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枪神道》——枪决天下》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再次轮回追寻你》: 前传。
第一章 前传
二郎神殿乃二郎神天宫住所,但二郎神较多时日于灌江口,与梅山六兄弟为伴。他是我的主人,我叫哮天犬。主人说只要我勤加修炼便可修成人躯,可我却修炼得忘了时日。
主人近日把我独留天宫,还为我备了件白袍,似告知我即修成人躯。我用矮个子好奇仰望那件白袍,再看我那身黑褐配的毛,沉思许久,白袍似乎不怎配,好歹也来件黑的,兴许与我的毛更般配。
我无趣蹲坐大门前,视着彩云密布,艳阳直射,忽感全身发热。我略难受归寝室,滚地挣扎,眨眼全身一道光,竟化成人。我欣喜若狂把门闭,奔镜前赏。我满意盯着这张俊中带美的容貌,再看一身发达的肌肉,心中暗爽。但头顶这堆蓬松的毛凌乱得很,我顿乐不起。
回想主人每日扮相,头顶戴着银色东西,时而金色。我始寻,原来主人早为我备好那银色东西,还搁在镜下方。我欲戴,忽打了个斗,还打喷嚏,这才发现我未着衣裳。
我放下放下银色东西,刚穿好裤子,忽闻外有足声,房门眨眼被推开。我惊视门口,竟是白狐姐姐。她着身粉白衣裳,今日特漂亮,但她鼻孔竟缓缓流出赤色液体。我俩愣视,彼此一动不动。主人曾告诉,男女授受不亲,我速将手中衣裳遮胸前,背对她慌喊道:“主人说做人得遵守人规,你毁我清白了!”
后方无动静,我谨慎回首,竟见她仍立门口不愿回避。我不知如何是好,忽见玉兔哥哥也在外,惟有求他将白狐姐姐带走。
起初,玉兔哥哥劝她回避,她还百般不愿,直至玉兔哥哥将门闭,我愣半晌方续着衣,此时,隐约闻玉兔哥哥提醒她鼻孔赤色液体之事,她竟慌喊一声,还朝玉兔哥哥打了一轻掌,责怪他不早提醒。原来那是鼻血,但主人从未告诉我鼻血是怎么回事。
我无视,整了衣裳便拿起那银色东西往头上戴,可怎么也戴不好,更别说学主人那帅气的扮相。我又闻白狐姐姐略不耐烦叨念,下一刻便闻玉兔哥哥敲门欲入,我自然允了。他入屋见我整不好头顶这堆毛,摇头叹息顿夺去那银色东西让我坐下,再朝镜下拿起了一件排得一根根整齐之物往我头顶那堆毛插上,反复往下滑,那堆毛眨眼不蓬松。
他捉起上半堆毛一束,银色东西一扣,外观都整齐帅气了。我难以置信盯着镜中自己,一旁玉兔哥哥忽笑道:“还好我们来了,要不然真不知你会怎处理。”
我疑惑盯他,白狐姐姐蹦蹦跳跳再入,解道:“是我让他过来的。但你不必为玉兔哥哥操心,嫦娥娘娘已放行,吴刚仙人也忙着砍树,眼下咱们关系那么好,便过来关心你,没想到你居然修成人了,真让我感到意外,你那身材不错哟!”
她的言词音调诡异,我无视反问较老实的玉兔哥哥,他仍笑道:“白狐妹时不时缠着二郎神,问你何时可修成人躯,他说今日,所以我们便过来看有何处可帮上忙。”
我愣住,原来是白狐姐姐把主人给缠的。至于能这般快修成人,兴许与主人昨夜喂我的那颗怪果有关。托他俩的福,方有今日的我,但白狐姐姐终究还是毁了我的清白!
我哭笑怨恨不得,唯有感激。我立原地静听他俩交谈,虽好声好气,但白狐姐姐更像责怪玉兔哥哥太过老实。他俩过去曾与猴及獭至修道者处听道而相识,至于关系,嫦娥娘娘也看在眼里,但他俩只视彼此为兄妹。而方才,玉兔哥哥正忙为嫦娥娘娘捣药,是白狐姐姐强行捉之至此。
玉兔哥哥虽也算是个美男子,全身白白净净,毛亦白,唯眉与两鬓一撮褐。至于白狐姐姐,长得确实姐姐样,印象中大大咧咧。
他俩不知怎的,莫名又把我扯入,玉兔哥哥只朝她道「鼻血」二字,她就顿住,还瞄我一眼。玉兔哥哥似要她向我道歉方才毁我清白一事,她竟羞涩离去,真是难得的神色。玉兔哥哥欲归广寒宫,我速拦他,请他教我识人用物件。他不拒,教了我辨许多东西。原来镜前等物名梳妆台,银色东西称发冠,长得一根根排得整齐之物名头梳,睡觉之处叫床,未穿之衣裳可入衣柜,记事之物基本有文房四宝,头顶这堆毛叫头发等。
我耗玉兔哥哥时日,他也没嫌我烦,也不怕嫦娥娘娘责罚,还说此乃助人为乐,娘娘不会降罪。我不放心,决随他归广寒宫,若娘娘责怪我可助解。
嫦娥娘娘温柔贤惠,竟把玉兔哥哥当儿子。后羿仙人归,见广寒宫有客,欲坐陪,嫦娥娘娘忽阻道:“这是孩子的朋友,就交由孩子招待吧!”
娘娘朝玉兔哥哥使点眼色,玉兔哥哥便点头带我至后花园。我俩至亭,白狐姐姐也在,玉兔哥哥顿悟,白狐姐姐先前是来广寒宫向娘娘解释我的现况,难怪娘娘不责罚玉兔哥哥。
不知为何,如今我一见白狐姐姐就反感,兴许是她毁了我的清白。我欲归,她却把我叫住,还行至我跟前道:“怎么?不需要我向你道歉吗?”
我一头雾水,心想今日若非她,我不知如何是好,感激都不及,为何非要我责怪她?
我瞄玉兔哥哥求助,他却笑而不理,坐石椅饮茶。白狐姐姐仍拦我前,我无奈道:“那你就道歉吧!”
玉兔哥哥忽喷笑,我疑惑,心想是不是中计时,白狐姐姐竟笑道:“我等你这句话许久了,但我是不会道歉的!你若有本事就天天缠着我啊!兴许我被你缠得不耐烦时就会道歉了。”
我愣住,毕竟也没要求她一定要道歉。我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为难女人。我决无视她,反遭她纠缠。玉兔哥哥见状,再次笑道:“狐妹,说好要他纠缠你,如今怎反了?”
白狐姐姐尴尬离去,我向玉兔哥哥讨教,他复道:“她以为你会因毁清白一事要她道歉,她若不道歉,你就会日日缠着她,这样就有机会见你一面。我看她此次是真的喜欢你了。”
我单纯以为白狐姐姐的喜欢是姐弟情,便毫不犹豫道:“既然想见我,直接来找不就行了,何必搞得这般复杂?”
玉兔哥哥续笑应:“女孩对心仪对象极少主动,即便她再大胆也盼着爱慕之人先吐真言,除非等不及了。”
我顿悟,白狐姐姐又返,似闻我俩所谈显羞涩,却硬着头皮至玉兔哥哥跟前反驳。他俩如往兄妹情,我旁观,愣盯着白狐姐姐,不解她怎会对我一见钟情,她喜欢我哪一点?若她以貌取人而非性格,我哪天不好看了,岂不被她抛得远远?
我想得投入,耳尖忽刺痛,回神竟见白狐姐姐拉着怒道:“你干嘛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我?你这小弟弟毛都还没长齐就想着谈恋爱,看我怎么收拾你!”
“姐,我没有!是玉兔哥哥误导我啊!”我百般求饶,趁她不注挣脱。我俩化原形于四周追逐嬉闹,忽见嫦娥娘娘至玉兔哥哥身旁谈某事。我欲消停向娘娘请安,白狐姐姐却无此意,还朝我头顶打了一狐掌,指责我不乖。我比她高大,一掌摁住她额头,她连掌都不达我身,却还拼命前进的样子甚有趣。
我朝娘娘及玉兔哥哥处望去,只见二人面带严肃,隐约闻娘娘道:“你真把白狐当妹妹吗?”
玉兔哥哥点头,冷静解:“如今她心只装得哮天犬,只是不好意思说出,何况她自与哮天犬相识就喜欢他性子,如今加上外表更不用说。我俩自小一块长大听道修行,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嫦娥娘娘低头沉思一阵方应:“既然如此,就少参与他俩的感情事,只怕哪日你会不知觉陷入其中,届时痛的是你,伤的也是你。今日将她拱手让给别人,日后就别有后悔之意。你若不确定有没有爱她,就趁早摸心自问。本宫说这么多,只愿你不受情伤而堕落,好好招待他们吧!”
娘娘离去,玉兔哥哥面色沉重。我化回人躯至他旁,白狐姐姐也随,但他见我俩即恢复笑颜,我方悟,他总藏心事。
玉兔哥哥向嫦娥娘娘解白狐姐姐喜欢我,但我对她只有姐弟情。我欲回绝,她忽叹息朝玉兔哥哥道:“娘娘总把咱俩想在一块儿,此次可算解释清楚了。”她回视我,复道:“该听的,不该听的你都知道了,所以我不想浪费时间,你给我一个答复,咱俩真的可以走到一块儿吗?”
我始犹豫,一来,被她主动吓着,二来,不知该如何确认是否对她动了情,何况千百年来为惩奸除恶而活,向来也不懂儿女私情。
她予些时日,我点头便去。二郎神殿如往冷清,我独守数日,时而习武适应身子骨。主人向来听调不听宣,玉帝老儿也奈何不了他,今日难得归来,见我这身样满意点了头。我问他那日喂我之果,他以笑回避,既而严肃道:“这几日将发生大事,玉帝老儿已下令慎守,待天钟响,示魔帝、瘟君及麒麟已攻上天庭。”
我疑惑道:“麒麟不是神兽吗?怎会与魔帝等邪同流合污?”
主人叹息道:“想必是受教唆了。”
庭院气氛严肃,白狐姐姐忽寻来,主人一眼视穿我俩情事,他择回避。白狐姐姐至我寝室谈,见床上数件未入柜新衣,奔前始赏布质。她忘来此目的,盯着衣裳道:“那日怎不见你穿?”
我解:“此乃主人方才带回,托裁缝仙子制的。”
她点头沉默,我已不知如何回应。自我跟随主人,便认识她、玉兔哥哥和太上老君灵牛,算算时日,我们已相识千余年,但修成人躯则我最晚。我俩忽同气提及儿女私情,我正启口,天钟已响,主人带着我便去。我欲回望她,主人却一掌捉我头阻道:“有些事等战后再谈吧!”
主人不让我分心,但方才那一瞄,隐约见她一脸忧心立门口,如送别。
玉帝老儿命太上老君及主人收服麒麟,久未见的灵牛兄载着太上老君前往。我等达南天门,多数天兵已败阵,我化原型冲上麒麟顶狠咬一口便退守主人。麒麟满头血挣扎,掌始乱袭。
主人与太上老君同上阵,似乎也难收服。我欲再戳它双目,忽闻身后有人唤,我回首一看,竟是白狐姐姐,玉兔哥哥也同行。
灵牛兄前去,我也随,玉兔哥哥百般阻白狐姐姐上阵,灵牛兄也将其拦。我也劝:“姐,此处危险,回去吧!我们忙着,若有事等战后方论,好吗?”
玉兔哥哥强行将她拖走,我俩方安心回战场。灵牛兄却八卦我与白狐姐姐之事,我无视续战。眼下麒麟所剩力气无几,正是收服佳期,却不知瘟君打从何处现,与主人架上了。他俩打得烈,太上老君欲收服麒麟之际,瘟君竟化分身阻挠。
我与灵牛兄护各主,瘟君竟朝白狐姐姐及玉兔哥哥处化分身,好在嫦娥娘娘及后羿仙人来助。主人应付瘟君真身,我欲助反击,却记瘟君全身带毒碰不得。
地上全是兵器,我化人躯随手捡一剑朝瘟君刺去。他重伤,分身全灭,显然非主人对手。他欲逃,却遭李天王镇于塔下。大伙以为只剩麒麟之际,魔帝竟领大兵团来袭,天庭乱得不堪入目。魔帝持一怪异金锤将李天王之塔攻破,救出瘟君。
太上老君再收麒麟,魔帝兵马三番阻挠。哪吒来助,喷火灭魔帝过半兵马,减其威风。麒麟再闹,忽狂奔向白狐姐姐处,其掌袭白狐姐姐,我毫不犹豫扑前挡下,身子是那么的疼。
我不知被抛至何处,足下空荡荡,四周云雾飘,仿佛闻得白狐姐姐哀唤着我。忽有一手捉紧我腕,仰头一看竟是白狐姐姐。她使劲拉着我,魔帝却不知何时立她身后,手聚方术欲袭。我不知所措,玉兔哥哥忽杀出,竟为她挡魔帝一掌,顿呕血卧地。
白狐姐姐一面顾玉兔哥哥及我,视着魔帝来势汹汹,无意撒手弃我,玉兔哥哥存些意识即将我接。云雾模糊,他施法将自己的血滴入我体内,喘着气断续道:“我们…会去找你的……”
玉兔哥哥失去意识,无力松手,我顿往下掉。越层层云雾,风刮耳旁,不知下一刻是生是死,只记玉兔哥哥的诺言,期待着重逢那日。
第二章 似真似假
二十二年后……
南天门乱,天兵将镇邪,李天王塔破,老君收麒麟,哪吒喷火灭敌。我足下空,眨眼即落,一女子使劲捉紧我手。她自身难保,身后现黑影,手聚方术欲袭,忽现白净净美男子替她挡袭。女子受惊将我弃,白净净美男子速将我接。
白净净呕血重伤,却坚持捉紧我手,施法将自己的血滴入我体内,喘着气断续道:“我们…会去找你的……”
他失去意识撒手,我往下掉,顿惊醒。
我叫罗迁寻,常作此梦,但每细想,都觉太迷信。我有一孪生哥哥,名罗迁觅。听娘说,我俩出生时天降异象,三位道长特意至此探究竟。
外头雄鸡鸣,书童王永敲响寝门。实无须他唤,我每日遭梦惊醒。梳洗毕,哥哥的书童,毕江华慌张寻来道:“二少爷,不好了!大少爷病得厉害,我得去找大夫,可否麻烦照顾?”
我允了,他飞奔而去。我这哥哥自小体弱多病,受不了太大刺激,常与我作同样的梦,但不如我频,顶多一年两三回,之后就病了。以哥哥的身子,爹娘心疼他会劳累而复发,便将祖传织布坊交由我扛,好在哥哥身子无恙时愿意替我分担。
哥哥躺在床上一脸难受,仿佛我也在受苦。毕江华很快就拉着大夫入屋,大夫替哥哥诊脉,如常开了安神与补身药,提醒平日应多活动胫骨晒晨阳。事后,毕江华送走大夫,爹娘后腿方飞奔而来。哥哥有爹娘顾,我安心提着账本与王永收账去。
街上如往熙攘,我边行边逛,时而止步档口赏物。家中不缺首饰及摆设,但稀奇之物还得瞄几眼。不买也非吝啬,而是有物无须开支,只怕哪日有急用正巧差这数。
我俩于饰品档瞄数眼,我没看上实用物,反倒王永直盯妇人发簪。我记得他曾说家中老母即过生辰,兴许惦记。念他伴我多年,便替他买下好回去尽孝道。他见我把簪子买,略显失落,得知我为其母买,他乐得见牙不见眼。影像中,有人曾对我说「助人为乐」,果真如此。
我俩欲去,回神惊见一姑娘于旁盯着我看,吓得我与王永低声一喊。那姑娘着一身粉白,有点眼熟又陌生。她越走越近,王永见状,速护我前道:“姑娘先把人吓了不道歉,还冷静主动想搭讪,对我家少爷有何企图?”
那姑娘回神,尴尬道:“抱歉,我觉得他长得太像我一位故人,忍不住想确认,但气息却若隐若现,失礼了。”
王永仍警惕道:“你是狗是妖?居然用气息辨认?”
那姑娘翻脸比翻书快,一脸怒貌,顿失儒雅。眼看他俩即开战,我速插二人间道:“姑娘,咱们就这样扯平了,可好?这大街人来人往,咱们在这吵不大好吧?”
姑娘明事理,顿住了。气氛尴尬,我再问姑娘欲寻何人,她却哀叹道:“都说一个人转世后,气息会随遗传而易,要么,就是出世前被哪位神人封印了,如今只能靠脸来寻觅。我曾问通灵者,他说阎罗殿没这个人。这人海茫茫,我已不知何处寻。”
我又好奇问:“你失踪的这位故人没别的相熟之人吗?”
她续哀道:“有,但交相熟的还躺在病榻上,另一个无能为力,他的主……”言至此,她顿半晌,我心中猜疑「原来还有主人」之时,她复道:“主要的是,他的魂魄飞走了,兴许附于他人躯。”
我点头,眼下我亦无能为力,却未知她姓名。爹曾说,欲识人,先报名。我欲启口,她却主动了。她自称白狐媚,我顿住,她见我一脸惊样,略激动解:“怎么每个人听见我的名字都这副表情?我不是狐狸的狐,是湖畔,妹是姐妹的妹,懂吗?”
我貌似误会人家了,速道歉并报我名,此次反她惊讶。她来得诡异,还晓我背景,自称是昔年三道长之一。
我半信疑,王永至我耳旁细声问可信度。我亦不知,但白湖妹却知我俩所谈,笑道:“若真不信,我可随你回去,让你爹娘作证。但正常人遇此事自然有所怀疑,毕竟如今这世上太多骗子。”
日出三干,她赖不去,与其顶炎阳,还不如带她回去让爹娘确认。但账未收,她若执意要作证也得待我干完活,毕竟离家已大半路,何况她是女冠,掐指一算应晓我家的路,她却不愿,宁可一路跟随与王永打闹,理由也不多说。此番路程热闹,各布庄老板见有姑娘随,皆误以为她是我的未婚妻,令我略尴尬。
我仨满街跑,四周男子皆为她着迷,旁有女之男则遭拉耳训话。细观,于我眼中不过一介凡女子,王永亦说如此,那些男子应不至于。山路途,采药砍柴男子目不转睛边行,有一不看路,落井了,好在同行者救。
半日途,账未收毕,平日不归,找家茶楼享午膳。她坐我对面,享食貌不邋遢,礼数俱有。我始怀疑她随我俩走冤枉路之由,兴许想借此机会证明什么。
茶楼如常热闹,何况逢午膳,皆忙食,因此不怎留意有美姑娘。膳后续干活,需经过较偏僻之道方入得藜花镇。该镇有两家布庄,偶尔赖点账却有信用,按时还。只是此次路途显诡异,不知是因白湖妹跟随或山贼来袭,总觉不安。我与王永戒备,白湖妹仍冷静蹦跳玩草。不久,前方真现群手秉屠刀粗野壮夫。
王永护我,我护白湖妹,劫匪财色皆要。我仨不依,劫匪不罢,王永拉我胳膊调头逃,白湖妹遭劫匪包围,我拖王永止步,回首见劫匪全伏地。白湖妹人美更懂方术,兴许她真是三道士之一。我跨劫匪躯走近她,再向他道谢,亦悟她早料有此幕方紧随。
我一个大男人需姑娘保护,丢脸丢到家了。但她若真是昔年女冠,容貌怎比我年轻?我又沉思,猜想她不止是女冠还是神仙,至少有上百年修为!
我愣视她,她也盯我,其后惊讶道:“你连防身术都不会吗?”
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忍不住抱怨,我只是个生意人,何况爹娘从未找过武术师傅授我几招,顶多叫几个保镖,某次还传闻邻县生意人被请来的保镖坑了,与劫匪是一伙的,爹娘因此不再请保镖。如今想来,还真得学个一招半式,何况保镖随更引耳目,还不如扮成乞丐还能收留到山寨。怨至此,王永忽催着赶路。
避此劫,我仨安全达藜花镇。白湖妹见多识广,镇上藜花她已无趣。此时,忽来只金毛犬,它见白湖妹便吠,欲咬红妆反被红妆撩。我立她后,白湖妹蹲它前,不知为何那犬吠一声顿仓皇逃,白湖妹冷静立身道:“我还是在镇外候着得了!二位了事再来找。”
我俩不解,她复道:“方才它说「你给我等着」,明摆要找伴来。”
她出镇,我与王永回神方悟她还懂犬语,修为真不浅。我俩续干活,未入布庄又逢金毛犬。他不畏我俩,只闻数下便去。最后两家账终收毕,刚出城门惊见一群犬凶神恶煞赶来,金毛犬还是领队的。我俩拔腿逃,顿悟它闻我用意,未料它也有狗策略,利用我俩气息寻白湖妹。
白湖妹坐树上,见状逃得比我俩快,灵光一闪无踪影,那群犬因此止步且调头归。我俩续行归,白湖妹中途方现,王永抱怨道:“你不是懂方术吗?怎怕那群犬?”
白湖妹略激动道:“那全是雄的啊!”
王永不甘示弱应:“你是个神仙啊!”
白湖妹老羞成怒,指他一个大男人连护主都没本事。二人吵得烈,我速隔开他俩,指王永无理,羞辱救命恩人,白湖妹得意先行。王永不悦瞪她背影,我好声安慰,毕竟白湖妹乃家中贵客。王永明理,懂我责备不过作个势,复笑指哪有主子得顾下人脸色行事。但我从未把他当下人,而是好兄弟,许多私事及秘密连哥哥都不知。
此程历新事,归途将尽,一路顺风。
黄昏现,娘见我带个姑娘归,老花迷眼一阵,认出白湖妹,乐得把爹喊来,且有礼邀她入屋。我把人家误会成妖,人家也没告状,还关心我们的日常。爹问白湖妹何时逢我与王永,她如实告知,娘不悦指我不先带人家回来,她却将劫匪一事述说,爹娘不得不感激她出手相救。
白湖妹似寻某人,望半晌方问二老另一孪生。娘替哥哥叹息,指午时喝过药,还睡着。白湖妹始关心哥哥,有心治他,爹娘便带她见哥哥。她替哥哥把脉,忽惊讶顿住,我们以为哥哥病得不轻,她告知哥哥神志不稳,我解哥哥所梦,她顿悟谋事惊讶道:“你俩该不会真是哮天犬转世吧?”
我笑之多虑,她欲施法求证。娘犹豫半晌方允。我拒,自认她不安好心。她终不耐烦,一把将我哥哥拉到一处,朝我俩施法。她闭目感应,我却未见任何景象。须臾,她收手,一脸悟谋事瞄爹娘一眼,再盯我兄两道:“哮天犬的魂魄被魔帝复制,目前分辨不出谁真谁假。”
魔帝兴许是梦里所见,袭伤白净净美男子之人。我盯白湖妹,只见它喃喃自语,似谋划些事,忽地就辞行,称寻太上老君与二郎神。儿时,爹讲古哄我兄两入眠,曾告知哮天犬乃二郎神之物,二者每出征定形影不离。
哥哥似乎被吵醒,迷糊盯我与爹娘半晌方问时辰。此时逢晚膳,原来是被饿醒的。娘预白湖妹会返,且带另二神来,膳后特吩咐庖人做点心好待客,爹却扫兴道:“人家是神仙,有吃东西吗?”
娘不示弱道:“神仙最爱下凡享人间繁华,何况是美食。”
爹见娘得意且坏笑,今夜似有意留住神仙仨,兴许为治哥哥的病,又或者想沾神仙贵气。我们聚正厅候,我伴哥哥无语盯二老,难信白湖妹会返,但娘却指,神仙仨下凡就为哮天犬,既然孩子两是哮天犬转世,神仙仨定比谁都着急,特别是二郎神。
然而,娘话音刚落,看门的来报指门外有仨气质非凡如仙者求见。白湖妹真领老君与二郎神来,娘得意朝我使脸色便随爹出外迎神仙。我兄俩同去,白湖妹竟乐得将我缠,兴许她与哮天犬关系不一般。白发老者应是老君,另一军装男子便是二郎神。第一眼视他似曾相识,他却对我不理不睬,反倒老君反复盯着我兄俩看,直至白湖妹道:“二位想互换身份至何时?”
老君与二郎神尴尬互望彼此,眨眼一道金光化回身份。神仙俩咋看之下如老顽童,经白湖妹解,方知神仙俩为对付魔帝方出此战略。
神仙仨入屋,正厅小桌已上茶点,太上老君与二郎神客气致谢,白湖妹如馋鬼,一上座便吃,形象全毁,好在大伙不怎注意。
爹娘一坐便入正题,白湖妹止食,复正经将来龙去脉再解一遍,饮口茶复道:“哮天犬就长大少与二少样,至于魂魄真假,有待二郎神鉴定。但我猜想,大少魂魄兴许为真,毕竟哮天犬落凡尘前带着伤。”
论至此,二郎神得爹娘许可,始朝我兄俩施法。慧眼睁,光全撒向我兄俩,须臾,他一脸不思议收法,愣半晌方道:“如白狐妹所言,但记忆在二少,魂魄在大少。”
我全家一头雾水,何人有此闲工夫办此事,即便是城隍爷二十四司亦不可能吃饱了撑。白湖妹复道:“魔帝费了那么大功夫究竟有何用意?真的只为阻止咱们找到哮天犬吗?”
气氛严肃,爹娘激动阻三神续说,爹略不悦道:“众神打算即刻让哮天犬归位吗?”
二郎神乃哮天犬主子,虽急寻,但顾及世间轮回规律,唯待我兄俩此生毕。老君安抚娘,白湖妹难得不语。我朝她处望,她显不悦,似要哮天犬即刻归位,忽冷静至二老前道:“老爷,夫人,若魔帝晓我等已寻获哮天犬,定将罗家闹得天翻地覆,甚至取二少与大少性命,再让我们苦找,何况他俩不懂武功术法。若二位允许,我想带他俩去修行。”
我们一家四口及另二神愣半晌,白湖妹要求略有理,可爹娘却一副不舍样,娘冷静道:“容我二老考虑。夜已深,三神若不嫌弃,就在此落脚吧!”
众散各寝,待爹娘答复前,三神兴许留此。我兄俩好奇神仙武功术法,忍不住提前向白湖妹讨教。此时,她愁眉座房外石椅,胳膊搁桌上,手撑下巴发愣。天无星月,她目光直撒夜空,兴许想家了。我兄俩不忍打扰,欲撤,她忽道:“都来了,何不打声招呼再走?”
我兄俩略尴尬,却厚脸皮行她处,未料二郎神也自转角廊行出。我俩不知白湖妹唤者乃二郎神,而今进退也非,唯傻立原地。白湖妹冷静续朝我仨扫一眼,立身道:“夜里寻我有何贵干?”
二郎神走近她,笑道:“你已修得八尾狐仙,有读心术,怎不晓我来此用意?至于他俩……”
他俩朝我俩处望,我俩愣立原地,回想二郎神所言之「狐仙」,原来白湖妹的湖真是狐狸的狐,且是仙?!
思至此,哥哥轻推我胳膊,他面僵直盯与指前方。我望去,白狐妹双手叉腰近距盯着我。她虽比我矮,但咋看之下却如姐姐,可众神把她名尾加「妹」字似乎不配,或者她在他们之中年龄最小。妖自古靠精气增修为,但她是仙,自然不愿扛这趟浑水,是以把名字改成「湖」,虽咋听之下仍与「狐」无异,还得费口水解释,但凡人听了就不怎害怕,还可避道士追杀。
“二位看够了吗?”我俩回神朝声源望去,是二郎神打破我俩沉默与尴尬,哥哥早早退守,与二郎神当旁观。二郎神走近我俩,复道:“夜色凡凡,二位闪闪,两盏明灯都不敌,我还是与迁觅先撤了。”
二郎神钩哥哥肩调头欲离,白狐妹阻道:“什么凡不凡,闪不闪的?是时候说正事了!”
我亦忘正事,奔至哥哥旁商量求白狐妹授武功方术之事。眼下她正与二郎神吵嘴,哥哥低声道:“你与她已有数面缘,何况曾同她打山贼,要不……你去说?”
哥哥自幼较羞涩,但三神说我有哮天犬记忆,那么,我与哮天犬性子应一致,何况咋看之下,哮天犬对白狐妹而言意义非凡。她不接近哥哥,兴许她不怎在乎哮天犬长相,而是在乎存有二人过往的记忆。我又忘正事,身子不由自主走近她,要她恢复哮天犬记忆,把大伙全傻住。哥哥先回神,冷静道:“你怎么说这事了?”
我扶额尴尬回神,偷瞄神仙俩,只见他俩认真思虑,神情同步,既而同声道:“有道理!”
我疑惑道理何在,真是想而成真,二郎神忽捉紧我,白狐妹施法朝我脑袋点,不知为何越施越疼,模糊视线见白狐妹已呕血,待我清醒,一切如梦。我视清四周,不晓何时归寝,外头鸟儿吵得很,不知是对唱还是对骂。
我下床伸懒腰,寝门忽无情被推开,此幕似曾相识,印象中是位身着粉白衣裳人影。但此时来者是哥哥,他忧心急奔向我,捉紧我打量一番道:“感觉怎么样了?头还疼不疼?”
我无语盯他,他仍一副着急样,复道:“该不会被白狐仙子弄傻了吧?”
我回神应:“我好得很,昨夜咱们不是找白狐妹授武功方术吗?我怎归的寝?”
哥哥闻我此言,更慌道:“你不记得了吗?你向神仙俩要求恢复哮天犬记忆,可不知为何,你与白狐仙子皆呕血晕去,把我们吓坏了,据二郎神说……”
我未等哥哥话道毕,衣未更就奔寻白狐妹。我刚奔至门外,后领被哥哥逮住,白狐妹与二郎神自右廊转角来,见我于门外,竟如哥哥般加快步伐至。神仙俩同将我打量一番,与哥哥问同道题,神色一致慌。哥哥方才指白狐妹昨夜为恢复哮天犬记忆而伤,我用此事关心她,顺转移大伙目光。
白狐妹叹息道:“哮天犬的记忆被封了,解铃需系铃人,只有找到魔帝方可解。”
哥哥朝二郎神望半晌方道:“二位自昨夜便认定是魔帝所为,却没多解释,可有证据?”
“当然是他!”老君一道灵光现,走近我等,复道:“前些日子,老夫与二郎神发现其踪迹,还与他干了一架,险两败俱伤。他亲口告知,即便有慧眼也寻不着哮天犬。起初,我等以为他封印的是魂魄与气息,如今看来,外扰不敌缘,白狐妹随便一逛就把人找着。但有一事老夫得提醒,哮天犬如今乃一介凡夫,恢复前世记忆可要犯天条的。白狐妹,授武功方术之事若不受阻就尽早,咱们得守好哮天犬,别再让他落入魔帝手才是关键啊!”
白狐妹扁嘴朝我与哥哥瞄一眼方道:“他喝的又不是孟婆汤。”
他仨自昨夜至今,口不离魔帝。听了这么久,略懂此事来龙去脉,我近年所梦是实。至于魔帝,梦中常见,模糊只见得黑影,修为却高。然而接住我的女子,便是白狐妹。不知滴血于我身上的白净净伤势如何,我竟不受控制朝白狐妹问。
她听了愣半晌,大概不知白净净是谁,毕竟那美男子的名字纯属我乱取。我再解梦中所见,此幕如昨夜,异样疑问令大伙略吃惊。目前之事我管不着,但似乎问多了,何况在众神面前显无礼。我尴尬笑着欲回避,白狐妹先回神,苦笑道:“咱俩都叫他玉兔哥哥,不是白净净。都二十二年了,玉兔哥哥竟然还未清醒。魔帝那掌是致命的,五脏六腑几乎全毁,嫦娥娘娘与后羿耗了许多修为方助他捡回一命。只怪我太任性,魔帝乱天界时,我若在二郎神府等你归来,兴许你也不会因为救我被打落凡间且受伤。”
说着说着,她哭了,听白狐妹这么说,哮天犬与白净净关系应该不错。但神仙仨赖于此,只待爹娘允我与哥去修行。都说人间一年,天上一日,白净净生在天界,身子自然随天界之气行,他伤得重,二十二日自然好不了。魔帝带罪登不了天,不知是魔帝神修为高,还是众神不合群,自以为能独逮魔帝,事后得玉帝老儿奖赏,结果众神逮捕他二十二年无果。
我向三神了解此事,二郎神忽叹息道:“最初,亦寻无他法,我寻城隍爷二十四司相助,事后得知,你落凡间不久,有不明魂魄乱入即出生凡胎,他们唯速将孩子夭折,之后已不知魂魄何处去。我猜那魂魄便是你,毕竟与落凡间时间吻合。我相信魂魄跑不远,得知不明魂魄乱入处,便同白狐妹与老君查探一番。”
此时我终明了,所指的便是我住的这一镇。二郎神接着告知,他仨至此见一家办丧事,另一家办喜事,便先入喜事宅,并化成道士赐名。孩子是孪生,二郎神为哮天犬四处寻觅,决取名罗迁寻与迁觅,白狐妹则趁机确认孩子转世魂魄,却闻无哮天犬气息。
三神解毕,我更疑惑,白狐妹鼻子灵,至今方辩得哮天犬气息,让人难信服,而神仙仨告知,随着孩子慢慢长大,封印因此减弱,气息方若隐若现。此事复杂,难怪爹娘不让我兄俩随他仨修行。
神仙仨说势必把魔帝逮来解哮天犬记忆与魂魄,顺道禀报玉帝讨点救兵,便匆匆离去,罗府终复平。月账昨日已收毕,早膳后,我如常至织布坊助染布,人说多一人多一份力,还可早了事早歇。眼下哥哥也来帮忙,但他天生少爷命,粗重活干不了,只能让他去点数。但他不认少爷命,即便是点数也干得比下人勤快且谨慎。点数毕,他欲抢订单部刘主管的活,刘主管速阻,说一堆可怜由头让哥哥死心,指上有老,下有小,饭碗一个不能少。
事后,哥哥转纠缠女红部林姨主管,好在该处订单未整,林姨手头正忙,哥哥终不寂寞了。女红部不少女子皆为哥哥痴迷,我俩虽长得一致,但姑娘们一眼就辩出我俩之别。
姑娘们靠哥哥脖上一颗小红痣辨认,即便没那颗小红痣,以哥哥那病恹恹脸,姑娘们心疼都来不及。哥哥曾嫉妒身子健壮之人,但些许人倒羡慕他有人关心有人爱,他从此知足了,趁活着找些小目标,即便没实现也无所谓,至少曾尽力,不枉活一场。
不觉又午膳,神仙仨未返,爹娘也未提及修行之事。虽说食不言,但平日不怎计较,还有说有笑,今日独留碗筷声。哥哥不做任何表态,先前热血沸腾说要习武练仙术,如今竟默不吭声。
我忍不住用手肘轻碰他,再朝他使眼色提醒此事。他止食,目光速扫爹娘处再返,示让我先开口。我不甘示弱,盯着他把头轻朝爹娘处甩,示要他去说,但他见状亦学。我俩以甩头为示,结果越甩越猛,不觉头也越台越高,险立身。老人家见状不解,娘先道:“你俩脖子抽筋啦?今日菜肴可是娘亲手做的,平日也没少下厨,这菜难道炒得硬?”
我俩回神,这才发现我俩是啃着菜甩的头,速咽坐正视爹娘不语。娘静观我俩一阵续道:“自神仙仨到来,你俩就不对劲,尤其那女冠说要带你们去修行后。难不成你俩真想随他仨去?祖业也不要了吗?”
我俩低头沉默,爹轻放碗筷瞄娘一眼,再盯我俩道:“你俩可想好了?修行路不易,时而得尝尽苦头。你二叔是过来人,虽有些许名誉,但为降妖伏魔,至今生死未卜,何况神仙仨须擒者乃天界重犯。如今你俩尚未初出茅庐,连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爹娘只是不放心。”
我俩相觑半晌,明爹所言不无理,险又脖子抽筋时,哥哥先回神,目光坚定视爹娘道:“孩儿遭病痛缠身,神仙仨为治孩儿的病也忙里忙外,同时可随神仙仨出远门看世界,岂不一举两得?何况神仙仨于天地人界鼎鼎有名,修为深厚,若非魔帝使诈,他们怎会不敌?”
娘显不悦道:“翅膀果然硬了,打算远走高飞了吗?”爹见状速阻道:“食时不叹,不训斥子弟,孩子不是有意的,消消气,此事日后再义,吃饭吧!”
哥哥智商向来比我好,若非身子吃不消,今日继祖业的是他,我一人随神仙仨修行即可。爹一直护着我俩,娘却如虎,人说慈母出败儿,这点不知是对是错,但严母背后承受不少辛酸,全为担心孩子前途,孩子却不领情,时而不孝说是她自作自受,出事后方知严母好,往日教训一一记下。今日娘亲自下厨,我兄俩却聊此事坏之好意。
神仙仨翌日方归,只为爹娘的答复。主厅气氛严肃,神仙仨不道一言只品茶。爹娘慎虑,我兄俩立爹娘旁略着急。须臾,娘终启口道:“三神可有十足把握事成后让我儿平安归来?”
太上老君立身应:“那是!哮天犬功力、魂魄、气息甚至记忆都被封印,而且是血印。解铃须系铃人与其血,是以,不得不跑一趟,除非人死方自解。此外,还有瘟君须擒,众神跑遍天涯海角,我仨负责此处,自然须哮天犬相助。若把魔帝带至此治你儿的病及解封印,恐吓坏左邻右舍,何况魔帝狡诈,无人能晓其想,只因他晓我等有法子识破,便早早将身子里外布了结界。”
爹娘听得目瞪口呆,回神仍半信疑。降妖伏魔,为民除害何尝不是件好事?二老兴许忧我俩步二叔后尘,一去不返近十三载,求神拜佛问得下下签,尸首无归方百般阻止。
果然,爹娘将此事告知,二郎神上前道:“若我将他寻回,二位可允孩子俩随我等走一趟?”
爹娘沉思半晌方点头,二郎神启慧眼观爹娘记忆中二叔,事后再次难以置信收手,并告知那日与魔帝交手时曾见此人,且是魔帝随从。爹听了险晕去,扶椅撑道:“不可能!他向来只降妖伏魔,怎会与那种妖魔同流合污?老夫尊敬你们,相信你们守天地凡规,如今竟为夺回哮天犬撒这种谎,你让老夫如何安心将孩子们交于你?”
我活二十二年,初见爹这般动怒且朝众神仙。我兄俩速至爹旁助消气,娘则冷静道:“我夫君绝非有意冒犯众神,是一时难接受,毕竟兄弟俩感情特别好,还请众神莫怪罪。不过,凡事得讲证据,若能让我们亲眼目睹,兴许才能心服口服。”
二郎神与老君视白狐妹,她即明他俩之意,抽二郎神那日遇二叔记忆示我等。他俩于林中追逐一黑袍男子,样子年轻力壮,老君告知那便是魔帝,神仙俩欲擒其却屡逃脱。三者战得烈,四周枯叶飞扬,眼下即擒得魔帝,忽现一戴金面罩黑袍神秘人助魔帝。二郎神应付神秘人,顿将其面罩摘下,果真是二叔。
爹晕了,全家慌,神仙仨收手,老君指尖点爹额头,爹终醒。
真相来得突然,何况是至亲,打击难免大一些。爹傻坐半晌,忽朝三神下跪救二叔。三神欲扶,爹坚持道:“方才冒犯三神,是老夫不对,老夫真的只是一时难以接受。求三神将我弟救出来,三神若不答应,老夫便长跪不起!日后老夫定答应让我儿随众神修行!”
爹所言如将我兄俩卖了,好在是卖给神仙,且我兄俩心甘情愿,只为看世界。我兄俩瞄娘处,她不舍盯着,目中泪汪,我俩速上前安慰。神仙仨终答应,爹方立身。此时,转娘跪求他仨不将我俩带走,没完没了。白狐妹至他旁,蹲下道:“夫人,魔帝若动屠意,一切都来不及了。天下苍生会因此时的犹豫不决儿亡。虽说哮天犬目前一无是处,但魔帝在乎的是我们能否找到他。如今我们想借你儿的力量将他引出,并尽早将他判刑。救苍生乃功德,老天爷是不会亏待有公德之人。”
娘仍不放心,老君亦道:“老夫算过了,此行有惊无险,况且先前已提及迁觅魂魄乃哮天犬真身,昔年哮天犬带伤落凡间,若我等动不了其魂魄,病难治啊!”
娘立即点头,哭着跪着也累了,扶爹回房冷静,让我兄俩好好招待神仙仨。白狐妹见爹娘走远,始将我缠,信之欲以另类方式解哮天犬记忆。魔帝能攻上天界,封印定不会轻易让人解开。而今,她再着急也无用,兴许她与哮天犬的美好回忆只能待我死后方得救,何况哥哥魂魄才是哮天犬真身。
我摆脱她避哥哥后,她依旧缠着,这明摆着她惜情谊过于容貌,爱上则死心塌地,两情相悦更不用说,一厢情愿则见好就收。她与哮天犬之间存的是情是谊?又与白净净是什么关系?我忍不住好奇一问,她笑道:“别再叫他白净净了,得喊他玉兔哥哥,至于我,哮天犬则喊我声姐姐,因为我俩比哮天犬年长数百岁。”
她不多透露与哮天犬之间事,当我再提及,她竟朝我胳膊打一巴掌后离去。我愣半晌方悟,她是害羞了,二郎神与老君笑至我旁,哥哥亦如此道:“人家是姑娘,问这事未免太直接了?”
我醒悟,老君对儿女私情不上心,自然不多言,二郎神则道:“待你恢复记忆,你就会知道,昔年出征战魔帝前你与她是什么关系。她与玉兔是兄妹关系,天界众神误以为他俩是一对。你目前的命运被魔帝掌控着,做点心理准备吧!”
编后语:关于《《再次轮回追寻你》: 前传》关于知识就介绍到这里,希望本站内容能让您有所收获,如有疑问可跟帖留言,值班小编第一时间回复。 下一篇内容是有关《《哟,大师兄》——创世之晓》,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点击进去看看。




小鹿湾阅读 惠尔仕健康伙伴 阿淘券 南湖人大 铛铛赚 惠加油卡 oppo通 萤石互联 588qp棋牌官网版 兔牙棋牌3最新版 领跑娱乐棋牌官方版 A6娱乐 唯一棋牌官方版 679棋牌 588qp棋牌旧版本 燕晋麻将 蓝月娱乐棋牌官方版 889棋牌官方版 口袋棋牌2933 虎牙棋牌官网版 太阳棋牌旧版 291娱乐棋牌官网版 济南震东棋牌最新版 盛世棋牌娱乐棋牌 虎牙棋牌手机版 889棋牌4.0版本 88棋牌最新官网版 88棋牌2021最新版 291娱乐棋牌最新版 济南震东棋牌 济南震东棋牌正版官方版 济南震东棋牌旧版本 291娱乐棋牌官方版 口袋棋牌8399 口袋棋牌2020官网版 迷鹿棋牌老版本 东晓小学教师端 大悦盆底 CN酵素网 雀雀计步器 好工网劳务版 AR指南针 布朗新风系统 乐百家工具 moru相机 走考网校 天天省钱喵 体育指导员 易工店铺 影文艺 语音文字转换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