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篇文章中,小编为您详细介绍了关于《《一梦一游》: 鬼的诞生》相关知识。本篇中小编将再为您讲解标题《满月不见君》免费试读_Manxya。
第一回 “听到了吗,以后小爷我罩着你。”
“师父,我回来了。”一个稚嫩清秀的少年跨入了道观陈旧的大门,刚迈一步却又立即退了出去,仔细地在地上将棉靴子上沾染的黄泥蹭去,继而抬头看了看道观门前正中擦拭的一尘不染却空无一字的牌匾,这才又重新迈入了道观。
道观正中静坐的寒羿子微微颤动眼睑,头也未回地说:“将那小妖交来与我,看看是何方游魅所为何来。”
少年低了低头:“不过只是青雀峰的一只黄鼬,我见他也并无伤人之意,只因青雀峰易主之事被牵连无处可去这才...”
“你到是生的老君心肠,这四方小妖都与你有过渊源,他日若是有个好除妖的来了,你却又待如何呢?”寒羿子卷起衣袖从地上缓缓站起,素色的道服却是一尘不染。
少年淡淡地说:“以理晓之,以情动之,以武拒之。”
门口骤然传来一声喝彩:“果真不愧是师兄的亲传弟子,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气魄。”不知何时,道观门口的歪脖子桃树下斜躺着一邋遢汉子,虽衣衫不整却又神采斐然,目光有如神剑穿云,脸色却有绯红异常,甚是奇特。
少年看到这汉子时着实吓了一跳,这溯烟岭与世隔绝,十年以来只有他和师父在此间修炼,从未见过生人上到岭上,此时又被这人言语惊在原地。
不等少年做出反应,寒羿子已然耸立在了那汉子面前,淡漠的眼神扫在那汉子破旧不堪的行装上:“等你的徒弟到了,一并带到三君殿见我。”
“师兄,其实...”汉子讪讪地想要解释什么,寒羿子却已经飘然而去。
少年也稍稍平静,好奇地打量着这位素未谋面的师叔。
那汉子从身后掏出一个酒葫芦,仰天喝了三口大呼畅快。这才把目光移回到少年身上,还将自己的葫芦往前递了递:“来一口?”
少年连连摆手:“初真十戒有曰:不得饮酒食肉...”汉子哈哈大笑:“酒乃杯中仙,凭剑灭北渊。夜来听寒曲,再酌一线天。月君你跟我师兄一个性子可不成,人生颇也无趣哟...”
那汉子走到月君面前,俯下身来低声说道:“小子,一会你师弟就要到了,好好看看根正苗红的少年应该是如何个模样,这般年纪便老气横秋岂不负了少年头?”
远处的树林中突兀的窜出一个人影,嘴里还不住叫嚷着些什么。速度之快甚至超越了月君在山林中见过的为了逃离危险四散奔驰的野猪。身影越逼越近,只见一个衣衫同样褴褛,脸色同样绯红的孩童疾行而来,堪堪错过之后,一个弹射起步一记重拳就稳稳地落到了那汉子的头上。
“死老头子,要不是小爷我命大,你就等着给我哭坟吧。”言毕掏出一个小号的酒葫芦狠狠灌了三口,这才平息下心头的怒气。然后仿若才发觉到身边还有另外的一个人,很大气地将酒葫芦伸到呆若木鸡的月君面前:“来一口?”
三君殿内,寒羿子苍白的剑眉狠狠地刺入眉心:“这就是你南颉子在碧月螺中所说的修道奇才?根骨罕见举世无双之辈吗?”
南颉子半靠在柱子上夸夸其谈:“师兄,你听我说,这小子赌场风姿无双啊,我的酒钱可是全亏了他...”
“够了!师门有你这么一个败坏师门的货色还嫌不够丢人吗,从明日起,未诡就跟着月君一起好生修行,不可再荒废时日。”
跪坐在三君像前的未诡东倒西歪的身子稍稍直立冲着一旁的月君挤眉弄眼:“听到了吗,以后小爷我罩着你。”
侧房中未诡翘腿而卧,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嘴中却是一刻不停:“也不知道老头子得罪了什么人,我的亲乖乖,好好一个眠雁城成了人间炼狱,得亏小爷我智勇双全这才护得老头子全身而退。哎,我说,是不是咱师门有什么大仇家啊。”
“没听师父说过。”睡在另一角落的月君慢条斯理地说。
“那就十有八九是这样的,可怜小爷我以后只能委身在这小山沟里虚度余生,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重回人间,苦也。对了,你一般在山上做些什么啊,有没有什么娱乐项目,骰子牌九之类的都行啊。”
“劈柴挑水打坐诵经算吗?”
“......这算是娱乐,那什么是正业?”
“降妖伏魔,研符炼丹。”
“跟了老头子这么些年我怎么从来不曾见他做过正业,果然是师门败类啊。”
“......”
“月君,你....”
“嗯?”
“你想你家里人吗?“
“我没有家里人,师父就是我的家人。”月君认真地板着小脸。
“我说的是你的生生父母,你有见过他们吗?”未诡放下了翘着的右腿,煞有其事地说道。
月君顿了一顿:“没有,我生来只有师父一个亲人,现在还要加上你和师叔。”
未诡点了点头:“我也不想我家里人,不,我家里人就是老头子,现在还要加上你,勉强也算上师伯吧。”
“山外面是什么样的,和小石苔村一样吗?”
“你说那个山脚下的破村子?那可没得比,等以后有机会小爷带你好好游历一番,让你开开眼。不过要说最好玩的,我估摸着还是一个叫羡嫣阁的地方,可惜老头子死活不让我去。”未诡翻过身子遗憾地对着月君说道。
“既然你都没去过,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根据我的观察,就算是因为没了银子而被抛逐出来的人,脸上都是一副得偿所愿的快意,不像赌场里跟我玩的那些人一个个的如丧考妣。”未诡一提到赌场,眉毛都止不住地上扬起来。
“那想必一定很好玩了。”
“那是自然,小爷我的眼光还能差得了,只是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一探究竟的机会了,可惜了啊。”
“那我们要好好修行了,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师父就会让我们下山历练,这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师父是一定会遵守的。”
“祖师爷还挺善解人意的哈。”
“好了,该歇息了,明日一早要到晟阳殿见师父呢。”
“别介啊,时辰还早呢,小爷我睡不着啊。”
不远的矮塌上只回应了一阵均匀而低沉的呼吸声。
“师门功夫还真颇为实用的啊......”
而此时的三君殿内,烛光微动,两个身影映在纱纸窗上不知道在交谈着些什么。
寒羿子看着面前两个年岁尚浅的少年,先是赞许地点了点头:“月君你在我身边如今已十年有余,每日勤恳不怠,加之资质极佳,现如今为师已可教不多,假以时日你必将超越为师。”说罢,寒羿子又将目光投向了未诡:“至于你...你如今都会些什么?”
“师伯,我会的可多了,骰子牌九....”
寒羿子抬手止住了未诡吹嘘的劲头,冷冷地看着一旁假寐的南颉子:“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昨天我就想告诉你了,师兄,其实我只是代兄收徒,严格意义上来说,未诡是你的弟子,我只是起到监护作用,可没有资格教导他哦。”南颉子撇了撇嘴,冷静分析。
寒羿子不再想搭理这个满嘴胡柴的师弟:“既然也是我的弟子,那么以后就由月君来负责管教,从此你们便一起勤于修行,日后不可再游手好闲,妄惹事端。”
“弟子谨记。”月君微微低头称是又侧头看了看有些心不在焉的未诡。
“弟子也晓得了。”未诡后知后觉地应和了一声。
“下去吧。”
月君和未诡走后,寒羿子想了想又说道:“你也一起去。”
南颉子跳起身来:“我干嘛去?”
寒羿子淡淡扫了他一眼。
“去去去,这就去。”
从此之后,月君身后总是会跟着一个磨磨蹭蹭自称小爷的孩童,不论是风雪雨雾,那个永远都在叫嚣着受不了要逃走的小孩,却每次都坚持着跟在后面完成属于自己的苦修。
“月君,我们两年来每天劈这么多柴,担这么多水有什么用啊,师父他老人家挥挥手就能办到的事,我们却要卖死力气,不值当啊。”未诡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斧头也甩到了一旁,一边揉捏着手腕一边说道。
“锻筋练骨,修身养性,我们身骨还很弱小需要不断的加以磨炼才可以承受得住法门在体内周转。”月君不停地挥砍着手中的斧头。
“话虽这么说,可是这么久了,小爷我也没学到真正的道家法术啊,师父他啥时候教我一些干货啊,可恨死老头子也给小爷藏私,在山下只教我学会了坑蒙拐骗。”说着捡起旁边的斧头狠狠地丢向一边呼噜震天的南颉子,“师父让他也来干活,他倒好,每天不是溜号就是睡觉。”
斧头稳稳地没入了南颉子头顶一寸有余的树干,而南颉子依旧四平八稳的在梦中评鉴着美酒。
月君手中的斧头却停了下来,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山脚小石苔村的方向,眼神渐渐凝重,未诡发觉到了月君的反常,狐疑地问道:“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
月君面沉似水地把斧头别在腰上,转头吩咐到:“师弟你先回师门,告诉师父小石苔村附近忽有一股妖气冲天而起,我得下山去看看怎么回事。”说完便急匆匆地奔下山而去。
未诡吸了吸鼻子:“哪来的妖气,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回过头却发现树下酣睡的南颉子也不见了踪影,“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不行,我也得跟去看看。”
第二回 “师兄你怎么无动于衷啊?”
月君这一路下山越走越是心惊:“这妖气散而不消,几乎要化虚为实,极有可能是一方之主,可是这些年来四方妖王皆受师父制约,近年来更是销声匿迹,况且这股妖气并非印象中的任何一股势力,难道...”月君心中焦急万分,眼见小石苔村就在眼前,嘴中更是默念风行咒,一阵气旋绕足而生翼翼生风。
“小道长!”这时,耳侧传来一声急切得呼喊,“石村长,你怎么在这里,村子里是不是出事了?”月君急忙迎上前去。“小道长,你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啊,小老儿本来还要上山去求告仙师,奈何入不得这山前阵法,还请小道长速速去请仙师前来,晚了...晚了就怕小石苔村鸡犬难留啊。”石村长惨白的脸颊上写满惶恐,上下嘴唇不住地颤抖,涩声说道。
“村长暂且安心,我已经让我师弟前去禀告师父,你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好早下对策。”月君只得好声安抚,搀扶着石村长在一旁的树桩坐下。
月君安顿好石村长后马不停蹄地朝村口风驰而去:“居然是青雀峰新晋的妖王青项亲至,这雀精才刚将上一任妖王驱逐,不好好在青雀峰作威作福,反而迫不及待的前来挑衅,究竟意欲何为?”月君实在想不通为何青项妖王如此急不可耐地前来作死,只好放下心中疑窦全速赶往小石苔村。
此时的小石苔村已经完全被一股青墨色的烟雾笼罩其中,月君口诵青明决,手指从怀中抽出一张符箓往空中随意一抛,顿时金芒四溢,月君趁势终于闯入了小石苔村。
“大王,这老头走了可有一段时辰了,是不是根本没有去找那寒羿老儿,您看,我们是不是...”一只尖耳细嘴的毛脸小妖摇尾哈腰的伏在青项身侧,墨幽幽的目光不住地扫视着因为恐惧缩聚在一起的小石苔村村民。
青项身着一袭青袍,头上用皮革裹着发髻,傲然一副中年文士的打扮。此时听到这青面狐的话似笑非笑地说:“听说之前青孚可是最信任你了,时时夸赞称你智狡双绝,稳健过人,怎么今日反倒如此急功冒进?”
青面狐眼珠一转,身子不由又往下低了几分:“大王是有所不知,青孚那老娘们胆小怕事,整日只肯龟缩一隅。我等跟在她的身边实属无奈之举,自然是不肯全心以待,如今幸得大王此等神武之主,敢不效死?”
青项闻言哈哈大笑:“怪不得妖妖都说你青面狐奸诈无比,所言不虚。不过,既然这寒弈子迟迟不敢出现,每隔一刻你便任取一人阴魂与本王打打牙祭。就由...就由那个小妮子开始吧。”青项扬手一指,一个本来跻身于人群中的小姑娘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悬空而起飞向了青面狐。
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一个中年妇女惨叫着奋力拨开更加紧密的人群,大声地嘶吼:“小眉,我的小眉!”但于事无补,很快她就被惊恐的众人拖回了人群深处,声音呜咽,似乎被人死死捂住了嘴巴。
小眉眼角划过一道泪痕,她很想回过头去找寻一下母亲的身影,可是那无形的桎梏牢牢困缚着她,甚至连眼睛都无法合上,所以她只能用仇恨和绝望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一步步逼近的青面狐。
青面狐居高临下静静地看着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他伸出利爪在小眉的天灵盖上轻轻扣住,嘴唇好似蠕动般的动了一霎,暗自闭上双眼正欲动手,右侧的太阳穴忽而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是一声霹雳之音:“心随吾念,道法自然,引天雷之威以破妖之!”
月君稳稳地扶住了小女孩:“小眉你没事吧,快到邰大婶那边去。”小眉咬紧了嘴唇,眼中蓄满泪水,步子却是暂时迈不动了,月君只好先将小眉放到一旁,这才有机会看清楚青项的模样。
青面狐此时右脸鲜血横流,一步一踉跄地退到了青项身侧:“小妖修行尚浅,实在难以...”
青项还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背过身子对月君说道:“寒弈子果真是老了,居然派了个毛孩子前来送死,兀那小鬼,回去告诉你师父,让他自缚双手下山来见,不然本王今日便要让这方圆十里成为所有人的埋骨之地。”
月君不卑不亢地盯着青项:“你不过一小妖王尔,称王也不过区区数日而已,怎敢如此大言不惭,自取祸端,我劝你还是速速退去,以免自误。”
青项目光骤然萧杀,笑容却更加诡谲:“既然如此,那本王还真得好好领教领教寒弈子的亲传弟子究竟是如何了得。”话音刚落,一只巨大的青雀虚影从青项背后窜出,临天长鸣一声席卷而来,裹挟的疾风掀倒了附近的茅屋,月君也顾不得其他,立刻抛出数十张正罡符,希望可以稍微抵挡住妖王之力的强劲攻势。
月君鼻尖汗珠密布,他清楚的知道哪怕是新晋的妖王也不远远不是他现在所能与之抗衡的,事到如今他已然没有退路,唯战而已。风刃伴随着青雀,向着月君呼啸而去,月君淡淡地盯着越来越近的巨大威压,默默地说了句:“徒儿尽力了。”
狂风在霎时间静止了,巨大地青雀此刻被人死死扼住了喉咙,只见来者一手摁住青雀,一手持着酒葫,仰天长饮。
“师叔?”月君一脸地不可置信。
“小子,我救了你一命,下次可要请我喝酒。”南颉子摇晃着所剩无几的酒葫芦煞有其事地说。
青项脸色惨白,再也没有了刚来时儒雅傲然的神色,十分忌惮地看着南颉子:“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南颉子瞟了妖王一眼:“没听我师侄说吗,我是他师叔,也就是说他师父是我的师兄,懂不?还妖王呢,白活了这么些年。”
青项看着逐渐消散的青雀,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既然如此,那么此次是我青雀峰败了,依旧遵守五峰条约,从此封山...”
南颉子笑了:“溯烟山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青项略微有些慌乱:“五峰条约上可是有明文规定,只要五峰群妖不曾害人性命,寒弈子就会网开一面...”
南颉子乐了:“网开一面是我师兄的事,我要做的恰恰是缝上这张网。”
青项不再争辩,调转身形冲天而去,南颉子也不着急,笑眯眯地又喝了一口酒,看似随意地将手扬起做劈砍状冲着青项离去的身影一挥,口中念念有词:“酒胆无形尚未消,醉花江边把剑挑。笑问渡客归何去,南山深处斩群妖。”
一道剑气凭空而起,刹那间就击中了拼死逃窜的青项,南颉子冲着青面狐笑着说:“本来想把你也解决的,不过还需要你将这个鸟人的尸体送回青雀峰,今日就暂且饶你一命,你好自为之。”
青面狐神色自若面无惧色,反倒还深深地看了南颉子一眼,这才转身捧起青项的尸身缓缓离去。
小石苔村的众人这才放下心神,纷纷失声痛哭,跪谢上仙的恩情。
月君此时还没有缓过劲头,到是南颉子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月君这才回过神来,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小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师叔我虽从小在师门长大,可是所学的传承却不是我们道家的法门,再过些年,师兄就会告诉你的,现在有些事情你还不需要知道,走吧,该回去了。”南颉子缓缓朝山门走去。
“师叔,滥造杀戮是不对的,师父经常教导晚辈得饶人处且饶人,师侄想问的是青雀妖王既然都已服输,为何师叔还非得致他于死地呢?”月君如是说道。
南颉子身形一个踉跄,顺手从旁边的石头背后抓出了躲藏已久的未诡:“快去跟你师兄解释一下,给他这个榆木脑袋开开窍。”说罢急急闪身离去。
未诡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心挑选的藏身地点竟然如此轻易就被发现,仓促之间只好打了个哈哈:“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只是路过,路过。”
正当月君师兄弟也准备离去之际,一个糯糯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君哥哥,今天多亏了有你在,我...”
未诡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师兄又看看了小眉,正准备先行一步回返师门,月君急忙说道:“小眉姑娘客气了,今日想必很受到了些惊吓,快些回家去吧,不然邰大婶该着急了。”说完拖着未诡也急忙转身离去。
小眉站在原地狠狠地一跺脚,委屈地朝乡村里走去。
反程途中,未诡挤眉弄眼地问道:“那小妮子明显对你有意思啊,师兄你怎么无动于衷啊?”
月君一本正经地说道:“且不论年龄大小,吾辈修行之人理应一心向道,怎可因如此琐事而动摇尘心?倒是你,不是让你去找师父,你怎么自己反倒跟了过来,若不是今日师叔出手,情况怎样还两说呢。”
未诡拍着胸脯说道:“放心吧,就算今天死老头子不出现,有小爷我在,也定能保得尔等无忧。”
月君摇了摇头,径直走入录妖阁,如实的记载下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正当月君整理好记录,收拾妥当,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人匆匆地闯了进来:“月君,师父不在道观内,死老头子也联系不上他,你可知道师父的去向?”
月君微微蹙眉,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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