,他坐在沙发上,一会就沉沉睡去。这一觉直睡到隔天上午,是手机铃声将他唤醒,他拿起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是BOSS。
接听,对方的声音听上去很愤怒,“张至殊,为什么今天不来上班?”
“对不起,崔经理,我马上就到公司来。”张至殊心里咯噔一下,今天星期一,自己居然睡着了,还让崔经理给逮到自己不在,惨了。
崔经理说,“不必了,你现在马上订一张火车票,公司决定派你去东华市扩展市场,从明天起,你就在东华市分公司任销售经理,好好干。”
这算是外调还是上调?张至殊苦笑,“感谢公司信任,感谢崔经理栽培,我一定会好好工作。”
崔经理嗯了一声,就挂了通话。
张至殊在杂志社上班,做的是销售,平时大多在外面跑,替公司挖掘客户,说白了就是让客户在杂志上登广告,公司收取广告费。至于东华市分公司,压根就是个空壳子,人才、资金投入都还没到位,看来是要自己去打前站,至于销售经理?他只能呵呵,这年头,是个干销售的都称经理。
“看来最近只能拿基本工资咯。”张至殊自语着,从衣柜里翻出衣物,一件件地叠好,装进行李箱内,又把屋里打扫了一番,就出门了。
等公交车的时候,他顺便在微信圈上发声:东华市,我又回来了,晚上见。
刚刚发表,就有3个秒赞。
突然,手机上有显示是老爸的来电,他接听说:“爸,睡醒了?”
他爸叫张博,这时在手机里说:“快中午了,起床吃饭,下午接着睡,晚上有人请我去敲夜锣,大殊啊,我看你微信圈,你要回东华市?”
敲夜锣,在丧事上奏乐,一般是一个乐队,有人负责唢呐,有人负责小钹,民间土葬用的居多。
张至殊嗯了一声,道:“爸,我现在也赚钱了,您腰腿不方便,就别那么辛苦了。”
张博说,“晚上睡不着,习惯了,有活干还能赚钱,我都给你攒着,娶媳妇得花钱,到了东华市给我留条短信,那我就挂了啊。”
“别,爸,我正好有事想问问你,”张至殊说着神情凝重起来,在手机上将自己进警局,关于范晓蕾的事都说了,“您觉得,我上一周是不是撞鬼了?”
他爸张博年轻时做过端公,替人驱邪治鬼,堪墓卜相。端公又称为神汉,在西南地区的地位与茅山法师、龙虎天师差不多,男的叫端公,女的叫神婆。据考证,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在生活特别艰难的时期,张博还做过八大金刚,俗称就是抬棺材的,抬棺材有许多忌讳,棺材不能落地,所以要用金刚来抬。除此之外,他还替人敲夜锣,就是在人家的丧事上敲锣鼓,此外还做过生意,开过纸扎店,丧事一条龙等等,不外乎都是为了生活。
他的腰腿不好,与当年做金刚抬棺材也有关系。
“不好说,这件事透着邪性,交给警察去处理吧,”张博的口气也认真了起来,“我交给你的剪刀,你要时刻带在身上,就算真碰上怪异的东西,剪刀能救你命。”
张至殊点点头,道:“剪刀我睡觉都带着,有它在,心里踏实,爸,回头我发工资带您来东华市转转,您好多年没到过市里了。”
“行,我等着,柴火饭好了,不跟你说了,出门在外自己留个心眼。”张博说完就结束了通话。
提到剪刀,张至殊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胸口。那柄剪刀是张家祖上传下来的,长只有三寸三,通体黄铜铸成,上面有密密麻麻类似鳞片的线纹,正当中有一个篆体的敕字。
民间传说,剪刀能辟邪,是否真假他不清楚,不过,张博说过,张家祖上传下的这柄剪刀,确是一件辟邪的法器。
天色说变就变,快到火车站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张至殊紧赶慢赶,还是被大雨淋了个透,离火车到站还有一个小时,他在候车室找了个座位,等着等着,觉得有些冷,眼角余光不经意地一扫,有个熟悉的背影走进了女厕。
那不是范晓蕾吗?张至殊觉得更冷了,他想了想,拨通了范晓蕾的手机号,号码拨出去了,但是没有人接自动挂断。他不由地向女厕的方向看了一眼。明明是她的背影。
就在此时,他收到一条短信,是范晓蕾的,上面的内容是:有事不方便,晚上我打给你。
一个可能已经死去的人,给自己发这样一条短信,换个人估计得吓死。
张至殊向来胆子大,此刻也不免有些发怵,他思考了一下,给范晓蕾回了一条短信:你上个月27号在干嘛?
回完后,他就揣起手机,因为广播提示火车到站,各位旅客请检票上车。
好不容易坐上自己的座位,他赶紧掏出手机一看,上面有一条短信:有事不方便,晚上我打给你。
又是这一句话。
张至殊觉得她在刻意回避,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大学我过生日,还记得你给我送了一套科比的战衣吗?
他想试探一下她到底是不是范晓蕾。
隔了十几分钟,短信又响起:你从来不过生日,而且我送的是湘北10号。
真是范晓蕾!张至殊突然松了口气,他起先担心有人杀了范晓蕾,然后扮成她,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上一周陪自己的就是范晓蕾本人!
可是,警局法医部那具无头尸体又是谁?听说法医用尸体的DNA和范晓蕾的头发做过配比,完全吻合!
难道有两个范晓蕾不成?张至殊觉得自己头大了一圈。整件事像个被茧包缚的谜团,在水落石出之前,他决定还是不与范晓蕾接触为好。
四个小时后,张至殊来到东华市。
他刚走出火车站,看见一个熟人。大学同学谷云灵,很久没见了,她一身银灰色职业装,脸上浅施淡妆,简单干练。她站在一辆灰色兰博基尼前,看到张至殊,露出职业般的微笑,向前走来。
“大老板,好久不见。”张至殊率先开口,“这么巧,来接人吗?”
谷云灵笑了笑,“得知某人今天到东华,不得迎接一下?”
谷云灵的父亲是东华市深远集团的董事长,她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学毕业前夕,就在大家都忙着找工作的时候,她已经是深远集团一个子公司的经理,所以每次同学聚会,大家都用大老板来称呼她。
“哪能让大老板亲自来接我,随便派个秘书来就行。”都是熟人,张至殊也不客气,径直坐到兰博基尼上。
“亲自来才有诚意。”谷云灵说。
张至殊一眼望了过去,“我怎么觉得诚意背后有故事。”
“先吃饭,待会告诉你。”
谷云灵驾车来到一家五星酒店,张至殊跟着她来到餐厅,落座后,谷云灵说起了一件怪事。
上个月,她的弟弟谷云铮和一群同学去旅游,到了一个山里,那里正在搞新农村建设,山里的居民都住进了新农村,原先的村落人去屋空,一群同学就住了下来,据她所知,他们玩起一个“死亡游戏”,由人扮鬼,晚上去吓其它同学,最后一次,是由她弟弟谷云铮扮鬼。
“一群小孩瞎玩而已,不怪啊?”张至殊发表自己的看法。
谷云灵摇了摇头,“我弟弟回来后总是神神怪怪地念着,说他没有吓到人,他要再玩一次,奇怪的是,我查过,他的同学在四处拉人,要组织一群人再次去那个荒村。”
“你不让你弟弟去不行?”张至殊皱眉道。
谷云灵又摇头,“他说不让他去,他就死,没办法,我正不知道怎么办,然后中午就看到你要来东华市的动态,所以就来找你商量。”
张至殊说,“小孩子玩游戏罢了,其实这没什么,会不会是你自己多心了。”
“你看这个就知道了。”谷云灵从皮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扔在餐桌上。
张至殊拿过来,一张张地看,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这是那个荒村的照片,看上去就一片荒芜,杂草丛生,绝对是鬼片取景的理想之地。
翻到后面,是她弟弟那群同学的合照,最后一张,是一个同学的面部特写,这个同学脸上露着惊恐,看起来像是死了,七窍都流着血,非常可怕。
张至殊问道:“闹出人命了?”
“是我找人去那个荒村调查,拍回来的。”谷云灵皱眉说,“我派去的人发现了这具尸体,并且报了警。”
看着谷云灵的神情,张至殊隐约感觉,真正的重头戏要来了,“所以,怪事和这个死去的同学有关?”
谷云灵点了点头,“据我所知,死去的这个同学,在三年前死于一场车祸。”
她从皮包里又掏出一叠照片。
张至殊翻了翻,和刚才那张照片一对比,果然是同一个人。
这就奇怪了,一个三年前死去的人,在三年后又死了一次?
第二章 一模一样
她从皮包里又拿出一叠照片,递给张至殊,不等他看照片,直接说:“死去的同学叫李庆,和我弟弟那群同学,是一起回到的东华市,也就是说,这个同学留下了一具尸体,但是他本人又回来了。”
张至殊沉默,逻辑极其的混乱,他随意翻了几下照片,看上去是最近偷拍的,而且偷拍视角很隐秘,有在公车上的,有在超市的,有电梯里的,主角都是这个叫李庆的同学,甚至还有一张身份证的复印照片,也不知是怎么弄来的,上面显示的名字是李庆,19岁,地址:东华市西街九十二号X酒公司职工小区2栋10楼。
从照片里看来,这个李庆从荒村回来后,生活很正常,完全是一个放暑假在家闲着的学生状态,看不出毛病。
可是,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死了,难道他不知道?显然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我之所以找你,就是因为这个李庆,又回来了。”谷云灵询问,“看出什么来了吗?”
张至殊下意识去摸口袋,谷云灵微愣,从皮包里掏出一包软中,递了过去。
“我以为你戒了。”
“没戒,就是抽得少。”张至殊撕开一道口子,摇出一根来,点上,使劲地嘬了一口,道:
“我觉得关于李庆,有一条时间线,这条时间线上有三个节点,分别代表三个李庆,第一个节点是三年前死去的李庆,很有可能,这个死去的李庆才是真正的李庆。”
张至殊用手在茶杯里蘸了一下,在桌上划出一条线,说:“第二个节点,是这个从荒村回来的李庆。最符合逻辑的时间线上,应该是真李庆死后,这个李庆出现,然后利用真李庆的身份展开生活长达三年之久,可惜,他是个假的,我假设他是第二李庆,而被你们找到的尸体是第三李庆。”
他弹掉烟灰,又道:“第三个节点,应该发生在荒村,当时情况我推测啊,应该是第二李庆无意中撞见第三李庆,两个都是假的,两个都想利用李庆的身份生活,所以,他们厮打在一起,结果很明显,第三李庆不敌,然后死了,随后被你派去的人找到……只有这样解释,才符合逻辑。”
他说完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讲下去。
这些逻辑条理看似合理,其实还有很多不解的地方,比如两个假李庆是如何同时出现在荒村,这些年又是怎样的生存状态,一切都建立在他们是人的基础上进行分析,如果他们是鬼呢?
这时候,他不由地想起范晓蕾,两个范晓蕾和三个李庆之间,居然能构成一种雷同,实在是太古怪了。
“我赞同你的观点。”谷云灵紧接着又说,“可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件事与灵异啊鬼之类的有关呢?”
张至殊摊了摊手,“那我就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我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就不说出你的目的?”
显然,没有目的,谷云灵没必要专程来接自己,还把李庆的事讲给自己听,分明是要张至殊掺和进来。
此时,谷云灵的手机突然响起。
“失陪一下。”她走到一边接听,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她的侧脸,张至殊能感受到她的表情很凝重,似乎消息不利。
几分钟后,她回来了,对张至殊说:“我的人发现还有另外的人在跟踪监视第二李庆。”
“警察。”张至殊很平静地说。
“没错,警方肯定也发现了第二李庆的存在,”谷云灵眉头紧锁,接着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的人说有人在跟踪你。”
麻烦!
岂止是麻烦那么简单!?
哥们差点被当成杀人犯了。
“唉,一言难尽。”张至殊耸了耸肩,不用猜都知是警方在监控他。而他没打算将范晓蕾的事说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谷云灵说完打了个响指。
一群服务员推着餐车鱼贯而入,很快就将桌上摆满了佳肴,随后退出了餐厅。整个餐厅,最后只有谷云灵和张至殊两个人。
“首先欢迎你回到东华市,我先敬你一杯。”谷云灵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口朝下,向张至殊展示着。
“可以啊,酒量渐长。”说完,张至殊也一口闷掉一杯,竖起大拇指说:“大老板现在越来越气概了,又漂亮又有气质,还是富婆,啧啧,可惜我太穷了,不然好歹也要追一追你。”
“怎么,还没追就退缩,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其实我对你很有好感,你追我,说不定我会考虑。”
谷云灵向前斜靠,挑衅地看着张至殊,那双丹凤眼颇具魅惑。不得不说,近距离看她,,肌肤柔嫩如白玉,双颊隐有酡红,五官精致而大方,脸型线条柔美,眉宇间带着一丝威仪,这样的女人简直是霸道女总裁!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卧蚕有一圈淡黑浮肿,看来最近过于劳累,睡眠不足。
张至殊向后缩了缩,道:“大老板真是爱开玩笑,不过玩笑归玩笑,你再靠近一点点,我容易酒后误事……来,这一杯我敬你,感谢大老板百忙之中,抽空来陪我这个老同学,我先干为敬。”
谷云灵饮尽杯中酒后,一脸幽怨,叹了口气,道:“我都快愁嫁了,身边的男性,要么觊觎我家的产业,要么对我毕恭毕敬,还是学生时期好啊,那么多人追我,偏偏我一个都瞧不上,现在可好,只有年龄追我,唉。”
张至殊失笑道:“谁叫你条件那么高,等闲男儿便是想追你,不得掂量掂量自身条件?”
谷云灵恨了他一眼,嗔怪道:“我要是嫁不出去,全赖你。”
“怪我咯?”张至殊耸肩。
“当年我都快答应亓海峰了,你倒好,把他揍了一顿,搞得全校都知道你为了我和人打架,从此再没人追我了。”谷云气呼呼地道。
“喂,我那可是帮你诶,你别狗咬吕洞宾啊!”张至殊连忙叫冤,道:“当年是你自己找我喝酒,酒后述衷肠,说什么姓亓那狗日的明里追你,背后傍富婆,恨不得抽他一顿……说实话,要不是亓海峰错把老子当成假想情敌,在我面前阴阳怪气,我才气愤之中揍了他一顿。”
“就赖你!”谷云灵瞪眼说,“赖你赖你,全赖你。”
“好好,赖我,我投翔,我投翔。”
张至殊总算理解什么叫女人无理强三分,有理让你翻不了身。好可怕。
谷云灵举起酒瓶,说:“你自罚三杯。”
“行,我喝。”
张至殊指着酒杯说:“今天只谈兄弟,不谈感情,去他妈的爱情,都在酒里了,我先干了。”说完仰头喝尽杯中酒。
他的话似乎正合谷云灵的心情,她也举起酒杯,说道:“好,只谈兄弟,不谈感情,我要是以后真嫁不出去,再找你谈感情。”
“咳咳……咳咳!”
张至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这一顿酒喝得畅快,二人也不记得喝了几瓶,什么时候失去意识。
张至殊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酒店房间里,看装潢规格还挺高,他一拍脑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进来的。
“卧槽,喝断片了。”
他掀起被单,还好,穿着内裤,突然,他看到床沿上搭着一只手,他本能反应是卧槽,不会吧,难道昨晚和她那啥了?
此时,谷云灵也揉着乱蓬蓬的头发,坐了起来。
二人四目相对,场面显得很平静。
谷云灵揉着头发,打着呵欠,道:“别担心,什么都没发生,衣服是你自己脱的,你睡的床,我睡的地板,啊~好困。”
“昨天喝断片了,不好意思。”张至殊道。
谷云灵大方地说:“没事,我说,昨天你可答应了,陪我弟弟去荒村,那可是我唯一的弟弟,你得帮我好好看着他。”
“呃,我答应了?我怎么不记得?”张至殊问道。
“你亲口答应的,想耍赖不承认!?”谷云灵瞪眼。
“你没说错?”张至殊指着谷云灵。
“没有。”
“那是我听错?”张至殊又指自己。
谷云灵一脸得意地道:“你真答应了啊,你仔细想想。”
得!喝酒把自己给卖了。
张至殊苦笑,他仔细一想,好像酒过三巡,谷云灵提了一句,担心自己的弟弟,结果自己酒精上头,拍胸脯保证,和他弟弟一起去,绝对把他弟弟平安带回来。
“瞧你那一脸苦逼的样子。”
谷云灵嫌弃地说,“不白要你去,你不是刚调到东华市吗?我可以让我的客户去你的公司登广告,全算你的业绩,等你把我弟弟送回来,我以私人名义,奖励你五万元钱,够意思吧?”
“你干嘛不把你弟锁在家里,要让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真的有鬼怎么办?”张至殊无语,不过心里有些心动了,业绩和五万现金诶,可不是小数目。
谷云灵无奈地道:“他是成年人,没人有权利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我只能选个我放心的人陪他去,怎么?昨天谈了一晚上兄弟,这点忙都不肯帮?”
张至殊也无奈地道:“好吧,我去。”
“能不能开心点,别整得像我逼你去的。”谷云灵不满地道。
得,还得陪笑。
张至殊绷紧肌肉,狠狠地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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